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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有个白月光-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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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淮笙侧头:“进来。”
  房门推开,果壳儿进来,冲老太妃躬身行了个礼,这才快走到顾淮笙身边,单手遮面,凑到耳边小声道:“少爷,盈盈姑娘来了,人从后门进来,正后院等着。”
  “嗯。”顾淮笙点点头:“知道了,别让人后院晾着,带我那边吧,我这就过去,切勿怠慢了。”
  “奴才知道。”果壳儿应了一声,转身脚步匆匆的离开了。
  待果壳儿一走,顾淮笙才站起身来:“我安排的人到了,我们这就过去吧。”怕老太妃不满,又接着解释道:“她身份不便过多走动,且此时不宜声张,所以只好劳驾老太妃屈尊降贵,亲自随我过去了。”
  都这种时候了,老太妃哪会计较这些,没有搭理顾淮笙,起身表明态度。
  不知为何,老太妃这副姿态,顾淮笙恍惚看到了赵越。不愧是母子,果然都是一个臭德行。
  将蔓到嘴角的笑憋了回去,顾淮笙做了个请的手势,这才转身走在前面带路。
  几人到的时候,盈盈跟她的丫鬟正坐在院子里的石桌前等着,见到顾淮笙,便起身迎了过去。
  “顾大人。”盈盈福身行礼。
  顾淮笙点了点头,示意盈盈起来:“都准备妥当了?”
  “大人放心,一切准备妥当。”盈盈起身,接着道:“傍晚会送一批年老色衰的姐妹去临城分店,届时把人藏匿其中即可,待到临城,自然会有人接应,护送夫人去潼阳关,与烎王汇合。”不过比起任务,盈盈更不放心的是顾淮笙:“只是……烎王府人去府空,朝廷肯定很快就会发现,唯有大人与那边走动密切,加上大人跟……跟烎王的关系,必然会追究到您头上,那您留下,岂不危险,您要不,就一起走吧?”
  “傻丫头。”顾淮笙伸手顺了顺盈盈的头发:“别担心,我自有分寸。”
  “可是……”盈盈还想劝,却被顾淮笙笑着摇头打断了,见他固执于此,心里百味陈杂,最终却只化作轻叹一声,黯然垂眸:“那,时候不早了,盈盈这就带夫人过去,大人……大人您保重。”
  “嗯。”顾淮笙颔首:“去吧。”
  盈盈领着老太妃主仆方一离开,顾淮笙就叫来了元伯,继续做后续安排。
  “北城贫民窟那边的难民,可都接过来了?”顾淮笙午膳忙得忘了用,这会儿饿的一阵胃抽,不禁抬手摁了摁。
  元伯心细,见状便去石桌端来点心:“笙少爷,吃两块点心垫垫吧,事情再急,也不能饿着自个儿啊。”将盘子递到顾淮笙手上,这才回道:“难民都接过来了,就安排在别院那边,按笙少爷吩咐,都是找的身患脓疮者,待晚上就直接送去烎王府,扮成麻风病人,缠住那些暗桩,为府里的人争取出逃时间,接应的人也都安排妥当,笙少爷就别操心了,坐下歇歇吧,老奴这就让厨房备些吃的送过来。”
  “嗯。”知道一切都安排妥善,顾淮笙便也不跟自己过不去了,点点头算是应了元伯的话,不过还是提了一句:“别弄太复杂,弄两道清淡一点的素菜即可。”
  “是。”元伯应下后,转身便离开张罗去了。
  顾淮笙吃了两块点心,非但没抑制住胃抽,反而还搞的没了胃口,顺手将点心端去放到石桌上,拎了茶壶便仰头灌了几大口,可也只是缓解了片刻,就又开始作妖起来。而且这回不止抽,还伴随着绞痛,没撑一会儿,顾淮笙就跌坐在石凳上,摁着胃痛得直不起腰来,脸色是肉眼可见的变得煞白,冷汗转瞬就挂了一脸。
  元伯回来,看到顾淮笙这样被吓了一跳,慌忙跑过去把人扶住:“笙少爷,您,您这是怎么了?哪儿难受啊?”
