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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糖不甜-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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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暗沉,夕阳余辉消失在天际尽头。
“杀呀!”
皇宫外忽然亮起成片火光,很快地,由远及近。
宫门被破只在须臾,皇宫禁军形同虚设。
宫女内侍们乱成一片,偌大的皇宫到处都是惊慌逃命的人。
“不好啦!太子杀进宫了!”
“救命呀!”
“不要杀我!啊——”
皇帝的妃子,未成年尚未离宫或出阁的皇子公主们纷纷被人控制。
刘祁大步走进皇帝的寝殿,这些人被挟持着,在他身后一字排开。
郭璞走前提拔了曾经的手下李皮为近卫长,李皮率领禁军保护在皇帝刘继身前。
刘继与自己的长子对视许久,挥袖道:“退下。”
“皇上!”李皮劝谏,但也只得在皇帝的坚持下带人退开。
刘继走上前,“朕该杀了你,而不是念在父子之情,留你一命。”
“哈哈哈!”刘祁狂笑出声,“父皇现在后悔也晚了。把淑妃娘娘带上来!”
刘祁轻轻摆手,肖萍岚就被押跪在他脚边,他缓缓拔出一直不曾出鞘的佩剑,划上肖萍岚的脖子,锋利的剑刃下一道浅浅的血痕越来越深,“父皇若是肯交出解药,儿臣登基后可以留她一命。”
被人用挚爱威胁,刘继哪怕面对逼宫也无动于衷的脸上终于出现了一丝裂痕,“朕不知道什么解药!”
“当真不知吗?”刘祁手下力道加狠,“当年父皇为儿臣择选伴读,怕对方成为儿臣日后助力,便给逸儿下了一种南疆的秘蛊,名曰‘饕餮’,逸儿身体向来不好,不仅畏寒,每日都必须吃大量甜食才能维持体力,否则便会昏厥,世人只道他是早产,打娘胎里带出的病根,谁能想到是父皇做的手脚?”
刘继脸色更加难看。
刘祁继续道:“这么多年,每逢过节父皇都会体恤臣下,询问唐彪一番世子的身体,再赐下大批珍贵药材。父皇这仁君的戏码演了多少年了,还没演够吗?父皇以前重用唐彪,如今会放心逸儿袭爵,接管京屯军,立下卓越战功,不就是因为祥宁侯府的香火在您手里捏着,您随时可以掐断。”
刘祁的话令在场所有人震惊,包括他身后的一众妃嫔皇子,也包括李皮在内的禁军。
李皮曾与唐逸一起猎虎,对唐逸很是钦佩,不想那人身体孱弱竟是这等内情。
但帝王之术从来如此,兔死狗烹的事历史上还少吗?
“玄廷?”
殿外徐少卿跟刘昭逃过刘烈的伏击,刚一回京就得到废太子逼宫的消息,赶来救驾。
而从刘祁挟持肖萍岚起,刘昭欲要踏进殿门的脚步便定在原地,徐少卿感受到刘昭身上越来越浓厚的杀意,不由担心出声,“别中了你大哥的离间计。”
殿内刘继的脸色却是渐渐趋于平静,他看向已经不堪重负,几乎快要昏死过去的肖萍岚:“朕最大的错就是念在父子之情不愿对自己的儿子下手,朕对不起你。”
肖萍岚身负绝症,此刻失血,她神智昏沉,却在刘继话音落下后突然震惊抬眼,奋力挣扎:“皇上要对烈儿做什么?!”
刘继道:“萍岚,烈儿已经无药可救,让他下去陪你也好。”
肖萍岚瞬间眼如死灰,原来刘继早就知道她命不久矣……
刘祁的剑压得更狠,“没想到父皇居然如此绝情!”
刘继道:“知子莫若父,朕果然没看错,你从小到大的乖顺都是装出来的,朕竟是会养出你这样的怪物。”
刘祁拿肖萍岚威胁刘继不成,暴怒下令:“杀!把这些人都杀了,给逸儿陪葬!!”
