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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有个白月光-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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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
“好好好,正经点正经点。”顾淮笙一看赵越皱眉,就猜到下文,顿时无语地撇撇嘴:“以前就这样,现在还这样,要不是我上赶着要你,你就打一辈子光棍儿吧!”
赵越无奈地摇了摇头,夹菜到顾淮笙碗里:“别只顾着喝酒,吃点东西。”
顾淮笙欣然吃下,嘴上却愈发有恃无恐:“无趣。”
赵越闻言,伸筷的动作顿了顿,却是面不改色,很自然地又往顾淮笙碗里夹菜。至于酒,却是由着他拎着酒壶喝,左右一旁看着,也不怕他过量喝醉。
酒过三巡,顾淮笙略有微醺,却并未醉。
筷子放下,两人也不急着离开,赵越更是在顾淮笙的眼神暗示下,遣退了身边伺候的下人。
“漕运之事,还没眉目么?”这事儿搁得挺久了,顾淮笙虽然一直没怎么过问,心里却不是不着急:“难不成连段誉青也拿萧家没办法?”
“此事急不得。”赵越道:“挠萧家一身花不算什么,主要是利用段誉青这条线,将矛头指向薛家,河蚌相斗,咱们才能坐收渔翁之利,这事我一早就安排下去了,相关‘证据’也借薛家之名透露给了段誉青,那家伙是个较真的,正不遗余力往深里挖证据呢。”
“哦?”顾淮笙闻言笑了:“这么说,咱们下细饵,没准儿还能钓条肥鱼?”
赵越倒了杯热茶放顾淮笙手边:“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姑且就在这几天吧。”
“嗯,最好还是快点。”顾淮笙点点头,抚着下巴若有所思:“盐运司盯的太紧,这东西一直压着也不是办法。”
“我会安排。”赵越瞥了眼顾淮笙微红的侧脸,过了好一会儿才转移话题:“再过不久选秀就到了,这皇上日渐年迈,可每年往宫里送的却只多不少。”
闻言,顾淮笙端茶的动作顿住,转头看向赵越,好一会儿才问:“宫里那边,可都安排妥当了?”
“一切妥当。”赵越端起自己面前的茶杯浅啜一口。
顾淮笙听罢,先是喝了口茶,驱散了些酒气,才接上赵越前一个话题:“古往今来,但求一时荣华,谁又在乎身后路呢,更何况,还是棋子的路。”
赵越手指摩挲着杯口,忽然抬眼直勾勾地盯着顾淮笙看。
顾淮笙被看得莫名:“看嘛这么看我?”
“还坐么?”赵越问。
“啊?”难得顾淮笙也有接不上赵越脑回路的时候。
“咱们外面转转吧。”这还是赵越第一次这么直接,神情颇有些僵硬不自在,隐隐还有几分忐忑。
顾淮笙意外极了,不过看着赵越那羞赫劲儿,就没表现出来:“成,出去走走也好,正好溜圈儿消食儿。”
顾淮笙在住期间虽然没有怎么逛过,但对烎王府的一草一木一景却再熟悉不过,这般闲逛,着实谈不上什么新颖之感,但两人并肩穿梭回廊曲径,却别有一番闲情雅致。
“池塘里的荷花开了一些,要过去看看吗?”左右前面就是荷风亭,赵越便随口提议。
说起那池塘里的荷花,其实也是有些渊源的,原本那里种的是睡莲,但就因为当年顾淮笙随口一句不如荷花好看,他便让人给换成了荷花,却不想自那之后,顾淮笙就极少来串门子,以至于每季花开,都没赶上过。
想到这里,赵越心口一悸,不禁转头看向顾淮笙,却见对方一脸惊讶的瞪着眼。
“不想去?”赵越误会了顾淮笙的意思。
顾淮笙摇头,问道:“你那池塘不是种睡莲的么?何时给换荷花了?”
赵越……赵越不作声了。
顾淮笙卡壳儿了一下:“我是不是问了什么不该问的?”
“不是。”赵越转身带路:“想种就种了,没有为什么。”
但那反应,傻子也看的出来有什么啊!
