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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狼,放肆-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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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琴的脸唰地红了,她没有想到温文尔雅的司马南会说出这么不客气的话来,自己才三十岁,在司马南的眼里已不是年轻人了,想想真是后怕。
“你看,脸红了不是?这个社会是不客气的,我们之间这样讲话,是自己人之间的讲话,原本用不着客气,等你真正*这个社会后,你才知道我说的话是很有道理的。”司马南伸出手拍拍安琴的手背,表示他们之间真的是自己人。
“好多优秀的女人就是失败在对自己智慧的过于自信上。女人总归是女人,男人接受你的第一步看的就是你女性的特质,不是智慧。不过等你哪天有了基础,你也可以看男人的特质,而不去理会他的智慧。到时不就打了翻身仗了。”
司马南指指不远处两男两女问安琴:“你猜那两个女人是男人的什么人?”
那两男两女,分两对相向坐在低矮的茶桌旁。两个男人谈得很是火热,两个女人在一边默不作声,脸上是无聊的表情。
司马南哼了一声:“仅仅是女人而已,表示那两个小子还不是*,就像桌上的玫瑰花,点缀点缀气氛。”
安琴注意到自己和司马南的茶桌上也摆着玫瑰花,是两朵黄色的玫瑰。
为了安慰安琴,司马南又说:“你不要生气,我可不希望你像她们一样,倒是希望你哪一天把我们拿来点缀气氛。”
安琴没好气地问他:“教育也该教育够了吧,我想知道你帮我找的事有没有着落?”
“给你找出死力气的活,我可不敢,要是过去的同学知道我把我们的文学公主出卖了,非骂死我不可。写报告文学的功底如何?”司马南问。
安琴犹豫了一下,老实地说:“没有试过。写过散文、小 说'炫&书&网',也就是发表在小报上。再就是剧本。”
“这就是你没有经验的表示,你应该说:没问题。我写的报告文学曾经获得过什么什么奖!语气要坚决,要连你自己都相信是真的才行。”
“这不是骗人嘛,以后穿帮了怎么办?”
“怎么会穿帮,就算你写的报告文学像剧本,你也要让他们认为这是一种最新的报告文学结构。你自己都坚信了,永远不会有穿帮一说。”
“行!”安琴被司马南的一番话鼓励起了信心,她突然发现当年自己害怕的这个穷追自己的男孩子,其实挺有意思的。在海云南天,两个人基本定下了目标,一是安琴在外形上包装包装自己,二是找几本关于报告文学的书突击学习学习,三是准备一套推销安琴的个人资料,比如:电脑*作一级水平、会办公现代化和电子表格的应用、熟悉机关办公程序、有应用法律知识和谈判的经验、文字功底扎实。
两个人谈得很投机,回去的时候,安琴坚持不要司马南送她,她急急忙忙拦下一辆出租车,一边隔着车窗向司马南招手告别,一边催司机快走,车都开出去百多米,才吩咐司机:“到南窑。”
A市城区,四个方向居住着四个阶层的市民,南窑这地方一向是盲流杂居的地方,警车出入是经常的事,警报声也不让这里的人大惊小怪。
经司马南这么一指导,安琴对自己增加了不少的信心。奋斗的方向有了,但她还是不甘心放弃儿童剧的写作。回到租住房收拾东西的空档里,又忍不住把自己那么多年来写的几篇儿童剧拿出来反复地看了又看。她一个人在房间里踱着步,嘴里念念有词。
房间的门被悄悄推开,房东太太的女儿又像往常一样不打招呼、不敲门地拱了进来。小家伙只有七岁,小名就叫娃娃,和她妈一样好像从来不知道什么叫胆怯,干什么事都觉得是天经地义的,比如上安琴房间里来,就像进他们家的厨房一样,见到什么能往嘴里放的东西都会不客气地伸手。
