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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宫阶下囚-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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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安歌讶异,“储君之位都定好了,他还想夺嫡?”
慕轲笑着点点头,“所以我不针对他针对谁?这偌大的皇宫里就他一个人跟我争储,我自然要好好跟他玩玩。”
洛安歌无言,“你怎么总是喜欢把人当耗子耍?”
慕轲狡辩,“我不过是耍他玩玩,上一辈的夺嫡之争才是真正的惨烈。”
“你是说陛下他们?”洛安歌一愣,下意识在心里算着老王爷的位数,竟然真的没几位。
“可不是,父皇可比我心狠手辣多了。”慕轲毫不犹豫的拉出雍徵帝来反衬自己仁德善良的光辉形象,“你不知道,想当年争储时,父皇曾派人在自家七弟房中藏了龙袍,逼的他跳井自尽。”
慕轲故作惋惜的啧了两声,“可怜我那小叔才二十一,就香消玉损。”
洛安歌不由得睁大了眼睛,他不多见雍徵帝,隐约记得那还算是个和蔼的老人,没想到年轻时也如此狠戾吗?慕轲果然是随了他。
“不止如此,还有呢。”慕轲将前朝的秘辛当做话本似的都跟洛安歌讲了,“父皇那时的心计了不得,跟他斗的皇子都死的差不多了,你现在见到的老王爷们都是当初顺从他的。”
最后慕轲一锤定音,“明白了吧,所以你男人从本质上来说,还是个非常心善的大好人。”
洛安歌无言以对。原来太子刚才铺垫了那么多,不惜拿雍徵帝做反面例子,原来重点是这句话……
第九十三章…兔兔,你死的好香啊
于是在某个夏风和煦,阳光明媚的早晨,洛安歌跟着天底下第一心善的太子殿下上了马车,前往行宫避暑游玩。
一路上倒是鸟语花香,太子的车队都是轻车熟路的,知道洛少卿不耐车马,都慢慢的走,一面前行一面赏景,倒也算是悠闲……如果忽略那个和自己在一辆马车频频动手动脚的太子的话。
按照慕轲的话来说,自己的老婆亲了亲怎么了?怎么了?
怀揣着这样的想法,一路上慕轲对洛安歌为所欲为,逮着机会就抓进怀里又亲又摸,成功的吃了不少豆/腐,也挨了不少旋风无影脚。
一路闹腾着,终于在月色初现的时候到达了行宫。
洛安歌这会儿已经闹累了,趴在慕轲怀里半睡不醒,隐约觉得马车停了,便睡眼朦胧的想要起身。
慕轲按了按他的后背,轻声道:“没事,你睡吧。”
然后便将他抱起来,下了马车往院子里面走去。
王公公挑着灯笼欣赏这一对相亲相爱的璧人,然后眼尖的他忽然发现……嗯?太子衣裳上怎么那么些个脚印?
洛安歌趴在慕轲肩膀上迷离着眼,想起自己这几乎是头一回出来玩,便不清不楚的抱怨着:“我自从跟了你就没过过好日子,一开始你又打我又骂我,还关着我不让我出门,后来你也从来不带我出去玩,王八蛋。”
慕轲:“……忘恩负义。”
要不是自己,你早就被从光那厮弄死几百回了,现在还怪我对你不好?没良心的小白眼狼。
慕轲一边往里走,还想跟怀里的洛安歌理论一番,然后侧头一看,这人竟已经靠在自己肩头熟睡过去了。
慕轲忍俊不禁,只好在他耳朵上亲了一口,快步进了卧房。
洛安歌从马车上开始睡,一直睡到了第二天大天亮。
他迷迷瞪瞪的睁开眼,一时忘了来行宫的事儿,还以为自己身在东宫,瞪着眼看了一会儿头顶陌生的床幔才想起来,现在已经到行宫来了。
洛安歌翻了个身,被慕轲闭着眼抱住了,在他的脸上亲了亲,“时候还早,再睡会儿。”
洛安歌侧耳听了听,好心提醒道:“我听到鸡叫了。”
慕轲忍不住笑了,“这都出来玩了,你还想像宫里那样鸡叫起床?再睡会儿吧,昨天舟车劳顿的,你不累?”
