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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狼,放肆-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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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罗泽又把车停了,他把身子转过来,他觉得自己有必要把话说清楚,他手一点一点,像是在讲课。罗泽告诉顿珠是安琴自己配了他家的钥匙,而且配了不止一把,他在北京住了一个多月就是为了躲避她,因为她已经自杀了一回:因为他清清楚楚告诉了她自己不想结婚。不是不想和她结婚,是不和任何人结婚,自己是不要婚姻,要没有一点点责任地生活下去。

    罗泽说根本就想不到她会在他们进家之前已经在家里了,而且又喝了那么多酒,罗泽说:“我和她早就结束了,是她不想结束,她不想结束的原因是要想和我结婚,我不会结婚,我和她很长时间都没有性方面的关系了,很长时间没有*了,这说明我们早已经断开了。”

    “很长时间没关系了。”罗泽看着顿珠,发现自己是越解释越乱越复杂。

    “你不要再说她。”顿珠说。

    “我也没有办法?”罗泽说:“她要那样,她要那样,她就是要那样!”

    “她是为了你。”顿珠说。

    “上次是喝了大半瓶罗眠药,又喝了半瓶消毒液。”罗泽说。

    “她是为了你!”顿珠又说,觉得自己在情感上已经倾向于这个叫安琴的女人了,这个女人太可怜了。

    “感情发展到这种地步你就不可以改变一下自己的想法?”顿珠说。

    “怎么改变?”罗泽把车又开动了,往自己家的方向开。

    “比如,和她结婚。”顿珠说。

    “不会!”罗泽说。

    “你为什么?”顿珠说。

    “我对你也说过,我就是不想负责任!”顿珠的话好像是激怒了罗泽,这天早上发生的事对他的刺激是太大了,罗泽重复着自己的话:“这话我也对你说过,我就是这种人,我选择了这种生活方式,但别人非要我改变我的生活,这办不到,自杀和自残都不能让我改变我的想法,我要得只是性和自由自在地生活,我不会欺骗任何人,也包括你。你们愿意我就做,你们不愿意我从来都不会强迫任何人。”

    正文 第六十九

    69。

    顿珠看着罗泽,罗泽的话激起她心里的阵阵寒意。

    “那你说错都在她那面?”顿珠说。

    罗泽的牙齿咬着自己的下唇,他要自己不要太激动。

    “我觉得我对不起她。”顿珠说。

    “还有上次喝罗眠药呢?跟你没有关系吧?没吧?”罗泽说。

    “我就是对不起她,要不是我在场,她不会那么*,她不会用开水从自己头上往下倒。”顿珠忽然哭了起来,男人们为什么都很自私。

    “你别这样。”罗泽还是用一只胳膊搂了一下顿珠的腰,但马上被顿珠推开了。

    “我现在觉着这么做很恶心。”顿珠说。

    “我是怕你太责备自己。”罗泽说。

    “不但是我,你也应该责备自己。”顿珠说。

    罗泽把车往家里开的时候顿珠一直在流眼泪,她一直都不能把自己的眼泪止住。车开到了罗泽的家院门口的时候,车停了下来,罗泽却没下车,脸朝着另一个方向,好一会儿,罗泽把脸掉过来的时候,顿珠看见了罗泽的眼泪。

    “我又做错了什么?”罗泽说。

    “人有时候也应该改变的。”顿珠说:“只有铁石心肠的人才不会改变,才不会改变!”

    罗泽把脸伏在方向盘上,不再说话,他想不到事情会糟糕到这种地步。罗泽伏在方向盘上,他想不到安琴会这样,他不知道安琴那张脸以后还能不能看,也不知道安琴会不会有生命危险,罗泽也不知道接下去会发生什么事?安琴的家人会做出什么举动。

    “你还是回北京吧,我开车送你。”罗泽对顿珠说,他的主意定了。

    罗泽把车开进了院子,他让顿珠坐在车上,他觉得这样会更好,他自己先进家收拾一下,他把顿珠放在他家的东西都收拾好了,自己也把要带的东西胡乱收拾了一下,把要穿的外衣和内裤内衣放在一个提包里,还把一双鞋子也放在了提包里,又拿了几双袜子。收拾完这些又想起了剃须刀,又想起了茶叶,把茶叶放好又想起了太阳镜。

    罗泽在厅里转了转,看了看还铺在地上画了一半儿的那张大画儿,然后又去了画室,画室里的白百合还在开着,花蕊上的褐色花粉已经把白色的花瓣染得一塌糊涂。那雄性花柱上分泌出的黏液好像马上就要滴下来了,是黏黏的一滴。

