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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有个白月光-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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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到这里,顾淮笙深吸口气,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奴儿,你可想参军?”过了好一会儿,顾淮笙忽然没头没脑的问道。
  奴儿被他问得一愣,反应了一会儿,眼圈儿一下就红了:“少爷,可是奴才写的不好?您,您……”
  “嗐!别哭别哭,少爷我没有嫌弃你责怪你的意思,就是……”顾淮笙斟酌了一下:“我观你根骨不错,是块学武的料……”
  “奴才不想!”奴儿带着哭腔急切打断顾淮笙,放下笔慌忙跪下:“奴儿是少爷买回来的,那就是少爷的人,不想参军也不想学武,求少爷……别赶奴儿走!”
  “嗐,你这孩子……”顾淮笙眉心跳了跳:“我不是要赶你走,是让你跟大少爷学武,跟着大少爷,可比跟着我有前途,参军可以建功立业,可不是比做个家仆强?”
  尽管顾淮笙这么说了,奴儿不肯就是不肯,一个劲儿的摇头拒绝,眼泪哗啦啦就下来了。
  “奴儿,我看少爷这提议不错啊,你不磕头谢恩便罢,怎还哭上了?”果壳儿在一旁看得莫名其妙,着实觉得这奴儿有点不知好歹:“再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哪能跟个娘门儿似的,动不动就哭?”
  “奴儿不想参军建功,只求能永远留在少爷身边,伺候少爷!”奴儿当然知道顾淮笙的提议是恩赐,可他就是个死心眼的认定了顾淮笙这个主子。
  顾淮笙原本是想起前世,才生出的这茬,却没想到能把小孩儿吓成这样,顿时有些无奈:“不愿意就不愿意吧,我也就随口一说,起来起来,赶紧的,抄写没完呢!”
  话音刚落,元伯就抱着一叠礼盒走了进门。
  顾淮笙看的纳闷儿:“元伯,你这是?”
  “这些是大少爷特地吩咐老奴置办的,说是给笙少爷三日后赴宴用。”元伯说完,瞟了眼安安静静写字的奴儿,却很快收回视线,不等顾淮笙说什么,便退了出去。
  顾淮笙却看着礼盒笑眯了眼:“果然还是大哥想的周到!”


第21章 别犯抽
  姜正官拜大学士,两袖清风,却门生众多,哪怕并不想大肆操办,前往贺寿的人也不少。
  作为跟赵越一道的关门弟子,顾淮笙是一早就出了门,却还是被成串的马车软轿给堵到了百米开外。
  “少爷,这一时半会儿怕是过不去。”帘子打开,果壳儿探进头来,说完却不缩头,眨巴着眼欲言又止。
  “想说什么就说。”顾淮笙斜倚在车壁,懒懒睨去一眼。
  果壳儿没说话,自己讷讷退开了,随即亮出站在他身后的赵越来。
  “哟!”顾淮笙看到赵越先是一愣,随即就笑挑了眉:“原来是烎王啊?”
  赵越见不得他这阴阳怪气的样,袍摆一掀,就上了马车,在顾淮笙对面坐了下来。
  顾淮笙看着他,脸上笑容不减,眼神却带着玩世不恭的轻佻揶揄。
  “现在并无旁人。”赵越目光落在顾淮笙脸上,眉心微蹙。
  “嗯。”顾淮笙嘴角勾起:“烎王此话何意?”
  “没有旁人,你装给谁看?”瞪了一眼顾淮笙,赵越话锋一转:“前面堵着,不知要等到何时,不如下车走过去,你我同为老师贺寿,面和心不和,同行一道也无妨。”
  “那也没必要一道过去不是?”顾淮笙似笑非笑,眼尾上挑凤眸冶艳,像是要透过双眼望进人心底深处:“各有各的,还能避免人前虚与委蛇乐个自在,王爷说,是也不是?”
