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璇玉录-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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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傅宅,两人坐在廊下,傅承瑄仍是郁郁,“兰陵是个好妖怪,可惜我才刚想起它,它便遭到了不测。”
  骆修崇安慰道:“不必伤怀,它除去妖身,轮回之后,也许会投个人胎。”
  傅承瑄点点头,“我们也算给兰陵报了仇。小时候你来找我时,没见过兰陵吗?”
  骆修崇答:“它如何敢近我的身?兰陵毕竟是妖怪,它若闻了我身上的气味,恐怕有多远便会跑多远。”
  “怪不得!我认识你之后,它便很是奇怪,总是突然逃走,现在想想,它逃走之后,我都会马上见到你,我当时还在困惑是因为什么。”傅承瑄顿了顿,“你身上是什么味道?是道家的正气吗?”
  “你来闻闻不就知道?”
  傅承瑄果真将鼻子凑到他的胸口,嗅了几下,抬起好看的眉眼,“是好闻的松芷香气。”
  骆修崇凑到他耳边,轻声讲:“比不得你好闻。”
  “我是什么味道?”
  骆修崇红着脸将自己埋在他的颈边,嘴唇擦过他的下颚,傅承瑄被痒得缩起了脖子,喁喁道:“是迷药吧,我有些晕了。。。”两人轻轻亲在一块儿,彼此都沉迷在对方身上的味道里。
  可渐渐的,骆修崇便不满足了,他上手捏住了傅承瑄的下颚,强迫他张开了嘴。傅承瑄乖乖任由他摆布,嘴角才刚刚张开,骆修崇的舌便侵入进来,傅承瑄瞬间像是被扼住了喉咙,呼吸不畅起来。他粗喘着,抵着胸膛蹭上骆修崇的。骆修崇搂紧他,这样的投怀送抱让他爱得胸口发疼。
  二人掌心相对,手指穿插过彼此的,骆修崇将傅承瑄的双臂反手扣在他身后,借着这个姿势将他精瘦的腰握在怀里,骆修崇松了嘴,情动地盯着傅承瑄。
  傅承瑄被亲得迷迷糊糊,眼睛只落在骆修崇的唇上,殊不知自己这番模样落在骆修崇眼里,便是全身都在叫嚣着欲求不满。
  “咳咳!”突然一阵咳嗽声传来,傅承瑄吓得赶紧从骆修崇怀里站起来,待看清来人,自己简直要羞得晕过去。
  “大。。。大哥!”
  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傅承瑄的大哥傅承瑾。
  傅承瑾撞见了二人亲热,并无异色,站在院门处也不进来,双手搁在背后,仰着头问:“回来安阳怎么也不叫人通知我?”傅承瑾和傅承瑄长得极像,可能是因为读书多年,气质上沉稳许多,又在濮阳当了多年的父母官,身上自带一股威严之气。
  傅承瑄窘迫得说话都不利索了,“大哥,你。。。你怎么回来了?”
  傅承瑾嗤笑一声,“怎么?不想我回来?这是我自己的家,濮阳和安阳离得近,不是说回来就回来了?”
  傅承瑄埋着头,“我不是害怕你在濮阳公务繁忙。。。”
  “不给我介绍介绍这位公子?”
  傅承瑄这才红着脸反应过来,“这。。。这位是睿亲王。”
  傅承瑾听说他竟是个王爷,却并没有露出惊讶之色,反而是一副不卑不亢的神色,躬身行礼道:“下官濮阳县令傅承瑾,参加睿王殿下。”心中却暗地里打量起他来,这位自小长在宫外的王爷的轶事,傅承瑾也是略有耳闻,今日一见,抛开别的不说,单看外貌,果然是龙子风孙,一身清贵之气。
  骆修崇本来被打扰了好事心中不快,可得知此人竟是傅承瑄的大哥,顿时消了气,心中还反而有些发怵:“免礼,本王与承瑄交好,可容本王唤一声兄长?”