  顾淮笙牙齿咬得咯咯响,好一会儿才说出话来:“元伯,扶,扶我进屋躺回,我……我胃疼的厉害!”
  元伯连连应是,可顾淮笙这样,他根本就扶不动,人都搀不起来,急的扭头就喊:“果壳儿!果壳儿!”
  “来了来了!”果壳儿闻声应着就跑了进来,刚要问什么事,就被顾淮笙那模样给吓到了:“少,少爷您……”
  “去把大夫请来,快!”元伯喊完才想起来自己搀不动,又改口:“等一下!过来搭手,把笙少爷扶进屋先!”
  果壳儿都跑到院门口了,听到这话又跑了回去,搀着顾淮笙另一边胳膊,跟元伯一起使劲将人给扶了起来。
  “少爷,少爷您忍着点。”果壳儿眼看着顾淮笙痛得嘴唇都咬破了,急的一脑门儿汗,可光着急没用,便是两人搭手把人扶起来,顾淮笙站不住,他俩也把人弄不走,没有办法,他当即蹲到顾淮笙面前:“元伯你把少爷扶我背上,我背他进去,你再帮我搀着点。”
  “你行吗?”元伯看着果壳儿那比顾淮笙还哎半个头的身板,很是没底。
  “行不行试试么!”果壳儿催促道:“你老倒是快搭手啊!”
  听他这么说,元伯便没再多说,将顾淮笙搀着俯趴到果壳儿背上。所幸果壳儿身板小,力气倒是不小,虽然有些吃力吧,有元伯帮忙托着,好歹是一摇三晃地将人给背进了屋。
  把顾淮笙放到床上后,果壳儿片刻没停留,抹着汗就冲出了门,急吼吼去医馆请大夫。
  元伯留下照看顾淮笙,见他痛的蜷缩成一团,赶紧去让人备了壶热茶来,倒了小半杯,给顾淮笙喂了下去。
  “笙少爷,好受些没?”元伯担忧的眉头都快打结了,在这节骨眼上犯病,可真是要命了。
  可就算是这样,顾淮笙还惦记着正事:“淮阳……淮阳那边……”
  “哎哟我的笙少爷啊,你这都这样了还操着心呢?”元伯看着三兄弟长大,在府里资历老,能当得半个长辈,平日里他是不敢这种语气对主子说话的,可今儿心疼的实在是忍不住了:“阳少爷他好好的,也不傻,该怎么做他自有分寸,您就别瞎操心了,自个儿身子要紧啊!瞧瞧这一天天连轴忙的,午膳不吃,现在吃苦头了吧?这接下来还有一堆事儿等着您主持大局呢,您这要是倒下了,可怎么是好?”
  顾淮笙摆了摆手:“我没事……元伯你别担心,我,就是饿的,一会儿吃些东西就好了。”
  可真等饭菜送来,他却吃下去没几口,就痛得食不下咽,可把元伯给急坏了,偏偏这大夫还老半天都不见来。
  “这大夫怎么还不来?”元伯看看疼得话都说不出来的顾淮笙,急得直跺脚。


第94章 远方来信
  顾淮笙生病的事情,原本没人想过通知顾淮阳,可事情就是这么巧,居然在医院让他撞见了。问清始末给又气又急的啊,二话不说,拎了磨磨唧唧的大夫就直往家里赶,看到顾淮笙疼成那样,一句活该到了嘴边,又硬是咽了回去,脸色却阴沉的厉害。
  “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明知道他身子不好,还由着他糟蹋,你们就是这么伺候主子的?”顾淮阳这一发飙,在场下人扑通全跪在了地上,就连元伯果壳儿都无一例外。
  而这些人里,元伯跟果壳儿是最自责的,元伯还好,果壳儿情绪兜不住,嘴一瘪,眼睛就红了。
  “奴才,奴才没有照顾好少爷……”
  顾淮阳理都没理,果壳儿话没说完,他就拉着大夫到了床前,让大夫赶紧给治。
  这一路被拽地心有余悸,大夫哪敢磨蹭,将药箱放下,打开来就拿了支瓷瓶出来,拔塞倒出两粒褐色丸子,给顾淮笙喂了进去。
  “他这样,不能吃太硬的饭食,让人给熬点粥送过来,待会儿疼止住了再吃。”大夫喂完药又开始按穴推拿:“这都是给饿的,药治标不治本,还是得吃东西进去才行,俗话说的好,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便是再忙,也不能空腹不食不是?”
