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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曾经嫁过我-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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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戚云恒原本是想将杨德江一家全都除掉的,听欧阳如此一说,倒是心下一动,觉得这样做倒也未尝不可。
  所谓斩草除根,要除掉杨德江,就要连他的家人一起清理干净。
  但杨德江并未触犯律法,至少不曾触犯华国的律法,而他的家人更是无辜,若是就这么平白无故地杀了,很容易惹来诟病,让那些被欧阳称为卫道士的家伙口诛笔伐,吵得他耳根不得清净。
  可若是把人交还给秦国公,他这边便撇清了关系,无论秦国公将此人好生供养还是杀人灭口——后者的可能性更大一些,对他这个皇帝都没有影响。
  若是杨德江真如朱边他们形容的那样并不简单,更有可能会反咬秦国公一口,给秦国公闹出些乱子,而他这个皇帝却可作壁上观,看场乐子。
  但考虑到欧阳的主意一向不太靠谱,戚云恒并未当场应下。
  第二天,戚云恒叫来潘五春和朱边,把这个主意与他们两个商量了一番,得到了他们——尤其是朱边的认可,这才做出了放人的决定。
  朱边立刻主动请缨,以自己受了秦国公宋时的委托,原本就要帮宋时捞人做理由,接下了将杨德江一家送往秦国公府的差事。


第141章 无关因果
  杨德江坐在马车; 一边听着车轴碾压地面所发出的嘎吱嘎吱的声响,一边面无表情地打量着自己多年未见的妻子。
  继国公嫪信给他的第一笔钱并不多; 分给家里的更是少之又少,不过就是买了几亩地,让家人从贫农变成了富农,连个多余的奴婢都养不了,父母和妻子依旧要亲自劳作。
  如今; 他还风华正茂; 妻子却已经见了老态,两人坐在一起,不像夫妻; 倒似母子。
  妻子也因此而手足无措; 不敢抬头正视于他。
  杨德江又将目光转向那个自满月后就再没见过的儿子,不出意外地收获到了一张满是惊恐的小脸。
  光看容貌; 他们父子还是能够看出几分相似的,只是做父亲的面白如玉,当儿子的却黑成了碳球; 整个人都脏兮兮、乱糟糟的,一看就是缺乏教养。
  显然,他的父母并未像教养他一样教养他的这个儿子。
  当然了,这也不是不可理解。
  他小的时候,家里一穷二白,父母就指望他来改换门庭,自然要悉心培养; 小心呵护。
  但儿子出生的时候,他已经去了京城,还给家里送去了对乡下人来说很是丰厚的钱财,在父母看来,他们家自然已是到了出头之日,接下来,只需坐享其成便好,再不需要在小孙子的身上劳心劳力。
  在登上马车之前,杨德江曾经观察过,父母的模样与他离家时几乎没什么差别,并不像妻子这般像是变了个人,两个人全都胖了不少,显然这几年一直养尊处优,把家计全都压在了妻子的身上。
  但这个女人的价值也就在操持劳作上了。
  看着面前这个如老妪一般的妻子,杨德江不由自主地想起了年轻貌美又如烈火一般肆意张扬的欧家小姐。
  对于宋家小姐想要“成全”他与欧家小姐的事,杨德江其实是乐见其成的,而且也从未与宋家小姐提起过自己已有妻室的事——杨德江还记得,继国公嫪信给他安排的身份可是未曾婚配的,而这个未婚的身份也是他在京城那群新贵小姐中如鱼得水的最大依仗。
  然而被皇夫九千岁一威吓,杨德江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就把真话讲了出来,虽然顺利将罪责反推到了宋家小姐的身上,但他未婚的身份也就此告破,再也用不得了。
  今后,他还得委屈自己,扮演一个“糟糠之妻不下堂”的好夫君。
  ——怎么就走到了这么一步呢?
