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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有个白月光-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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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大人,顾大人?”
  顾淮笙想的出神,被赵邑喊了两声才反应过来。
  赵邑脸上闪过一丝不快,但随即又恢复和颜悦色:“顾大人年少有为,其才学见地,都不输他人,户部尚书一职当之无愧,又何必妄自菲薄。”
  “并非妄自菲薄。”顾淮笙拱手:“臣闲散惯了,做个侍郎还行,尚书实在难以胜任。”
  被一而再再而三拒绝,饶是赵邑城府再深,也有点端不住脸色。
  “顾大人好歹乃是将门之后……”
  “将门之后又如何?”赵邑游说之言被突然过来的赵越打断:“人各有志,三皇子又何需强求?”
  被赵越一通抢白,本来心里就不痛快的赵邑是彻底沉下了脸。
  顾淮笙笑着打圆场:“嗨,烎王今儿个肝火过旺,见谁怼谁,三皇子您别跟他一般见识,这人呐也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先前见到五皇子也是把人怼的脸色铁青。”前半句都还好,话锋一转,戏言张口就来:“说起来,都是因为跟臣说话,烎王才不高兴的,莫不是吃醋啦?”无视两人瞬间无语的表情一拍巴掌:“不得了不得了,臣热情似火这么久,木头烎王终于开窍了!”
  终于‘开窍’的赵越面无表情的看着顾淮笙,已经懒得说什么了。倒是赵邑扫了一眼赵越微红的耳朵,闪眸挑了挑眉。
  顾淮笙却没发现这点,见剑拔弩张的火爆气氛被自己插科打诨将下来,冲两人拱拱手,转身踏着大爷的步伐,大摇大摆的离开了。
  赵越:“……”
  赵邑:“……”
  这人果然是脑子不好使了吧?
  赵邑看着顾淮笙离开的背影,嘴角狠狠抽了抽,不由对自己试图收揽顾淮笙的决定产生了怀疑。不过转念想到顾淮准,又暗暗攥拳,把这点动摇心思给收了起来,不过顾淮准那好比铜墙铁壁,实难攻克,还是得从顾淮笙这下手才行。
  本来出了挡剑一事,赵邑挺有信心把人拿下的,谁知这顾淮笙不仅是个好男风的,看上的还是烎王赵越。
  这要只是好男风,给送几个模样身段好的就行,可这烎王……
  赵邑眯了眯眼,在心里琢磨开来。
  两人一前一后回到前院时,宴席已经开始了,然而放眼宾朋满座,却不见顾淮笙的人影。
  赵越找了姜正问,才得知顾淮笙已经打过招呼提前离席了。
  “看他面有急色,可能是家里出什么事了。”姜正说罢便带着儿孙继续招待起客人来。
  赵越听后坐回自己桌席,一顿酒席吃的心不在焉没滋没味。脑子里想的,不止顾淮笙的提前离开,还有之前撞见他和赵邑在假山后的一番话。
  朝赵邑的方向望去一眼,赵越执杯饮尽,也起身跟主人家告辞离开了。
  刚出大门,云夜就走上前来:“顾大人家里好像出了什么事,接到报信就急色离开了,云墨不放心,就先赶过去了。”见赵越没说话,顿了顿问:“王爷,可要过去看看?”
