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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曰-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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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必须有人牺牲。
  看着小皇帝被绑在龙椅上疼的死去活来,白尚书命人唤来一旁候着的御医。御医忙去医治。
  在一番长久的诊治,御医顺便也把小皇帝多年的毒也给解了。太皇太后也不阻拦,就坐在一旁看着。
  白尚书上前一步:“虎毒不食子,更何况圣上还是太后您的亲孙子,太皇太后何必做的这么绝?”
  坐在龙椅旁的太后笑了笑。头一歪,故作思考了会儿,茶盏一砸,佯装动怒:“白尚书你好大的胆子!竟想篡位夺权?”
  白尚书笑道:“哦?太皇太后何以见得?莫不成是御医诊错了脉?开错了药?”
  太皇太后又接过小宫女端来的茶盏,揭开茶盖,闻着茶香:“二皇子中毒,孙千金落水,林婕妤三尺白绫,李宰相饮酒身亡,凤仪宫走水……这一桩桩,你如何解释?”
  太皇太后话落,一旁的“受害者”都将矛头指向了白尚书。
  二皇子捂着胸口,干呕了会儿:“白尚书,本皇子怎说害我之人如此眼熟,原来是白尚书!”
  孙千金绞干发上的水,又拧干湿衣:“本小姐瞧着面善,落水时,有瞧见身后之人,原来真是白尚书所为!”
  林婕妤绞着丝帕,嘤嘤哭泣:“嫔妾早已无了清白,白尚书又何苦步步紧逼要灭了嫔妾的活口?如今事已至此,又让嫔妾颜面何存?嫔妾倒不如死了算了……”
  李宰相气的打翻了桌上的酒杯:“同为官员,白尚书,本相不过借你三百两白银未归还罢了,你怎的如此害本相?”
  凤仪宫的小宫女跪在地上哭的稀里哗啦:“凤仪宫不会凭空走水,奴婢还以为是民间流传的鬼火,若不是有瞧见过白尚书……奴婢都不敢过路了……”
  待小皇帝醒来,死局已定。
  太皇太后命人唤来端果盘的小宫女和歌姬,还有小太监、罗千金等人。
  他们都一一说出了“罪证”。
  端果盘的小宫女:“奴婢为白尚书端果盘时,有听见白尚书说什么‘那户部侍郎是想当虫还是想当鸟?’,据奴婢所知,鸟有意指凤凰,虫有意指龙,在民间常有言论,凤与龙意指权,白尚书应是想拉结党派,应是白尚书一时不慎,让奴婢给听了去,哦,对了,毒也是白尚书交与奴婢的,奴婢将毒投给了李宰相,便交由了罗千金。”
  小皇帝一脚踹翻身前的玉龙桌:“满口胡言!你们这些个杂碎!朕……”
  话未落,小皇帝的嘴便被宫女拿着丝帕堵住了。
  罗千金忙跪上前,接话道:“投完毒,走得急,药给洒了,不过白尚书有转告让本小姐去找歌姬看看三尺白绫怎样了,喏,那歌姬的长袖便是吊娘娘脖颈的。”
  歌姬哭诉:“都是白尚书逼我做的,若我不做,我妹妹便会死于他的手上,太皇太后若不信,家妹便是为白尚书做事的宫女,白尚书有让家妹去放火,家妹胆小怕死,便因心急,跟宫女走时,摔了一跤。”
  一旁站着的小宫女立刻跪地求饶:“望太皇太后救救奴婢……”
  听着这些莫须有的东西,小皇帝都要绝望了,可身被绑着,嘴被堵着,深深的无可奈何……他真的无可奈何……
  在众人以为死局已死时……
  “可笑,为了给民间一个理由,不惜把暗地里的事儿搬到明面上来做,真是荒唐至极。”
  话落,小皇帝的绳子裂了,所有人接二连三的倒在了地上……
  雾,又是雾,那段被记忆被抹了去,东灵白家被诛九族。
  雨季,白客顷与白依熙被护到了大理寺卿家门口。
  墨大人以一个待审的理由将他们送到了牢狱。
  太皇太后贼人何时死,他们何时出狱。可……若规定的期限到了,小皇帝还没杀死太皇太后,白客顷和白依熙不死也得死。
  白客顷和白依熙不能出狱,太皇太后的势力暂时伸不到牢房……
  归根结底,灭了东灵白家上下两百多口人的,是墨大人,只因他是大理寺卿。
  可罪魁祸首,却是大东都的颜瓷太皇太后。
  死,意味着那副躯壳无了魂。生,意味着世间为你留下了一块死的地方。
  瞅着死在岸上的鱼,墨过刻提起笔,蘸着墨,三下两下描在纸上,又戳了戳,看着纸上的墨画:“陶冶情操?三日足矣。”
  “咕咕咕~”天上的白鸽飞入湖中,又飞到墨过刻手上,啄了啄墨过刻的手。
  墨过刻瞅着白鸽腿上系着的的小纸条,解了下来,看了看。
  纸条写道:“兄弟,竹屋之事,我们已解决,听说你爹软禁了你,咱已为你解决好了一切,够你玩上十天八天,不用谢。”
  墨过刻挥挥手,白鸽飞走。
  墨过刻捡起道德书经收拾笔墨纸砚,便从草地上爬起身,转身,走入了竹林中。
  浓浓烟雾从远处飘来,墨过刻越走烟越浓,直到走入一团黑烟中……
  彻底迷失了方向。
  黑烟呛得眼泪鼻涕水哗啦啦流下,墨过刻扶着一旁的翠竹哭的不能自我。
  如果这是“解决好了”,乖乖……烟实在是太浓太呛了!
