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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狼,放肆-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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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行,司马南专门带了个公安的朋友,其实也就是个穿警服的干事,平时爱在报社投稿,经常求着司马南,司马南只想借他的那身警服压压阵脚,毕竟钱是安琴自愿给人家的,拿出手的东西再拿回来,就是面对再老实的人也说不清会是什么结果。
车开在半路上安琴说记不清路了,那个公安就主动跑下车去问路。因为要见方骏,安琴坐在后坐满脸的局促不安,司马南回头看看她说:“害怕了是不是,我说你平时不要喝酒,酒这个东西能让人干逑傻事。”
安琴不明白他的意思,不服气地说:“什么事不傻?从我第一天跟着你冒充记者起就是傻。我本来就不是在这个圈子里混的料。”
司马南干脆回过身来,盯着她说:“你不识好人心啊,我还不是想帮你走出你那个圈子。南窑真的住着那么有味?你都不怕人家怎么看你。”
“大不了看我是坏女人。南窑的那些女人也不见得就坏到哪里去,倒是你们一天到晚地使坏主意,我看也好不到哪里去。”
司马南看那个公安问了路往车上走来,赶紧说:“等会儿不准当着我的朋友面乱说话。你也不看你都说些什么,要注意层次,懂不懂?很多不是那个层次的女人都希望人家看重自己,你看你咋就这么作践自己。”
那个公安过来说:“还远得很,顺这条路先到望玉镇上。”他拉开车门进来,点支烟递到司马南嘴上,骂骂咧咧地说:“狗地方真穷,穷得人都傻不啦叽的,刚才我问那个卖广柑的多少钱一斤,他光看着我笑,说‘你说多少就算多少’。真要想烧他,我就‘说一分钱一斤’,看他卖不卖。”
安琴不屑地说:“不卖又怎么样?”
公安说:“谅他不敢调戏老子。”
司马南说:“那你咋不一分钱把它全打发了。”
“咱们心软啊,看他傻不兮兮的样子,一定是被欺负惯了,占他的便宜不酸掉我的牙呀。”
安琴想这个人还算有点良心,但骨子里那种能左右人的优越感还是在言谈中一点点地渗透出来,心里想这世上凭什么就把人分成三六九等?司马南算哪一等?方骏是哪一等?这个斜叼烟的小伙子穿这么一身制服又是哪一等?待会儿见了周老师又把他算哪一等……
脑子里翻来覆去地瞎想,并不理会他们两个男人的谈话,倒是那个公安突然好奇地问安琴:“安老师,你咋就心血来潮,想起给他们学校捐款了?”
司马南马上把话接过去说:“她是喝高了,自己干了什么事都不知道。”
公安就说:“那么,那个拿钱的家伙该算是欺诈,因为你当时神志不清吧?”
安琴赶紧否认说:“不是,不是,周老师是个实诚人,再说他给我带那么一篮子的东西,礼轻情义重。”
那个公安理解地说:“你们女人就是软心肠,那一篮子东西,要按我刚才的办法,买下来不过几块钱,你的价钱给高了。安老师不知道,哪里能轻易地扶贫?光是人家考虑你的动机就让你说不清楚。”
安琴没吭声,心里想,要考虑自己的动机,真是让人说不清楚。
司马南怕小公安不小心把此行的目的透给安琴了,就打断他的话说:“去你的,今天咋搞起逻辑推理来了?”
安琴望着窗外不出声,心想这个公安不知道这钱的来龙去脉。知道了又怎么样,一个有着冷漠和无情心态的人也不能理解。
司马南说:“我还一直怀疑这钱让那个姓周的独吞了没有,要是他想自己瞒起来就好了,我还真希望他贪心,那才有意思。”
安琴不明白司马南这句话的含意,接着他的话说:“有什么意思?你不就是想让我后悔嘛,但我相信他不会独吞的,一分都不会吞。”
司马南边开车边酸溜溜地说:“好啊,终于听你说相信一个男人了,不过幸好这个男人是个窝囊废,要不我真的要吃醋了。”
安琴生气地说:“我也是个窝囊废!不是窝囊废,这几万块钱就不算钱,用得着你们两个费心在这儿评头论足吗!”
那个公安见气氛不对赶紧打圆场说:“叶编对安老师可是没得说的,他自己的钱被人骗了也不会起那么大的火,不是见不得有人欺负安老师吗?”
