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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曾经嫁过我-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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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河想要的后续是再一次掌握住在人世间呼风唤雨、随心所欲的权力。
  而五斋和尚想要的后续则是在禅宗失去对新朝的掌控之后,另辟蹊径,通过重新扶植新的凡人势力,避开与道宗之间的利益纷争,进而将禅宗的影响扎根于民间,使禅宗可以广收信徒,吸纳信仰之力,最终实现以信仰之力取代灵力的宏伟目标。
  虽然五斋和尚是受到同门之人的排挤,这才被迫来到京城,做了凡人皇帝的结界法师,但也因祸得福,因此开了眼界——当五斋和尚的师兄弟们还在宗门里做着成佛美梦的时候,五斋和尚已经意识到灵力匮乏的末法时代里,修者将要面对怎样的危机。
  天地间的灵气正在日渐稀薄,而且终将消散,消失,到那时,通过灵气转化为灵力来增加自身修为的修者也将不复存在。
  意识到这一点的修者当然不会只有五斋和尚一个,但不同于其他修者逆来顺受或是顺其自然的应对,五斋和尚的选择是开辟一条新路,迎难而上,逆流而行。
  灵力并非不可取代,禅宗的先辈就发现,信徒们的信仰之力虽不如灵力干净纯粹,但却因为来自人类的魂魄而有了生生不息的可能,可以如庄稼种植一般取之不尽,用之不竭。只是,一如真正的庄稼种植,能够从信仰之力的传播中受益的只有庄稼的种植者,也就是信仰的创造者,而庄稼本身和种植庄稼的土地,也就是信徒,却是有害而无益、
  这与道宗提倡的道法自然的理念完全相悖,与其他修者宗派也有这样那样的利益冲突或是理念冲突,刚一提出,就被几家宗派联手打压。再加上那时候的天地灵气还算充沛,禅宗并不需要为了门下一个不成气候的小流派而与其他修者宗派为敌,便自行禁锢了这种修炼之法,使其成为禁忌之说。
  即便是时至今日,这条路也依旧难走,更不能堂而皇之地走。
  为此,五斋和尚才选择了赵河这个曾经的皇帝。
  赵河了解凡人的心思,知晓朝廷的禁忌,可以让五斋和尚需要的信仰以最快的速度建立起来,再以最快的速度传播出去,却不引起凡人皇帝的注意,招来世俗权力的打压。
  这三年,赵河主要就是忙于此事。
  只是一开始的时候,局面竟比赵河与五斋和尚预想到的还要更加艰难不顺。
  不知什么缘故,新登基的华国皇帝竟然对鬼神之事极为忌惮,特意安排了人手,在民间监控此事。连重新修订的律法都将此事纳入进去,所有不在《礼经》记载的神仙皆被视为伪神假仙,所有不被《礼经》认可的祭祀皆为淫祭。主持淫祭的法师更是会被视为招摇撞骗之徒,一旦被官府知晓,立刻收押入监,大刑伺候。
  赵河与五斋和尚很是损失了一些人手才摸清了官府的底线,为他们想要传播的信仰确定了名称、内蕴和姿容。
  姿容是信仰创建中最为重要的一步。
  信仰之力无法像灵气那样以原始形态被修者直接吸纳,必须以实物为载体,存储在特别炼制的器物之内——为了便于传播,这个器物通常会被制为神像,其外观和造型也必须是易于被信徒们接受的模样。
  等神像内的信仰之力沉积到了一定程度之后,才能被修者提取,吸纳。
  而这个神像,便是信仰的姿容。
  这一步完成之后,赵河便为他与五斋和尚联手打造的新基业筑好基石。