  烫人的温度从鞋底蔓延到脚底,墨过刻捂着口鼻,走进了浓烟中。
  当瞅到一片火海,终于才晓得……
  墨过刻跑到还在烧着火的竹屋前,踹开烫人的竹门,往火海中四处张望,发现……白客顷站于火海中,在仰望着什么。

  ☆、第六章  老子曰

  空烟飘啊飘,飞花枯又枯,木舟划啊划,青水清又清……
  白客顷背着小布兜爬上了朱红的宫墙。
  宫墙不高,也就半棵老树的大小,站在上面俯视宫内,风儿吹过衣角,很凉爽。
  白客顷拽紧小布兜,一个翻身跳下,一地的尘土飞入了空中。
  路旁的宫女提着八角宫灯,走过了白客顷的身旁。
  橘黄的宫灯在宫墙下很是耀眼,那几个宫女并未抬头瞧瞧白客顷,只是提着宫灯,低着头,跟在嬷嬷身后。
  嬷嬷应在宫里待了些年头,那白花花的头发扎在头上,很是引人注目,那老旧的宫服磨破了不少。
  嬷嬷加快了脚步,带着小宫女离开了白客顷的视线。
  石砖铺成的道路很平,宫墙外的老树遮挡了头上的天,月光透过稀疏的落叶洒在石板上,凉凉的。
  白客顷沿着大道一路向前。
  巡逻的小太监挽着白毛拂尘,迈着小碎步,往前走。
  三两个侍卫偷摸摸的从衣兜中拿出碎银两,向要出宫的小宫女商量着什么,应是想让小宫女出宫时,带两壶小酒来……
  宫墙外的老树陪着白客顷来到了太子殿前。
  太子殿冷冷清清,一般没什么小宫女小太监路过。
  不过就算有人路过,也不会有人知道这是个太子殿。因为白客顷眼前的太子殿,不止冷清,还很破。
  屋顶上漏了几个大洞,那几个大洞结满了蜘蛛网,蜘蛛网上有不少蛛丝包裹的蚊子。
  蚊子飞在屋顶上,那屋顶差不多由稻草压着,那稻草长的都可延伸到木窗上,那木窗上还盖满了青苔。
  青苔爬满了木窗,木窗是那种油纸窗,一捅就破的那种。
  门也是,木门极破,那木门就是两块木板,一把铁锁。
  锁很老旧,一拽就掉,锈迹斑斑。
  锁的作用,就是锁着油纸糊着的破门。
  白客顷大概看了看,走上了木头搭建的台阶,拽下了门前的那把铁锁,推开了门,走进了房门。
  白客顷走进房门后,漫天的尘土飞向了他,白客顷转身往门外看了看,合上了门。
  “呼噜~呼噜~”堪比打雷的声音徘徊在空中。
  白客顷又看了会儿,来到破旧的木床前,掀开一角被虫咬了大半口的大喜被子。
  被子下有着个人儿,那人儿睡的和死猪一样,呼噜声响的比喇叭还大。
  白客顷:“东沪雨?”
  小太子翻了个身,拽了拽大喜被子。
  白客顷又掀开被子:“东泸雨?”
  小太子伸出腿,在空中踹了踹。
  白客顷:“东泸雨?”
  小太子挠了挠屁股。
  白客顷从兜中拿出了油纸包着的肉:“东泸雨,若我……”
  小太子嗅了嗅,一把抱住白客顷,闻了闻白客顷身上的花香,睁开了眼:“那……那……”
  白客顷往后退了好几步:“那什么?”
