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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曰-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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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想几个时辰前。
墨过刻来到万劫庙,刚踏进庙内一步,便瞧见柳岸明向他跑来。
惨遭武僧追着打的柳岸明见人来了,将手中烤鸭一丢。
完美的丢入墨过刻怀中,便跑了。
墨过刻下意识的抱住了那只烤鸭,还没等看清怀中是什么东西,迎面而来的便是一棍棒。
待墨过刻缓过神来,他们四人已被武僧打出了万劫庙。
墨过刻忽的想起茶馆账房先生说的七百九十三两白银,揪起一旁分鸭肉的杜浅飞,问:“七百九十三两白银?你花那么多?”
“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啦,你是我们当中最大的,而我是街头最大的,所以大家有福同享啦,”杜浅飞撕开鸭腿,塞到墨过刻嘴中,“喏,先吃肉再说吧?你要知道食不言寝不语,我都懒得和他们计较了,你还计较个什么劲儿哎?”
“是啊,食不言寝不语,这可是我刚从万劫庙逮来的鸭子,肥的很,别浪费了。”江沙水撕开一块鸭胸肉堵住了墨过刻的嘴。
墨过刻一惊,忙拿下嘴中的鸭腿和鸭胸肉:“什……”
还未等话落,万劫庙传来凄厉的男胖子嚎叫声。
“啊!师父!我的白鸭子少了一只啊!我的小白不见了啊!师父!我的小白!好大一股血气!师父!有人在庙内大开杀戒!佛门污了!师父……”
庙内高级武僧出动……
他们四人好像就站在庙门口……
在一番无谓的挣扎下,他们四人还是被摁在地上给人狂揍了一顿。
因墨过刻吃的最多,墨过刻被揍的最狠。
不过好在,武僧有丢给他们一盒药膏,并没有打完就不管。
那药膏极好,一涂见效,非常好用,清清凉凉的,一抹无伤,那药膏极好,好到以至于现如今都无人瞧出端倪。
墨过刻坐在屋檐上揉着无疤却疼的厉害的腿,看着天上的月亮,不由感叹一声:“啊!空有其表的东西!”
想必他的三个狐朋狗友也不好受。
杜浅飞,街头混混,十四岁,他的第二位狐朋狗友,二人幼时相识。
二人初遇时,墨过刻六岁,杜浅飞四岁。
那年杜浅飞在青楼打杂。柳岸明下战书要墨过刻来青楼决斗。
墨过刻因上回皇家宴会被大人拉住很不服气,便应下了。
爹常说,青楼是邪恶的地方,去不得。墨过刻在这之前从未去过,自那以后……都是后话了。
二人约架在青楼,只因大人的一句玩笑话……
柳员外常告诉柳岸明,青楼是个邪恶的地方,那里的女人会勾魂,去不得。
柳岸明默默记下了,柳岸明选择决斗地点选在青楼,是因为邪恶,才能体现他的厉害。
约架那日,二人瞒着家里人,来到了青楼。
那家青楼是大东都最大的青楼,名唤“春花楼。”
二人约架那日,都带足了武器。像什么嗜血匕首啊千年弓箭啊青龙宝剑啊……无论会不会用,都带上了。
最好能像话本里,对方瞧见自家亮出法宝,就能吓得跪地求饶的那种。
然,江湖梦总是美的,现实总是很直白的。
二人并没有像当初幻想的一样,像什么三天三夜不分胜负啊,大战三百回合啊……
大人说得对,那些东西果然都是骗小孩子的。
二人背着破铜烂铁来到了春花楼门口,亮着法宝来决斗,然,没多久就被老鸨给轰到一旁去了。
背来的破铜烂铁倒是成了累赘。
在无意中,青楼打杂的杜浅飞撞上了他们,令他们意外的是,杜浅飞竟是个识货的!
杜浅飞将破铜烂铁的名字准确无误的说上一遍。
三人的友谊初次建成。但还是免不了一场决斗。
墨过刻与柳岸明进行一场厮杀肉搏,两败俱伤。
杜浅飞带二人来到青楼下房,为二人疗伤。
二人初入青楼,吓得连眼都不敢眨,当瞧到里面男女肌肤之亲,才知……大人说的不无道理。
江沙水,将军之子,十五岁,他的第三位狐朋狗友,二人儿时相识。
二人初遇时,墨过刻七岁,江沙水五岁。
都是冬天惹的祸。
那年杜浅飞好不容易抽出空闲与他们对饮一番,岂知柳岸明这个杀千刀的,因大年初一,硬是要学大人燃爆竹,做食物供祖宗,给压岁钱。
一串爆竹炸起,一辆马车经过,柳岸明学着青楼常客,吼道:“小美妞,来家里玩儿啊!别走啊!爷有的是钱!陪爷一夜!小美妞!”
