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璇玉录-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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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脸大汉听了,立刻召唤丫鬟叫了庄子里的人过来,聚集在客厅,大部分看上去都是他的部下,一个个看上去凶神恶煞。傅承瑄被解了双手,装模作样地坐下挨个儿给他们把起脉来。
  “嗯。。。这个不是!下一个!”
  下一个又上来,傅承瑄搭上他的脉,又瞧他脸色蜡黄,“这个。。。虽然体质还算温热,但你已经不是童男子了吧!”这人听了立刻跳起身来,“庄主恕罪,我。。。我就是抱着小翠睡了一晚上。。。可什么都没做啊!”
  旁边的人听了哈哈大笑,“哈哈什么都没做?”“哈哈,这个怂货!”
  方脸大汉哭笑不得,“都别笑了!”众人立刻噤声。
  傅承瑄心里暗自得意,没想到还真被自己诈了出来,“哎,你们都想清楚了再来!不是童男子的便退下,不要浪费时间!”说完,竟发现人群中有三五个,已经开始悄悄往后退了。
  傅承瑄又继续把脉,一直到最后一个人,竟然没有一个是令他满意的温热体质。他只能面带遗憾地对方脸大汉摇了摇头。
  方脸大汉眯了眯眼,吩咐手下,“把关在囚室里那个带过来!”
  傅承瑄默不作声,心里可乐开了花,这可正中他的下怀。
  段翊庭被推推搡搡地带了过来,傅承瑄假装抱歉:“对不住了恩公,要救下这位好汉的夫人,需要有温热体质的童男子之血,我来为你把脉,看你是否符合条件。”
  段翊庭不知他打的什么主意,只好伸出手去让他瞧,傅承瑄搭上他的脉,闭上眼睛停了很长时间,一旁方脸大汉的心简直要被吊了起来。突然他双眼一睁,“真是巧啊!恩公正是温热之体!唉,碰上了我段翊庭也算您倒霉,被抓来了这里不说,一会还要放些血出来。不过您不用担心,只需要一点点血便足够。”
  方脸大汉听了这话,上前询问:“果真如此?”
  “如假包换。”傅承瑄答,“试试您便知道,有无成效,您也不损失什么。”
  方脸大汉下定主意,点头道:“好。”
  傅承瑄又故弄玄虚,“慢着,这蛊虫凶险,但它却有弱点,遇流水而化,这附近可有江河溪水?”
  方脸大汉答:“院外便有。”
  “甚好,还请阁下把尊夫人安置在水边,这蛊虫引出后便让它入这流水而化,免得再伤及无辜。”
  方脸大汉立刻着人去办,将人抬了过来,又命人用绳索将傅承瑄的脚拴住,令他无法逃走。傅承瑄面上不显,心中却将这人骂了个够。
  傅承瑄也净了手,用火烤了匕首。段翊庭低声问道:“这是阴蛇蛊,可不喜欢人的血,你如何能引它出来?”
  傅承瑄不答他的话,只是笑着问道:“听闻段家人都好水性,你可会闭气渡水?”
  段翊庭眉头一动,知道傅承瑄在想办法逃走,“少说能在水下呆上半个时辰。”
  傅承瑄心下了然,“世子果然没有令在下失望。”说着拽过段翊庭的手指,“对不住了!”说完便刺了下去。
  殷红的血珠冒了出来,段翊庭闭上眼睛,却未察觉到本来应有的疼痛,睁开眼睛,却见傅承瑄正对着他坏笑,原来他竟是扎在了自己的手上!段翊庭心下一动,不知这只有几面之缘的俊美少年何故要为自己做到如此!
  傅承瑄拉着段翊庭,走过去掀开被子,将血滴在那妇人的肚子上,两人的手紧紧握着,已然分不清那血是从谁的手中流出,而后他又牵着段翊庭走到河边,似是将血又滴落在河里,见四周人不甚防备,低声告知段翊庭:“跳下去,顺着河游走,我们容貌三天后才能换回,你自己想办法回到城里!”说完便将他推了下去!
  其他人见有人落河,都大惊失色,方脸大汉连忙抽出佩刀,跳起纵身而跃来到河边,袖里暗器飞出,直飞向水中的段翊庭!
  傅承瑄见势不妙,急忙飞身去挡,那暗器颇为锐利,直穿过傅承瑄的肩膀,溅起朵朵血花!傅承瑄吃痛一吼,跌落在地。
  水中的段翊庭仿佛被飞起的血染红了眼睛,一股热气冲向了头顶,他咬住嘴唇,喉咙已经发不出声音,心想着自己已然是亏欠了傅承瑄太多,再被捉住就枉费了他的一片心意和付出,终是哽咽了几声,钻入了水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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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骆修崇和正阳道长回到了宫中,立刻前往皇帝的乾清宫,一直守在此的骆灵渊迎了出来,“九叔!国师大人!”