洛安歌便又闭上了眼,在慕轲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睡了,不过刚才和他说了几句话,睡意已经散了,洛安歌又听见外面树上鸟雀叽叽喳喳的,彻底睡不着了。
睡不着干脆就穿衣裳起来,洛安歌洗漱干净之后进了院子里,果然山里是更加凉快,尤其是早晨的时候,空气又清新又新鲜,吸进肺里都是甜丝丝的带着花香果香。
洛安歌一扭头,看见琅枫拎着几只兔子站在树底下,不由得来了兴致,“这是哪儿来的兔子?”
琅枫答道:“刚才去山里溜达了一圈,顺道抓了几只野兔回来。”
洛安歌见那小兔子毛茸茸的甚是可爱,忍不住接过来一只抱进怀里摸了两把。琅枫在一旁提醒,“这兔子有野性,小心被咬。”
“没事。”洛安歌手里的是只野兔崽子,小小软软的,还没巴掌大,洛安歌揉了揉它毛茸茸的小尾巴球,忽然有些担忧,“你把小兔子抓回来了,它爹娘回窝看不见它,会不会伤心?”
琅枫面无表情的拎起一旁的大兔子,“少卿不必担忧,它们一家都在这儿了,中午可以做全兔宴。”
“……”洛安歌顿了一下,“你这赶尽杀绝杀人全家的手法是不是跟太子学的?”
琅枫诚恳的道:“这是没办法的事情,单留几只崽子在窝里它们也活不了,还不如都抓回来让它们一锅团聚。”
洛安歌深觉他说的有点道理,便道:“记得叫厨子放点儿孜然。”
然后他又抚摸着手里小兔子的头,絮絮叨叨道:“兔子啊,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兔生自古谁无死,你记得下辈子投个好胎吧。”
山里的野物多,而且常常跑动,比皇庄里豢养的牲畜肉质更加鲜美。洛安歌本着既然来了就要好好玩虽然太子是别有用心才来的可是自己是无辜的所以得玩个尽兴的原则,跟着琅枫进了山。
在山里晃荡了一上午,洛安歌得意洋洋的拎着打到的山鸡回了行宫,扔到厨房去让厨子收拾。
慕轲在小书房里看账本,他看的是今年收税的章目,虽说现在主要是等慕琦那草包搅混水,但为了届时能成功的力挽狂澜,还是得提前做做功课。
洛安歌洗干净手上的野鸡毛,兴冲冲的进了书房,看见慕轲不由得一怔,“你怎么还在看这个?不出去玩玩?”
慕轲笑了笑,翻了页书,“你去吧,我再看会儿。”
洛安歌不禁感叹太子真心是兢兢业业,堪当大任,他拍了拍手,“那行,我准备去和琅枫去山里洗澡,听说山泉对身体好。”
慕轲的眼还没离开账本,他可有可无的点头,“嗯,去吧,注意安……等等,洗澡?!和谁?!不许去!”
小兔崽子长本事了啊?敢背着夫君跟别的男人鸳鸯戏水去?!
慕轲气得牙痒痒,一把抓过洛安歌按在腿上严刑逼供,“你刚才说什么?洗什么澡?”
洛安歌被打了几下屁股,愤然道:“不就是去山泉里玩会儿水吗?大热天的……再说又不全脱衣服,我们会穿着亵衣下水的!”
“那也不行!”都下水了,穿不穿衣服有什么区别,到时候泉水一泡,亵衣都湿透了,紧贴着身子,那岂不是所有春光都被琅枫等人看遍了!