  赵越的确想,可转念想到他跟顾淮笙商量好的,又只得按捺下来,摇了摇头。正好车夫将马车驱了过来,他便撩摆踩着脚凳上了马车。
  坐上马车,赵越想了想,还是担心云墨一个人应付不过来:“云夜。”
  “属下在!”云夜忙过去抱拳应声,等着主子吩咐。
  “多带几个人过去,暗中看着,必要时候,见机行事。”赵越拨弄着拇指上的金丝翡翠扳指,蹙眉吩咐道。
  “是。”云夜随即转身,很快就消失在了街道尽头。
  而此时的顾淮笙,已经回了顾府。一路回到房间,就立即关上了房门。
  “东西呢?”顾淮笙转身问跟进门的奴儿。
  奴儿从袖子里摸出个手指长短大小的竹筒,双手呈给顾淮笙:“听盈盈姐丫鬟香儿的意思,东西挺急的,所以才没按约定好的,放后门口的青石墩下,而是直接上门找人,不过,她是以给奴才送新衣的名义,所以,应该不会被人怀疑。”见顾淮笙径自捻出竹筒里的绢丝布条,奴儿准备退下的时候忽然想起一事:“哦对了。”说着去里间拿出几个账本,放到顾淮笙面前:“这是一并捎来的账本,几家楼子盈利都在这里……”
  “盈盈近来可好?老鸨可有再为难于她?”顾淮笙一边展开布条一边问道。
  “挺好的,盈盈姐有让香儿带话,一切安好如常,让大人不必挂心。”奴儿说完却没退下,站在那略微踟蹰:“少爷,那些楼子,都是……呃,盈盈姐在代您打理吗?您才是幕后东家,盈盈姐为您做事,那她之前被为难……”
  “奴儿你记着。”顾淮笙扫眼看完布条上的内容,直接点火给烧了:“少说话,多做事。”
  奴儿身板一颤,被吓得低下头去:“奴才……奴才……”
  待布条燃烧殆尽,顾淮笙这才转头看向吓得脸色惨白的奴儿:“奴儿,有件事我需要你去办。”
  “少爷请吩咐。”奴儿仍旧被顾淮笙方才释放的气势吓得大气不敢喘。
  “习武,从军,替我保护好大哥。”顾淮笙面色严肃的道。
  “啊?”奴儿一下给愣住了:“保,保护大少爷?”
  “没错。”顾淮笙点头:“你可愿意?”
  如果是这样,奴儿就没有拒绝的理由,只是他都这个岁数了,再者习武并非是一天两天就能一蹴而就的,他现在去做,真能做到吗?
  而且,少爷前几天不过随口一提的话,今儿为何如此郑重?那布条上,写了什么?
  奴才满腹疑惑,却没敢多问,只得硬着头皮点了点头。
  “出去吧,过两天我自会去给大哥说。”见奴儿点头,顾淮笙便挥手让人出去。
  奴儿弯了弯腰,一步三回头的退了出去。比起参军跟着大少爷,他更想留在少爷身边,可是……
  果壳儿看着奴儿塌肩耷脑的样子,有些不忍,等人走远了,这才走到顾淮笙身边,一边沏茶一边问:“少爷为何要支走奴儿?可是气他接头盈盈姑娘的丫鬟?”
  “我气他做什么?”顾淮笙却摇头:“让他参军待大哥身边,是我早就想好的,我身边用不了那么多人,很多时候有你一个就够了,小孩儿常常存在感薄弱,嘴上不说,心里憋着难受呢,况且他本身就该走这条路。”除此之外,奴儿,则是他安插军营的耳目,至于盈盈这条线,他另有打算,而眼下当务之急,则是苗疆和亲。
  这事儿按理,应该是在春闱舞弊案之后,本来想着有足够的时间准备,没想到,这一世竟提前到这么早。得亏他有让盈盈那边留意,不然,还真的会搞个措手不及,只是,和亲一事平白提前,莫非,是有了什么变故?
  顾淮笙端着茶盏慢悠悠地一边喝一边琢磨,然而越琢磨眉头皱得越厉害。
  “果壳儿,走,随少爷出门一趟。”啪地放下茶盏,顾淮笙起身就出了房间。
  果壳儿对顾淮笙这一惊一乍的反应弄得满头雾水,但也没再多问,抄起被主子遗忘在桌上的羽扇,就紧跟着追了出去。
  可当顾淮笙放着大门不走,非拉着他跑祠堂钻狗洞时,果壳儿忍不住了。
  “不是,少爷,咱们要出门,干嘛要偷偷摸摸跑这钻狗洞啊?”果壳儿语气艰难的问。
  “你都说是偷偷摸摸了,不钻狗洞难道还走大门吗?”顾淮笙白了果壳儿一眼,拽着人往狗洞前一推:“废话少说,快快快,趴下给我钻,一会儿被人发现禀告大哥就完了!”