  “顾大人当真只是嫌麻烦?”赵越迎着顾淮笙的视线不躲不闪:“还是说,嫌麻烦不过是借口,欲与本王划清界限才是真?”
  “王爷为何这般想?”顾淮笙换了个姿势,却依旧懒骨头似的没个正形。
  “直觉。”赵越欲言又止:“顾淮笙你……”
  顾淮笙打帘看了一眼窗外:“王爷想要界限不分也不是不可,您去向皇上讨一道赐婚圣旨,把咱们两家联姻砸实了,想怎么黏糊都可以啊!”
  “顾淮笙!”赵越身体前倾,脸色微微发沉:“你能不能有个正经样,你以前……你以前可不是这样!”
  “我以前是什么样?”顾淮笙笑容微敛。
  “你以前……”赵越放缓语气,隐隐有些失落:“你以前,不会用这样的眼神看我,顾淮笙,你我之间,当真只是逢场作戏吗?”
  顾淮笙看了赵越一会儿,忽然抬手捂住了眼,半晌哪里,一脸无奈:“王爷这话给说的,好像臣对你始乱终弃似的,送上门你避之不及,如今又总说这些歧义的话,不娶何撩啊王爷?”
  赵越:“……”
  看着赵越瞬间语塞沉默,顾淮笙无声叹了口气,拍拍膝盖站起身来,也不等赵越,就转身先下了马车。
  赵越虽然紧跟其后,视线却紧锁顾淮笙身上,望着那明显清瘦许多的挺拔背影若有所思。
  顾淮笙走了几步回头,看到赵越站在马车那不知道发什么愣,有些无奈:“王爷走啦,发什么愣呐?”转头见果壳儿在那挤眉弄眼,没好气的就是一瞪:“走走走,把东西小心顾好了,要是摔了碰了,少爷我拿你是问!”说话间瞥一眼赵越,见人有跟上来便没再多话,甩甩衣袖理理襟口腰带,径自走在了前面。
  尽管如此,却是不动声色放慢脚步,待赵越彻底追上,两人才沉默又不是默契的无视众人窥视之眼,漫步朝姜家大门走去。
  有两人带头,或从众心理,或别有居心,大家都纷纷下车的下车,下轿的下轿。这样一来,堵得水泄不通的马车软轿便陆陆续续撤了一半,拥堵的街道很快就给空了出来。
  顾淮笙瞥了眼身后一边观察他俩一边交头接耳的众人,也微微歪头跟赵越说悄悄话:“你猜他们在说什么?”
  赵越瞥了一眼:“不知道。”
  “肯定是在猜测咱俩是不是破镜重圆好事将近了。”眼见赵越冷冰冰的瞥来一眼,顾淮笙无趣地耸了耸肩:“就开个玩笑,王爷这么大反应做甚?”
  “这是准备开始了是吗?”赵越面无表情目视前方。
  “什么?”顾淮笙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不禁摇头失笑,眉尾一挑,十足即将搞事的表情:“看大家兴致挺高的,那要不……我亲你一口,你踹我一脚?”
  “你是不是有病?”赵越脚步一顿:“不想被老师乱棍打出门,就别犯抽!”
  “若犯呢?”视线在赵越剥削红润的唇上扫过,顾淮笙半是调笑半是认真的反问道。
  赵越神色微闪:“不用老师动手,我就能揍你一顿。”
  “哎?”顾淮笙笑着,笑意却仅仅浮于嘴角:“真得只是开个玩笑而已,烎王犯不着这么狠吧?”
  赵越……赵越没有接茬,径自快步往前拉开了距离。
  “少爷,您看,又把烎王给恶心走了。”果壳儿抱着礼盒,看看前后左右:“哎,少爷您也真是的,明知道烎王……”
  “你懂什么?”顾淮笙冷哼一声:“少爷我这是给那些说书先生提供新鲜儿呢,翻来覆去总是那么些,多无趣。”
  果壳儿这次没忍住,翻了个大白眼:“少爷玩闹一些倒是没什么,左右有同窗之谊这层情面在,烎王纵然生气也不会真怎么样,不过一会儿进了学士府,您可要悠着一点儿,别真让姜大人给撵出来。”
  “闭嘴吧你。”顾淮笙抬手就敲了果壳儿一脑瓜崩儿:“臭小子,敢笑话本少爷,欠打!”