他身后因为一番变故而安静下来的皇宫贵族们像重新打开了阀门,一瞬间哭喊声再起。
“不!你们不能杀本宫!皇上救臣妾!皇,啊——”一心想要儿子夺得太子位的陈贵妃惊慌大叫,千钧一发,却是有人一剑挡开砍向她的大刀。
“昭,昭儿……?!”她惊魂未定看向来人。
“少卿!”刘昭顾不上与自己母亲叙旧,沉喝一声,与徐少卿和禁军配合着救下其余人。
惊恐的人群逃出生天一般大喘着粗气纷纷躲到偏殿,徐少卿得了刘昭眼神,前去偏殿保护,等待自己父亲带援军前来救驾。
殿内叛贼悉数被诛,殿外刘昭带来的府兵亦可抵挡一阵,他提着鲜血淋漓的长剑回眸看向刘继,目光森寒:“父皇,大哥说得可都是真的?”
刘继有一瞬神情僵硬,随即又是一松,跳开话题道:“烈儿残害手足,朕这次绝不会再姑息,你没事就好。”
“没想到三弟居然失败了。”刘祁啧啧惋惜,“不过你来的正好,有些事我这个当大哥的也是最近才知道,正愁没人可以分享。”
他两步走到刘继面前,他已经比自己的父皇还要高大,早不是当年那个面对一排太子伴读候选,指着唐逸仰头说:“父皇,儿臣要他!”的小小少年。
“父皇下得一手好棋!父皇那样早就给儿臣埋下了心魔。儿臣时常在想,为何偏偏是他?后来儿臣想明白了,那是因为逸儿生来与儿臣是同一种人——不爱女人,爱男人!”
“只是父皇大约没想到吧,最终逸儿爱上的却不是儿臣。不过父皇只是想借用逸儿毁了儿臣,他爱不爱儿臣对您来说都不打紧,只要他不染指您心中真正的江山继承人。”
“您一直压着祥宁侯府大小姐的婚事,却下旨将唐茉赐婚寒王,您利用淑妃娘娘在五弟面前演了一场好戏,令原本还有些天真心软的寒王一夜成长!您做了这么多……”
刘祁停顿一下,望向被刘昭救回的陈贵妃,“您本想今日借儿臣之手铲除了传位五弟最后的隐患,可惜五弟不愧是您亲自教导成人的皇子,动作比您预计的快了一些。”
刘昭内心的惊骇已然无法用言语形容,手里的剑发出低哮沉吟。
刘继眉头紧锁,喝道:“够了!”
殿外隐隐传来整齐的脚步声,有人大喊:“不好啦,太子殿下!徐钲带兵冲进来了!”
皇帝竟是早有防备!
刘祁冷笑着扫向刘昭:“如何,五弟?你还没当上太子就有这么多人为你祭旗,逸儿便是这第一——”
刘祁的声音戛然而止,刘昭五指扼住他的咽喉,令他再无法发声,“你把唐逸带去哪了?!他究竟是死是活?!”
刘祁笑着眨眼,瞥向刘继,那意思似乎在说,你问他。
刘昭再逼问:“他是不是还活着?不然你要解药做什么?!”
“咳咳咳!”刘昭松开一丝力道等刘祁回答,刘祁耐不住咳喘起来,边咳边笑:“父皇,五弟这样心急逸儿的安危,看来您失策了呢!”
徐钲赶到,刘继似乎终于没了耐性再与刘祁周旋。
一道亮光闪过。
“父皇!”刘昭震惊看向刘继插入刘祁体内的长剑。
“咳咳!”刘祁顷刻口喷鲜血,“父,父皇以为杀了儿臣,您做过的一切就不存在了吗?”