不过知道赵越那臭屁性子,顾淮笙便没有深问,若无其事地跟了上去,再聊便将话题扯到了无关痛痒的花花草草上。
顾淮笙难得这么善解人意一回,殊不知他不接着问了,赵越那边反而心里别扭上了。可要开口把话题往回扯,他又没那么厚脸皮,第一次,赵越讨厌起自己那张关键时刻掉链子的臭嘴。
心里不痛快,赵越脸色就愈发冷漠,这看在顾淮笙眼里难免就以为荷花的问题触到了什么禁忌,惹他不愉了,情绪也跟着低了下来,一时间,两人谁也没再说话。
赵越还是走了老远一段路才发现气氛不对,转头看了眼兴致缺缺的顾淮笙,心里突地就咯噔一声。榆木疙瘩难得自己开窍,总算是意识到自己方才的态度让人误会了,可要化解,又不知道该说什么,他面对政敌都能口若悬河,唯独面对顾淮笙,总是嘴笨的厉害。
若是没表明态度之前,他还能端得住,可是现在,两人既然心意相通,就不能继续以前的相处模式。
赵越在那抓心挠肝想了半天也没找到开口的契机,索性豁出去,一把握住了顾淮笙的手。
这突如其来的举动,不止顾淮笙给惊了一跳,赵越自己也给惊到了。可回过神却不是甩开,而是把人手掌握得更紧。
顾淮笙低头看看两人交握的手,再看看赵越强装镇定实则紧张不已的脸,忽然就笑了。
不得不说,他这一笑,着实让赵越松了口气。
“王爷。”顾淮笙转头目视前方,声音低柔而缱绻:“咱们今晚,就别端着了,做一场夫妻间,会做的事吧。”
赵越跟顾淮笙交握的那只手条件反射的收紧了力道,半晌才附和一句:“好。”过了好一会儿,才问了出来:“你不后悔?”
“为何要后悔?”顾淮笙挑眉反问:“你会后悔吗?”
“不会。”赵越从未像这一刻,那么斩钉截铁的回答过顾淮笙。
顾淮笙忽然拽着赵越停下脚步,在他疑惑看来时笑问:“荷花还去看么?”
赵越定定看了顾淮笙一会儿,拉着转身就往回走:“不去了。”
有些东西,一打破就再也无法禁锢,在说破之前,赵越还一副清心寡欲样的端着矜持,然而欲念冲破禁制,竟无比急切起来,想要拥有身边人的心思,也愈发强烈,一发不可收拾。
顾淮笙几乎是被赵越拽着进的房间,房门一关,两人就热情拥吻起来,抵死缠绵,一发不可收拾。
而热烈的余韵,烧至破晓依旧回味酣畅。
痛快的时候是真痛快了,第二天大朝会,顾淮笙却是遭了老罪,可偏偏还不得告假,非去不可,哪怕进宫的路上顾淮笙枕着赵越的腿在马车上睡了一路,列队等候的时候,依旧差点站着睡着过去,哈欠打的眼泪直流,不说前面一点的赵越怎么心疼,他前后官员都看得于心不忍。
“顾大人可是病了?”
“撑得住吗?一会儿朝会可有的站,你这样可别殿阶昏倒,开罪了圣上就不好了。”
顾淮笙摆手谢过前后两人的关心,还没说话就又是一个哈欠,眼泪哗哗的迎风而落,难受得他简直想仰头咆哮,偏偏这时候还来两个喷嚏凑热闹。
赵越再也站不住了,一个箭步就走了过去,伸手抓住顾淮笙胳膊,稳住他摇摇欲坠的身体。
“你还好吧?”赵越问完才发现顾淮笙脸色不对,伸手探了下额头,顿时就变了脸色:“你发烧了,朝会你别参加了,赶紧回去找大夫看看!”
“那怎么行……”
“总比你殿前失仪强,走,我扶你回马车,朝会的事,皇上若是问起,我给你担着。”赵越不容分说就扶着顾淮笙朝停放的马车方向走。
至于身后因两人亲密互动引发的轰动,两人皆浑然不知。
顾淮准军营赶来迟了些,正好瞧见这一幕,顿时心情无比复杂。不过比起两人的关系,他更关心的还是顾淮笙的身体。
“淮笙怎么了?”见赵越回来,顾淮准忙凑过去问。
“咳咳!”赵越脸色闪过一抹不自然:“他发烧了,我已经让人带他回去看大夫了,应该不会有事。”
顾淮准神色古怪的瞥了赵越好几眼,这才气闷地点了点头,退回自己的位置等着去了。
第53章 一家人不说两家话
顾淮笙烧的厉害,上马车就靠着车壁昏昏沉沉睡了过去,等醒来,已经是在赵越房里了。
安公公领着丫鬟仆从守在帐外,顾淮笙刚一睁眼,他就快走上前:“顾大人?”
“嗯……”顾淮笙抬手捏了捏眉心:“安公公,嗯……我怎么了?”