  傅承瑾可一点没给他面子:“下官不敢,自古尊卑有别,下官不敢造次。”
  骆修崇觉得自己的鼻子似乎碰了点灰,悻悻道:“本王自幼长在宫外,不似其他皇族看重礼数,还望兄长不要怪罪。”
  傅承瑾见他被自己拒绝后,依然唤自己兄长,也没再纠结,只对着傅承瑄说:“听说你前些日子不醒人事?”
  “没那么严重!”傅承瑄连忙摆手,“我们奉命来安阳调查多妖一事,只是我身子弱,被妖气冲撞了,王爷道法高深,自会保我无虞。”
  “身子无碍便好。”傅承瑾点点头,转身对骆修崇说:“王爷,下官有些家事要和承瑄说,我二人先告辞了。”说完,走过去拉着傅承瑄便离开了院子,去到了另一处院落,一把将傅承瑄推进了屋子。
  在傅承瑄的印象里,大哥似乎一直在读书,若是自己玩闹时声音大了,还会受到父亲母亲的苛责,说是自己打扰到哥哥了,偏偏大哥书又读得好,很是给爹娘长脸。自己和傅承瑾差了将近十岁,哥哥又很少和自己一同玩乐,导致傅承瑄自小便很怕自己的这个哥哥。
  “跪下!”傅承瑾进屋便变了脸色,大声斥责道。
  傅承瑄吓得一激灵,却也不敢忤逆哥哥,只好屈膝跪下。
  傅承瑾深呼吸了几次,控制着自己的脾气和音量,问道:“你可知罪?”
  “还请大哥明示。”傅承瑄低头,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
  听他这口气,傅承瑾的火气又上来了,“你。。。你刚才在廊下,和睿王爷在做什么?你当我没看到吗?你还知不知道廉耻二字?!”
  “我!”傅承瑄被他瞧见了和骆修崇亲热,虽有些羞赧,却不觉自己做错,“我与崇哥两情相悦!”
  “两情相悦?!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你们同是男子!”傅承瑾气得在屋中转了几圈,恨铁不成钢道:“两情相悦?难道他以后还能娶了你?”
  傅承瑄被问得一噎,他明白哥哥的意思,他和骆修崇,二人虽爱慕着对方,可终究没办法像普通男女那样婚配,虽是如此,傅承瑄却并不觉得是个大问题,梗着脖子道:“大不了我一辈子不成婚了!”
  “你!你不孝不悌!”傅承瑾被气得脸色通红,“我今天就要替父亲母亲教训教训你!”说完,随手在门后抄起一柄支窗的棍子,举手就向傅承瑄打去!                        
作者有话要说:  傅承瑾:听说有人拐走了长生?
骆修崇:才没有这回事,兄长。
傅承瑾:您是哪位,为何唤我兄长?
骆修崇:在下。。。是被长生拐来的人。
傅承瑾:(问号脸)

  ☆、命中人

  傅承瑄觉得自己没错,根本不想躲,咬住后槽牙闭着眼睛等着这一棍,傅承瑾虽不练武,可到底也是个成年男子,手上也有些力气,这一棍也下了死力气,棍子敲到了傅承瑄的肩膀,疼得他倒抽一口冷气。
  傅承瑾觉得一棍子根本不能打醒自己的傻弟弟,棍子再次举起落下,却被破门而入的骆修崇用胳膊硬生生承住了,傅承瑾没料到骆修崇能替傅承瑄挨打,握住棍子僵在原地。
  骆修崇跪在傅承瑄身边,拱手向傅承瑾道:“兄长手下留情,是本王硬缠着瑄弟,和他无关!”
  “不是!是两情相悦!”这个时候傅承瑄还在纠正骆修崇话里的错误。
  “承瑄,你出去,把门带上。”傅承瑾松了手,棍子当啷一声落在地上。
  “大哥!”
