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田]袅袅炊烟-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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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大山失笑：“现在你在坐月子，就是要养胖点，而且现在是冬天就是要养点膘，再吃点吧，哥刚刚煮的，我尝过味道可好了。”

林大山见顾秋还是不肯伸手接碗，就拿勺子舀了点红薯，吹吹凉喂到顾秋的嘴边，甜甜的香味钻到顾秋的鼻子里，让顾秋忍不住张开了嘴巴，林大山顺势把红薯汤喂进了顾秋的嘴里。

“大山，我觉得我最近真是闲得慌，真是太无聊了，特别是宝宝睡着之后。”顾秋一边吃着林大山喂来的甜汤，一边跟林大山埋怨。

“不管怎么样，你现在还在月子里不能下床，再忍忍吧，就当是为了我和宝宝。”林大山虽然心疼，但还是苦口婆心地劝告顾秋。

顾秋无奈地点点头，“唉，我现在总算是知道金云当初的感受了，以前我还嘲笑过他呢。”

林大山见顾秋不那么纠结了，趁机转移了话题，“咱们家里地窖里还有不少柿饼堆着呢，当初我是打算留着年前的时候自己拿去买的，但是现在肯定是走不开了，这些柿饼可怎么办呢？”

林大山的话一出，顾秋的注意力果然马上被转移了，“那我们要不还是把东西送到周掌柜和叶掌柜哪里吧。”

林大山点点头，“这个法子也是可行的，不过我们要是雇个人帮我们拿到集市上卖，或许能多赚点。”

“雇人去卖或许麻烦点，但是真的可以多赚点，你心里有人选了吗？”顾秋问。

林大山沉吟了一会说：“我想找佑天叔的小儿子江清全来，他以前在县城酒楼里当过小二，人机灵，也会算账，不过因为原来呆的酒店关了门一时找不到工，现在还在家里。我觉得他不错。”

“那人人品怎么样？”顾秋最关心的还是那人的人品问题，若是个品字卑劣的人，那么说不定会卷了东西跑路都有可能。

“他的性子跟佑天叔一样耿直善良，但是又更机灵一点，是个值得信赖的人。”林大山和江清全还是有些有些交情的，对他的人品还是有些了解的。

“行，这些事你就自己看着办就好了。”顾秋说完打了一个哈欠，虽然白天已经睡了好一会儿，但晚上的睡意还是来得很早。，现在孩子晚上时常哭闹，林大山和顾秋晚上经常被吵醒，虽然他们甘之如饴，但是还是会觉得挺累的。

“好了，这些事以后再说吧，今天我们早些睡吧，你都困了。”林大山端了温水让顾秋漱了口，给宝宝最后喂了一次奶就睡下了。

第二天，林大山就去了江清全家里，把自己的来意跟他说了，“至于你的工钱，就按每天十八文钱算怎么样？”现在天气这么冷，多给些工钱也是应该的。

这么好的工钱，江清全自然是急忙点头答应了，以前他在酒楼当小二都没有这么高的工钱！

现在已经到了十二月中旬了，离过年没几天了，要卖柿饼就要趁早，林大山拍板当天下午就到集市上卖，现在正赶上河池村的大集，正是好时机。

因为是第一天，林大山打算今天跟着一起去，替江清全把把关。

回到家里，林大山进地窖把存在里面已久的柿饼搬了两筐子出来，因为保存的方法得当，还是刚做好的样子。林大山尝了一个，味道很不错，一点也没变味。

“哥，等下我要去河池大集，有什么要我买的吗？”林大山问。

“好像没什么要买的，要不买些小零嘴回来，顾秋现在整天闲着无聊，吃吃零食打发打发时间也好。对了再帮我买匹布料回来，我要青色的，还有棉花。”林雨儿想了想说。

“好，我马上就要走了，哥，今天阿秋和宝宝就交给你了。”林大山记下林雨儿的话，把柿饼搬到车上，再往车上带了个小炉子，带着江清全就出发了。

两个人到河池的时候，虽然是中午，但街上还是人山人海了，街上的铺位也是挤得满满当当，两个寻了好久都没有找到好位子，最后还是一个卖甘蔗和荸荠的老汉给他让出了半个位子。

“大爷，谢谢啊！”好不容易得到了个位子，林大山和江清全笑着向老汉道谢。

老大爷摆了摆手，“这有什么，不过是半个位子罢了，你卖的的是什么玩意？”

