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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有个白月光-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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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顾淮笙倒是没有怀疑解药的真伪:“给倒杯水吧,口渴的厉害。”
  “好好好,顾大人你稍等。”安公公慌忙去倒了杯水过来,伺候着顾淮笙一点点喝下:“还要吗?”
  “不用了。”顾淮笙眨眼:“你退下吧。”
  “是。”安公公哈腰:“老奴就在门外候着,顾大人有什么吩咐,喊一声便是。”
  “嗯。”顾淮笙道:“去吧。”
  安公公弯腰行了个礼,这才袖手退了出去。
  半炷香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躺着一动不能动却很是煎熬。
  顾淮笙闲不住,就一个人嘀嘀咕咕吵赵越:“怎么还在睡啊?还是你舒坦,同样是用解药,你睡得四平八稳什么感觉都没有,偏偏我就得僵硬挺尸,凭什么啊?我怀疑啊,老太妃这是在故意整我,弄不死我,也要难受死我,哎,什么时候醒啊,好歹睁眼陪我说说话啊,真憋啊!”
  赵越:“……”
  “算了算了,你还是躺过半炷香再醒吧,这样真遭罪的。”顾淮笙叹了口气,干脆放空大脑闭目养神。
  别说,这样还真好受多了。
  不过顾淮笙原本中毒的时间就比赵越久,尽管剂量低,精神状态却早就被糟蹋得很糟糕了,哪怕服用过解药,一旦精神松懈,还是很快就进入了睡眠。
  再醒来,床上已经没有了赵越。不仅赵越已经起来离开了,就连天色都黑透无光。
  一天……居然又睡过去了?
  顾淮笙有点懵。
  不过相比之前每次醒来的四肢无力精力疲乏,这次感觉明显不一样。大脑清醒,手脚也不再虚软无力,更不会一个呼吸都像是压了千斤重担。
  看来,毒的确是已经解了。
  顾淮笙动了动手脚,坐起来伸展手臂活动活动了筋骨就准备下地,然后脚刚挪到地上,还没站起来,房门就被吱嘎推开,赵越亲自端着饭菜走了进来。
  “就猜你该醒了。”赵越将饭菜一一摆放到桌上:“洗漱一下,过来吃饭吧,睡了这么久,肯定饿坏了。”
  看着赵越行动自如,一点没有因为中毒留下后遗症的样子,顾淮笙放心的笑了笑,依言起身,去一旁早就放好的洗漱盆前,挽袖洗漱。
  “好了么?”赵越摆放好碗筷问:“要不要我帮忙?”
  “好了,就来。”顾淮笙将面巾放回盆里,转身一边放下衣袖一边绕过屏风走了出去。
  “坐吧。”赵越将盛好的汤放下:“先喝点汤开开胃。”
  顾淮笙挨着赵越坐下来,看着面前的汤没有动。
  “怎么了?”赵越也坐下来,正准备端碗,见顾淮笙没动,便也跟着停了下来,扭头不解的看着他。
  “没什么。”顾淮笙其实就是对这烎王府的鸡汤有点心理阴影,但不想赵越不痛快,就没有说,端起碗小口喝了起来。
  “这汤是果壳儿亲自盯着炖的。”虽然顾淮笙什么也没说,但知他如赵越,又哪里会真看不出来。
  顾淮笙却是一愣:“果壳儿过来了?”
  “嗯。”赵越点头:“顾将军应该是知道你一时半会儿回不去,怕你在王府不习惯,所以让他过来了。”
  赵越说的委婉,但两人都心知肚明,顾淮准这根本就是不放心顾淮笙在这边,才特地派果壳儿过来的。
  顾淮笙笑了笑,把碗放下:“我等下就回去了。”
  赵越喝汤的动作一顿:“为何?”顿了顿又问:“你是不是……”
  “不是。”顾淮笙打断赵越:“淮笙并未因王爷刻意隐瞒而生气,能得王爷舍命相护,淮笙此生无憾了,我只是答应了大哥,身体恢复,就滚回去。”顿了顿才肃然正色道:“那日之事,绝非无的放矢,我得回去给大哥提个醒,唯恐有变,宫里那边有消息了吗?”
