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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有个白月光-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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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钊是真情实感,可顾淮笙听着却好一阵牙酸,心情复杂地点了点头。
  不想再继续这个让父子俩不自在的话题,顾钊主动问起了别的:“不说我了,倒是你,你怎么打算的,当真要……”顿了顿,才接着道:“待烎王登基,那就是一国之君,为皇室开枝散叶便是责任,后宫妃嫔必不会少,那时候,你怎么办?”
  “赵越无心皇位。”提到赵越,顾淮笙才惊觉一不留神居然已经喝了好几杯酒,赶紧心虚地把酒杯酒壶推到一边,拿筷吃起花生米来:“如若不然,他不会到现在还迟迟不肯登基,内阁那几个老匹夫,也不至于急得到处堵人了。”
  “哦?”顾钊听的一愣:“可这皇位除了他,还能有谁?”
  顾淮笙纵肩:“我哪知道,他心中自有打算,用不着我操心。”话是这么说,想到之前被堵吏部的事,还是忍不住皱眉:“不过话说回来,内阁那几个老匹夫虽然古板迂腐了些,但好歹本分,也就是萧薛两家已经不在了,否则无事都得搅三分,可不会这般老实,追着求着人登基。”
  “以张大人为首的那几个内阁大臣,可是向来为太子马首是瞻,我原本还有些担心,不过现在看来,我的担心是多余的。”顾钊道。
  “太子堂都是老顽固,整日里满嘴江山社稷,不怪当初几个臭皮匠加起来,也不是萧薛两家的对手。”提到这内阁,顾淮笙眯了眯眼:“他们眼下能为了所谓的社稷追着求着赵越登基,将来就一样会因此而绑架他,逼迫他做一些违背意愿的事,所以啊,别说他无心皇位,便是有意,也绝不会让他们牵着鼻子走。”
  这个顾钊也是知道的,所以顾淮笙说完,他就点了点头。
  天色昏暗之际,父子俩才从酒楼离开,该说开的都说开后,气氛比进去时和谐许多。但两人并没有再一道,顾钊还得去药铺抓药先走了一步,顾淮笙则是上了马车,直接回宫。
  刚回到宫里,就听说了赵邑服毒身亡的消息,顾淮笙也只是笑笑。
  “宗人府那边特地差人来给顾大人递的消息,不过顾大人好像并不意外?”近身伺候的宫女见状道。
  “有何好意外的?”顾淮笙摇头:“好死还是赖活,与我何干?烎王那边可知道了?”
  “知道的,也往烎王那边给递了消息。”其实宫女觉得,宗人府这事办的颇是迷惑,三皇子服毒身亡,大可以直接上报烎王就可以了,特地交代人来这边通风报信是何居心呢?这也就她近身伺候,知道两人的关系好的没话说,不然还以为这一出是顾大人别有居心呢!
  顾淮笙闻言点了点头,这事儿便直接翻篇不过问了,至于赵邑后事安排,也轮不着他。
  “对了,六皇子如何了?”想到那小孩儿,顾淮笙边走边问。
  “吃过药烧没多久就退了,然后一直在睡,这会儿都还没醒呢。”宫女笑弯了眉眼:“顾大人您是个好人!”
  “怎么了这是?”突然被发好人卡,顾淮笙一脸惊讶。
  “您是个好人,要不是顾大人,六皇子病了都没人知道,多亏了顾大人!”见顾淮笙面露疑惑,想想不对,解释道:“实不相瞒,奴婢刚进宫时蹭被欺负过,当时被浣衣局的嬷嬷罚洗了一大堆的脏衣服,还三天不许吃饭,是六皇子路过撞见,天天把自己的馒头省下一半带给奴婢,奴婢才能熬过来,他与奴婢有恩,奴婢都记着,可奴婢只是一个奴才,人微言轻,却帮不上他什么,甚至他被欺负的时候,奴婢都没办法护他……如今看他能得顾大人庇护,哪怕只是一时,但能让他安心养病治病,奴婢也感激不尽。”
  原来是这样……
  顾淮笙笑了笑抬脚跨进门槛,正准备朝内殿走,身后就传来了太监尖细的通报。
  “禀顾大人,云嫔娘娘求见!”
