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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楼西畔桂堂东-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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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里,他站在茶馆二楼,低头凝视楼下的宋喃,手里还握着长赢剑。
“你不打算过来吗?”
宋喃默了默,依旧死死地拽着纪优辞的衣角,冷风中只传来纪优辞的回应,
“公子是不会过去的,你死心吧。”
许凭阑冷笑一声,长赢握的更紧了,
“小药童,得罪了。”
说罢,直接从二楼跳了下来,长赢剑直指纪优辞眉心,
纪优辞也不躲闪,反而站立不动,等着他的剑。
几个回合下来,怕伤及宋喃,长赢始终未碰及纪优辞半分,反逼得他把短刀没入许凭阑胸口。
宋喃沉着嗓子,全然没了刚才畏惧的神情,倒是满脸冷漠,看着许凭阑的眼睛也不像从前那般亮,有星光在他眸里一点点黯淡下来,
许凭阑半跪在地上,和那日医馆门前的姿势一模一样,只是眼神不再看向宋喃,只远眺山川上的落日,看着它一点点往下落去,红光镀在他身上,许凭阑身体却异常冰冷。
半晌,终于开口道,
“所以,你只沉着端庄给我看?只有在他人面前才露出原本的样子?”
宋喃嘴角噙着一抹冷笑,漆黑的眸子紧盯着许凭阑,
“你不也只对我冷漠无情么,我不过是,以眼还眼罢了。”
“若我说,不是自愿呢?”
宋喃微微挑眉,哼了一声,
“许阁主这话就不对了,怎么难道我就是心甘情愿发自肺腑的么。”
许凭阑还想说什么,已经被纪优辞夺过长赢刺入肩胛,他生生被逼出一口血来,话又被压回了胸腔里,却突然笑了起来,
“也对,是我罪有应得。”
话落,许凭阑已经双膝跪地,一手撑着地面,另一手缓缓打开掌心,那枚白玉蝴蝶完好无损的立在上面,沾了些主人的鲜血,
“这个也该物归原主了。”
宋喃见他这般模样,心下不免生出一丝怜悯之情,缓步走过去,没望他的眼,只取走他掌心之物,便带着纪优辞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他的身影和纪优辞的交缠在一起,看得许凭阑两眼通红,险些没扑上去把两人分开。
梦的结尾,他还立在房顶上,手中没有长赢,身旁也没有宋喃。
许是入夜的凉意惊醒了他,许凭阑一只手挥向空中想抓住宋喃最后的影子,没想到在现实里也扑了个空。
怀里的人又不见了。
后院里,除了许凭阑,还坐着一个人。
纪优辞正在拿抹布擦拭手中的短刀,不禁让许凭阑回想起刚才的梦,下意识去找手边的长赢,
“别看了,宋喃拿走了。”
纪优辞好心提醒他,却被许凭阑满怀仇恨地瞪了一眼,瞪完还挑着眉看他,活像一个刚炸完毛的猫,
“你怎么在这?”
“许大阁主这么聪明,不妨猜猜?”
许凭阑懒得理他,起身收拾软榻,发现宋喃外衣落在上面了,细心替他捡起,又揉进怀里埋脸进去仔细嗅了嗅,这么香,是宋喃的味道没错了。
离开后院前,扭头施舍般看了纪优辞一眼,语气里满是不屑与嘲讽,
“小药童你这么闲,不妨去宫里寻个总管做做?”
纪优辞捏紧抹布就往许凭阑脸上砸,被后者一手接住反扔回去,不偏不倚正中纪优辞眉心,
“这么点功夫,老子五岁的时候都比你厉害。”
说罢,用衣袍下摆擦了擦手,一脸嫌弃地啧了一声,头也没回,只留下个背影给纪优辞。
“别惦记不该惦记的人。”
这是许凭阑留给纪优辞最真诚的一句劝告,意图很明显,让他离宋喃远点。
纪优辞觉得自己有点可笑,明明是被丢下的那个,还对宋喃不死心,有了曲行舟这个朱砂痣还不肯忘了心底的白月光。
所有人都说他脑子好,学东西快,不出几年就能成为第二个叶无言,这都是客套,他聪不聪明,谁还能比他明白?
