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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宫阶下囚-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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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安歌本还想在讽刺几句,脸一被捏住他就傻眼了,瞠目结舌的说不出话来。
这种亲昵暧昧的举动,在洛安歌记忆中几乎是第一次,之前慕轲趁他睡着吻过他几次,他也是完全不知道的,故而被他这样一捏,就惊愕了。
慕轲见他一脸震惊,便更是觉得好玩,又摸了两把人家光滑细腻的脸蛋,在洛安歌掀桌子爆发前,起身溜了。
果不其然,慕轲出了小门之后,就听见里面一阵噼里啪啦的摔东西的声音,紧接着就是一声怒吼:“流氓!”
外室候着那一众小宫女都吓得缩了缩脖子,慕轲心情不错,温和的吩咐道:“没事,他发脾气呢,等会儿进去收拾收拾,给他换床被子。”
小宫女戚戚的点头应下了,仍觉得不可思议。屋里面那到底是何方神圣啊,敢这样和太子殿下叫板?!
里面洛安歌看着掀翻的小桌,弄污的床榻,忍不住无言的捂住了脸。
他向来觉得自己是个温文尔雅的男子,怎么会因为慕轲一个小小的动作,就发这么大的火儿?
洛安歌思索了一会儿,觉得过错不在自己身上,归根结底就是太子是个坏人,恶棍,登徒子,要不然自己也不会总跟他发火儿。
想通了这一点,洛安歌就舒服多了,不一会儿有几个宫女进来收拾床榻,换褥子被子。
洛安歌斜倚在床柱子上看着她们忙活,忽然的又想起了这件事的罪魁祸首,那块玲珑骰子。
洛安歌记得慕轲没有戴在身上,也没有还给他,这么说,应该是他收起来了。
洛安歌盯着小宫女们收拾屋子,思绪却已经飘到了天外。
扪心自问,有关之前的种种,洛安歌是真的不想记起来的,先别说那人还是敌国的太子,是灭国的仇人,就算想起来了又怎么样?他洛安歌是抱着殉国的心思的,能活到现在都是因为慕轲用宗亲吊着他。
洛安歌不愿苟活于世上,可黄泉路上横杀出一个慕轲来,拦着他不让他过奈何桥,他能怎么办?
在东宫中,太子的恩宠就是天,若是普通人入了东宫,不论男女,都是要想方设法的争宠的,可洛安歌偏偏要绞尽脑汁的想办法激怒太子,好求得畅快一死。
想着想着,洛安歌便开口问道:“你们在东宫呆了几年了?”
几个宫女一怔,其中一个胆子大些的小心回应:“回少卿的话,有三年了。”
“三年……”洛安歌若有所思的点点头,“你们太子脾气怎么样?”
“这……”小宫女迟疑了,妄仪殿下的罪名谁担的起,故而没一个人敢说话。
洛安歌只好柔声安慰她们,“没事,你们跟我说实话,我不会说出去的,真的。”
他这样劝了半天,最后还是那个宫女试探的说道:“回少卿,奴婢觉得,太子殿下的脾气不算很好……”
洛安歌一下子来了精神,“是怎么个不好法,忤逆了他就要被砍头的那种?”
小宫女吓了一跳,连忙摇头,“没,没那么厉害,只是太子殿下行事一向严厉,不甚宽容,所以奴婢们都是有些怕的。”
“哦,原来如此。”洛安歌点点头。
这样就好办了,既然慕轲性子严苛,那他就要使足了劲儿在东宫大闹一场了。
第二十二章…不速之客
太子下了早朝之后,便被皇帝陛下所召见。慕轲本想回东宫,转脚便去了璇龙殿。
雍徵帝并未在客堂等他,而是在御花园的元清亭里坐着,正和皇后对弈。
皇后一见慕轲过来,眉间就显出几分孩子般的喜色来,连忙招乎慕轲,“轲儿快过来,你父皇委实太过分了,下个棋也丝毫不让,快来帮母后支支招,要不然又要输了。”
雍徵帝无奈的笑了,眼角的细纹中都泛着宠爱的意味,“皇后若想是赢,跟朕说一声便是,何必去求助太子。”
皇后嗔怪的看了皇上一眼,得意道:“轲儿与我是一条心,皇上是怕敌不过我们母子二人的智慧吧。”
这下,太子和皇帝都忍俊不禁了。
雍徵帝笑了两下,便对慕轲道:“朕也很久没和你下过棋了,过来切磋两局罢。”
一旁的大太监从善如流的对皇后道:“皇后娘娘,绣阁那边新出了几个布匹花样,想请娘娘去看看,好挑选几匹裁春裳呢。”
皇后一听便来了兴致,棋也不下了,起身对雍徵帝道:“那我去看看?”
