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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狼,放肆-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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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全市的冠军,人都说这小伙子全了,全了。人家都羡慕不已,只有孩子的奶奶叹气。

    后来体检说小伙子是色盲,老太太一下子来了精神,连连拍手说:“好、好、好,人不能全了,全了可怕。”后来有人暗地里讲城外算命的倪师傅专门讲过,这小伙子必须得缺一点东西,花未开全月未圆,那才是最高境界,要不然就有外难等着。外难,谁知道会是什么?

    色盲免了小伙子的外难。方骏的婚姻不利却让他在事业上扯了顺风船。第一个妻子是老家的,就是王秀的姐姐,高中时的同学,退伍回乡后确定了关系,方骏当初在文化用品厂创业的时候,她也跟着在厂里做包装工。

    人长得不赖,可农村的习惯一辈子都是改不了的。一是不喜 欢'炫。书。网'洗澡,没条件的时候不洗,有了条件也不洗,刷牙得盯着她,有时候方骏一发现牙刷干着,就冒火。她就想办法把牙刷打湿了骗方骏。两口子结婚四年了,没个孩子,到医院一检查,夫妻俩都有炎症,霉菌性阴?道炎和外?阴炎。难怪经常不舒服。

    医生在那儿讲了一大通卫生常识,听得方骏脸红脖子粗。在部队养成的一个最好的习惯就是卫生习惯,回来治疗的那段时间他再不想碰她了,心里像憋了口气。后来离婚是艰苦曲折的,这之间的其他故事那天方骏没讲,安琴也不敢深究。就现在的资料写一个锐意进取、富有爱心、不屈不挠的年轻企业家是足够了。

    安琴在月亮村的时候就开始动笔了,她用自己的写抒情小品的手法从月亮村的月亮开始,写下了一个清凉美丽世界中走出的倔强男人的故事。安琴很用心,用心的程度超过了任何一个对当事人负责的捉刀人。

    第一次坐在省艺术学校的排练厅里,听导演给自己指导修改剧本时,留着大络腮胡的导演就激昂地教育她:“你要拿出写情书的感情来写剧本,才能让你的剧本像打动你的情人一样打动观众。”

    那天他们俩说得很晚,草垛上不好靠,安琴有点累的时候,方骏向她展开了臂膀,后来的一些故事,她靠着方骏是在心跳一百八十下的情况下听完的。她一直想追问的一件事就是詹湛,但终于没有说出口。晚上方骏把她从草垛的地上拉起来,两个人慢慢走着回村。安琴看方骏的脸上全没有一丝的暖昧,就像让詹湛绕着腰肢的那般从容。

    心里想:这样的亲切也许是这样的圈子里最正常不过的亲密吧。她反而为自己的心跳责怪自己多情。想通了,在方骏的面前也就自然大方多了。

    在方骏和安琴走的那天早上,安琴端着水杯出来漱口,看到四合院门前坐着个人,那人一回头是周老师。

    周老师哈着腰对安琴笑笑说:“听说你们今天就走,我带些东西给你们。”他拿出一个篮子,全是些零零碎碎的玩意儿。几十个鸡蛋大小不一,颜色深浅不同,梨、杏、核桃一看都出自不同的家里。这么各色各样的一大篮子东西方骏推都没推,点头直答应一定带走。

    周老师走了,他坐在周老师刚才坐的地方,把东西全拿出来一个个摆在地上,摊开还真是不少。安琴觉得有意思,也蹲在地上挨个看这些大小不一的玩意儿。

    方骏说:“小时候过节,我们就是这样全班一人拿点给老师凑礼,想不到今天我也摊上了。”

    安琴说:“那不是人家看你准备赞助的份上。我看你这次一定是赖不掉了,就是贾大富要你的地皮钱你也得出啊!周老师这一手真绝!”

    大嫂过来看了说:“狗日的周酸酸又打算盘了,几个烂瓜烂枣也想换几万块钱呢,呸!把东西搁这儿,待会儿我还他去。”

    方骏说:“管你啥事,这东西我要带回去的。”

    安琴看看方骏,他手里捏着两个核桃,搓过去搓过来并不说话。他的左边面颊上有一条浅浅的肉沟,安琴伸手摸摸那黑里透红的面颊问:“这是咋回事?”