  赵河本人也终于有了空闲,可以腾出手来,将精力转向他两辈子的执念——
  檐哥儿。
  有了当年的教训,赵河并不觉得自己一亮身份,已经变成欧阳的檐哥儿就会俯身下拜,直接臣服,特意花费了一些精力,为如今已是皇夫九千岁的欧阳布下了一个局,坐等他自行入瓮,然后再神不知鬼不觉地将他带走。
  然而赵河千算万算,却是漏算了“欧阳”本身的实力,没想到他已经超出了凡人所能想象的范畴,即便不能以一己之力力克千军万马,也不是十几个凡夫俗子所能匹敌。
  但这事说来也怪不得赵河。
  复生之后,赵河接触到的修者都是末法时代的产物,即便是五斋和尚本人,也没有多么高深的修为,比普通的武者稍强亦强得有限,也就是多了些花哨的法术,保命的手段。
  五斋和尚并不曾占卜出欧阳在鬼域里的经历,欧阳本人也从未表露过修者的身份,更不曾在人前施展过超乎常人的能力。尤其在入住夏宫之后,更有新朝的皇帝陛下为欧阳挡风遮雨,根本用不着他亲自上阵去斩妖除魔。
  几重表象一交汇,赵河便忽略了欧阳也是修者,而且比五斋和尚还要厉害的这种可能。
  但察觉到错误之后,赵河马上就对自己的计划做出了修正,否掉了用常规手段将欧阳掠走的可能,准备重新调查并评估欧阳的实力与能力,然后再重新拟定能够让自己得偿所愿的方案和方法。
  只是,在此之前,赵河首先要确保自己的人身安全和人身自由,不会偷鸡不成反蚀米,被欧阳或是宠爱欧阳的新朝皇帝拦截抓捕。
  与欧阳近距离相处的一瞬间,赵河就发现,他的檐哥儿已经被别的男人宠爱过了,对男人之间的情事也已经是食髓知味,再不复当年的纯洁懵懂。
  而那个宠爱他的男人,显然就是新朝的皇帝——戚云恒。
  ——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这么想让一个人死掉了。
  意识到这一点时,赵河真的很想率兵杀入皇宫,亲手将戚云恒千刀万剐。
  但赵河很清楚,他不能那么做,也无法那么做。
  他更善于运筹帷幄而不是冲锋陷阵,他的手里也没有能够让他攻陷京城的将帅兵马。
  他真正能做的,只有蛰伏,隐忍,然后伺机而动。
  到了这个时候,赵河反倒开始担心,他在皇宫里布下的杀局会不会真把戚云恒给弄死。
  戚云恒还不能死,至少不能死在这个档口。
  若是戚云恒在此时死掉,他的檐哥儿定会认为是他出手谋害,与他不死不休。
  戚云恒得活下去,活到新的布局完成,活到欧阳与他这个皇帝离心离德,反目成仇。
  离开京城的路上,赵河已经拟好了大致的方案,只等见到五斋和尚,由他出手落下新棋局的第一颗棋子。
  然而回到五斋和尚隐居之地,赵河却没能见到五斋和尚本人,出面接待他的,乃是五斋和尚的弟子九迹。
  “师尊闭关修行,许是两三个月后方能与阁下相见。”九迹双手合十,向赵河说明原委。
  赵河顿时一阵无语。
  虽然经由修者之手死而复生,但赵河仍旧无法理解修行是怎样一桩事情。
  唯一可以肯定的是,修行的时候,这些所谓的修者也是免不了要吃喝拉撒的,根本做不到真正意义上的心无旁贷。所谓的闭关修行,也与读书人的“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有着异曲同工的自欺欺人。
  但五斋和尚给了赵河掌控全局的权力,为的就是得到坐享其成的权利。
  赵河再怎么腹诽,也拿这个玄之又玄的和尚无可奈何,只能将自己在京城里的遭遇说与九迹,请他帮忙评估欧阳表现出来的实力应是哪一个级别的修者。
  听赵河说完,九迹却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
  “难怪七凭师侄会传回那样的消息!”