“家里有些柿饼吃不掉就拿到街上卖。”林大山把装柿饼的箩筐盖子打开。

“柿饼，那可是紧俏玩意，肯定好卖。老汉自己种了些荸荠和甘蔗，也是自家吃不过来就拿到街上买了。来，你吃一个尝尝味道还是不错的。”老汉拿着几个削好的雪白雪白的荸荠递给他和江清全。

林大山吃了一个，发现老汉的这些荸荠虽然个头比较小，但是口感清脆，汁水多，甜味足，“大叔，这荸荠味道很不错呀，多少钱一斤。”

老汉听到林大山夸他家的东西好脸上笑开了花，伸出三个手指头，“三文钱一斤。”

“大叔，等会儿你给我留五斤啊。”林大山想带点回去给家里的人吃。

柿饼在集市上真的是抢手货，他们摆开摊子没多久，就有人来买了，断断续续地卖出了不少，林大山见生意已经上了正轨，江清全也已经上手了，跟江清全嘱咐了几句，就把市场的生意留给他，自己上街逛逛去了。

街上熙熙攘攘，林大山想着给家里人买东西，逛得颇有兴致，一圈走下来手上已经拎了不少东西，各种小零食还有林雨儿嘱咐他买的布料棉花。

顾秋现在整天嚷嚷着无聊，林大山想着能不能在街上找到什么东西能给他玩玩，解解闷，但又不劳神费力，不过可惜没有找到合适的东西。

林大山逛逛着，被一家门庭冷落的小摊子吸引住了。这几天大集，大家出来做生意总能赚到点，可是这家小摊子则不一样，林大山已经几次经过他们家门前了，基本没有什么生意。
老板皱着眉头，无精打采的样子，林大山猜猜就可以知道他们的情况。

林大山抱着好奇走过去问问：“老板，你卖的是什么东西？”

摊子老板见有生意总算恢复了点精神，给林大山介绍起自己的货物来：“我这些都是孩子玩意儿，有陀螺，可好玩了，你看着陀螺漂亮吧，还有围棋、象棋，哦，这还有小人书，平时拿着看看解解闷还是很不错的……”

林大山听着他絮絮叨叨总算明白了为什么他的生意这么差，现在大冬天，带孩子出来逛集市的人并不多，更何况就是有，父母也不一定会愿意给孩子买这些玩意儿，没有人要买，他的生意怎么做得好呢。

不过林大山倒是对他的这些东西有了点兴趣，这些玩意儿正好可以买来给顾秋解闷玩，“你的这些书还有象棋怎么卖？”

“这些书四文钱一本，象棋一副也是四文钱。”老板老实地说。

林大山心想要价这么高有谁会要买才怪呢，“这么贵，能便宜点吗？我看您的生意似乎不是很好，能够卖出去一些总比积着好吧。”

林大山的话里没有太多虚实，而是直接切中男人心中最关切的地方，老板想了想，“这些书三文钱一本，象棋也是三文钱一副，不能再低了，再低我就要赔钱了。”

林大山点了点头，“这象棋要怎么玩呢？”

老板细细地把象棋的玩法跟林大山说了一遍，听得林大山直皱眉头，这也太难了吧，等我回去都快忘光了，怎么教家里的人玩。

中年老板似乎没有看见林大山的脸色，依旧兴致勃勃说着，林大山忍不住打断了他：“等等等等，老板这东西太过复杂，我看我还是不要好了。”

听了林大山的话，老板难免有些失望，随后又拿起了一边的围棋说，这种棋有一种简单的玩法，就是连五子，两个各执黑白两色棋子，谁的棋子先五颗练成一条……”

林大山听了觉得这个不错，规则简单，“行，那我就买这个了，还有那个小人书挑好看的给我五本。”

老板笑呵呵地把东西包好交给他，这是他摆摊两天来做成的最大一笔生意。

看着老板的样子，林大山忍不住说：“恕我多一句嘴，为什么你要在这里卖呢，村里的小孩多半不会买这些奢侈玩意儿，根本没有市场，我看你还是到县城里卖可能会比较好，城里人手里的余钱多，也舍得给孩子买东西。”

老板点点头说：“这我也想过，可是城里买这些东西的店铺多得是，我也比不上人家呀。”

“你的东西价格低就是优势，你可以拿着东西到有钱人家后门推销，总比把货烂在自己手里好吧。”林大山晃了晃手里的东西说。

老板若又所思地说：“你说的对，倒是谢谢兄弟你的指点。”

“没什么，我也是随口说说而起，我先走了，再会。”

等林大山回到自己摊子上，原本满满两筐的柿饼已经见底了，林大山现在迫不及待地想要把自己刚刚买的东西拿回家给顾秋看，也不想卖了，“清全，我们走吧，反正剩下的也不多了，我们明天再卖好了。”说着顺手从筐子里拿了三个柿饼塞到了之前给他让位子的老人的手里。