  果壳儿赶紧缩脖子躲开:“少爷少爷,烎王进去了。”
  “进去就进去,大惊小怪。”顾淮笙转头去看,果然已经没了赵越的身影:“走吧,别让老师久等了。”
  果壳儿听了一怔:“少爷,奴才听着,您这好像话中有话啊?”
  顾淮笙瞥他一眼,但笑不语。
  到门口递过礼盒,顾淮笙没让人引,摆摆手就径自进门朝前院宴厅而去,然后刚拐过拱门,就被一小丫鬟给叫住了。
  “顾大人,老太爷跟烎王在书房,知道大人到了,遂差了奴婢来请大人过去。”丫鬟是对着顾淮笙福了福身,招手叫来一个小厮将果壳儿领去下人宴那边,便转身走在了前面。


第22章 是你记错了
  “顾大人,老太爷有交代,您来直接进去便是,奴婢就先告退了。”
  方到姜正所在的院子,丫鬟就停了下来,转身朝顾淮笙福了个礼,待他点头,便径自离开了。
  顾淮笙看了眼丫鬟离开的背影,又看了看书房的方向,挑了挑眉,轻车熟路就穿过拱门走了过去。
  还没到门口,就见赵越开门走了出来。
  对着那么一张冰块脸,顾淮笙先是一愣,随即就扬起笑脸,然而还没来得及打招呼,就被随后出来的姜正瞪了一眼。
  “你跟我进来!”姜正说完,转身就回了书房。
  顾淮笙放下正欲行礼的手,瞥了赵越一眼,讷讷跟了进去。
  “学生祝老师福如东海寿比南山!”顾淮笙行完拜礼起身,看了眼姜正严肃的脸色:“老师差人让学生过来,可是因为近来市井流言?”
  “你倒是通透。”姜正打了个手势,转身领着顾淮笙到一边坐下:“为师当年就说,你心思通透,七窍玲珑,可就是太过通透,易折还伤。”
  顾淮笙将倒好的茶水放到姜正面前:“老师这是知道了?”
  姜正端起茶盏喝了一口:“烎王方才,已经与为师说过了。”放下茶盏,姜正捋须叹了口气:“为师之言,你终究入耳不入心。”
  顾淮笙双手撑在膝盖上,低头凝视桌面,没有言语。
  “你这又是何苦?”姜正转头望了眼门外:“你心有沟壑,又向来是个主意正的,不然当年也不会一意孤行弃武从文,但凡事应张弛有度,为师这般说,你可明白?”
  “学生明白。”顾淮笙右手蹭着膝盖,依旧没有抬头:“可是老师,赵越他困囚猛虎,看似锋芒于身,实则却不过别人暂且可留的开锋利剑,军中叱咤又如何?是留是除,不过是当权者一句话罢了,在朝中看似人人都要尊称一声烎王,煞是威风,实则旁无所依,我若不为他倾尽全力,他该有多艰难?更何况……”也并非全是为他。
  姜正下意识要反驳,刚张口,就被顾淮笙打断了。
  “老师放心,学生心中自有分寸……”
  “你的分寸,就是玩命。”姜正没好气的瞪了顾淮笙一眼,视线滑到他前襟:“伤好彻底了,可有留下病根儿?”
  “已经大好了。”顾淮笙笑弯眉眼:“年轻人恢复快。”
  “你呀!”姜正又瞥一眼门外:“户部尚书中饱私囊贪污受贿证据确凿,已被抄家问罪,如今职位空缺,各方都有意安插人手,而三皇子提了你,对此你怎么看?”