  赵河不由一愣。
  听九迹一解释,赵河这才知道,被他派去引开追兵的禅宗弟子发现追逐者很可能也是修者,即便与其交手也不会犯了修者圈子里的忌讳,于是便不愿再在猫捉老鼠的游戏里当老鼠,转过身来,准备对追逐他们的这些人展开伏击。
  “结果如何?”赵河问道。
  “尚且不知。”九迹一本正经地作答。


第161章 防守反击
  禅宗弟子分为内门和外门两种。
  外门弟子就是那些在俗世中化缘传教的普通和尚; 内门弟子才是懂法术、有修为的修者。
  内门弟子在筑基——禅宗称之为悟法——之前,无论年纪大小,一律以师兄弟相称; 法号也比较混乱随意;而在筑基之后; 弟子们便有了辈分和新的法号; 以十二年为一代,每一代的法号都以数字作为首字; 只是这个数字并不是按照字序或是大小排列,而是由禅宗的长老院占卜得出。
  所以; 九迹才会称五斋为师尊; 却是七凭的师叔。
  九迹招待赵河的时候,七凭已经率人布下埋伏,就等身后的那群追逐者一到便群起而攻之。然而左等右等,等来等去; 那些追逐者却像知晓了他们的安排一样,竟然就此没了踪影。
  七凭很是郁闷,干脆由暗转明,朝身后的追逐们反扑过去。
  这一扑; 却是扑了个空,连续追了一日都没发现自己想要寻找的目标。
  “许是他们觉得追不上; 撤走了。”七凭的同门猜测道。
  七凭虽有不甘; 却也想不出找到这些人的办法,只能跺跺脚,率领一众同门就此撤离。
  事实上; 这时候的邬二和钢金等人并未像七凭等人以为的那样离开。
  就在七凭等人决定停止逃窜,展开伏击的时候,一直追在他们身后的邬二和钢金等人也收到了来自京城的信鸦。
  虽然欧阳命令他们立刻撤回,但已经把人追到这种程度的邬二和钢金却与七凭一样很不甘心。
  只是,欧老大从不认同“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的理念,最讨厌手下人不听号令,擅自行动。若是他们无视了欧阳的召回令,非要一意孤行,即便取得了成功,欧阳也不会给他们半点嘉奖;若是失败,更是连报仇雪恨都没得指望。
  对于作死之人,欧老大从无半点怜惜。
  于是,邬二和钢金一商量,便在不甘和不敢之间取了一个折中的选择,不再追击,但也没有马上折返,停下脚步,找了一个视野良好的地方驻扎休整。
  邬二和钢金之所以没有立刻回去,倒不是察觉到什么,主要就是觉得这么回去不好交差。
  明明一直抓着线索,缀在那些人的后头,怎么就会一直追却一直追不上呢?
  若是就这么回去,欧老大一问:“为什么没有追到人?”
  他们得怎么回答?
  直接说不知道的话,不仅会被欧老大鄙视,更要被其他人笑话的!
  邬二和钢金决定把手里的线索重新整理一番,把追不上人的原因想清楚,回去也好向欧阳解释,甩掉背上的黑锅。
  然而这么一休整,天生千里眼的邬二和拿着“千里眼”的钢金就因为居高临下和视野开阔,把七凭等人的埋伏看了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他们欧老大的直觉还真是一如既往地灵光!
  邬二和钢金略一观察,就发现埋伏在那里的七凭等人乃是禅宗弟子——犹如禅宗标志一般的光头本就显眼,更何况还是好几个光头。
  钢金对这些禅宗弟子倒是没什么畏惧可言,但邬二却不行。禅宗的法术本就对妖魔有着极强的克制效果,邬二虽已化形,修为却算不上高,借着欧阳给他的便利才能横行于人世,真要和这些禅宗和尚打起来,取胜的机会很是渺茫。
  更何况,他们身边还跟着几个普通的打手。
  为了确保速度,这些人并没有携带欧阳为他们准备的外挂武装,能够提供的战力有限。让这些人去和禅宗和尚正面硬扛,而且还没有数量上的优势,完全就是让他们上去送死。
  斟酌再三,邬二和钢金终是熄了追击的念头。
  等这些禅宗弟子撤走之后,邬二和钢金立刻放出信鸦,把这一消息告知邬大、鬼火等人,然后便迅速收拾行装,返回京城。
  欧阳得知这一消息的时候,已是数天之后。
  手下人追了数日仍未追出结果,欧阳就觉得事有蹊跷,怀疑赵河故布疑阵,设下陷阱引他们上钩。最后的结果也正如欧阳预料,邬二和钢金咬住的人马就是颗烟雾弹,真正的赵河早已不知所踪,把他们甩到了一边。
  但欧阳想不明白的是,赵河这家伙何德何能,竟然能够使唤禅宗,而且还是那种修炼有成,可以在俗世中行走的禅宗骨干。
  从这个角度继续深思,欧阳便不免生出更多疑虑——
  比如,赵河会利用禅宗做些什么?
  欧阳想了又想,终是意识到,他不应该去想赵河会利用禅宗做什么,他应该考虑的是禅宗想利用赵河做什么。
  赵河曾经是一个皇帝,但现在的他,却无法再像当年那样做一个执棋之人,顶多也就是当一当棋子,被别人使唤,利用。
  那么,复活了赵河又借给他力量的禅宗想要做些什么呢?
  肯定不会是降妖除魔。
  欧阳将那些不可能的选项逐一排除,很快就发现,他的面前只剩下三种可能:
  扩张,修为,永生。
  想到这里,欧阳就想起了沈真人,想起了他的师尊。
  ——禅宗也想利用普通人的力量吗?