雍徵帝笑回:“去吧去吧。”
等皇后一行人走远了,慕轲才坐到了她的位子上,一旁侍立的宫女将散乱的棋盘收拾了,黑白棋子分装两盒。
慕轲执白棋先下,雍徵帝执黑棋。
中午和风习习,日光暖融,倒是驱散了不少冬日的寒气。
下了几着之后,雍徵帝冷不防地问道:“听说前几日/你们在郊外开了猎场?”
“回父皇,确实如此。”慕轲面色平静,右手平稳的将棋子落入棋盘。
雍徵帝细细打量着太子的神色,继续道:“这倒也没什么,只是朕记得你对这些并不感兴趣?”
慕轲淡淡的笑了下,“有些好奇罢了,这次去了一见,果然没什么意思。”
太子殿下不慌不忙不骄不躁的样子让雍徵帝很满意,他今日也并非要兴师问罪,一位明君,只要才能威名足够,运筹帷幄,其他的一些小小的癖好,无论是食色或是嗜血,其实也不那么重要。
想到这个,雍徵帝便记起了锁在东宫那位亡国之君,“那洛安歌现在虽已失势,但好歹也是韫乐的先王,你找个机会,让他来见我一面。”
慕轲不紧不慢的下了棋,面色如常,“回父皇,洛安歌现如今身子不太好,恐怕出不了东宫。”
依照洛安歌那个一心找死的性子,若是见了皇上,说不定会扑上来扯他一把胡子,好早日驾鹤西去,去殉他的国。
不过慕轲这话也并非假的,洛安歌确实身子不好,又刚受了风寒的蹂躏,现在正弱着呢。
雍徵帝却是想到了另一层面,他膝下育有五个皇子三位公主,早就是过来人了,太子又正是年轻的时候,雍徵帝就顺理成章的认为是慕轲在床上欺辱了洛安歌,致使他都不能下床来觐见。
只是万事要有度,虽只是个男宠,依着洛安歌那层身份,也不好闹出人命。
雍徵帝轻咳了一声,隐晦的提醒道:“太子,年轻人好玩是常事,可也要注意分寸,你现在还是要以学习政事为主,孰轻孰重,自己要掂量清楚。”
慕轲有些莫名其妙,他自认为自己一直勤于政事,并无疏忽,也不知为何雍徵帝忽然提起这个。
不过他还是恭敬的回道:“是,儿臣都记得。”
这局棋已经下到了尾声,二人的棋路都是诡异多变,琢磨不透,不过慕轲还是占据了上风。
虽在上风,慕轲却并不急攻其死穴,而是放水了好几招,最后竟是打了个平局。
雍徵帝忍不住叹息,这能赢棋倒并不是很厉害,可想赢就赢,想平就平,这就不容易了,必须得把控整个棋局才行。
雍徵帝慢慢的把棋子捡回来,有些唏嘘道:“朕记得几年前你还赢不过朕,这才几年啊,你的长进不少,令人刮目相看啊。”
慕轲笑了笑,波澜不惊,“父皇谬赞了。”
东宫内,洛安歌被拘在内院实在闲的无趣,干脆把屋檐下的鸟笼拎了进来,教那只翎羽五彩的大鹦鹉说太子的坏话。
正教它说太子有病的时候,忽然听见外面一阵喧哗,脚步杂乱。洛安歌愣了下,以为是慕轲下了早朝回来了,便没在意,继续去逗他的鸟。
不过等了一会儿,却不见太子进来,洛安歌有些奇怪,披上氅衣推开房门,往外走了两步;正好撞见四皇子领着一队人往里面闯。
王公公带着几个宫女太监在苦劝:“四殿下,太子殿下现在不在东宫啊,您这样擅自闯进来,不是让我们做奴才的为难吗?再说您就是进来了,也见不着太子殿下啊!”
太子宠爱与自己同母的四皇子,这是宫人皆知的事,所以王公公也不敢硬拦,竟让他这样闯了进来。
慕远冷哼一声,扭头看见了站在廊下的洛安歌,顿时火冒三丈,抬手指着他骂道:“谁说我是来找大哥的,我是来跟这个奴才算账的!”
洛安歌斜倚在大红的廊柱上,迷迷糊糊的打了个哈欠,眼神朦胧的看着慕远,“您是谁?”
“……”慕远气得脸色通红,几乎跳脚,“我是谁!我是你那日意图谋害的四皇子!”