  顾淮笙本来在偷瞄门外一心二用,听到这话忙转回心思:“学生以为,左侍郎查良镛更合适。”
  “哦?”姜正抬眉。
  “学生觉着,现在挺自在。”顾淮笙说的真情实感。
  姜正摇头:“你不往上爬,又拿什么帮他?”
  顾淮笙不答反问:“学生记得,这查良镛,一直是老师心里,继烎王之后,最得意的门生?”
  话点到即止,两人心照不宣相视而笑。
  良久,姜正长叹口气:“为师向来不掺和那些,所思所想,你们自行掂量,我能做的,也就……必要时候,给提点两句。”
  “学生明白。”顾淮笙点头。
  “淮笙你且记住,染秽当自洁,无论何时,都不可为奸做歹,需永守初心。”姜正肃然端坐,眸色沉睿又不失浅忧:“他日你若悖离本心,沦为那奸佞之辈,你我师徒便再无情分,可记下了?”
  “学生记着呢。”顾淮笙眼珠一转,忽然逗贫一笑:“老师如何看待三皇子?”
  姜正没接话,只给了顾淮笙一个自行体会的眼神。
  顾淮笙自讨没趣,讷讷摸了摸鼻子。
  “去吧,烎王还等着你呢,好些日子没来,跟烎王四下走走看看。”姜正说完正事,就开始挥手撵人:“我这也该收拾收拾出去了,客人们还等着呢!”
  顾淮笙能说什么,只能离开找烎王游府去。
  至于方才那句逗贫,姜正虽然没有回应,但态度已然说明一切。果然,不管前世今生,姜正对三皇子依然没有好感,不然前世也不会因为投靠赵邑被乱棍打出门。
  不过也是,姜正为官清廉,眼里最是容不得沙子,偏偏萧氏族人和三皇子都不是好鸟,能入眼才怪了。
  顾淮笙正想着,就听身边的赵越忽然道:“我旁无所依,可世间之事,本就是利益牵绊,以利换绑,虽不可交心,却并非不能加以利用,全看如何运作罢了。”
  顾淮笙闻言一愣,看了赵越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应该是听到了自己跟姜正的那番话。
  “用不趁手的剑,伤人亦能伤己。”顾淮笙侧头看向风雅亭的方向,伸手一指:“去那边走走吧,我记得那边有种几株海棠树,也不知道长的怎么样了。”
  “还能怎么样?”赵越嘴上怼着,脚步却自觉地跟着顾淮笙拐:“都是观赏树,花开花谢不结果,就是偶有一两个,果子也入不得口。”
  “就跟王爷府里那一棵一样么?”顾淮笙就有些扫兴了:“怎么都种这种呢?亏得我那时还整天盼着吃新鲜的海棠果。”
  赵越看了顾淮笙一眼:“庄子里种了些,只是树龄不够,怕是得明年才能吃上果子。”
  “嗯?”顾淮笙转头:“种了些什么?能结果入口的海棠树?”
  “嗯。”赵越脸上的不自然一闪而过:“你若想吃,明年果子成熟,我让人给你送过去一些。”
  “那敢情好!”顾淮笙自然不会拒绝,只是拍手之后看向赵越的目光多了一些探究:“可臣记得,烎王府庄子不是以种粮食为主,好像没栽种过果树之类的吧?”
  “有。”赵越抿了抿嘴:“是你记错了。”
  “是,是吗?”顾淮笙去过赵越的庄子,不过已经是好几年前的事了,加上前世,那短暂又漫长的一生,记忆模糊的他还真记不大清楚了。
  “自然是。”赵越快走顾淮笙两步:“不然本王还诓你不成?”


第23章 离间
  诓没诓人顾淮笙不知道,但这人一心虚就不拿正眼瞧人他却是知道的。
  只是,赵越心虚……为何?