安琴倔强地说:“是呀,我总是受人欺负,有什么办法,有的事就是千金难买我愿意。”
司马南说:“好、好、好,算我多嘴。我这个人一辈子都干逑些热脸贴冷屁股的事。”
安琴只把眼望着窗外不作声,当车驶进小镇的时候,远远望,着了路边挂着“内可停拖拉机”的破木板门的小旅店,她就知道到了贾大富的地盘。
小镇上抱娃娃的女人、卖挂面的摊主、豆花饭店的老板一双双直瞪瞪的眼睛让司马南骂了一声:“狗日方骏是这地方的人,难怪脑子不够用。”
乡政府那个叫四娃的小伙子嘴里叼了根牙签,站在一家药店门口正在给人吹牛,看有小车过来,警觉地扭头打量车内坐的是谁。
安琴指着他说:“这是乡政府的,我记不得路的,要不要去请他带路?”
那个公安蛮有把握地说:“看我去叫他上来。”
果然那小伙子高兴地跟着公安过来,弯腰趴在窗子上看到安琴,一下子又记不起她姓什么了,机灵地说:“记者首长,你们是来参加挂匾的吧?我们乡长都去了,我给你们带路,边说他就边跑了。”
司马南看到他的背影说:“这里的人果然是有病啊!带路还跑什么跑。”
安琴猜想他是去找送人的摩托去了,就解释说:“前面的路车走不了的,人家是给我们找摩托去了。”果然一会儿就来了四个农民骑着摩托过来,有两架上面还带着绑猪的绳子。那个公安一身发抖地直笑,安琴和司马南却皱起了眉头。司马南是为坐这样的车掉价,安琴却想起了当初和方骏回乡下的情景,心里搅动得难受。
四娃得意洋洋地带着这个摩托车队上路,安琴在摩托车上问带她的那个小伙子:“今天给谁挂匾呢?”
小伙子大声地说:“方家,他们龙娃干大好事了,乡上和学校今天给他们挂匾呢。”安琴心里想这种场合来见方骏,方骏会不会感到自己来邀功请赏了!心里面有些不自在了。
四娃带他们三个人赶到月亮村时,远远地就听到了鞭炮的噼哩啪啦声,挂匾仪式已经接近尾声,司马南看到一个黑木漆金的匾扎着红绸缎已经上了方家四合院里堂屋的门框上。
四娃兴高采烈地像是立了大功一样,三步并作两步地穿过在地上哄抢没炸响的鞭炮头的娃娃们,大声报告:“乡长别散了人,别散了人!记者来了,A市的记者来了!”
贾大富机灵得像是和安琴他们是老早的熟人一样,拨开人群,一丈远的地方就伸出了双手,嘴里哎呀呀地叫着。正准备散的人不用村领导招呼自动地围拢过来。
贾大富说:“狗日的龙娃,名堂多呢!我说他不可能不回来,领导都请来了,又整我们冤枉!狗日的龙娃名堂多呢!”
安琴一听知道方骏不在家,知道司马南又骗自己了,但心里边的期待顿时又被一种轻松替代。
司马南在安琴给他介绍过后,立刻*到另一个角色中来,他两手交叉在*前面,傲慢地冲贾大富点点头,冷着脸幽幽地问:“方骏人呢,这么大的事,不出来露个面?”
人群里周老师跑了出来,一来就冲着安琴过去,拉着安琴的手说:“安老师来了好啊,安老师来了我就好给龙娃有个交代了!”他的脸因为激动涨得通红,这边拉着安琴的手使劲地摇,那边冲着人群里的女老师喊:“岳倩,把同学们都叫过来,过来给领导再唱唱歌。”
显然这些孩子们刚才都表演过了,那个叫岳倩的女老师脸上没有了上次的冷漠,三下五下地吆喝过一群涂了红脸蛋的孩子。孩子们扭呢地你推我、我推你,好容易站成了两排。
公安在后面悄悄地拉拉安琴的衣袖说:“安老师,下不了台了?”
司马南一挥手,不耐烦地说:“不唱了,不唱了,事情还没有弄清楚,唱个什么呀?”