还不都是看在叶无言的面子上,说几句好话。
不然也不会来了医馆三年,却还是个小药童。
只有宋喃懂他,那个受了肩伤躺在病床上的白面公子,弯了眼角,用极温柔的语气警告他,
“好好学医,不然把你绑进我家药房,跟我爹的医书做伴,让你一辈子都出不来。”
那日那时那人的眉眼,他一辈子都忘不了。
也不是没想过,若是能在宋府的药房里待一辈子,还能每天都见到宋二公子,何尝不是一件想想就会偷笑的事?
宋府两个公子,一个权势大气焰盛,让人不敢靠近。
一个心如水面如仙,让人看了一眼就忘不了。
宋喃就像他茫茫人生路上的一位贵客,他只是匆匆路过见了你一面,却让你茶不思饭不想堵上所有也要见上他第二面。
纪优辞自嘲的笑了笑,手里的动作慢下来,拿手指细细擦过刀身,很快,一个口子就开始汩汩往外渗血。
他把手指放在口中轻轻舔舐,等伤口好的那天,他就会彻底忘了那片月光。
他如是告诉自己,还是抑制不住地落了一滴泪。
☆、第五十六章
宋喃依旧躺在药房的床上,双眉紧锁,身旁放着长赢。
他的蛊还剩两分便能完全消除,这最后一步,也是最艰难的一步,就是得戒。
戒荤、戒色、戒欲、戒情。
前三个倒还好说,最后一个……实在是强人所难了。
他爱许凭阑深入骨髓,如何能说戒就戒?
见他无法抉择,叶无言便在一旁开导他,一副循循善诱的模样,
“宋公子,这个戒情也不是没有办法。”
说着,从内屋里拿出个匣子放在手上,慢慢打开给宋喃看,脸上表情有些紧张,仿佛在担心什么,说出的话倒是从容,
“这颗药能让你忘掉画楼,不过是暂时的,待我为你治好病,要不了几日就会恢复过来了。”
宋喃不接,也不去看叶无言,让他忘掉许凭阑,还不如让他去死。
“宋公子,做人不能这么固执!忘记只是一时的,这蛊不解,那就是一辈子啊!”
“我不能忘记画楼,绝不。”
这话说的坚定,震的窗外树梢上停着的麻雀翅膀扑棱了几下,急忙飞走了。
叶无言也不再劝,只是把匣子往他枕头下一塞,双手背在脑袋上,紧张的表情舒缓下来,长出一口气,迈开步子走了。
帘子被拉起又放下,前面刚走一个,后面又进来一个。
谢知遇端着水盆,一边往房里走一边打量床上这个人,眉眼像极了自己,却比自己干净很多,让人不敢靠近,生怕玷污了他。
眼角瞟到那个匣子,一颗悬着的心终于放下来,拧了毛巾给宋喃擦脸,
“宋公子,其实……”
不等谢知遇说话,宋喃便明白了。
刚才的一切都是试探,幕后的人想知道宋喃愿不愿意忘记许凭阑来治病,又不敢自己去,只好用了这么拙劣的方法。
“是,小辞吗?”
谢知遇和方才受惊的麻雀一样也抖了一下身子,盆里的水险些洒了一身,
“宋公子怎么会知道……………?”