  骆修崇也劝到:“瑄弟先出去,我来和兄长讲明。”
  傅承瑄见他坚定的眼神,也知道自己在这里只会让气氛更僵,只好站起身来走出屋子,带上了门。
  屋里,傅承瑾被两人的事情惊得已然颠覆了自己学到了所有礼仪,“王爷先起来吧,下官受不起王爷的礼。”
  骆修崇站起身来,“本王与瑄弟之事,还未禀明傅家长辈,是在下的错,还请兄长不要责怪他。”
  “他年龄小,王爷就这样哄骗他?”
  “我从未哄骗他,对瑄弟,我是真心实意。”骆修崇也急了,连“本王”的称呼都省去了。
  傅承瑾双目赤红,觉得就是眼前这个人将自己的弟弟骗了去,“不说我父母能不能同意,你们这样下去能有什么结果?难道我弟弟要一辈子跟着你,做个娈宠吗?”
  骆修崇一脸严肃,“自是不会!我是要与瑄弟结为百年之好的。” 
  “哼。”傅承瑾简直要被他的话逗笑了,“先不说我们傅家,难道皇上会同意?”
  “我已向皇兄禀明,他亦赞同此事。”
  傅承瑾让他堵得简直没话讲:“好!就算皇上也同意,天下人悠悠众口,又会怎么说承瑄?你有没有想过?”
  “我既钟情于他,便会尽全力保护好他不受世人诟病,可若是怕世人指摘,便让我放弃瑄弟,那是万分之一之可能都没有,我心匪石,不可转也。”
  傅承瑾缓缓吐出口气,“年轻人嘴里的情爱,都是萤火之光,谁能保证王爷的爱意能坚持到哪日?你二人只是都处在夜里,借由这萤火之光,暂且只能看得到彼此,看不清他处罢了。”
  傅承瑄蹲在院中,内心煎熬,傅承瑾自来以读书人自居,身上免不了都是些酸臭脾气,他站来前后踱步,自己独留骆修崇一人对付兄长实在是不仗义,想到这,他咬咬牙,往屋中走去。
  “兄长说得在理,但兄长可能不知,我自小得知了师父已为我许了一门亲事,自我见他第一面起,便已属意于他。。。”
  刚要推门,傅承瑄听到了这话,似被寒风冻僵了手脚,再不能动弹,难道不光是自己订了亲,连骆修崇也被早早订给别人了吗?
  骆修崇又接着说道:“这人便是承瑄,如今已是过去了四年,若如兄长所说,我们的情爱只如同萤火之光,如何能坚持这许久?但我并非是盲从师长之命,而是心悦承瑄在前,得知亲事在后。在下对承瑄之心,竟可剖开给兄长看看。”
  傅承瑾也吓了一跳,“你说你们已然订了亲事?!”
  骆修崇从衣襟中拿出了另半块璇玉,“这是信物。”
  傅承瑾接过,这玉佩是如此熟悉,自己的弟弟确实有另半块!
  门突然被打开,傅承瑄呆立在门口,看着兄长手中的半块玉佩,短短时间,自己的心情竟是从天上掉到地上,此时复又飞了起来,原来自己一直担心被耽误的“姑娘”,竟然就是骆修崇!
  傅承瑾回头看见傅承瑄一脸呆滞的表情,便猜中了缘由,指着自己傻站着的弟弟问骆修崇:“他还不知?”
  骆修崇也没想到,实情竟然这般被他知晓,顿时心中忐忑起来,“瑄弟。。。”
  傅承瑄被二人瞧得尴尬不已,觉得自己真是最傻的那个,为了挽回些面子,只好梗着脖子装硬,顶着通红的脸道:“崇哥怎么不早告诉我,我还以为和我订婚的是个姑娘!”
  此时的傅承瑾才发觉自己似乎操了多余的心,“我父亲母亲也知道?”