  顾淮笙愣了一下才想起来是麻朵,然而还没等他做出回应,麻朵便进入了视线,依旧明艳动人,只是人肉眼可见的憔悴许多。
  进了门,麻朵也不行礼,只是暗示性地扫了在场宫人一眼。
  顾淮笙会意,当即挥手遣退了宫人,走到桌前坐了下来,翻杯子倒水。他总感觉那酒楼不如以前醇厚,喝过后还口干,这一路都口渴的很。
  “顾大人,你要求的我都已经做到了,现在尘埃落定,你当初许诺我的,是不是也是时候兑现了?”麻朵看顾淮笙这一副冷处理的姿态,眉头都没皱一下,上前一步直接道。


第124章 那便除了
  顾淮笙嘴角邪勾没搭理,顾自倒水喝水,完了再吃块点心,他这一副散漫不羁的态度,让麻朵当即冷了脸色。
  “顾大人现在,是要过河拆桥么?”麻朵美眸瞬间一抹毒辣之色,交替腹前的双手便缓缓放了下来,垂在身侧,蓦地攥紧。
  “要求的你都做到了。”顾淮笙拍拍指尖的碎屑,侧转过身微扬下巴看向麻朵:“麻朵,你很聪明,可我顾淮笙,最讨厌的,就是聪明人,尤其聪明过头的。”
  麻朵面无表情:“你当初拉我上贼船的时候,也说过,我很聪明,识时务者为俊杰,想来那时候,你是欣赏我聪明的。”
  “我有说过这话?”顾淮笙歪头。
  “这不重要。”麻朵磨了磨牙,皮笑肉不笑:“顾大人只需记得,你说过,事成之后,就放我与家人团聚就行了,君子当一言九鼎,顾大人最好别食言而肥。”
  “我们这里有一句话,叫聪明反被聪明误。”顾淮笙站起身来,负手笑看麻朵:“或许,你没有听过?”
  “你什么意思?”麻朵美眸一眯,冷冷的瞪着顾淮笙。
  “我什么意思,你真的不懂吗?”顾淮笙掏出一支刻有苗疆巫师图腾的袖珍木葫芦:“那这个呢?”
  麻朵看到顾淮笙手上的木瓶,瞳孔骤缩:“你……”
  “你们苗疆人的爱,还真是与众不同。”顾淮笙转开视线,嘲讽地啧啧两声:“你爱他,却还是杀了他,然后一瓶蛊毒,送他仇人下九泉,与他黄泉相伴,缠缠绵绵双宿双栖,你说,你这安的什么心呢?知道的,你是为爱报仇,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撮合姻缘的红娘呢,你们苗疆人表达爱意的方式,也太令人费解了些,可惜啊,我心里只有我家烎王,赵邑这颗歪瓜裂枣,我是没兴趣的,让你保媒落空,不好意思啊。”
  麻朵死死盯着那支小木瓶,咄咄逼人的气势不在,眼底闪烁满布惶色。
  见麻朵梗着脖子不说话,顾淮笙眉头一挑:“嗯?”
  “这……”麻朵慌乱的不敢看顾淮笙的眼睛:“不是我,这,这个不是……你,你哪来的?”
  顾淮笙瓶子随手一抛再接住:“哪来的,你应该清楚才是啊?”
  “我不知道!”麻朵深吸口气稳住心神,抬头直视顾淮笙:“我也记得,你们这里有一句话,叫欲加之罪何患无辞,顾大人随便拿个东西,就栽赃我歹心,所谓抓人那脏,你总得拿出证据来吧,否则,没有的事我可不认!”