  “听到了吧?”顾淮阳扭头就瞪顾淮笙:“你就折腾吧,还想跟烎王长长久久呢,我看你这是在糟命,你这哪是想跟他长久,你是想糟死自己让他守寡才对,烎王他倒了血霉才摊上你这种不拿自个儿命当命的,完了你翘他当鳏夫,冤不冤啊他?”
  这话骂的,大夫手抖险些按偏了穴位的位置。原本战战兢兢的众人也是一脸无语,果壳儿还不满的抬头瞪了顾淮阳一眼,被元伯警告一瞥,才转回头去。
  倒是顾淮笙被逗乐了,喘了两口粗气:“放心吧,死不了。”
  “看你一时半会儿也死不了,还能笑呢!”顾淮阳翻了个白眼,他也就是嘴硬,实际上顾淮笙能笑出来,他反而松了口气。
  顾淮笙这会儿,的确是好一点了,任由大夫推拿着,他闭了闭眼看向顾淮阳:“这个时候,你回来做什么?”
  “这里是我家,我不该回来么?”顾淮阳懂顾淮笙的意思,正是因为懂,所以才生气:“二哥你是不是忘了,我也姓顾!顾家不是你一个人的,你没权利帮我做决定!”
  两兄弟这暗语打的,不知道的,还以为兄弟阋墙呢!
  旁人不知道,反正大夫就是这么以为的。不过心里又不免疑惑,既然兄弟阋墙,那病死不是更好,何必装出一副很着急的样子?嗐,这大户人家的弯弯绕,凡人不懂。
  顾淮笙将大夫的反应看在眼里,要说的话便含在嘴里咽了回去,不过眼下也不是说那些的时候。等大夫开完方子离开,顾淮笙随即便一干人等遣了出去,将顾淮阳和元伯留了下来。
  “淮阳……”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顾淮笙才一开口,顾淮阳就打断了他:“你知道我为何当年会离家出走,你也知道我为何这时候回来,所以二哥,我不会走的,我也好,大哥也好,赵越,以及当年父亲之死,都不是你一个人的责任,所以,别什么都想着面面俱到自己扛,晚上烎王府那边,咱们也别掺和,我都已经安排好了,这事顾我们顾家必须做到置身事外,否则事情败露,第一个栽的,就是咱们。”
  “你都安排好了?”顾淮阳说了那么多,顾淮笙都反应平静,唯独这句,让他浑然一凛。
  知道顾淮笙担心什么,顾淮阳忙点点头道:“没错,这事有太子跟三皇子掺和就够了。”顿了顿又道:“我知道二哥有自己的计划,放心,我没有乱来,只是就原计划,做了一把推手而已。”
  顾淮笙心思一转,便明白过来:“盈盈?”
  “嗯。”顾淮阳道:“之前……别院的时候,我们就接上线了,除了这个,其实还有一事。”
  “什么?”顾淮笙眉心一跳,他最不想的,就是顾淮阳牵扯其中,没想到,最终还是……
  “内阁首辅,六部尚书,九品以上官员府邸后宅,不止有二哥安排的人,还有我跟盈盈姑娘搭手送进去的,包括几位皇子和太子东宫,亦是。”
  闻言,顾淮笙脸色骤变,撑着坐了起来,急得抓住顾淮阳胳膊,又气又后怕:“淮阳,你,你真是……这么大的事情,你们居然都瞒着我,你知道什么叫一棋差池,满盘皆输吗?”