他手握剑柄看向刘昭,这本是致命的一剑,却是因为刘昭眼疾手快的阻挡只是重伤。
“五弟是想问唐逸的下落吧?哈哈!”他说着嗤笑起来,“父皇不想你知道,我更不想你知道!他终究会成为我刘祁的人!哪怕——一具尸体!”
刘昭心内一震。
恰在此时,殿门砰一声巨响。
“太子殿下,快走!”刘祁的手下冲破重围将重伤的主子救走。
“跟上去!”刘昭喝令一声,自己也跟着闪进夜色。
“娘娘——!”偏殿内,肖萍岚终于再难支撑,闭眼倒地。
所有人都被皇帝玩弄于股掌,她唯一依仗的爱情也不过镜花水月。
也许曾经都是真的,可果然如那死去的青年人所言,皇帝首先是皇帝……
刘昭一路追到凤来山脚那处天坑。
刘祁是他故意放出来的,目的就是为了追查唐逸下落。
“给本王搜!”
“王爷,这里有机关!”
石室的门缓缓打开,刘祁正抱着唐逸跪在地上,他手里捏着一条红色的缎带,缎带的另一边缠绕在唐逸手上。
刘祁笑看来人,洋洋得意:“你来晚了,他刚刚已与我拜堂。”
刘祁说着竟是俯身去亲吻唐逸。
“噗——”然而他还没有碰触到对方的唇,一柄剑先一步刺穿他的胸膛。
刘昭手起剑落,倾身揽过唐逸,一丝丝躲开喷溅出来的血。
画面转得极快,又极慢。
怀里的人一袭红衣,墨发如瀑,肌肤胜雪,那样轻,那样软,更那样冰凉。
刘昭抱着唐逸旋身落地,凝视唐逸眉目如画的面容。
一切臆想都在这一刻破灭。
阿甜是死了……
人死怎么可能复生?
刘昭在心里对自己说,抱着唐逸转身大步走出石室。
“把这里清理干净,上报父皇,废太子已经伏诛。”
刘昭没有直接将唐逸送回祥宁侯府,而是转道命人押来田城。
田城对着唐逸的身体检查一番,道:“回禀王爷,据小人所知,南疆确有王爷所说的那种蛊,但祥宁侯体内并未有中蛊的迹象。当日祥宁侯内伤颇重,五脏六腑俱皆受损仍坚持生下孩子,延误医治,不可能还有命活,至于为何会尸身不腐,也许是曾经服用过什么丹药的缘故。”
刘昭垂眼,盯着唐逸看了许久,摆手道:“来人,将祥宁侯的尸首送还。”
初秋细雨。
唐逸春猎时袭爵,接掌京屯军,紧接着就在边关打了胜仗,收复平城,镇压叛乱,晋封一等公侯。
然而,他为祥宁侯府带来的这鼎盛的荣耀并没能持续多久,一切便随着他的离世归于尘土。
侯府的灵堂庄严肃穆,前来吊念的人络绎不绝。
世道再怎样逢高踩低,祥宁侯为保平城百姓,重伤不治而亡终是震撼人心。
何况如今如日中天的寒王殿下也亲自前去祭拜。
刘昭在唐逸灵堂前站定,“岳父,节哀!”
白发人送黑发人,王茹自从得知儿子离世便卧床不起,唐彪一人独撑偌大的府邸,他眼底发红,却只能强忍悲痛,“王爷。”
刘昭道:“我会照顾好舒儿。”
皇帝为皇长孙起名为“舒”,追封其母唐茉为寒王平妻,享正妃尊荣,刘舒等同嫡出。
唐彪垂眼躬身:“谢王爷。”
刘昭抬手轻抚棺木,这些是我答应过你的,可你答应我的呢?
