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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曾经嫁过我-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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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痛不欲生,那就更加不在贵人们的考虑范围之内了。
  眼下,有心算无心,秦国公府这些自以为身经百战的兵丁压根就没瞧起对面那十几个连强壮都称不上的乌合之众,却不知那些人手里头攥着的人命并不比他们这些上过战场的人少到哪儿去,身上的装备更是与他们这些炮灰有着天壤之别,两相一碰撞,立刻就吃了大亏。
  率先冲上前去的兵丁连一个照面都没挨过就被撂倒在地,落后一步的兵丁乃至更后面的宋帆等人立刻变了脸色,原本还觉得人多欺负人少而不屑于动手的那些人也不由自主地拔出武器,再不敢轻视对面的这些乌合之众。
  可即便是增加了武器的介入,秦国公府这边也一样没能改变战局。
  在冷兵器这个大前提下,仅仅只是长棍和战马就给欧阳这边提供了充足的优势,居高临下,御敌以远。
  十几名打手看着不甚强壮,实际上却都是修炼了内家功夫的,一股暗劲放出去,普通的木棍都能硬似钢铁,更何况是这种嵌了钢芯的伪木棍真钢棍?
  再加上身边还有三个开了外挂的修者在帮忙作弊,十几名打手自是气势如虹,横扫千军,片刻工夫,就将长棍范围内的兵丁尽数击飞,放倒,也使得欧阳十丈之内再没有一个能够保持在直立行走状态的敌人。
  事实上,一看到秦国公府那边拔刀亮剑,欧阳就嘲弄地翘起了嘴角。
  从前朝的前朝开始,刀剑长枪这些金属兵器就已经成为了被写入律法的禁物,受到皇帝和朝廷的严格管制。即便是武将,只要归京,也只有其本人和身边的少数亲兵才能被获准在有限的场合里持刀佩剑。
  戚云恒登基后,首先着手解决的就是武事,对兵器的管制也未曾放松,早在新律还在修订的时候,就已经先一步颁布了比前朝更为严格的兵器管制条例。
  按照这份条例,秦国公离京之后,秦国公府虽也可以私藏武器,但只能保存在库房和藏宝阁里,以纪念品、艺术品的形式存在。不然的话,就是心怀叵测,有不臣之想。
  正因如此,当秦国公府的私兵向欧阳等人亮出刀剑,他们就已经触犯了华国的律法,可以被皇帝陛下缉拿问罪。
  只是,这些兵器的数量还不够多,威胁性也不够大,即便定罪,也不足以成为抄家灭门的死罪,更别说还可以用“兵丁未曾禀明家主而私藏刀剑”做理由,将罪责推诿出去。
  但秦国公府里只有这百八十个私兵,几十把刀剑吗?
  欧阳很清楚,答案是否定的。
  在调查杨德江的同时,欧阳顺手把他寄居的秦国公府也给从里到外地翻查了一遍,将这府邸里的钱财、战力、人员……摸了个一清二楚。
  今日,在率人闯进秦国公府之前,欧阳先把邬大和邬二分了出去,绕到府邸另外一边的密库所在,借着他在这边吸引全府注意的机会,对那一边的库房伸出了黑手。
  此时的宋帆并不知道还有更加糟心的事在等待着他,仅是眼前这一幕就足以让他撕心裂肺,悲痛欲绝。
  宋帆带过来的这些兵丁可都是父亲秦国公宋时留在府里的精锐,上过战场,见过人血,搏命的经验极为丰富,数量也是欧阳那边的好几倍。然而就是这样一群数量占优的精锐老兵,竟然连对面那些人的衣角都没摸着就被打得落花流水,丧失了再战之力!
  难不成,被皇夫九千岁带来的这些人其实也是皇帝手下的精兵?!
  眼见着近百精锐先后折损,宋帆的心痛得简直像在滴血,而且是又惊又疑又惧。
  紧接着,他也记起京中是禁止官员和百姓持有武器的,即便是他们秦国公府这等武将中的领军人物,只要父亲宋时不在,也一样不可以出现刀兵。
  想到这一点,宋帆的惊惧更甚,愈发觉得今日之事就是皇帝陛下一手酿造的阴谋,目的就是无事生非,给他们秦国公府扣上罪名,一网打尽!
  因心中慌乱,面前又是一片腥风血雨,耳膜里更充斥着兵丁们的惨叫哀嚎,宋帆便不由自主地钻了牛角尖,生出了一不做二不休的心思,沉下脸,狠下心,向身边心腹打了个手势,让他从此处离开,同时壮起胆子,朝着对面的欧阳扬声喝道:“九千岁,你闯我秦国公府,又伤我府中家丁,莫不是想要血洗秦国公府,对我等斩尽杀绝?!你的眼里,还有没有陛下,有没有朝廷,有没有王法?!”
