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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曰-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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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声音怪耳熟的,似曾相识。
待白客顷转过身,才知耳熟从何而来。
顾一琉,那夜的新娘子。
若被识得……
白客顷低下头,并未理会顾一琉,依旧前去。
顾一琉忙上前,拦住了白客顷,怒道:“哪儿来的小厮,竟这般不识规矩。”
白客顷绕道走过,顾一琉一手揪住。
可,奇的是,顾一琉揪住的那瞬间,白客顷像云一样消失了……
待再次眨眼,白客顷离去了……其实白客顷并未消失。
顾一琉傻了。
刘府的小厮丫鬟极多,想混过去,很容易。
在七拐八弯的绕道下,白客顷来到了刘渡海的书房。
白客顷趁着刘渡海出去的这段时间,混进了书房。
巧的是,书房也有人。
那人像是……有点面善。
白客顷:“……”
那人看见白客顷,像是有点……激动?
那人也是个小厮,只不过脸藏在阴暗中瞧不清模样。
直到那小厮开口,白客顷才想起个人来。
“你没死?”
白客顷很懵:“……”
回完话,门外冲进来个顾一琉,顾一琉当场派人把二人架出去。
东泸雨看着走来的小厮,怒道:“你们!”
小厮还是把二人给架了出去。
二人无奈,夜里又来了一回。
可还是被人用棍子架了出去。
太皇太后派来的侍卫可不是吃素的。
小皇帝怒火冲天,以一个冒犯龙体的罪名要斩了他们。
可没人信他是个皇上。
小皇帝开启了流浪之旅……
哈哈哈哈哈哈……开个小玩笑,剧情还是重头来过吧……
刘府。
溪水潺潺,鹅卵石道路通往四面八方,路旁有许多杂草野花。
白客顷顺着鹅卵石路一直往前走,中途遇上了不少侍卫和一些奇怪的家丁。
那些家丁步子轻缓,却又稳重,再加上隐约露出袖口的暗器,不难看出,应是个习武之人。
白客顷并未多做细想,仅看了一眼,便走了。
既然入了刘府,那便走下去。
尽管,刘府……是个虎口。
长长的走廊,忽传来异香,像是从墙外飘来的,又似是从门内飘来的。
白客顷停下了脚步,看着走廊走来走去的小丫鬟和小厮,想了想,混插了进去。
那些小丫鬟小厮们朝着一个目的地走去,他们各有各的工作。
白客顷知道,若是再这么瞎转悠怕是会引来他人起疑。
白客顷转过身,尾随于小厮身后,跟着走了过去。
白客顷不知道他们去哪儿,有些小厮到地儿,便散开了。
有的去客厅,有的去院子,有的在路旁处理花草……
白客顷闻着空气中散发的异香,沿着走廊,走到了一间屋子,停住了。
“这香……是不是少放点什么?”
“大人,已经够多了,若在放下去,你我都会……”
“多?你是没瞧见昨夜那三个毛孩子对我动手动脚的?”
“那是他们捂住了鼻,哎呦,大人你别再放了,再放你我都会……”
“去去去,我要达到之前那效果。”
“大人哟,你我闻久了都会着了道,大人你放下吧!”
“我做事要你来说?你若不乐意,那便滚。”
“得,我倒是想滚的很,大人你倒是把我放下啊!”
“放了你,你若在跑可怎整?”
“那大人你是要我滚还是要我留啊?”
“我要你……”
白客顷听到这儿,摔了一跤,恰好撞开了门。
屋内二人同时一惊。
白客顷不知为何摔了进来,许是二人的言语太过……暧昧,把白客顷吓到了吧……
待白客顷爬起身,屋内的二人早已穿好了衣裳。
白客顷看着二人,低头道:“老爷,夫人要您过去陪她赏花。”
刘渡海一脸不耐烦:“我不是说过不许任何人踏进这个房间的么?”