慕轲越想越气,越想越酸,最后把洛安歌捆在怀里,下了死令,“反正你不许去,今天你就跟我在书房看账本吧。”
洛安歌气结,张牙舞爪的骂道:“大夏天呆在屋里热死了,我们都说好了去游水的,你这个强权压人的暴君!剥削者!”
慕轲眉头一皱,气场冰寒,“嗯?”
洛安歌瞬时萎了,期期艾艾的拽拽慕轲的衣角,软声求道:“去吧去吧,夏天就该玩水,你也一起去。”
洛少卿都用一双水汪汪的眼睛邀请他了,太子怎能忍心拒绝呢。
于是当天中午吃了全兔宴之后,洛安歌与慕轲捎带一个琅枫去了山泉边上游玩。洛安歌平时少有出来的玩的时候,一旦有个机会就玩疯了,当即就踢了鞋脱了外衣,只穿着白色的亵衣下了水。
慕轲倒是没下水,坐在岸边的石头上看着洛安歌玩,实际上却是在欣赏洛少卿被水浸湿了的美妙胴体。
而可歌可泣的影卫琅枫被太子以警戒唯由,顶着大太阳蹲在远处的小断崖上,叼着根狗尾巴草注意周围的动静。
其实我们心知肚明,这荒郊野外的地方哪里会由刺客,太子殿下只是小气到连自己夫人穿着衣服戏水的样子都不让别人看。
琅枫叹了口气,一边感慨着色令智昏,一边找了个阴凉的地方躺尸去了。
山泉水凉丝丝的,但并不冰人,大夏天里泡在水中十分的舒服。这水也不深,只比洛安歌的腰高一点儿,勉强能游起来。
洛安歌玩了会儿就觉得无聊,看见慕轲坐在水边,便起了坏心,悄悄潜进水里,悄不做声的游到他旁边,伸手想把他拉下来。
这水清澈见底,再加上慕轲一直盯着洛安歌看,所以那点儿小动作就完全落入了他眼中,洛安歌游过来扯他裤脚的时候,慕轲故意借了他的力气,直接滑进了水里。
洛安歌喜上眉梢,还没来急笑话他,就被慕轲一把抱住,深深地吻住了嘴唇。
俩人在水中拥吻着,水波荡漾,波光粼粼,洛安歌的头发也是湿的,在日光地下微微发亮,如墨般的黑润,映衬着那张小脸愈发白皙。
慕轲捏着洛安歌的下巴,变化着角度亲吻着他,强势却不乏温柔,洛安歌愣了一会儿才反应,下意识推搡了他一下,却被慕轲轻轻握住了手腕,在他手指上也亲了一下。
慕轲眼里含笑,“还想暗算我?玩够了没有?”
大约是太子殿下的笑容里有点儿不可言说的危险和暗示,洛安歌一怔,连忙推开他往后游了一小段,讪笑道:“玩够了玩够了,咱回吧。”
说完就往岸上爬。
慕轲站在水里盯着洛安歌的背影,被水浸透紧紧包裹着腰身的亵衣,湿哒哒的贴在臀上,勾勒出一个优美的轮廓,甚至隐约可见一点儿暧昧的粉色。
太子殿下忽然下身一紧,便阴鸷笑道:“好啊,回去办正事儿。”
洛安歌站在岸上,夏风一吹,忽然觉得后背发凉,小命不保,打了个大大的喷嚏。
结果太子虽然肖想了半天,到最后还是没办成正事儿,因为身骄肉贵的洛少卿泡了次水之后便发了低烧,躺在床上昏昏沉沉的抱怨难受。
慕轲一边往他嘴里喂姜汤,一边训斥道:“看你下次还敢不敢了,再敢往凉水里跑看我不打断你的腿!”