“大人高烧昏厥,可把奴才们给吓坏了,幸好大夫来的及时,不然要是有个不是,王爷回来可就没法交代了。”安公公接过丫鬟递上的药碗,撩开罗帐:“既然大人醒了,就起来把药给喝了吧,大夫说了,顾大人只是身体之前受伤亏空的厉害,才会受不得……半点操劳,所以,这药刚开始得喝勤快些,后期再酌情减量,药有些苦,大人且忍忍,奴才这就让人把备好的蜜饯拿来。”
“不过一碗苦药而已,哪有那么娇气,给我吧。”顾淮笙在丫鬟的搀扶下坐起身来,背靠大褥枕,缓了缓才伸手接过药碗,仰头给一口喝了下去,张嘴衔住安公公递到嘴边的蜜饯,甜了甜口才问:“王爷还没回来么?”
“尚未,这个点上,应该是又被皇上留下了吧。”安公公将接过的空碗放到丫鬟手上的空托盘上。
“咳……”顾淮笙眼睛滴溜:“安公公,那什么,大夫说的那些话,等下就别告诉王爷了,他若问起,你就说风寒就行,吃几副药就好,别的就不用说了。”
“这……”
“你们家王爷胆儿小,我不想吓着他,本身也不是什么大事。”顾淮笙才不敢让赵越知道自己身体不经折腾,本来就矜持爱端着,这要让他知道这个,以后还不得憋成和尚了,这可万万使不得!
“可是……”安公公可不知顾淮笙心里那点小九九,还是觉得这么隐瞒不好。
“什么可是不可是的,听我的。”见安公公还是一脸不想配合的为难倔强,顾淮笙只好使出杀手锏威胁:“你要不听,我就跟你家王爷恩断义绝,还栽赃是你背地赶我走的。”
安公公:“……”
就在安公公左右为难之际,赵越从门外疾步走了进来:“谁要赶你走?”
“呃……”顾淮笙没料到赵越会这时候突然回来,还给撞见这么一句,顿时心虚的:“啊!没,我跟安公公说笑逗趣儿呢!”
赵越瞥了他两眼,在床沿坐下来,伸手探了探额头,见没再发烧才松了口气:“没烧了。”随即转头问安公公:“大夫怎么说?”
“呃……”感受到顾淮笙的死亡凝视,安公公头越压越低,偷瞄了顾淮笙一眼,怂了:“顾大人只是感染风寒,多吃几贴药就可以了,王爷不必担心。”
“哦?”两人暗中眉来眼去的当赵越眼瞎,殊不知全看在眼里,不过他没有多问,挥了挥手让安公公带着人退了出去:“都出去吧。”
待人都出去,赵越抽掉顾淮笙背后的软枕,扶着人躺了下来。
“还难受么?”赵越拨开顾淮笙脸上的发丝,紧皱的眉心就没舒展过。
“好多了已经,别担心,我没事。”顾淮笙抬手抚平赵越眉心褶皱:“年纪轻轻别总是皱眉头,不好看。”
赵越一把抓住顾淮笙的手腕,给塞回了薄被,眉心却是顺着舒展了。
“病好之前,就别回去了,我已经差人去接果壳儿,有他在,伺候上能方便称心一些,省的你不自在。”赵越说完没给顾淮笙回应的机会,站起身来:“你休息,我先去忙了,晚些再过来看你。”
都说要忙了,哪怕顾淮笙无比眷念此刻的温情,也不好把人留下,便点了点头。他自己本身精神也不是很好,赵越离开后他就闭上眼睛,昏昏沉沉的又睡了过去。
而另一边,赵越却是直接将安公公叫到了书房。
“说罢,怎么回事?”赵越往书案后大马金刀的一坐,面无表情,不怒自威。
安公公自然是不会真跟顾淮笙沆瀣一气瞒着赵越的,所以半点没犹豫,张口就把顾淮笙卖了个彻底。
“顾大人也是不想王爷担心,所以才隐瞒不说。”安公公要是顾淮笙肚子里的蛔虫,就做不到四平八稳的说出这番话了:“您别给他置气,再让他多想,老奴问过大夫,顾大人身子不宜药补过度,要调理,还是得食补,不算什么大问题,只是不可操之过急,房……房事方面,也不可太过,需稍加节制一些,不然他身体会受不住。”
这话要是让顾淮笙听见,能怄地吐血。而赵越,果然跟顾淮笙不在一个脑回路上,听完不是糟心要节制房事,而是自责。
所以说,顾淮笙的担心不是没有道理的,说得上,比赵越自己还了解他。
“不过,大夫也说了,适当还是可以的。”安公公一看赵越的表情,就知道主子在想什么:“大夫给开了一些滋养药膏,老奴都给放床格的小匣子里了,能助益房事,对顾大人身体也能起到调养作用。”
安公公说完,见赵越脸色缓和,不禁偷偷舒了口气,差一点就弄巧成拙了,要是因此影响两人的关系,那可真就罪过了。
“嗯。”良久,赵越才出声:“你出去吧,不用刻意安排人伺候,他不习惯,等果壳儿到了,直接带过去就是。”
“是。”安公公躬身:“那果壳儿来之前,就老奴先过去侍候着吧,不然顾大人……”
“嗯。”赵越打断安公公,点了点头:“去吧。”
闻言,安公公便没再多话,行了个礼,躬身退了出去。不过他还没回去顾淮笙那边,果壳儿就到了。
就见那臭小子脚踩风火轮似得,挎着大包小包在那横冲直撞,把带路的管家赵忠都给甩在后头。
“安公公!”果壳儿大喊一声冲到安公公面前,一脸着急:“安公公,我家少爷还好吗?他他他……他现在怎么样了?烧可退了?他现在人在哪儿?可否劳烦安公公给指个路?”