  欧阳想不出一群念经吃斋的和尚能从普通人的身上获取什么,但思来想去,他也推导不出别的可能。
  ——算了,管他们想做什么!
  ——只要把这些家伙统统弄死,那就什么都不用再想了!
  欧阳果断拿定主意。
  当天晚上,欧阳再次点燃安神香,将戚云恒“定”在床上,自己则趁着夜色赶回府邸,将一众手下全部召集起来,向他们安排了新的任务,并放出信鸦,给那些一直未曾归京的手下发去了强制召回的指令,明确告诉他们:他要做一票大的!
  欧阳想不出禅宗要做什么,但接下来,赵河会做什么,却是想都不用去想也能知道的。
  无外乎,就是把他逼出京城,逼上梁山,逼得走投无路,只能转过头来,向赵河服软,向赵河求饶。
  ——那个人啊,从来都是不吝于伤害他的!
  想起过往种种,欧阳不由冷笑。
  得知沈真人喜欢自己的时候,欧阳其实也曾沾沾自喜,为自己的魅力而得意。
  但得知赵河喜欢他的时候,欧阳只觉得,若是这也能够叫做喜欢,那他宁可被赵河憎恨!
  先不说赵河喜欢他却娶了他的姐姐——这一点好歹还有自圆其说的可能,毕竟好男风不是什么说得出口的喜好,生出曲线救国之心,也不是不能理解。更何况那时候的他们真的都很年轻,考虑不周,顾虑太多,都有可能。
  最让欧阳不能理解的是,赵河明明喜欢他,但却一次又一次地将他置于险境,逼着他上刀山,下火海,简直像是生怕他死不掉一样!
  猎狗追捕到猎物的时候,还能从猎人的手里分到些肉骨头做奖赏呢!
  赵河却只给他画了一张大饼,连真材实料都不舍得使用!
  明知道他想要庆阳伯府的继承权,赵河也不肯下一道圣旨,让他得偿所愿,非得等到他自己动了手,把想要的东西全都得到了,这才屁颠屁颠地放了一记马后炮,将庆阳伯的爵位送了过来。
  ——啊呸,谁还稀罕啊!
  不知道赵河喜欢他的时候,欧阳还可以把这种行为当作是君王的驭下之道——皇帝嘛,从来都是不把别人的命当命的,总要玩些雷霆雨露俱是君恩的把戏才能彰显自己的权威。
  可一旦知道了赵河喜欢他,身边还有一个同样是皇帝,同样喜欢他,做法却截然不同的对照组,欧阳便觉得赵河的行为简直不可理喻,完全就是心理变态,精神扭曲!
  ——他家皇帝夫人要是也像赵河一样混蛋,欧阳早把他给“咬”死了!
  欧阳其实并不是很想置赵河于死地。
  但欧阳之所以会有这样的想法,却不是因为赵河喜欢他,而是因为赵河是姐姐欧槿的丈夫,是姐姐想要为其诞下子嗣的男人。更主要的,赵河还给了他那块含有灵髓的玉佩,让他能够死而不逝,保住生机,继而得到了现在的一切。
  欧阳记得这份人情,也同样记得,是赵河让他的人生出现了光明。
  只是,光明与黑暗,一向都是如影随形,不可分割。
  赵河给他的光明有限,黑暗倒是一重接着一重。
  如果赵河能有他家皇帝夫人的一半讲究,或是他能像他家皇帝夫人的手下那样心甘情愿做一只忠犬,那赵河与他或许也能君臣相得,渣贱相配。
  可惜,赵河想要一只认杀认剐的狗,他却是一只我行我素的猫。
  若是赵河能有沈真人那样的心境,碰壁之后,懂得知难而退,不强夺他人所好,那么,即便是赵河乍一归来就夺走了五条人命,欧阳也不是不能与他一笑泯恩仇,维持清淡如水的君子之交。
  可惜,名为赵河的辞典早在诞生之初就是缺字少词的,没有“舍”,没有“放弃”,也没有“成人之美”……
  总而言之,越是得不到的,赵河就越是想要。
  欧阳甚至觉得,若是他老老实实地选了顺从,把自己洗白白,乖乖送到赵河的床榻上,对他予取予求,恐怕用不了几日,赵河便会弃他如敝履。
  但欧阳从没有自虐的喜好,更不会拿自己的身体和性命做赌注。
  赵河不是戚云恒。
  戚云恒即便想用锁链锁住他,都要选那种一挣就断、不会伤了他肌肤的。
  可同样的游戏若是换作赵河来玩,鞭子都只能算作开胃小菜,针刺穿环亦是不可避免,到最后,非把他玩成传说中的破布娃娃不可!
