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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宫阶下囚-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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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轲也不恼,无奈的摇了摇头,笑骂了一句,“兔崽子跑的真快。”
便也慢慢的跟了上去。
一旁的锦月有些茫然,别人打情骂俏,她杵在这里干什么??
锦月懵懵然的去了,路上碰到和洛安歌一起来的阿鱼和旭子。
阿鱼是想找陈廷的,过来这边却也看不见他,正巧看见锦月,就凑过来问了几句。
之前慕轲就已经在这边做了些手脚,把消息瞒了下来,只有少数知情人知道陈廷已经死了,大多数人如锦月之流,还以为他只是辞职回乡了。
锦月如实把自己知道的告诉了阿鱼,阿鱼奇怪,扭头对旭子道:“陈廷哥无父无母的,只有一个妹妹,他回乡做什么?”
旭子憨厚的摇了摇头,他也不晓得。
下午的时候洛安歌也问起了陈廷,阿鱼又照猫画虎的把锦月说的讲了一遍。
洛安歌不疑有他,觉得陈廷大约是怕被人查到,所以干脆离开了都城。
于是就这样,陈廷已死的消息,就完全被慕轲瞒了起来。
作者有话说
假期结束了,哭
第七十五章…韫乐产美人
洛安歌其实是挺天真的一个人,他觉得只要自己对别人好,那么别人就不会来害他。所以之前陈廷想杀他那事儿,洛安歌并没有往深里想,他总觉得自己这样随和亲切的一个人,怎么会有人处心积虑的想害他呢?
抱着这样的想法,又或者是有些逃避的心思,洛安歌就一直没有着手查过。
这反倒是如了慕轲的愿,慕轲是不希望洛安歌插手这事儿的。这些脏的乱的活儿,由他来做便是,洛安歌只管又傻又天真的呆在自己身边就行了。
在王宫呆的这几天里,慕轲将韫乐的税收账册以及各地的政宗都看了一遍,又在往月的奏折中捡了些重要的看了看。
在这种事上,洛颜予是帮不上什么忙的,洛安歌便义不容辞的将责任担在自己肩头,每日与慕轲同时起床,一块儿进书房看政宗。
其实这段时间韫乐发展的还不错,弱国重农耕,其次才是商道,慕轲他们也是计划先将韫乐的农耕发展起来,让百姓们吃得饱饭,家中有了余粮,再说经商的事儿。
洛安歌也是这样想的,只是韫乐的土地干旱,很难丰收,不过引进了懿朝的水车灌溉技术之后,便好了很多,今年应当是个丰年。
先不说别的,光从这一点上来说,洛安歌是很感激慕轲的。毕竟有史以来,如此善待败国,不但削减赋税,还大力扶持,这样的事迹,在史书中也难得一见。
洛安歌心中感念,有次就委婉的说了。慕轲听了之后便忍俊不禁,拿起手中的奏折敲了敲洛安歌的额头,故意问道:“你说我这么劳心劳力的,是为了谁?”
外室还有下人侍立着,洛安歌只得装傻,“太子殿下仁心爱民,心怀天下,想必是为了一方百姓,才如此费心。”
慕轲挑眉,“你再说一遍?”
洛安歌接着装傻,“太子殿下仁心爱民,心怀天下……”
慕轲无语,只得敲了敲桌子,直截了当的命令,“坐过来。”
洛安歌动了动,不过屁股都没离凳子,他为难的压低声音,“太子,外面有人在。”
慕轲笑道:“无妨,他们又不进来,看不见的。”
洛安歌不愿意,“可是他们长着耳朵,会听见的。”
“那我们就小声点儿。”见洛安歌不动弹,慕轲故意沉下脸,“怎么,连我的话都不听了?”
洛安歌被逼无奈,只得挪到了慕轲旁边去。
他本以为慕轲只是让他做的近一些,没想到自己屁股还没坐热呢,就被慕轲一把抓住了腰,十分强势的按进了怀中。
洛安歌吓得惊叫出声,想起外面有人在,才赶紧捂住了嘴,低声骂道:“你干什么!光天化日之下动手动脚,成何体统!”