本以为马车会就此远去,岂知那串爆竹炸到了马儿,马儿翻了个白眼儿,车便翻了。
连续祸害几辆马车后,在一辆奢华大气的马车面前,三人才闭了嘴。
柳岸明:“小美妞儿,给爷乐一个。”
墨过刻:“小美妞儿,陪我们一夜,我们帮你赎了身。”
杜浅飞:“小美妞儿,今夜你别想逃出我们的手掌心!”
三人被摁在地上狂揍了一顿。
当江将军赶来,受害者成了施暴者。江将军踹着江沙水的屁股踹回将军府,江沙水打他们三人打回了将军府。
江将军凶,江沙水更凶。江将军踹一下江沙水的屁股,江沙水便把他们摁在地上狂揍一顿。
他们三人至今都还记得江沙水那副被踹了还在打他们的模样。
经此事,四人的友谊产生了。
想起江将军上门赔礼时的模样,在想起墨老爹上门赔礼道歉的模样……哎~
吱~门被推开,墨老爷瞧着被官差带进来的人,放下了手中的账本簿子。
墨老爷:“你可是东灵白家那孩子?”
“嗯……大人你继续说,我在听……”白客顷玩着手中的锁链,并未抬头看着墨鸿添。
“你可知我儿墨过刻?”墨老爷挥手示意官差下去,官差得令,走前关上了门。
白客顷侧头看着窗外竹林:“哦,原来大人有孩子了啊……”
墨鸿添莫名羞红了脸,翻着簿子掩饰尴尬:“你……你与白依熙,我会放了你们。”
啪嗒,白客顷手中的锁链被玩坏了。
白客顷:“哦……墨大人的儿子是谁啊?”
墨鸿添再次重复一遍:“墨过刻。”
白客顷:“墨过刻?”
墨鸿添:“墨过刻。”
白客顷:“墨过刻?”
墨鸿添:“墨过刻。”
白客顷:“墨过刻是谁啊?”
墨鸿添:“我儿。”
白客顷:“哦,墨公子啊,他干嘛去了?”
墨鸿添:“明日你会见到。”
白客顷:“哦,可我为什么要见他啊?”
墨鸿添:“我希望他能成为一个有远大抱负的人……”
白客顷:“哦,篡位夺权啊?”
墨鸿添:“不,莫要让人给听了去。”
白客顷:“哦,还是篡位夺权啊?”
墨鸿添:“不不不是,白小公子莫要再说了。”
白客顷:“哦,那我不说了,墨大人你说,我在听。”
墨鸿添急了:“不是啊,我知白小公子有怨,可此事我做不了主……”
白客顷:“哦,大人怎么会知道我有怨啊?好奇怪啊……”
墨鸿添擦了擦脸上的汗:“白小公子能不能不要在‘哦’了?”
白客顷:“哦……我在听啊。”
墨鸿添:“……”
白客顷:“墨大人你继续说啊,我在听啊。”
墨鸿添:“白小公子,我知你东灵白家是无辜的。”
白客顷:“哦……”
☆、第四章 老子曰
清晨的露珠湿润了空气,空气滋润着青草,青草下的七星瓢虫爬到了花枝上,花枝上的花骨朵飞来一只白色的蝴蝶。
白蝴蝶飞呀飞,飞入竹屋前的一枝花……那枝花被风吹入空中,空中的燕子趁机叼了去。
燕子衔泥叼花飞上屋檐忙筑巢,巢下的蜗牛背壳嚼叶爬上房门连喘气。
“阿嚏!”墨过刻背着包袱来到了竹屋前,打了一声喷嚏。
因这一声喷嚏,蜗牛滑了下来,燕子窝滚了下来,蝴蝶飞了下来,七星瓢虫掉了下来。
“阿嚏!”墨过刻又打了一声喷嚏,竹林子中的叶儿落了下来,竹林子中的溪水流了下来。
“阿……”一团纸从屋上飞了下来,飞入了墨过刻的嘴中。
还未等墨过刻掏出嘴中那团纸,屋上便传来熟悉的声音。
“墨公子你为什么不去请大夫看看病?”