  果壳儿满脸无语,但还是听话的趴下从狗洞麻利钻了出去。
  几乎是果壳儿刚爬出去,顾淮笙就紧随其后的跟上了。
  在暗处目睹全过程的云墨表示,他也很费解,不过……
  回头望了眼顾淮笙院子的方向,在折返回去找布条残渣和继续跟踪直接,云墨咬咬牙,果断选了后者。
  布条的事,容后再说,最主要,还是看好顾淮笙。


第25章 烎王抄楼
  云墨一路跟着两人,最后却跟到了花楼。这心情,忽然就有点一言难尽。
  简直不敢想,王爷知道后,会是什么表情。光是想想,云墨就有捂眼的冲动。
  不止云墨,果壳儿看着眼前的葶香楼,也是一脸无语。
  “少爷,您带着奴才钻狗洞出来,就是为了来这啊?”果壳儿叉着腰仰着头,只是望着葶香楼的挂花牌匾,想到顾淮准冷煞严肃的脸,就一阵皮紧。
  “说什么呢?”顾淮笙抢过羽扇,抬手就敲了果壳儿脑袋一下:“少爷我是钻狗洞的人吗?”
  “呵呵……谁说不是呢!”见顾淮笙又抬手,果壳儿忙捂着脑袋躲开:“不过少爷,咱们来这干嘛啊?”
  “来花楼还能干什么?”顾淮笙抬腿就往里面走:“当然是喝花酒了!”
  “可,可您不是……”果壳儿小跑跟上:“可您不是喜欢烎王么?”
  “再废话,信不信我回头把嘴给你缝起来?”顾淮笙作势要踹,脚抬起又放下,伸手拦住果壳儿:“外面等着。”
  “啊?”果壳儿瞬间呆滞。
  “乖。”顾淮笙伸手摸摸果壳儿脑门儿:“你还小。”
  “不是少爷,奴才……”
  果壳儿下意识要反驳争取,然而顾淮笙压根儿没给他这个机会,没等他说完,就已经转身进了花楼大门,这还不算,为了不让他跟着,还特地给老鸨打了招呼,禁止小孩儿入内。
  这下,果壳儿彻底欲哭无泪了。
  被无情抛弃,果壳儿迎风泪目,瘪着嘴,那叫一个弱小可怜又无助。凭什么?凭什么?挨板子就有他,喝花酒就没他的份儿?少爷真的变了呜呜……
  果壳儿极力表现的眼巴巴,盼着顾淮笙回头看到他这么可怜改变心意,结果对方头都没回,直接就被老鸨热情领上了楼。
  “就这样还想追烎王,别说烎王不喜欢男人,就是喜欢也没戏。”气哼哼地跺了跺脚,果壳儿认命转身,走到葶香楼对面,在一个石墩儿上坐了下来。
  另一边,顾淮笙已经跟着老鸨到了盈盈房间外。
  “大人……”
  经过上次,老鸨再见顾淮笙就颇有些战战兢兢,即是担心被烎王迁怒,也是因为之前盈盈的事开罪了顾淮笙,可人来了也不能拦着不让进,非但不能拦着,还得伺候周到了才行,然而老鸨一路绞尽脑汁,刚想说点漂亮话卖个乖,就被顾淮笙抬手打断了。
  “退下吧。”顾淮笙对老鸨没有好脸,挥了挥手就没再搭理,径自敲响盈盈房间。
  “谁啊?”里面一个小丫头脆生生的悦耳声音响起。
  “是我。”顾淮笙瞥了一眼杵着没动的老鸨,把人吓得尴尬离开后,这才接着道:“顾淮笙。”
  房门应声而开,来开门的正是盈盈身边的丫鬟香儿。
  小丫头十四五岁,生的娇俏伶俐,样貌也是极好的,上次盈盈受磋磨没见到这丫头,没想到再见居然额头划了那么长一道疤,显然也没少跟着遭罪。
  顾淮笙眯眼看着那到疤,脸色微沉,扇柄指了指香儿额头:“怎么弄的?”