  杨德江越想越觉得糊涂。
  最早的时候,杨德江只是被继国公相中,被安插到兴和帝的身边,接替失踪的欧家三少成为兴和帝宠爱的佞臣。
  那时的杨德江虽没见过欧阳,却也听说过他的名声,再加上继国公隐晦的暗示,便以为自己这个佞臣是要出卖色相,供皇帝陛下享乐的。
  杨德江原本已经做好了“献身”的准备,然而真的到了兴和帝的身边,他却发现根本不是他想的那么回事。
  兴和帝对男色毫无兴趣,安排他做的事情也与他想象中的佞臣截然不同,全是些得罪人的活儿,使杨德江每天都要提心吊胆,简直像在刀尖上跳舞。
  很快,杨德江就发现自己竟然很难胜任这个“佞臣”的差事,而兴和帝对他的态度也越来越差,显是对他生了不满。
  就在这个时候,杨德江发现了兴和帝命人雕琢传国玉玺的事情。
  但杨德江巧遇雕琢玉玺的匠人是真,得其临终遗言什么的却是胡说八道。那匠人原本并未受伤,杨德江将他骗至家中,用绳索将其活活勒死,然后把匠人携带出来的玉玺据为己有。
  做完这些,杨德江便逃之夭夭,跟着放出了兴和帝慕其美色,逼其就范的谣言。
  杨德江相信兴和帝不敢辟谣,也不敢大肆追捕自己,因为一旦这么做了,很容易引出真相,让传国玉玺损坏的事暴露出来,而这是兴和帝更加不能承受。
  结果也如杨德江预料的一样,他顺利地逃出了京城,而他携有玉玺的事也完全没有传扬出去。
  杨德江本想投奔当时最有胜者之象的东山军,遗憾的是,他的眼光虽然没错,东山军的掌控着东山王却没有将他放在眼里,对他的投靠不理不睬,不屑一顾。
  杨德江有心献出玉玺,却又没有奉献的门路,更担心玉玺其实是仿制品的事情曝光,让收到玉玺的东山王恼羞成怒,拿他撒气。
  然而身上钱财有限,品尝过富贵滋味的杨德江又不想再回到山沟子里当平民百姓,正好继国公嫪信得知他投奔东山军的事情,不仅没有追究他为何擅自离京,反而还送来一笔钱财,让他想法混入东山军的要员门下,为自己与那人牵线搭桥。
  杨德江观察了一番,选中了如今的秦国公宋时。
  接着,杨德江便以门客的身份入驻了宋时的府邸,成了宋时和嫪信的中间人。
  回想自己的一步一步,杨德江觉得自己在正经事上的选择全都没有犯错,唯一的差池却是出在女人身上。
  他不该高看秦国公夫人的影响力,也不该小瞧了欧家小姐的胆量。
  更主要的是,他不该忘了去了解欧家小姐身后那一位的发迹史,忘了去调查那一位到底有着什么依仗,才能博得两朝帝王的欢心。
  ——可惜,这世上是没有后悔药的。
  杨德江胡思乱想着,视线也渐渐有些迷离。
  ——好困。
  ——是昨晚未曾睡好的缘故吗?
  ——不,不对!
  迷乱中,杨德江注意到妻子和儿子都已经闭上了眼睛,胸口处的起伏也越来越慢,几近休止。
  ——不,不能睡!
  杨德江意识到情况不对,然而身体却已经不听使唤,眼皮也越来越重,越来越沉。
  最终,杨德江还是闭上了双眼。
  得知朱边到访,秦国公宋时亲自迎出了大门。
  “稀客,稀客!”
  “哪里,哪里。”
  一番寒暄之后,朱边笑眯眯地挑明了来意。
  得知朱边带回了杨德江,宋时立刻眼睛一亮,转头就朝朱边身后的两辆马车看去。
  朱边也没绕弯子,笑眯眯地挥了挥手,让手下人把杨德江从马车上请下,然而车门打开之后,杨德江未曾下车,过去开门的手下人却是发出了一声惊呼。
  朱边和宋时都是一愣,不约而同地转过身来,快步来到马车旁边。
  车厢里,杨德江一家三口凌乱地倒在一起,乍一看像是睡着了一般,但胸口处明显没了起伏。
  朱边立刻将手伸向杨德江的脖颈。
  身体还温热着,但脖颈下的动脉已经没了反应。
  显然,这人刚死不久。
  “这是……”一旁的宋时立刻瞪起了眼睛。
  朱边却没心情理他,迅速转过身来,朝后面那辆载着杨德江父母的马车飞奔过去。
  打开车门,朝内一看,朱边便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
  如同另一辆马车里的一家三口一样,这辆马车里的老俩口也像睡着一般闭上了双眼,死得不能再死。
  一模一样的情况,一模一样的死法。
  这……
  朱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动了动鼻子,闻了闻车厢里的味道,很快就嗅到了一缕若有若无的香甜。
  但他却闻不出这种味道是什么,而闻到这种味道的他也并未感觉到丝毫的不适。
  想了想,朱边干脆动起手来,将杨德江父亲的衣服剥光,查看他的身上是否存在伤口或是痕迹。
  宋时这时也跟了过来,见朱边竟然剥光了死者的衣服,不由得目瞪口呆,“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也是我想知道的。”朱边冷冷答道,“我把人好端端地接了出来,怎么到了你家门口,竟然就变成了几具尸体!”
