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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有个白月光-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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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赵越颔首:“不过,你们这……”
“原本是要出门去常宅的,没想你会这时候过来。”顾淮笙接话道:“这才刚定下六皇子继位一事,随后就出了这事,看来并非眼见的太平啊,下毒之人可抓到了?”
“送汤的宫女和御厨,都收押看管起来了,具体的,还待再查。”赵越顿了顿:“这眼看登基大典就到了,突然出了这样的事,内阁几位大人都很紧张,得到消息就进宫了,只等你回去,再行商议。”
“不是……”顾淮笙疑惑了:“等我干嘛,这事儿我也管不着啊,查案交大理寺,议政我一个吏部侍郎也靠不上啊?”
“你现在可不止是吏部侍郎,还是未来幼帝的老师。”赵越好笑:“顾大人记性怎么这么差?”
“啊?”顾淮笙回头看一眼顾淮准顾淮阳,眼角都抽抽了:“那也……跟我没关系啊,老师只负责教学问,哪管得着这朝堂之事?”
“是张大人点名要你过去的,大家都还在御书房等着呢,赵砚也在,既然不日就将登基,这种事情,总要带着他的,他也想你去,这孩子也不知怎么回事,好像特别依赖你。”赵越捏捏顾淮笙的胳膊:“我知道你不喜这些,等此间事了,你该怎样还怎样,以后这些破事儿,都我来管。”
“可是,我这还要带大哥他们去常宅呢。”这也是让顾淮笙为难的一点。
都不用赵越说,顾淮准就接了话:“没事儿,正事要紧,你随王爷去吧,我跟淮阳过去就行,左右就在城郊村,也不难找。”
“是啊二哥,你就去吧,我跟大哥去一样。”顾淮阳也附和点头。
兄弟俩都这么说了,顾淮笙也就点了点头,跟着赵越先行离开了。
直到上了马车,顾淮笙才想起来,这么半天,他居然忘了一个人,啧了一声,抬手就拍了脑门儿一下。
“做什么呢你?”赵越一脸莫名的看着他。
“嗐!”顾淮笙道:“大哥他们回来,怎么都没见奴儿呢?我居然把他给忘了,也不知道人是否平安,不然回来怎么都不见人?”
一听这个,赵越脸色就微微一沉:“你看你哥,像跟心爱人生离死别的样子吗?”
顾淮笙下意识摇头,反应过来就忍不住乐了,一脸坏笑的乜斜着赵越:“我只说平安与否,又没说……你就整个生离死别,至于嘛你?”
赵越凉凉地看了顾淮笙一眼就转开了视线。
“我就随口关心一句。”顾淮笙那叫个无语:“他要跟我哥好了,那就是我们顾家人,都是一家人,我关心一句很正常吧,王爷这也醋,不怕酸的慌?”
赵越被说中心思,耳朵微红,咳了一声:“他要受伤,你大哥自然不会放任他在军营待着,你就放心吧!”
“好好好,我放心,我不操心他了这总成了吧?”顾淮笙见好就收,讨好地凑过去挨挨蹭蹭:“不过你怎么知道他是在军营啊?”
“顾大人是不是冻傻了?”赵越刚下去的脾气又冒头了,脸上却绷得面无表情,火气全映照在眼睛里:“他不在军营会在哪?”
“瞧瞧你,我就随口问问你凶我做什么?咱俩这还没成亲呢,这要是成了亲,那你还不天天凶我啊?”顾淮笙噘嘴瞥眼:“要是这样,那我可要再好好考虑考虑了,不然这一天三顿吼,谁受得了啊?”
“你就故意气我是吧?”赵越忍无可忍,一把抓过顾淮笙摁到怀里,铁臂箍腰一脸冷冽强势:“你敢毁婚试试!”
“我要毁了会怎么样啊?”顾淮笙故意逗他。
“硬抢!”赵越捂住顾淮笙的嘴:“闭嘴,不许再说话!”