他这一说,全场都鸦雀无声了,只有站在人群前面的二十多个娃娃,挤挤挨挨的,还在找位置,期待着岳倩老师的举手指挥。
这一鸦雀无声让司马南立马感觉到自己太沉不住气了,他缓和了下情绪,客气地对围着他的乡干部说:“大家坐嘛,大家坐嘛,我们来晚了,来晚了,本来听听孩子们唱歌也不错啊!不过有些事情不是大家期望的,需要澄清澄清。”
他的话更带来一片沉静,包括那些孩子,看到大人和老师眼里的神情发生了突然的变化,也不叽叽喳喳了。
贾大富把疑惑的目光向周老师投去,周老师又把这目光向安琴投来,安琴则把这目光投向了司马南。只有那个小公安知道这里将发生什么,幸灾乐祸地点着一支烟,仰头向天空吐着烟圈。
周老师几步上前,一把抓着安琴的手,着急地问:“安老师,怎么了,这里边有又什么事了?”
司马南推开他的手,笑着说:“你应该知道是什么事呀。”
还是贾大富机灵,殷勤的笑容一下子堆上脸来,哈哈笑着说:“走走走,咱们先上家里说去。”
他一挥手,那个四娃就懂事的,在前面引着司马南他们三个进了方家的院子。
几个人在方家院子里坐下,司马南、安琴等三人自然是上宾,一桌上有胡乡长和村长几个作陪。安琴执意要和周老师、方骏的妈妈他们坐一桌,大家扭不过,她这才有机会坐在了瞎老太太身边。
方骏的嫂子大嗓门大喉咙地说:“妈哎,你摸摸这是谁个,安妹子,你说有福相的安妹子!人家现在是龙娃当家的了,龙娃的大事都托她办的,你摸摸呀。”
瞎眼妈妈笑眯眯的,真就伸手摸索安琴的脸来了。院子外边抱着孩子、纳着鞋底看热闹的女人们,眼睛都齐唰唰地看到安琴身上,看得她一脸发烧。
扭头看看司马南,他正保持着一种高傲的神态,仿佛又走上一个舞台,上演了威严的角色。想到欺下者必媚上,谅他在比他更高的人面前一定是一百八十度的另一种态度。
左右不见方骏的影子,明知他肯定不在,但还是忍不住附在瞎老太太的耳边轻声地问:“方妈妈,方骏他现在在哪里?”
可惜老太太没有听清楚这句问话,回答她说:“我知道,我知道方骏他忙,你回来也一样,你回来也一样。”安琴看看周围的人,再不敢问什么,她怕大家听出什么破绽来。
戏的*是司马南掀起的。他皱着眉头对贾大富说:“乡长呀,这次我们来是想见方骏,但方骏不在,可能有些事情就只好给领导讲了。”
贾大富讨好地说:“你讲、你讲,我们洗耳恭听着。”
司马南问:“那笔钱,你们动没有?”
周老师赶着说:“在会计那儿,已经上了账了,当着村委会的所有人上的账。”
“这不是方骏的钱,那存折单单上不是写得清清楚楚的嘛。”
司马南讲这个话的时候,目光直逼周老师,周老师被突如其来的事件一下子打懵了,张着死鱼一样的嘴巴,一会儿看看司马南,一会儿看看安琴,整个不说话。贾大富却一下子表现了安琴从来没看到过的严肃和认真。他把手里的烟头掐灭,牙齿咬得紧紧地对周老师说:“胡逑整……”
司马南接着说:“这是个误会,这钱是人家安记者的,一个女同志几十年辛辛苦苦的积蓄。当然这事得等方骏回来才可以说清楚。你们说方骏人呢?这么个让他风光了的事,咋不出来?”
这时人群发生了不小的骚动。特别是门外那一群女人,听也不一定听清了什么,反正觉得事情有了变故,立马像麦田里被惊起的麻雀轰地一声炸了窝。
方骏的大嫂愣了愣后,立刻表现出对一个家庭最大的忠诚,她一下子跳起来,手指着和她对面坐的周老师,嘶声裂气地大骂:“狗日的周酸酸,你日弄人咋的。你给老娘说清楚,这可是你拿回来的钱啊,事情是你红口白牙编排的,你成心想打我们龙娃的脸是不?”
岳倩拢着左右身边两个孩子的肩膀,啥也不说,脸上又回复了安琴第一次见的那冷色调。
和大嫂坐一张条凳的方妈妈因为大嫂一下子站起来,失去平衡,差点从凳子上摔下来。安琴一把扶住她。短短几分钟之内的突然变化,连安琴自己也大吃一惊,她不知道司马南这几句话想干什么!是想把花戴在自己头上?是想要周老师把钱退回来?还是想要撕掉方骏的光荣面纱?