  顾淮笙紧赶上去,走在赵越身侧,歪头看着他若有所思。
  “你这是什么眼神?”赵越被看得眼角微抽:“再阴阳怪气……”
  “我不过是看您两眼,怎么就阴阳怪气了?”顾淮笙无语:“烎王玉树临风,天生一张招人脸,又不是奇丑无比不堪入目,有什么不能给人看的?”
  赵越……赵越上上下下把顾淮笙打量一遍,勾唇轻嗤一声,甩袖走人。
  “哎?”顾淮笙忙拉住赵越胳膊:“你去哪?”
  “前院。”赵越挣开顾淮笙的拉扯。
  这牛脾气,顾淮笙也是无奈极了:“我就开个玩笑,你这……”话一顿,挑眉看向来路:“五皇子呀!”
  赵越闻言转头,果然看到赵宥朝这边走来,本来准备走人的他眉目微敛,负手停了下来。
  赵越站着不动,顾淮笙却不能不动,绕过赵越就笑脸迎了过去。
  “五皇子安好。”顾淮笙拱手行礼,抬起脸笑得一脸热切:“真巧啊,五皇子也来逛园子吗?臣与烎王也正有此意,不如一起?”
  “呵……”赵宥下巴微抬,睨一眼赵越,看回顾淮笙时,眼尾染笑意,眼底却渗着犀利薄凉:“原来是顾大人跟烎王,老远一看,还以为是三哥,没想竟是看走了眼。”
  顾淮笙脸上笑意不减,还回头调笑地冲赵越眨了眨眼,被赵越赏了个冷眼也不在意,反而像是得到多大的便宜似的,整个人从内到外都荡漾的不行。
  不说赵越看着辣眼,就连赵宥也一脸看神经病的鄙夷。再看向赵越时,便不由带上了一脸同情。
  “市井传言,我原本是不信的,今日一见,方知顾大人的确够大胆,竟真肖想着烎王。”赵宥面色讥讽:“满京城里,敢肖想烎王的可没几个,顾大人好勇气啊,不过我看着,好像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呢!”
  “人心不是顽石,有情无情,谁又说的准。”顾淮笙无视赵宥的明嘲暗讽,故意退后几步凑回去跟赵越肩并肩,拿肩膀撞一下再撞一下:“烎王,臣这话是也不是?”
  赵越能理他就有鬼了,顾淮笙这点自知之明还是有的,这么说纯粹就是故意恶心赵宥而已。然而这次他却猜岔了,赵越不止理他,还一脸冷沉地拽了他胳膊就走。
  “不是要去看那边的海棠树,废话连篇,到底还去不去了?”赵越凉飕飕地看了赵宥一眼。
  “去去去,当然去。”顾淮笙被拽地一趔趄,还不忘回头冲赵宥挥手:“既然五皇子无心一道,那我们就先失陪啦!”
  “顾大人跟烎王就当真是一道吗?”赵宥迎着赵越冷眼,似笑非笑:“顾大人为三哥能舍命相救,为烎王可有这等义气?”
  闻言,顾淮笙还没什么,赵越脸色骤然就沉了下来,也不急着拉顾淮笙离开了,转身看向赵宥,目光锐利如锋。
  “五皇子。”赵越声音不高不低,却气场慑人:“请你慎言。”
  “我难道有说错?”既然话到这份上,赵宥也不端着了:“他顾淮笙可是为三哥挡一剑,去掉半条命,若非命大,坟头都长草了,如此忠义,烎王当真以为只是脑抽之举?我看是未必吧?”
  “究竟如何,说来到底只是臣与烎王和三皇子之间的事,五皇子何以这般愤慨?”顾淮笙低头笑了笑,抬起头来,笑容尽收:“说白了,我们如何,又与你五皇子何干?五皇子如此愤慨,倒像是气怒臣不该为三皇子挡剑,以你我交情,您担心的肯定不是臣,那么,又是为什么呢?”