洛安歌神色一滞,不满的嘟囔了两句,缩进被子里闭上了眼。
第九十四章…太子的心计
洛安歌在床上躺了一晚上,捂了一身汗,第二天烧就全退了,神清气爽活蹦乱跳的跟着琅枫去山上疯玩。
这样游山玩水的过了几天清闲日子,某天晚上临睡前,洛安歌和慕轲在房中下棋。慕轲执黑洛安歌执白,方方正正的一张棋盘上,白子被黑子杀得节节败退,奄奄一息。
慕轲势在必得的笑道:“输一局加一次,别耍赖。”
洛安歌磨牙冷笑,抄起一旁的冰葡萄汁喝了一大口,然后仍然忧心忡忡的去看棋盘,想琢磨出一条生路来。
窗外明月朗朗,窗内的人很是上愁。
不一会儿琅枫送进来一封密信,这会儿正巧轮到洛安歌走棋,慕轲也不避讳他,当着他的面拆开信看了起来。
洛安歌小心的打量了他一眼,见他专心致志的在看信,便偷偷伸手,捡了两个要紧的黑子,藏进了袖子里,然后才一本正经的问道:“怎么了?信里写的什么?”
慕轲笑笑,也不瞒他,“是我安插在慕琦身边的卧底寄来的,说是慕琦在地方收税的时候受贿。”
洛安歌一惊,“受贿?这可是大事,太子有证据没有,要是有的话,可以借此机会一举扳倒他。”
慕轲回道:“有一些,我正要让人悄悄收集些慕琦受贿的账册,不过真要揭发的时候我不能出面,得另安排人。”
洛安歌有些疑惑,“为什么你不出面?这不是在陛下面前邀功的好机会吗?”
“这种出风头的事儿我可不做,太打眼了。”慕轲捏了捏洛安歌的脸,似乎在笑他的天真一般,“放心,朝中有一古板老臣,由他揭发再适合不过了,我们就在幕后看戏就是。”
洛安歌心里暗暗敬佩,太子不愧是太子,自己手上干干净净的,却暗中谋划了一切。
慕轲已经看完了信,随手扔进小熏香炉里烧了,然后低头去看棋盘,不由得奇怪的嗯了一声。
洛安歌心里发虚,小心翼翼的问:“怎么了?”
慕轲瞧着洛安歌那副明知故问的样子就好笑,他故作严肃的敲了敲棋盘,意味深长道:“宵宵,敌不过就使阴招,太没棋德了吧?”
洛安歌心里咯噔一下,却还要死不承认,无赖道:“空口无凭,谁知道你是不是诬赖我,我怎么耍阴招了,你别血口喷人!”
“哦?”慕轲挑眉,一把握住洛安歌的手腕,随意的一抖,两枚黑棋哐当两声掉到了桌子上,咕噜咕噜的滚到地板上,清脆的声响简直是直直的打在了洛安歌脸上。
洛安歌十分尴尬的笑笑,眼神游移,试图求饶,“太子心胸开阔,不会在意这两枚小小的棋子吧?”
慕轲盯着他看了两秒,忽然冷笑,“罢了,就让你两个子。”
于是在接下来的半剧棋里,慕轲一改平时软刀子逼死人的棋路,穷追猛打,狼兵虎将,将洛安歌打得落花流水溃不成兵,让他清楚的明白了,在强大的实力面前,一切小花招都是无用功。
作为输掉的赌注,当晚洛安歌在床上被无情的蹂躏了好多好多回,意识消散之前,洛安歌用最后一丝力气咬了咬牙,痛定思痛,发誓以后再也不跟慕轲下棋了!再下他是小狗!
就这样慕轲一边关注着慕琦那边的动向,一边陪着洛安歌玩,大概过了有五六天的样子,朝廷那边终于传回消息,二皇子慕琦受贿的事儿被一老臣子当朝揭发了出来,证据确凿,直接打到了二皇子脸上。
慕琦对那老臣恨的牙痒痒,可他恐怕怎么也想不到,这些证据都是太子的人有意无意的透露给那老臣的。
据密信所说,雍徵帝对此事大为火光,私下里受贿这种算是触了他的霉头,慕琦当场被撤职查办,打了二十廷杖之后,软禁在自己宫里反省,无令不得出宫。
软禁不算什么惩罚,但是如此一来,慕琦就彻底没了翻盘的机会。人都出不来了,怎么去销毁证据?