    方骏自己也伸手摸了一下说:“小时掏鸟窝,从树上摔下来摔的。”安琴眯着眼看着那浅浅的沟纹,突然好想亲亲它。

    爱一个人的感觉来得那么突然。就和方骏待在一起的这几天里,安琴不可抑制地喜 欢'炫。书。网'上了他。这个男人那么深沉的情感,表现在他对母亲、对过去的留恋中,一个恋旧的男人,情感当然是非 常(炫…网)的细腻。但安琴知道在他的背后有詹湛,那绕在方骏腰间的白皙手臂还是挥都挥不去。

    安琴问自己:你有什么?没有詹湛的美丽,没有詹湛的风度,更重要的是没有詹湛的财富,现在方骏对自己的尊重,可能全来 自'霸*气*书*库'那人民大学高材生的招牌上。

    她很知趣地退后一步,自觉地和方骏保持一定的距离,她牢记着司马南对自己的忠告,不要和人家玩感情,这份感情是另一个世界的,司马南之所以提醒自己,正是因为司马南知道自己的身份和地位。

    回去的路上他们到乡政府开那辆蓝鸟。那个叫四娃的人看到他们就小跑着过来:“龙哥,我们胡乡长叫你们别走,他有事和你商量呢。”

    方骏和安琴对视了一下,方骏想到安琴说贾大富一定会改变主意的事,就一口答应了他,四娃带着他们去了那个称着“留满香”的酒楼。想不到在这样一个乡镇上还有一家和乡政府相媲美的地方。

    “留满香”是一楼一底,后面是一个大葡萄园子,楼下是餐厅,楼上是住宿的。贾大富陪着几个人正在葡萄架下打麻将,看到他们两个进来,远远地就喊:“龙娃,过来,过来我给你介绍一下李副县长。”

    一个穿黑夹克衫的人,瞟了一眼龙娃和安琴,还算客气地点头打招呼。

    贾大富正准备介绍安琴,方骏向他使了个眼色,一手搂过安琴说:“这是我爱人。”

    贾大富张张嘴明白过来,笑笑说:“我的同班同学,兄弟一样,现在是企业家了。专门喊他来陪李副县长,我们给你玩这个不过瘾,来大点的。”那把牌一完,有一个人马上知趣地下桌了。方骏把手里的包递给安琴,当仁不让地坐在桌上去了,那李副县长的脸上又恢复了一些傲慢。

    安琴一个人坐在一边看方骏打牌,看他好多次都不和李副县长的牌,知道这就是所谓的工作麻将,心里觉得太没有意思,就想自己一个人走出去转转。

    方骏肯定是这里的常客,他对安琴亲切地说:“走后门出去,那边的景致美得很呢。”

    “留满香”的后门是一条河,河上有一座五孔石桥,桥下却没有水,整个河滩上有不甘心的农民种的各种蔬菜,甚至有马上要挂果了的番茄。河中心的地带没有种菜,有三条小水牛被三根木  桩钉在那儿幽闲地吃草。太阳照在小水牛身上,泛着古铜色的光亮,有点罗马雕塑的感觉。安琴一直在心中梦想着有这样的一个地方,随意而有诗意,觉得能有机会一个人在这样的地方小坐,也不错,逐拿出带的本子坐在一丛茅草边写起报告文学的结尾部分了。

    临近六点钟的时候,那个叫四娃的过来喊安琴回去吃饭,他陪着安琴往回走的路上,讨好地责怪方骏没有让胡乡长介绍安琴的身份。

    安琴说:“你这就不懂了,胡乡长请李副县长玩麻将,要是又引出个记者,你们李副县长还有玩兴吗?”

    四娃连连点头夸方骏考虑问题周到,但他又说李副县长是这个乡出去的人,和胡乡长关系好得很,经常到这儿来度周末,他不会介意的。

    安琴心里想,其实也真不用介意,反正一切都是假的。从司马南介绍自己是人民大学的高材生就开始假,后来不容分说又

    充当了新洲报的记者,今天又变成了方骏的爱人,这一切都是假的,自己干脆不用姓安了,直接改姓贾算了。

    吃晚饭的时候,安琴看得出来,方骏和李副县长已经是很熟了,他们吃过晚饭还要开战。

    方骏把安琴拉到一边小声说:“今天我们可能走不了了。你看,先叫他们给你开了房间,你休息去,我还不知道这一打下去要到什么时候。”

    安琴说:“没事,你们玩吧,我在房间里写写东西。”

    都是晚上十二点过了。安琴躺在床上看电视,门被轻轻地敲击。安琴穿上衣服打开门,方骏尴尬地站在门前。

    安琴把他让进来,方骏说:“你看现在才收场,还算早的了。”

    安琴关切地问他:“输了多少?”

