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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有个白月光-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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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淮阳这下明白了,猛地坐直身体:“你的意思是,乔仁义使诈?可他为什么要……”话到一半,想到什么,突然就卡壳了:“他,他……”
“他身上那些痕迹不假,但……”奴儿瞥了顾淮准一眼,这才接着往下说:“但,他那里的确不像受伤严重的样子,如果真有你说的那么严重,他别说下床走动,人早就烧迷糊了,会,会生病的。”
别人说的不好说,但奴儿这绝对是经验之谈,这点,顾淮阳完全不怀疑。倒是顾淮准突然听奴儿这么说,尴尬的假咳了两声,但转头对上顾淮阳,又端起了一脸严肃。
“既然你们早就看出端倪,为何不拆穿?”顾淮阳皱眉看看顾淮准又看看奴儿。
“我们也不是当时就发现的。”奴儿解释道:“是后面发觉不对的,正准备进去找你,你就出来了。”
顾淮准看着顾淮阳的脸色:“既然你现在已经知道了真相,为何还是愁眉不展?”
“我想不通。”顾淮阳低下头去:“既然根本没有的事,那他为何要这么决绝,说出老死不相往来的话?”
“说你蠢你还真蠢啊?”顾淮准无语了:“一个男人讹诈被另一个男人睡,还能是为什么?这要是女人,那就是生米煮成熟饭,非娶不可!”
“啊?”顾淮阳这会儿满脑袋浆糊,确实感觉自己脑子不好使,顾淮准这话他每一个字都听得懂,但组合一起,就一句没明白。
“啊什么啊?”顾淮准叹气:“他对你有非分之想!”
一句话,顾淮阳醍醐灌顶的同时又如遭雷击,整个都被这话给砸懵了。
“他这叫以退为进。”顾淮准道:“可我看你自打出来就魂不守舍的样子……你当真是因为过不了良心这一关,舍不得失去这个朋友?”
“我……”顾淮阳一脸懵慌,心里有个答案呼之欲出,可就是被他按着不让冒头:“我……我就是……”
“乔仁义敢算计到我顾家人头上,就得有败露后被算账的觉悟,虽然你是蠢了点,但也没有任外人欺负的道理,可这前提是,你现在怎么想。”顾淮准目光如炬。
怎么想……
除了心慌,顾淮阳没有任何想法。
知道一切不过是一场算计,顾淮阳既没有愤怒,也没有松气,反而因为那句再也不见心里空落落的。也不知怎么的,就不由自主想到之前被护送潼阳关的事情,一路上,乔仁义无微不至的关照,因为顾淮笙的关系,一直被他当作理所当然,然而如今回想起来,心中却酸涩难辨,说不上是个什么滋味。
说起来,他跟乔仁义还是因戏结缘,两人并不完全是因为顾淮笙认识的,但有交集走动,的确是因为顾淮笙。不管是因为什么,在顾淮阳心里,是把乔仁义当朋友看待的,没有因为对方在顾淮笙手下做事就低看一眼,就很自然而然的来玩,高兴了约上喝酒踏青钓鱼,偶尔对方上戏园看戏,一切都自然而然。
虽然有时候难免会把乔仁义的殷勤放到利益面上看待,但他还是很珍惜这份情意的。
然而却从未想过,就这么一份连朋友都不够纯粹的情意,居然会在有一天变成现在这样。
乔仁义对他的好是因为喜欢,顾淮阳连想都没想过……
“我,我是要娶妻生子的。”心里乱的很,顾淮阳闭上眼睛,只喃喃重复着一句话:“我是要娶妻生子的。”
第148章 偏亲护短
顾淮准看着顾淮阳这样,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跟奴儿对视一眼,叹气摇了摇头。但这不代表他就会放过乔仁义,他们顾家人别的没有,就是护短。
而另一边,顾淮笙也是这么想的。不过没等顾淮笙找乔仁义,对方就自己找上了门。
“草民,见过顾大人。”
乔仁义脸色还是病态的苍白,但精神看着已经恢复如常,下盘稳当,显然‘伤势’大好。
也不过就一天时间,这伤愈能力,还真是惊人。
“这以前啊,都是顾兄长顾兄短的,现在倒是跟我见外起来了。”顾淮笙倒了杯茶放到对面,示意乔仁义坐,叹气道:“不过你也是这事儿才见外的,也不知道何时起,好像老早就这么叫的了吧?”
乔仁义依旧保持着拱手弯腰的动作,不坐,也不接话。
顾淮笙撩了他一眼:“怎么?乔兄这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啊?怕我这凳子太烫,再把你给伤了?”