“顾大人在王爷主厢房那边,你跟我来吧。”安公公有些无语,不过也理解果壳儿的心情,没说什么,便直接把人给带了过去:“你这大包小包的是?”
“都是少爷平日里会用到的一些东西。”果壳儿掂了掂包袱:“听王爷的人说,少爷这次可能又得住上些时日,我想着带上这些他会住的更自在一些,就给捎带上了。”
“小哥还真是用心,难怪大人对你格外青睐又加。”安公公嘴角抽了抽,看在主子的份上,随口客套着夸了两句:“不过,顾大人住在这里,王爷可是用心的紧呢,便是短了谁,也短不了顾大人。”
“安公公莫要多想,小人没有别的意思,就是单纯瞎操心。”果壳儿一听就知道安公公心里不得劲了,赶紧告罪:“小人嘴笨,若有言语不当的地方,还请安公公别往心里去。”
“哪里的话。”安公公笑了笑:“小哥客气了,咱们一家人不说那两家话,说到底,都是为了主子罢了,出发点都是一样的,顾大人住的自在最重要,这也是王爷特地让人接你过来照顾的原因,就是怕府里的下人对顾大人了解不够,伺候不周再给怠慢了。”
这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可谓是用的巧妙,果壳儿听的脚下一个打滑险些摔了,直觉发生了什么不得了的事!
安公公瞥着果壳儿的反应,满意地勾了勾嘴角。
两人赶到的时候,顾淮笙还睡着没醒,安公公不想惊扰他休息,便示意的看了果壳儿一眼,就转身带着人走出了房间。
“你先跟我去房间把东西放一下吧,等下拾掇利索了,再过来伺候,顾大人先前刚服过药,就让他睡吧……”
“谁在外面?”安公公话没说完,就被突然出声的顾淮笙给打断了。
果壳儿一听是自家少爷醒了,便没顾上搭理安公公,转身就推门跑了进去。
“少爷,是我!”果壳儿扔下包袱,蹲跪到床前,一脸担心紧张的快哭出来的表情:“少爷,您可吓死奴才了,这好端端的,怎么说病倒就病倒了?”
“我没事,就是普通风寒而已。”顾淮笙坐起来,看到一旁大包小包的包袱不禁一愣:“你都带的什么?”
“是大少爷的东西,是……”果壳儿滴溜眼珠子瞥了眼安公公:“一些是奴才带上的,一些是大少爷怕少爷在王府住不习惯,特地让奴才给带上的。”
“大哥?”顾淮笙惊讶:“他回来了?”