他以为宋喃会猜许凭阑,这样他多少还能窃喜,可宋喃一猜就中,根本没往许凭阑身上想。
这是何等的默契,何等的信任,真真羡煞旁人。
“凭阑没有这么无聊,况且,若是他真想知道,不会不自己来问我。”
说完稍微停顿了一下,又继续道,
“他也没有开口的必要,因为他知道我不愿这样做。”
这下,谢知遇真的有些嫉妒了。
实际上,许凭阑比宋喃想像的要无聊多了,宋喃不在的时候,他就躺在屋顶上数星星,一颗两颗三颗,数到自己都睡着了,还是舍不得回到只有自己的房里。
偶尔他还自己跟自己下棋,左侧的他扮演他自己,右侧的他就扮演宋喃,先是一阵揣测宋喃会有什么动作说什么话,再小心翼翼地落子,自己让自己。
因为他知道,宋喃一定会让着他。
就像此刻,谢知遇方才从许凭阑房里出来,那人已经无聊到开始摆弄些花花草草,也不愿前来打扰宋喃治病,这个时候他不能见宋喃,这是宋喃知道的,而他践行的更为彻底。
两人即使在楼下碰见了,也只是匆忙对视一笑便侧身而过,分寸把握得极好,是彼此相知已久才形成的默契。
他疼在身上,宋喃疼在心里,谁都不把这份痛苦说出来只是一起默默承受,就算哪天受不住了,也是一次亲吻,一个拥抱就能解决的事情。
谢知遇识趣地推门而出,无论在哪个方面,宋喃都比他更有资格陪在许凭阑身边,而他自己,只做一个过客便已知足。
两日后,宋喃不知用了什么法子,还真的让自己戒掉了,又整整两天许凭阑都没见着他没碰到他,待到叶无言给宋喃顺利解完蛊,人又被许凭阑抱回院内的小榻上,在太阳底下睡了一下午。
“画楼,你松松手,我快动不了了………”
许凭阑就是不松,反而抱的他更紧了,箍在自己怀里,勒的宋喃喘不过气来。
“凭阑…”
“兰兰……”
“楼楼…………”
“许凭阑!”
不管宋喃怎么叫,他就是不松手,还一个劲往宋喃颈窝里蹭,活像只没见过世面的狼狗,
“宋喃………喃儿…………宋二公子……………”
低沉好听的嗓音从脑袋顶上传来,酥到宋喃心里去了,脸颊红了个透
“怎么了?”
许凭阑散了发带,把自己的发和宋喃的缠在一起,绕在手指上,被宋喃解开,他又缠上,最后还打了个结,
“别解了,解不开的,这辈子你都别想解开。”
宋喃没由来地笑了,这么孩子气的许凭阑他倒是第一次见,只好由着他,把两人的发越绕越紧,拽的脑袋都疼了。
许凭阑亲吻他发梢,一路往下到锁骨,胸膛,小腹,终是没能避免这场白日宣淫。
两人难舍难分之际,许凭阑轻咬他舌尖,挑逗似的往里深入,眼看宋喃双颊越来越红,他便趴在宋喃肩上,软着声调说了句,
“宝贝,你真好看。”
宋喃全身都跟着颤栗,身下更是疼痛难忍,仍在尽力配合许凭阑,咬着他耳垂,在上面留下细细的牙印,宣示主权。
“你是我的,许凭阑………”
许凭阑一边用身体回应他,一边睁开眼看了看宋喃的表情,既害羞又欢喜,眸里溢出些泪水来,他看着不忍,拿小手指抹去,身下也配合着放慢了动作。
宋喃觉察到他的变化,也缓缓睁开双眼。
许凭阑好看的有些妖艳的脸就在眼前,让人忍不住一遍遍亲吻上去,恨不能把他整个人都跟自己融在一起,谁也抢不走。
“宝贝,轻点,为夫要被你咬疼了。”
宋喃不理他,仍用牙齿在他锁骨处留下一排牙印,又转到光洁的脖颈,在上面印满属于自己的痕迹。
许凭阑任由他咬,眼角满意地上调,却发现宋喃的脸越来越红了,一摸,竟是滚烫的。
“宝贝………你好像,发烧了………”
说着,便要停下动作,被宋喃反身压回去,反客为主,
“没………我只是喝了点酒……………”
声音软糯糯的,还伴随着鼻音,听得许凭阑莫名幸福,像是想到了什么,突然平躺着不动了,眼神瞟向上方的宋喃,学着他的样子闭眼抿唇笑,
“宝贝,要不你来?”