  “暂时没有。”赵越见顾淮笙汤喝完,便自然而然的给盛饭:“那就吃吧,一会儿我送你回去。”
  “送什么?”顾淮笙好笑:“我又不是大姑娘,随便备一辆马车或者轿子就行。”
  闻言,赵越点了点头:“好。”
  顾淮笙带着果壳儿回到顾府,时辰已经很晚了,可即便这样,得了吩咐的门房也依旧候着,几乎是马车刚停,就打开了大门,小跑迎了出去。
  “笙少爷回来啦!”门房哈腰上前,跟着果壳儿一起把顾淮笙搀扶下马车:“大少爷就知道您会回来,特地让奴才留着门儿呢!”
  “大哥人呢,没去军营吧?”顾淮笙就怕自己回来扑个空。
  “没没没,还在家呢。”门房道:“大少爷说了,让笙少爷回来,直接去书房找他,不过若是乏着,就早些休息,不必过去了,让人知会一声就行。”
  “我去找他吧。”顾淮笙扭头看向果壳儿:“你不用跟着伺候,回去休息吧。”
  “少爷我……”
  顾淮笙打断果壳儿:“让你去休息就去,别跟着。”
  “哦。”见顾淮笙态度坚决,果壳儿这才停下来:“知道了少爷,那奴才先告退了。”
  顾淮笙挥了挥手,脚步一转,便径自朝顾淮准书房走去。
  刚到顾淮准书房门外,就跟端着宵夜过来的奴儿撞个正着。
  “少爷……”有一段时间没见了,奴儿见到顾淮笙还是免不得局促,只是比起当初动不动就害羞,现在的他已经能做到抬头挺胸面不改色了。
  “奴儿啊。”顾淮笙停下脚步,转头借着屋檐下的灯笼看了好一会儿才认出奴儿来:“那天我就晃到一眼,就说你变化挺大的,今日一见,果然变态挺大啊,长高了,也俊俏很多,看着比以前硬朗更有气质也更好看了,不错不错,果然还是军营那地方更养人,这是给大哥的?”
  “将军晚膳没吃多少,担心他饿着,就给随便煮了碗面过来。”奴儿被夸的一脸脸臊:“少爷要么?”
  “不用不用,我这刚烎王府吃过回来。”顾淮笙抬手敲门,待里面传来顾淮准的声音,便直接推开走了进去,也没有帮奴儿接下顺带送进去的意思。
  奴儿垂了垂眼睫,便端着跟了进去。
  两人明明是顾淮笙在前,可顾淮准抬头第一眼看到的,却是走在身后的奴儿。
  “这是什么?”顾淮准直接放下书简,起身从书案后走了出来。
  顾淮笙还以为在跟自己说话呢,张嘴正要接才反应过来不是,下意识侧身把身后的奴儿给让了出来。
  奴儿端着就走了过去:“用剩下的鸡汤做了一碗鸡汤面,不知道将军吃不吃的惯。”
  “我不挑食你又不是不知道。”顾淮准走过去伸手就把碗接了:“面给我,你回去早点睡吧,明儿还得回军营呢。”
  “是,奴儿告退。”对于顾淮准的话,奴儿几乎是言听计从,行了个礼,便准备退下了。
  不过他刚动,就被顾淮准叫住了:“你吃过了吗?”
  “回将军,奴儿不饿。”奴儿道:“将军也早些休息,别熬太晚了。”转身冲顾淮笙行了个礼,便转身出了书房。
  不过有意思的是,奴儿人都出去了,顾淮准还望着门口的方向在出神,面汤洒了都没反应过来。
  顾淮笙挑了挑眉,过去接过碗,转手就放到书案上,似笑非笑的调侃道:“人都走了,还看呢,别不是方才忘记教训人,还惦念着把人叫回来给教训一通吧?”
