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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曾经嫁过我-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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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迎九千岁回宫!”
听到宫门处的唱喝之声,戚云恒马上站起身来; 快步朝殿外走去。
戚云恒走出正殿大门的时候; 欧阳乘坐的马车也驶进了夏宫的宫门。
戚云恒立刻加快脚步,迎了过去,而欧阳也注意到他的身影,命人停下马车; 打开车门。
“重檐!”戚云恒走到半路就伸出了双手,似要等欧阳扑进他的怀里。
欧阳原本已经下了马车,正抬起右脚,准备与戚云恒汇合了; 一看他这个动作,立刻又把脚落了下来; 朝戚云恒甩过去一双白眼; 在马车边就此站定。
收到欧阳的白眼,戚云恒也意识到欧阳既不是女人更不是孩子,此刻又是众目睽睽; 自己的这一举动实在有些不合时宜,当即笑了笑,放下手臂,快步来到欧阳面前。
“总算是回来了。”戚云恒仔细打量着自家皇夫,见他一如既往,连肤色都白皙如故,终于松了口气,伸手将欧阳的双手牵住,拉起。
“先让我进去洗个澡,我现在可是风尘仆仆。”欧阳任由戚云恒牵着手,却没让他靠得太近,“还有,你把自己洗干净了吗?”
“重檐不如亲自检查一下?”戚云恒低声笑道。
“好呀!”欧阳欣然应允,迈开脚步,与戚云恒一起朝夏宫的正殿走去。
小别胜新婚。
携手进了后殿那处被命名为云水间的浴池,戚云恒和欧阳便如干才烈火一般燃烧起来。
欲火亦能净化一切。
两个月来的纷乱思绪很快就化为灰烬,被急骤的激流和轻缓的水流冲刷得无影无踪,了无痕迹。
污浊消去,身心顿时一片空灵,欧阳伏在戚云恒的胸膛上,懒洋洋地连哼都不想再哼一声,动也不想再动一下。
戚云恒亦是心满意足,一手揽着欧阳,另一只手在他的背脊处细细摩挲。
——他的美人终于又回到他的身边了!
这一刻,戚云恒只觉得人生若此,夫复何求!
——不,还是可以有所求的,那就是继续下去,再来一次!
戚云恒当即扬起嘴角,身子一翻,把欧阳重新压回身下。
欧阳这会儿真的是一点力气都没有了,也没力气去恢复力气。
坐马车虽然不需要花费力气,但马车里的空间有限,即便只坐了他一个人也免不了束手束脚,再加上最近一直赶路——不赶路就没法及时回来,颠簸是免不了的,不舒服也是必然的,也就是今天上午这一段路还算平稳,却也把欧阳“平稳”得昏昏欲睡。
下了马车,又是一番辛苦劳累,再在温热的水里一泡,顿时将最后一点力气也消耗殆尽。
偏偏戚云恒竟是不依不饶,没完没了。
但想了想性价比的问题,欧阳便放弃了抗拒,转而放松身体,任由戚云恒在他的身体内外肆意施为。
感受着里里外外那如同灼烧一般的火热,欧阳却有一些走神。
欢愉的时候,戚云恒一向寡言少语,只着重于身体力行。
但这种时候原本就不需要语言来画蛇添足。
男人那具被欲望控制的身体是不会说谎的,被理智控制的嘴巴却是相反。
只要感受到戚云恒掌心里的火热温度,像要把他揉进自己血肉一般的强势拥抱,还有侵入占据时的果决强硬,欧阳就会明白他对自己毫不作假的强烈需索。
相比戚云恒的勇往直前,义无反顾,赵河却只是反反复复地说着动听的话语,从未有过半点付诸行动之举,以至于欧阳总是怀疑,赵河到底是想要拥有他,还是想要利用他。
——呃,他干嘛要在这种时候想起赵河那个煞风景的家伙啊!
恍然回神,欧阳不免有些郁闷,随即迁怒一般地将这件事归咎到戚云恒的身上。
“我说,你是不是没吃饭啊,倒是卖点力气啊!”
——你多卖点力气,我也不至于还有余力去想七想八,想起别人。
欧阳仰起头,搂住戚云恒的脖子,色厉内荏地抱怨起来。
戚云恒却是被欧阳嚷得动作一滞,苦笑起来。
他还真就是没有吃饭。
早膳未吃多少,午膳干脆没吃。
欧阳此刻的体位正好把戚云恒的表情尽收眼底,话一说完就注意到他神情有异,不由眨了眨眼,诧异问道:“你不会真的没吃饭吧?”