“哦。”洛安歌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漫不经心的道,“那天离得太远了,我眼神不好,没瞧见您的尊容。”
“你!”慕远被呛住了,眼神不好?你眼神不好还把箭射的那么准,你就是存心气人的吧!
慕远在嘴上说不过他,干脆抽出腰间的长鞭,在空中甩了个脆响,咬牙切齿的威吓道:“你给我跪下,今日大哥不在,可没人护着你了!”
洛安歌没跪,反而在红木栏杆上坐下了,半靠着廊柱,歪了下头,心不在焉的挑了挑眉梢,“要我跪你,凭什么?”
兴许是因为洛安歌太单薄了,长得又极其好看,裹在暗红氅衣里那么一瞥,就摄人心魂,慕远一时愣住了,好半天才回过神来,恼怒道:“我贵为皇子,你一个下人,自然要跪我的!”
一旁的王公公赶忙过去解释,“回四皇子,这位是韫乐的先王,现任职太子的书阁少卿,为太子直属管制,不是下人。”
慕远愣了一下,目光不由自主的落在了洛安歌脸上。这人就是韫乐前君主?听闻他比自己还大一岁,可那张脸却很显小,还带着少年的稚气,眸眼中却带着不符合年纪的颓然和沧桑。是因为刚刚遭遇变故的原因吗?
四皇子年少轻狂,不想在此失了先机,便冷笑道:“韫乐前王又如何?你现在不过是一条失势的落水狗,还想呈什么威风!我告诉你,要么你今天给我跪在地上求饶,要么就让你尝点儿苦头!”
洛安歌抬眼看了看四皇子身后的人,有两个奴才手里拿着硬实粗长的廷杖。看来人家今日是有备而来,专门来找他的麻烦的。
慕轲之前叫他在屋里休养,不让出门,也是怕他遇到这样的麻烦吗?
作者有话说
今天终于早起了一回
第二十三章…顽劣之人
洛安歌的眸光在那赤铜包实木的廷杖上流转了一圈,忽然低低的笑了。
慕远不由得恼怒,“你笑什么,难不成你还不怕挨打?”
洛安歌撩了撩头发,嘲讽的看着慕远,“我笑四皇子殿下年少天真,还是个只晓得跟哥哥撒娇的毛孩子。”
“你胡说八道!”慕远气急了,招手叫那两个下人过来,“你们给我按住他,打他五十大板,看他还能不能这样牙尖嘴利。”
那两个手持廷杖的下人便逼近了过去,王公公正要拦,洛安歌已经站起身,往廊柱后面躲了一下,脸上仍然挂着笑,抬手示意那俩人稍安勿躁。
“四皇子,我可是个睚眦必报的小人,今日若是从这五十大板底下逃出命来,明日就会和太子告状,到时若是扰了四皇子和太子的亲情可就不好了。”
慕远怔了一下,大概是没想到这一层面去。他只想着来报仇,哪里想过后事。
洛安歌又道:“不如我来教你个办法,你直接赐我一杯鸩酒,毒死了事,然后把尸体一埋,对外声称暴病而亡,届时死无对证,慕轲也没法找你的麻烦。”
慕远愈发惊愕了,他实在是想不通这人到底犯了什么病,居然教他怎么杀人?
慕远愣愣的说不出话来,忽然听见门口那边传来一声饱含怒气的话语,直直的闯入众人的耳朵里:“洛安歌,你就是讨打呢是不是!”
众人皆是一惊,扭头看去,见太子殿下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门口,正脸色阴沉的死盯着洛安歌。
刚才还盛气凌人满嘴胡话的小东西忽然就怂了,整个人好像缩小了一圈似的,默默地又往廊柱后面躲了躲,好像生怕被人看见一般。
慕远也吓着了,说话磕磕巴巴的,“……哥,我,我那个,我不是……”
慕轲信步走进来,淡淡的扫了那两个下人一眼,“想给他点儿教训是吗?我看着也该!”
走至廊前,伸手一把将洛安歌拎出来,轻而易举的按在柱子上,贴着他耳朵阴恻恻的道:“皮痒了是吗?敢说那种话了?死你就别妄想了,想挨打我倒是可以成全你。”
洛安歌闹,捣乱,胡搅蛮缠,这些慕轲都可以容忍,但他无法忍受洛安歌无时无刻都在求死,那些国亡君死的大义就那么重要吗?!值得他抛弃一切奔赴黄泉?!
慕轲不能理解洛安歌的信仰,自然也对他求死的行为无比憎恨。
洛安歌被他死死按在柱子上,手臂被抓的生疼,忍不住呜咽了一声,奋力挣扎起来,“放开我,好疼……”
“我问你话呢!”慕轲不但没放开他,手上还加了力气,阴鸷的笑道:“我看你一心寻死,应该也不怕疼吧,也不会害怕对不对?”