“你怕什么,他们又不会进来。”慕轲心满意足的搂着他,从后面亲了亲他的脖项,“再说了,这样离得近,议事更方便些。”
方便个锤子!洛安歌咬牙暗骂,自己坐着慕轲的腿,实在是很难为情,他只得努力忽略那只摸在自己腰上的手,将注意力集中在桌案上的折子上。
慕轲从后面把洛安歌发红的耳廓看的一清二楚,心里不由觉得好笑。怀里这人有时张牙舞爪牙尖嘴利的很厉害,有时又纯情的像个未出阁的小姑娘。
于是想变本加厉的欺负欺负他,慕轲掀起洛安歌的衣裳下摆,手钻了进去,在他大腿上抚摸着,动作很暧昧,另一只手却翻开了面前的奏折,不紧不慢的道:“宵宵,我来考考你,这几个月来,各地都有好消息,为何这个青禾镇却一点儿动静也没有?”
洛安歌被他摸得身子难耐,听见他问,下意识的答道:“青禾镇挨着戈壁,土地都是砂质的,就算是交足了水,也难以长粮食。”
“哦,那你说该如何整治呢?”慕轲一边问着,手上也不停的占着便宜,吃着豆/腐,引得洛安歌不断地躲避。
洛安歌微微有些喘息,反手去捉慕轲那只作怪的手,一边道:“也许,也许可以让他们放弃种地,改,改养畜为生,卖牲畜换钱,再去别的地方买粮食,啧,别摸了!”
洛安歌终于恼了,胳膊肘向后狠狠地顶了一下子,慕轲反应不及,或者说沉迷于摸人家大腿难以自拔,不小心就中招了。
慕轲闷哼了一声,随即恶狠狠地笑了,“…宵宵,你可真舍得啊,把你相公打坏了,晚上谁陪你……唔!”
荤话还没说完,洛安歌已经狠狠地踩上了他的脚背,顺便落井下石地用脚后跟碾了碾,“你给我闭嘴!闭嘴!”
为了防止小两口打情骂俏的场面演变为血流成河,慕轲只得闭嘴了。
俩人沉默的看了会儿折子,慕轲忽然又想到了个好玩的笑话,一定要和洛安歌讲一讲,便一本正经道:“宵宵,你说等过几年韫乐休养好了,要发展商道了,该以什么为特色呢?”
洛安歌本以为慕轲嘴里吐不出什么象牙来,没想到这人竟又谈起了正经事了,不由自主的就反问了,“什么特色?”
慕轲道:“就像深泽盛产丝绸,景德盛产瓷器一样,一个地方总得有它特产的东西,商贾们才愿意去,这样才能发展起来,你说说,韫乐盛产什么?”
这问题真的把洛安歌给难住了,他犹豫再三,迟疑着道:“……韫乐似乎没有什么盛产的东西。”
“不对。”慕轲很正经的摇了摇头,“有一样东西是韫乐所独有的。”
洛安歌一愣,有些不服,心说我这个本地人都不晓得,你从哪里知道的。
他便问了,“那你倒是说说,盛产什么?”
慕轲戏谑的一笑,伸手捏了一把洛安歌的屁股,调戏般的咬着他的耳朵道:“韫乐就盛产你这种屁股软软的美人。”
洛安歌一怔,霎时间脸就涨红了。
受到如此欺辱,是可忍孰不可忍,孰可忍洛安歌不能忍,于是转身在慕轲肩膀上狠狠地咬了一口,直到口腔中见了血气才堪堪松嘴,舔了舔带血的嘴唇,冷笑,“我屁股是软的,牙可是硬的!”
对于洛少卿有一口好牙这事实,慕轲已经见识过很多次,毕竟每每两人鱼水之欢的时候,这小鱼总要狠狠地咬他几口。
慕轲倒吸了一口冷气,肩膀上确实疼了一下,不过当他看到洛安歌舔嘴唇的时候,顿时色心大起。
脑海中不由得浮现出自己肖想很久的龙阳十八式,慕轲伸手揉摸了一下洛安歌红润的唇瓣,低笑着在他耳边说了几句令人脸红心跳的荤话。
洛安歌的脸由红转青又转黑,直接抄起桌上的墨砚,咬牙切齿的砸在了慕轲身上。
午时一刻的时候,外室的小宫女被叫进去收拾屋子,一迈进去就看见洛安歌抱着胳膊气鼓鼓的站在窗边,紧紧地拢着衣襟,怒气冲冲的瞪着桌后的太子。
而太子一脸宠溺的对洛安歌笑着,似乎无比的包容他的小脾气。
小宫女胆战心惊的看见桌上一片狼藉,到处都是黑墨,连太子的衣裳上都染了一大片,黑乎乎的,触目惊心。
慕轲看向小宫女,吩咐道:“对了,顺便去叫人给我拿件干净的衣裳来。”
“……是。”小宫女心神不定的福了福身,转身出去叫人,在门槛差点儿绊了一跤,摔个狗啃泥。
小宫女越想越可怕,这俩人到底在书房干了什么啊?因为意见不合打了一架吗?!