“……尚未食午膳。”戚云恒尴尬地答完,便为了掩饰这种尴尬而郁闷地加大了动作。
“我……我也……未食。”欧阳正欲出口的话顿时支离破碎,“赶紧的……速战速决……一起……吃饭……”
“谨遵九千岁号令!”戚云恒立刻从谏如流,愈发卖力。
喂饱下半身,戚云恒和欧阳一边穿衣收拾,一边命人在云水间旁边的照花间里布置午膳。
照花间其实是一处可以拆卸屋顶的天井,里面的摆设以花草景观为主,还利用隔壁云水间的出入水管道布设了一座室内喷泉。
冬日里,天井上方会装上玻璃屋顶,利用光照来提高温度,使照花间变成一处暖房。
到了夏天,玻璃屋顶就会拆除,让这里的空气获得流通,并利用阴影、植物乃至喷泉达到降低温度的效果,使待在照花间里的人能够感觉到凉爽舒适。
现在是温差开始加大的夏末秋初,照花间里的玻璃屋顶尚未被安放回去,早晚的时候,此地已经因为过于寒凉而不适合使用,但午后这段时间的气温却是不冷不热,恰到好处。
吃着美食,享受着美景,观赏着美人,戚云恒自是心情舒畅,神采飞扬。
然而吃着吃着,对面的美人却皱起了眉头。
“怎么了,可是膳食有问题?”戚云恒立刻问道。
“倒不是膳食……”欧阳皱了皱眉,“我总觉得我好像忘了点什么,一时半会儿偏又想不起来。”
“重檐可是想起了禅宗和尚的事情?”戚云恒猜测道,“放心吧,我已派人下去调查,很快就可以拿出应对的方案——百姓们其实是很好安抚的,谁让他们吃饱喝足,谁就能让他们听话——正如你早年曾经和我说过的,一手萝卜,一手大棒,足矣。”
“……我想说的好像不是这个。”欧阳依旧蹙眉。
“不是这个?”戚云恒愣了一下,随即将语气变得更加平缓柔和,“重檐莫不是想问宫里的事情?”
——好像也不是。
欧阳如此想着,却没有立刻否定。
戚云恒却以为自己猜对了,赶忙说道:“重檐不必担心,只要这次诞下的皇子不少于两个,今后就再不会有选秀之事,重檐也不必……”
“别承诺。”欧阳马上打断,“只有在没把握的时候,一个人才会大肆承诺。”
“我……”
“而且啊,生下两个和活下两个可不是一个概念。”欧阳继续道,“别以为早前生下的四个孩子全都活下来了,接下来将要降生的这些孩子就会一样好养活——话说回来了,这一批入宫的新人全都怀上了?”
“有一个身体有恙,难以受孕。余下的六人倒是都已有孕在身。”戚云恒不无自得。
为了一劳永逸,戚云恒很是花了些精力,做了不少的安排,先是命太医院给那三名美人和四名才人调理身体,使其处于最易受孕的状态,然后又命伺候她们的嬷嬷查出这些人的月事周期,找出最易受孕的日子,在那几日里进行临幸。
好在是一分耕耘,一分收获,除了那个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而无法受孕的美人——明明选秀时也曾命太医给秀女们诊过脉,将那些患有不孕之症的秀女尽数遣返,结果还是出现了一个漏网之鱼,其余人等,均是顺利怀上了龙子,充分彰显了皇帝陛下的龙精虎猛。
“厉害啊!”欧阳也赞了一句,虽然有些言不由衷。
戚云恒听出他的挤兑,干笑了两声,没敢真的受下这声赞叹。
“对了,皇后……”欧阳本想问一句皇后有没有怀上孩子,但话一出口便猛然想起自己到底忘了什么,立刻握拳击掌,“糟了,我把那你女儿给忘了!”