  “灵渊!皇兄皇嫂可有异样?”
  “我一直守在这,父皇母后不见异样,只是还未转醒。”
  正阳道长道:“我们先进去看看。”
  三人进了寝殿,见骆灵渊之前布置了大量亲兵在殿内,骆修崇略感欣慰,自己这个侄子还算可靠。
  正阳道长看了看帝后二人,又瞧了脉象,“这。。。”
  “师父,到底是何缘故?”
  “这像是中了蛊啊。。。”
  “蛊?!”骆修崇与骆灵渊齐声惊叹,骆修崇又问:“可与滇南有关?”
  正阳道:“无法确定,为师对这些不甚熟悉。我即刻修书一封,给你师叔送去。”
  “师父是说正辉师叔?”
  “不错,他于此道颇有研究。”
  骆修崇点点头,便吩咐人拿来纸墨给正阳道长。
  骆灵渊凑了过来,“九叔,您不在的时候,六叔来看过父皇母后。”
  “哦?他可说了什么?”
  “没说什么,只问我要不要去休息,换他来照看,我答不必,他又问了问我的学业,教我何时也不应懈怠读书。”
  “六哥说得也有道理,这样,我和太傅商量商量,看他可否到乾清宫授课,特殊关头,我们最好还是守在这里。”
  骆灵渊点头,“好,我都听九叔的。”
  骆修崇摸了摸他的头,“时候不早了,我们先用些饭,用完饭你去歇息,这里换我来。”
  “休息就不用了,左相留了一大堆折子等我过目。”
  “好孩子,有不懂的,可以招你舅舅和光禄大夫傅大人问问。”
  “好,侄儿记下了。对了,怎不见傅家哥哥?”
  骆修崇差点呛到,“咳咳,他虽只长你几岁,但轮辈分,不可与之称兄道弟,以后要唤他世叔。他半路上遇到些事,一会儿便回宫。”
  骆灵渊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世子安

  二人等正阳道长写完信,一起坐下用了饭,天色渐黑却仍不见傅承瑄归来,骆修崇也有些急切了,派了人前去宫门打探。
  再说段翊庭,跌落进河水后,为了逃避岸上追兵,只好尽力潜到河底,黑夜里不辨方向,只晓得顺着河流往下游飘去,飘了好一阵才敢冒出水面换气,而此时,岸上早已没了追兵。他又游了一阵,才上到岸边浅滩,模糊认出好似已经接近京城城门,他深吸了几口气,头脑渐渐清醒,一丝悔恨又上心头,自己竟然抛下傅承瑄独自逃了出来,但如果当时不逃,两人肯定都没办法逃出。这突发事件极有可能令傅承瑄凶多吉少,只盼他身份不要暴露,而自己又如何将他解救出来?!段翊庭起身,心道现在还是先应进城寻得帮助。
  来到城门,天色已晚,城门大关,段翊庭发现自己已经不能进到京城,傅承瑄那边可不能等到明早!只好只身上前询问守门的兵将。
  兵将见他浑身湿漉漉的,不由得心中警惕,呵道:“何人夜闯城门?!”
  “在下乃。。。乃京营卫步军统领傅承瑄,白日里在城外办差,误了回城的时辰,还望许我回城。”
  那兵将听闻他是京营卫的,态度转好了些,“无令牌者,不可深夜同行城门,还望傅大人体恤下官。”
  段翊庭想了想,从腰中解下自己的佩玉,“大人可否将此物交给怡亲王府,怡亲王或许可送出进城的令牌。”
  那兵将听到了怡亲王的大名,不敢怠慢,连忙接过佩玉。
  段翊庭拉住那兵将,“慢着,还有一事,再请帮我捎句话给王爷吧。”
  这边骆修岚因为段翊庭的失踪急得火上房,正在厅内来回踱步。
  “离雾!有没有消息?”
  暗卫离雾进来单膝跪下,“回王爷,京城都搜遍了,去搜寻的人回禀说,世子进到一间卖字画的店之后就没了踪迹!”
  “那是他和滇南联系的据点,定是有后门,你们一个个真是白白吃饭,一个大活人竟能消失在这京城!” 骆修岚气得狠狠摔了手边的茶杯。
  “属下失职!请王爷降罪!”
  “好了,现在不是论罪的时候,京城找不到,就去京外找!”