  顾淮笙转头乜斜了顾淮笙一眼,转身走回书案后坐下,端过面碗放到自己面前,这才抬头接着问:“毒解了?身体恢复如何了?可还有不适?”
  “解了。”顾淮笙自行在一旁的紫檀木椅上坐了下来:“挺好的,多两天应该就能恢复如初了。”顿了顿,话锋一转:“大哥明儿就回军营么?”
  “嗯。”顾淮准都没问顾淮笙要不要吃,拿起筷子就径自吃了起来:“我这边你不用操心,倒是你,近来朝堂甚是不太平,行事需当谨慎小心,顾家原本持中立立场,不搅和那些明争暗斗,不过因为你跟烎王的关系,便是想置身度外也不可能了。”
  “可是发生了什么事情?”顾淮笙当即就听出来顾淮准话中有话,忙正色问道。
  顾淮准抬起头来:“今儿我从烎王府回来,被皇上宣召进宫,很是试探了一番,虽然……但君心难测,你一个人在这,凡事一定谨言慎行,多加留心,我怕万一有个什么,我远在军营,会鞭长莫及。”


第69章 你还要不要脸
  顾淮笙笑了笑,自行倒了杯水,刚端起来准备喝,就被顾淮准出声制止了。
  “别喝那个,都已经冷掉了,对身体不好,让人换壶热茶来。”顾淮准睨了顾淮笙一眼:“多大的人了,还是这样。”
  “嗐,这天气凉点没什么。”话是这么说,顾淮笙还是把杯子给放下了:“算了,大晚上的就不折腾人了。”顿了顿才又道:“朝堂之事,我自有分寸,大哥不必忧心,反而是你,该多加小心才是,毕竟,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你还是多操心操心你自己吧。”顾淮笙吃了两口放下筷子:“也不看看你自己现在德行,自从受伤醒来,一天天不是生病就是中毒,比林妹妹还要弱柳扶风,浑身上下,可还有半点我顾家儿郎该有的样子?”
  顾淮笙歪倒着往椅背上一靠,眉眼邪挑尽显慵懒风流:“所以我才急着清理门户,把自己扫地出门,上赶着去做烎王妃啊,咱们顾家儿郎,有大哥做典范就够了,我跟三弟,就负责貌美如花!”
  顾淮准……顾淮准抓起一卷竹简就朝顾淮笙扔了过去:“滚!居然说出这种话,你还要脸不要?”
  “要啊!”顾淮笙嬉皮笑脸的躲过,好悬竹简擦着肩膀飞过,啪地掉在地上:“没有副英俊漂亮的脸,如何勾搭我家王爷春心荡漾,是吧?”
  又一卷竹简飞来,顾淮笙跳起来就开跑,踉跄着还是麻溜滚出了书房。
  “臭小子!”顾淮准起身去把竹简捡回来,半晌气头一过,忍不住笑骂摇头,叹了口气,坐下来继续大口吃面。
  然而刚吃了两口,顾淮笙就扒着门又探进半个头来。
  “大哥,面条这么香啊?”顾淮笙扒门缝挤眉弄眼:“一个人吃私食儿,也不问问我这弟弟饿不饿,不就一碗面条,至于这么宝贝么?”
  顾淮准握着筷子的手紧了紧,面上却绷的一脸严肃:“你滚不滚?”
  “滚!”顾淮笙目的达到了,很识趣的就缩头,还狗腿地关上门:“马上滚!我走啦大哥,面汤喝干净了早点睡,别熬太晚哦!”