  小太子看着眼前好看的男孩子,松了手,一把推开:“没……没什么,出……出宫。”
  二人向宫女借来两盏宫灯,走着石砖铺成的道路,看着地上的点点月光,感受着凉爽的风儿。
  二人路过手持拂尘的小太监,路过手提宫灯的小宫女,路过手持刀柄的小侍卫,路过乘坐官轿的贵人娘娘……
  小太子嚼着油纸袋中的肉,看向白客顷:“他……他们为何……不……不拦下我们?”
  白客顷:“或许他们是大人。”
  白客顷拉着宫墙外长进来的枯枝,爬了上去。
  小太子瞧见路旁走近的宫女,心有点慌:“别……别丢下,我!有……有人来……了!”
  白客顷爬上宫墙后,伸手拉住了小太子。
  小太子的手油腻腻的,那手上面都是油,油纸肉的油。
  当小太子拉住白客顷那手时,小太子的心快了一拍。
  那是东泸雨第一次接触白客顷,白客顷当场松了手。
  小太子摔了下去,地上的尘土又飞到了空中。
  小太子瞧那小宫女越来越近,又怕又气:“你……你!”
  白客顷歪着头,折下枯枝,递了过去:“那个,不好意思……我不喜欢接触任何人。”
  的确,白客顷目前为止很少接触任何人。
  小太子气的踹了几脚宫墙,又转头看了一眼,发现宫女愈发近,当下拽着枯枝爬了上去。
  凉风吹过,白客顷那薄纱围脖飘了飘。
  小太子爬上去的第一件事,就是扑到白客顷身上。
  手一松,腿一蹬,小太子扑了过去。
  看着扑过来的小太子,白客顷有点呆。
  ……
  月光下,好看的男孩子被压在身下,小太子莫名有种……愧疚感。
  脖子上系着的水色薄纱围脖被撕碎了一角。
  白客顷看着撕碎的围脖,愣了愣。
  小太子看着手中一小片儿水色薄纱,有点慌了:“要……要不,我……我赔你?”
  白客顷:“……”
  小太子:“宫……宫里应有薄……薄纱,水……水色的或……或许没有,其……其他颜色代替,可……可以吗?”
  白客顷:“……”
  小太子看着白客顷,彻底慌了:“我……我……我……我补偿……”
  白客顷:“……”
  小太子瞧着手中一小片碎薄纱,非常慌乱:“白……你……你……不会……”
  “撕碎的,”小太子抬起头,白客顷如初遇那般,“其实我补补就好。”笑的很干净。
  初遇的记忆又被一把火给烧散了。
  墨过刻与白客顷出了火海。
  这也是墨过刻第一次接触白客顷,墨过刻的心快了一拍,白客顷显然不喜被人触碰。
  天渐晚,一颗一颗星星被薄云带了出来。
  二人没了住的地方,竹林中的烟雾久久不散,凉风吹了又吹。
  墨过刻从残渣堆中扒出了酒壶,还有黑糊糊的银两:“你无须担心,我们大可去客栈歇上一夜……”
  “哦……”白客顷坐在一旁的大石头上,瞧着墨过刻,好像是在等着墨过刻解释什么。
  墨过刻被看的一阵心慌慌,往前走了几步,走到白客顷身前:“白小公子,你这么看我,若是他人路过,别人会以为你喜欢上了我……”
  白客顷:“哦,那我喜欢你是不是一件说不得的事儿啊……”
  墨过刻莫名感到耳朵有点红:“是么?白小公子你这么迷恋我?”
  白客顷靠在竹上,歪着头,看着天上星星:“嗯,墨公子你好像很了解我……”
  墨过刻有点愕:“你真喜欢我?”
  白客顷:“墨公子好像很喜欢猜别人的心事。”
  墨过刻:“真的?”
  白客顷捡起一片竹叶,脖上的薄纱围脖飘了飘:“唔……好可惜啊,可你是男子。”
  墨过刻被白客顷的这番话给打醒,愣了又愣:“男子又有何妨?”
  白客顷笑了笑:“行啊,墨公子若不介意,我也不会介意啊。”
  墨过刻:“真的?”
  白客顷手一松,竹叶飘入风中:“可是别人会介意啊。”
  墨过刻:“……”
  墨过刻:“你介意别人介意?”