  顾淮笙笑笑,把握着木瓶不接话。
  顾淮笙这样,麻朵忽然一阵心慌,强撑的气势一降再降,最终一落千丈。
  “顾大人,我……”
  “这东西……”顾淮笙笑容一收:“云嫔娘娘该是知道的呀,那小宫女不正是你宫里的么?”
  麻朵……麻朵紧咬下唇,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顾淮笙眸色一沉:“把人带进来!”
  麻朵下意识转头看向殿外,就见云墨拽着一小宫女走了进来。那宫女不是别人,正是这些日子在顾淮笙身边伺候的那位。
  “大人!”云墨冲顾淮笙点点头,将宫女一推跌跪在顾淮笙面前:“人带到了!”
  “大,大人……”宫女战战兢兢稳住身形,看看麻朵又看看顾淮笙:“奴,奴婢,奴婢……”
  “小丫头就是太大意,主子给你的东西,怎么能不好好收着,说丢,就给弄丢了呢?”顾淮笙笑容一如既往温柔和煦,那笑意直达眼底,那眼神,就好像真的把人给宠进了骨子里:“这事我是帮不上你了,你还是自己给你家云嫔娘娘请罪吧。”
  “顾大人,奴婢……”宫女闻言一脸茫然:“大人,您这话什么意思,奴婢愚钝,还请大人明示,什么东西丢了,奴婢,奴婢没有丢东西呀?”
  顾淮笙笑看麻朵一眼,伸手摸了摸宫女的头顶:“小小年纪,怎这记性就不好了呢?”
  顾淮笙动作明明温柔宠溺,笑容却教人不寒而栗,这小宫女算是挺扛的住事的了,这会儿也不禁微微变了脸色,额头浸出汗来。
  “大,大人……”
  “记性不好没关系。”顾淮笙收回手,将木瓶递过去:“服下这个,你就记忆犹新了。”
  宫女一看木瓶脸色大变,再也维持不住表面的镇静,惊骇瞪眼,拼命摇头直往后缩:“大大大……大人……不……奴婢……”
  顾淮笙看也不看那宫女,随手将木瓶扔给云墨:“灌下去。”
  冷漠狠绝的样子,跟方才判若两人。别说宫女绝望,就是麻朵也彻底慌了,脑子极速运转,想着脱身的应对之策。
  麻朵正绞尽脑汁,就听到一声刺耳的尖叫:“不,不要!我不要喝!云嫔娘娘救命啊!奴婢不想死,我不要!”
  麻朵本来就慌,听到宫女这么喊,更是浑身一震,转头就对上顾淮笙似笑非笑的脸,顿时一股寒气自脚底窜起,直冲脑门儿。
  “云嫔娘娘,可还有话说?”顾淮笙挑眉。
  麻朵咽了咽口水,根本说不出话来。
  顾淮笙一声冷笑:“就这样,你哪来的勇气,找我兑现承诺?”
  就这两句话的功夫,宫女已经被云墨掐着腮帮将毒给灌了下去,这会儿正涕泪横流的趴在地上抠喉咙。那声音着实恶心,顾淮笙嫌弃地皱了皱眉头,然而没等他发话,云墨就把人给拖了出去。
  顾淮笙只瞥了一眼就收回了目光,也没再搭理麻朵,转身又坐回桌前吃起了东西。
  麻朵本来以为事情败落是死定了,都已经绝望地闭上了眼睛,然而等了半天却没等来下文,睁眼看到顾淮笙又跑去吃东西,不禁一愣。
  “你们苗疆有一绝技巫术,叫什么来着?我忘记怎么说的了,大致意思,好像是等同于我们这里的妙手神医,能跟阎王爷抢人命,是也不是?”就像后背长了眼睛,顾淮笙在麻朵愣神的瞬间,头也不回的问道。
  麻朵不知道顾淮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回答的小心翼翼:“是。”
  “既然这样,那我再给你一个将功抵过的机会。”顾淮笙道:“有一将死之人,你若能治,我便既往不咎,放你离开,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你或者你的家人,必须有一人,自断右手。”半晌没等到反应,顾淮笙缓缓转头:“怎么?不想要?”