  耳根总算是清净了,可被顾淮笙闹腾这么一遭,顾淮准再看碗里的面就有点……无法直视感,叹了口气,无奈给推开了。
  “臭小子!”顾淮准又骂了一句,干脆起身离开书房,他在这待到现在,原本就是等顾淮笙,既然人已经回来,且看着恢复了不少,那也就没什么好担心的了。
  ……
  不知道是已经解毒的原因,还是这些日子睡得太多,顾淮笙再度躺到床上,竟失眠了,翻来覆去毫无睡意。
  “啧!”烦躁咋了咋舌,顾淮笙躺的难受,干脆翻身坐起,正准备去倒杯水润润喉,一支飞镖就嗖地破窗,咚地一声钉在了距离他耳畔两指远的床柱上。
  顾淮笙眸色一凛,拔下飞镖冲去开窗,除了一阵树叶簌簌声,连个鬼影也没见到。
  “跑的还挺快。”顾淮笙轻嗤一声,关上窗户,转身走到桌前掌灯坐下,这才取下飞镖上捆绑的布条展开一睹。
  顾淮笙看罢一笑,随手就把布条移到烛火上方,转眼付之一炬。
  去书架随手拿了本书回到床上,顾淮笙也不躺下,就靠坐床头看书打发时间。看外封是正儿八经的兵法书籍,翻开却险些被内里的金瓶梅闪瞎眼,不过他素来脸皮厚,拿错便拿错,一样看的津津有味。
  顾淮笙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醒来已经是日上三竿。手上的书已经被收走了,显然是有人进来过。
  “果壳儿?”顾淮笙从床上下来,一边穿衣裳一边喊:“果壳儿!”
  来了来了!”伴随着开门声,果壳儿端着水盆领着两名丫鬟小跑进屋:“少爷昨儿个怎么坐着就睡着了,也不知道给搭条被子,没着凉吧?”
  “这天气,不打扇就已经体质属凉了,还盖被子,你这家伙,想热死你家少爷我啊?”顾淮笙挽高衣袖:“东西放下就出去,果壳儿留下伺候就行了。”
  顾淮笙向来不喜欢丫鬟伺候,身边永远都留果壳儿,以往大家都是提前就把洗漱的东西准备好,今儿准备得迟了些,被主子撞个正着不高兴了,可没谁敢磨蹭触霉头,得了命令,麻溜放下东西就躬身退了出去。
  待房间里只剩下他和果壳儿,顾淮笙微蹙的眉心这才舒展开来,任由果壳儿伺候梳洗。
  “大哥他们走了吗?”梳头的时候,顾淮笙问果壳儿。
  果壳儿点头:“一早就走了。”顿了顿又问:“少爷,都这个点了,还去衙门么?”
  “去吧,这么久没去过了,就算是个闲散小官儿,长时间不去露脸终归不太好。”顾淮笙理了理领口:“时间早晚倒是没所谓,反正我不求上进,就一浑水摸鱼的小吏,没那么多讲究。”
  知道侍郎品级的果壳儿表示,心累的不想说话,反正少爷高兴就好。
  “那少爷是用过膳再去,还是马车上吃啊?”果壳儿道:“元伯那边还等着少爷醒来传膳呢,要是马车上吃,那奴才这就让人给传话去。”
  “马车上吧。”顾淮笙无可无不可的噘嘴吹了下眉毛,懒洋洋的也没见得比解毒前精神多少:“准备清淡一些。”
  “晓得了。”果壳儿放下梳子:“那少爷您等会儿,奴才去去就回。”
  顾淮笙嗯了一声,自己拿起梳子打理起来。然而还没来得及束发,梳子就被人自身后给拿掉了。
  “你怎么来了?”顾淮笙一愣,抬眼看到铜镜里的赵越,笑了。
  赵越手法熟练地帮顾淮笙打理起头发:“没什么事,就来看看,去吏部没看见你,就猜你是在家,便过来了。”
  “只是为了看看我?”顾淮笙笑意更深。
  “嗯。”赵越动作微顿:“身体如何了?看你精神还是不太好,还乏么?”