“什么女儿?”戚云恒被欧阳说得一愣。
“你……你可真是……”
欧阳扯了扯嘴角,郁闷地发现这家伙比他忘得还要彻底。
被欧阳忘记的自然是二皇女戚雨霖。
但欧阳说的“忘”倒不是把戚雨霖给忘在了道上,没有带回京城,而是进京之后,入宫之前,他因为要绕道回夏宫,而戚雨霖却是要回后宫,二人的车队便早早分开,让戚雨霖走南华门,直接去后宫休憩,自己则在宫外绕了个圈子,往夏宫对外的那处宫门行去。
欧阳原本还想着,抵达夏宫之后得派人去王皇后那边问一声,看戚雨霖和她的四个伴读有没有顺利回宫,结果一回来就碰上戚云恒,然后就把什么事都给忘了。
但欧阳与戚雨霖分开的时候,戚雨霖的队伍就已经可以看到南华门的大门了,身边有禁军护卫,前方有禁卫守卫,自是出不了什么问题。
欧阳想起戚雨霖的时候,戚雨霖早已沐浴更衣,领着四个伴读到王皇后的凤栖宫里报平安去了。
看到这个养女,王皇后却是有些心情复杂。
倒不是因为戚雨霖本人惹得王皇后怎么样,而是一看到戚雨霖,王皇后便知道夏宫的那位定然也已回宫,再一想那位不在宫里的两个月,顿时有些百感交集,悲愤交加。
夏宫主人不在的两个多月里,新入宫的三个美人和四个才人已经有六个怀上了身孕,而她这个中宫皇后却依旧是腹中空空,根本未曾得到皇帝陛下的临幸。
到了这时,皇帝陛下的意图已是再明显不过。
皇帝不想给她孩子。
或许皇帝陛下并不是厌恶她,也不是多么戒备王家——除了一个盛名在外的祖父王继,王家其实也没有什么了。
皇帝只是“单纯”地不想生下嫡子,让继承人之争变得豁然开朗,再无余地。
但无论出于什么原因,到最后,都是她这个皇后没有孩子。
虽然,没有孩子并不会影响她的皇后之位,但她也不可能一辈子只做皇后啊!
她可是比皇帝陛下小了十多岁呢,总不至于死在他的前面吧?
然而膝下无子,她得怎么做太后啊?!
到底该怎么办呢?
是该不择手段地亲自生一个,还是想法子从别人那里抢一个?
王皇后犹豫不决。
第172章 许我来生
皇夫九千岁的回归免不了会给后宫带来些许波澜。
虽然新入宫的七位新人都是王皇后和三位宫妃仔细挑选出来的; 但将这些人纳入后宫之后,她们才发现自己的眼光并不像自己以为的那般精准毒辣,有好几个本以为是小白兔的小娘子; 入宫之后就成了大尾巴狼。
欧阳不在的这两个多月里; 后宫竟是热闹非凡; 时不时地就要闹出些事端,生出些纷争; 再不复往日那种和谐宁静。
得知欧阳归来,包括王皇后在内的一后三妃均是有些唏嘘; 然而唏嘘之余; 却也生出了看好戏的心思,很希望那些新人们再不开眼一些,直接与那位特立独行的九千岁碰撞起来,看她们的皇帝陛下到时又会如何抉择; 是偏重子嗣,还是偏重于自己的心头好。
遗憾的是,这样的希望并没有迅速成为现实。
这位九千岁一回到夏宫就一如既往地“缩”了起来,连第二日的中秋宫宴也没出席。
但也正因为他的缺席; 皇帝陛下在当晚也只是到宫宴上露了会儿脸,很快就转身离去; 不知所踪——这个不知所踪只是针对新人而言的; 旧人们全都心知肚明,这肯定是去夏宫陪皇夫了!
