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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曾经嫁过我-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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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晚,高力真的将王倪带回了高家。
  王倪自是满心欢喜。
  当高力提出要与他抵足而眠的时候,王倪也没有多想,开开心心地应了下来。
  然而脱下外衫,躺倒在床榻,王倪却愕然发现,高力所说的抵足而眠,并不只是单纯的睡眠——
  眼看着亵衣被撕破,双腿被分开,刚刚还与他称兄道弟的高力露出了饿狼一般的狰狞嘴脸,王倪终于惊恐地挣扎起来。
  但挣扎的结果却是高力的一记耳光,将王倪打得双耳轰鸣,眼前发黑。
  “老实点!”高力恶狠狠地威胁道,“你不是想陪皇帝睡觉吗?大爷今天就帮你开个苞,教教你怎么伺候皇帝!”
  “不……不行!”
  “什么行不行的,你又不是第一次会流血的女人!你不说,我不说,谁知道你被谁给睡过?赶紧把'屁'股撅起来,乖乖让大爷操!把大爷伺候舒服了,大爷就带你去见叔叔,把你送给皇帝!”
  “不——”
  王倪说不清自己到底在抗拒什么,只觉得自己若是真被高力'奸'污,肯定是没可能再去伺候皇帝的。即便高力说得再怎么信誓旦旦,有理有据,他也无法放松身体,任其凌虐。
  好在高力的身体早被酒色掏空,王倪找准机会,用力一推,终是把高力从身上推开,趁机滚下床榻,一边高喊“救命”,一边连滚带爬地朝门口处冲去。
  眼见着屋门就在眼前,王倪正欲伸手去推,突觉得脑后生风,似有什么东西砸了过来。
  但王倪终是没能及时躲闪,只觉得后脑处猛然一痛——
  然后,就再也没有然后了。


第189章 番外(二)
  朱边拿到王倪失踪一案的案卷时; 手下人其实已经把这个案子查得几近于水落石出了,不仅找到了王倪被丢弃在乱葬岗上的尸体,更锁定了犯下此案的疑凶——同在刑部任职的员外郎高力。
  从内容来说; 这个案子其实很简单。
  王倪是在去了高府之后失踪的; 这一点毫无疑问; 有很多人知道并且看到他被高力带回了高府,进了高府的大门。
  高府的人却说王倪只是在府里坐了坐; 很快便独自离开了。
  但高府的人显然忘记了,除夕暴乱之后; 宵禁的力度就被大大加强; 而王倪被高力带回高府的时候,距离宵禁开始也不过就剩下一炷香左右的时间。哪怕王倪进去之后,马上出来,也定会在路上遭遇巡夜的禁军; 留下盘查的记录。
  然而,负责调查此案的刑部官员去禁军那边查问过,并没找到这样的记录。
  高府的人更不知道,刑部早在各地的乱葬岗附近设立义庄; 安排胆大的吏役去那里当值,将乱葬岗里的尸首全部收拣起来; 登记入册。
  根据京城义庄的记录; 王倪是在失踪后的第二天早上被人丢弃在乱葬岗的,当值的差役甚至看到了丢尸体的人——穿着下人的衣服,驾着装净桶的马车; 显然是把王倪的尸体藏在净桶中间捎带出了城门。
  若不是为了避免刑部在义庄里安插耳目的事情暴露,在那里当差的人只负责收拣尸体,不允许抓捕丢弃尸体之人,兴许当日就已经把案子给破了。
  真正让下面人为难的是疑凶的身份。
  王倪是当朝皇后的堂弟,高力亦是大皇子的表兄,
  但王倪只是一个被王家认领的外室子,高力却是禁军都督高名长兄的独子,高家的嫡长孙。
  这样的人,即便是有了切实的证据,也是不好随意抓捕的。
  朱边早就听身边人说起过这个案子,只是当时的他受到除夕暴乱的影响,沉湎于往事,一时间难以自拔,对这种一听就知道怎么回事的小案子完全提不起兴趣。