  “不是你干的?”宋时愕然问道。
  “我吃饱了撑的,送两车死人给你?!”朱边没好气地反问。
  “许是……许是陛下……”宋时也觉得朱边的态度不像是故意为之,便将怀疑的对象指向了已经与他近乎于撕破脸的皇帝陛下。
  朱边冷冷一笑,一边继续检查着杨德江父亲的尸体,一边嘲弄地说道:“陛下若是这种性子,你以为,你现在还能好端端地站在这里和我说话?”
  宋时不说话了。
  确实,戚云恒若是小肚鸡肠到了这种地步,连个无足轻重的小角色都不肯活着还他,哪还会容许他活蹦乱跳地在那儿添乱,早想法子把他给弄死了!
  这时候,朱边已经把杨德江的父亲从头到脚检查了一遍,只是一无所获,未能查出死因。
  “很遗憾,国公大人。”朱边道,“这人,我恐怕不能还给你了。”
  “为何?”宋时一愣。
  “我要把他们的尸体带回衙门,仔仔细细地检查一遍。”朱边漠然答道。
  此刻,朱边的心里已是冰火两重天。
  杨德江一家与他就隔了两个马车的车壁,而他们何时死去,如何死去,他却全然不知,这简直就是明晃晃的打脸,而且把他打得生疼生疼!
  与此同时,朱边又因为杨德江一家的死法而背脊发寒。
  这五个人显然不会是在同一时间因为同一种突发的疾病而暴毙,必然是有人对他们下了毒手,取走了他们的性命。
  但这又是怎么做到的呢?朱边想不出来,只觉得可怕至极。
  心念一转,朱边忽地想起一事,马上转过头来,揪住宋时的衣襟,厉声问道:“你可知道——若是这世上有人对前朝的继国公嫪信以及你面前这一家人恨之入骨,那会是谁?”
  朱边问得很是突然,再加上眼前这一幕的震动尚未消散,宋时便想也不想地脱口答道:“当然是前朝皇帝!”
  话一出口,宋时便有些后悔。
  他怎么就直接答了,他应该先问一句嫪信是谁,和杨德江又有什么关系才对!
  朱边却没追究宋时所想,很快就眯了眯眼,满面狰狞地笑了起来。
  “说得没错,对他们两个恨之入骨的,必然是前朝余孽!”话音未落,朱边便朝宋时拱了拱手,“朱某还要向陛下禀告此事,就不和国公大人多聊了,就此告辞,莫送!”
  说完,朱边撇下宋时,向手下人发号司令,让他们收拾好载有杨家人尸体的马车,从哪儿来,回哪儿去。


第142章 三年之后
  时光如梭。
  三年的孝期转瞬即逝; 戚云恒也在朝臣的催促声中默许了开国以来的第一次选秀,只将选秀的范围限定在京城的五品官宦之家; 不让此事扰乱平民百姓的正常生活。
  为了减少麻烦,戚云恒还刻意强调了要以自愿为原则,让愿意送女儿参选的官员自行上报,不设任何强制性的要求。
  戚云恒本以为能撤下脸皮将女儿送进皇宫的人家不会太多,结果却远超他的预料; 连六位尚书中都有二人为家中女儿报名参选。
  “他们都在想什么啊?”
  看到初选名单的当天; 戚云恒便郁闷地丢下政务,独自跑到夏宫和欧阳吐槽。
  “许是觉得你现在的儿子不够好,想帮你生几个好的?”欧阳随口说道。
  “呃……”戚云恒被噎了一下; 很快就叹了口气; “搞不好还真是这么回事。”
  太后驾崩的那年秋天,戚云恒便将戚雨霖之外的三个孩子从各自的母妃身边移出; 为他们三个重新安排了单独居住的宫殿,然后便将四个孩子领入朝堂,允许他们参加每月初一和十五举行的大朝会。
  开始的时候; 四个孩子只能看着,谁要是擅自插话就取消一次出席大朝会的资格。
  这个规矩原本是为戚雨澈设定的,但戚雨澈的胆子却比戚云恒预想的要小,一进轩辕殿就被朝臣们的气势吓住,愣是从头到尾都没敢开口。
  大皇女戚雨露倒是不小心多了两次嘴,被罚去了两次出席大朝会的资格。
  到了今年春天的时候,戚云恒开始选择性地挑选一些议题; 当众询问四个孩子的观点和意见,然而两位皇子的表现全都不尽如人意,大皇子不够稳重,二皇子太过死板。两个本该成为陪衬的妹妹反倒是让人眼前一亮,只是亮过之后,便又不得不因其性别而让人扼腕惋惜。
  如此一来,不少自诩为忠贞之士的朝臣便将希望寄托在皇帝陛下的健康上,希望皇帝陛下能在而立之年继续开枝散叶,使后妃诞下更为合适的太子人选。
  从金刀卫那边收集到的消息来看,有些朝臣甚至把这次选秀与国之兴衰等同起来,不仅主动将自己的女儿奉献出来,更努力说服家中有聪慧女儿的同僚,希望他们不要敝帚自珍,将后宫视为龙潭虎穴。
  为了陛下,为了国家,即便刀山火海也该勇敢直面,何况只是将女儿送入皇宫?