她长一头卷发,扎两条细得像豇豆的半尺长的辫子,人长得倒是漂亮,两个眼睛大大的,可脸像是从来没洗过,头上和身上总是散发出一股汗酸味,让人不想亲近她。可她偏偏喜 欢'炫。书。网'往安琴屋里凑,只要是安琴这里亮起灯光了,她就要挤进来,一双眼睛像是探照灯一样东瞧西瞧。
不过她有一个优点,就是特别喜 欢'炫。书。网'听安琴读剧本,而且一直以为那就是讲故事。
但是,安琴今天不想“讲故事”。
她苦笑一下捏捏娃娃的花脸说:“阿姨今天不想说话了,你回去吧。”
娃娃并不听她的,身子扭得像牛皮糖,嘴里哼哼叽叽地在墙上蹭来蹭去。安琴刚刚对她才有的一点爱意顿时又没有了,全然不顾娃娃的反应,硬行把她从门缝里推了出去。娃娃在门外还不服气,对门使劲踢了两脚,声音很大,门上可能裂了口子。安琴心里想怎么这么多讨厌的人,包括这个丁点大的娃娃。
她和司马南约好,三天后见自己的老板方骏。这三天之内就是她自己包装自己的时间。临走的时候,她拿到了司马南专门给她带的几本《时尚》杂志,据说最新的潮流、最新新人类的活法在上面都有介绍。
《时尚》杂志确实让安琴开了眼。浪琴手表,白金钻戒,今年流行色,服装款式,男人的衣着品位,女人的休闲方式,职业包装设计……尤其是每期上的丽人风采,那些女人的野性和不拘看得安琴脸热心跳。
安琴想了想,买断工龄后医院给自己的三万多块钱,可以让她从容地包装一下,问题是钱花出去后万一没有效果怎么办?这件事让她着实为难了一阵。
下午她到各大商场转了一阵,后来鼓足勇气去了几个品牌店。看她的装束,品牌店的服务员没有很热情,像是对待敲错门的来客,客气而冷淡。在“哥第”那家名店时,她意外地遇到了医院的院苗小芳。
小芳比她小七八岁,曾是同一所学校的校友,但人却比安琴风光无数,她在医院有一个绰号,叫“接力棒”,指的是一代代领导接力跑中传下去的宝贝。
有的人还为她编了一首歌:上来一个丢翻一个,上来一个丢翻一个,缴获了几支老兵的枪。
医院的女同胞都很反感她,可男人并不这样评价她。办公室的助理,才二十几岁的毛头小伙子就感慨地说:“你们女人要是个个都有人家小芳那样的态度,多好!不要说领导喜 欢'炫。书。网'她,我都喜 欢'炫。书。网'和她一起出差。真是细致周到啊!要是讲服务质量,全院的护士都应该以她为榜样。”
这番话曾经在医院的护理队伍中引起抗议,有个老护士长说:“这些男人是想办医院还是想办迎春院。医院要发展,服务对象首先就要搞清楚,这些男人的价值取向有问题。”不管怎么样,小芳在女人们的不屑中活得很好,很水灵也很有风光。
小芳正在试一套牛仔装的套裙。身材婀娜多姿,她在镜子里发现了进来的安琴,惊喜地转身抱着安琴,好像她们是多年不见的老朋友,而最近她又一直在找安琴一样:“苏姐,你最近都上那儿去了,想死我们了。”
安琴想,我又不是男人,又不是给你带来怎么利益的男人,想我不是费你的时间吗?她只是淡淡地一笑。
小芳马上给那两个服务员小姐说:“这是才女呢,人家的内秀可是我们比都比不了的。”
可能小芳是这里的常客,也可能是小芳的话引起了两个服务员小姐的敬意,一个小姐给安琴端来一杯水。
“安琴姐,我可是羡慕死了你,你的气质是我们学都学不来的。女人最要紧的是有气质,多大年龄都不怕,光是一张好脸蛋,再好的花也经不起风雨。医院这次改组,你自己提出走人,嗨,那个潇洒劲,心里没底的女人哪个敢有这种勇气,你让我佩服死了。”
她拿着衣服到更衣间去了,随手把脖子上挂的松下小手机和一个黄色的小坤包让安琴拿着。
安琴就真的充当了这样的角色。
小芳刚进去,手机就响了起来。安琴一看上面的号码,正是新院长的手机号。这个号对外是保密的,有时院长不想应付的时候,就关掉对外宣传的那个手机,可能只有他家里人或是很亲的朋友才知道这个号码。