  “我自然知道。”顾淮阳扶着顾淮笙躺回去:“就是因为知道,担心贸然行事会给二哥添乱,所以我才与盈盈姑娘接线的,我的计划与你的安排也并无冲突,你针对的是朝堂,而我是抓下,有咱俩配合着朝堂朝外两手抓,承上启下联手配合,比你一个人禹禹独行更稳妥。”
  顾淮笙瞪着顾淮阳,气的好半晌都没说出话来,良久泄气转开了视线,叹道:“也罢,打小你就主意正,性子倔,认定的事情没人能劝的住,算了。”想了想,才接着道:“此后你不必再管,晚上照计划行事……”
  顾淮阳一听就急了,没等顾淮笙说完就抢话道:“可是太子那边都已经……”
  “我自有安排,总之这事你再不许插手!”顾淮笙态度严厉的打断顾淮阳,顿了顿才缓和语气:“老皇帝的情况,我已经问过李太医了,最多不过三日,赵邑虽然已经布局周全,几乎大半个京畿,几乎都已经被他控于股掌,但太子亦非草包,内阁那些人皆是太子一党,这些人虽然各有心思,但手中实权皆不容小觑,除了内阁,六部亦有太子势力,所以,这番相斗,鹿死谁手,还真说不好。”
  顾淮阳点头:“确实如此。”
  “所以淮阳。”顾淮笙慎重道:“不管时局如何,我们的作用就是暗助赵邑,拿下皇位,还要保住太子暂时不死,这样大哥他们才能名正言顺,事关重大,可谓牵一发而动全身,此事不容纰漏,你也不许插手,你可明白?”
  “可是……”
  “没有可是。”顾淮笙握住顾淮阳的手,拍了怕:“到了眼下这个节骨眼,我们已经没有退路了,所以,必须万无一失。”
  “好好好,我知道了,我听你的不管了还不成吗?”顾淮阳借着理后衣领的动作撇了撇嘴角:“可太子那边都安排上了,晚上你这边再计划行事,岂不得撞上?”
  “撞不上。”顾淮笙嘴角轻勾,转头看向元伯,将一块玉牌递过去:“元伯,你即刻拿着这块玉牌,交给户部查良镛,什么都不用说,他见了自会明白。”
  “见个玉牌就能明白?”顾淮笙抢过手去,捏着翻来覆去的看:“看着没什么玄机啊?”
  顾淮笙脸色一沉:“淮阳!”
  “好好好,我就看看嘛,又不怎么着,瞧二哥你凶的。”顾淮阳讷讷摸了摸鼻子,将玉牌转手递给元伯。
  元伯接过玉牌,什么也没有多问,只道:“是,老奴这就去办。”
  “还有。”顾淮笙叫住元伯:“书架最上第二排,右往左数第六个格子,有个梅雕锦盒,你去拿过来。”
  闻言,元伯弯了弯腰,转身便按照顾淮笙说的去书架把锦盒取了过来,上前递给顾淮笙。
  “笙少爷……”
  顾淮笙摆摆手,没接:“去过户部,再拿上锦盒,去乔家,亲自交给乔仁义,不可经他人之手。”
  “是,老奴记下了,这就去办。”元伯应道。
  顾淮笙嗯了一声:“去吧。”
  待人离开,顾淮笙跟顾淮阳大眼瞪小眼。
  顾淮笙先受不了,别开了视线:“二哥,我是你弟不是烎王,你可快别拿这眼神看我,受不住。”
  “我眼神怎么了?”顾淮笙被他这夸张的反应弄得一愣,不明所以的挑起眉头。
  “没什么,就是直勾勾跟人瞪眼儿的时候,有点勾人,心脏不大受得住。”顾淮阳作势捂了捂心口:“就这眼神,烎王居然还能扛住,也是不容易……”
  顾淮阳话没说完,就被顾淮笙抬脚踢了大腿:“胡说八道,有你这样调戏兄长的?没大没小。”
  “我说的都是事实,二哥说真的,你还是收敛着点吧,别烎王没回来,给自个儿招惹一身烂桃花。”顾淮阳挤眉弄眼。
  顾淮笙正要呵斥,就被突然响起的敲门声给打断了。
  “进来。”警告地瞪了顾淮阳一眼,顾淮笙才转头对门外的人道。
  门应声而开,进来的是果壳儿,手里拿着一封书信,激动的脸都红了。
  “少爷,书信!”果壳儿举着书信兴奋地冲顾淮笙挥了挥,旋即就跑过去交给顾淮笙:“是潼阳关过来的!”