  初选名单过于庞大,很可能就是受了朝臣们这种微妙心态的影响。
  一些朝臣单纯地希望有优秀的女子为皇帝陛下诞下更加优秀的皇子;另外一些不那么单纯的朝臣也不免生出遐思,觉得高妃、陈妃这样的歪瓜裂枣都能诞下皇子,我家女儿更加出色,入宫之后,自然会比现有的一后三妃更加得宠,生下的皇子,自然也可以轻轻松松就将现有的两位皇子挤出继承人的序列。
  戚云恒确实需要再增加几个皇子去分担朝臣们的注意,安抚他们的心田,但这样的皇子只要再有几个便够了,而不是十几个甚至几十个。
  一想到孕育皇子,戚云恒的心情便又低落了几分。
  女人……
  戚云恒叹了口气,伸手把欧阳拉到怀中,狠狠地抱了一会儿,接着就转过身来,将人带上了床榻。
  对于戚云恒的求欢,欧阳一向是来者不拒。
  但两人刚搂在一起,昏天黑地一通热吻,还没来得及宽衣解带,门口处便传来几下轻微的敲门声。
  紧接着,一个戚云恒并不熟悉的声音自门的另一侧响起。
  “九千岁,奴婢有事禀告。”
  戚云恒立刻皱了皱眉,低头看向欧阳,用口型问道:谁?
  “庞忠的干儿子蓝大海。”欧阳小声答道,“你派过来的,不记得了?”
  “……我怎么可能会记得住一个小太监的声音。”戚云恒撇了撇嘴,很是不爽地从欧阳身上移开,示意他出去问问怎么回事。
  欧阳理了理衣服,翻身下床,放下帷幔,将床榻上的戚云恒遮挡住,然后扬声道:“进来!”
  “诺!”
  随着一声门响,一个略有一些肥胖的年轻太监从门外走了进来。
  “什么事?”欧阳在旁边的罗汉床上坐下,歪头向蓝大海问道。
  “启禀九千岁,初选的名单已经出来了。”蓝大海谄媚一笑,将一叠写满人名的宣纸捧了起来,送到欧阳面前。
  欧阳顿时嘴角一抽,神识向后一扫,感觉起戚云恒的面部表情。
  ——呃,似乎不太好呢!
  欧阳很是同情地看了蓝大海一眼,伸手将这叠宣纸接了过来,挑眉问道:“从哪儿来的?”
  “奴婢与负责此次选秀的司职太监有些交情,早就跟他打过招呼了。”蓝大海嘿嘿一笑,很是得意。
  ——那太监交了你这个朋友可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
  欧阳心下腹诽,脸上却如蓝大海希望的那样笑了起来,“干得不错。出去找你干爹,告诉他,这个月,你们爷俩的赏金加倍。”
  听到这话,蓝大海却是脸色一僵,露出了些许慌乱。
  欧阳眉毛一挑,故意问道:“怎么了?”
  “只……只是一点小事,奴婢……并未惊动干爹。”蓝大海磕磕巴巴地答道。
  “瞧你那小心眼。”欧阳不以为意地笑了笑,伸手拿起桌子上摆着的一枚玉如意,朝蓝大海扔了过去,“赏你了。”
  “谢九千岁!”蓝大海面色一喜,接住玉如意,躬身告退。
  他一走,戚云恒立刻掀开帷幔,从床榻上跳了下来,恨恨道:“这些自作聪明的阉货!”