“大叔我们回去了，这几个柿饼你拿回去吃吧。”

老汉摆摆手：“那可不行，今天你的好生意已经连带着帮我卖了不少东西了，可不能再拿你的东西了。”

林大山指着一边靠着的两个细甘蔗说：“这样吧，大叔我用柿饼跟你换那两根甘蔗，我正好也想买甘蔗，就给我吧。”

老汉想了想，把一边的甘蔗递了过去，“这倒是占你的便宜了，这两根瘦甘蔗不值什么钱，你就拿去好了。”

林大山硬是把柿饼塞到老汉的手里，驾着车回家去了。提起老人给他的荸荠，林大山感觉得到这绝对不止是五斤的分量。



第五十六章

　　　　回到家，林大山来不及算一下今天的帐；就匆匆拿着从小摊上买的东西去找顾秋。

　　　　到了房间；林大山发现顾秋正在床上逗宝宝玩；现在的宝宝已经跟刚出生的样子很不一样了；白白胖胖的；也长大了很多；现在任何看到他的人都会忍不住想要抱抱他；爱不释手。

　　　　“我回来啦。”林大山笑着推开门走了进来。

　　　　宝宝听到他的声音；竟然转过头来看着他，笑了起来，露出了粉粉的牙龈。

　　　　“大山；你看你看，我们宝宝多聪明，竟然认得你。”顾秋一脸惊喜抱着宝宝亲了两口，兴奋地跟林大山说。

　　　　林大山放下手里的东西，从顾秋手里抱过宝宝，在宝贝脸上香了两口，“我家宝宝真棒，真乖。”

　　　　顾秋看着他们父子俩亲昵的样子，心里满足极了，“你看宝宝多喜欢你呀，每次你一抱他，他就会笑。”

　　　　林大山乐呵呵地点了点头，“嗯，宝宝真乖……对了，咱们老是宝宝宝宝的叫也不好，也是应该给孩子取个名字了吧。”

　　　　顾秋点了点头，“也是，不过咱们不是早就想给宝宝取名了吗，只不过想来想去，总想不出满意的。其实我觉得宝宝这个名字就不错嘛，要不咱家小哥儿的小名就叫宝儿好了，大名等满月的时候让翰文给取一个。”

　　　　“宝儿、宝儿……”林大山反复把这个名字念了两遍，再看看自家白嫩的小哥儿，意外地觉得这个名字特别地和自家孩子特别相配。

　　　　“行，我看这名字不错。宝儿。哎呀，我们家宝宝现在有名字，宝儿喜不喜欢这个名字。”林大山开玩笑似地问着孩子，孩子肯定是听不懂的，不过小脸竟然露出了一个傻傻的笑容，好像在说他也喜欢这个名字一样。

　　　　孩子的体力差，两个人陪着孩子玩了一会儿，宝宝就困了，顾秋抱着孩子轻轻地哼着小歌谣把宝儿哄睡着了。

　　　　等宝宝睡着了，林大山把自己今天下午买的东西献宝似的拿了出来。

　　　　“你看，我今天在河池集市上买到了什么！”林大师把从集市上买来的东西放到顾秋的面前。

　　　　顾秋看了看，发现好像是几本书，“你买书回来做什么？”

　　　　“给你看着解闷玩。”林大师把东西交到顾秋的手里。

　　　　“我又不认识字，看什么书呢！”看着林大山给他的书，顾秋的脸上出现了一丝失落。

　　　　林大山连忙翻开书给他看，“你看，这些都是小人书，不用识字可能看，你看多有意思呀。我还买了一副棋，很好玩的，玩法就是……”

　　　　听了林大山的介绍，顾秋对林大山买来的五子棋挺感兴趣的，“听起来不错，要不咱们试试吧。”

　　　　看着顾秋亮晶晶的眼神，林大山自然不会拒绝，更何况他自己对着五子棋也很感兴趣，两个人索性就在炕上玩了起来。

　　　　两个人都是新手，没有经验，水平相当，两个人都有输有赢玩得异常欢乐，不过玩熟了之后，就是顾秋赢得比较多了，顾秋的心思比较细腻，想的也比较多，比较周全。

　　　　直到快吃晚饭的时候，两个人还在房间里玩得不亦乐乎。

　　　　林雨儿做完饭见两个还没有出来吃饭，就带着顾冬进来看看怎么回事，“你们两个在玩什么呢，饭都顾不上吃了。”