便是捂着,顾淮笙依旧不老实,含糊不清也要说:“赵越,我的好王爷,你吃醋的样子真可爱。”
刷地一下,原本只是耳朵红的赵越,脸皮瞬间红了个透,瞪着顾淮笙的双眼仿似要吃人一样。
然而某人还未意识到严重性,撩骚撩的兴起:“捂一个人的嘴,也是有讲究的知道吧?要是那人是外人,你就一掌劈厥过去,要是很亲近的晚辈,你就巴掌捂嘴,可那个人要是爱人呢,你就该这样……”说着,一把拉下赵越的手,直接对着嘴角就是一口,还故意坏心眼的牙齿磨了磨对方嘴皮子,这才一脸奸计得逞地退开:“一吻封唇。”
“顾大人所言甚是,受教了。”话音刚落,赵越一把就把顾淮笙拽回怀里,扣着后脑勺就强势亲吻起来,那劲道,可跟顾淮笙撩骚那一下差的太多了,恶狠狠撕扯,浑然一副恨不得把人给整个吞下入腹。
男人是最经不起这样激情的刺激的,这一遭,两人都情动的厉害,要不是接下来有要事,怕是在马车上就能放飞来一炮。索性两人情动归情动,尚且还没烧坏理智,紧紧地拥抱了一会儿,极力平复心跳,将冲动给压了回去,良久,心跳平复后才分开,然而看向对方的眼神依旧缠绵热烈。
“下去了吗?”顾淮笙撩开帘子吹风,待脸上热度下去,才头也不转地望着外面问赵越。
赵越却是先瞥了顾淮笙裆部一眼:“我是下去了,你还没。”
顾淮笙……顾淮笙两腿一夹,尴尬地咳了两声,张嘴却不知道要说什么。
“把帘子放下来吧,别吹凉了。”比起别的,赵越还是更关心顾淮笙的身体。
“没事儿。”顾淮笙依旧没转头:“我再吹会儿。”
“你心绪不静,脸冻僵了它也下不去。”赵越顿了顿,犹豫道:“你要实在憋的难受,要不,我用手帮你?”
顾淮笙有点心动,但终归还是脸面占了上风:“还……还是算了,你别管我,别跟我说话,一会儿的,一会儿就下去了。”
本来也憋的难受的赵越看他说话都打结巴,禁不住就乐了:“你可真是……”也不管顾淮笙同意不同意了,赵越直接撩摆子解裤头,就动起手来:“还是我帮你吧,要不了多会儿。”
顾淮笙给惊了一跳,一把摁住赵越作怪的手,压低声音警告:“喂,车夫还在……”
“你安静点就没事。”赵越顺手把顾淮笙给捞回怀里,不由分说就伺候起来。
顾淮笙一开始还坚持,然而没坚持一会儿,就给彻底沦陷了。
而赵越那句要不了多会儿,也给证实了。
也不知道是环境太刺激还是怕搞出动静被车夫听见,顾淮笙全程紧张,没几下就给缴械投降完败在了赵越手里。
深感丢人的他趴在赵越肩头,半天都没脸抬头。
本来还想打趣的赵越见他这样,怕撩拨过头把人给惹怒了,到嘴的调侃愣是给咽了回去。不推开顾淮笙也不说话,就憋着笑沉默地给顾淮笙打理收拾,直到整理妥当,才安抚地拍拍顾淮笙后背。
“干嘛啊?”赵越嘴角扬起又极力压回去,声音平稳温柔:“趴我肩上装鸵鸟呢?”
“你别跟我说话,让我静静。”顾淮笙语气萎靡地道。
“哎呀,不就是野外刺激过头,那什么嘛,有什么好丢人的?”赵越哄孩子似的:“再说,这又没外人,你平时什么样我又不是不清楚,今儿纯属我发挥失误,伺候不周,顾大人多多海涵,啊?”
第131章 老师演的太浮夸了
一路上,不管赵越怎么哄,顾淮笙都鸵鸟的不为所动。
然而到了宫里,马车刚一停下,他就立马推开赵越坐正了身体,整整衣襟下马车,脸上淡定的跟没事人一样。
这反差,看的赵越是一愣一愣的,半晌反应过来,无奈地摇了摇头,笑整衣领跟着下了马车。
“内阁那几位也真是的,不就下毒未遂么,也至于他们兴师动众?”眼看快到御书房,顾淮笙想到什么忽然慢下脚步,转头冲赵越挤眉弄眼:“我猜啊,醉翁之意不在酒,借题发挥罢了,王爷怎么看?”
“他们意在何为不重要。”赵越瞥顾淮笙一眼:“带孩子罢了。”
顾淮笙坏笑挑眉:“王爷你可真是个人精。”
“彼此彼此,我这不都是跟顾大人你学的么?”一队宫女迎面走来,眼看顾淮笙不看路就要撞上去,赵越拉了一把:“看路。”
“知道知道,看着呢。”顾淮笙掸掸被抓皱的衣袖,旋即便跟着赵越一并拐进了御书房大门。
两人刚一进门,就收获了一大片眼神。
顾淮笙脚步一顿,往后一撤:“诸位大人热情如斯,还真是教下官受宠若惊啊!”
然而没一人搭理他,均是拱手冲赵越行礼:“烎王!”