    方骏说:“你怎么就知道我会输?”

    “我坐在一边看了几圈就知道你今天来上税了。”

    方骏把自己摔在沙发上:“不多,输了几百块而已,不过事情办好了。”

    “贾大富同意地皮不要你钱了?”安琴站在写字台前,撩一撩头发笑着问。

    “0K,你猜得真准。”他走上前用手撩开安琴的额前的头发,久久地注视着她的眼睛:“真如我妈说的,你是福人,是来福我的。”

    安琴用手轻轻推开他的手:“这些都是你自己的运气。”

    方骏退后几步,看着安琴说:“还有点问题,我没有住房了,这个二楼只有四间房间,因为撒了那个谎,我们两个就只有这个房间了。”

    这是一套标准间,两张中人床,带洗漱间卫生间。安琴被这突如其来的问题难住了,一下子没有吭声。方骏知趣地说:“我到车上去,你先休息吧!”

    他礼貌地拉开门要走,安琴一把上前拉住他。两个人在门前僵持住了,安琴看着他的眼睛没有说话,四目对视,安琴是写满问号的眼睛,方骏是一双带省略号的眼神。最后方骏说:“走,干脆我们出去走走。”

    两个人在夜里十二点钟的时候走出了“留满香”的后门。安琴有些犹豫:“这么晚安全不安全?”

    方骏说:“你放心,什么丢了,也不会把你丢了。要是遇上三五个强盗你就别走,站一边看拳击比赛,要是人家在五个以上,那你就赶紧撒腿跑吧!”

    “为什么?”

    “你跑了我才好边打边撤啊!”

    月亮和星光加上“留满香”二楼照过来的灯光,这围墙外的碎石子小路也还清清楚楚。不远处五孔桥的轮廓模模糊糊的,桥下的野草和蔬菜倒是看不清楚了。安琴给方骏描述着她今天下午在这里看到的景致。

    方骏说:“你真是个作家呢,听你讲的,比我亲眼看的还要有意思。”

    “本来我的梦想就是写话剧或者是电视剧,报告文学真还不是我喜 欢'炫。书。网'的文学创作形式。”

    方骏问:“这个有什么不同?”

    “当然大不相同,戏剧是结构的艺术,是最难的一种写作形式,舞台对时间、空间、人物的变化都给予了限制,不像报告文学、小 说'炫&书&网'可以跳跃式地去表达。”

    “那么新闻呢?”

    “你不要提新闻好不好,我最不喜 欢'炫。书。网'的就是新闻,不喜 欢'炫。书。网'的原因是我不会写那样的文体。你不知道有一次上面的领导到我们单位剪彩,我们办公室主任要我代他写一份发言稿。结果我是声情并茂,人家领导下台后就生气,说:‘一念就知道是女人写的东西,哪来那么多的抒情语调。你当我是妇女主任啊! ’”

    “那你这次可千万不要把我写成了妇女主任了。”

    安琴想起詹湛问的那个问题,就问方骏说:“你怎么愿意化这么大的本钱给自己树碑立传呀?”

    方骏望着深黛色的远方,沉默了一会儿说:“嘿,有些事你们女人是不能理解的。男人命中就喜 欢'炫。书。网'搏,你看我的处境可能觉得不错,周老师看我可能更不错,但我自己知道,我*的太失败了。有些事本可以更好的。”

    安琴知道方骏肯定不愿意多讲,也就不问了。方骏越走越快,安琴快跟不上了,忍不住喊到:“喂,你是出来散步还是跑马拉松呀?”

    方骏停下来,让安琴挽着自己的胳膊。安琴默默无语地跟着他走,心里却想着另一个马上要摆在面前的问题。

    待会回去怎么办?让他去睡车箱里?不行,这样太没有人情味!

    让他和自己住一个房间,一男一女,瓜田李下怎么说得清会出现什么样的结局?

    转过来又想,就是有了那样的结局又怎么样,难道自己还是立贞节牌坊的烈女,立贞节牌坊又是为谁立?

    很久没有和男人有过亲密的接触了,过去的一些时月里,*对于自己是一种灾难,为了一张结婚证,履行职责一样地做女人,哪里会有幸福和愉悦的感觉。和方骏在一起自己会找到那久违的幸福吗?