  明知道恶虎噬人,还偏要以身饲虎,这样的圣人行径,欧阳可效仿不来!
  对于赵河,欧阳所能做出的最大让步就是让出先手,让赵河执黑子先行。
  只要赵河不曾落下棋子,欧阳就不会主动发起攻击,将赵河置于死地。
  然而,赵河会按兵不动,谨守楚河汉界,与他互不相扰吗?
  即便用脚趾头去想,欧阳都知道,答案必然是否定的。
  所以,欧阳能做的,需要做的,就是抓紧时间,了却其他琐事,尽快将精力转向防守反击——无论赵河在哪里落子,他都能迅速做出反应,将围棋变为象棋,炮打隔山子,一步将军。


第162章 宫里宫外
  凤栖宫里; 王皇后郁闷地看着放在案几的那本崭新名册,而将这本名册送到她面前的内侍却是战战兢兢,一脸忐忑。
  这本名册乃是参加复选的秀女名单。
  三天后; 名单上的女子便会入住皇宫; 接受正式的甄选; 而王皇后需要做的,就是将这些待选的秀女安排在皇帝陛下指定的宫殿里; 再从中挑选出参加终选的二十四人——可以少,但不能多。
  王皇后对后宫会有新人加入的事早有心理准备; 但她怎么都没有想到; 皇帝陛下会把这件事情“丢”给她来处理。
  没错,就是“丢”!
  在皇宫里住了三年多,王皇后就是再怎么迟钝也能看出皇帝陛下对女色根本就是毫无兴趣。别说有了年纪的三妃,即便是宫中那些花一样鲜嫩的宫女; 皇帝陛下也从不会多看她们一眼,身边的四个桐字辈女官,更是个个貌美如花,个个完璧无暇。
  虽然王皇后从未听闻皇帝陛下曾在夏宫留宿; 看起来也很少涉足那里,但宫人们的态度就是真相; 亦是皇宫里最好的风向标。
  夏宫的总管太监庞忠虽然没有什么实权; 只管着夏宫的一亩三分地,但走到哪里都被宫人们捧着供着奉承着,连皇帝陛下身边的魏岩见了他都要称兄道弟; 客气三分——凤栖宫里的总管太监可没有这个待遇!
  当然,这或许与夏宫那位皇夫九千岁掌管着皇帝陛下的内库有着相当大的关系,但能够抓到皇帝的钱袋子,仅此一点也足以说明那位九千岁在皇帝陛下心里是怎样一种无可匹敌的地位。
  想起欧阳,王皇后愈发地意兴阑珊。
  在宫中待了三年,王皇后终于明白祖母为何总是强调“早生贵子”的重要性。
  在宫中,儿子就是底气。
  比如高妃和陈妃,就因为她们有子伴身,即便她们放低姿态,谨守分寸,她这个皇后也不敢等闲视之,更不敢苛刻相待。
  也正因为有子万事足,即便是只有女儿的吕妃也从不关心皇帝陛下在哪里过夜,更不会想方设法地把皇帝拉到自己宫里。
  到了这个时候,王皇后才开始后悔,为什么没有抓住机会,赶在欧阳回京之前怀上皇嗣。
  但世上没有后悔药,王皇后也无法把自己变成男人去和欧阳争宠——真要变成男人,这宠也就更加没有必要去争了,反正有没有皇帝宠爱,男人都不可能生出孩子。
  更何况,王皇后很清楚,皇帝陛下不给她孩子,和欧阳这个皇夫九千岁并没有直接的关系,与王家以及她的祖父王绩倒是有着很大的关系。
  王皇后叹了口气,伸手把名册拿了起来,从头到尾翻看了一遍,很快就露出了笑颜。
  王皇后也是见过初选名单的,知道那份名单里的秀女足足有数百人之多,而此刻送到她面前的这个名册虽然看着很厚,每一页却只有一个名字,一个人,加在一起也不过五十多个。
  更让王皇后开心的是,王家送选的两名秀女全都不在名册之内,全被皇帝陛下淘汰出局。
  对此,王皇后不免有些幸灾乐祸,很是解恨。
  这三年,王皇后与祖父祖母愈发疏远。即便她已经开始认同祖母的一些理念,也不代表她就会任由祖母以及王家人摆布。
  说到底,他们的利益、立场乃至立足点都是截然不同的。
  对王家有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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