白客顷看着身前衣衫不整的俩男子,默默退了出去:“小的会转告夫人……”
话未落,刘渡海道:“慢着,先别急着出去。”
白客顷:“……”
刘渡海身旁的男子走上前,笑道:“你过来。”
白客顷:“小的是无意……”
“没事,你过来。”刘渡海道。
白客顷:“小的……”
那男子笑道:“瞧你生得倒是有几分好看,过来服侍大人也算是抵罪。”
刘渡海:“过来。”
白客顷:“老爷公子,小的断了命根子,服侍不了人。”
那男子倒是不信,依旧笑道:“你过来让我们瞧瞧。”
白客顷:“……”
见白客顷不肯过来,刘渡海走上前把门合上了。
没了门的通风透气,屋内的香飘入白客顷的身上,白客顷忽感有些热。
白客顷:“老爷你这又是何苦,小的不过是个阉人罢了。”
刘渡海走到白客顷面前,嗅了嗅:“呵,阉人?遇上个好看的,倒也算不亏。”
白客顷往后退了几步。
白客顷运气有点不好,被……被两个男人盯上了,怎么来说,都……都是很倒霉的。
重点是,白客顷还不能推开门冲出去。
如果白客顷推开门冲出去了,必死无疑。
因为,刘府有很多太皇太后派来的侍卫,还有……隐藏暗中的习武之人。
如果可以,白客顷可能会迷倒面前的二人逃走,可……可那香,好像有什么东西……
好像,要玩完了。
刘渡海好像认出白客顷了,又或者没认出……谁知道呢?
那男人走到白客顷面前,笑了笑:“你还受得住不?受不住便算了,你要知道,你不过是个奴才罢了,那些清高啊,都不是你的,在欲望面前,谁都是个烂人。”
☆、第十五章 老子曰
二人愈发靠近,许是香中融合了毒,白客顷一个不慎,打碎了身旁的什么东西。
一团烟雾飘了出来,待白客顷再次回过神,他已被小皇帝带出了刘府外。
“白,你……你还活着?”小皇帝说不出是兴奋还是惊喜,反正,就是高兴。
许是前几日的伤还没好,又许是吸入的香毒太多,白客顷看着手中的碎瓶子,又看了眼刘府的方向,倒在了地上。
待再次醒来,刘府已被小皇帝满门抄斩了。
原因是:冒犯龙体,残害同僚,杀人凶手。
事情经过是这样的。
小皇帝偷溜出宫,与白客顷同一时间潜入了刘府。
刘府,高手很多,房大人为避免小皇帝死在里头,特地派些习武之人伪扮些新入府的家丁,给小皇帝打掩护。
小皇帝便是那些家丁中的一员,在白客顷还未进入刘大人房间时,小皇帝便已注意到了白客顷。
小皇帝跟随白客顷来到了刘渡海的房间。
刘大人为了增添情趣,不惜动用那日迷倒墨府侍卫的的香毒。
也正是因为此大意疏忽,被小皇帝抓到了把柄。
因那香毒飘到了白客顷的身上,所以……便有了罪证。
再加上那日打更人来过墨府,闻到过那异香,这案件自是水落石出了。
现如今,刘渡海已被关入大牢中,明日午时三刻问斩。
只不过,中间闹了点小插曲儿,导致差点放走了刘渡海,不过好在,小皇帝下了死命令。
在百姓眼里,小皇帝最大,太皇太后不可干涉朝政。
若太皇太后不知分寸,失了民心,就算所有大臣站在太皇太后那一边也没用。
有时,百姓才是最大的。
百姓不听大臣的,大臣瞎管也是白搭。
就像一场游戏,小皇帝是最大的,他管所有人,所有人都必须听他的。
若有人不想玩了,那么,那些玩的人就会抛弃他。
若小皇帝这个最大的做了什么违反规定的,那些人就都不陪他玩了,那小皇帝就不是最大的了。
说俗了,就是有人陪着玩,那这个游戏才是真的。
群众的力量是强悍而不可估量的。
没了人心,没了民心,什么都是白搭。
百姓愿意给君王最大的权利,也可以没收君王最大的权利。
太皇太后正是知道这一点,才决定舍弃了刘渡海。
那日太皇太后从宫中赶来,还没来得及救下,便被百姓丢了烂白菜。
谁让这太皇太后干涉朝政哩。
柳岸明、江沙水、杜浅飞、墨鸿添的命,无不是命。
刘渡海为了一己之力杀了人,那就还命吧……
抢了就要还,夺了人家留在世间的权利,那便只能去找他们还了。
在白客顷醒来后,小皇帝便走了。
走的很干脆,什么也没留下。
午后的竹林,蝴蝶飞呀飞,云彩飘呀飘。
墨过刻坐在草地上,看着墨老爷留下的坛子,又看着天上的白鸽,很是迷惘。
墨过刻身旁坐着的大黄狗也很是迷惘。
墨过刻是爹死了,朋友死了。大黄狗是主子们要死了。
白客顷看着这一切,什么话也没说。
他答应墨老爷的事还作数么?他的妹妹还有须草又如何了?