　　　　顾秋向他俩招招手，一脸的笑容，“你们快过来，这个可好玩了。你们过来玩，我教你们。”

　　　　结果四个人就在房间里玩到了快天黑，简直不亦乐乎。

　　　　王翰文带着小棋回来的时候，在堂屋和厨房里绕了一圈都没有发现人，心想真是奇了怪了人去哪儿了呢。

　　　　“我们去问问顾秋哥哥吧，他肯定会知道的。”小棋指着顾秋的房门说。

　　　　两个人进了房间意外地发现所有人竟然都在这里

　　　　王翰文好奇地问：“你们怎么都围在这儿，做什么呢？”

　　　　王翰文走上前一看发现林雨儿正和顾秋下棋玩，其他的人则在围着他们看。这棋看着像是围棋，但是步法很奇怪，又不是围棋。

　　　　他不禁发问：“这是什么棋？”

　　　　林雨儿听到王翰文的声音，知道是他下学回来了，高兴地抬起头，看着他说：“翰文，你回来了。大山从集市上买了一副五子棋回来，我们正在下棋玩呢，可有意思了，玩法是这样的，就是……”

　　　　听林雨儿讲了这种五子棋的玩法，王翰文觉得别有一番意思，这棋的玩法不似其他的那么复杂，比较简单，但是两个人围追堵截一番也挺好玩的，“围棋、象棋我都玩过，不过这五子棋以前还真没见过。”

　　　　顾秋故意当着林雨儿的面打趣王翰文：“我还以为王先生博闻强识，见多识广，什么都知道呢，原来也并非如此吗？”

　　　　王翰文听了顾秋的话有些不好意思，老老实实地说：“什么都知道的是圣人，我懂得并不多。”

　　　　顾秋故意捉弄王翰文，林雨儿在一边看着就心疼了，“这棋简单得很，看一看玩一玩就会了嘛，我们以前不是也不知道嘛。”

　　　　顾秋忍不住笑着说：“哎呀，我不说了，有人心疼了。既然这样翰文你来和雨儿玩吧，玩了这么久我也累了。”

　　　　王翰文高高兴兴地接过顾秋手中的棋子和林雨儿玩了起来，一开始王翰文还不熟悉，输了一局，不过从第二局开始就盘盘都赢，而且是一开盘没多久就秒杀林雨儿。

　　　　林雨儿输厌了，索性放下棋子不玩了，“玩了这么久，天都快黑了，我看我们还是先吃饭吧，等会都要看不见了。”

　　　　“我们先玩完这盘吧，反正很快的。”王翰文兴致来了，不舍得停下。

　　　　林雨儿气呼呼地说：“哼，反正很快就要输的，还不如不玩了。”

　　　　听到林雨儿的这句话，王翰文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心里深深懊悔并且暗暗下定决心下次一定得学会悠着点。

　　　　第二天，王翰文带着小棋上私塾去了，顾秋沉浸在林大山给他买来的小人书中难以自拔，顾冬正在奋笔疾书，完成何大夫留给他的任务：默写《黄帝内经》，至于林大山，一心挂在顾秋和宝儿身上，让他少看一眼估计都舍不得。

　　　　林雨儿正兴头上，很想要找人陪他玩五子棋，可是家里竟然没有一个人可以陪他下棋，想了想，林雨儿决定去找张晓云陪他玩。

　　　　林雨儿到了张晓云家里，意外地发现陆扬陆建还有陆扬的哥儿王静都在这里，之前听张晓云说他们打算把他俩的事在年底定下来，大概能猜到是什么事。

　　　　不过感觉现在的气氛不是很融洽，难道是发生了什么说不拢的事情了吗？

　　　　林雨儿进了屋，故意笑呵呵，假装没察觉到什么似地问：“今天怎么这么多人都在这儿，是发生了什么事吗？”

　　　　一屋子的人，谁都没说话，林雨儿正打算换个方式问，没想到王静开口了：“不就是为了阿建和晓云的事。我们本来是想年底就把他俩的事定下来，等明年开春就把的他们的婚事给办了。可是，阿建这个倔孩子，非说年底先把婚事定下来，等再过一年在成亲，说是要出去闯荡，你说这不是耽误人嘛！”

　　　　从王静的话里可以听出他的无奈和不能理解，不过他对陆建有所了解，陆建是一个死倔的人，他想好的事估计别人很难说服。

　　　　听了王静的话，陆建一直低着头没吭声，半天才抬起头来，目光死死地盯着张晓云，几乎是一字一顿地说：“等一年，这是我之前就想好的，你放心，我这辈子就认定你一个人了。给我一年的时间，我要出去闯一闯，我相信我能成功，我会给你好的生活的，相信我。就一年，不管好不好，成不成，我都会回来，一辈子陪着你。”