后来几天,从光便慢慢的参与到了议事之中,慕轲发现这人确实很有才能,在政事有很多独到的见解,并非只是个外表漂亮的绣花枕头,而是个难得一见的奇才。
其实慕轲这会儿已经猜到了,那个洛颜予就是个中看不中用的草包,韫乐这边大概是从光在幕后管着的。
慕轲用余光看了看从光的眼睛,一双妖冶的桃花眼却老谋深算的不可捉摸。慕轲暗自留了个心眼,将这人在心中记了一笔。
晚上临睡前,慕轲就和洛安歌谈起了从光这个人。
早在前几日,洛安歌就已经让人换了大床,现在他裹紧被子,背靠着墙侧躺着,听见慕轲说起从光来,他稍微放松了警惕,也点头道:“我以前在位的时候,他就很得用的,在很多方面都派得上用场。”
就趁他说话之际,慕轲已经掀了他的被子,将人抱进了自己被窝里,俩人紧挨着躺在一条被子底下。
贴着对方热腾腾的身子,洛安歌有些不安的推了推,恼羞成怒,“你干什么?!”
慕轲安抚似的亲了亲他的额头,手放在他的后背上,“别怕别怕,我就跟你说说话……继续说那个从光,既然他那么有才能,应当做朝臣的,怎么成了太监?”
洛安歌挣扎了两下,挣不脱,就干脆自暴自弃的躺在他怀里,叹了口气,“他很命苦,小时候就进了宫,又过了几年跟着颜予,后来才慢慢的升了上来,成为司礼监。”
慕轲之前已经派心腹稍微查了查,知道一些事情,他便问:“宵宵知道他曾去放火烧过一个村子吗?”
洛安歌眸光一暗,低声道:“知道的,那是他出生的村子,后来却遭了瘟疫,全村人都病死了,从光为了不让瘟疫流散出来,把村子烧了。”
“这样啊。”慕轲看了洛安歌一眼,不再提这件事了。
其实他是知道的,他的探子查的很清楚,当年根本没有什么瘟疫,从光叫心腹围了村子,将所有村民活活烧死在村落之中,男女老少,甚至尚在襁褓中的孩子,无一幸免。
这样心狠手辣的报复,慕轲都自叹不如。
洛安歌大约是很信任他,所以才被瞒住了。
小时候被同村人欺凌打骂,长大后就灭了整个村子,少时被父亲卖了换钱,掌权后也报复了回来,在他刚入宫时,欺负过他的那些老太监们,后来也被他一个一个的除去了。
慕轲也是睚眦必报的人,其实稍微能理解这人的心思,只是这人未免过于偏激,性子已经扭曲了,慕轲觉得有必要多注意一下他。
第七十六章…替身
这时候从光已经暗暗起了些拉拢太子的心思,慕轲那个身份那个地位,他轻易动不得。既然不能撼动,就只能只能想办法拉拢过来。
但是如何去拉拢,也是个难办的事儿。首先太子不缺银子,也不缺权势,对美人也没有什么兴趣,从光觉得只能从洛安歌身上入手。
这件事要做的不那么隐晦,但又不能太露骨,从光想起了自己以前手底下的一个女官,慢慢有了计划。
这个女官普普通通,家世并不显赫,做事也只能说是中规中矩,但是有一点很不平常——这女子长了一张和洛安歌有七分相像的脸。
从光很清楚慕轲喜欢洛安歌,但再怎么说,洛安歌也是个男人,先不论外人的风言风语,就算不在乎那些,洛安歌也是没法给他子嗣后代的。
若是在这个关头出现一个和洛安歌相像的女子,纵使慕轲一时不动心,至少也会将她收为侍妾,这样一来,从光就相当于安插了一颗棋子在太子身边,以后想做什么就方便了。
这天从光以洛颜予的名义召见了这位女官,洛颜予一看见那女子的脸就愣住了,从光捏了捏他的耳垂,把他从神游中换回来了,轻笑着道:“宣王殿下觉得这像谁?”
洛颜予怯怯的看了他一眼,小声回道:“像王兄……也像姐姐。”
从光一怔,他倒是没想到这一层去。
洛安歌和洛泱一母同胞,且这女官又是女子,想必会更像洛泱一些。
不过也不妨碍,她长得像洛泱没关系,反正在太子眼中,她是像洛安歌的。
从光抬手叫那女官走近些,捏着她的下巴左右端详了一番,是长着一副好面孔。
洛颜予不太乐意了,紧靠着从光,轻轻的扯了扯他的袖子,却也不敢大声指责,只是小小声的说道:“你,你看看就行了,别摸……”
从光忍俊不禁,松了手,揽过洛颜予的肩膀,逗弄道:“殿下吃醋了?”