  “你当真……”麻朵眨了眨眼:“你当真肯给我机会,放我一条生路?”
  “自然当真。”顾淮笙面无表情:“不过这生路不是我给你的,而是需要你自己凭本事去争取的,能不能活命,全看你自己。”
  “好。”麻朵暗暗吸了口气,咬了咬唇:“不过我需要做一些准备。”
  顾淮笙点了点头。
  麻朵等了一会儿,见顾淮笙没有再说话的意思,福了福身,便自己离开了。方出门,麻朵就腿一软,手扶廊柱堪堪稳住身形,深吸好几口气,才勉强压住那股后怕劲儿。
  她前脚一走,云墨就进了门,走到顾淮笙身边抱拳:“顾大人。”
  “处理好了?”顾淮笙捏起一块绿豆糕,看了看又给放回盘里。
  “处理好了。”云墨顿了顿,还是没忍住问出了心里的疑惑:“大人为何……”
  “为何不杀麻朵?”顾淮笙转头看向云墨,见他点头,便勾了勾嘴角:“尚且留着,她要真有那个本事……”
  “这女人城府极深,放虎归山,他日怕是后患无穷。”云墨道。
  “那便除了。”顾淮笙眯了眯眼:“至于她的家人,就放了吧。”
  “是,属下记下了。”云墨抱拳应道,正要告退,忽然目光一瞥就转头看向了内殿。
  顾淮笙顺着他看过去,看到屏风后探头探脑的小孩儿,便笑了。
  “过来。”顾淮笙冲小孩儿招了招手,待人过来,伸手探了探额头:“六皇子现下身体如何?可好些了?”
  “有劳顾大人关心,已经好多了。”小孩儿板板正正的冲顾淮笙拱手一礼。
  顾淮笙笑笑,拉着孩子坐下,便将点心推他面前:“你且病着,吃两块解解馋就行,别贪嘴,容易积食。”
  小孩儿点点头,伸手拿了一块小口小口的咬着,那乖巧模样,看着可比顾淮笙第一眼看到时多了几许刻意的小心翼翼,与其说是乖巧,不如说是戒备。
  “都看见了?”顾淮笙不用想都知道小孩儿变成这样是为什么,笑了笑问道。
  小孩儿没有马上回应,犹豫了好久,才轻微的低了低头。
  顾淮笙并不在意小孩儿的态度,依旧语气温和道:“那我问你,她们想要我的命,那瓶毒药,倘若我没发现,一旦中招,死的就是我自己,但我发现了,所以我还活着,那你觉得,她们该杀不该杀?”
  “该的。”这句该,小孩儿没有半点犹豫,半晌有肯定地点点头:“该杀。”
  “既如此,那六皇子为何怕我?”顾淮笙也不跟孩子绕弯子,直言问道。
  “我……”小孩儿摇头:“不怕。”正当顾淮笙云里雾里之际,他迟疑道:“那宫女,她,帮过我。”
  “可你也帮过她,所以你并不亏欠于她。”顾淮笙总算知道小孩儿纠结啥了:“而杀她的是我不是你,跟你也根本没有任何关系,你大可不必为此自责……”
  顾淮笙话没说完,就被突然响起的脚步声打断,转头见是赵越,便笑着站了起来。


第125章 晚雪
  赵越扫了小孩儿一眼,径自走到顾淮笙面前,拉着他坐下。
  “听说你今天出宫见顾老将军了?”
  顾淮笙倒水的动作一顿,瞥过去一眼,笑挑眉头,不过还是点了点头。
  “看你心情不错。”赵越歪头打量顾淮笙:“聊开了?”