  ——没有哦!
  欧阳并不在意宋帆试图给他安插罪名的言辞,而且就某种角度来说,宋帆所言,其实都是真相和事实。
  但欧阳也想趁机布局,当众“澄清”一些事情。
  这个“众”当然不是欧阳的这些手下和秦国公府那边的下人,而是戚云恒安插在秦国公府的眼线,以及跟在欧阳后面,与他一起悄然来到秦国公府的探子。
  此外,欧阳还得给邬大和邬二多争取一些时间,让他们能够把那边的活计做得更加完美。
  于是,欧阳轻蔑一笑,“宋世子,你就别跟我讲废话了。世间事,一啄一饮,莫非前定。你秦国公府若是不曾辱我侄女,我又哪来的闲心,到你这破屋糟墙里浪费时间?你秦国公府不是想把我侄女许配给一个白丁吗?咱们就来看看,这家伙到底是个什么货色!”
  欧阳话音刚落,自打从屋子里被拖出来就一直被庄管家踩在脚下的杨德江便嗷地一声惨叫,却是庄管家与欧阳心意相通,不必等他吩咐就加重了脚上的力气,把杨德江踩得痛不欲生。
  杨德江的相貌并没有传言中那么出众,此刻的模样也太过狼狈,头发披散,衣冠凌乱,脸上也被眼泪和鼻涕污得一塌糊涂。若是他的相貌能标致阴柔一些,或许还会显得楚楚可怜,然而他的长相却是偏向阳刚的那种,说白了,和粗糙只有一步之遥。衣冠楚楚的时候,自是有模有样,潇洒俊朗,一旦没了仪容的妆点,立刻就从俊朗变成了粗鄙,让人只想再多多踩上几脚。
  庄管家便这样做了,然后又很是狗腿地把欧阳的陈述句改成了疑问句,厉声问道:“说,你到底是个什么货色?!”
  “小人什么货色都不是!”杨德江想也不想地大声答道,“小人就会写一些诗词,给大人们出出主意!余下的,什么都没做过!”
  “既然你什么货色都不是,那又凭什么敢去攀附侯府的小姐?!”庄管家继续问道。
  听到这个问题,杨德江并没有立刻作答,脸上也出现了较为明显的挣扎之色。


第116章 礼尚往来
  把杨德江从屋子里拖出来的时候,庄管家就对他施放了迷魂术,让他老实一点;听话一点。但杨德江的意志力却比庄管家预计的要顽强许多;只回答了一个问题就出现了强烈而又明显的抗拒反应。
  庄管家顿时有些火大,觉得这家伙让自己在主子面前丢了面子,不由得脚下加力;用疼痛将杨德江从抗拒的状态中强拖了出来。
  杨德江这才一边呼痛,一边回答:“小人哪敢攀附侯府小姐!小人虽也倾慕欧菁小姐的天人之姿,但发乎情;止乎礼;绝无逾越之处!小人真正想攀附的是欧菁小姐的叔叔——皇夫九千岁!若能借着九千岁的关系;获得……获得陛下的……青睐……小人才能跻身朝堂……圆了自己平步青云之美梦……”
  “没想攀附小姐?那你又是怎么攀上国公夫人的?”庄管家意识到杨德江还在抗拒迷魂术的作用,当即在话语中添加了更多引导,“以她老人家的身份地位;若是没有相当的缘由;又怎会随随便便就给你这等白丁做媒?”
  “莫要胡言乱语!”
  不等杨德江回答,另一边的宋帆就恼火地吼叫起来,倒是把欧阳这边叫得一愣。
  再一看宋帆的脸上表情;涨红的面容;欧阳等人这才恍然大悟——
  这家伙明显是想太多,误以为他们是在诱导杨德江去败坏秦国公夫人苗氏的声誉。
  但杨德江的解释却比宋帆臆想出来的误解更糟。
  听到庄管家逼问,杨德江张口就道:“是国公府的宋晴小姐牵线搭桥,说动了国公夫人!宋晴小姐倾慕鲁国公家的杨公子,可杨公子一心想娶欧菁小姐为妻,对宋晴小姐不理不睬,让宋晴小姐很是恼怒!但宋晴小姐对杨公子无可奈何,就把火气撒在了欧菁小姐的身上!因小人平日对欧菁小姐殷勤有加,宋晴小姐便以为小人对欧菁小姐存有非分之想,硬是逼着小人认下此事,更请出国公夫人,为我俩做媒,想要借国公夫人的身份,逼迫承恩侯府应下这桩婚事!”