闻言,乔仁义神色微动,这才走过去坐了下来,低眸看了眼桌上的茶盏没动:“乔某今日过来,是向顾大人请罪的。”
“哦?”顾淮笙扬眉,端起茶盏小啜:“乔兄何罪之有啊?”
“顾大人慧眼如炬,乔某那点小伎俩,与别人周旋尚可,在大人面前就好比班门弄斧,不够看了。”虽然是来请罪的,但乔仁义倒也没再跟顾淮笙客气,端起茶盏喝了一口,放下后,便将带来的一摞账本双手呈放到顾淮笙面前:“这些是盐运,各大丝织行,酒楼,以及各大粮行这些年的所有账目,我都给带来了,请顾大人过目。”不仅如此,还把一大摞钥匙也一并放到了顾淮笙面前。
“嗯?”顾淮笙看着面前的账本和钥匙眼眸一眯,随即便抬头看向乔仁义:“乔兄这是何意啊?”
乔仁义微微颔首低头:“乔某受顾大人器重,一直代管已久,知遇之恩感激不尽,只是时移世易,那时时势所迫,不得已而为之,如今天下安定,也是时候物归原主了。”
顾淮笙简直被气笑:“这就是你所谓的请罪?”
“顾大人息怒。”乔仁义拱手,反手从身后抽出跟藤条:“这才是请罪。”
“那你这是?”顾淮笙示意地瞥了眼面前的账本钥匙。
“那是请辞。”乔仁义道:“大人也知道,我们乔家是做海商起家的,早些年还好,近年来是越来越不紧气,听说海外西洋国有不少好东西,所以打算去那边看看,只是此去遥远,一年半载怕是回不来,家里产业已经转交兄长们打理,至于顾大人这边,怕鞭长莫及顾不过来,交给别人又不放心,所以只能来向顾大人请辞。”
顾淮笙看着乔仁义没说话。
乔仁义看了他一眼,将藤条放到桌上:“至于冒犯讹诈阳少爷一事,乔某无话可说,但凭顾大人发落。”
“你这……”顾淮笙抬眼看了乔仁义许久:“是因为淮阳吧?”
乔仁义没作声。
顾淮笙放下茶盏,眼眸微敛:“你们的事,我和大哥都不会插手,但是乔仁义,你这次做的太过了。”
乔仁义嘴角动了动,依旧低头没说话。
“我们顾家,就那样,我跟大哥都……也没立场要求淮阳一定要娶女人,可男人也好女人也罢,前提都得是他自愿。”顾淮笙站起身来,双手撑桌居高临下地看着乔仁义:“你怎么样那是你的事,你可以争取,我们不会拦着,但不代表,你就可以不择手段逼淮阳就范!”
乔仁义拿起藤条,双手托举过头顶,便对着顾淮笙跪了下来。
“哟,玩儿负荆请罪这一套呢?”顾淮笙端起茶盏,一手捏起盖子,慢条斯理漂了漂浮茶,正眼也没给乔仁义一个:“乔仁义,仔细算算,咱俩这,有不少年交情了吧?几年来着?”
“回顾大人。”乔仁义道:“再有两月,就满打满算,五年。”
“是啊,五年。”顾淮笙放下茶盏,转头看向乔仁义:“五年交情,咱俩谁不了解谁啊?你这是打从一开始,就把我也算计在内了呢!”
“草民不敢。”乔仁义想了想,还是如实招来:“实不相瞒,草民确实一开始就算准了顾大人不好糊弄,也没想过能骗过大人,但请罪,也属实出于真心,绝无旁的想法!”
“所以,你这意思,就是我有罪,但死不认错,是这个意思么?”顾淮笙捏了捏眉心:“乔仁义啊乔仁义,你说咱俩认识也好几年了,怎么就不知道你这么不要脸呢?”
顾淮笙要不知道才有鬼,所谓一丘之貉,他能信任中用乔仁义,说到底欣赏的就是那张厚脸皮,和那颗比蜂窝还多孔的七窍玲珑心,不过是用在他人身上觉得过瘾,用到自己身上就不痛快罢了。
见乔仁义动了动嘴唇没接话,顾淮笙沉吟须臾:“我顾淮笙要想动谁,随便一个欲加之罪,就可以让他倾家荡产牢底坐穿,我看你挺有诚意的,所以,两者你选哪一个?”
不就吃准了他顾淮笙会念及旧情不会把事做绝么?那他就来好好吓上一吓!