白客顷也很迷惘。
或许,熙儿还在牢狱等着他。
东灵白家本就是被冤枉的,他们本就不该入狱。
他要回去看看,熙儿可能在万劫庙,也有可能在牢房。
墨大人已死,太皇太后可能还会派些人过来。
若墨老爷真放了熙儿,那么熙儿应在万劫庙,若墨老爷没放熙儿,那么……是还在牢房中么?
白客顷不知道,他想去牢房看看。
白客顷走了,墨过刻如那日,没有挽留,就那么看着白客顷离去。
白客顷回到了牢房,守门的官差并没有阻拦。
牢房中空无一人,每个牢房都没有人,像是人间蒸发了。
浓重的血气飘了过来,白客顷一步一步的走着。
走到深处,整个牢狱只关着刘渡海和顾一琉。
其他人……都去哪儿了?
那些囚犯呢?
都……都去哪儿了?
那些也是和他们一样的囚犯呢?
夜里趁他和熙儿熟睡,为他和熙儿盖上一层衣裳的囚犯呢?
吃饭时总和他们一起说笑的囚犯呢?
半夜扮鬼脸吓他们的囚犯呢?
总是趁着官差不在,撬锁借东西的囚犯呢?
说好不谈生死的囚犯呢?
总是帮他们隐瞒越狱的囚犯呢?
有事没事都要欺负一下官差的囚犯呢?
总是跑到别家牢房做客的囚犯呢?
都不见了……
……
大家越了狱,都不会逃,买了东西就会回来,玩的开心就会回来,看了世俗就会回来。
因为他们没有了家。
大家都和他们一样,家族灭了。
看得开了,死便死了。
大家都觉得在牢狱中,比外头好。
因为大家同病相怜。
尽管随时会死掉,可是……早就没了牵挂了,不是么?
都不见了。
看不见他们了,听不见他们了,摸不见他们了。
好像,就这么不见了,都这么不见了。
白客顷走向刘渡海牢门,看着倒在地上的二人。
绝不可能是墨老爷干的。
万劫庙。
小和尚:“去寻的僧人至今都未回来,听一些路过乱葬岗的人说,他们……应是死了。”
“死了……”白客顷看着天上的枯叶,恍然失了神。
熙儿死了?须草也死了?
“熙儿要吃米糕。”
“弟子要去山下做米糕。”
“须草还没回来?”
“师父,他去山下做米糕了。”
“须草还没回来?”
“师父,他去山下做米糕了。”
“须草还没回来?”
“师父,他去山下做米糕了。”
“须草他怎么天天去山下做米糕!庙里不是有吃的么!”
“师父,须草喜欢做米糕。”
“哥哥,熙儿喜欢吃米糕。”
“……”
“须草,你怎么天天跑到山下?主持都发火了。”
“是啊,须草,咱几个都为你挡了一通骂。”
“须草,你的经书,下山一次,抄十遍。”
“须草,还有佛经,做次米糕,抄十遍。”
“……”
第二日,刑场上。
墨过刻坐在离刑场近的屋顶上,买了一筐烂白菜和臭鸡蛋。
白客顷靠在客栈二楼窗前,看着街上的人。
街上的游人看着行驶过来的囚车,纷纷抓起烂白菜砸了过去。
囚车中的人,是刘渡海和顾一琉。
刘渡海不说话也不吭声,顾一琉也是。
烂白菜砸在身上,很疼,臭鸡蛋砸在身上,也很疼。
待囚车来到了墨过刻下方,墨过刻一个筐子砸了下去,恰好砸在刘渡海的脑门上。
刘渡海疼的往上看去,看到了坐在屋顶上的墨过刻,心中暗暗记下了。
墨过刻又一个筐子砸了下去,又恰好砸在刘渡海的脑门上。
几十多个臭鸡蛋噼里啪啦的掉了下来,那些个蛋液全黏在刘渡海身上,刘渡海疼的龇牙咧嘴。
挤进人群的大黄狗看着刘渡海和顾一琉,跟在了囚车后头。
那些个围观的路人拿烂菜叶子扔在刘渡海和顾一琉身上,二人身上挂了彩,大黄狗吼着那些路人。
尽管大黄狗很凶,可那些路人也不是个好欺的,依旧砸。
在路人的唾骂下,囚车载着二人来到了刑场。
刑场极大,刽子手举着大刀,举起酒壶,含了一口酒水,喷在了那大刀上。
大刀上染了不少血,可依旧锋利的如初买那般。
二人被官差押上了刑场,大黄狗也跟上了刑场。
大黄狗围着二人转,有几分不舍,它的主子……要死了?