  看到书信的瞬间,顾淮笙就撑着坐了起来:“大哥烎王他们来消息了?快,把信给我!”
  顾淮阳伸手就把信抢了:“我看你才不是期待大哥的书信,这么兴奋,你是盼着烎王的书信呢!”随即话锋一转:“不过,看信之前,你得吃东西。”然后也不等顾淮笙说完,转头就对果壳儿吩咐:“去厨房看看,二哥的粥熬好了没有。”
  “是。”果壳儿还有点怂顾淮阳的,闻言缩了缩脖子,转身就跑了出去。


第95章 皇帝驾崩
  “你吓唬他做什么?”顾淮笙目送果壳儿逃也似的跑出门,无奈收回视线,把手往顾淮阳面前一伸:“信给我。”
  “说了,你吃过东西才会给你。”顾淮阳把信往身后一背,身体后仰躲开顾淮笙的拉扯。
  “这不还没来么。”顾淮笙哄小孩儿的语气:“乖啦别闹,把信给我。”
  “不给。”顾淮阳起身走到一边:“你那什么语气?哄三岁小孩儿呢?从小到大,二哥除了这招,还能不能有点新鲜的?”
  “新鲜的?”顾淮笙点点头,掀被下床:“成,不想被哄,看来是想被揍了。”
  “哎哎哎你别动!”顾淮阳见状,赶紧冲过去把人拦住:“哥哥哥二哥,你这还病着呢……”
  “我现在已经好了,揍你没问题。”顾淮笙抓住顾淮阳的胳膊,反向一拧,将人转过身去,抬腿蹬屁,就把人踹了个踉跄,不止把人给收拾了,还趁机把书信抢到了手,整套动作一气呵成,潇洒漂亮,顾淮笙书信拍拍手掌站起身来:“如何?服不服?”
  顾淮阳可不敢这时候跟他较劲儿,转身就怂包地比了个大拇指:“服,必须服,二哥不愧是二哥,老当益壮!”
  “顾淮阳。”顾淮笙挑眉:“皮痒了是吧?”
  顾淮阳摇头:“并没有。”
  顾淮笙咬咬牙,深呼吸,方才慢悠悠吐出一个字:“滚!”
  “好好好这就滚。”顾淮阳见顾淮笙的确没多大事,也就放下心来,不过还是叮嘱:“不过东西得记着吃啊,你现在生龙活虎,那都是人大夫点穴推拿给缓解的,治标不治本,不吃东西回头还得疼。”
  “知道了。”顾淮笙眼看顾淮阳转身走到门口,忙追喊一句:“淮阳,记住我你答应过我的话,不许胡来!”
  顾淮阳抬胳膊挥了挥,人便出去了。
  那吊儿郎当样,看的顾淮笙心里好是没底。思来想去,还是不太放心,顾淮笙当即叫来元伯,让他安排两个人去盯着。
  “务必把人给盯紧了。”想到顾淮阳的性子,执拗起来,去的人怕是顶不住,便强调道:“必要之时,打晕也得把人给我看住了。”
  “是,老奴这就去安排。”元伯躬了躬腰,应声而去。
  待元伯离开,顾淮笙这才转身回屋,准备看信。然而信纸展开,入眼就龙飞凤舞四个大字:想念,胜利。
  顾淮笙:“……”
  不愧是赵越,写个书信都能惜字如金!