  香儿抬手摸了摸:“干活的时候摔倒,在瓦片上划的。”
  “真是自己划的?”顾淮笙眯眼。
  香儿点点头,还没来得及说话,盈盈就撩开珠帘,从内室娉婷走了出来。
  “大人。”盈盈看了眼香儿,上前冲顾淮笙福身行礼。
  顾淮笙忙伸手托住盈盈胳膊肘,将人扶起来:“身子如何了?”
  “托大人的福,已经无碍了。”盈盈侧身做了个请的手势:“大人请进。”随即又转头看向香儿:“去准备些酒菜送来。”
  香儿闻言,福了福身,随即便径自离开准备去了。
  “在这楼子里,长得好未必就是福气。”盈盈领着顾淮笙走到桌前坐下,一边斟茶焚香,一边道:“香儿虽然破相,但未必不是好事,至少能安安稳稳待到及笄,粗使活计固然糙了些,总比迎来送往供人糟蹋的强,她既然志不在此,那疤留着便留着吧,我能护着一日是一日,将来若是护不住了,给帮忙赎身打发了也行。”
  “你是个善良的,可风月之地何愁苦命人,你护得了这个,护不了那个,凡事尽力而为,别太勉强为难自己。”顾淮笙接过茶盏,浅饮一口放下:“今儿我过来,是为苗疆和亲一事。”
  “这苗疆和亲,按理也关乎不到大人,大人为何如此重视提防?”盈盈在顾淮笙旁边坐下。
  “这个你毋须多问。”顾淮笙冲盈盈勾勾手指:“你附耳过来。”
  盈盈先是起身去看了看门窗,确认隔墙无耳,这次附耳贴向顾淮笙。
  ……
  云夜一路追到葶香楼,还以为搞错了,看到云墨才定下心来。
  “云墨!”云夜狐疑地望了葶香楼大门一眼,这才带着人跑了过去:“这是?”
  云墨抱剑而立,冲葶香楼的方向抬抬下巴:“顾大人在里面。”
  “啊?”云夜顿了顿:“不是……顾大人有急事吗?怎么跑花楼来了?”
  云墨歪头耸肩:“是啊,十万火急,还是钻狗洞出来的呢!”
  “呃……”云夜面色纠结:“这……顾大人着急成那样,莫不就是急着来找相好的,那个什么的姑娘?”
  云墨没有接茬,偏头朝云夜身后看了一眼:“怎么带这么多人过来?”
  云夜表情一言难尽:“王爷担心顾大人遭遇不测,让我们小心跟着,必要时见机行事。”
  云墨:“……”
  他觉得,现在就很有必要见机行事,冲进去把顾淮笙打晕扛出来。
  然而也就想想,要真这么干,王爷那里能不能讨到好不知道,就顾将军那个护犊子的样,铁定得打上门来算账。
  想到这里,云墨叹了口气。
  云夜扶了扶额头:“那咱们现在……”
  “等着吧!”云墨无奈拍大腿。
  云夜却是有些犹豫:“这……可要回禀王爷?”
  云墨沉默须臾点头:“也好,你带人回去吧,我留下就好。”
  顾淮笙还不知道,逛个楼子又被抓个现形,谈完正事,也没急着离开,歪倒软榻听曲儿吃酒,好不惬意。
  曲音悠扬间,盈盈抬头就见顾淮笙酒壶倒在榻畔,半眯着眼昏昏欲睡,不觉莞尔:“大人,可是乏了?”