天上的白鸽咕咕叫了两声,飞到刘渡海的头上,踩了踩。
刘渡海甩了甩头,似是想甩开头上的白鸽。
可还没甩,头就被刽子手按住了,按在了断头台上。
遭刽子手这一按,白鸽也飞走了。
刘渡海不甘心,可……又有何办法?太皇太后抛弃他了。
顾一琉也被按在断头台上,顾一琉当场哭了出来。
她只不过是……是想嫁个好郎君罢了,怎,怎的才几天便要因郎君死在了断头台上?
这不是每个未出阁女孩的梦么?为何啊?
从小娘亲便教导她,男子爱不得,女子脱了富贵男子便难活,平日装装样子便会好过。
可为何啊?她没嫁几日便要死于断头台,早知如此,她不依了。
什么装样子啊,都见鬼去吧!她也想像其他女子那般,好好活着。
当初什么的皇室贵族都去死吧,她若是能活下来,她要好好活。
乱七八糟的想法在脑中乱窜,顾一琉流了一脸的泪水。
大黄狗在一旁看着也伤心,别过了头。
远处的白客顷看着刽子手手中的刀,将袖中的残花丢入风中,就这么任风流去。
残花吹入了空中,风儿将残花吹入了墨过刻的怀中,墨过刻愣了一下。
刑场上坐着的房大人瞧了眼天色,抬起茶盏,揭开茶盖,抿了一口茶:“斩了吧……”
大黄狗狂吼,可无人理会它。
刽子手一听,抬起大刀,欲挥下去,可不知为何,不知哪儿刮来一阵怪风,待在睁开眼时,刘渡海在眨眼间便已不见了踪影。
独留下泪花闪闪的顾一琉。
☆、第十六章 老子曰
总是有那么点东西遮住了眼,遮眼的东西明明是让人不喜的存在,可它却想做这遮眼的东西,来证明它的存在。
一张风儿吹来的纸落入了白客顷的手中。
那张纸上写着……他与墨过刻。
纸很多,飞满了整个大街小巷。
那纸得内容,大概是他与墨过刻是如何行床事的。
正如白客顷当初撞见刘渡海与那男子……那样。
写这些东西的人,是站在旁观者的角度去写的。
该有多羞耻便有多羞耻。
墨过刻也收到了那张纸。
墨过刻收到那纸时,愕了一下,待打开那纸,他发现,他倒是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生气。
他的确是喜欢白客顷。
好看的男孩子,谁不喜欢?再加上,他本来就喜欢白客顷。
白客顷摸了摸脖子上的薄纱,看着落下去的夕阳,手中的药瓶一滑,掉了地上。
他的命本来就不珍贵,又何苦拉别人下水……
皇宫。
小皇帝带着兵马冲入了太皇太后的寝宫。
小皇帝畅通无阻的来到了寝宫,二话不说,一片厮杀。
他与太皇太后没什么好说的,他不想当皇帝。
正如当初,太皇太后不愿入宫。
太皇太后也有一段情缘,可惜的是,因家里人,断了。
那年,也是个雨日,十六岁的颜瓷太皇太后划着小船路过小镇。
那小镇很美,有很多小巷街道,也有许多青砖瓦房……还有很多竹楼酒馆。
酒馆总是围着很多人,那些人,全是女孩子。
因那酒馆不许男子入内,所以,围着的都是女孩子。
可能酒馆老板受了段情伤吧,所以才不许男子入内。
那些女孩子来此,各有各的目的。
有的女孩子是为了郎君打酒,有的女孩子是为了寻新鲜提酒,有的女孩子是为了爹爹带酒……
那些女孩儿们挤来挤去,有不少女孩儿被挤了出来。
其中,就有一位总是被挤出来的女孩子。
那女孩子脸上有块疤,很浅,不深,却可爱极了。
那疤长在额头上,像只闭上的眼睛,跟二郎神有的一比。
那女孩儿应是个清苦人家,身上的布料极粗糙,尽是针线缝合的痕迹。
太皇太后上了岸,那年的太皇太后还不叫颜瓷,叫余乏瓷。
余乏瓷上岸后,来到了那家酒馆前。
那女孩子又被挤了出来,恰好挤到了她的怀中。
余乏瓷没有躲开,只是看着怀中女子。
那女孩儿忽感身后有什么,回过头。
余乏瓷看着怀中的女子。
怀中的女孩儿瞧见身后的余乏瓷,尴尬的笑着:“姑……姑娘,不好意思啊。”
余乏瓷:“姑娘,打酒?”