  听到这样一桩秘闻八卦,欧阳不由得瞥了一眼身旁的欧菁,却见她脸色涨红,说不上是羞是怒。
  “这个鲁国公府的杨公子又是哪个?”欧阳小声问道。
  “我怎么会知道!”欧菁气恼道,“鲁国公府的杨公子有十好几个,比秦国公府的宋小姐还多呢!我又没和他们打过交道,哪里会知道哪个是哪个!”
  “你这还真是无妄之灾。”欧阳撇了撇嘴,对欧菁生出几分同情。
  就在他们叔侄二人窃窃私语的时候,地上的杨德江却是越说越顺畅,很快就抬起头来,大义凛然地辩解道:“若不是宋晴小姐逼迫,小人一介白丁,又怎么敢去攀附侯府的小姐?更何况,小人早有妻室,亦有子女,若是娶了欧菁小姐过门,小人的发妻该何去何从,欧菁小姐又该如何自处?小人与宋晴小姐禀明此事,她竟言:这番更好,先娶回去,再以二娶为名贬作妾侍就是!——这样的话着实让小人惶恐!但小人寄人于篱下,又怎敢不任人揉搓?只能心存侥幸,盼着承恩侯府拒掉这桩婚事,不使小人背负上骗婚欺瞒之名!”
  这一番话说完,欧阳听得是嘴角直抽,对面的宋帆却是怒目圆睁,险些背过气去。
  欧阳并不觉得杨德江说的俱是实话——在迷魂术的作用下,实话说得再顺,也不可能连表情都这般毫不纠结,声情并茂得简直像在演戏。
  这家伙极有可能是早就想好了后路,将这一幕自编自演了不知多少遍了!
  于是乎,假作真时真亦假,无为有处有还无。
  迷魂术最怕碰上意志坚定之人,而最讨厌的却是如杨德江这种把假话说到连自己都能信以为真的家伙。
  遇到前者,好歹还能知道迷魂术失效;遇到后者,那真是没法判断哪句话是真,哪句话是假,白白浪费了灵力不说,还容易以假乱真,弄假成真,上当受骗而不自知。
  而宋帆却不知道欧阳这边用了法术,但他听自己的夫人和女儿抱怨过,知道宋晴这个侄女确实如杨德江所言,心胸狭窄,嫉贤妒能,睚眦必报,对杨德江的话自然也就信了八分,顿时想要奔回后院,把这侄女活活掐死。
  ——难怪刚才一问三不知,互相推诿,原来是心里有鬼,心虚所致!
  宋帆一下子就把自己所有的侄女都给记恨上了,觉得他们串通一气,坑害家族。
  但宋帆倒也没有完全失去理智。
  比起那几个无事生非,给家里招灾惹祸的小辈,眼前这个借机生事,把秦国公府的脸面踩在脚下的皇夫才更加让他想要除之而后快。
  看到府中私兵一个接一个地倒地不起,宋帆便不由自主地起了杀心。
  宋帆在领兵打仗这一块虽不如父亲宋时那样有天赋,但从小耳濡目染,对武事的了解也并不浅薄。
  一看兵丁们受伤的部位以及损伤的程度,宋帆就知道这些人已经被彻底废掉,再怎么寻医问药,好生将养,也不可能再重归战场,甚至于,能不能再做个正常人都是两说。
  再一想到父亲宋时在这些兵丁身上投注的钱财、精力乃至感情,宋帆便觉得,只有让这个姓欧名阳的皇夫九千岁以命相抵,才能补偿他们秦国公府的损失,让他有脸面向父亲交代!
  正是为了重新布置人手,将欧阳置于死地,宋帆才耐着性子与欧阳交涉,听杨德江胡言乱语。
  就在宋帆即将耐心耗尽的时候,被他派出去重新布局的心腹终是悄然回归,站到他的身旁,向他打了个一切就绪的手势。
  宋帆立刻镇定下来,朝着欧阳冷冷一笑,“九千岁也不必领着人在那边唱戏了,你唱得再好,我国公府也不会给你赏钱。”
  “他这是把我比作伶人?”欧阳故作惊讶地看了看左右,“你们说,我是不是应该生气啊?”
  “主子想生气,那就生,我等帮您消气就是。”庄管家摇头晃脑,与欧阳一唱一和,“主子不想生气,那就不生,反正就是几声犬吠,又不比咱们府里的那几只声大。”
  “放肆!”宋帆的讥讽没收到成效,反倒被对面的主仆二人气得面红耳赤,险些失了理智。
  但庄管家又岂会被他的一声呵斥吓到,当即便毫无畏惧地直接骂了回去。
  “放啥放,明明是你在放屁!”