  “顾淮笙,你什么意思?”赵宥眼眸一眯。
  “什么意思,五皇子自行领会,臣就不多言了。”顾淮笙勾勾嘴角:“五皇子今日之言,只是在这里说说倒罢,若是被有心人听去,指不定怎么揣度生事呢,烎王劝五皇子慎言实乃好意,五皇子却这般曲解,着实让人寒心了些。”
  顾淮笙一番话,半是敲打半是提醒,让赵宥犯浑的脑子瞬间清醒,回想自己说的那些话,面上虽然端着,实则却惊出一背心冷汗来,张了张嘴想要圆回来,然而那两人早已结伴离开。
  “就五皇子这脑子,能活到今天,还真是不容易。”两人走出老远,顾淮笙才忍不住摇了摇头:“难怪你当时会选中他来做这一把借力打力的刀。”
  赵越没接话茬,只是对着前方抬抬下巴:“到了。”
  顾淮笙一下就被转移了注意力,跟着看了过去,随即脸上笑容绽开:“哎呀,结果了啊!”
  “只能看不能吃。”赵越无语的瞥了顾淮笙一眼。
  “知道知道,望梅止渴也好的,光看着就让我想起当年吃的那一口,真是满口生津啊!”顾淮笙快跑过去,伸手摸着树干,仰着头一脸垂涎:“烎王庄子当真明年就能产出海棠果么?”
  “真的。”赵越叹口气:“没骗你。”
  顾淮笙虽然没有回头,却笑眯了眼。
  “还要去别处走走吗?”顾淮笙那望着树头馋得几乎流口水的样,赵越实在没眼看:“等下就开席了,去那边走走过去正好。”
  顾淮笙点点头:“走吧。”
  两人一路走走逛逛,绕了一圈去前院,还未走近,就收获了无数打量探究的视线。而其中存在感最强的一道视线,正是赵邑,比起赵宥的锋芒外露,这人那就是深藏不露,见到两人结伴而行,非但没有变脸,反而还笑着点了点头。
  见两人走近,还主动上前拱手一礼:“烎王,顾大人。”
  “三皇子安好啊。”顾淮笙拱手回礼。
  “顾大人身体可好?”赵邑目光隐晦地在顾淮笙和超越之间来回,笑容真切。
  “托三皇子福,已经好了。”顾淮笙亦是笑意逢迎。
  “顾大人。”赵邑笑意微收,瞥了眼赵越,才再次扬起笑脸:“可否借一步说话?”
  闻言,顾淮笙笑眸微闪,随即点了点头:“三皇子请。”
  赵越下意识皱眉,但顾淮笙却压根儿没有征求他意见的意思,回望了一眼,便跟着赵邑朝一边的花圃小径走去。


第24章 盈盈来信
  顾淮笙大概知道赵邑是要谈什么,果不其然,一开口,便是提携户部尚书一事。
  其实这事上辈子也发生过,只是前世顾淮笙是有意投靠,随意欣然接下橄榄枝。虽然他依旧没有接下户部尚书一职,却是直接引荐的查良镛,但这一次,他却绝口不提查良镛,只是委婉谢绝了赵邑。
  查良镛这人依旧得坐上户部尚书之位,但绝不能出自他顾淮笙之口。不止户部,别的也要动作起来,必须赶在春闱舞弊案爆发之前,将接下来因动荡而撸掉的各部空缺替补上。
  不过说起这春闱舞弊案,顾淮笙是期待的很呢。
  这事件的确是当权者清扫余障的屠刀,但实际上前朝太子早已化尘归土,那些曾经的拥立者早已各生心思,哪里还会继续为赵越所用。所以这次动荡不会成为赵越的阻力,而是一个难得运作人脉的机会,赵越会被借题发作受些牵连,这个避免不了,但总体来说问题不大。
  “顾大人,顾大人?”
  顾淮笙想的出神,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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