    罗泽把一切都收拾好了,他不明白这一次要走多少天,。会走多少天。罗泽又去了卧室,地上的碎瓷片,差点儿把他滑倒,地上的水还没有干,罗泽蹲下来,看到了安琴的头发。很大的一绺头发,这绺乌黑的头发让罗泽在心里突然感到刺疼。

    罗泽犹豫了好一阵,罗泽的主意在那一瞬间突然又变了。罗泽站起来,到了厅里,看到了那一堆东两,放在沙发上的东两,都是安琴从湘西给他带回来的,一大堆,有小包儿,用土纸包着,还有用笋壳包着的东两,还有一些颜色奇异的东西,都是安琴从湘西给他带回来的。

    罗泽又从家里出去,他到了车旁,弯下腰,把一条胳膊从车外伸进了车里,搂住了顿珠,随即把头也伸进了车里,把脸贴住了顿珠的脸。

    “你说得对,这个时候我不能走。”罗泽说。

    顿珠把罗泽的一个手指攥在了手里,她的手很凉。

    “是不是全都因为我?”顿珠说。

    “和你一点点关系都没有,和你一点点关系都没有。”罗泽拍拍顿珠的后背。

    “我对不起她,我不知道会出这种事。”顿珠说。

    罗泽让顿珠下了车,让她先进屋里去,他要把车先开进车库,他看着她进了家。

    “你歇歇,我停好车就来。”罗泽对顿珠说。

    罗泽想把车先开到车库里再说。他把车往后倒,往西打方向,再往南,再往东,车便开到了车库。罗泽把车库门开了,然后把车开到了车库里,把车停好,罗泽没有马上下车,他坐在那里不动,想让自己定定神。

    他看着车库里的墙,墙上挂着一把锯,一个红色的灭火器,还有一大枝干枯了的树枝,那是一枝曾经插在花瓶里的梅花,梅花早就谢了,但罗泽很喜 欢'炫。书。网'那干枯的树枝,就一直把它放在这里,他想应该找个大汉罐把它插在里边。

    罗泽定定地看着车库里的墙。墙上还贴着《时尚》杂志每个月赠送的那种月历,上边都是模特儿,男模特儿和女模特儿,都很漂亮,都很性感,家里没地方贴这种东西,罗泽就把这些月历都贴在了车库里边。罗泽一直那么坐着。

    在他的眼睛和墙之间,有一只蜜蜂在飞着,却怎么也飞不出那一片空间,有一阵子,这只蜜蜂落在了车的挡风玻璃上,只落了一下,又马上飞了起来。后来又落在了贴在墙上的印刷品上,然后就不见了。

    罗泽一动不动地坐在车里,他一直在问自己一句话:自己要不要为安琴的行为负责任。

    罗泽一直坐在车里,后来竟然睡着了。他整整一晚上没有睡觉了,但他只睡了一下,顶多十分钟,或者是更短,他马上又醒了。奇 怪;书;网}的是他的脑子马上就变得十分清醒了。他觉得自己应该马上去一下医院,他想自己应该给朱小旗打电话问一下安琴那边的情况。

    罗泽回到家里的时候,顿珠已经不在了,她的东西也不见了,也就是说她走了。

    以后的时问里,罗泽重复做的一件事就是不停地给朱小旗打电话,也不停地给顿珠打电话,但总是打不通,连朱小旗的电话都打不通。他从画室里走到阳台上,再从阳台走到画室,从画室走到厅里,再从厅里走到卧室,卧室的床上零乱不堪,上边铺的凉席抽?滀在一起,床旁边的沙发上是罗泽的袜子,还有那两本打开的书,还有罗泽的内裤,沙发扶手上是仓促间放在那里的安全套。罗泽把安全套用两个手指捏着拿到卫生间扔到了便池里冲了。

    罗泽在卫生间里的时候,朱小旗终于把电话打了过来。

    “问题大不大?她们家的人都来了没?”罗泽去到阳台上接这个电话。

    朱小旗在电话里告诉罗泽安琴的烫伤很厉害,医生说是二度烫伤,起码要在医院里住二十多天才能出院。安琴不但整个头部和脸部被烫成了重伤,而且*也烫伤了。朱小旗说安琴的家人现在都在医院。