  顾淮笙瞪着信纸,把自己都给气乐了,笑了好一会儿才停下来。
  “这个赵越啊……”顾淮笙语气无奈又宠溺,摇了摇头,在桌前坐了下来。
  回信连信纸都懒得准备,就着赵越那张翻了个面,研墨执笔,洋洋洒洒回了一整页的勿念安好,最底端落款后面画了几只夺食雏鹰,而正被分食的,是已经奄奄一息的老鹰。
  果壳儿正好端粥进门,走到顾淮笙身边时看到这个一脸懵圈儿:“少爷,您这是干什么呢?”
  “没看见,少爷我在写信。”顾淮笙吹毛求疵,连羽毛都要画到根根分明栩栩如生,完了还在一群鹰的旁边画了个手拿树杈远远扒拉老鹰尸体的小人。
  嗯……比起鹰,小人丑的都没个人样,像巫师做法时拿在手上的三头身木头人偶,还是没有脸那种。
  果壳儿:“……”
  更让果壳儿无语的是,他发现,那信纸,似乎,背面是用过的,哦不对,他家主子鬼画符的那面才是背面……
  算了,主子高兴就好。
  果壳儿叹了口气,将粥放下:“少爷,吃完东西再写吧,不然一会儿胃又该疼了。”
  顾淮笙便把笔放下,拎起信纸吹了吹墨,差不多干了,就折起来装回信封里,转手递给果壳儿。
  “仔细着点,别给掉了。”叮嘱完,顾淮笙便没再理果壳儿,顾自端碗捏少吃起粥来,见果壳儿杵着没动歪了歪头:“去啊,记着,要加急。”
  “哦。”果壳儿懵圈儿的出去了。
  ……
  夜幕深沉,葶香阁那边才传来消息,老太妃主仆,已经顺利送出且转移。
  听到消息的时候,顾淮笙点了点头,什么也没说,转头看向窗外:“下雨了啊?”
  “是呢,下有一会儿了,一场秋雨一场寒,待这雨过去,这日头该是更短,更冷了呢。”果壳儿说着走去窗前,伸手关上窗门。
  顾淮笙转头将视线落回手里的竹简上:“子时三刻,元伯想必快回来了。”
  这话……果壳儿没法接,便眨了眨眼走了回去,挑亮油灯,没吭声。
  就在这时,钟声报丧,响彻云霄,一声接着一声,撞得人心头一凛。
  老皇帝,驾崩了。
  几乎是钟声撞响的同时,房门便吱呀一声,元伯收伞走进门来。
  “元伯!”果壳儿忙过去把伞接了过来,放到门边沥水:“你可算回来了,方才少爷还问起你来着。”
  元伯没有应话,径自走到顾淮笙面前:“笙少爷。”
  顾淮笙放下竹简,转头看向元伯:“如何?”
  “烎王府诸人皆安全转移,只是……”元伯叹了口气:“王府失火,留下救火的,无一幸免。”
  “嗯?”顾淮笙皱眉:“如果我料没错,这火应该是赵忠为吸引暗桩视线,故意让人放的,既如此,为何……”
  “是太子的人。”元伯道:雨兮団兑“皇上其实下午就驾崩了,三皇子只手遮天隐瞒不报,伙同常朔等人篡改遗诏,太子被三皇子的人围禁东宫,得阳少爷与咱们的人暗中相助脱困,原本是照阳少爷的计划前去烎王府救人,以此借势烎王助得一臂之力抢回储君之位,只是没想到里边有三皇子的人,大开杀戒……”
  “我不是让拦下来,待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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