  骆修崇点头,心里惴惴地担心傅承瑄生他的气,模棱两可道:“应该是知情。”
  傅承瑄此时说不上是高兴还是委屈,“如何大家都知道,就只瞒着我一人?”
  傅承瑾咳了两声:“既然这样,虽同为男子,也要恪守礼节。你们在安阳办完案回至京城,定要向我父母禀明此事,若有任何隐瞒欺骗,我豁出了言官的脸面,也要让皇家替王爷蒙羞!哼!”
  骆修崇连忙表明态度:“本王定不负兄长所托!回去了便求得皇兄赐婚,今后便是要名正言顺与瑄弟长相厮守。”
  傅承瑄听了这话又红了脸,傅承瑾瞧着他那样子,将心里的气又撒到弟弟身上:
  “你别摆出那副模样,刚才还硬气得很。”傅承瑾道,“算了,我们今天先不说此事,难得见你一面,让全叔准备些吃食,晚上一同吃饭吧。”说完,又回头看了看骆修崇,“王爷可能饮酒?”
  “愿陪兄长小酌。”
  傅承瑾点点头,“你们呆着吧,我去让全叔准备。”
  两人站在原地,谁也没有说话,半晌过去,骆修崇才开口问:“瑄弟可是生我的气了?”
  傅承瑄没说话,只是低着脑袋摇头。
  骆修崇低头去瞧他,“回到京城我便去傅府提亲,可好?”
  傅承瑄瞟了他一眼, “我之前还在担心家人不同意我们的事,你为何不早告诉我?”
  骆修崇心中一片柔软,想起之前和皇帝的对话,当时心中的踟蹰全化作现在的欣喜,“我不想你是因为父母之命才与我好。”
  “可我一直都在担心我二人没有父母之命便。。。不名正言顺。”傅承瑄撇撇嘴,“你何时知道我们。。。我们的婚事的?”
  “小时候,在安阳,师父便告诉我了。”
  傅承瑄白了他一眼,“难为你憋这么久都不说,是不是把我蒙在鼓里,一直在看我的笑话?”
  “愿意看你,笑话倒是没有。”
  傅承瑄被他突然来的情话说红了脸,甩着袖子嗔怪道:“你还有工夫说笑!”
  “我没有说笑。”骆修崇上前拉住他的手,“我心悦你,自是想长长久久和你在一块儿,我也绝不会就这样和你厮混下去,必是要先提亲订婚,再走全礼和你婚配的。”
  傅承瑄心中杂乱,不知他说的这些是不是哄自己开心的,嘴硬道:“胡说什么,谁要和你成婚了。”
  骆修崇看穿了他,也不说话,只对着他笑。
  傅承瑄被看得发毛,“你。。。你自己看着办吧,我去找哥哥了。”说完,转身跑开了。
  晚上,傅承瑄把钟期也请来吃饭,傅承瑾和钟期本是同科,又一同被下放到临近的濮阳和安阳做县令,虽之前并未来往过多,但相见便有了惺惺相惜之感。
  傅承瑾喝着酒,想起来自己科考之时,“还记得钟大人当年高中榜眼,又被左相收为门生,实在令我们这些考生羡慕得很。”
  钟期摆手,“哎,在下乡野出身,略识得几个字罢了,不如承瑾兄,出身书香世家。一次科考不足以评判个人学问多少,不过是运气使然。”