  正说着,门外有人来禀:“王爷,门外有人求见,给您捎了这个!”说着,呈上了一枚玉佩,还有一张纸条,骆修岚定睛一看,正是段翊庭的佩玉!急忙接过纸条,里面赫然写着两句诗:岚风吹鸟归巢去,翊音相送入庭来。
  骆修岚瞪大双眼,急忙推开来禀的仆人,大步流星走到王府大门,见到那守城士兵,揪住对方的领子问道:“谁叫你来报信的?!”
  守城士兵吓得魂不附体,“是。。。城外有人。。。京营卫步军统领傅。。。傅承瑄!”
  “傅家小子。。。来人!备马!”
  骆修岚急得双眼赤红,牵过仆人准备好的宝驹,飞身上马绝尘而去。
  骆修岚一路飞驰到城门,亮出令牌奔到城外,赫然见衣服湿透的傅承瑄站在那,他压抑着愤怒,低声质问:“世子在哪?!”
  却见傅承瑄露出从未有过的脆弱模样,眨着湿漉漉的眼睛。刚觉有异,便见“傅承瑄”似乎终于从紧绷的状态放松下来,道:“王爷。。。我是翊庭。。。”说完,段翊庭一阵脚软,跌在了骆修岚怀里。
  段翊庭一出声,骆修岚才惊讶着认出他的身份,连忙扶他上马回府,一路上,段翊庭断断续续将事情经过讲给骆修岚听,原来自己到了与滇南联系的据点后,从后门出来准备回府,突然冒出一伙黑衣人似要截杀他,在侍卫们的掩护下,慌忙逃了一阵,无奈对方人数众多,手段又狠辣,还是险些被追上,正在紧急关头,他遇到了傅承瑄。
  骆修岚听了一阵后怕,却也感激傅承瑄能为段翊庭做到如此。回到怡亲王府后,骆修岚安顿好段翊庭,段翊庭却顶着苍白的双唇抓紧骆修岚的袖子,“王爷,快派人前去营救傅统领,多亏有他相助,我才得以解脱!”
  骆修崇抓住他的手,“放心,你现在只管好好休养,我这便派人过去。”
  “那群人想必是我那继母派来的,我若是死了,她儿子便可顺理成章拿到世子之位,我父亲又可因此事向皇上发难,也不会苛责于她,可谓一举两得。。。”
  骆修岚打断他:“有我在一天,她儿子便别想当上世子。”
  段翊庭眼里渗出泪来,“我死不足惜,只是不想便宜了那女人,她和我娘争了一辈子,我娘气了一辈子,她在黄泉之下必不想看见自己的儿子也被压一头。。。”
  骆修岚帮他拭去了泪,“先别想那么多了,这仇我必替你报了。”
  段翊庭已然带了哭腔,“王爷,你快去。。。快去救救傅统领。。。”
  “我这就去,你快休息。”骆修岚帮他掖了被角,转身到了外室,低声对身边的离雾吩咐道:“派人看好世子,备轿,去齐府。”
  齐府。
  齐庸和半夜被叫醒,恍惚中有些气闷:“不知王爷深夜驾到有何贵干?”
  骆修岚面色不虞,“舅舅,今日段家世子在京城遭遇黑衣人追杀。”
  齐庸和闭着眼睛问,“哦?人可有恙?”
  “舅舅何必问我,想必您已知晓。”
  齐庸和猛地睁开双眼,“王爷此话怎讲?我知晓什么?”
  骆修岚背过手去,“舅舅不必推脱,翊庭已在帮我,段家也已被您拉拢,舅舅何必再下杀手?”
  齐庸和叹了口气,“他一个失了势的世子,是个人便知段昌鸿派他来京是什么意思。没了母族支持,继妃又给他生了两个弟弟,如今颇得滇南王宠爱,他还有什么用处?”
  “但对我衷心的是段翊庭,不是他那两个草包弟弟,我只要保他世子之位。”
  “难道我便放任你和他继续混下去?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怀的什么心思。他要是个姑娘,舅舅冒着被皇上猜忌拉拢段家的风险,也能让你娶了他,但他终究是男子。现如今,皇上昏迷,他若是在京城出了事,段家岂会善罢甘休?到时候我们便渔翁得利。。。”
  “舅舅!”骆修岚打断齐庸和的话。
  齐庸和深吸一口气,缓了缓,“我们先不说这个,你可还记得你母妃临终前托我带给你的话?”