洛安歌以为慕轲该起驾回宫了,正要去收拾东西,没想到慕轲却不急着走,还说要带他去山里钓鱼。
洛安歌惊骇,“这个要紧关头了你不回去,是等着别人抢功的吗?”
慕轲不紧不慢的笑道:“你还是天真,我这个当头回去,别人定然就知道我是有门路探听消息的,那岂不是不打自招了?所以我们再过两天,等父皇派人来找我们,我们再走。”
“哦……”原来如此,这样就可把自己撇的一干二净。
洛安歌若有所思,慕轲看着他那思索的眸子愈发觉得可爱,忍不住拉过来亲了两口,又道:“最好让他们先忙两天,这样我父皇才知道他这一堆儿子里,除了我没人能帮得上他的忙。”
洛安歌莫名有点儿心惊胆战,小心抬眼去看慕轲的神色,见他眼里还是平时那样的笑意,才堪堪放心了些。
“好了,别赖着我了。”慕轲拍了拍他的脑袋,站起身来,“走,带你钓鱼去,等回去了可就没这清闲日子过了。”
……
事情的发展正如慕轲所料,不出两天,雍徵帝的亲信到达行宫,请太子殿下回宫议事。
回宫后赋税这担子自然就落在慕轲身上,洛安歌也不知道他最后是怎么把这赋税这块烂摊子收拾干净的。
他只知道回宫后慕轲在书房里呆了整整三天三夜,终于将所有账目理了出来,交了上去,此后便尘埃落定。
作为太子身后最得力的贤内助,洛安歌早已做好了打算,等他出来后就好好犒劳他一番。谁曾想人家太子收拾完账册出了书房还是一副神采奕奕的样子,还抱起洛安歌转了个圈,丝毫不见疲惫的样子。
洛安歌暗自纳闷,心说这就不是人类吧!
慕轲抱着洛安歌亲了两口,笑道:“这两天忙着弄税收,冷落你了,想要什么补偿?”
洛安歌胆战心惊的道:“我觉得你是不是需要休息一下先?”
慕轲想了想,他倒是不觉得有多累。
太子殿下是天生的劳碌命,有事干的时候反而更加精神,当然闲下来的时候也能心安理得的玩。
洛安歌劝道:“反正现在离午膳还有一段时间,太子先去睡会儿吧,这三天来你晚上都没好好睡。”
慕轲却故意曲解他的好意,不怀好意的笑道:“哦,我懂了,洛少卿是怪我这三天来让你独守空房,寂寞了吧?”
“你!”洛安歌又气又羞的闹了个大红脸,也不顾还有外人在,抬脚在慕轲膝盖上踹了一记,“不要脸!我是怕你劳累过度,英年早逝!谁寂寞了,谁守空房了!”
“原来宵宵是担心我关心我呢。”慕轲揽住洛安歌的腰往怀里带了带,“孤甚感欣慰,今天就好好疼疼你。”
太子越说越没边了,洛安歌可还要脸呢,听见旁边的小宫女偷笑,更是羞恼,忍不住就骂了几句。
王公公拿东西路过这边,忍不住笑了,这小两口吵起架来倒是跟民间的寻常夫妻似的,一点儿也不守礼了,热闹的很。
笑完之后便又劝道:“少卿说得对,殿下还是去睡会儿吧,今天交上了税收的账目,恐怕下午陛下会召见您呢。”
洛安歌连忙点头称是,“对,你去睡会儿吧,到了饭点我叫你。”
“那你跟我一块去歇个午晌?”慕轲一边说着,一边搂着洛安歌不容置疑的往卧房里走。
洛安歌敏锐的嗅到了一丝危险的味道,但这念头只是一闪而过。慕轲都忙了这么多天了,应该没精神对他做那事儿了吧?