    “已经休克两次了。”朱小旗说。

    “不会有生命危险吧?”罗泽说。

    “我看不会吧?”朱小旗说。

    “她拿起暖瓶就往自己头上倒……”罗泽又开始说了。

    “你就待在家里,有什么我给你打电话。”朱小旗在电话里对罗泽说。

    打电话的时候,罗泽忽然觉得胃疼起来,这也许是一种神经性的反应。罗泽去了卫生间,他看看镜子里的自己,他想再怎么也要洗洗脸了,他想让自己的脑子清醒一下,便打开了龙头,用凉水把自己冲了又冲,然后开始刷牙,刷牙的时候他用的力太大了,他发现自己的牙龈出了血,罗泽现在已经打乱了自己的生活次序,他一般是先刮胡子然后再洗脸,刮胡子的时候,他用力太猛了,他发现了自己下巴上已经沁出了一小点一小点的小血珠。

    收拾完自己,从卫生间出来,罗泽才想起换衣服,他给自己挑了件深绿色的牛仔衬衫,里边穿了一件白圆领T恤,外边套了那件薄毛衣,换好上衣,他又换了条裤子,他在里边穿了条白色的紧身内裤,外边是条黑色牛仔裤,他又给自己挑了双橘黄色的旅游鞋,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换衣服?

    把这一切都穿好,他又去了卫生间,对着镜子看了看,一切都很合适。弄好了这一切,他又把自己的提箱重新收拾了一下,他找出了他那只大一点的墨绿色的提箱。把袜子和内裤从那个小提箱里又都取了出来,又重新放了一下,又找了一条牛仔裤,一件夹克衫,一件红色的运动衣,还有一件牛仔衬衣。收拾这些东西的时候,罗泽的脑子一直处在混乱状态?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收拾这些?是在做出发准备?

    罗泽忽然又想起了什么?他把画室里的小抽屉都翻了一翻,把那串战国时期的玛瑙环找了出来,这串玛瑙环一共有五十颗,是那种扁扁的圆珠,珠子在地下被埋藏的时代太久了,有三千多年了吧,上边是白白的沁,猛地一看像是一串白色的环子,只有细看才会看出是红色的玛瑙。罗泽很喜 欢'炫。书。网'这串战国时期的玛瑙珠串,总是随身带着他,罗泽总觉着把这串珠子带在身上很吉祥。他就把它顺手放在了提箱里。做完这一切,罗泽坐在了那里,他想让自己好好定定神。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做这些?

    “是准备出走?再次逃离?”罗泽问自己。

    这时候手机响了。又是朱小旗打过来的。

    “安琴的妹妹和她母亲去你们家了。”电话里,朱小旗的声音有些紧张,朱小旗说:“安琴她们家可能已经报了案,也不知道她们怎么报的案?怎么说的?”

    “她们刚刚离开医院,”朱小旗在电话里罗慰罗泽,“她们报案也不会有事,这个案件绝对不会成立,是安琴自己把自己弄成了那样,你那方面不会有责任。”

    “但你最好是暂时躲避一下。”朱小旗在电话里说。

    接完电话,罗泽把提箱提在了手里,他决定马上就走。出门前,罗泽连着喝了两杯清凉的矿泉水,罗泽做什么都是和他父亲对着干,他父亲不喝矿泉水和纯净水只喝自来水,而罗泽就偏偏要喝矿泉水。喝完水,罗泽从家里走了出去,去了车库,把车从车库里开了出来,他开得很急,差点儿把旁边邻居车库门前搭的那个灰色铁梯子碰倒,他的那个胖胖的邻居正在梯子上准备上到车库顶上喂他的鸽子,他被罗泽的莽撞吓了一跳。邻居站在梯子上和罗泽打了招呼,说了句什么?做了个什么手势,罗泽什么也没有听清。

    罗泽把车开了出去,倒车倒得很猛,倒了车,车就一下子开出了小区的院门。出了小区的院门,罗泽把车往西打了方向,方向打得角度小了,速度又快,他感觉车在门口的灯杆上轻轻擦了一下,罗泽把车停了下来,他想下来看看。

    但罗泽没下车,他看见了那辆出租车,在罗泽他们小区的门口停下了,紧接着,罗泽看见了安琴的妹妹和安琴的母亲慌慌张张从出租车上下来,安琴的母亲戴着一副重度近视镜,步履有些蹒跚,像是中过风的人迈的那种步子。

    罗泽从安琴母亲身上感到了兴师问罪的气氛,罗泽以为车上只有白梅和她的母亲,想不到跟着下来的还有一个年轻警察,紧跟着又下来一个,是白梅的爱人顾焱。顾焱是那种见人总是笑的男人,他笑的时候总是喜 欢'炫。书。网'用手把嘴捂一下,因为他前边的两颗牙齿间的缝隙很大。他们在进小区的时候被保罗老郭拦了一下。老郭和顾焱说着什么,可能是问他找谁?