墨过刻抬头一看,便瞧见一位好看的少年郎趴在竹屋上。
那少年郎手执毛笔,眼看竹林,应是在画着什么。
墨过刻有点呆。
白客顷手一歪,墨渍洒向白纸。
白客顷再次揉着画毁的画,丢到一旁。
墨过刻掏出嘴中的纸:“白小公子莫不成便是来教我的夫子?”
白客顷看着揉成一团一团的纸,想了想。
墨过刻等了好一会儿,上方才传来声音。
“夫子?原来我是你的夫子啊?”
白客顷歪了个头,笑了笑,一只白蝴蝶飞落指尖,竹叶飞入风中,暖阳在竹屋后升起,画面好看极了。
墨过刻拆开纸团看了看,令人奇怪的画面呈现眼前,那纸团尽是晕染一圈圈的墨渍,简约却又蕴含着深层的墨色,有叠加之感。
白客顷:“唔……你可以画幅画给我看看么?”
墨过刻笑了笑:“我若是会画,又岂会遇见你。”
清风拂面,竹叶散落空中,指尖的蝴蝶飞走了。
白客顷玩弄着手中的毛笔:“你好像很喜欢调戏我。”
墨过刻:“第一次见面,我在上面,你在下面,第二次见面,我在上面,你在下面,第三次见面,你在上面,我在下面……我倒是从没接触过你,我说话再怎么过分,你若是能打得到我,我……”
墨过刻一顿,话到嘴边又吞了回去。
手中的毛笔又被玩坏,看着成了渣渣的毛笔,白客顷丢到一旁:“哦,那我还真是可惜了……”
大东都,朝堂上。
小皇帝翘着二郎腿,看着新递上来的奏折,颇为不满:“众卿家可还有何话再说?”
王大臣站出:“禀圣上,三年一度科举已入榜,状元是留在都城还是去异乡入职全由圣上心意。”
小太监拽了拽小皇帝。
小皇帝瞧着帘子后听政的太皇太后,继续翘着二郎腿,摆足了架子,干咳一声:“天降洪灾,三年一小劫,五年一大劫,扰朕心烦,都城已安泰民乐,无需待……”
刘大臣站出:“启禀圣上,大理寺卿一职应继后人,墨大人年衰体老,早已力不从心,三年科举状元若离去,那关押在牢中的牢犯岂不是……”
小皇帝一听,奏折砸在刘大臣头上,怒道:“刘爱卿你好大的胆子!公然咒同僚年衰体老!”
全朝上下惊了惊,连忙跪下:“圣上息怒!”
小太监又拽了拽小皇帝的衣袖,小皇帝又瞥了一眼帘子后的太皇太后。
太皇太后轻抿茶,揭开茶盖拂了拂茶芽尖儿。
小皇帝又坐回龙椅:“待墨爱卿何时累了再说。”
包大臣上前一步:“启禀圣上,那科举状元又如何是好?”
小皇帝又从太监手里拿起奏折砸了下去:“科举制度早有标明,笔墨才情不够还妄想走后门捞大理寺卿一职?谁给你们的胆子?”
一旁的太皇太后咳了咳,小太监又拽了拽小皇帝的衣袖。
小皇帝一脚踹了过去,那小太监呜呼一声倒了地。
小皇帝不顾死活的脱下龙袍,甩了过去:“那么喜欢龙袍,给你便是,垃圾玩意儿。”
众臣愕然,忙低头。
太皇太后手一挥,御前侍卫持刀上前,两把明晃晃的刀架在小皇帝脖子上。
太皇太后:“将那冒犯龙体的小太监给哀家拖出去斩了!”
小太监当场吓晕了过去。
一番闹腾,早朝换来新的小太监。
小皇帝被架在刀口上上完了早朝……
“有本启奏无本退朝——”
“臣有奏。”
“何人启奏?”
“墨鸿添大理寺卿。”
“准奏。”
“有关东灵白家吏部尚书一事。”
……
回养心殿的路上,小皇帝想了又想,气的一脚踹翻路旁的花盆。
可气!可气!着实可气!
他,东沪雨,一个傀儡小皇帝,在一场宴会上没能护得了东灵白家,竟害得贼人有机可乘!太可气了!若大理寺卿一走,何人还会站于他身后?想他一代君王,竟遭贼人掌控,着实可气!
吏部尚书已死,忠臣亡于君手下,若墨家也受牵连,想他何时换有自由之身?
太皇太后暂时杀不了他,他也暂时杀不了太皇太后,太可气了!