  “算是吧。”顾淮笙将倒好的茶水放到赵越面前:“释然了,过往种种,皆是过眼云烟,继续纠结,不过庸人自扰,没那个必要。”
  “你能想通就好。”赵越端起水杯喝了一口,放下道:“传膳么?我都饿了。”
  “传吧。”顾淮笙倒是不觉得饿,但还是点了点头。
  然而,话音刚落,就被赵越掐住了嘴巴。
  “干什么?”顾淮笙一愣,但没有反抗,顺着转头抬下巴。
  赵越鼻尖凑贴着顾淮笙嘴唇轻嗅,随即无奈退开:“又偷喝酒了?”
  “就两口。”顾淮笙拂开赵越的手,端杯喝水:“我都吃过点心喝过水了,你怎么还能闻到,这鼻子也不知道属什么的,也太灵了一点。”
  “变着法的埋汰我呢?”赵越好笑挑眉。
  顾淮笙打哈哈:“传膳传膳,都饿死了!”
  赵越一声令下,宫人便火速忙碌起来。
  一直站在旁边没有吭声的六皇子冲二人拱了拱手:“烎王兄,顾大人,我……承蒙照顾,我身体已经无碍,就不多叨扰,先行告辞了。”
  “告辞什么告辞,给我坐下。”顾淮笙一把拽着小孩儿坐下来:“不差你这一副碗筷,用过膳再回去,回去后药也记着吃,这掉冰湖可不是闹着玩儿的,调理不好,可是会得病根儿的。”
  小孩儿被顾淮笙拉着,却是怯生生的看向赵越。
  然而赵越在喝水,压根儿没看见,顾淮笙便拿胳膊肘怼了他一下。
  赵越扭头看到便道:“吃过再回去,晚些我让人点几个新人去你宫里伺候,至于原来那些,如何处置,你自行安排。”
  “是。”六皇子拱手:“多谢烎王兄。”
  “嗯。”面对顾淮笙以外的人,赵越向来冷淡,点点头便不再说话了。
  六皇子虽然岁数小,但最是懂得察言观色,用过晚膳没有多待,就跟着宫人离开了。而赵越今日难得闲暇不用熬夜批阅奏折,用过晚膳跟顾淮笙一起看了会儿书,两人便早早洗漱到了床上。
  “明儿个我打算出宫一趟。”赵越转头问顾淮笙:“你要一起去吗?”
  “去。”顿了顿顾淮笙才道:“不过,我得带上麻朵。”
  “嗯?”赵越不解:“带她作何?”
  “云墨没给你说?”这下换顾淮笙纳闷儿了。
  “没,这一天还没见到他人呢。”赵越疑惑:“怎么了?”
  “那你……”顾淮笙啧啧两声,似笑非笑地斜眼瞅着赵越。
  赵越……赵越一巴掌盖住那双勾魂眼:“我那是为你安全着想,并非刻意派人监视你。”
  “好吧。”顾淮笙拉下赵越的手,眨了眨眼,叹气道:“曌王身患顽疾,恐时日不多,我带麻朵去给他看看,死马当活马医吧。”
  “身患顽疾?”赵越惊讶地挑高了眉。
  “嗯呐。”顾淮笙拉高被子:“所以啊,你要是想让他接手皇位,还是打消这个念头吧,且不说他本就双腿残疾,面容尽毁,便是没有,就他那身体,也没那个命呐!”
  赵越沉默了好一会儿都没说话,就在顾淮笙以为他不会接话时,他才长叹一口气:“皇位的事情且再说吧,我依稀还记得一点,小时候这个叔叔对我不错,以前不知道便罢了,现在知道他还活着,总是要去看看的。”
  “嗯。”顾淮笙嘟了嘟嘴:“早些睡吧,你现在可不得空闲,明日早去早回。”
  赵越却翻了个身,手搭上顾淮笙的腰腹,不老实起来:“这就睡啦?”
  “不然呢?”顾淮笙憋着笑,躺平了由着他胡作非为,一副任君采撷的姿态,小眼神邪勾勾直撩人心底痒痒:“不这么睡,王爷想怎么睡,这样么?”说罢,翻身就压住了赵越,手指勾起对方下颔:“嗯?”