洛颜予躲闪着从光的视线,难为情的钻进了他怀里,不肯露脸了。
从光愈发觉得好笑,抚了抚他的后背,便对那女官道:“逍遥,你在杂家手底下也算是个心腹,这次有个重要的事儿交给你办。”
逍遥福了福身,沉声道:“主子请吩咐。”
从光叮嘱了她几句话,又道:“我会像个法子让你和太子遇见,自己把握住机会,一定要让他看上你。”
从光顿了一下,随后道:“还有你的名字,也改了,改做瑶歌,眼神稍微冷淡一点儿,你见过洛安歌吧,学着他一点儿。”
这个逍遥,或者说是瑶歌,也是个知道内情的心腹,所以对从光直呼前王大名的举动并不惊讶,只是顺从的点了点头,“瑶歌明白了。”
她已经习惯听命于人,从地位最低下的奴婢升到有小小权柄的女官,再到成为司礼监的心腹,她就是这样乖乖的做事,一步步走过来的。
洛颜予从从光怀里探出头来,愣愣的望着那张妖冶的脸,小声问:“从光打算怎么把她引见给太子殿下?”
从光想了想,摸着他的头发,对瑶歌道:“今晚有场家宴,你去为太子献只舞,能不能得太子青眼,就要看你的本事了。”
“是,主子。”瑶歌再次抬起头来时,温顺的眼睛已经变得有些冷淡锋利,一如洛安歌冷眼看人的时候一般。
她其实还挺擅长伪装的。
……
“家宴?”闻言,慕轲从满桌的折子政宗中抬起头来,扫了跪在地上的那小太监一眼。
小太监满脸堆笑,“是了,人不多,都是宗亲里的公子小姐们,从光公公想请前王殿下来坐镇,若是太子殿下也能赏光,那就再好不过了。”
慕轲看了一眼在桌角埋头看书的洛安歌,笑了笑,“韫乐的家宴,我去做甚么?”
他本意只是客套一下罢了,没想到洛安歌抬起眼来,落井下石,“没错,你去太不合礼节了,我自己去就行了,你自个在书房呆着吧。”
“……你个没良心的。”
跪在地下的小太监有些汗颜,之前听小宫女说前王殿下与当今太子关系不一般,他还不信,现在一见,竟是果然如此!
慕轲毫不留情的把洛安歌拎过来,义正言辞,“我不去,你也别想去,你跟我一块儿在书房呆着吧!”
洛安歌白了他一眼,“你休想,我肯定要去的,我得去看看我的表侄子表外甥们!你爱去不去!”
小太监胆战心惊的趴在地上听这俩神仙吵架,最后颤巍巍的抬起头,小心翼翼地问:“那两位是去还是不去,小人好去禀报。”
洛安歌狠狠地瞪了慕轲一眼,颇有一家之主风范的拍着桌子一锤定音,“去!”
于是便去了。
当晚宴会上丝竹悠扬,言笑晏晏,在座的宗亲们都知道当初洛安歌是为了保住他们的性命,才将自己舍身给了太子,因而都很感念,频频过来敬酒。
太子不喜洛安歌在外人面前饮酒,一杯两杯还好,后来再有人来敬,就都被他挡下了。
洛安歌就有点儿不太高兴,他这人是要面子的,在屋头里怎么被你欺负都行,但是在外面你得给他点儿男人的尊严啊,别总是把他当小孩对待。
慕轲敏锐的察觉到了洛安歌不善的脸色和刀刮似的眼神,还有在桌子底下频频踢他的小脚丫,于是太子从善如流的对那些过来敬酒的宗亲们道:“洛公子不喜欢喝酒,都恼了,你们就别来敬了。”
语气温婉,和蔼可亲,各位宗亲看洛安歌那脸色,都十分感谢太子的提醒,一一退下了。
洛安歌简直要气得吐血,在桌子底下狠狠的踩了他一脚,压低声音骂道:“你怎么回事,不让我喝酒就算了,为什么要在别人面前抹黑我!我明明脾气很好,怎么会因为喝个酒就生气?!”
慕轲笑着给他夹了块兔肉,“你看,这不是生气了吗?”
洛安歌气得脸都青了,“我那是气你!”