“回了一趟,说是宫门口见少爷病倒不放心,才回家看看,谁知少爷压根儿没回去,大少爷……”顿了顿,果壳儿嘟哝道:“大少爷军营事务繁忙,没法来王府看您,就只好先回军营了。”
“哦。”顾淮笙听到顾淮准专程因为担心自己回家,心里挺暖的,脸上笑容都有劲了许多:“大哥就是这样,嘴冷心热,回头我修书一封,你找人给送去,报个平安,省的他挂念。”
“是,奴才记下了。”果壳儿行礼应下。
第54章 好好的
顾淮笙住到烎王府的事,很快就给传开了。
都知道他是刑部一行被赵越接回府,第二天就宫门病倒,唏嘘他破布身体的同时,皆猜测着是被刑部用了刑。
而原本对顾淮笙嗤之以鼻的烎王,却突然把人接去了王府养病,这事态发展对只知其一不知其二的外人来说,可谓玄乎其玄。
于是乎,两人的关系竟又一次莫名其妙成了众口谈资。
有猜烎王铁心开花,终于被顾淮笙的深情打动,他俩已经在一起的,也有猜两人早就暗度陈仓暗谋毒害苗疆公主的,更甚者,猜顾淮笙城府深沉,毒杀情敌还攻心拿下烎王的。
不管这些谈资有多么漏洞百出不靠谱,当说的人多了,不信的便也跟着随波逐流了。
宫里那位什么态度不知道,反正苗疆使臣那边是开始怀疑了,一天天宫里刑部两头跑的施压,目的就是想要着重调查顾淮笙。
不止苗疆使臣,便是这烎王府唯一的女主人,也信了。
“那人还住在府里?”花园里,老太妃一边接过嬷嬷递来的花枝修剪,一边状似不在意的文,只是下垂的嘴角弧度,暴露了她暗藏的阴翳情绪。
“回老太妃的话。”管事弯了弯腰:“还住着呢,不止住着,还一直同吃同住。”
管事话音落下的同时,老太妃就掐断了手里正在修剪的花枝,一旁既然看着,皆是大气不敢出。
“下去吧。”良久,老太妃才面不改色的重新拿过一枝继续慢条斯理地修剪起来,待管事离开,她才唤了一声身边的嬷嬷:“去厨房看看,早上让炖的芦花鸡,炖上了没有,记着给王爷那边送一些过去。”
“是。”嬷嬷福身行了个礼,便当即领命而去。
直到嬷嬷身影消失在花园尽头,老太妃才放下花枝剪子:“儿大不由娘啊!”
她虽面容美艳恬淡,身边的丫鬟看着却是大气也不敢喘:“太妃……”
“今儿就到这吧,我乏了。”老太妃看都没看丫鬟一眼,便自己转身离开了。
厨房那边将炖好的芦花鸡送到赵越主厢时,顾淮笙刚喝过药准备跟赵越一同用膳,听闻那鸡汤是老太妃特地吩咐送过来的,两人皆是一愣。
“母亲让你们送来的?”赵越跟顾淮笙对视一眼,不确定的问。
“是的王爷,老太妃亲口吩咐,让奴婢送来给顾大人补身子的。”送膳厨娘第一次来主院这边面见主子,心里既激动又战战兢兢。
赵越看了厨娘两眼,没再多问,挥挥手让人退下了。然而那道鸡汤,却没直接就给顾淮笙,而是示意的朝一旁侍膳的丫鬟瞥去一眼。
丫鬟见状垂眸,福了福身,便上前拿碗,盛了一勺到碗里,小口试吃,确认没有问题,这才躬身退下。
赵越亲自动手给顾淮笙盛了一碗汤:“尝尝。”顿了顿又道:“你若喜欢,回头我让人买了再做,或者你有没有什么想吃的,也可以尽管提,我不在就告诉安公公,他知道怎么安排。”
顾淮笙很享受赵越的这份难能可贵的体贴,喝了口鸡汤正要说点什么,就有下人进来禀报给打断了。
“何事?”赵越瞥了眼已经转移注意力的顾淮笙,看向来人,脸色瞬间就冷凝下来。
“禀王爷,顾,顾将军求见,说是来接顾大人回去。”来人顶着冰刀压力,硬着头皮说完,连抬头多看一眼自家王爷脸色的勇气都没有。
顾淮笙也挺意外的:“大哥他从军营回来了?”一扭头看到赵越的脸色,先是一愣,随即眸色一闪就笑了起来:“干嘛这副表情?你我如今名不正言不顺,一直在这住着确实不像话,可住哪又不影响咱俩见面,咱俩完全可以串门子不是,你以前不就这么干么?”
被揭老底儿,赵越脸上闪过一些不自在,但脸色却并没有因此好转。
顾淮笙见状,故意贴近他,凑到他耳边笑道:“别这样啊,我的窗户,随时为王爷敞开,床分你一半,嗯?”
赵越被苏了个激灵,下意识要推开顾淮笙,手伸出去,却是一顿,该推为扶,缓慢而有力的握住了顾淮笙的肩膀,看着他眉眼风流笑意氤氲,便觉心里的郁气也跟着缓慢消散,情绪渐渐就恢复了平静。
顾淮笙一直笑意缱绻的直视着赵越的双眼,直到他表情缓和,才玩味挑眉:“所以王爷,不请我大哥进来吗?”
赵越闻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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