  “有一点。”顾淮笙眼眸半阖,懒洋洋的连姿势都没换一个。
  盈盈见状,便压弦停了下来。起身去内室拿了薄毯出来,正要给顾淮笙盖上,就被突然响起的嘈杂声惊了一跳。
  便是顾淮笙,也被惊醒了过来。
  “嗯……”顾淮笙捏了捏眉心坐起身来:“出什么事了?”
  “大人您且歇着,盈盈出去看看。”盈盈说罢转身,然而还没来得及迈步,房门就被人粗暴地一脚踹开,一队官兵持剑冲了进来,二话不说就开始打砸。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把两人都惊的不轻。
  “你们,你们这是干什么?!”盈盈花容失色,却还是伸手将顾淮笙护在身后。
  “盈盈你让开。”顾淮笙目光从那些人身上一掠而过,身子一歪就靠回榻上:“让他们砸,怎么砸的,回头还得怎么补回来。”
  “顾大人好大的口气,怎么?这是准备为相好撑腰,问本王索赔么?”
  听到声音,顾淮笙虎躯一震,起身就见赵越一脸冷煞地走进门来。四目相对,赵越那眼睛跟要吃人似的喷着火,他就觉着……被瞪得莫名其妙。
  “王爷这是?”顾淮笙听着外边更加吵闹的打砸声,挑了挑眉。
  “葶香楼窝藏罪犯,即日起抄楼查封,相关人等,一并捉拿归案!”赵越一步一步走近顾淮笙,目光冷邃的看着顾淮笙眼睛,手一抖,展出一张查封令:“如此,顾大人可有话说?”
  既是公务,顾淮笙当然无话可说,只是这窝藏罪犯……
  顾淮笙转头跟盈盈交换了个眼神,然而盈盈的反应跟他一样茫然,显然也是毫不知情。
  赵越看在眼里,神色更冷:“顾大人还不离开,莫非是想插手此事?”
  盈盈一听这话就急了:“大人……”
  “顾大人!”赵越看都没看盈盈一眼:“请吧。”
  顾淮笙敛眸轻笑。
  赵越看着眉头皱得更紧:“顾大人在笑什么?”
  “没什么。”顾淮笙摇头,笑容不减:“即是办案,那臣就先行告退了,不过,王爷英明,还望不要波及无辜。”
  赵越冷勾嘴角,笑意却不达眼底:“何人无辜?”
  顾淮笙却没有回答,耸耸肩,拱手行礼,侧头朝盈盈暗使了个眼色,就干脆利落地转身离开了。
  一出房门,顾淮笙脸色就沉了下来。窝藏罪犯,可大可小,但能劳动赵越亲自领兵前来,必然不是小事,只是这罪犯……顾淮笙将近来所有大大小小案件梳理了一遍,也没想出个头绪来。
  正烦躁着,就被扑过来的老鸨哭天抢地地抱住了大腿。
  “做什么?滚开!”顾淮笙本来就看这老鸨不顺眼,被抱大腿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抬腿就把人给踹到一边。
  老鸨被踹得一骨碌,更是锲而不舍,翻身跪伏在顾淮笙面前:“顾大人!顾大人您可不能就这么走了啊!您是咱们楼里的常客,当知道,咱们楼子一向安分守己,根本没胆窝藏什么罪犯,顾大人,烎王他……”
  老鸨话没喊完,就被赶来的云墨一掌劈晕了过去。
  “顾大人,您没事吧?”云墨踢了老鸨一脚,眸色闪了闪,这才转身看向顾淮笙。
  然而顾淮笙理都没理,就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第26章 一股酸味儿
  “顾大人请留步!”
  顾淮笙刚出葶香楼大门,就被从天而降的云夜横剑拦住了去路。
  顾淮笙停住脚步,目光沉沉的看向云夜,扇柄一挑鬓发:“何事?”