果然,顾淮笙这话一出,原本淡然镇定的乔仁义脸色当即一变,但也仅是一瞬就恢复了正常。
顾淮笙瞧在眼里,嘴角轻勾,挑眉自带三分邪气:“乔公子打算如何做选,嗯?”
“草民有罪!”乔仁义俯首一拜:“但祸不及家人,只要顾大人不动乔家,草民但凭顾大人发落!”
“假如我就是要动呢?”顾淮笙故意道。
“大人!”乔仁义这下是彻底慌了:“草民有罪,要杀要剐随大人发落,草民绝不会有半句怨言,可草民家人无辜,还请大人念及昔日交情一场的份上,网开一面!”
“要杀要剐都可以,那你先前不还要辞行出海呢?这都又杀又剐了,你怎么去?”顾淮笙才不吃那一套,抬腿就给了乔仁义膝盖一下,把人踢了个歪倒:“行了,别在这跟我打肚皮官司了,起来滚吧!”
“大人……”
“看在我们多年交情,且并未给淮阳造成实质伤害的份上,这次便算了,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就罚你,备粮草三千,以充军需,算是,小惩大诫吧。”顾淮笙抬手示意乔仁义起来:“至于淮阳那边,你最好给他说清楚,这小子看着机灵,实则一根筋拧的要死,可绕不过你那些花花肠子。”
“之前是草民想岔了。”乔仁义起身拱手:“顾大人放心,草民会找阳少爷解释清楚,不会再勉强于他,让他为难的。”
看着乔仁义那副黯然失意的样,顾淮笙也于心不忍,便多嘴劝了一句:“乔兄,强扭的瓜不甜……”
乔仁义没等顾淮笙说完,便拱手告辞,直接离开了。
看着乔仁义离去的背影,顾淮笙不由叹了口气。想来也不禁摇头,说起这强扭,他当初对赵越使劲浑身解数,又何尝不是强扭,如此,有什么资格劝别人?
感情之事向来不讲对错道理,他顾淮笙说到底,也不过是偏亲护短罢了。
乔仁义并没有去见顾淮阳,只是托人往戏班子那边送了封书信,便直接包袱款款,踏上了去西洋的货船,走的无声无息,除了顾淮笙,连乔家人都没有惊动。
顾淮阳收到书信已经是几天后,等他跑去找乔仁义时,对方早已游航远渡,远行他方。
因着乔仁义在信里面并没有提要出海下西洋的事情,所以顾淮阳压根儿不知道,找了好多地方没找到人也没多想,还以为是对方故意躲着不见,直到想起来去顾淮笙私下产业堵人,得知乔仁义早已请辞卸任,这才发现不对,急吼吼地跑去烎王府找顾淮笙。
“二哥,你手下的人说,乔仁义已经请辞卸任,没再你手下做事了,是不是真的?”一进门看到顾淮笙,顾淮阳连气儿都没喘一口,就着急问道。
顾淮笙本来正在跟盈盈谈事情,被他风风火火打断不禁一愣,随即才转头道:“确是这么回事,不过这跟你什么关系?”
顾淮阳被问的一噎:“那他,他为什么会请辞啊?”
“你说呢?”顾淮笙反问了一句,便没搭理,转头对盈盈颔首:“新一季的账目没问题,你先回去吧,分楼的事情,回头再说。”
自打送走老太妃之后,盈盈已经很长一段时间没有见过顾淮笙了,今天说是来送账本谈开分楼的事,其实不过是一个见人的借口罢了,本来想多待一会儿,尽管这个人早已成亲,哪怕能就这么多看一眼也是好的,不想竟是连这点小小的念想也是奢求。
盈盈心中钝痛,却仅是眼睫轻颤,面上隐藏的很好,攥了攥手中的绢帕便站起身来,对着顾淮笙福身一拜:“盈盈告退。”
顾淮笙看似爱答不理,但其实心思都在顾淮阳身上,闻言也没多说什么,只点了点头,便让人把盈盈送出去了。
第149章 安公公回京
盈盈一走,顾淮阳就几步冲到顾淮笙面前,也不客气,端过顾淮笙喝过的茶盏就灌了两口润喉。
“二哥……”
“你急也没用。”顾淮笙打断顾淮阳,随手拿起盘子里的一个橘子递给他:“这时候他人应该已经出海了。”
“出海?”顾淮阳眉心一皱,有种不好的预感。
“嗯。”顾淮笙点头:“几天前他来找我请辞,说是要出海去西洋那边看看。”
顾淮阳心里咯噔一跳,表情都跟着僵硬起来:“那他,有说什么时候回来吗?”