    方骏揽过她的头问她:“喂,想些什么?”

    安琴吓了一跳,浑身一抖说:“没想什么。”脑子里却又是两个安琴的对话。

    正文 第七十七章

    77。

    一个安琴说:也许人家什么都没想呢,也许人家压根碰都不会碰你呢,你在这里的自作多情只能说明你心底里在企盼一个结局。呸!也许你真的就是小人之心呢!

    另一个安琴说:不!你太幼稚了,男人和女人在没有条件的时候都会创造条件去犯那上帝也制止不了的错误。

    前一个安琴又说:为什么要说那是错误?说不定它是一件最具人性的美好事物。

    安琴有个好朋友,离婚五年了,遇到自己初恋的情人,两个人都是四十奔五十的人了,一次她前去看望她的这位前情人,晚上太晚就住在了他的宿舍里,两个人在一张床上相拥了一夜,却什么都没发生。给安琴讲这件事情的时候,那个四十多岁的女人,无不带着遗憾。

    她照着镜子,一次一次地对安琴讲:“你看我是不是太瘦了。我想不通,他抱了我一晚上,却连*一下我的兴趣都没有。如果他*我一下,我想他一定会要我的。”

    如果方骏今天晚上也像那位先生一样连一点兴趣都没有,那我会不会也像我的那位朋友一样,一遍遍地、不甘心地问自己:“我真的就没有一点吸引男人的地方了吗?”

    到底是渴望对他产生吸引力,还是害怕这样的吸引力带来不堪的后果?安琴的脑子里混乱极了。为什么这样问题要摆在面前,要摆在今天晚上。她只希望再走一走,多走一走。理出一个头绪来,毕竟这是离开那个令人厌恶的丈夫后第一次面对一个男人。

    但是方骏却坦然得像什么事都没有一样。

    “走,我们回去休息了,明天还要开一天的车呢,他搂着安琴向“留满香”走去。这一路好长!

    安琴先去洗澡,她对方骏说:“我没有带睡衣,你先背过头去,等我上床后,你才准转过头来。”

    方骏老实地点点头。安琴心咚咚咚地跳。很久以来和男人的接触仅仅是大众场合下的吵吵闹闹,处理医疗纠纷中面对的那些男人没有一个会是有绅士风度的,他们要不像疯子一样地大吼大叫,要不像律师一样地振振有词。

    她知道自己一点都不反感方骏,也应该和一个男人、一个自己喜 欢'炫。书。网'的男人建立良好的男女之间应该建立的关系,但这关系好像不应该这样开头。詹湛那绕着方骏腰的白皙手臂又在眼前晃动……

    安琴像在家里的习惯一样只穿了*和短裤,躺在床上,用被子把自己一身裹得严严实实。电视里放着时装表演赛,一个个魔鬼身材的女人穿着晚装在T字台上走着猫步,美妙的身姿一步一颠地引导着男人的目光。

    方骏洗完澡赤着上身,身上的肌肉是标准军人型的,他腰里围着白色的浴巾,站在电视前看了一下时装表演,把频道换到动物世界去了。他在自己的床上躺下,转过头半是开玩笑地对安琴说:“要是冷了,我可要到你那儿打挤了。”

    安琴没有作声,脸上的笑容不知道是尴尬还是害怕。两个人有一句没一句地说话。

    “你最后一次和男人在一起是什么时候?”

    “我记不起了,不想记那些时候。”

    “我也记不起我和女人最后在一起的时候了。”

    “我可是帮你记着在,一个星期前吧。你的那位詹大小姐。”

    “你说詹湛?哈哈,她老公是我最好的朋友。”

    “赵越?”

    “你怎么知道,司马南告诉你的?”

    “你自己告诉我的,你讲了那么多你的事情,我发觉只有这个赵越还配得上称为你的朋友,至少他带你走出了山村。”

    “你真像一只狐狸,一只银色狐狸。不过我和詹湛只是无话不谈的朋友,再没有其他的关系,我不可能和我的朋友的妻子有任何关系,心理上受不了。你是看她挽着我的样子就想多了吧?其实这太平常了。”

    “那还要怎样?”安琴说这些的时候,表现出的简直是气愤,这气愤给方骏太好的感觉了,一个注意自己言行的女人,一个言谈中带着嫉妒的女人,她不为了爱,还会为了什么。

    他自信地说:“把电视关了,让我们在一起好好聊聊。”