上次因为一个医疗纠纷,病人家属带了上百号的人围攻院办公室。院长自然是不想短兵相接,为了能及时得到现场的消息,他不得不悄悄把这个号码告诉了安琴,当时还千叮嘱万叮嘱不能告诉其他人,他说太累了,总得有个个人空间吧。现在看来,小芳又拥有了新院长个人空间的活动权。
安琴把电话递给了小芳,小芳做梦都想不到这个号码安琴会知道,她得意洋洋地在试衣间里撒娇:“你又不亲自来看看,真的很好看呀。我不管,反正我买了,你不喜 欢'炫。书。网'总有人喜 欢'炫。书。网'……”
一会儿她从试衣间里出来,气色很好地问安琴:“怎么样,你看这衣服行吗?”那衣服穿在小芳的身上真的好看,青春的活力透出,尤其是它的肩和*的设计,恰到好处地把女人的丰美曲线勾勒出来。
“一分钱一分货,买十件劣质品,远不如一次性投资买一件像样的,什么时候穿都不过时。算算这笔账再贵都不后悔了。”这样的观念正是安琴这几天想确立下来的。
小芳花了一千一百元,买下了那套衣服。
正文 第七十四章
74。
小芳又鼓励安琴:“选选吧,这里的衣服质地和式样都是一流的,穿出去见得人,你现在不穿,以后想穿都来不及了,再说这也是女人的一种投资。”
过去安琴不怎么和她搭话的,一直以为她是一个虚伪的女人,属于当还想立牌坊的人,想不到她那么坦率,公开说道投资。不过安琴又想也许人家说的是另一种意义上的投资,比如司马南给自己所说的那种。
在小芳的帮助下,安琴选中了一套橙红色的外套,里边是黑色背心裙,两个季节都能穿上。小芳用她的金卡帮她打了折,一共是九百四十元。
小芳又提议她上“南梦”时装店买里面穿的衫子,说那边价钱要合适一点。两个人商商量量好像是老朋友。在试衣间里安琴才发现这个女人确实厉害,一个平时对她有敌意的女同事,居然在一两个小时之内成为了“朋友”,至少,貌似朋友。
安琴在小芳的陪同下,花去了两千七百元钱,在美发厅居然用八十元钱剪了个时尚的短发,花十五元钱仅仅是修了修眉毛。花十八元钱,也就是让小姐把指甲修剪了一次,上面涂了叶乔那样的淡乳白色。
花第一笔钱的时候有点难受,钱在手里迟疑不决地递出去,第二笔、第三笔感觉就畅快了,到后来就有了豁出去的感觉。她从心底里感谢小芳,今天要不是遇*,要不是想在她面前撑起面子,这两千多块钱拿出来肯定是非 常(炫…网)困难的。分手的时候两个人相互留了电话号码。
安琴知道小芳现在是新任院长的助理。跟她走这么几个小时,她认为院长是该选这样的女人当助理。可能小芳背后又多了些指指点点的手指,但看她神清气爽的姿态,安琴知道那些手指一点威力都没有,有威力的倒是小芳的风光。
晚上安琴在自己一百五十元钱租来的小窝里试穿衣服,甚至提包都试了试,感觉好极了,环视自己小房间,她发现现在这身打扮的她就像是鸡窝里的凤凰。她在下*上咬下一排齿印:下一步就是好好干,一定要离开这个居住区。
司马南对安琴的发型和装束露出十二分的满意,他偏着头凝视了安琴好几秒钟才潇洒地在车里对安琴做了个上车的手式。
车往目的地驰去。在市郊南湾乡的城镇边,一个新建的文化用品生产厂里,他们找到了方骏。厂子不大,有三个车间,车间里是什么样子不得而知,厂房外空地上,有两辆小卡车在上货,箱子上画着极眼熟的图案,一个戴草帽有着稻草头发的可爱小丫头的形像,安琴想起电视广告上唱着《赶鸭歌》的小丫头,打的就是这“丫丫牌”刨笔刀广告。
她一直以为那样的产品不是出自深圳,就是出自广州,想不到会是这样的灰色厂房里出来的东西。司马南在一个办事员的指引下,带着安琴在一个车间里找到方骏。
方骏穿一件质地很好的黑色短袖套头衫,在那儿指挥人装箱。他一米七五左右的个子,剪一个小平头,不像是企业家的样子,胸前挂个哨子倒有点像体育老师。看到司马南,他热情地想上前握手,又看看自己被弄脏的手,笑笑说:“你*的咋就想通了,想通了也该打个电话,我找你去啊!”