  骆修岚闭上眼睛,脑海中不自觉地开始回忆起往事。
  先皇二十九年冬,确是一不祥之年,先是先皇后病逝,留下两个皇子,便是还是三皇子的当今圣上骆修嶐和九皇子骆修崇,骆修崇刚刚出生,母后便撒手人寰,两人在宫中浑浑噩噩吃了不少苦头。那时候,宫中都在传说是颇受先皇宠爱的齐妃干的,先皇后生前便与齐妃不和,先皇也更偏爱齐妃之子,六皇子骆修岚,更有传说大位将会被传于六皇子。传闻愈演愈烈,后来甚至有先皇后宫人前来齐妃宫中叫骂,后被齐妃处置了。
  骆修岚当时已经懂事,不明白从来都是温柔娴静的母妃如何被人传成狠心恶毒的女人了,自是想为母妃打抱不平。骆修岚无意于大位,他的想法也同母妃说过,可母妃说,他自己有何想法并不重要,最终还要看父王的意思。骆修嶐作为自己的哥哥,两人一同入太学,平时里关系也就是做做表面文章,可暗地里,却有人向他禀告,说是宫里流传的母妃的坏话,都是骆修嶐做的手脚,直到后来,母妃突然得了时疫病逝,骆修嶐继承了大统,他这才信了宫中流言,而自己为自保也只能做了一个闲散王爷。
  齐庸和道:“你母妃病逝前,明明白白地告诉我,她知道自己的病是谁做的手脚,宫外的时疫如何能传进后宫,还只你母妃一人得了?她因宫里的传言失了帝心,丢了性命,害你也没能继承大统,便是她一辈子的遗憾。”
  “我不稀罕什么大统。”骆修岚打断他的话,这勾起了他的伤心事,“但若这是母妃的遗愿,我也会拼了性命挣一挣。”
  “好!”齐庸和咬着牙,“若你真成了事,要谁没有,要谁也没人再敢说什么。”
  骆修岚没接他的话,“总之,我知舅舅是在为我打算,但我亦有自己考量,还希望舅舅以后不要再打翊庭的主意,否则我不知会干出什么出格的事情!”骆修岚说完,站起身来,头也不回地走了。
  齐庸和坐在客厅,久久未动,仆人见状,上前问道:“老爷,可回卧房歇息?”
  齐庸和一把将茶杯掀翻在地,吓了仆人一跳,什么也没说,只白着一张脸,甩着袖子离开了前厅。
  段翊庭躺在床上闭眼休息了一阵,听闻身边没了动静,知道骆修岚定是出去了,他慢慢睁开眼睛,叫来一直在他身边伺候的小厮普昂:“皇帝已经昏迷不醒,父亲为何还没有动作?”
  普昂嘴角一挑,“世子只管照王爷吩咐的去做,其他的王爷自有安排,谁知那皇帝是不是真的昏过去了。”
  段翊庭扶着胸口坐起来,“我的手段还用怀疑?难道父亲不信我?”
  “怎会?王爷在京城的唯一指望便是世子,世子也要相信王爷。”
  段翊庭听着他的声音便不舒服,“好了,你下去吧,我要休息了。”
  “是!”
  段翊庭见他出了屋子,才吐出口气,又倒在了床上,这普昂是父亲安插在自己身边的眼线,如今他深陷京城,一边要防着继母那边的陷害,兄弟的争权,一边还要在朝廷内保持着自己谦卑的姿态,又要与骆修岚周旋,真是要耗尽了心力。
  慢慢地,他忆起傅承瑄推他下水时的神情,竟还有人能为了他豁出性命去,段翊庭闭上眼睛,也许这便不枉此生了,现如今只希望骆修岚赶快派人去救他,若是能再见到活着的傅承瑄,自己必得好好感谢他。                        
作者有话要说:  太喜欢岚庭了,特意把他们的名字串成一句诗“岚风吹鸟归巢去,翊音相送入庭来。”你们喜欢吗?

  ☆、银眸现

  派去打探的小太监一无所获,回去禀报了骆修崇,骆修崇紧皱眉头,心头突突地跳,全是不详的预感。正阳道长见了,忙问出了什么事。
  “师父,承瑄还未归来!”
  “别着急,为师不是教过你如何用卦象断定人在何处?”
  骆修崇稳了稳心神,“徒儿记得,但需要此人身上所生之物。”
  正阳皱眉,“这可麻烦,要不要去傅府问问,可有儿时的胎发乳牙留下。”
  骆修崇想了想,脸又泛起红来,“不。。。不必。。。徒儿。。。”说着,从身上解下荷包,小声道:“徒儿这里有承瑄的断发。。。”
  正阳道长摸了摸鼻子,斜眼看他,“为师还不知你原来有这等癖好。。。”
  骆修崇赶紧磕磕绊绊地解释道:“不是。。。徒儿只不过。。。”
  正阳道长摆摆手,打断了他,“哎,师父如何会笑话你,师父也曾年少轻狂过,挺好,挺好,赶紧卜卦吧。”
  骆修崇咬咬唇,再未解释,立刻坐定念诀,掏出归宝铜钱,心中想着傅承瑄的模样,用生火符燃了一些傅承瑄的断发,掷出了铜钱。卦象既出,骆修崇定睛一看,竟是雷风恒变泽风大过!