废太子逼宫,唐彪按兵不动,皇帝居然也没问责,不过顺理成章收了祥宁侯和爵位一起世袭的军权。
丧期一过,便念他接连失去一双儿女,免他在京触景生情,破格封了江南一块封地,遣去南方颐养天年。
废太子逼宫牵扯甚广,就连洛王亦被皇帝赐死。
转眼又是一年秋闱,皇帝借此清除朝堂,源源不断的新鲜血液注入朝廷。
第一场冬雪时,肖淑妃终于没挨过新年,在失去儿子的悲痛中病死在皇帝怀里。
刘舒是早产出生,身体也跟唐逸一般时常生病。
皇帝格外疼爱自己的长孙,命刘昭将儿子送进宫承欢膝下,由最好的太医看顾。
有皇帝疼爱,刘舒早产变了生辰,没人再提金秋龙子降生的箴言,却也无人胆敢议论皇长孙克母克亲的命格。
刘舒的降生虽然是大乾历史上最为晦暗的一段,但也确实随着他的降生,割掉了这个已然传承百年,腐朽大国的毒瘤。
刘烈之前命人报官自己府中一食客枉死,结果没等查出庞离死因,他怀疑的对象唐逸就先死了。
查案的官员在庞离曝尸的不远处发现一只通体雪白的狐狸,认定为“真凶”。
又不等给洛王一个交代,刘烈便也死了。
这件事不了了之,而那只狐狸几经辗转竟然去到刘舒身边。
说来也奇怪,自从有了这只狐狸的陪伴,体弱多病的小皇孙身体竟然慢慢好了起来。
时间过得飞快,肖淑妃死后皇帝时常去往她的寝殿追思。
小皇孙健康茁壮的成长,皇帝却是一日日迅速衰老。
五年后,陈贵妃因为一场恶疾突然离世,紧接着皇帝封寒王为太子。
不出两月,皇帝驾崩,太子刘昭登皇帝位。
登基这一日,刘昭领着儿子前往祥宁侯的墓地。
刘舒通红着眼睛,“父皇,皇爷爷走了,父皇不难过吗?”
刘昭面容冷淡,“自然是难过的。”
刘舒问:“那为何父皇不哭?”
刘昭停下脚步,认真看向年幼的稚子,“有些眼泪是流在心里的。父皇不会与你皇爷爷一样,舒儿比父皇幸运。”
刘舒扁嘴,眼看就要哭出来:“可舒儿从来没有见过自己的母妃……怎么会比父皇幸运?”
刘昭将一炷香递进他软软小小的手中,“舒儿本来就没有母妃。”
刘舒张大眼睛,“没有?”
刘昭点头,“嗯,但舒儿有两位父亲。”
刘舒懵懂看向面前的墓碑,“舒儿听人讲过舅舅守卫平城的英勇事迹,可父皇从来不祭拜舅舅,为何今日带舒儿来?”
刘昭蹲下身,轻轻搂住儿子,“他不是你舅舅……是你父亲。”
五岁的刘舒并不懂自己父皇此刻声音中的哽咽,他举着香,恭恭敬敬跪在碑前行礼。
这一天,他知道了自己的身世,被封为皇太子。
刘舒与唐逸幼时长得极为相似。
但唐逸就像是一个禁忌,被遗忘在时间的长河里,没有人胆敢提起。
刘祁逼宫那日的目击者一个个守口如瓶,生怕走漏了当时的宫闱秘闻会被先帝或者当今灭口。
却是没人想到,皇帝登基的第一年,一次南下,居然带回一名男宠。
而那男宠的样貌,俨然与离世多年的祥宁侯一模一样。
“没想到你也爱吃梅花酥。”
刘舒的狐狸在皇宫里乱跑,不巧跑进了这男宠的寝宫。
刘舒迈着小短腿追到殿门时,殿里男子正蹲着身,纤长手指捏着一块梅花酥喂他的狐狸。
男子的声音低柔又清冽,语气里带着一丝懒懒得笑意,刘舒一下子就被这声音吸引。
他的小狐狸从来不和陌生人亲近,却是肯让面前男子喂食。
他好奇走上前,男子一身白衣,长发松垮挽在脑后,几缕发丝垂散,遮住了半张脸,看不清样貌。
“你……这是我的宠物,它叫团子,团子喜欢吃糕点。”刘舒糯糯开口。
男子这才注意到刘舒,侧头向他看去。
望来的一双眼睛迎着阳光,绚丽至极,刘舒怔怔呆在原地。
许久,才轻轻问道:“你是我的父妃吗?”