  傅承瑾笑道:“钟大人太过谦虚了,多少学子从童试开始,一轮轮选拔才有资格入殿。况且我看那年的那届的状元,并未在文章上胜你一筹。”
  傅承瑾这话说得虽然狂妄,却也并非虚言,当年的状元出身齐家旁支,当时又正是皇上忌惮齐家却又惹不起的时候,点了他当状元,也是稍稍给了齐家一些面子。
  “名次于我皆是镜花水月,如今当了父母官,能为百姓做些实事,也算没白白读了这些年的书。只可惜,”钟期脸色沉了下来,“如今安阳多妖,百姓人心惶惶,天色稍晚便归家闭户,却仍时不时有人命案子发生,钟某惭愧。”
  “这哪能怪钟大人。”傅承瑄道,“我和王爷前来,定要将此事查得水落石出。”
  傅承瑾接话:“我在濮阳也略有耳闻,刚才又大致听了你们讲最近发生的事,以我来看,九花山上的魔物,恐怕是引起多妖一事的主因,之前的小妖们没有大妖庇护,也翻不出什么花样,但如果这魔物能释放出妖力,便能将附近众妖吸引过来,九花山便成了妖怪的聚集地。虽说玄诚玄寂杀了许多小妖做阵,但仍然杀不尽众多的妖怪。”
  骆修崇点头,“兄长说得有理,现在我施法,未让那魔物彻底苏醒过来,但镇压着魔物的阵法已然不再稳固如初,到时可能还需要叫我师父前来,一同想办法加固阵法。再者,就是玄诚玄寂布下的阵,到底是用作什么,朝廷里,到底何人在暗地里搞这些手段。”
  傅承瑄看着他,知道他当着自己大哥的面未曾点明是骆修岚和齐家。他们背后的势力,才是令所有人忌惮的。
  没想到傅承瑾轻轻挑起嘴角,“在下虽在外为官,朝廷的风向也是略知一二。难道王爷真的认为皇家还是兄友弟恭?怡亲王领兵在外,齐家可是一点儿也没闲着,再者,怡亲王又与滇南世子交好,不,现在恐怕已然是滇南王了,这又是多了一层助力。领重兵回朝,可是大忌。”
  骆修崇没料到傅承瑾将局势看得如此清楚,“兄长心思缜密,既如此,我便不把这皇家的脏恶事藏着掖着了,正如兄长所料,我们确实发现了六哥和齐家的一些动作,可现如今,并无确凿证据,皇兄的态度也是模棱两可。”
  傅承瑾想了想,道:“圣上心思难猜,我看王爷您只管先把安阳的事调查清楚便可,其他的,待这些事都浮出水面,您还怕看不清楚?”
  傅承瑄在一旁道:“崇哥,你只管听我大哥的,我大哥从小主意最多,我和姐姐闯了祸便找大哥帮忙,总能免去责骂。”
  傅承瑾抄起筷子,抬手敲了敲傅承瑄的头,“你闭嘴。”
  傅承瑄像小猫见了老虎一般,立刻噤声,缩起头来。
  傅承瑾又道,“明日我和你们一同去瞧瞧那阵。”
  众人酒酣耳热后,便都留在了傅宅,傅承瑾拉住傅承瑄,眼睛盯着骆修崇,见他摸着鼻子讪讪地回到自己的屋子,才拉住傅承瑄问到:“你们两个,晚上可在一处睡觉了?”