  白客顷:“我不介意别人介意。”
  墨过刻:“那……”
  白客顷:“可是别人介意我不介意啊。”
  墨过刻:“……”
  白客顷站起身,瞧了眼落下去的夕阳:“唔……墨公子好像很喜欢我。”
  墨过刻:“是啊,或许就是喜欢。”
  “哦……我也会喜欢墨公子你的。”
  待墨过刻反应过来,白客顷已离开了竹林。
  都城夜。
  家家户户燃起灯火,街上热闹一片。
  唢呐声起,谁家花轿抬起,迎亲队伍借道行走。
  大红花轿抬着,唢呐锣鼓响着,小妾娇娘娶着,金银财宝守着。真是好生热闹。
  墨过刻坐在屋檐上,提着酒壶,喝着茶水,看着道路上的迎亲人马,郁闷望天。
  在屋檐下,有一扇窗开着,那窗前有个人,那人正在看着天上的星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墨过刻放下了酒壶,身子一翻,翻到窗前:“此等清闲,不如我们去瞧瞧?”
  看着近在咫尺的人,白客顷退了几步:“哦……好啊。”
  趁着迎亲队伍还没走远,二人出了客栈,来到了大街上。
  大街上很挤,却很热闹。
  白客顷看着挤来挤去的人,躲了又躲,但还是免不了被人揩油。
  木办法,白客顷太好看了,姑娘小伙都想来吃豆腐。
  墨过刻从路边买来一把伞。
  伞一撑,所有咸猪手都被挡在了伞外头。
  瞅着眼前竹伞,白客顷:“……”
  他的自尊心很强,他宁愿他是保护他人的那一个,而不是被保护的那一个。那样显得他太弱鸡了。
  可儿时那事给他留下了莫大的阴影。
  一旦被人触碰,内心就拉起了警报。
  当初小太子触碰他,抱他,又趴在他身上……他连续做了大半个月的噩梦。再加上他的薄纱围脖还被撕了一角,那大半个月,白客顷睡了又醒,醒了有晕……算起来,一百次的噩梦应是有了。
  本来就怕面临儿时,可那噩梦就像是瞅准了画面,一幕一幕的重演,一遍又一遍的记起……
  忘不掉……忘不掉……他忘不掉……那是他最糟糕的回忆,那是他最糟糕的经历。
  他想忘,可又无可奈何……

  ☆、第七章  老子曰

  清心庙钟扰醉魂……何为倒鱼溺死舟……
  敲桥而过笠翁垂……野童线饵卷轴香……
  不过是一个落魄的小书童罢了,倒是知晓那么几斤几两的鱼儿……
  墨过刻站在桥头看着桥上的白客顷,白客顷坐在桥上看着桥下的池水。
  桥是直直的一条道路,是由青石铺成。青石间的缝隙里长满了野花,那些野花很小很小,小到就算是过路的小蚂蚁都可以踩死它们。
  除了野花外,青草也有很多,它们沿着缝隙长满了一座桥。
  其实像这种小桥有很多,池塘上有许多的小桥,桥与池塘的距离很近,白客顷伸着腿就可以踩到水面上。
  水面上有许多波纹,水里很清澈,池水里有很多的小蝌蚪,还有小鱼儿,还有长满池水的莲花,和莲叶。
  薄云散去,天上的月亮洒下银光,洒在水面上。天上的星星也出现在水中。
  清风吹起,岸上的柳叶飘啊飘,飘落水面上。
  白客顷听着青蛙呱呱叫,看着水中的小蝌蚪,玩着手中的荷叶,发着呆,不知在想些什么。
  墨过刻提着酒壶,走了过去。
  桥上的路人依旧在走着,池面上的蜻蜓依旧在浅饮着,岸上的灯笼依旧随风摇着。
  墨过刻:“新郎官娶新娘子,去凑凑热闹?”
  白客顷看着水中的星星,有点心不在焉:“哦……新娘子啊,那今天真是个好日子……”
  “人少了。”墨过刻看着远处离去的迎亲队伍。
  白客顷:“哦……”
  墨过刻:“迎亲队伍,开心二字,莫不成你不喜欢?”