  这会儿,案卷被送到了眼皮子底下,朱边也只是略略看了一眼,然后就丢到一边,转头把伺候自己笔墨的小杂役叫了过来,让他拿着自己的名帖去找禁卫都督高名,请他到刑部衙门里走一趟。
  朱边的计划清单里原本就没有做清官这一条,在经历过除夕暴乱之后,更是连应不应该继续做官都生了疑虑。
  王倪的这个案子,实在引不起朱边的兴趣。
  手下人把包袱推给了朱边,朱边也只想把这个包袱转手再推给别人。
  不管朱边自己怎么想,在别人眼里,他依旧属于那种即便不能交好也绝对不能得罪的要害人物,即便是同为皇帝心腹的高名也不敢不将他的邀约放在眼里。
  不过半个时辰,高名便笑容满面地出现在朱边面前。
  朱边没和他客套,直接把案卷往高名面前一丢,让他自己翻看。
  高家宅院里发生的事情自然瞒不过高名的耳目,高力把王倪带回家又将其砸死的事,高名一清二楚。只是一直没人找上高名,犯事的是侄子又不是儿子——他的亲儿子还没长到能够干出这种事情的年纪,高名也就装起了糊涂,没去插手此事。
  但高名也清楚,纸里包不住火,王家也不是能够威逼利诱的人家,此事早晚得闹出来,做个了结。
  今日收到朱边的邀请,高名就猜到了缘由,可他怎么都没有想到,朱边竟会把此案的案卷交到他的手里,仿佛是要卖他一个面子,使他能够私了此事。
  心下疑惑,但高名还是把案卷仔仔细细地看了一遍,然后才抬起头,试探地问道:“朱大人……”
  “别废话。”朱边伸出一根手指,朝着高名摇了摇,“这件事到底怎么回事,你肯定比我清楚。到底该怎么解决此事,也在于你,而不在于我。接下来的三天,我什么都不会做。但是,三天后,若是王家还对此事不依不饶,那我也只能公事公办,到高府捉人了。”
  朱边的话,让高名目瞪口呆,一时间都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愣了愣,高名才快步上前,站到朱边的身前,小声问道:“朱大人这是何意,难道此事还有化解的余地不成?”
  朱边瞥了高名一眼,将刚刚摇过的那根手指又举了起来,“王家不是最早的报案人。最先发现王倪失踪的是他的上官乔健。休沐之后,王倪没有按时到衙门里当差,乔健照例派人去王家询问,这才得知王倪已经两日不曾归家。乔健亲自过去了一趟,询问怎么回事,却发现王家人不是一问三不知就是顾左右而言他。乔健被气到了,一气之下,就跑去巡察监报案,非要把王倪的下落查个清楚明白。然后,查案的人就发现了王倪的尸体。再然后,王家人才像是如梦方醒一般,亲自派人到巡察监里喊冤。”
  高名愣愕地听着,只是愈发听不明白,更想不通朱边为何要告诉他这些案卷里不曾提及的内情。
  这时候,朱边又举起了一根手指,“王倪曾在陛下的侍从室里见习,正月初一那天,被陛下留宿乾坤殿。”
  高名终是恍然大悟,脱口道:“王家……还真是心大!”
  “大得都要没边了!”朱边撇嘴冷哼。
  看过案卷,朱边就想起了王倪到底是何许人也,也想通了王家为什么没在他失踪之后立刻找人——显然,他们以为王倪又被皇帝陛下招入宫中,承宠去了!
  若不是很快就找到了尸体,王家人估计还做着美梦,以为继皇后之后,他们家又能养出一位宠妃呢!
  高名也跟着冷笑起来,看了朱边一眼,凑上前,低声说道:“王倪曾在宫中留宿不假,但也不过就是在乾坤殿里住了一夜,仅此而已。”
  身为禁卫都督,高名对宫里的事情比许多宫眷还要耳聪目明。
  得知王倪在宫中留宿,高名就悄悄查阅了那一夜的禁卫当值,随即发现,皇帝陛下虽然把王倪留了下来,但他本人却还是回了泰华宫,而在乾坤殿里当值的禁卫也明确告诉高名:陛下不仅没碰这位王家小郎,甚至连见都没见。
  听到高名的暗示,朱边咧开嘴巴,笑而不语。
  高名也没再多言,朝着朱边拱了拱手,做了个致谢的动作,然后便就此告辞,回去想法子解决这桩麻烦了。