  “大哥说什么呢!”傅承瑄本来就红着的脸被傅承瑾这直白的问话惊得更红了,“我们。。。从来也没在一处睡觉过。。。”话说着说着便低了声音,一是说着这话实在羞耻,二是说着也实在是心虚。
  “你从小虽不爱读书,但礼仪廉耻总是明白的,我也不多说了,你自己看着办。”说完,摇摇晃晃地进屋休息了。
  傅承瑄望了望骆修崇屋子漆黑的窗户,挠挠头,也回到了自己的屋子。                        
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暴露哈哈ヾ?≧?≦)o
傅承瑄:没。。。没睡过
骆修崇:只在一起卧床过,并没有睡觉
傅承瑄:确实。。。没睡着

  ☆、空间阵

  翌日一大早,众人便出发去到了九花山山阴处,玄诚和玄寂布下的阵法,洞中的一切还是和上次一样,只是腐臭的味道小了些。
  “上次我们刚到,便被瑄弟唤了回去,抓住了玄诚玄寂,当时并未多加仔细查看。” 骆修崇解释到,“现在已知的是,他们二人抓了众多小妖,取了九九八十一颗内丹供养此阵,从这看,必是极为阴邪的阵法。”
  钟期道:“我们之前怀疑是唤醒魔物的阵法,但后来问了玄寂,他招供说并不是,但他只是来配合玄诚,并不知晓这阵法的目的。”说完,他又掏出一幅画来,“这是第一次发现这里的人画的阵法的模样,现在这里已然是一片平地,完全看不到了。看来是因为阵法一布置好,便会自动消失了踪影。”他一边说一边指给傅承瑾看:“傅大人看这里,当时八十一个分格还并未布置完全,这里,这里和这里,少了供奉的妖怪的内丹。”
  傅承瑾看了图,眼睛突然眯了起来,他将视线移到平地上,慢慢踱步踩上原来画着阵图的平地,闭上眼睛感知了一番,而后迈着步子来来回回走了又走。最后睁开眼睛,蹲下来用手捧起了地面上的土。他轻轻嗅了嗅,土中尚存着淡淡的妖怪内丹的腥臭味道。
  “大哥可有什么发现?”傅承瑄问道。
  “我曾读过一本古书,上面记载了一些奇异的阵法,这阵法,和其中一个甚是相像。”
  “是什么阵法?”傅承瑄连忙问。
  “空间移位之法。”
  众人齐声:“空间移位之法?”
  傅承瑾解释道:“便是千里之遥的两地都布下此等阵法,以某种手段促成阵法启动,人和物便可由此通道于两地间自由穿梭了。”
  众人听后大吃一惊,骆修崇忙问:“兄长可能确定?”
  傅承瑾道:“你们在这附近走动走动,可能感知到一些细微的气流在涌动?这说明此处已然和另一处空间相连,有了不一样的气场。”
  几人在地面上缓缓行走起来,傅承瑄闭上双眼仔细感受,走在阵法边缘时,还能嗅到山洞中的腥臭味道,可当踱步至大约阵法中央时,果真能感受到气流的旋转和不一样的味道!类似一种植物香气,完全不同于洞内的腐败之气!
  骆修崇自言自语道:“六哥为何要做这样的阵法?”
  “是京城!”傅承瑄突然间明白了关窍,“崇哥!你还记不记得害阿盼,茹娘和曹府小妾的妖怪?我们当时还在困惑那妖怪如何能同时在京城和安阳作案,甚至还怀疑过是否有两只妖怪,如今有了这阵法,妖怪不就可以自行穿梭于两城之间了吗?!”
  钟期却打断了傅承瑄的话:“可是时间对不上啊!阿盼被害已是数月之前,可这阵法如今才刚刚被布好。”
  “如此,便只有一种解释了。”骆修崇道,“假如这阵法并不非得需要九九八十一颗内丹才能被催动呢?若是内丹数越多,越能使阵法更牢固,起效的时间更长,或是让两地之间的‘通道’更宽敞呢?”
  傅承瑄道:“你的意思是说,可能有更少内丹的时候,阵法便能够被催动,只是阵法不够牢固,或是相通的时间比较短,空间比较窄?”
  想到这,众人不禁脊背一凉。钟期喃喃道:“那怡亲王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傅承瑄像是被闪电击中了头,“他们还想将魔物唤醒。。。难道他们想把魔物‘搬’到京城去?!”
  骆修崇听到这儿猛地抬头,看向山洞顶部的空隙,“这里一直向上正是九花山山顶,若是魔物真的醒来,跳下来便是此处!正好落在阵里!”这样的猜想打通了整个事件的关节!
  “玄诚玄寂好算计,他们用山顶的释坤阵让山中妖邪活跃起来,好抓住了它们,做此空间移位的阵法,也能令魔物在释坤阵的阵眼处吸收妖邪的阴气,这样便能将其唤醒,一举两得!”
  钟期惊得嘴都合不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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