  “我,”白客顷,“……”
  街上挤的密不透风,二人来到了刘府。
  刘府是一个大宅子,门口分别放着两座石狮子。
  两座石狮子分别放在左右两处,石狮子的胸口挂着红色的大红花。
  石狮子的上面,也就是房檐下,分别挂有两串红灯笼。
  红灯笼飘啊飘,在两串红灯笼的中间,有一块金灿灿的牌匾,那牌匾雕刻着“刘府”二字。
  在牌匾下,有两扇大红门,大红门左右两扇,一开一合。
  那大红门的门面上贴着两张红纸,两张红纸上,分别画着关公和张飞。
  除了门面上贴着红纸,门框两旁也贴着红纸。
  那红纸分别写着字,是对联。
  上联为:爱财如命爱妻为衣。
  下联是:惜福似宝惜兄是肉。
  横联是:人钱富有
  刘府门前挤满了人,有平民百姓有达官贵人。
  一位衣着光鲜的小丫鬟从门内走出,转身朝门内招手。
  门内走出一位手拿竹竿的小厮。
  小厮举着竹竿来到门前,那竹竿上挂着一串爆竹。
  小丫鬟从袖口掏出火折子,吹了吹,火星飘起,爆竹噼里啪啦燃起。
  门口围着的人拍手叫好。小丫鬟戳了戳小厮的脑袋,又转身唤来几个小丫鬟。
  门内又走出几个小丫鬟,小丫鬟们手里抱着一兜一兜的糖果瓜子花生……
  在一番折腾下,门打开了,无论是陌生人还是熟人都挤了进去。
  墨过刻带着白客顷来到了刘府后门。
  那是一扇由壮丁和大黄狗守着的后门。
  拴着绳索的大黄狗汪汪叫着,靠在门框上的壮丁喝着手中的喜酒。
  墨过刻想了想,转头看向身后的白客顷:“不妙,此地有恶犬。”
  “哦……犬不恶。”白客顷歪过头,看向守门的大黄狗。
  墨过刻:“你有法子?”
  白客顷:“唔……人恶。”
  墨过刻:“那我去对付人。”
  白客顷:“哦……”
  说罢,墨过刻大摇大摆的走上前,走到壮丁面前。
  壮丁醉醺醺的看向墨过刻,摇了摇头:“此地不可入内,绕道……”
  墨过刻一把夺过壮丁手中的酒壶,待壮丁反应过来,人已不见踪影。
  壮丁眼瞧酒被夺,不顾身后未上锁的后门,追了上去。
  后门空无一人,白客顷走到门前,那大黄狗凶着脸,吼向白客顷。
  白客顷走到绳索前,大黄狗一口咬上白客顷的手。
  白客顷解开了绳索。
  没了绳索束缚的大黄狗依旧咬着白客顷。
  尖锐的牙齿刺穿了手心,不多时,血流了一地。
  白客顷看着被狗咬出血的手,又看向了门外。
  ……
  待墨过刻回来,白客顷靠着后门,玩着手中的狗尾巴草,看着天上的星星。
  墨过刻:“那恶犬解决了?”
  白客顷:“嗯……”
  墨过刻:“怎么解决的?”
  白客顷:“它走了。”
  墨过刻一惊:“那岂不是……”
  白客顷歪着头:“它去了万劫庙……”
  墨过刻走上前,有点愕:“你莫不是把人家狗给拐走了?”
  白客顷:“它走了,可我在这儿。”
  风儿吹过,墨过刻忽闻到一丝血气:“这儿有血气。”
  白客顷:“哦……”
  墨过刻:“你莫不是把狗杀了?”
  白客顷:“我不喜欢吃狗肉。”
  墨过刻想了想,从腰带拽下钱袋,系在了栓狗的木桩上:“那算我们买下了。”
  墨过刻拽下钱袋时,那腰间的玉佩晃了白客顷的眼,白客顷看向那枚玉佩。
  那玉佩是白色的,玉佩上刻有花纹。
  白客顷仅看了一眼,便转身走了。
  此时,正赶向万劫庙的大黄狗在大街上停下了四足。
  红色的花轿被四个贼人抬走,花轿子里传出细碎的□□声,那□□声就像是夜里的虫叫。
  过路的路人听不出来,可它听得出来,它的耳朵灵敏的很。
  大黄狗欲去追,可想到白客顷的话,又退了几步。
  再三犹豫,那大黄狗还是追了上去。
  那花轿是刘府的……
  刘府,新郎官醉醺醺的推开雕木门,走入洞房。
  洞房一片红,新郎官一手掀开红盖头,亲了上去。
  当摸到手下硬邦邦的时候,新郎官吓得后退几步,一时清醒了不少。
  刘府进入了警戒状态。
  在一系列乱七八糟的事件下,白客顷与墨过刻被新郎官当成市井流民给哄了出去。
  某处……
  踩碎枯枝的声音响入半空,四个大汉抬着花轿,七拐八弯的绕着山路爬上了山。
  山由密林围绕,密林下是稀泥铺成的路,路上有不少石子,在石子的阻拦下,路很陡,轿子很晃。
  花轿里的娇娘子就算盖着盖头,也能给这山路陡出怀孕来。
  不过就算被陡到想吐,也不能吐。
  此刻的娇娘子,口塞麻布,手捆麻绳,身穿着一袭艳红的嫁衣被摁在劫匪的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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