正文 第一百零七章
107。
安琴疑惑地抬头看看司马南。让司马南左右了那么一段时间,总觉得他一切的一切是为了自己好,也就任凭司马南安排了一切的一切。可司马南再次自作主张地把自己推上风头浪尖,她不能不问个明白了。
安琴红着脸看着司马南问:“你这是怎么啦?”
司马南沉稳地回答:“我就是要方骏出面。你给他买面子,他屁都不放一个,他总得给你有个交待!”
安琴生气地大声说:“我说过,我的事不要你管……”
小公安一把把安琴从坐位上拉开,悄悄说:“安老师,现在不能乱说话呀,安老师,你得为叶编想想呀,他还不是为了你,总不能叫他下不了台呀。”
司马南坐着,阴着脸只管抽烟。反应特敏感的倒是贾大富,到底是当乡干部的,见过多少脸色的人。他几下明白了事情的大概原由。
现在怎么办?炮竹也放了,刚才激昂的讲话也过足了瘾,事情却又峰回路转了——不是司马暗花明而是突然的暗淡。这个平时在乡里说一不二的乡长大人,今天却让那么几万块钱逼着了。
他站起来冷静地向围着看的人群挥手说:“回吧,回吧,现在该热闹的都热闹了,事情该办的还得办。”他又向惊愕无措的周老师挥挥手嘎嘣嘣地说:“月亮村小学该动工就动工,不就是钱吗。没有人赞助咱就啥事都办不成了?我贾大富就是卖了乡里的房子都给你们盖。大不了下届选举撸了我这个乡长。不做乡长还做逑不*了?”
他摔出这一串话,然后一屁股坐下来,没再给司马南递送讨好的笑容,他可能已经猜到这两个记者并不是什么公派来的,原本不用敬着。
贾大富的一番话和暗示性的动作,让司马南也难堪起来。但事已至此,开弓哪有回头箭,装恶人也罢,装君子也罢,戏只有往下演的份了。
他冲贾大富摇摇手说:“我们都是局外人,真正的话应该让安记者讲,毕竟这是她的钱,她的话才是最有力的。”
众人眼光又一起回到安琴的身上。接下来是全场一分钟的寂静,这是安琴一生中最漫长的寂静。六万块钱,一个说不清来龙去脉的故事,一次说不清理由的慷慨大方,一段道不明爱恨的情感。
方妈妈摸索着过来,抓着安琴的手问:“安老师,龙娃是不是在外面惹啥祸事了?”
“没有。”安琴小声地回答。她不敢看司马南的眼睛,一横心大声地对贾大富说:“胡乡长,你也太敏感了,谁要你卖乡里的房子了?这钱不是方骏出了吗!”
全场又是一阵轰动。所有镜头以喜剧的形式倒放,一切的欢颜又再次展现,只有司马南和小公安的面部表情处于定格状态。
安琴笑笑说:“你们没听明白叶主编的意思。他今天来是想采访方骏呢,怕他做了好事不留名。其实方骏本来就觉得这事是他应该干的,什么都不算。”
大嫂接过安琴的话头说:“我说是嘛,我们家龙娃再混也不敢在自己屋檐下耍大刀嘛。”
司马南朝安琴一摆手,止住她的话说:“我只要你老实地讲这钱是谁的。”
安琴大方地说:“没错,这钱是我的,这也是我和叶主编想让大家了解清楚的一件事。几个月前我借了方骏这六万块钱,他叫我直接还给月亮村。可我不放心,借条还在他手中呀。今天来取这个借条,但方骏又不在家。只好让大家等等,就是想叫众乡亲和胡乡长作个证,证明方骏把钱给了月亮村,履行了他的承诺,证明我和他的这笔债两清。”
全场在一片寂静后,有人带头鼓起掌来,掌声稀稀拉拉,更多的人,特别是那些站在院外的妇女搞不明白到底又发生了什么变化。
安琴走到司马南身边生气地拧了他手臂一把,悄悄说:“你害我呀,叫我把吐出来的又吞回去,还是人吗?”