他用寻问的眼神看看安琴,看司马南没有介绍的意思,也就没吱声。上前用还不算脏的胳臂围搂着矮他半个头的司马南的脖子说:“走、走、走,找地方吃饭去,这地方乱七八糟的哪是你待的。”
司马南戳戳他的胸大肌说:“这地方待着好啊,哪像我们关在房间里爬格子,肌肉都萎缩了。”
方骏找了个地方洗手,手还是湿的的就点上烟大口大口地抽起来。他站在那里*三十厘米,背笔挺,姿式像稍息中的皇家军人,给安琴一种极好的感觉。
想到要给这个老板打工,安琴觉得看他的形像自己就乐意,但余下来的却是担心,这样的一个老板能够用自己吗?
方骏开出他的“蓝鸟”车,叫司马南把他的“富康”停在厂里,说是带司马南和安琴去见识见识小镇上的稀奇的事。
司马南天生的新闻人,一听说稀奇,就高兴地拍手说:“难怪哥哥我喜 欢'炫。书。网'你,你*就知道什么对人胃口。”
在车上司马南说:“就你小子这身打扮,再配上一副墨镜,活脱脱的保镖,要是再露一点腱子肉,保证令无数富婆竞折腰。”
“你别说我还真被女人调戏过,前阵子陪一客户去‘玫瑰坊’,上卫生间的时候被一女的拦住,她用手戳戳我的胸口问:捌百,干不干?我以为她是推销自己,一个看长相都奔五十的人了,出来卖就是笑话了,还敢喊这个价,我忍不住骂她一声:‘你以为你是金的啊!’结果,她一招手来了好几个男的围着我。后来老板上来把我们拉开。真的,那天我啤酒瓶都砸了捏在手里,想的是,老子首先戳死那个老妖婆。老板打圆场,说是我不懂规矩,不该在那里穿黑背心。因为那是人家‘鸭子’的职业服装,气得我回来把两件皮尔卡丹的背心都剪了……”
司马南听得哈哈大笑,说:“你小子咋不早告诉我这个,这是一条绝好的新闻呢,你说说是*什么坊,老子明天就让它见报。”
方骏认真开着车:“*,我说不能给你讲吧,你小子知道了准会变着法子把哥们卖了,你要登出来了,我野鸭子的名声也就出去了。你敢动这个念头,让我有了这个名声,首先第一个就找你们叶乔去。谁叫她老公逼良为鸭。”
想到严肃的方骏被人误会的场面,坐在后座的安琴也笑了起来。
方骏向后撸撸嘴问司马南:“你也不介绍介绍,美女是何方人氏啊?”
司马南说:“急什么呀,以后你有的是时间向她慢慢坦白。”
方骏明白过来,这是请来帮自己写报告文学的老师了,他没有吱声,过了几分钟还是不甘心地问司马南:“我真的请你不动,你说多少钱,一字千金给不起,一篇报告文学万把块总给得起吧。”
安琴在心里吸了口冷气,她平时发表点散文,有时二十块,有时五十块,就是一部小品,最高也就卖到五百块,没想到写个报告文学,万把字的东西,也值万元以上,她从心底里感谢司马南,人家把这么次发财的机会都给了自己,真是难得啊!
司马南说:“不是请不动我,这段时间*报道的东西,要写的砸手上一大把,县上的,市上的……养兵千日就用在这种政治舞台拉开帷幕的时候,那些东西催得急呀!你这个发是早晚要发出去的,不过不争这一时。”
“怎么不争,人大选举前不出来不行啊!”
司马南点支烟塞在方骏的嘴里:“你放心,什么时候发稿子我来给你掌握火候,做生意搞实业哥哥不行,捣弄这些哥哥肯定比你强。”
方骏从后车镜里看看安琴问:“哪儿替我请的高手?”
“我的同学,人家是人民大学新闻系的高材生呢!”司马南面不改色心不跳地说。
安琴在后面先是脸唰地红了,接着背上沁出了冷汗。
司马南坐在前面还在吹:“西安那位人民的好医生——XXX的报道你看过没有?”
方骏摇摇头,他一个办实业的,怎么会去关心什么人民的好医生。
“就是她吹红的。写报告文学她是腕儿,写新闻嘛,我还是比你强点,是不是?”司马南转过头来冲安琴笑笑。
他在心里希望安琴:什么都别说啊,千万不要站出来谦虚啊,脸千万再不要红了啊。这时他才发现自己真还为这个女人上心。男人真**!