也就赵砚待他走到身边后拉了拉他的袖子,压低声音道:“老师演的太浮夸了,学生就看到张大人偷偷翻了老大一个白眼。”
“乖。”顾淮笙摸赵越脑袋,也弯腰学着他那样小声道:“相信我,他那是嫉妒我的美貌。”
赵砚……赵砚佩服地给顾淮笙比了个大拇指。
两人旁若无人的小动作,全然那一众观众当瞎子,尤其那个张大人就站在两人对面,不止小动作看得清清楚楚,那小话也是听的明明白白,嘴角抽了抽,差点就又没忍住附送一个大白眼。
“顾大人今儿怎么看着怪怪的,吃错药了?”洪大人亦是看在眼里,忍不住胳膊捣了张大人一下。
张大人闻言,面色微变,提醒道:“洪大人慎言。”
洪大人闭了嘴,转头就对上赵越冰冷慑人的眼神,顿时头皮一麻心里咯噔,慌忙转开视线,心虚垂下了脑袋。
赵越看了洪大人许久,连带着张大人都受到了波及,一众人被赵越慑人的气场搞的噤若寒蝉,一时间,竟是谁也没有先开口当这个出头鸟。
还是顾淮笙见气氛紧张,笑着出来打圆场:“王爷别这么严肃嘛,瞧把几位大人给紧张的,叫我过来,不是讨论六皇子被下毒一事吗?那咱们就有事说事,不过据我所知,人不是被收押起来待查了么?不知诸位大人还有何见解?”
顾淮笙这一出声,赵越气场陡变,被压的几乎抬不起头的诸人皆是暗松一口,但就算顾淮笙开了头,这应和的却依旧没有,都在那暗搓搓地你瞅我我瞅他,最后所有目光都落在了张大人身上。
顾淮笙看的有趣,冲小孩儿使了个眼色,便拉着人走到一边坐下,喝茶看起了热闹。
见赵越坐到了案后依旧无人开口,顾淮笙撇了撇嘴,开口直接点名:“张大人,不若你来说说。”
顾淮笙点名张大人,赵越目光便直接看了过去,盯得张大人想缩着都不行,硬着头皮跨步出列,对赵越拱手行礼。
“此番六皇子险遭下毒,必然是与即将举行的登基大典息息相关。”张大人开了个头,接下来的话便顺溜了:“有人想要阻碍登基大典顺利举行,故而臣等以为,不止要严查真凶,还当加以重视才是。”
“哦?”赵越暗搓搓跟顾淮笙交换了个心照不宣的眼神:“那依诸位之见,当如何重视,才算重视?”
“臣等以为,六皇子虽是先帝子嗣,理应继承皇位,可终归年岁尚幼,难以服众,而先帝子嗣固然单薄,但尚有兄弟在世,除开年过六旬的明王,宁王和成王都正当壮年,顺位继承亦无不可。”张大人说着抬头看了赵越一眼,见他脸上没什么冷淡之外的情绪波动,这才接着道:“而烎王却一力推出六皇子,两人必然心有不服,所以……”
“张大人是认为,宁王与明王嫌疑最大?”见张大人表情一顿梗住,赵越嘴角一勾,轻声问:“是这个意思么?”
“臣只是推测,并无证据。”张大人瞥了眼一旁的其他几人,顶着赵越的气场压力继续往下掰扯:“谁下毒手,暂且不论,臣要说的是,六皇子太小,若是继位,那两位必然旁生野心,届时六皇子就好比活靶子,先帝几位皇子,也就剩下六皇子这一脉,实在不宜推他出来冒这个险。”
“那照张大人的意思,是准备拥立明王还是宁王啊?”顾淮笙听了一耳朵,伸手捏一块糕点塞小孩儿手里,懒洋洋地问道。
“明王宁王皆非明君之才。”洪大人这时候走出来,冲赵越拱手:“六皇子天资过人,若用心栽培,假以时日,必然可成就一代明主,但眼下确实为时过早,就算要顺位继承,也该等成年之后。”
“洪大人所言极是。”张大人接过话头:“六皇子若是登基,明王宁王必然兴风作浪不会安分,届时又将掀起怎样的腥风血雨,暂且无可预知,但必然会内乱又起难得安宁,而唯一有服众之才的,也就是烎王了,一来烎王平乱有功,百官信服,二来,亦是皇家正统血脉,继位顺理成章不怕招人诟病,明王宁王纵使有心,也定然不敢造次。”
张大人说罢洪大人来:“臣等也知道,烎王志不在此,但还请您以大局为重,暂揽重任,待将来六皇子成年,您再禅位于他,也可。”
洪大人话音落下,内阁诸人便以张大人为首,依次出列跪成一片,齐声谏言:“请烎王以大局为重,暂揽重任,以振我大魏河山,定朝廷安宁!”