“少则一年半载,多则几年吧,这个说不准。”顾淮笙撩起眼皮看向顾淮阳,将他反应看在眼里,眉头不由轻蹙:“你左右对他没那个意思,他自己走了不是正好?”
顾淮阳神情恍惚地摇了摇头,一句话二话不说掉头就走,走到门口又突然停住脚步,微微撇头:“二哥,我……我要食言了……”
“什么?”顾淮笙一头雾水,没明白顾淮阳这没头没脑的一句是什么意思。
“我可能,不能为咱家开枝散叶了。”顾淮阳哽咽说罢,没等顾淮笙反应,就跑了出去。
顾淮笙下意识起身想追,迈了两步又停下了,叹气坐了回去,正要端茶盏,就又有人进来了。
“大人,安公公回来了。”
顾淮笙闻言一愣,这才想起来,自去年安公公领任务离开,就一直没见回来,这太久不见,他都忘了还有这么个人了。
不过,回来就回来,怎么还通报呢?
顾淮笙心下纳闷儿,还没问,就听下人接着他:“他人在顾府,特地差人过来请大人,让您过去一趟。”
“哦?”安公公回京不回烎王府,居然回顾府,这可稀罕,顾淮笙边起身边问:“有说什么事吗?”
“没说。”下人道。
顾淮笙便不再多问,径自朝门外走去:“一会儿王爷回来,就说我回顾府了,今儿晚膳在那边用,让他不必等我。”
“那肯定不行。”下人笑道:“王爷肯定会过去找您的。”
这的确是赵越会干的事。
顾淮笙闻言便笑了:“嗯,他回来告诉他一声便是。”
顾淮笙走的很快,想着顾淮阳前脚刚走,追上了正好一起,谁知连个马车尾巴都没赶上,只得自己让人备马车过去。因着心里记挂着顾淮阳,到了顾府第一反应也是找他,结果却被告知顾淮阳压根儿没回。
顾淮笙皱了皱眉,不过这会儿还得去见顾淮准跟安公公,便暂时将这给撇到了一边,问清楚两人在书房后,就径自过去了。安公公回京不回烎王府,竟来顾府找顾淮准,只怕是出了什么变故。
顾淮笙猜的没错,安公公原定是还要两个月才回来的,之所以提前回来,的确是出事了,且这事儿不宜声张,而且非同小可。
书房的门虚掩着没关,顾淮笙刚到门外,就听见里面两人的谈话,正是潼阳关那边的事。
顾淮笙站在门外听了一小会儿,两人声音压得低,嘀嘀咕咕听的不是很真切,不过也隐约听到成王,潼阳关,打草惊蛇这几个关键。
顾淮笙眉心皱了皱,伸手便推门进去了。
他这进的急忘了敲门,把两人惊了一跳,转身看到是他,表情才松懈下来。
安公公哈腰行礼:“奴才给顾大人请安。”
其实按理,该叫顾淮笙烎王妃才对,但一来顾淮笙是男人,且有官职在身,而来两人嫁娶互许,这么叫似乎又不太合适,安公公心思活泛,便折中选了个照旧的称呼。
顾淮笙摆摆手示意安公公免礼,一边走过去挨着顾淮准坐下,一边问:“安公公怎么这么久才回来,可是潼阳关那边有什么事,绊住脚走不开?”
“可不是么。”安公公道:“战乱之际,县令扔下满城百姓,弃城而逃,幸而王爷与顾将军赶到及时,可平反是赢了,乱也是真乱,新县令一时半会儿落实不了,老奴便留下暂时看顾一阵儿,前不久接到新县令上任的调令,这才算是到个头,原本是计划着等新县令上任,做完交接再回的,谁知道新县令半路遭遇截杀,给成王那边的人冒名顶包了,未免打草惊蛇,老奴安排人暗中盯着,明面上做完交接就先回来了,不过老奴对外说的是回乡省亲,得再过两月才回京,不好直接回王府,所以就来了顾府叨扰。”
顾淮笙闻言,跟顾淮准对视一眼:“倒是人不可貌相,这成王看着本分,竟也是一个有野心的主呐!”
“你怎么看?”顾淮准问顾淮笙。
顾淮笙勾唇,语气不屑:“区区一个成王,还翻不起浪来,既然他不安分,那这安稳日子也别过了。”
安公公道:“大人的意思是?”