  见高名离开,朱边却是冷冷一笑。
  但凡高名还有那么一点远见卓识,这事就应该公事公办,主动把高力交出来,留下一个大义灭亲的美名,顺便给王家泼一身脏水,把他们继卖女求荣之后,又妄图卖子求荣的嘴脸暴露出来,使世人对王家失去同情。
  如此一来,高家就不会留下把柄,大皇子也少了一些诟病。
  只是,相对应的,高家就会失去嫡长孙,而高名的哥哥也未必还能再生出新的儿子。
  ——权看高家怎么抉择了。
  朱边嘲弄一笑,心情竟也因为有热闹可看而好了几分。
  三天后,高家没把高力送来,王家却是派人过来取消了诉状。
  民不举,官不究。
  即便死掉的人是位朝廷命官,只要不是涉及到谋反弑君这样的不赦之罪,官府也一样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任由两家私了。
  可这件事却没能就这样了结。
  也不知哪个好事者把此事捅到了大皇子戚雨澈的耳朵里,惹得大皇子勃然大怒,亲自率人闯进了高府,把正在府里寻欢作乐的高力逮了出来,连同他院子里的所有下人一起五花大绑送到巡察监,指名道姓地要朱边负责审讯。
  朱边自然不会乖乖听命,呵呵一笑就把大皇子晾到一边,进宫将此事禀给了皇帝。
  但皇帝这会儿的心情明显比大皇子还要糟糕,听他说完此事,直接撂下一句,“既然雨澈想要知道真相,那就把真相查清楚好了。”
  然后,就把朱边撵了回去。
  于是乎,即便是朱边并不想彻查此事,也不得不提起精神,用最短的时间将案件审清。
  短短一日,高家的下人就一个接一个地松了口,主动交代了高力是如何把王倪诱骗回府,在威逼不成后怒起杀人的,负责抛尸的二人还把自己从王倪身上偷走的财物拿了出来。
  拿到下人的口供之后,朱边派仵作到案发现场一搜查,很快就找到了未曾清理干净的血迹,还从桌案后面的死角处找到了高力砸死王倪时使用的砚台碎块,上面同样残留着血迹。
  人证物证全都有了,案子自然也就了结了。
  最终,高力被革职入监,判了秋后问斩,帮他善后的一众下人均以从犯之名获罪。
  高家的其他男丁也受了波及,高力的生父因教子无方而被革去官职,成了白丁,高名这个叔叔也被罚了一年的俸禄,挨了一顿申斥。
  至此,王倪失踪一案终是宣告完结,但无论被告、原告,还是主审此案的朱边,全都不觉得满意,更无法因此开心。
  此事之后,大皇子和高家之间的关系又恢复到了原本的冰点,但大皇子的名声却因为此事好了很多。京中人士在感慨大皇子霸道荒唐的同时,大多还会再加上一句:还好,本性不坏,嫉恶如仇。
  因高力受审时将王倪攀附他的缘由供述了出来,使王倪妄图以色侍君之事人尽皆知,王家的名声再一次地受到打击,几乎到了臭不可闻的程度,王皇后不与祖家亲近的做法也终是得到了世人的理解——
  那样的祖家,换了谁也不想亲近啊!
  与之相对应的,朱边的名声倒是更上一层楼,朱青天的绰号也是越叫越响。
  但这样的名声根本不是朱边想要得到的。
  相比这种空洞无用的名声,朱边更希望此事能成为一个把柄,拽着高家,扯着王家,最后再把大皇子乃至皇后全都拉下马。
  然而,经过此事,朱边才彻底意识到,这世上真没有那么多的傻子,即便是平日里最为狂妄的大皇子,也在小小年纪就有了大人们注意不到的狡黠。
  朱边可不觉得大皇子真是嫉恶如仇。
  整件事里,只有大皇子才是真是获益的一方。
  扭转了名声只是其中一个方面,更重要的是,他在自己和高家之间划下沟壑,使自己与高家产生了距离。
  高名是大皇子现阶段唯一的依仗,但高名的身份却是一把双刃剑。
  别看高名现在挂着禁卫都督的名号,想当年,他干的可是潘五春的活儿,而且远不像潘五春那样有人味,有底线,完完全全就是皇帝陛下的一条狗,咬起人来肆无忌惮。
  很多朝臣,尤其是一些老资历的,之所以反对大皇子继位,就是因为忌惮他这个舅舅。
  谁家没有点黑历史呢?