    老郭忽然朝外边指了指,因为老郭刚才看到了罗泽开车出去,老郭朝这边一指,安琴的妹妹和母亲就都把脸掉过来,他们看到罗泽的车了,他们马上就指手画脚地朝这边跑过来了。

    罗泽的车几乎是弹了一下,一下子就射了出去。

    罗泽可以从倒车镜里看到白梅和她母亲连跑了几步,还朝这边乱招手,罗泽可以从倒车镜里看到白梅和她母亲已经拦了一辆红色出租车,那辆红色出租车开动的时候,罗泽的车已经汇入了街道上的滚滚车流。一旦汇入了车流,罗泽从倒车镜里就分不清后边哪辆车是白梅和她母亲坐的那辆出租车了。街上的红色出租车很多。

    车上了路,罗泽心里完全没有目标,他不知道自己应该把车开到什么地方才对。有一阵子,他又想到了黄小石,但他觉得自己不能再去黄小石家了,他主要是考虑到黄小石的老婆会怎么看待自己?

    她那里也够烦心了,虽然她的妹妹最后还是没离婚。要是自己再去,她虽然嘴上不会说,但在心里一定会说这个罗泽怎么又来了?罗泽想到了顿珠,他觉得顿珠这时候也许正坐在去北京的车上。罗泽是毫无目标地开着车,他把车已经开上了这个城市东边的路上,上了这条路,他就可以去北京,但他是朝着相反的方向开。

    他开着车已经飞快地越过了那座桥,桥下的河里多少年已经没有水了,但市政府为了好看在桥的周围修了橡胶河坝,而且在里边蓄了水,水是碧绿的,这说明水质已经产生了恶性变化,这种毫无意义的假模假式十分让罗泽反感,更让罗泽感到可笑的是居然有旅游团专门来看这里的水。

    罗泽的车已经开过了桥,过了桥再走一阵子就是师院了。这让罗泽在心里觉着很奇 怪;书;网},完全是无意识,自己是开着车朝着母亲的家行进。公路的两边,摆了许多卖瓷器的摊子,那都是些庸俗不堪毫无价值的瓷器。路上的落叶被车轮轻轻地卷起来,又落下去,卷起来又落下去。

    罗泽已经打定了主意,这一次什么地方都不去了,就去母亲家,自己要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母亲。罗泽总是把什么事情都告诉母亲,从小他就是这样,包括自己的*他都会告诉母亲。对于一般人来说这种事好像是难以启齿,但罗泽和母亲谈起这种事很自然。

    罗泽十二岁上第一次遗?精的时候就去问母亲,说自己用手弄*的时候有东西流出来了。母亲就告诉他那是精?液,每个男人都有,也都会流出来,是正常的。

    正文 第七十章

    70。

    罗泽已经把车开到了师院的门口了,前边因为车太多,罗泽只能把车速放慢,也就是这时候罗泽又突然改变了主意,因为他拿不准自己会在母亲这里住多长时间。

    问题是,他不知道安琴这一次会在医院里待多长时间?虽然朱小旗说他已经问过了烧伤科的大夫,说大约要在医院里住二十多天,罗泽还担心安琴会不会有生命危险,比如感染或发生了其他并发症。也许不只是二十多天,也许时间会更长。

    罗泽突然又改变了主意,他马上把方向盘又朝另一个方向打,又上了刚才那条道,公路上车很多,正是早晨的高峰期,从师院那边过来的车都要经过一个大转盘,转盘中央是个很大的花坛,种满了颜色鲜艳的大丽菊,花坛中央是一头涂成了金色的牛,人们都不知道为什么要在这里搞一个这样的雕塑,为什么是一头牛,而且是公牛,肚子下挺着那么个大家伙。为什么不是一头羊或一匹马?这头牛立在那里看着所有的车在转盘上朝着一个方向转那么一下子,然后各奔东西南北,牛的正西是那座桥。

    罗泽倒车的时候速度很快,他想倒一下车,然后把车马上转到东边去,他倒车的时候,根本就想不到一辆重车正从东边急驰过来,他刚刚只来得及看到这辆重车的一部分,车的前脸儿的一部分,他甚至还看到了对方司机那张惊恐的脸,嘴张得很大,脸好像在那一刹那间已经变了形。