“算你小子运气,人家都封笔了,准备回四川来写西部扶贫题材的电视剧,这不,正好被我逮住。她的水平你自己去鉴别吧,润笔反正不能比我低,要不我们高材生会拿出去当我的笑话讲了。”
司马南撒这样的谎一点都无所谓,他在心里说:十个老板,九个的家里除了电视报是有字的,再找不到其它有字的东西了。鉴别,鉴别个屁。文字上的鉴别比鉴别真钞假钞难多了,他才不怕在这样的人面前信口雌黄。
安琴坐在后面,不敢露声色,第一次感受到了沉默是金。她听了司马南一番话,内心里第一不舒服的是他太自作主张,一点没有征求自己意见的意思,第二是觉得写新闻的人太可怕,难怪有人说写新闻的人自己就是制造新闻的名家。如果哪天方骏真相大白,其愤怒程度说不定和他被人家当鸭子点杀是一样的。
安琴的沉默在方骏的眼里是矜持,是高傲。他再次从后车镜里看了看这个女人,莫名其妙地有种敬畏的感觉,他客气地说:“请问贵姓?”
方骏说带他们去看的是一户离奇的人家。在车上他告诉他们俩,这里有一家堂而皇之娶两房老婆的饭店老板,大老婆离了婚,让丈夫娶了第二个女人进门,但她在家里还是居长者的地位。小老婆年轻十来岁,领有正式的结婚证书,但却也心甘情愿地位居第二,家里的一切都交给大老婆管,两姐妹还相亲相敬。
方骏说:“如果不是和法规唱反调,这家还真该评五好家庭。”
司马南说:“你龟儿是羡慕人家妻妾成群吧?”
方骏说:“我是佩服那老板的领导能力。我可以带一个连的人打冲锋,但收拾不了一个以上的女人。”
司马南说:“现在还没有*采访期间,你娃少在那儿唱高调,说得自己像朵荷花似的。天底下的男人都一个样子,吃着锅里的,想着碗里的,还盯着人家筷子上的。安琴,你小心点啊,这家伙是钻石王老五,女人都喜 欢'炫。书。网'在他身上下功夫。我看不要说一个以上的女人,叫你当娘子军连的连长都没问题。”
方骏哈哈大笑说:“安老师,叶主编又在编了。哎!待会儿带你们去的地方,只是去看看,不在那里吃饭,在那里请你们吃饭我的脸都没地方搁。咱们先说好了,想个法看看就走。”
汽车在小镇的一家门厅挺干净的小饭店前停下来,这时是下午四点钟,饭店里根本没人。方骏走进去,东张西望的,然后高声喊:“老板,老板,老板出来!”
一个四十岁左右、矮个子的黄胖男子小跑着出来,脸上是生意人标准的微笑。安琴和司马南都没想到这会是男主人公,按理一个能把两个女人都摆平的男人,要不风流倜傥,要不腰缠万贯,这个男人普通得让人不敢相信。
“老板娘呢?”方骏坐在桌子边上,用手敲打着桌子说:“把桌子擦擦呀,你这桌布都可以下锅煮成汤了。”
这时从后面走出来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拿了装瓜子的盘子和三个小茶杯。司马南和安琴知道这就是那个忍辱负重的老大,不知她是以怎样的心怀从容地坐在现在的位置上的。
“老板娘呢,我带客人来就是想吃她炒的辣子鸡。”
“她上街上买菜去了,等一会儿就回来,你们先坐,点点儿其他的什么东西,我马上叫人去喊她。”那大老婆俨然是这个家的正经当家,她向男人使个眼色:“你骑车跑一趟呀,人家方老板是常客,喊她快点回来。”
男人点头说好,从后面推了自行车出来。
安琴挡住他说:“不用跑了。”她转头对方骏笑笑说:“方老板,我不喜 欢'炫。书。网'吃鸡,刚才没好意思给你讲。”安琴这个时候突然觉得看不看这个*都没意思,两个男人看在眼里也许觉得是他们男性的骄傲,可以在心里感叹一声“憨人有憨福”,而女人看了后首先不明白的是,这个男人有什么呀?
其实这样的问句都是错误的,到底要有什么资本男人才配拥有一个以上的女人?三个要看稀奇的人,一女两男,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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