男子似乎也怔住了,半晌没有回答。
刘舒一下子扑进他怀里,“你就是舒儿的父妃!父皇藏了一张父妃的画像,那画像上父妃在骑马,你会骑马吗?父妃教舒儿骑马好不好?”
男子手中的梅花酥突然掉在地上,俯身急促得咳了起来。
“你怎么了?!”刘舒一下子吓白了脸。
“舒儿,你跑来这里做什么?”恰在此时,刘昭下朝,从殿外走进来。
宫婢们听到咳声也匆忙跑进殿中。
刘舒抱着小狐狸手足无措站在原地,很是委屈。
却感觉有一双并不宽厚但极为温柔的手安抚自己。
就听男子用那好听的声音说道:“太子殿下在和小人喂这只调皮乱跑的狐狸。”
刘昭将男子从地上抱起来,一言不发往床榻走去。
“带太子下去!”刘昭吩咐一声,殿里顷刻四下无人,他将男子放到床上,“不甜,你连儿子都见过了,还是不肯与我相认吗?”
“你答应和我一起抚养舒儿张大成人的,你都忘了?”
“不甜,我……我很想你!”
唐逸挣脱不开刘昭的束缚,扭动着身体,“王爷,别……”
王爷?!
这久违的称呼令刘昭身体一僵,他俯身吻住唐逸的唇,“不甜,你好甜!”
☆、流氓
“唐逸,你的命在朕手里,你身内有个什么东西,想必董志明已经告诉你了。平城你若是守好了,朕自然不会亏待你和你的家人,但若你胆敢有任何异心,休怪朕无情。”
“还有,昭儿是大乾未来的君王,你不想他被你毁掉的话,就好自为之!”
唐逸闭眼,整个身体都在刘昭的亲吻下微微颤抖。
那一年,他摘得春猎头筹,请旨袭爵,出征平城,临行前皇帝召他问话,刘继对他说的每一个字都历历在耳。
董志明竟然是皇帝派去淑妃娘娘身边的人,皇帝其实什么都知道,却又什么也不点破。
他陪刘昭经历的一切不过是皇帝历练儿子的一个局。
而他所图一切也都在皇帝的掌控——甚至包括他腹中的孩子。
若说这些唐逸都不在乎,但皇帝终究是皇帝,善御人心,他坚守平城可以不要自己的命,却无法不介怀刘继那最后一句轻描淡写的警告。
是啊,刘昭是大乾的君王,如何能被他毁掉?
当年他选择在远离京城的边关养胎生子,只借徐少卿之口让刘昭将姐姐送去平城,就是抱了死生不见的决心。
后来,他阴差阳错死里逃生,辗转去往江南与家人团聚,却让所有人对刘昭守口如瓶自己还活着的秘密,也是因为这个原因。
然而天意弄人,谁会想到刚刚登基一载,根基不稳的皇帝不在皇宫好好呆着,居然突发奇想南下巡视,巡视也就罢了,他还跑到自己曾经妻子的家中“做客”,就因为听说人家刚刚给别的男人生了孩子,他反正也是顺路,便仗着皇帝的身份,招呼也不打的前去探望——正正好跟同样前去探望姐姐的唐逸碰个脸对脸。
于是乎,不管唐彪如何说破了嘴,把真儿子说成自己捡来的,聊以寄托哀思的养子,唐逸还是被皇帝耍流氓一般强撸进了宫,成了如今这皇宫里最神秘,也最尴尬的男宠。
唐逸仰躺在刘昭身下,男人粗重的气息喷在他的脸上,火一样灼烫,直烫得唐逸心头生疼。
画面与当年王府雪夜重合,那一夜,刘昭也是这般热情地对他。
不过那时刘昭是被药力驱使,而今该是……
唇被攻城略地似的一寸寸撬开,唐逸小心将自己疼痛不已的心包好,抬掌推开刘昭,冷冷道:“陛下自重!”