这一出一唱一和的表演甚是精彩,可惜在场看戏的三人皆是不为所动。抛开顾淮笙跟赵越时不时眉来眼去不谈,赵砚亦是吃吃喝喝好不开心。
内阁诸人等了半天也未有回应,纳闷儿抬头,看到这一画面顿时变了脸色,然而一个个憋的肝疼,却敢怒不敢言。心中对顾淮笙就愈发不满,都认为是他耽误了赵越,活脱脱就是一个媚君祸国的妖臣佞幸。
“你们瞪我干嘛?”顾淮笙将一切尽收眼底,却不是个乐意装睁眼瞎的,笑眯眯就望了过去,惊的诸人慌忙低头,然他依旧没就此放过:“我跟烎王婚约在前,你们逼他继位在后,难道还能怨到我头上不成?你们现在能逼他继位,下一次是不是就得逼他立后纳妃,充盈后宫,把我这个妖臣佞幸给处死啊?”
这一针见血堪比几人肚里蛔虫,当场吓的几人额冒冷汗,连连否认。
顾淮笙却并未就此罢休,拍拍手上的糕点碎屑起身走到几人面前,居高临下的颔首挑眉:“尔等口口声声六皇子年幼不堪大任,担心他遭奸人迫害,担心明王宁王因此造反,是问,在尔等心里,我大魏皇宫就这么不中用,竟连一国之主都护不住?诸位是看不起大魏,还是看不起咱们大魏禁卫军啊?再说明王宁王二人,他们若有造反的魄力,当初内乱之际,也不会龟缩一隅以保自安,就他们这样,能掀起多大风浪?至于私底下那些阴私手段,有何可惧?当我朝大理寺刑部都是假的吗?亏的尔等官居内阁,却不知竟是如此胆小怕事畏首求全之辈!尔等当真为社稷着想,不如做好分内之事,为家国福祉,为黎民百姓一尽绵薄之力,而不是整天追着烎王,高谈阔论登基继位之道!”
“顾大人这是强词夺理!”洪大人当即抬起头来:“吾等并非阻拦六皇子继位,正事以大局考量,才谏言烎王暂揽,待将来时机成熟,烎王再禅位六皇子,吾等绝不多言……”
“那也要烎王他愿意。”顾淮笙歪头看向洪大人:“别拿江山社稷道德绑架他,他不欠谁什么,你们现在口口声声仁义道德逼他就范,当初他受人制掣,遭人排挤之时,怎么就不见你们公道挺身?先帝遗脉尚在,由六皇子继位顺理成章,亦是天命所归,谁敢冒谋逆之罪加以阻拦?!”
“顾大人,你这……”
“够了!”赵越喝住准备开口的张大人,冷脸站起身来:“诸位大人的心情本王理解,但此事确实没有再议的必要,下毒之人不管是谁,本王都必将严查不怠,大家大可不必为忧虑至此,再且钦天监日子都定下了,大典在即,还是别枉生事端的好。”
“可是……”
张大人还不放弃,但赵越压根儿没给他说话的机会,抬手打断:“已经到了这一步,这时候本王若是应诸位之求,那岂不是落忍话柄陷本王于不义,得一个逆臣窃国的罪名?”
第132章 歹念再起
赵越这一顶逼良窃国的罪名扣下来,所有人全都虎躯一震,低头噤声闭了嘴。这可是株连九族的大罪,便是内阁颇有威望的张大人,都没再妄加多言。
赵越却没打算就这么算了,锐眸一扫众人,勾唇冷笑:“还是诸位以为,我赵越天生怂包,可以任人逼迫拿捏,孬作傀儡,受制他人,嗯?”
话音一落,内阁诸人皆是脸色大变,身板一抖,扑通跪地。
“王爷明鉴!”张大人颤巍巍地伏地喊道:“吾等本意,皆为社稷国祚,其忠心天地可鉴,若有半点不轨之心,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所谓国忠,不应是以护正统,方得始终么?”顾淮笙似笑非笑:“六皇子继位已成定局,他陷被毒害,诸位不着急追查凶手,居然见缝插针来这里逼宫,可真是好一个忠心为国啊!”