  宋帆这种打小捧着《礼经》长大的官宦子弟哪经历过这般粗鲁直白的吵架,气得脸红脖子粗,却又无法以同样的方式骂回去。
  好在身边的心腹都还清醒,赶忙拉了他一把,示意他莫要在这等小事上浪费时间。
  宋帆深吸了几口气,将庄管家肥厚的身影从眼睛里强行抹除,转而瞪向欧阳。
  “九千岁,我最后给你一次机会,只要你放下武器,下马就擒,今日之事,或许还有化解的余地。”宋帆冷冷说道。
  “化解?”欧阳嘲弄地笑了起来,接着就把右脚在马镫上一蹭,一甩,将脚上的靴子甩了起来,接到手中,朝着宋帆狠狠砸了过去,“谁他娘的要跟你化解啊!老子今天过来就是有怨报怨,有仇报仇的!”
  话未说完,纯皮的短靴就已经飞向了宋帆的面门。
  宋帆也是练了几十年硬功夫的,即便是成果并不出众,身体机能却也超乎常人,然而眼见着皮靴离开了欧阳的右脚,又从右手中飞出,他却连及时躲闪都没能做到,硬生生被皮靴砸中了面门。
  “啊——”
  宋帆不由得一声惨叫,只觉得鼻骨一痛,涌出了两股热流,显是被皮靴砸出了鼻血。
  被这样一只轻薄的软皮靴子砸一下其实并不会痛到哪儿去,但比起身体上的痛楚,脸面上的损伤却是让宋帆更加地不能忍受。
  堂堂国公府世子,竟然在众目睽睽之下被人用一只皮靴砸出了鼻血——
  这实在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宋帆当即举起右手,向已经就位的弓弩手发出了“射杀”的讯号。
  随着宋帆右手的举起落下,欧阳等人的右前方便传来了“嗡”地一声闷响,一只弩箭已是破空而出。
  这样的射杀对普通人来说是致命的,但遗憾的是,今日闯入国公府的这些家伙们,既不普通,更不寻常。
  早在宋帆命人下去重新布置杀局的时候,欧阳就已经察觉到了他们的异动。等国公府的布局结束,欧阳的神识也将他们布置在小院四周的弓弩手们尽数锁定。
  但欧阳并非孤身涉险,区区一根弩箭也不需要他亲自动手解决。
  位于欧阳右侧的钢金把左手轻轻向前一探,便将弩箭拦截下来,抓在手中,接着又反手一掷,将弩箭物归原主,沿着来路送还回去。
  于是乎,不等宋帆那边为钢金空手抓箭的能力惊骇,右上方的屋顶处便传来一声惨叫,然后便是扑通一声巨响,重物落地。
  钢金是跟着欧阳从鬼域里出来的手下,对他的规矩习惯自是一清二楚。
  弩箭虽然“还”了回去,但收箭的那人却并未被弩箭射杀,只是弩箭返回时的冲劲太大,再加上突如其来的过度惊吓,那人才从屋顶上摔落下来,摔伤倒是比箭伤更重一些。
  但院子中央的宋帆却不知晓,只当钢金将那人直接反杀,顿时吓得魂飞魄散,理智全失,不由自主地高声叫嚷道:“放箭!一起放箭!我就不信他们能把所有的弩箭全都抓住!”