　　　　陆建在林雨儿的印象里一直是一个沉默寡言，不怎么爱说话的汉子，没想到今天一开口，却把林雨儿感动到了，这不是甜言蜜语，也是实打实的真心。

　　　　这话连林雨儿都明白了，张晓云没有不懂的道理。

　　　　只见张晓云听完陆建的这一番话，深深地低着头，说了一句“嗯，好”。虽然没有看到张晓云脸上的表情，但是林雨儿知道他的眼眶现在一定是红的，他只简单说了几个字，恐怕再多说几句，眼中的泪就要忍不住了。

　　　　这轻轻的很声音，听在陆建的耳朵里却如同惊雷一般，陆建忍不住冲上前，一把搂住张晓云。

　　　　“咳咳咳。”陆扬一脸不自在地咳了几声，示意陆建放开张晓云。

　　　　然后他接着说：“这本来就是你们俩自己的事，既然你们两自己都同意了，那我们也就不说什么了。现在已经是腊月中旬了，你们要在年底定下来，时间就比较紧了。四天后有个吉日，就定在那天怎么样？”

　　　　陆建点了点头，说好，张晓云也点了点头。

　　　　看事情已经说定了，陆扬高兴地对张晓云说：“虽然时间有点紧张，但是你放心，我们陆家绝对不会委屈了你的。等会儿我们就去里正家了，让他做个媒，呵呵呵。”

第五十七章

　　　　看事情已经说定了，陆扬高兴地对张晓云说：“虽然时间有点紧张；但是你放心；我们陆家绝对不会委屈了你的。等会儿我们就去里正家了；让他做个媒；呵呵呵。”

　　　　等陆家人走了之后；林雨儿才有有机会和张晓云好好说说话。

　　　　要分开一年；林雨儿猜张晓云的心里一定很难过；正想要开口安慰他；没想到一看，对上的却是张晓云的笑脸。

　　　　林雨儿心疼地握住了张晓云的手，张晓云朝他摇摇头说：“放心吧；我是真的开心，不是强颜欢笑。之前只是听到他说要走，我心里舍不得。之前我是流泪了，一是因为想到要和阿建分别一年而难过，二则是因为感动。我是明白他的，他不是个鲁莽的人，这事他一定是经过深思熟虑的，我知道他一定能行。而且他是一个说一不二的汉子，一年以后一定回来给我幸福的，这一点我不担心。”

　　　　林雨儿看到张晓云脸上坚定而幸福的笑容，忍不住伸手轻轻地拥抱了他一下。

　　　　“四天后，这日子也定得太急了，你来得及准备吗？我来帮忙好了。”林雨儿算了算日子说说。

　　　　“都是因为什么时候成婚的问题争议了太久才拖到现在。不过我也没什么好忙的，主要是陆家忙，你要是有空的话多来陪陪我好了。我心里还是有些紧张的呢。”张晓云看着林雨儿感激地说。

　　　　“那当然行了，我要每天都来陪着你，你不嫌我烦就行了。既然你不忙，就先陪我玩会儿五子棋吧。我跟你说，可好玩了，大山在河池集市上买的，昨天我和翰文……”林雨儿拉着张晓云兴致勃勃地说着昨天下棋的事。

　　　　张晓云看着林雨儿满面笑容的活泼样子，不得不感叹跟王翰文在一起之后的林雨儿跟以前变得很不一样了，多了几份可爱和孩子气，很好。

　　　　张晓云被林雨儿拉着玩了一个早上的棋，中午林雨儿要回去的时候，还硬要拉着张晓云到他家去。

　　　　张晓云想了想摇摇头说：“我看还是不去了吧。”

　　　　“不行。当然要去了，你和陆建的好事定了这个大好消息可得你亲自告诉他们才好。还有你的厨艺这么棒，中午来一起帮我做做饭也好呀。”林雨儿笑嘻嘻地把张晓云拉了起来。

　　　　自从张晓云上次接了何家酒席大厨的活儿，他的名气就传了出去，村里不少人家的红白喜事都会来找他帮厨，张晓云除了多了一门收入，他的厨艺也因此越来越好了。

　　　　中午因为有张晓云帮忙做饭，林雨儿就躲了个闲，打打下手。

　　　　中午的菜味道非常好，特别得大家的欢心，大家都吃得很欢乐，尤其是王翰文和王小棋，他俩之前没尝过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