刘昭显然没想到身份被识破,唐逸依旧这般抗拒自己,颇有些挫败,“为什么?你明明……”
“明明什么?”唐逸抢白,似笑非笑从容起身,“当初小人生下太子只为侯府和姐姐,小人对陛下并没有别的什么情感,陛下是不是误会了?”
“误会?”刘昭冷峻的面容染上薄霜,下颌刚毅的线条绷得越发紧,“唐逸,别说你不爱朕!”
唐逸再次被刘昭压倒,他刚想使出内力反抗,却是双眼一怔,浑身卸了劲道。
“啊……!”
他情不自禁地呻/吟出声,白皙的脸颊瞬间绯红——刘昭竟是抬掌握住了他直挺挺的分/身。
“嗯?怎么样?还要否认吗?”男人低磁又危险的声音随着热气呼在耳畔,越来越缠绵暧昧,“不甜,你分明对我是有感觉的。”
唐逸形容狼狈,难堪道:“你——你放开那里!”
刘昭则越发不要脸:“若我就是不放呢?”
“你,你无耻!流氓!”唐逸羞愤不已破口大骂,却因为身体最至关重要又最脆弱敏感的一处捏在对方手里,声音不由带了一丝娇喘,这话骂出来也是极富暧昧,除了增加气氛,没有一点威慑力。
刘昭眼底笑意加深,似乎对唐逸的反应很是满意,“不甜,别再拒绝我,也别再拒绝自己的心。”
自己的心?
拉扯间,唐逸面颊的绯红急速消退,眨眼已是一片惨白,他忽然放弃挣扎,只痛苦地大口喘息起来。
刘昭脸色也跟着一变,匆忙松开对方那一处,“是不是又发作了?!”
唐逸的体温下降很快,瞳孔扩散,不过一句话的功夫,他缓缓闭眼,来不及回答刘昭任何问题,便陷入昏睡。
刘昭只感觉背脊一片寒凉:“速传董太医!”
作者有话要说: 先放上来一小段吧!
我求个收藏啊!要完结了,我想完结V,需要400收,请大家多多支持。
历史遗留问题当然就是前一章提到的那个劳什子“饕餮”,这家伙胃口越来越大,甜甜被他折磨的呀,吃得速度已然赶不上它消耗的速度,但凡有点小激动就会气力不支。
何况当年内伤,唐逸留了病根,时常咳喘。
刘昭,听说你想耍流氓?
婆婆温馨提示:
吃糖请先拥有一颗好糖,否则只能吃到满口玻璃渣!
糖不甜,后果自负!
☆、求娶
“回皇上,唐公子乃虚脱昏迷,暂时并无生命危险,但他体内的饕餮已近成蛊,必须尽快寻到解药,否则终有一日会长眠不醒。还有,这个,额……”
董志明给唐逸看诊一番,说到后面开始支支吾吾起来。
“有话直说!”刘昭不耐。
董志明低头跪道:“唐公子禁不住房事,若皇上……若皇上忍不了,还请先让他多吃些,攒些体力……”
“够了!你可以退下了!”得知唐逸无大事,董志明说得开始离谱,刘昭打断他的话,一挥手将人轰走。
“是,臣告退!”董志明意味深长看眼床上昏睡的人,摇摇头离开。
就听刘昭吩咐道:“备膳!”
董志明吃惊,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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