  “不乏。”顾淮笙懒骨头似的往后一靠,倒进赵越怀里,后脑勺撞了撞赵越心口:“我这身体没问题,就是昨晚睡不着,熬的。”
  “便不是这样,你这身体也得好好休养才是。”赵越没有推开顾淮笙,顺势给搂住了:“你原本身体就亏空厉害,这次中毒,更是雪上加霜。”
  “我心里有数。”顾淮笙笑言:“便是为了与王爷长长久久,我也会惜命的,除非……”
  “除非什么?”赵越直觉后面不会是好话。
  “除非……”顾淮笙脑海里一闪而过的,是寒光凛凛的大刀:“除非王爷成就霸业,容不下我了,倘若真到了那一日,还望王爷能念及旧情,赏个全尸。”
  听到这话,赵越脸色骤冷:“顾淮笙,我在你眼里就是这么寡情薄意不成?”
  “嗐!”顾淮笙被掐疼肩膀,慌忙从赵越怀里出来,坐得笔直:“我这就随口一说,你何必动气?况且将来之事,谁又……”眼看着赵越脸色越来越难看,赶紧打住顺毛:“好好好,我不说,不说总成了吧?不过王爷,你过来当真只是来看看?”
  “是漕运一事。”气头上,赵越也没了那股腻歪劲儿,把梳子一放,便转而说起了正事:“拿下来了。”
  “哦?”顾淮笙一听,瞬间精神振奋,站起转身,看向赵越:“拿下了?”
  赵越点头:“不止漕运,还有一个意想不到的收货。”
  “什么?”顾淮笙挑眉。
  “盐运司。”提到这个,赵越心情又美妙起来,嘴角一勾露出笑模样:“也一并拿下来,咱们此局,一箭双雕。”赵越负手转身,边走边道:“段誉青彻查萧家舞弊案一事,原本线索铺垫只是萧家几个关系密切的旁支,不想却顺藤摸瓜,拽出了萧煜炎。”
  “萧庭晔六子?”顾淮笙愣是想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这人是谁,主要是记忆里,这人除了是通房丫鬟所出,本身也平庸没什么作为,在京城贵族圈里都鲜少有人提及,是个毫无存在感的人,就这么一个人,居然也跟舞弊案有关?
  赵越知道顾淮笙在惊讶什么,他点了点头,接着道:“这萧煜炎与永安堂东家有些私交,李家虽然在杏林颇有低位,但一直有颗入仕之心,奈何子孙不争气,不上不下一直难以如愿,执念多年,难得出个稍有出息,可也高不成低不就,实在心有不甘,就动起了旁门心思,于是便贿赂到了萧煜炎手上,这萧煜炎虽然在本家没什么地位,但毕竟任职盐运司,多少还是有些人脉交际的。”
  顾淮笙点点头:“这事萧庭晔不知?”
  “自然不知。”赵越道:“若非如此,那老家伙早就清扫干净了,哪能留着让段誉青来查,有趣的是,这萧煜炎上下疏通关系的纽带不是外人,竟也是个萧家人,你猜是谁?”
  顾淮笙把六部的萧家旁支以及门生都想了个遍,也没想出来,于是纵了纵肩。
  “你那死对头,萧传永。”赵越满意看着顾淮笙惊讶的反应,接着道:“此番可谓是拔出萝卜带出泥,萧家这一翻船,被撸下好几个,不过这萧煜炎不愧是萧庭晔的儿子,行事严谨滴水不漏,若非咱们有意为之引导段誉青去查,这事就风平浪静的翻篇了。”
  “还真是……”顾淮笙愣了好一会儿才摇头失笑:“出人意料!”