    罗泽忙把方向盘向左打,再向左打,再向左打,要避开这辆车,罗泽把方向盘猛向左打过去的时候,这辆车是避开了,但更要命的是,迎面又是一辆大车,这辆大车的司机想不到对面会突然出现一辆白色的小车,便马上也朝另一边打方向,这样一来,这辆大车就开到了路基下边。大车的司机跳下车乱骂的时候,罗泽已经把车开出好远了。

    “开慢点开慢点。”罗泽在心里对自己说。也就是在这时候他打定了主意,去南京,就去南京,他已经想好了,就在南京艺术学院的小宾馆住一阵子,他太喜 欢'炫。书。网'南京艺术学院的那个小宾馆了,平平的台阶,平平的建筑,没有一点点商业气息,像个美术馆,总是那么安静。

    罗泽总是在车上放着一本全国交通图,他在车上把图看了看,算了一下,要是一路顺利的话,把车开到南京要多半天的时间,罗泽决定了,不能把车开得太快,今天先开到扬州,在那里住一夜,明天到南京正好,可以在南京看到许多好朋友。

    也许,让顿珠也来一下南京?罗泽在心里想。

    罗泽把车开进扬州住进宾馆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宾馆里很安静,前厅里几乎没有一个人,当然除了总台上的那几个服务员,罗泽先到总台那里登记了一下,然后又把车重新停了一下,停到了后院。

    从总台那里顺着楼梯往下走的时候罗泽有些糊涂,他站住了,看了看手里的房间牌儿,他又返身回去,又到总台那边问了一下,问自己是不是地下室的房间,问题是他不愿住地下室。总台的服务员告诉他不是地下室,虽然是要从楼梯下去,但那是一层。

    罗泽下楼梯的时候,看到了楼梯拐角那个金碧辉煌的大花瓶,瓶里插满了大朵大朵的假花,每一朵都镶着金边,连叶子上也是这样,闪闪发光。

    罗泽进到自己的房间里了,他把房间看了看,觉得十分满意,床上的被褥刚刚换过,洁白的,他甚至俯*子闻了闻,闻到了刚刚清洗过的味道。他又去卫生间看了看,卫生间里的一切都收拾得很好,浴缸里也很干净,他又把洗浴用的毛巾都看了看,也都是刚刚换过的。

    罗泽把脸洗了洗,他准备先出去吃饭,他觉得肚子饿了,从上午到现在他还什么东西都没吃过,只喝了些水。洗完脸,罗泽把自己随身带的钱都存在了宾馆每个客房里都有的密码箱里,他用了一个只有他自己才知道的密码,也就是*的生日:。做完这一切,罗泽用室内电话问了一下餐厅在什么地方,然后就乘电梯上去了。

    已经过了就餐的最忙碌的时间。餐厅里很安静,这很合罗泽的心意。罗泽想自己应该好好儿吃一顿晚餐了,一切都不用去想,手机响了几次,他都没有去接,响就让它们去响吧,事情都已经发生了,好像是,有了上次的经验,罗泽在心理上能够接受了。

    无论在什么地方就餐,罗泽总是喜 欢'炫。书。网'把座位选在靠窗子的地方,现在他可以看到对面楼下那一人高的蜀葵,在宾馆院子里的灯光照耀下,在风里摇着,因为这种花总是长得很高,有时候长得要比一个人都高,又特别的爱开花,虽然是晚上了,但是在宾馆照耀下,罗泽依然能分辨出蜀葵花的颜色,粉的,红的,紫的,白的,白的那种的花心是黑的,特别的有水墨的味道。这些蜀葵在风里摇着。

    这时候服务员把他点的菜一样一样端了上来。罗泽给自己点了一例狮子头,在扬州必须要吃这道菜,还有一例法式煽蜗牛,这是罗泽喜 欢'炫。书。网'的菜。还有一例香煎银雪鱼,这例香煎银雪鱼一端上来就让罗泽的食欲沸腾了起来,简直是沸腾。方方的一块,红红的,亮亮的,配着两片洋芹叶子。

    三个菜够罗泽吃了,罗泽还要了一个清炒芦笋,主食罗泽没要扬州炒饭,他要的是白米饭,罗泽准备明天早上吃一次扬州炒饭,就着那一碗汤。这种吃法,只有在扬州才能吃到,是正宗。

    罗泽吃香煎银雪鱼的时候像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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