“顾大人你少含血喷人!”赵越说没人敢吭声,顾淮笙他们却是不服的,只是心里鬼的都憋着,也就洪大人这个火爆脾气敢直接刚。
刚是刚,可惜他遇上的是顾淮笙,出了名的胡搅蛮缠,臭不要脸。
“我难道说的不对?”顾淮笙眼皮一撩,端的是奸魂附体:“别说什么烎王乃祁太子血脉,名副其实正统这话,先帝是谁诸人心里有数,可不是已故的祁太子,这天下,谁坐上去了,那就是谁的,既然当初祁太子与皇位无缘,那更没烎王什么事了,圣人有云,逝者为大,拿先人为自己私欲做嫁,也太不要脸了点。”
这话着实就难听了,奈何有赵越撑腰,内阁诸人敢怒不敢言,便是洪大人,也被张大人偷拽闭了嘴。
“我这话是难听了点,可话糙理不糙,诸位说,是不是这个理儿?”顾淮笙特欠地转头笑睨赵越:“王爷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赵越瞥他一眼,绷着脸点头:“是。”
“看吧!”顾淮笙无赖摊手,笑看诸人脸色变幻:“诸位为社稷殚精竭虑用心良苦,烎王都看在眼里,可同样的,尔等行为,文武百官同样也看在眼里,你们出发点没错,可文武百官会怎么想?诸位大人,凡事过犹不及呐!”
顾淮笙这一番话,可谓是打一闷棒给抹点药膏,直堵的诸人憋屈难言。
赵越见差不多了,咳嗽两声缓下脸色:“尔等用心,本王明白,不过正如顾大人之言,凡事过犹不及,切莫好心办了坏事,反而给不轨用心之人可乘之机,今日之事到此为止,以后也不可再提,六皇子年幼,许多事情确实顾暇不及,这往后,还希望诸位大人,能与本王一起辅佐理政,佑我大魏社稷安邦!”
赵越说完,顾淮笙就冲赵砚使了个眼色。小孩儿也是机灵,当即从椅子起身,走到赵越身边,对着内阁诸人拱手就是一礼。
赵砚再怎么说,也是皇子,代表的是天家,臣子哪敢受天家之礼,一个个顾不上其它,慌忙伏拜磕头回礼,嘴里连喊不敢不敢,都不用赶,就告退溜之大吉。
等人一走,顾淮笙大门一关,这才转身问赵砚。
“今儿这堂课,六皇子学业可有精进?”笑看赵越一看,顾淮笙走到赵砚面前,像模像样地拱手一礼:“从中领悟几何啊?”
赵砚抿嘴一乐,不过随即就收住了,拱手揖礼:“学生旁观有感,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顾淮笙愣了一下反应过来给气乐了,下意识抬手就想弹脑瓜崩,想起来对方皇子身份,干咳两声又给放下了,手指隔空点了赵砚两下,转头就瞪赵越。
“你瞪我干嘛?”赵越眉头一挑。
“我不该瞪你吗?”顾淮笙甩锅:“瞧瞧好好一个孩子,都被你给教成啥样了!”
“我教的?”赵越憋着笑:“那他也没叫我老师。”
“可他叫你师娘。”顾淮笙坏笑眨眼:“虽然乱了辈分吧,但这么叫也在理,是吧?”
“呵!”赵越一阵手痒,要不是赵砚在,他已经动手把人抓过来教训了:“顾大人还是想好再说的好,逞一时口舌之快,享无边极乐之罪,后悔可就晚了。”
“王爷若有这能耐,便是享了这罪,臣也认啦!”顾淮笙不怕死贱撩,索性还记着有孩子呢,没敢说的太露骨,撩的太明目张胆。
赵越静静地看了顾淮笙须臾,忽然微侧头瞥了眼赵砚,小孩儿就会过意来,悄无声息地先行离开了,出门还不忘帮忙把门给带上,叮嘱门外侯着的宫人,无召见不得入内。
几乎是房门关上的瞬间,顾淮笙就被赵越一把扯过去,转身压在了御案上。
顾淮笙半个身体都仰躺在案上,笑眼风流:“王爷这是打算在这里,亲授臣无边极乐之刑了么?既然是受刑,那臣要不要配合挣扎一下,增加点乐趣啊?”
也就顾淮笙没有点自知之明,就他这样,什么都不用配合,光一个眼神,一张骚话连篇的嘴,就足够要了赵越老命了。
原本赵越也没真想把顾淮笙怎么着,被他这么一撩,再也忍不住,低头压着人就是一通啃。即便这样,也还担心顾淮笙会被磕到不舒服,把人扛去了软榻那边,确保不会受伤,才敢肆意妄为。
与此同时,张大人等人也出了正阳门。
“张大人且留步!”眼看着张大人就要上轿离开,洪大人小跑上前把人叫住:“这事儿就这么算了?六皇子一个黄毛小儿,这江山交给他,他扛不动吗?眼看就是登基大典了,这……”
“不这样还能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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