  赵越不知道,顾淮笙却是知道的,上辈子,这舞弊案就没有萧煜炎什么事,那萧传永也是后来实在太烦人,被他设计引去妓馆,过作死的,没想到,这辈子不过是一念之差的改变,命定的轨迹就是天翻地覆。
  赵越见顾淮笙愣神,戳了他脑门儿一下让他回神:“这件事情,让皇上大发雷霆,虽没有让萧庭晔连坐发落萧庭晔,却也让萧家大受打击,而薛家趁火打劫抢走盐运司,加上咱们之前埋下的铺垫,一应矛头皆指向薛家,萧家吃了这么大一个暗亏,自然不肯善罢甘休,就跟薛家杠上了。”
  “于是萧家盯上了执掌漕运的薛檀?”毕竟是他们自己布下的局,所以不用赵越多说,顾淮笙一下便想到了关键。
  “没错。”赵越在一旁的椅子坐了下来:“萧家不止弄到了薛家在漕运上的贪墨证据,还弄到了一封薛家与五皇子,勾结外敌,与苗疆里应外合的书信,而苗疆公主之死,也正是薛家人手笔。”
  前面意料之中,但是勾结苗疆……
  顾淮笙眯眼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这书信……”
  赵越回以一个深眸凝视,不必言说,眼神交汇,两人随即露出一个心照不宣的笑容。


第70章 困身落霞山
  京郊,落霞山。
  宽阔国道,尘土肆扬,只闻蹄声不见其人。待黄沙落地,方显出人貌。
  烈日骄阳下,只见两人两骑,正朝落霞山谷策马驰骋,而他们身后,一队人马正手拿大刀长剑穷追不舍。这群人粗布麻衣纶巾缚髻,形容粗犷,皆是山匪打扮,为首之人更是一脸络腮,吊眉虎目,煞气凶狞。
  而此时正被那一群人追逐的不是别人,正是离京回营的顾淮准和奴儿两人。两人途经东西交界的十里坡就被一群山匪阻劫,如果只是一般山匪,凭顾淮准身手,根本不在话下。
  但那并不是一般山匪,只短短交手过了几招,顾淮准就试出来,这些人个顶个的高手,所谓寡不敌众,他还带着奴儿,硬扛肯定不行,唯有突破重围,跑。只是如此一来,便偏离了前去军营的方向,被山匪杀招穷追逼到了这落霞山,军营在东,落霞山在西,此行一道,可谓是与去军营的方向背道而驰。
  “将军,前面就是落霞山谷!”奴儿自进军营起,虽然晨晚操练,但这么真刀实枪的场面还是第一次见,说不怂是假的,这一路跑来心惊胆战,说话嗓子都发抖。
  顾淮准瞥了奴儿煞白的脸一眼:“进山谷!”说罢,扬手就在奴儿那匹马屁股上抽了一鞭子,马儿吃痛,当即嘶鸣一声,就带着奴儿一马当先冲进了山谷。
  “将军!”奴儿慌忙回头,然而声音未落,人已经被狂奔的马儿带进了山谷。
  眼看着奴儿身影消失在洞口,顾淮准勒马停下,调转马头看向正追赶而来的山匪,剑花一挽,飒然直指,冷峻的脸上一派凛然肃杀。
  “尔等何人,为何紧追顾某不放?”顾淮准声音沉冽:“京郊十里坡,达官贵人往来居多,向来太平,可从未听闻过什么山匪劫道,尔等既然赶来,又为何不敢以真面目示人,去借那山匪之名?”
  没错,这些人虽素面朝天,但顾淮准依然一眼就看出来,这些人都有经过易容乔装,整个粗犷的面相,与面部骨骼不融,分外突兀僵硬。
  “吁!”
  跑在前面的络腮胡勒马停了下来,迎着顾淮准森寒剑光,一句话也没说,朝左右两侧的同伴使了个眼色,挥刀就当先进攻,冲顾淮准劈了过去。
  其同伴见状,亦是举剑纷而围攻,眨眼就封死去路,将顾淮准包围起来。
  顾淮准飞身离马,挥剑如雨,腾跃转挪间,剑尖刺挑,就连伤两人。光影交错,只见剑光难见其人,哪怕这群人武功高强,跟放开手脚奋力一搏的顾淮准比起来,依旧高下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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