“好了好了不气了,乖。”慕轲面不改色眼里含笑的喂洛安歌吃菜,那温柔体贴的动作与洛安歌满脸的暴躁对比鲜明。
在外人看来,太子绝对就是个温柔细心的好男人,而洛安歌却是无理取闹的那个。谁能知道慕轲才是那个把洛安歌这良善的兔子逼到跳脚咬人的罪魁祸首呢?
洛安歌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只好忿忿的瞪了慕轲一眼,用眼神将其千刀万剐之后,才低头闷闷的去吃菜。
不一会儿宗室中有个三岁的小娃娃过来寻洛安歌,洛安歌满脸笑容的把这小孩抱起来,拿着蜜饯糕点逗着他玩。
慕轲看着洛安歌脸上那灿烂的笑容若有所思,顿了一下,他开口道:“宵宵,你想不想生一个……”
洛安歌脸上还挂着刚才逗小孩的笑容,直截了当地道:“不想,滚。”
“……好吧。”慕轲黯然伤神的去喝酒了。他素来不喜欢小孩,但如果是洛安歌生的,他倒是勉强可以养一养。
慕轲看着洛安歌在那儿逗小孩,不由得就开始胡思乱想:若是真的能生,他倒是希望洛安歌能生个姑娘,不是说多喜欢女儿,只是怕万一生个儿子长得特别像洛安歌,调皮捣蛋的时候自己都下不去手打孩子。
正想着,不知道谁提议了叫人来跳舞助兴,总之当慕轲把目光从洛安歌脸上移开时,才发现屋子中央已经有几个女子伴着琴瑟之声翩翩起舞。
中间的那个紫衣姑娘身段尤其好看,细腰盈盈不堪一握,柔若无骨。
慕轲下意识想看一下她的脸,却见她蒙着浅白面纱,看不真切。
一舞终了,几个女子都依次上前福身问好,那蒙面女子上前时,却不知踩了什么东西,脚一崴便向前摔去,衣摆轻飘飘地在空中荡了一下,便正巧倒在太子的桌上。
众人哗然。
那女子惊慌失措的起身,脸上的面纱缓缓飘落,露出了真实的面容。
慕轲饶有兴致地挑了挑眉,这女子居然和洛安歌长得很有几分相像,甚至眼神都有点儿像。
慕轲扭头看了看洛安歌,又看了看这女子,心里觉得若洛安歌真的是个姑娘,大约也就长这般模样吧。
那边洛颜予在从光的暗示下,小小的惊呼了一声,“这姑娘长得和王兄真像啊。”
洛安歌听见他这样说,也来了兴趣,放下手里的小孩,凑过来仔细一看,不由得就愣住了,嘴唇张了张,好半天才吐出两个字来,“……姐姐?”
那女子赶忙跪下,倒是不慌乱,只是垂着头低声道:“瑶歌不敢。”
慕轲就不由得哦了一声,在他看来,这女子是长得像洛安歌,可在洛安歌眼里,他恐怕是在这人身上看到了自己亲姐姐的影子。
洛安歌的手有点儿颤抖,“你,你别怕,你抬头让我再看看。”
瑶歌心里暗叫不好,她本想是吸引慕轲注意的,可没想到太子满不在乎,洛安歌却是把她当做了早已病逝的长公主。
瑶歌聪慧,她记得从光叮嘱过,无论用什么法子,只要混到太子身边便可。
这个太子冷冰冰的不近人情,倒是可以从洛安歌身上入手。
瑶歌回想着长公主洛泱的性子,眼眸中浮现出几分温婉,慢慢地抬起头,“瑶歌和长公主殿下很相像吗?”
“是,是很像……”洛安歌有些结巴,“对不起,是我唐突了,你,你能不能到风和院住几天,我想多看你几眼……”
这人和他姐姐实在是太像了,哪怕心里清楚这不是她,哪怕很明白这只是个影子,但洛安歌也想多看几眼这副面容。
只有慕轲看着瑶歌瞬息万变的眸光,微微皱起了眉。
第七十七章…舍不得你
恐怕连从光自己都没预料到,他处心积虑的叫瑶歌去勾引太子,没成想太子满不在乎,洛安歌却动了心。
虽然事出有变,但到底是殊途同归,从光不在乎是谁看上了瑶歌,只要这眼线能混到太子身边就好。
从光倒是也没准备对太子做什么,只是想在他身边插个钉子,好打探消息,顺便借着瑶歌这张脸拉拢几分太子的心,离间他与洛安歌之间的关系。
这俩人关系太好,对洛颜予的藩王之位是很不利的。万一哪天洛安歌突发奇想,想回到韫乐主事,慕轲保不准会依了他,将这位子还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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