  即便是朱边,为了挤到戚云恒的身边,得到他的重用,也是使了些不光彩的手段的。
  有些人,更是为了取信于戚云恒而把自己的把柄交了出去,而那个时候,负责掌管此事的,正是高名。
  大家相信戚云恒不会用这些自己双手奉上的把柄置他们于死地——不信也不行。
  但大家可没办法相信高名。
  包括朱边在内,都是极不愿意让高名当国舅的。
  正因如此,对大皇子来说,高名乃至高家就是一块烫手山芋,偏又是扯不断的姻亲,远不得,更近不得。
  前两年,原本不与外祖家往来的大皇子莫名其妙地与高名亲近起来,让一众朝臣担心了很久,生怕高名捏着他们的把柄,逼他们站队。
  当然,高名若是真这么干了,他们反倒是不怕了。
  眼下,真正能决定他们生死的人是戚云恒这个皇帝,高名早早拿出把柄逼迫他们,他们也能早早甩掉这个包袱。
  但高名什么都没做,这就让朝臣们不淡定了。
  担心害怕了那么久,现在,大皇子重新与高家决裂,与高名疏远,还弄死了一个表兄,把高家狠狠踩了一脚,朝臣们也终是松了口气。
  也只是松一口气而已。
  朱边不觉得大皇子是为了维护正义才插手此事,也不觉得他与高名真的生了裂隙。
  高家在此事里损失惨重不假,但高名本人呢?
  他会缺那一年的俸禄,还是会害怕那一顿不疼不痒的申斥?
  大皇子此举其实是骗不过那些老狐狸的,但以他的年纪,能做到这一步就已经是天赋异禀,难能可贵了。
  至少,比另一个以真君子自居的二皇子聪明许多。
  朱边对争储夺嫡之事实在是兴趣缺缺。
  皇子们年纪尚小,现在就搅和进去,并不是未雨绸缪,而是杞人忧天。
  事实上,在经历过除夕之夜的那场暴乱,又损失了一处可以称之为“家”的宅院之后,朱边甚至对是否应该继续留在朝堂为官都生出了疑念。
  朱边本以为,只要掌握了权力,就可以不让往事重演,但除夕夜的那场暴乱却给了他当头一棒,使他愕然发现,自己仍在那些暴民的阴影之下。
  虽然此事明显是另有主谋,但真正动手的依旧是那些暴民,杀人放火的,同样也是他们。
  虽然那些暴民大多有着这样或者那样的悲惨遭遇,但仅仅因为悲惨,就可以无视律法,肆意作乱,把自己的悲惨转嫁给他人,甚至是无辜之人?
  如果所有人都这么做了,律法又有何用,家国又该何存?
  更让朱边难以忍受的是,皇帝陛下竟对那些暴民宽容以待,只将这些满手血腥的刽子手放逐了事,而那些被他们残害的官员却被推了出来,做了被斩首示众的替罪羔羊。
  有那么一瞬间,朱边真的很想摘掉官帽,甩袖子走人。
  但朱边终是没有那么做。
  自从家破人亡的那一日起,朱边就再没有高估过自己的能力。
  有官衣官帽在身,有皇帝做靠山,他还能利用律法,利用权力,对那些暴民做出审判。
  没了这些依仗,他就什么都做不了,只能如当年一样,眼睁睁看着那些暴民为祸人间。
  那样的无力感,朱边今生今世都不想再次体验。
  若是有一种方法可以将那些暴民彻底消灭,从根本上杜绝就好了!
  一定有的,朱边想。
  一定会有的。


第190章 番外(三)
  西南边陲的深秋比京城的夏日还要燥热; 欧菁倚在床榻上,直盯盯地看着窗外,心里却是无波无澜; 更不曾感悟到什么诗情画意。
  任谁在屋子里关了三个月都不会再有心情去伤春悲秋; 在经历过愤怒、悲鸣、怨忿……种种情绪的纷扰之后; 欧菁终是冷静下来,开始考虑自己的未来。
  一个人的未来。
  与沈茂成婚三月; 欧菁就生出了悔意。
  在扬威伯府的日子虽比在承恩侯府自在一些,却远不如在三叔的府邸里那样随心所欲。
  婚后的生活也不像婚前往来时那样丰富多彩; 朝夕相处; 反而处没了乐趣。
  沈茂的一双儿女都不是省油灯,即便欧菁不想理会他们,他们也要是时不时地找些存在感,给欧菁弄出一些麻烦。
  更让欧菁不爽的是; 扬威伯府虽然人口简单,狗屁倒灶的事情却一点不比承恩侯府少。
  沈茂没有父母,却有不少依附他生活的族人。
  沈茂在外征战的时候,府里的产业都是由这些族人掌管; 每年的收益也被这些族人以各种名义挪用一空,使得京城里的扬威伯府比曾经的承恩侯府还要不如。
  欧菁嫁入伯府之后; 将沈茂名下的产业全都收了回来; 这才让府里有了些许收益。