    方骏走过去关掉电视,房间里只留下床头灯光,他从容不迫地揭开安琴的被子,轻轻地拥住了这个一身正在颤抖的女人。

    安琴被方骏的双臂有力地拥抱着,她面朝天,一动不动,一身颤抖不止。方骏温暖的双唇亲吻着她的面颊,就像一个孩子捧着心爱的红苹果舍不得吃掉前的亲吻。一股好闻的烟草味和着男士霜的味道沁入安琴的心脾,泪水从她的眼角流下,慢慢地她伸出双手紧紧地抱住了方骏那结实的腰背。

    两个*在寻找中,寻找中胶合在一起,安琴闭上眼睛,只听着方骏微微的*,只让自己渴望中的每一寸肌肤去感受这男人的亲近。方骏轻轻地解开安琴的*,那在幽静中期待的荷花整个地开放在他的掌心中。男人轻轻地*着粉嫩的荷苞,*的触及处拨动的是荷花的神经,花瓣自然地舒展,花枝向上挺立,努力地向着太阳舒展,安琴这朵久违了的花开在方骏温暖的怀抱中。

    她这时才明白自己对男人的需要是什么道德、美德之类的东西抵抗不了的。身体里涌动的渴望是真切的感受。

    正文 第七十八章

    78。

    这种渴望原始而壮美,方骏的*和亲吻激起的不仅仅是安琴对男人身体的*,而是一个女人又一次生命的复安。她在迷茫的颤抖中*,呻唤。先是拒绝着方骏对自己身体幽秘处的再深入,后来是紧紧地搂着他的腰肢,想让他把强壮直抵自己一触即发的欢愉神经。

    她不顾一切地  呢喃看:“我要……”

    方骏没有想到安琴会是这样的一个女人。她的有力像是五月麦田里的农妇,她的细软像是香闺里的娇媚,她的热烈像是主宰男女地位的贵妇。方骏要在花中寻找那蜜的源头,雄性的占有欲,让他进发出**生气,他每一次冲击都带着男子汉的强劲。

    安琴在这雄性的征服中反抗和拼搏,她不让他离去,除非缴械留下滋润的甘露。一个想冲进那美妙的宫殿,一个想诱敌深入再深入,在战斗中他们终于达到了共同的目的。

    在冲刺的最后时刻方骏带给她的无比*让安琴在幸福的呻唤中大叫一声:“天哪!”

    安琴带给他的闪电般奔放的畅意,让方骏紧紧地把安琴抱在怀里,久久不肯放松。

    战争在双方疲惫不堪的情况下终止。安琴还是闭着眼睛,任方骏一次次地*她的头发,泪水顺着她的眼角流啊流。方骏不知道她哭什么,这如*般的眼泪对于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来说是那么不合时宜。他感觉到自己是安琴除丈夫之外第一次走近的男人,这让人不能相信,但这个世界上的很多事情并不因为你不知道而不存在。

    方骏为安琴的单纯感到难得,也为她的眼泪感到内疚。他轻轻在安琴的耳边说:“你是个很有魅力的女人呢!”

    在安琴的内心里却盼望方骏有一句给自己交待的话,这就是男人和女人的差别所在,男人对性的渴望可以是美丽的身姿,可以是放荡的艳笑,而女人则有情才有性。

    一个令你厌恶的男人,他的一个触摸都让你觉得是不可忍受,可以让最柔顺的花顷刻间长出野玫瑰般的刺来。而一个让你心仪的男人,却让你盼望他对你哪怕是一个赞许的目光。但像安琴这样一个内心里并不非 常(炫…网)自信的人来说,是不会去要求这样的赞许,这样的东西也不是求得到的,只有眼泪可以说一切不想说出来的话。

    安琴有点后悔自己没有听司马南的话。他毕竟是男人,了解他们的同类,他毕竟是这个圈子里的男人,了解这里的最基本感情走向。

    回去的路上方骏一手开车,一手紧紧地握着安琴的手,而安琴一路上没有多说话,为昨天晚上的放纵而说不出滋味来。零零年她在川医进修,同寝室有个女孩儿,是个恋爱高手,每天都有一个以上的男孩儿上门送花或是送其它的东西,像走马灯似的热闹。

    大家都惊奇她的组织和管理能力,居然能在一定的空间和时间里,让那些男孩儿们都对她大献殷勤,就是知道她脚踩好多船也不会气愤和恼怒。女孩儿在寝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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