  赵越被他这霸气翻压搞的一愣,随即就笑了:“顾淮笙,你要造反啊?”
  “是啊。”顾淮笙手指顺着脖颈滑下,勾挑看赵越衣领:“王爷给造吗?”
  “不给!”话音未落,赵越一个巧劲就反压了回去。
  顾淮笙顺势抬手搂住他脖子,下拉吻住,便是天雷勾动地火,一发不可收拾。
  顾淮笙是被渴醒的,起来披了件貂裘披风去外殿倒水,就听到外头风声呼啸。正纳闷儿准备去开窗看看,外头值夜的宫人听到动静就开门走了进来。
  “顾大人可有什么吩咐?”宫人恭敬行礼。
  顾淮笙偏头看了看外面,冷得裹紧了披风:“外头可是刮大风了?”
  “回顾大人,是下雪,外头啊白皑皑一片,雪都压老厚实了,还以为今年不会下雪呢,没想到竟是下迟了,这眼瞅着都进腊月了呢。”宫人见顾淮笙手里还拎着水壶,忙上前给接了过来:“这水都凉了,奴才这就去给大人换一壶热的来……”
  “不用了,就这个凑合喝两口就行。”顾淮笙伸手拿回水壶,也不用杯子了,壶嘴对口就仰头灌了一大口,吞咽下去的瞬间,那叫一个透心凉。
  “哎!”宫人阻拦不及,顿时给急的:“大人您这……”
  “没事没事。”顾淮笙摆手:“烎王觉浅,你小点声,别吵醒他,天儿这么冷就别值夜了,回去睡吧。”
  “是,奴才谢顾大人。”宫人感激哈腰,不过该提的还是得提:“不过顾大人,天寒地冻的,这凉水喝下去伤胃伤身,以后还是别这样了,不然您这要是病了,烎王怪罪下来,奴才可担待不起。”
  “担待不起就尽职尽责,所谓值夜,不就是负责这些?”赵越不知道什么时候醒的,一出声,就把宫人吓得哆嗦跪在了地上:“你玩忽职守,倒是怪起主子来了,谁给你的胆子?”
  话音刚落,赵越就一身轻薄寝衣走了出来,脚上居然还没穿鞋。
  他一脸冷煞摄人心魄,压的宫人哆嗦抬不起头来,顾淮笙却在看到他光脚丫变了脸,几步过去对着脚背就是狠狠一跺,痛得赵越表情一瞬破功。
  “你干什么?”赵越一把扯住顾淮笙胳膊,没有推开,然而往怀里带。
  “你说干什么?”顾淮笙气得眉头打结:“这样就跑出来,你想死啊?”
  “不想。”赵越被吼了还抑制不住地嘴角上扬,至于地上跪着的宫人,早就被忘到了九霄云外。
  “不想就滚回去躺着,外头下雪呢,光脚丫子跑出来,冻不死你!”顾淮笙一手推着赵越,一手偷偷背到身后,给宫人挥了挥。
  宫人见状,却是下意识看了看赵越,见他确实没注意自己,这才爬起来一溜烟跑了出去。
  两人的小动作,赵越看在眼里,气笑不得,不过他愿意惯着顾淮笙,所以装作没看见,只是回去又把人给狠狠折腾了一通,算是爱的惩罚。
  而这样的结果,直接就导致顾淮笙第二天起晚了,醒来没见到赵越,还以为他撂丫子自个儿出宫去了,谁知刚拾掇整齐,赵越就一身霜雪的从外头走了进来。
  “你这干什么去了?”顾淮笙忙过去帮赵越把肩头的雪拂掉:“瞧这衣裳都湿了,出去怎么都没带把伞?”
  赵越抓握住顾淮笙的手,阻止他的动作:“你别碰,冷气过手再冻着你,我没事,身体好着呢,不冷,你不用担心。”
  “你这一大早的是干嘛去了?”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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