事实也正如后妃们所猜测的,中秋佳节; 自是该夫妻团聚,戚云恒把皇帝的角色演完,便回到自家皇夫的身边,与他共享团圆之夜。
戚云恒并没把后宫的纷乱特意说给欧阳知道,欧阳也压根没去琢磨女人们的心思。
在他想来,后宫是后宫,夏宫是夏宫,井水不犯河水,不管那边添了多少新人,都与他这个皇夫没有半点关系。
欧阳之所以不出席中秋宫宴,一方面是觉得自己今后还是少在人前露面为好,另一方面却是确实太过疲惫,懒得出去应酬,更没兴趣去那种场合里当熊猫,让一群不属于自己的女人观赏。
在宫里彻彻底底地休息了一天两夜,欧阳终是出了宫门,到承恩侯府看了眼马上就要出嫁的欧菁,顺便自己准备的那份添妆给她送去,充实明日将要送往扬威伯府的嫁妆。
实在的东西早就交到欧菁手里了,这一次,欧阳给她送去的全是面子货——
用金银铸造出来的金山银山,一对半人高的红珊瑚盆景,一对羊脂玉镂花梅瓶,一盒珍珠,一盒宝石。
金山银山当然只是取个寓意,虽然铸造成真山的模样,而且惟妙惟肖,栩栩如生,体积却不算大,正好可以摆在妆奁盒子上,用来向人显摆,实际价值不算很高,却比价值更大的珠宝玉石更能夺人眼球。
余下的那三套东西,也是不求最好,只求吓人。
就实际成本来说,最贵的其实是那对梅瓶,但往一块堆一放,素淡的梅瓶就成了最不起眼的那个,还不如那一盒子如同一个模子里出来的珍珠更能让人眼前一亮。
虽然此时早就过了“添妆”的正日子,但承恩侯府还是“感恩戴德”地接下这些厚礼,并想方设法地塞进了原本已经收拾整齐的嫁妆担子。
虽然承恩侯府里有不少人想在欧菁的嫁妆上做手脚,掺些水分进去,但随着宫里后妃们的不断赏赐,不少官宦人家的跟风随礼,承恩侯府的诸人便发现即便他们一个铜板都不出,欧菁也足以凑出一百二十八抬的奢华嫁妆。
最麻烦的家具早已经准备好了——发现妻子靠不住,欧阡就把儿女的婚嫁之事接管过去,做起了准备,只是一直隐而不宣;土地房产也早由欧阳提供,用不着欧家人费心肉痛;剩下的那些撑脸面的金银珠宝、古董摆件……也已经通过添妆凑得七七八八,同样不需要欧家人费心。
而这些东西,都是欧家人不能挪用也不敢挪用的。
到了这会儿,承恩侯夫人赵氏干脆也不再费心——以承恩侯府的现状,再怎么费心也拿不出等价的财物,只从公中拨出一笔和之前出嫁的几个孙女一样的嫁资,也没再费力为欧菁采买什么,直接将这笔钱作为压箱钱交给了欧菁。
明日便要送妆,这些东西自然都已装入妆奁,欧阳的突然加塞让负责妆奁的人很是头疼了一番,最后不得不把一些首饰合并到一个箱子,空出位置安放欧阳带来的这四套八样。
欧阳没在承恩侯府待太久。
几句话的工夫,欧阳就已经看出来了,欧菁现在根本顾不上他这个叔父,满心想的都是嫁人之事和所嫁之人。
欧阳当然也不会不知趣地耽搁欧菁的遐思,很是自觉地准备打道回宫。
赵氏和欧阡倒是想要留他,欧阳却没兴趣被他们挽留。
无奈之下,欧阡只能抓紧时间把次子欧葵叫出来,在欧阳面前露了个脸,让欧阳知道欧家总算有孩子得了出息,去年过了举人试,马上就要参加即将举行的进士大考,请欧阳在合适的时候出些力气,使这孩子的仕途能够顺当一些。
欧阳不置可否,只说了一句“知道了”,然后便起身离开。
第二日是承恩侯府送妆的日子,欧阳给欧菁准备的金山银山被摆在皇帝陛下御赐的金玉如意之后,却比那对巧夺天工的如意更加吸人眼球,在“晒妆”的时候引发了一连串的话题。
此后不久,京中更是生出了送金山银山给女儿做陪嫁的风气,有钱的人家自是要陪送实心大块的纯金纯银,不那么有钱的也要打造一个空心薄皮甚至是镀金镀银的出来撑脸面。
但这样的事就和欧阳没什么关系了。
欧菁出嫁的当天,欧阳作为娘家人,既未去承恩侯府送嫁,也没到扬威伯府去参加喜宴。
戚云恒倒是过去给欧菁撑了个场子,掐算好时间,在一对新人拜过天地之后,赶到扬威伯府里露了个脸,喝了杯喜酒。
皇帝陛下的出现让不少人家后悔不迭,暗恨自己怎么就没有沈茂那样的眼光,把这位能让皇帝陛下爱屋及乌的承恩侯府小姐娶回家——即便不适合嫁给家中寄予厚望的嫡长子,也可以给不必负担家族重任的次子、小儿子娶为臂助啊!