  “顾大人。”云夜转头示意的看了一边停放的烎王府马车:“得罪了。”
  “你们烎王出公,还乘马车?”顾淮笙挑眉。
  “不是。”云夜道:“马车是为顾大人您,准备的。”
  “哦?”这就更有意思了,顾淮笙嘴角勾了起来。
  然而云夜却并没有深入解释的意思,伸手做了个请的手势,便侧身让出道来。
  顾淮笙见状笑了:“看来,这是吃准我非跟你们走不可了。”
  “得罪。”云夜低下头去,别的话只字不提。
  “呵……”顾淮笙冷笑一声:“原来,是冲我来的,有意思。”
  嘴上这么说着,顾淮笙却并未与人为难,扇子啪地一展,摇晃着就径自朝烎王府马车走去。路过坐石墩儿上捧脸打瞌睡的果壳儿,合扇轻敲一下脑门儿。
  “少,少爷!”果壳儿被敲的一晃,看清是顾淮笙,猛地站起身来:“少爷,您可算是出来了!”
  “出来了出来了。”被果壳儿过于热情的迎接方式弄得有些无奈,顾淮笙连连点头,不过却还是无情的接下一句:“我有点事要与烎王谈,你不用等着,先回去吧,记得狗洞钻回去啊。”
  “为什么要狗洞回,就不能走后门么?”果壳儿真心觉得现在的主子有点坑。
  “随你走哪,总之不能被发现,否则小心你的皮。”顾淮笙无所谓的摆摆手:“还有,记得给我打掩护,别让大哥发现了。”
  “啊?”果壳儿一下苦了脸:“这怎么掩护啊?除非大少爷去军营未回,否则很容易就会被发现您不在的啊?”
  “这就是你的事了。”顾淮笙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姿态:“若真被发现了,你就把少爷我那一份军棍给一并认领了吧。”
  “啊?”果壳儿哀嚎一声,突然灵机一动:“啊!要是大少爷问起,奴才可以说,少爷跟烎王一起,左右咱们不说,他也不知道少爷钻狗洞逛楼子!不过钻狗洞见烎王好像也很奇怪,哎呀,不管了,总比逛楼子强!”
  顾淮笙……顾淮笙磨了磨后牙槽,抬腿就给了果壳儿屁墩儿一脚。待果壳儿捂屁墩儿跑远,脸上的笑意便瞬间收敛起来,弹了弹袖口,径自上了马车。
  刚坐好,云夜的声音就隔着车壁响了起来:“顾大人请稍作片刻,王爷一会儿便到。”
  顾淮笙理都未理,见里面几桌上摆着茶具炉子,就自行煮起茶来。
  云夜等了一会儿没听到顾淮笙的回应,便冲车夫点了点头,转身回了葶香楼。
  茶香四溢之际,马车帘子被掀开,赵越一身凌冽的钻进马车,看了看专注倒茶的顾淮笙,在他对面坐了下来。
  顾淮笙将倒好的茶水的杯子放到赵越面前:“烎王盛情,应该不只是为了喝茶吧?”
  “顾大人不愧是当今风流人物。”赵越双手撑膝,身体微微前倾:“为会相好,还真是什么都做的出来。”
  “一股酸味儿。”顾淮笙给自己倒了杯茶,端起闻了闻,又放下,抬头回看赵越:“说什么窝藏罪犯,实际上不过王爷假公济私的借口罢了,真正劳王爷如此大动肝火,其实是臣吧?”
  赵越撑着膝盖的手蜷了蜷:“顾淮笙,我不信你是那种贪恋风月毫无分寸的人。”
  “是么?王爷当真这般觉着?”顾淮笙似笑非笑:“那抄封葶香楼又是怎么回事?”
  “窝藏罪犯。”赵越望着顾淮笙的眼睛,一口咬定。
  顾淮笙点头:“那敢问,窝藏的是何方罪犯,犯人年岁几何?哪里人氏?籍贯何处?所犯何罪,竟重要到需要劳动烎王大驾?”
  “机密。”赵越难得勾唇邪魅一笑:“顾大人还有什么问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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