“终究是眼下的日子太过安逸了。”顾淮笙也不多说,但一句话,便定了成王的结局。
“淮笙说的对。”顾淮准道:“潼阳关那边都是我们的人,还不至于让个冒牌货翻了天去,且冒名顶替朝廷命官,乃杀头大罪,既然事关成王,就暂且留他几日,待皇上处置。”
安公公点头:“如此,老奴就不操心了。”
顾淮笙问:“可有相关证据?”
“有,老奴都带着呢!”安公公道:“不过这不重要,重要的是,老奴从假县令口中套话得知,成王与蛮胡那边颇有些牵扯不清,但那人知道的也不多,便是为着这个,老奴才没打草惊蛇,先回来的,就怕成王那边得到风声销毁证据。”
三人正说着,赵越便到了。
四人聚在书房又商议了一阵儿,都没等晚膳,赵越就把顾淮笙带走了,至于安公公,则暂时留在了顾府。
回去前,顾淮笙还惦记着顾淮阳,结果顾淮阳没见着,倒是顺道领了个委屈巴巴的果壳儿回去。
“少爷答应过,与烎王成亲就带奴才一起过去伺候的。”果壳儿这段时间着实给憋坏了,左等右等没个音信,要不然他也不至于这么死皮赖脸,当然,能让他这么死皮赖脸,主要还是顾府有了新管家,不然他再委屈也走不开。
“成了成了,之前你不是没找到接手的么。”顾淮笙才不吃那一套,伸手给果壳儿脑瓜一下。
赵越却转头看向顾淮笙:“怎么了?”
“嗯?”顾淮笙被问的一愣。
“看你心不在焉的。”别人看不出来,赵越却是一眼就看出来了:“在想淮阳的事?”
顾淮笙点了点头,却没有说什么。
赵越便没再多问,安抚地拍了拍顾淮笙的肩膀。
而被顾淮笙惦记了一路的顾淮阳,此时人却在码头。
第150章 是不是动情了
“阳少爷,这天儿看着要下雨呢,您还是赶紧回吧。”
码头乔家船坞上的管事瞧了顾淮阳半天了,原本没想多嘴,是眼看着天气变化才过来劝的,但显然没什么用,顾淮阳就跟没听见一样,望着空荡无际的水面一动不动。
“五爷他大前天儿一早就走了,眼瞅着好几天,这会儿便是去追,也赶不上的……”
“你们五爷有说什么时候回来么?”顾淮阳打断管事,但其实这话他刚来那会儿就已经问过不下三遍了。
“没说。”管事摇头:“不过五爷临走前把手头产业做了移交,瞧着短时间是没打算回来,就咱们这一块,眼下便是大爷在管。”
管事还有事忙,没功夫多劝,说罢便走了。
有水滴落在额头上,顾淮阳仰头,不过须臾,噼里啪啦的雨点就砸了满脸,他闭眼深吸口气,这才转身离开。
管事的见他走了,叹气摇了摇头,倒是没再多想,便掉头继续指挥大家忙活去了。以为这就算过去了,然而管事想不到的是,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顾淮阳却几乎成了码头的常客。
不管刮风下雨,码头都能会看到顾淮阳固执的身影,有时候站一会儿就走,有时候一站就是一天,雷打不动。
而另一边,顾淮笙他们却没那么多心思却关心顾淮阳的事情。
成王那边勾结外敌证据确凿,虽有赵越掌控大局,没翻起浪,却也闹腾了一阵,朝堂之上乌烟瘴气,着实忙碌了好一阵儿。等成王一事告一段落,时间已经进入了春末,天气越来越热,眼瞅着夏天就要来了。
成王的事,顾淮笙直接插手的不多,却也背地里做了不少,虽不及赵越忙碌,却也分身乏术。
尤其近来推行新政,小皇帝在赵越的帮衬下大刀阔斧政治贪腐,一大波官员落马,导致六部空缺,小皇帝无视顾淮笙的意愿,强制将他破格提升六部尚书,害他天天忙成陀螺,想偷懒都不行。一天天都在六部转悠,就更没闲暇顾及顾淮阳那边了,所幸赶上三年一度的春闱,在新晋一批学子里抓了一批壮丁,陆续填补了职位上的空缺,这才让他得空闲下来。
这一闲下来,便想起了顾淮阳那边,拉了果壳儿来问情况:“淮阳近来如何,前些日子听你说他见天往码头跑?”
“是啊。”果壳儿叹气:“现在依旧见天儿跑着呢,戏也不唱了,大少爷看着也头疼的紧。”
顾淮笙听的皱眉,当即起身往外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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