  欧菁觉得自己既往不咎就已经很大度了,但沈茂的那些族人却觉得自己被断了财路,抢了生计; 不仅没有见好就收,反而变着法地继续占伯府便宜,隔三差五就要上门打一次秋风,哭天喊地地要扬威伯府继续供养他们。
  欧菁应付了几次就没了耐心,直接将人拒之门外,不予理睬。
  这些族人转头找上了沈茂,向他大吐苦水。
  沈茂也觉得欧菁这种做法不够稳妥,容易被人戳脊梁骨不说,更可能惹来言官弹劾。
  欧菁懒得和沈茂吵架,直接把管家权丢还给他,将自己的嫁妆、人手和扬威伯府做了分割,然后就关起院门,悠哉悠哉地过起了日子。
  没能让欧菁认错,沈茂心里就有些不痛快,见欧菁不肯再继续管家,他也没有非要把管家权还她,转手丢给了府中管家,命他找人接管府里的琐事和府外的产业。
  然而一个月过去,沈茂却发现他的生活竟然变得一塌糊涂。原本口渴的时候只要伸手就能拿到适合饮用的茶水果饮,如今却得特意吩咐下人一声,有时候甚至连现成的开水都没有准备,还得去厨房现烧。
  日常的饮食也明显不如欧菁管家时精致可口,府中的规矩更是形容虚设,时不时地就有陌生脸孔出现在沈茂面前,让沈茂仿佛回到了刚回京城的那段时间。
  沈茂狠狠打杀了几个,这才让府里重新规矩起来。
  但紧接着,沈茂就愕然得知,府里竟然没钱吃饭了。
  难以置信的沈茂赶忙将账本要了过来,随即发现,这一个月来,光是族人借款就将府里的钱款消耗了大半,余下的那一部分又被他的儿女取走。
  除此以外,府里这一个月的日常花销也明显比欧菁管家时高出了数倍有余。
  再一查收益,沈茂便恼火地发现上个月还在盈余的铺面,这个月竟然全都在亏钱,而亏钱的原因,除了经营不善,更主要的还是族人们近乎抢劫一样的赊账,使得东西“卖”了出去,货款却无法回收。
  沈茂倒不心疼这点浮财。
  京城里的这些产业就是摆出来给人看,有收益固然好,亏了本其实也不伤筋骨。
  真正让沈茂难以忍受的是丢脸。
  他的新夫人出了招,而他却没能接住,反倒让自己出了丑,得了难堪。
  好在,新婚假期已然结束,沈茂也已经接了旨意,很快就要离开京城,回西南驻守。
  沈茂趁机向欧菁服了软,带着欧菁离开京城,奔赴驻地,把扬威伯府的烂摊子抛诸脑后。
  西南边城的将军府倒是比京城的扬威伯府顺心许多,没了沈茂的一双儿女作祟,也没了那群族人的不断骚扰,府里的下人也训练有素,做起事来干净利落。
  只是还没顺心多久,欧菁便听闻了欧阳遭到皇帝陛下厌弃,被贬去修陵寝的事情。
  一听说此事,欧菁马上派人回了京城,想要知道三叔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然而派出去的人刚走不久,此事已在西南边城传开,欧菁的日子也变得不再顺心。
  沈茂的态度倒是没什么变化。
  沈茂原本就不是因为欧菁与皇夫九千岁的关系才娶她,听闻此事,虽有一点惊讶,却也仅此而已——京城里的承恩侯府都还好端端地在那儿,他家夫人一个弱女子,更不可能受此事波及。
  其他官眷幸灾乐祸的眼神也算不得什么。
  欧菁头上顶着郡主的封号,光是把人叫过来行礼问安就能把人折腾得半死,即便有不懂礼数的妇人当面嘲讽欧菁,也被欧菁当场报复回去了。
  真正让欧菁烦不胜烦的是边城里那些听闻此事就以为能够加以利用的蠢女人们。
  沈茂年纪偏大,长得也很一般,官职和封爵在一众勋贵里也不算亮眼,入不了京城贵女们的法眼。但在西南边城,沈茂却成了香饽饽,即便有了正妻,也依然有很多人家的姑娘想要进入他的府邸,为妾为婢。
  欧菁刚到边城的时候,这些女人畏惧她的身份背景,又听说她连国公夫人都敢摔打,没敢轻举妄动。
  这会儿一听说她的靠山出了变故,这些女人便又心思活络起来。
  开始的时候,欧菁也只是觉得她们烦人。
  西南边城可不是出美女的地方,当地人所谓的美人在欧菁眼里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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