宋喃的脸红透了,细细的绒毛在颊上清晰可见,落日余晖下更加灵动可爱,
“不要…………我要你…………”
许凭阑见他这般,更是喜欢的紧,马上回抱回去,把人摁在自己怀里,先偷了个香,身下又开始动作。
这次,他要让他宝贝知道他的厉害。
做到入夜,两人气息交缠,身体几乎融为一体,许凭阑身上带了些宋喃的酒气,酒没让他醉,他只看了宋喃一眼便醉的不省人事了。
醒时相交欢,醉后不分散,天涯海角皆与君为伴。
光天化日到深夜寂静,竟也没有人敢来打扰。
一夜相拥而眠,再没有什么曲折离奇的怪梦,身心都在枕边人那,心安得不行。
肆意在房里赏月,不知怎的,这天晚上的月亮格外圆,格外亮。
身后有人推门而入,从背后抱着他,下巴抵在他肩头,
“你又瘦了。”
官予安一颗泪痣在眼角放肆美丽,肆意不回头看他也能想到他脸上冶艳的表情,
“要怪就怪你的好皇帝,我可不会亏待自己。”
官予安抱着肆意把人转了个圈,让他面对自己,食指抚上他眉眼,
“瘦了这么多,还这么好看。”
肆意知道他又在拿自己打趣了,不做回应,只冷眼相待,
“伯寒,回来吧……”
再一次听见这个名字,没想到是在这种场合。
十几年前,也有这么个人,在冬夜救下他,为他披上狐裘,眼里满是笑意,轻声告诉他,
“从今以后你便叫伯寒吧。”
可惜没叫多久就进了宁光寺,成了肆意小师父,再没人提起这个名字。
“你……………”
肆意还想说什么,已经被官予安摁着脑袋亲了下去,
“伯寒伯寒伯寒,我再也不丢下你了。”
月光斜洒进房里,两人站的地方被照的亮亮的,肆意趁着间隙抬头看了一眼,罢了,喜欢了这么多年,还能有什么法子舍弃吗,即使有,他也不舍得用了。
眼前这个人,这么多年来一点也没变老,还是那么好看,许凭阑还曾调笑道,官大人,你的泪痣真好看,要是能长在我脸上,就更好看了。
肆意闭上眼以吻回应他,手握着他的,不愿放开。
官予安,人给你了,你可别再弄丢了。
那夜,月亮旁边,意外地跳出了几颗星星,一直闪到天明。
☆、第五十七章
那夜,月亮旁边,意外地跳出了几颗星星,一直闪到天明。
永平二十六年,官府诞下一名女童,是为官予安亲妹妹官予非之女,皇帝亲自赐名为毓,官毓,取钟灵毓秀之意。
此时,正在江南游船的许凭阑和宋喃收到一封书信,官予非亲笔,还印上了小毓儿的手印,
官予非代表全府上下,祝愿许画楼与宋疏语永结连理,百年好合。
许凭阑笑眼吟吟地看着宋喃,把人拥入怀里,
“成亲的大好日子又让官予非给搅了,你说怎么办,宝贝?”
宋喃靠在他怀里,微微抬头,只看见那人瘦削的下巴,不过几年,怎么这人又长高了,
“回去再办罢,想必又是乐命出的主意。”
原来,二人悄悄赶夜路离开京城是为了到月湖镇成亲,没想到官予非一纸祝福直接送到二人手上,摆明了,我女儿出生了,你们看着办,来也得来,不来也得来。
于是又匆匆打包行李,踏上回京之路。
“予非何时寻的夫婿,为何从未听说,官毓也是来的突然了些………”
许凭阑听出他话里的担忧,宋喃是害怕官予非未嫁先孕,急忙安慰他道,
“宝贝多虑了,这件事……予非同我说过,只是那时一心都在你身上了,也没来的及送上贺礼,他们便找了个人少的镇子把婚事成了,不过,这周家小子也是厉害,不出三月,非儿便有孕在身了。”
宋喃一听见“有孕”二字便脸红了,若不是男人无法生育,他倒是想为许家添丁…………
“宝贝,”
许凭阑叫了他一声,尾音上挑,说不出的勾人,又继续道:“别乱想,我们快活便好。”
言外之意,是准备让许家断后了。
宋喃稍微离开了些他的胸膛,满脸担忧的神情看着他,
“万一宋家无后。。。。。”
“不会的,宋扬不是还好好的吗,传宗接代的事交给他便可。”
“可是扬弟从小就患有腿疾,性格又直,常常话不过脑子便出口了,待到将来娶亲的年纪,哪会有姑娘家愿意嫁他?”