  “就两个人,别用‘些’来形容,平白无故地伤及无辜。”欧阳抬手将那叠宣纸塞给戚云恒,“你先看看是真是假再发脾气。”
  欧阳虽对这份名单不感兴趣,但他倒是可以理解蓝大海为何自作主张。
  不过就是看到黄朋在皇庄那边做得风生水起,有了权柄,宫里的地位也跟着水涨船高,品级都快赶上庞忠了,而一同来到夏宫的自己还是个只能给干爹跑腿的小太监,蓝大海便着了急,起了心思,对干爹庞忠也再不如早前那么忠心耿耿,信赖有加。
  戚云恒却是对太监们的小心思不感兴趣,一目十行地把名单扫了一遍,很快就恶狠狠将其摔在桌上。
  “是真的。”戚云恒磨牙道。
  “那你就赶紧回去清查吧!”欧阳道,“俗话说得好,无独有偶。这名单能送到我这里,肯定也能送到别人那里。若我猜得没错,此时此刻,后宫的妃子们,包括皇后,恐怕已经是人手一份了。”
  “无独有偶不是这么用的。”戚云恒无处发泄,只能拿欧阳的用词不当挑一挑刺。
  “你明白我在说什么就好。”欧阳没跟他计较,撇嘴道,“放心,我这边也不会轻饶了这个蓝大海的,至少也要把他贬到浣衣局之类的地方,让他给其他太监洗两个月衣服……不,还是三个月吧!呃,或者扔到净事房,让他刷三个月马桶?”
  “刷完马桶,你还能让他回来伺候?”戚云恒知道欧阳是在故意逗自己开心,但还是忍不住提醒了一句,“不嫌恶心?”
  “说得也是,那就送去浣衣局吧!”欧阳一锤定音。
  “说得好像你真打算那么做一样。”戚云恒吐槽。
  “什么叫好像。”欧阳回了双白眼,起身抓住戚云恒的衣襟,把他推回床榻,然后就势骑在他的身上,一边宽衣解带,一边一语双关地催促,“快点,速战速决,把该做的事做完——把你送走了,我也好清理门户。”
  “速战速决,那要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戚云恒把胯部用力向上一顶,恶狠狠地说道。
  “那咱们就来试试看呗!”欧阳扯下最后一件衣衫,弯下身子,咬住了戚云恒的双唇。
  戚云恒立刻将欧阳的唇舌缠住,同时伸出双手,将欧阳身前身后的两处要害尽数封堵。
  偶尔来一次没有前戏的欢愉其实也是一种极为酣畅的极致体验,虽然免不了会痛,但也极其地爽,对于情绪的发泄更是淋漓尽致。
  在欧阳的蛊惑、诱惑以及迷惑下,戚云恒终是做了一次快枪手。
  但败北之后,戚云恒的心情却是多云转晴,见了阳光。
  与欧阳约好晚上再战,戚云恒便钻进密道,回乾坤殿那边继续抓人泄愤去了。
  欧阳独自回味了一下余韵,抓起衣服,却又懒得起床,干脆放下帷幔,拉响了叫人的铃铛,让当值的桃红把庞忠叫了过来。
  庞忠本就不明所以,进门之后,发现欧阳竟然隔着帷幔与自己说话,立刻想到了别的地方,脱口问道:“九千岁可是要唤太医?”
  “叫什么太医,我就是叫你。”欧阳没好气地说道,“转头,往左看,往桌子上看。”
  庞忠愣愣地转过头,发现一旁的案几上放着一叠宣纸。
  “你那干儿子刚给我送过来的。”欧阳道,“送来的时候,正赶上陛下也在。”
  庞忠愈发迷惑,伸手将这叠宣纸拿了起来,见欧阳没有阻止,这才继续看了下去。
  看完之后,庞忠便明白过来,立刻跪倒在地。
  “奴婢管教不利,还请九千岁责罚!”
  “别往自己身上泼脏水,帮蠢货担责。”欧阳道,“你担不过来的。”
  “奴婢知错!”庞忠垂下头,心里既恼怒又担忧。
  庞忠对这两个干儿子都是用了心的,只是一个太成器,一个太不成器。
  成器的那个正被他的顶头上司重用,已经不是他能干涉辖制的;不成器的那个又有些烂泥扶不上墙,就算他给了机会,那傻小子都不知道怎么抓住机会。
  更加让庞忠没辙的是,这二人的运气也和才能一样有着天壤之别。
  成器的那个总是鸿运当头,不成器的那个总是踩着背字。
  窃取秀女初选名单这事可大可小,可好可坏。
  若是只有九千岁知道而皇帝不知道,那就是一件很好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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