洛安歌当然害怕了,怕的两条腿都在打哆嗦。和太子相处的越久,就越能体会到这个人的可怕之处,在本能里就越惧怕他。
洛安歌一时不敢出声。
慕轲却把洛安歌的沉默当成了执拗的对抗,不由得心火盛气,一把将他推到在地上,恶狠狠的道:“我看不给你点儿苦头吃,你就不知道什么叫害怕!”
“来人!给我罚他二十廷杖,以儆效尤!”
太子一怒,震慑东宫。
那两个下人不敢怠慢,赶紧拿着廷杖过去了。
洛安歌吓着了,赶忙爬起来就要逃跑,却被两个太监给按住了。
廷杖可是实木包铁的刑具,不是什么学堂里罚孩子的戒尺,这东西一棍打下去就是皮开肉绽,要见血的!
洛安歌慌了,慌不择路的骂道:“你有本事就杀了我!打人算什么好汉!懦夫!”
一旁的慕远幸灾乐祸的看着好戏,并且理所当然的将慕轲的怒火当成了要为自己出气。二十廷杖虽打不死人,但也够人狠疼一阵子的了,也算是出了他这口恶气。
眼见着那实木的廷杖要落在洛安歌臀上了,王公公慌忙过来为他求饶,“殿下,少卿的身子可还没好呢,别说二十廷杖了,这几棍子下去他的半条命就没了,您可要三思啊!”
洛安歌也抬头惴惴的望着太子,他撇不下面子去求饶,可也真怕那廷杖会落在身上,屁股会遭大罪。
这棍子还没打下来呢,他的眼眶已经有些红了,肩膀微微颤抖,小巧的鼻尖一抽一抽的,好似就要哭出来。
慕轲烦躁的按了按额角,“公公也听见他刚才说的那些话了吧,如此顽劣之人,若不给些教训,以后他自己就能把自己作死了!”
“那处罚的法子也多着呢,殿下何必非选这伤筋动骨的。”王公公怀揣着拂尘凑近了些,压低声音道,“若是真的打坏了,心疼的不还是太子您自己?”
慕轲低头看见洛安歌那怪可怜见的小脸,心里也有些松动了,只是当着众人的面,责罚的命令刚说出去,这也不好收回。
王公公善解人意的给了台阶,“殿下,老奴斗胆,洛少卿年少,犯错也是情有可原,也不宜重罚,不如就让他闭门思过三日,抄几遍心经罢了。”
慕轲顺着台阶下,点了点头,“那就这样吧。”
说完又扫视了一遍院里的众人,冷声下了死令,“以后没我的命令,任何人不许擅入东宫,如有违者,按宫规处置。”
慕远着急了,不是刚才还要为他出气的吗?那棍子都快打到洛安歌身上了,为什么又收回了成命?!
四皇子不由得气急败坏,可又不敢违逆大哥,只好狠狠瞪了洛安歌一眼,带着人悻悻的离开了东宫。
洛安歌劫后余生的从地上爬起来,不敢走近慕轲,只是忐忑的躲到了大槐树后面,只露出一双眼睛,惴惴不安的盯着慕轲。
慕轲冷笑,“这会儿知道害怕了,我看那棍子不落在你身上,你就学不会听话。”
洛安歌本来还想回骂,一听到棍子就泄了气,缩在树后小声嘀咕:“我好好的呆在屋里,是那四皇子先来招惹,为什么要打我……”
慕轲听了这话,又好气又好笑,心也软了,不过嘴上还是没什么好气,“行了,回书房去抄你的心经,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你要是抄错了一个字,就等着廷杖上身吧!”
洛安歌长长的叹了口气,只觉得寒风呼啸,不由得裹紧了身上的氅衣,他好歹也是堂堂一帝,落魄至此,实在是令人泫然若泣。
作者有话说
好想让他们赶紧做/爱做的事啊
第二十四章…若是我死了
这三日洛安歌一直呆在书房内抄心经,进度很慢,一是洛安歌本身心不在焉,三天打鱼两天晒网,二是慕轲实在严格,要求抄出来的文章要一字不错,工工整整,哪怕有一个字写歪了,也会被他撕掉,勒令重抄。
洛安歌本来就不屑于给他抄这种东西,一来二去也烦了,把笔一扔,说什么也不抄了。
慕轲正在桌前看兵书,闻言抬头扫了他一眼,眼神冷然,“不抄?这么说你还是想被拉到院子里打二十大板?”