于是洛安歌放心了,随着慕轲进了屋。
脱外衣的时候他没察觉到不对,被揽着躺到床上的时候也没觉得危险,直到慕轲伸手解他的亵衣时,洛安歌才猛地往后缩了一下,抓住了慕轲不怀好意的手。
色厉内荏的骂道:“你,你想干什么?好好睡你的觉!”
慕轲故意凑近他,在脖子处亲咬了一下,故作可怜,“宵宵,我都三天没碰你了,不行吗?”
“唔……”洛安歌作为贤内助虽然想要犒劳他一番,可从没想过用身体来犒劳,他顿了顿,有点儿无奈的道:“你就不累吗?”
“做这事儿从来不会累的。”慕轲就当洛安歌同意了,翻身欺压上来,眼睛发亮,简直就像饿狼遇到了小绵羊,低头就亲了上去,空余的手慢条斯理的解着洛安歌的衣襟。
洛安歌推拒了一下,最后还是体谅慕轲这些天的辛苦,还有就是反抗也没用,不如静静享受吧。
因为这一场突如其来的情事,午膳的点彻底误了,洛安歌干脆也就不起来吃饭,和慕轲一同在房中睡了两个时辰,半下午的时候才起来吃了点儿东西。
这会儿慕轲的精神比刚才更好了几分,两人躺在床上说了会儿知心话,不到半个时辰,果然雍徵帝宣太子觐见了。
洛安歌赶紧起来,手忙脚乱的帮太子换宫服,慕轲忍俊不禁,拉过他的手亲了一下,自己把衣裳换上了,然后轻声道:“等我回来,晚上给你烤鱼吃。”
洛安歌笑了笑,破天荒的踮起脚也亲了他一下,“去吧。”
作者有话说
啊啊啊!我彻底没有存稿了
第九十五章…父子之争
慕轲到乾清宫时,雍徵帝正在看今天税收的账册,慕轲眼亮,远远地就认出是自己交上来的那几本。
雍徵帝见他进来,招了招手叫人赐座,示意他坐下。
雍徵帝放下账册,叹了口气,“这次多亏你了,这些账目都做得很好……朕是真没想到你二弟竟然如此不堪,竟中饱私囊,受地方的贿赂。”
慕轲垂了下眼,平淡道:“父皇谬赞了,想必二弟是一时冲动,才铸成大错,经了此次波折,以后应当会有所收敛。”
“你别为他说话了,朕早就看出他心术不正。”雍徵帝疲惫的按了按眉心,“可是没想到他竟然胆子这么大,敢往税政伸手,这次本来该你去的,可你正好不在宫中,才让他钻了空子。”
慕轲从善如流的请罪,“是儿臣贪玩了,一时疏忽。”
雍徵帝笑了两声,“年轻人爱玩很正常,更别提你还带了洛安歌去,肯定想多玩几天。”
一提到这个,雍徵帝眉间的皱纹也舒展开了些,“想当年朕也是爱带着你母后去游山玩水,后来事多了,越来越忙,好像很久没带她出去了,也不知道她怪不怪朕。”
慕轲笑了笑,回道:“母后贤良,定然能体谅父皇的辛苦的。”
“她那个性子,能体谅朕半分就不错了。”雍徵帝甜蜜而苦恼的出了口气,忽然意味深长的道:“不过等以后卸下这重任,就能带她出去好好玩一番了。”
慕轲对雍徵帝的暗示心知肚明,他面无波澜,只是淡然道:“父皇身体康健,儿臣又愚钝不堪大任,还得常靠父皇提点,想必父皇出游的计划得往后推一推了。”
这话说的雍徵帝很是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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