“哈哈,你这话若被他听去,定是要生气了。宋扬性子虽直,人却生得俊俏,白干白净的,说话的声音又好听,怎么会愁娶呢?”
宋喃又将脸贴上去,在他下巴处落下一吻,小声喃喃道,
“也是………”
“好了,别担心了,先回去参加毓儿的出生礼罢,迟了又要被予非唠叨了。这孩子,初为人妇,也不知收敛,尽跟她那好哥哥学………”
宋喃打断他的话,替他顺气,
“行了行了,你也少说两句吧,还没成亲,话便越发多了,这以后………”
宋喃的话戛然而止,“以后”这个词不禁让人联想到他们白发苍苍风烛残年的样子,很想笑又觉得实在来之不易,若是真到了那个时候,老得走不动了,还得互相搀扶着,坐在念衍阁的顶上看月亮,他依旧靠在许凭阑怀里,许凭阑依旧说着不着边际的话来打趣他,说不定伽蓝小九还能有个一儿半女,陪着他们坐在屋顶上数星星,有说有笑,也不失为人到老年即将没入黄土的一件乐事。
想到这,又忍不住凑上去亲了亲许凭阑嘴角,
“画楼,我爱你。。。。。”
许凭阑摸摸小傻子发梢,眉眼带笑,这么多年了,还是这么勾人。
于是,大手一挥,将人拽入怀里,搂得紧紧的,充满磁性的声音从宋喃头顶传来,
“不回京了,明日就成亲!”
又过了几日,官予安收到许凭阑的信,信封里包了厚厚一叠银票,附了张字条:
毓儿:
这是宋喃叔伯和许凭阑叔伯给的,随便花!
官予安伸出食指挑出那张字条,把信封交给肆意,还未走到门前,里面又掉出来一张字条,
非儿:
别老跟你予安哥哥学,许凭阑哥哥如是说。
官予安一直到天黑手都还是抖的,这个许凭阑,寄信不寄给非儿,偏偏寄到他这来,摆明了那两张字条是给他看的,一说他这个当哥哥的没对亲妹妹的女儿好,而说亲妹妹还是被自己给带坏的,怎么能不生气?把宋喃一路带到江南那么远的地方去了也不让他好好过日子。
当然,半个晚上的时间不到,他已经忘记这件事,在喝完官毓的满月酒后醉倒在肆意的温柔乡了。
第二年,许凭阑把念衍阁的兵权交到小皇帝手上,不出一日,就被颜景云改了阁名,叫念喃阁。
他还说,什么念衍念衍的,想改很久了,一直没机会,这下终于圆满了。
这下当了甩手掌柜,许凭阑又带着宋喃去北国游玩了,到处白茫茫一片,也不知道有什么好看好玩的,可是有宋喃陪着,就是黄泉之路,也变得无比美好温馨。
傍晚,伽蓝抱着坛梅子酒,一个人坐在念喃阁顶上,抬头看天。
尹湫桐走了很久了,一封信也没来过,尹府管家不再做酸梅汤,也没有那个小屁孩一样的人粘着他要他教他武功,很久以后,他也学会了自己酿酒,自己一个人喝。
“阁主,你们什么时候回来啊。。。。。。”
作者有话要说: 全文到这里已经完啦,不出意外的话是没有番外的
开个玩笑。。。会有番外的,但是不知道那是什么时候的事了,第一篇文完结了还有点不舍得哈哈,新坑估计会是个现代,有喜欢的宝贝可以继续戳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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