女孩儿嘿嘿一笑:“是啊。”
余乏瓷夺过女孩儿手中的酒壶,走上前。
那些个挤来挤去的女孩儿们瞟见余乏瓷,全都无视了。
呼~风儿吹过,还没待女孩儿们反应过来,余乏瓷已提着打满的酒来到那女孩子的面前。
女孩子接过酒壶,很是开心:“姑娘,你会武啊?”
余乏瓷思量了会儿,看着她:“不会。”
女孩子:“那姑娘你是怎么做到一下子就……就提酒过来?”
余乏瓷凑近她的面前,压低了声音:“挤进去的。”
女孩子:“啊!那么快啊?”
余乏瓷:“我来此地游玩,我可否在姑娘家借宿几日?”
女孩子想了想:“可以。”
话一出口,无法收回。
余乏瓷来到女孩儿家,才知……女孩儿是个可怜人。
一回来,女孩儿便被她爹揍了一顿。
原因是:打酒慢了。
余乏瓷看不过去,直接揍了女孩儿她爹一顿便带着女孩儿走了。
余乏瓷本来是挺不暴力的,可……要怪就只能怪女孩儿她爹命不好。
之前余乏瓷与女孩儿说不会武,那是逗女孩儿的,余乏瓷怎么可能不会武,身为将军之女,余乏瓷起码得留点保命手段吧?
余乏瓷是个骨气高的,她不想像别家小姐一样依靠男人来生存,也不想像蝼蚁一样任人欺辱,那么,她便只能多学点东西来保命喽。
带走女孩儿后,女孩儿她爹报官了。
余乏瓷直接告女孩儿她爹家暴,经一番调查,确实如此,余乏瓷直接把女孩儿带回了余家。
一番波折,二人还是没能在一起,余乏瓷像普通官家女子一样,被爹娘逼入了宫,女孩儿也在余乏瓷入宫后,死了。
大东都的雨又落下了,掺杂日光的雨哗啦啦的下着。
白客顷推开窗,一张飞落窗前的纸掉在了脚下,白客顷懵了一下。
不知何处的纸又在大东都漫天飞着。
捡到飞纸的人看着纸上的内容,都露出了鄙夷的神情。
那张纸依旧在写着白客顷与墨过刻的床事。
只是与之前不同的是,那张纸把他们画了下来。
……
墨过刻来到了客栈,推开了白客顷的那扇门。
白客顷看着窗外雨,任由手中的纸被风吹走:“你说,我什么时候也会死?”
墨过刻:“现在。”
白客顷:“哦……”
话落,门外的人都涌了进来。
万劫庙。
老和尚站在门外望着远处:“须草真的死了?”
“师父,听山下人说,须草是……是在乱葬岗被烧死的。”小和尚擦了擦眼角的泪。
老和尚:“死了……怎会?怎会?还那么小?怎就死了?”
小和尚:“僧人寻不见,路遇乱葬岗的人说,须草的确,的确死在里头了。”
老和尚:“死了……那些人会不会在骗我们?”
小和尚:“那些人都是常来上香的香客,不会骗我们的。”
老和尚:“会不会是看走眼了?”
小和尚:“没有,须草是和一位姑娘死的。”
老和尚:“那位姑娘……可是,可是熙儿?”
小和尚:“是……是的。”
老和尚:“熙儿怎会,她才多大……那白……白家小公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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