司马南无可奈何地冷笑笑,回头对安琴说:“谁害谁呀,打我的脸你就那么顺手。得,今后你的事我不管了,你就自己搭舞台,自编自演了吧。”
安琴知道,今天司马南真的生气了。但她还是佩服司马南的演技,并没有因为安琴的突然唱反调而乱了阵脚。他回过头镇静自若地对贾大富说:“胡乡长,讲清楚来龙去脉,对得起方骏,也对得起人家安记者,你说是不是?”
贾大富也立马回到原来的状态中来,笑着点头称是的同时,转脸对还愣着的周老师说:“你还发个逑的神呢,该干啥干啥呢。”
小公安嘴里叼着烟,眼睛瞅着烟头,好像周围的一切都与他无关。本来这钱不管是给学校,还是还安琴,都与他无关。
在方骏家吃过饭,快到下午的时候,安琴他们一行三人和贾大富一起回到望玉镇,贾大富一再挽留他们,要在“留满香”设宴请客。司马南不愿意留下来,安琴知道他是怕回去给叶乔交不了差。安琴也不愿意留下来,她是怕再看到和方骏曾经住过的客房。两个人各怀心事,急急地往回赶。
一路上司马南没有好脸色,安琴也一言不发,倒是小公安不停地安慰司马南说:“安老师今天是机智勇敢呢。叶编,你娃今天也太感情用事,事都这样了,也不灵活点。毕竟今天的事是惊动了一级政府的,再中途变卦,传出去影响多大呀!叶编是写了一辈子新闻,今天也制造起新闻来了,都是想帮安老师的心太切。”
司马南冷笑一声说:“这一级的政府见多了。我看是我自己有病了,而且病得不轻,哪儿有像我这样寻着来献宝的人。”
安琴知道司马南是真怪自己了。想到自己总不能老让他左右过去左右过来,勇敢地说“不”是早晚的事,也不想再过多地给他解释。
车过双流县的时候,一路上司马南的电话响个不停,是叶乔在追问司马南的去处。幸好车上有小公安,拿过电话解释了又解释,才让叶乔相信了司马南是在帮公安出公差,但她还是又打了几个电话来,要司马南汇报出方位和地址,好像是在前线指挥作战的将军,需要不断地在地图上描出车的方位图来。
小公安开玩笑说:“你老婆不放心你了,肯定你娃在外边出现问题了。现在是‘单规’吧,那天你整成‘双规’了,看你还到处跑不跑。”
司马南说:“你*的又不是没结过婚,哪个女人信自己的男人?她今天肯定是没人喊她打麻将了,要是坐在桌子上,心里还会有男人?男人还不如手里的幺鸡。”
小公安说:“你别以为人家找你是惦记你,说不定是她在和人约会,怕你回去早了。了解清楚你的位置才好帮家里的人撤退,不到最后一刻人家还是要战斗到底的。”
几句话引得司马南幽幽地说:“狗日的,你娃家里边肯定是经常有埋伏的,要不哪来这么多经验。”
快到三环路的时候,叶乔的第五个电话打来,司马南一手驾车一手拿手机,烦躁之情流露出来。前面一个大货车过来,都近到十几米的地方了,还在打远光灯,司马南一边在电话里回答她的提问,一边想把车往看不清的路边打,这一打方向盘,车子冲着一个广告牌就刹了过去,轮子擦着路边的石沿,长长的嵫裂声带着一股浓烈的焦味一下子让车上的三个人都惊慌失措起来。
司马南把电话一扔,忙着往外打方向盘,小公安双手紧抓着坐前的扶手眼睛瞪得大大的,安琴从后坐的右边一下摔到了左边,忍不住尖叫起来。车子停稳后,三个人惊魂未定,小公安说:“是不是我刚才的话说中了,叶哥你心里发慌也不该拿我们的命开玩笑。”
司马南下来检查了一圈汽车的情况,并没有多大的事情,他边开车门边问安琴:“你伤着没有?”
安琴说:“头上又碰着了,我可是再不敢坐你的车了,已经两次了,事不过三,再不敢坐你的车子了。”
这时小公安发现司马南的手机并没有关上,里边发出叽叽喳喳的叫骂声,慌忙拿起来递给司马南说:“这才是祸事呢!叶哥,看你娃怎么解释。”司马南拿起电话,显然那边听到了安琴的声音,叫骂声不断,说些什么,安琴和小公安是听不到的。
司马南气恼地对着手机吼道:“老子的命都差点掉在你的手上了,还管你离婚,去*!”说完就把手机关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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