“……你打死我我也不抄了!”洛安歌伸手用力掰断了手中的毛笔,随手扔到桌案上,滚了两圈便掉到了地上。
那廷杖不在眼前的时候,洛安歌说话硬气的很,仿佛前几日在棍子底下红了眼眶的不是他一般。
慕轲看着那半截毛笔坠在地上,慢慢的合了兵书,一抬手,洛安歌以为又要挨打了,下意识的闭上了眼,往后猛地一缩。
然而巴掌并没落在脸上,慕轲伸手一把拽住了他,欺压过去,然后掐着他的下巴,狠狠地吻住了他。
洛安歌愣了一瞬,回过神来时就已经是唇瓣相贴,温润柔软的唇摩挲着,只是一霎那,慕轲已经启开他的唇齿,湿热的舌尖探了进来。
“唔!”洛安歌惊愕的睁大了眼睛,满眼的不可置信。
手脚立刻开始奋力的挣扎起来,洛安歌使劲的推搡着慕轲结实的胸膛,逃命似的往后面蹭着。
慕轲亲吻的动作仍然很温柔,一点儿一点儿的攻占他的领地,舌尖舔抵着敏感的上颚,只是手上的动作却很粗暴,死死的抓着洛安歌不断抵抗的双腕,压到头顶。
洛安歌只觉得腕上生疼,又被慕轲压着身子这样轻薄,不由得又羞又怒,张口就要咬他的舌头。
慕轲及时移开了些,眼眸中沾染了些不知名的情欲,他亲了亲洛安歌唇角,似在沉迷,“别怕,宵宵,我轻一点儿,不会疼的。”
两人贴的极近,洛安歌几乎能看清太子殿下那纤长细密的睫羽,落在脸颊上一片小小的阴影。
但即使太子长得天仙一般,也不能消减洛安歌的半分恐惧——这人要对他行不轨之事!
“你,你先松开我……”洛安歌试图跟沉浸在情欲中的男人讲道理,“你看,首先我是个男的,虽然长得好看,可事实上我下面跟你一样长着东西,太子年轻力壮,有诉求也很正常,您纳几个侍妾不就好了?”
慕轲眸光深沉的望着他,忽然一笑,“好,宵宵今日就是我的侍妾了。”
说完之后,便上手扯开了洛安歌的襟口,宽松的袍子落下肩头,精致的锁骨完全的露了出来。
洛安歌吓得魂飞魄散,挣脱了慕轲的手就往后跑,却被他一把从背后压住,直接按在宽大的桌案上。
慌乱之中推倒了笔砚,洒出些朱砂墨来,落在洛安歌脂玉般的项间,如同点点红梅。
“不许跑。”慕轲单手压着他的后背,灼热的吐息喷洒在他的耳边,另一手撩起了洛安歌下袍,伸进了亵裤中,在他的臀上揉摸着。
他轻言细语的似在安抚,“你看,你又害怕挨打,又不肯抄书,那就只能这样罚你了。”
语调有点儿无奈,说得好像是洛安歌自己凑上来让他上的。
洛安歌只觉得头皮发麻,额间渗出细细的薄汗。那手在他臀上肆意妄为,把他吓得不轻。
洛安歌伏在桌案上,手指紧握着,闭了闭眼,终于像豁出去了似的,大声嘶喊:“救命啊!杀人啦!抓刺客啊!”
慕轲一怔,还未反应过来,外面已经一阵喧闹,十几个侍卫一窝蜂的闯了进来,为首的拿着明晃晃的砍刀:“哪里有刺客?!快保护殿下!”
慕轲的脸色瞬间阴沉的如同暴风雨前夜,还未来及开口叫他们滚出去,洛安歌已经趁机从他身下逃出来,提了提裤子,拢了拢衣襟,做出一副严肃正经的样子。
“我看到了,刺客往那边跑了,你们跟我来!”
说完便往门外冲去,侍卫队长当机立断,派了一半侍卫跟着洛安歌奔了出去,剩下的仍在书房内护卫太子。
太子殿下深深的叹了口气,按了按额角,抬手吩咐道:“去叫人把他追回来,哪儿有什么刺客……”
不一会儿洛安歌就被人拎了回来,慕轲瞥了他一眼,不冷不热的问:“好玩吗?”
洛安歌灰溜溜的点了点头,又赶紧摇头,“没!没!我那是被吓着了……”
慕轲沉默了一下,转头对那侍卫队长道:“你们都先下去吧。”
侍卫们领命退下了,书房里又只剩下了慕轲与洛安歌二人。
洛安歌在门口磨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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