第117章 黄雀太多
  宋帆对欧阳起了杀心;自然不会特意给他的手下们留出活路;安排在周围的弓弩手也不是只有刚被掀下屋顶的那个。
  随着宋帆一声令下,再加上同伴被击落后的刺激,一众弓弩手便不约而同地扣动了扳机,目标也不只是欧阳一个。
  然而,数十根弩箭虽然如水泼一般射了出去;欧阳却好端端地立于马上,毫发无损。
  与之相对的,站在他对面的宋帆却被射成了刺猬,惨叫着摔倒在地。
  更让人惊诧的是;明明中了这么多箭;偏偏又没有一根射中要害——如果不把胯下那处要害计算在内的话。
  于是乎;宋帆虽然叫声凄惨;却又没有性命之忧——至少目前没有。
  秦国公府这一边的人马顿时傻掉了;连原本已经重伤倒地的兵丁也都因为这诡异的一幕而忘了呼痛。
  ——不过就是神识控物罢了。
  欧阳撇了撇嘴;心中却是不免有些遗憾。
  宋帆对他起了杀心;想要置他于死地,可他却不能当场回报;不得不控制着弓弩;额外费力地避开宋帆的要害。即便是欧阳神识强大,也没可能同时控制数十根弩箭。好在他是钻研过物理数学的,知晓四两拨千斤的技巧,并未费力地去控制弩箭,而是提前锁定弓弩手手中的弓弩,在他们扣动扳机的瞬间偏转了弩箭的朝向。但也正因为这样的干扰,弩箭的射速不可避免地受到了影响,以至于宋帆伤势过轻,即便变成了太监,也难以排遣欧阳心中的戾气。
  ——算了,这人也就是还能再苟延残喘一段时间罢了,不必这么斤斤计较。
  欧阳暗暗劝慰了自己一句,然后挑起双眉,准备“好心”地提醒秦国公府那边赶紧寻医救人。
  只是不等欧阳开口,小院的外面就传来了一阵凌乱的脚步声响。
  欧阳立刻闭上嘴巴,静观其变。
  秦国公府那边原本也已经有人回神,但和欧阳一样,尚未有所动作就被院外传来的脚步声惊扰,立刻又把地上的宋帆忘到了一边。
  很快,一群穿着衙役服饰的男子便在一名相貌猥琐的官员的率领下冲进了小院,身后还跟了不少秦国公府的尾巴。
  一进院子,明显也是闯入者的第三方人马便和身后的尾巴一起愣在了当场。
  为首的官员更是脱口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我也想知道呢!”欧阳故作姿态地附和了一句,心里却在疑惑。
  戚云恒怎么把这家伙给派来了?
  率衙役闯入小院的官员却是刑部尚书朱边,那些衙役显然也是刑部的下属。
  可即便是有人将欧阳闯入秦国公府的事捅了上去,甚至走了正常的渠道流程,报了官,出现在这里的也不该是刑部的衙役,更不该是刑部尚书朱边。
  不等欧阳开口询问朱边为何会出现在这里,也不等朱边问出此地到底发生了何事,小院的外面便又响起一阵更加急促但却很是整齐的脚步声响。
  而这一次,闯入小院的依旧是秦国公府不请自来的不速之客,领头的也是欧阳和朱边全都认识的熟人。
  金刀卫,潘五春。
  ——怎么还来了两批?
  刹那间,欧阳都有些发懵。
  这时候,后来的潘五春也和朱边一样,被院子里的景象惊得目瞪口呆。
  但潘五春没能像朱边一样发出质疑,因为他尚未开口,秦国公府的东北方便传来轰隆一声巨响,脚下的大地也跟着颤了又颤。
  “地动?!”
  不少人脱口惊叫。
  只有欧阳、庄管家以及钢金三个人心中清楚,这不是地动,而是爆炸。
  欧阳连火铳和手榴弹都造出来了,又怎么可能会缺少技术含量更低的火药?
  欧阳之所以把邬大和邬二分派出去,就是要让他们洗劫秦国公府的库房,再把藏有禁物的密库炸开。
  秦国公府里倒是不曾藏有龙袍和旒冕,但却藏了三架弩车,数百件战甲,以及更多的刀兵,只要暴露出来,便是不赦之罪,功劳再大也别想安然无恙地免责脱罪。
  随着爆炸声的逐渐消失,朱边和潘五春也意识到刚才的声响和震动绝非地动,再一看声音传来的方向,半空中尚未消散的烟尘,两个人便不约而同地将满身是箭的宋帆和小院里的事故丢到脑后,转过头来,率领手下朝烟尘弥漫的那处地方狂奔而去。
  看到朱边和潘五春的动作,欧阳向手下人打了个手势,策马跟在了他们身后。
  庄管家也立刻翻身上马,并把杨德江也拎上马背,果断而迅速地追了上去。
  跟风和随大流虽然算不得是好习惯,但在大多数场合下,却是能够保证自身安全的最简单也最有效的法子,尤其是像欧阳这样想要与某事撇开关系,洗清嫌疑的时候。
  与此同时,秦国公府这边却是愈发地六神无主,不知所措。
  宋帆被箭射成了刺猬,浑身是血,好不骇人,偏偏府里又出了别的乱子,而且明显比受了伤但却死不了的宋帆更为严重,跟在宋帆身边的一众心腹一时间也不知道是该先顾着宋帆,对他施以救治,还是赶紧过去查看新的乱子,以免被欧阳这些外人横插一脚,乱上加乱,使得事态愈发地不可收拾。
  等他们理好头绪,分派好活计,欧阳、朱边、潘五春这三批人马早已经离了小院,没了影踪。
  这时候的秦国公府可谓是兵荒马乱,乱作一团。
  先是国公夫人苗氏受伤而归,惹得府中群情激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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