  正阳道长在一旁看了,心头悬了起来,“子孙午火,申月休囚,旬空日破,真空真破,怕是已受了伤!”
  骆修崇此时脸色煞白,看这卦象,五爻官鬼,爻临月建,旺动化进,定有凶险之事,想必是路上已是出了意外!
  “西南方向,有水。”正阳道长看向骆修崇。
  两人异口同声:“泸漳河!”
  骆修崇连忙起身,“我这就去寻他!”
  “我同你一同前去吧,这卦象凶险,你一个人我不放心。”
  “那便有劳师父了!”
  “唉,我自己挑的徒媳,定不能让他出差错!等我去皇上那给他安个护体罩,我们便出发。”
  二人先去到皇上寝殿,施了法术,正阳嘱咐了守在一旁的骆灵渊道:“护体罩能保皇上一昼夜不受邪崇毒物侵害,这样我们便可放心离去了。”又问骆修崇:“对了,皇上之前不是赐你一队亲军卫?”
  “是。”
  “把他们也带上。”
  两人布置完,天色已经渐渐亮了,一夜过去,傅承瑄不知吉凶,骆修崇心中阵阵发凉。
  师徒二人骑马疾驰出了内城,后面还跟着一小队皇上钦赐,保护骆修崇的亲军卫,直奔京城西南的泸漳河。
  这泸漳河流经京城西南,使得京西南方向土地肥沃,因地理位置好,附近遍布着显贵人家的庄子,皇帝曾经赏过骆修崇的几个庄子也坐落在这里。
  行至河边,师徒二人勒马而驻,骆修崇四处看看,这河水流经数里,如何能辨出傅承瑄在何处?骆修崇咬了咬牙道:“师父,徒儿想开天眼。。。”
  正阳反对,“不可!这法术耗费元气极快,恐怕你还没找到他,你们便只能下辈子再见了!”
  “徒儿先测得承瑄在何处,若徒儿有何不测,还请师父继续替徒儿寻得承瑄,师徒之情来世再报!”说着便要下马施法。
  “你这孩子!”正阳道长急忙下马阻止。
  骆修崇急红了眼,“师父莫要拦我,我自小便认准了瑄弟,他若有不测,徒儿也难独活。”
  “那你便弃昏迷的兄长和这偌大的国家于不顾?”
  骆修崇定住了,想了想,终是跪了下来,“还请师父担待!徒儿欠下的债,来世定当加倍偿还!”
  “你!”正阳道长语塞,“哎!我何必拦你,我早知你们二人命运相连,若非如此,也不会去往傅府为你们结下姻缘!罢了,这天眼我来开!”
  “万万不可!”骆修崇连忙阻拦,“徒儿已欠师父颇多,如何能再让师父消耗真气!”
  “你我情同父子,难道让我眼睁睁看着你去送死?!我若有意外,太清宫上上下下百余人就靠你照看了!”
  “徒儿管不来!”
  正阳道长不知扯到了哪里,恨铁不成钢道:“你这孩子,虽说从小长在宫外,毕竟是个王爷,让你管家,你哪知柴米油盐管家难!”
  师徒二人正拉扯着,只见河对岸迎风飞来一物,竟是之前不知跑往何处的风狸!
  “弥风!”骆修崇唤道。
  风狸收起毛绒绒的尾巴,跳进了骆修崇的怀里。
  骆修崇想起傅承瑄正是去追风狸才失了踪迹,忙问它:“你可知承瑄身在何处?”
  风狸抖了抖身上的毛,露出獠牙尖叫一声,随即转身向西飞去!师徒二人明白,恐怕是风狸要带着他们去寻傅承瑄,连忙上马跟上。
  一行人跟着一兽疾风般飞驰,直到一个庄子前停住,风狸落在旁边一棵高树上,对着庄子大门尖声狂啸数声。骆修崇一阵心悸,知道傅承瑄定是在这里,抬手叫停队伍,亲军卫训练有素,立刻停驻,整个队伍鸦雀无声。
  骆修崇在马背上吩咐他的亲军卫领军道:“陆凛,前去叫门!另外派一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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