只是世上没有后悔药,会如此作想的人家也不会想到,即便他们肯娶,人家欧小姐也不会肯嫁。
戚云恒的身份非比寻常,自是不好在扬威伯府久留,喝过喜酒便起驾回宫,准备“顺路”去夏宫里坐上一坐。
然而到了夏宫,戚云恒却发现他家皇夫的情绪似乎不是很好,这会儿正独坐在照花间的天井中央,还在面前的桌案上摆了一壶酒和一个酒杯。
酒杯里的酒水是满的,而欧阳却是呆坐在椅子上,盯着斟满酒的酒杯发呆。
戚云恒记得很清楚,他家皇夫是不喜饮酒的,即便是宫宴之类的正式场合,也只会在唇边处泯上几下,从不真正使其入腹;平日里,更是滴酒不沾,使得他这个整日与欧阳同吃同住的皇帝也很少沾染酒水,只将茶水和果汁作为日常饮品。
“舍不得菁儿出嫁?”戚云恒走到欧阳身边,试探着问道。
“倒也不至于。”欧阳早就注意到戚云恒的到来,只是懒得起身做恭迎之态,听到他发问才开口道,“只是有些感慨罢了。”
“感慨什么?”戚云恒在欧阳身旁的椅子上坐了下来,饶有兴趣地追问。
“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欧阳又将目光转回到面前那只斟满酒的酒杯。
外出两个月,而且还是在欧菁婚礼之前,欧阳本以为这个侄女肯定会对他甚是挂念,然而亲自到承恩侯府一看,却发现人家根本就已经把他忘到九霄云外去了,满心想着的都是另外一个男人。
欧阳不由想起了姐姐当年准备入赵河王府做侧妃的那段时间,所有人的心思——包括姐姐欧槿,也都是用在了赵河这个靖王的身上,不约而同地把他忘到了一边,平日里谈论的亦是靖王如何如何,靖王府如何如何,就好像姐姐一旦嫁出去,就再也不是他的姐姐,不是欧家的小姐。
当时的他只有郁闷和恼火,现如今,倒是想开了许多。
之所以会有“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这种说法,并不只是嫁女儿的人家存着把女儿嫁出去就再也不管的心思,很多时候,嫁出去的女儿也如流水般一去不回,只见归处,忘了来处。
但这不是一种对或错的心态,而是一种不得不去接受的现实。
毕竟,在如今这个年月里,父母只是一个起点,夫家才是后半辈子。
只是想开归想开,作为那个把“女儿”舍出去的一方,欧阳还是免不了郁闷和恼火。
那可是他花费巨资培养出来的姑娘!
到头来,却要带着他的钱财另投他人,让别的男人坐享其成,人财两收!
若是把背景和称呼全都换上一换,把姑娘变成手下,把女婿变成同行,他非得把这家伙连同她想投奔的男人一起弄死不可!
有那么多钱,又有那么可靠的靠山,嫁人干嘛,自己过日子不好吗?!
欧阳越想越郁闷,越想越恼火,下意识地端起酒杯,放到唇边,准备一饮而尽。
然而一闻到酒水的辛辣,欧阳便猛然惊醒。
——他又在庸人自扰什么啊?
——那可不是他的女儿,更不是他的手下,即便是确实损失了一点钱财,也不至于让他心痛得忘却了醉酒的可怕。
欧阳叹了口气,只将酒杯在唇瓣上蹭了蹭,然后便又将其放回了原位。
见他这副模样,戚云恒倒是笑了起来。
“你要是真这么舍不得,倒不如派人去把菁儿抢回来。”戚云恒取笑道,“或者,我再送你一个女儿——雨霖还是雨露,你自己选。”
“哪一个都不要!”欧阳摇了摇头,“从今往后,我是再也不养什么女儿了,养来养去,最后还不是要养到别人家里!”
“那倒也是。”戚云恒笑着拉住欧阳,“儿女都是别人家的,你我才是要在一个家里过一辈子的。”
戚云恒这样一说,欧阳立刻像被触动了某根心弦,脱口问道:“你我……真的能过一辈子吗?”
“为何不能?”戚云恒被问得一愣,疑惑地看了欧阳一眼,“只要你不离,我不弃,自是两厢厮守,永不分离。”
——说得真是容易啊!
欧阳笑了笑,眉眼弯弯地把头一歪,“这辈子不够,把下辈子也许给我吧!”
“好呀!”戚云恒想也不想地答应下来。
“下辈子,你可不能再做皇帝。”
“好!”
“下辈子,你也不能再有什么后宫,生什么孩子。”
“可以!”
“当然,我也不会。”
“一言为定!”
“嗯,一言为定,不许反悔!”
“不会的。”
“就算你会,我也不会给你机会。”
“重檐——”
“我说真的……唔……不是和你……说笑……唔唔……”
第173章 出人意料
一晌贪欢。
第二天恰是休沐; 戚云恒睁开眼后也没有立刻起床,伸手把还在酣睡的欧阳拉进怀里,这样那样地揉搓起来。
清晨正是阳气最足的时候; 揉着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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