朝堂上,看着那些大臣就气不打一处来。各个都是些墙头草,风往哪儿吹,便往哪儿倒,都是些势利眼!
新状元乃是太后一族,新状元若代替大理寺卿一职,太皇太后那贼人可有想过后果?
胸无点墨还妄想贪图不应有的待遇?更何况东灵白家仅剩的人还关在里面,若换了大理寺卿,他们无一活口。
想到白客顷和白依熙,小皇帝再度踹翻路边花盆。
随着花盆的翻倒,记忆又回到三人初遇那时。
“小太子,你的窝要被掀翻了,你还不赶紧过去。”坐在宫墙上的白客顷依旧戴着那水色的薄纱围脖,依旧笑的很干净。
小太子指着宫墙上的男孩儿,佯装动怒:“大大大大胆!你好大的的的胆子!竟让本太太太子仰视你!你你你你可知罪!”
白客顷捡起宫墙上的石头丢了下去,只听得一声“咚”,那石头便沉入水中。
“……我听说小太子见到喜欢的人儿就会结巴……原来小太子有断袖之癖啊……”
“胡胡胡胡胡胡说!”小太子又气又恼,有点无可奈何,气的上前踹了踹红色宫墙。
小太子踹了几脚,那宫墙留下了几个脚印……
柳叶飘飞,夜色下的湖面一片黑。
“踹累了?你要不要吃点东西?宫外的东西,很好吃的。”白客顷从兜中摸出油纸袋子装的肉,丢了下去。
小太子接住丢入怀中的肉,指着白客顷,大喊:“你你你你你别以为我……会原原原原谅你!”
白客顷依旧笑着看他,直到白依熙出现在宫墙上。
小太子拆开油纸袋子,看了看。趁小太子拆开袋子的这会儿功夫,白依熙已然带着宫女架着梯子爬上了宫墙。
白依熙:“哥哥!宫里怎么会有湖!你都不带熙儿玩儿!”
白客顷:“怕你掉下去。”
白依熙:“熙儿才不会掉下去,这湖那么浅。”
小太子一听,愣了一下:“湖?你你你你们赶紧下来,那是是是是是禁地!别让人人家瞧见见见了!不然然然麻烦大了!”
白客顷歪着头:“你不结巴,我们就不连累你。”
小太子:“不不不不不是啊,我说说说的不是连连连累……”
白依熙:“熙儿没关系,我们死了没关系,到时候死了可以拉太子一程。”
小太子:“什什什什什么意思?”
白客顷:“我们死了,可以拉你垫背。”
小太子:“你你你们太过分了!”
白依熙:“除非太子不结巴。”
小太子:“怎怎怎怎么可能?”
白客顷:“一个字换下一个字慢慢说,我们等着。”
在宫人赶过来前,小太子:“我……”
白客顷:“我。”
白依熙:“我。”
小太子气的指向二人:“你……”
白客顷:“你。”
白依熙:“你。”
小太子气的颤抖:“们……”
白客顷:“们。”
白依熙:“们。”
小太子:“好大……”
白客顷:“好大。”
白依熙:“好大。”
小太子:“的胆子!”
……
回想那时,确实好笑,小皇帝又扶住了那盆翻倒的花儿,无声的笑了笑。
一旁的宫女瞧见小皇帝在傻笑,以为小皇帝被太皇太后逼疯了,示意身后的宫女避了避,顺便吩咐下去,让小太监去禀报太皇太后小皇帝的状况。
在一番折腾下,小皇帝回到了养心殿。
然,回到养心殿不多时,御医便已在殿前等候。
小皇帝气的一脚踹开前来禀报的小太监。
小太监哆哆嗦嗦爬起身,再次重复道:“圣上,御……御医求见。”
“碍眼的玩意儿,朕不允他觐见他可就不来了?到时你们在拿那太皇太后压朕,哼!除了下毒还会什么把戏?”
小太监像是明白了什么,连滚带爬的跑到殿外说了声,那御医便提着药箱进来了。
“圣上,手。”御医从药盒中拿出银针。
“朕记着你了,下毒时顺便把解药交出来,否则,你给朕等着。”小皇帝挽起袖子,把手递了过去。
御医把着脉,装模作样奉承两句,便屁颠屁颠的滚了。
御医为何奉承?因为他就算看出病来也要说‘身体安康,洪福齐天’。
这是要禀报太皇太后的,若没探出病,便假装探出病,好下毒。
☆、第五章 老子曰
记得记忆中不知何人说过:“什么人是最无敌的?自己是己的敌人。”
↑或许是哪个名人的口头禅吧……总而言之,说的很有道理。
思想是上天给我们的,我们觉得我们有思想,那只不过是上天开的玩笑罢了。
做不得出彩的人,又为何要做失彩的人?或许大家从来就没有颜色过……
“一世无恶,贬一世,一世作恶。”
这是白客顷与儿时告别的最后一句话。
诛九族,满门抄斩,东灵白家上下两百多口人,死于君威下。
不知道为什么,谁家满门抄斩,老天就会下一场暴风雨,许是在怜惜什么……就算是逆天的东灵白家也不例外。
东灵白家,代代出神童,是圣上的左臂右膀,是朝堂上的牺牲品。
天才大多出于东灵白家,他们表面上风光无限,然,都没活过四十岁。
皇室宴会上,一场精心策划的棋局,一步一步下着。
“白尚书可知东林那窝鸟?鸟食虫,虫也可食鸟,虫明知它可食鸟却又为何不食鸟,你可知为何?”
小宫女来于桌前,持起酒壶,为桌上的银杯添上酒水,又唤人端上果盘。
“不是所有虫都可食鸟。”
歌姬迈着小碎步来于大殿前,脚一翘,长袖一甩,空气中传来异香。
“那可未必,白尚书可莫要装糊涂人,你瞧那鸟若死于虫窝,有哪个虫窝不会食之?”
小太监带着小宫女走过,其中一人摔了一跤,又爬了起来,跟了上去。
“那户部侍郎是想当虫还是想当鸟?”
千金走过,掉落一地的药丸,却不曾回身捡起。
“额……”
大臣来到桌前,举杯敬之又离去。
“鸟?虫?”
未等答话,殿外便已传来小太监的声音:“不好了!二皇子中毒了!有人谋害皇嗣!”
与此同时,小宫女跑进殿内,跪在大殿上:“禀报太皇太后,御花园,孙千金落水了。”
话落,被侍卫拦在殿门口的小宫女接了话:“不好了!林婕妤三尺白绫自尽了!”
还未等众人反应过来,殿内便传来一声尖叫:“啊!李宰相饮酒身亡了!”
众人陷入一片慌乱,在慌乱中,又混插着谁的声音:“来人啊!凤仪宫走水了!”
这场闹剧不过是想吸引谁罢了。
大殿上,东沪雨翘着二郎腿坐在龙椅上笑看着这一切。手倾斜,将杯中的毒酒洒在了地上。
一旁的太皇太后瞥了一眼小皇帝,抿了一口茶:“皇帝不去瞧瞧?若失了民心失了威望失了人心失了名望,你可知,你将一无所有?”
小皇帝歪着头,笑了笑:“你的那些垃圾玩意儿又与我有何干系?我只需护着我要护的人,便足矣。”
说罢,小皇帝还将手中的毒酒杯砸在了地上,吩咐道:“传令下去,太后的那些走狗想找死的便任由他们去死,谁敢救,朕要了谁的脑袋!”
一句话下去,谁都以为小皇帝被太皇太后逼疯了,无人听他言,该救的人还是救了上来,除了坐在一旁的白尚书。
该死的人,起死回生了,小皇帝提剑上前,欲斩了那些不听他话的人,可还没上前,却被侍卫拦下了。
两个侍卫持刀上前,两把明晃晃的刀架在小皇帝的脖子上。
小皇帝气急败坏的看着拿刀架着他脖子的侍卫,怒道:“砍啊!你们两个装模作样的垃圾玩意儿!你们倒是砍啊!”
侍卫依旧持刀架着小皇帝的脖子,无动于衷。
小皇帝往前一步,两个侍卫便退后一步,当小皇帝猛然撞上刀口,两个侍卫吓得手一抖。
太皇太后实在容不得小皇帝这般胡闹,便命人将小皇帝绑回了龙椅上。
这戏还得演呢,若小皇帝再这般闹腾,那还如何灭得了暗处的敌人?
在一番无谓的挣扎下,坐在龙椅上的小皇帝被当场灌了毒酒,白尚书与大理寺卿还有一干势力等欲上前解救,可,敌在明他们在暗,若一旦冲出,他们将会……
若无人上前,太皇太后怕是真会杀死小皇帝。
若小皇帝死了,他们也会死。既然选择了小皇帝,那么小皇帝便是他们的依靠。
必须有人牺牲。
看着小皇帝被绑在龙椅上疼的死去活来,白尚书命人唤来一旁候着的御医。御医忙去医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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