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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占我的太傅-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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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勾结到了皇帝在金平城招募的江湖组织,并发现了其中巨大的利益。他发动兵变,铲除异己,最后顺理成章地成为了唯一的王。
  流言纷纷,他就派兵去压,朝中非议过多,他就用各种方式警告他们闭嘴。就这样,最艰难的三年度过了,他的地位越发稳固,稳固到身边不曾有一个人理解他,陪伴他。
  穆锦云有了身孕。
  他欣喜若狂之余,却隐隐有一种不安涌上心头。那个时候,他对靖和王的惩戒也渐渐放松下来,那个兄长回到了东辉。也不是,完全没有可能与他的妻子相见。
  满怀着疑惑和恶毒的猜想,他几度想要逼穆锦云打掉这个孩子,却始终未能得手。穆锦云越发强烈地保护这个孩子的欲望,远远超过了他的想象。
  直觉告诉他,那不是他的孩子。
  可是尽管如此,他却对穆锦云无法正面下手,也不可能除掉可能是他的骨血。直到那孩子出世。
  穆锦云生产的时候,门外突然有讯息传来,说靖和王府发生暴动,意图谋反。而此时穆锦云难产,意识模糊,口口声声呼唤着的,都是苏寅的名字。
  他盛怒之下的恶意,如同喷薄的火山一般,势不可挡。他做了一个疯狂而执拗的决定。他驱赶走皇后宫中所有的人,静静看着穆锦云独自一人艰难地生产下孩子,然后,将孩子抱走。然后对外宣称,皇后薨世。然后找了两名太医将穆锦云救活,和她的贴身婢女一同关进了冷宫。
  从此世上再无昭和皇后,而他,也再无软肋。
  他望着怀中小小的孩子,几番犹豫之后,将他的性命留了下来,并做了一个疯狂的决定。
  他要这个孩子替他,成为众矢之的。
  他不信任这个孩子的血统,但却需要一颗名正言顺的棋子。他对被关押在冷宫的昭和皇后说她生下的公主已经薨世,而对外宣称这个孩子是昭和皇后诞下的,五岁时便一举封为东宫太子。
  他让这个什么都不知道,毕恭毕敬尊称自己为父皇的孩子,站在了自己曾经所处的风口浪尖上。
  他不教授他宫廷礼仪,他不教授他如何处理政事,如何待人接物,只是一味地教他令人头痛的四书五经,用来麻痹他的神志,从而产生对朝政的厌恶和对学习的反感。他也确实做到了。他让那个疑似不是自己的孩子,成为了一个名副其实的草包废物——至少,在所有人看来。
  苏篁成了群臣和百姓眼中不学无始,桀骜冷漠不近人情的太子形象。他在朝中无权无势,就像一颗四处飘摇的浮萍。资历资深些的老臣都能看出来,皇帝对这个太子,表面上关怀备至,实则却在一步步将他向深渊中推去。
  就像是一颗随时可以丢弃的棋子。
  当然,他自己也是这么想的。只是他不曾想到,自己放那个叫凌霄的少年进宫,竟然导致了今日的局面。
  那个少年,就是引爆他所有罪孽的□□。
  他在埋藏阴谋的时候,没有注意到,有些积压许久的,来自被他伤害过的那些人的恶意,正在一步步向他侵蚀来。包括他自认为很是照料的大儿子苏焕,包括他认为一直唯唯诺诺在他身后的新皇后,包括,苏篁。
  于是他没有注意到,曾经那个唯诺在他身后的皇后,却是发动这场政变的最大幕后操控者。作为他的枕边人,她太过了解他,却又太会隐藏自己了。他在牢房中常常会想,如果这个女子是男儿身,那么谋朝篡位改朝换代也不过是迟早的事情。
  她与他之间的嫌隙,似乎从一开始就有,日积月累,日久弥厚。
  不同与苏篁的懵懂无知,她的谋划可谓是滴水不漏。直至今日,他都没有明白,旧居深宫的她,究竟是何时联络了以琦和为首的外臣,控制了整个皇城的禁卫军,并让忠心于自己的玄机阁也开始叛变?
  罢了,一切都是过去了。
  他疲累地靠在墙上,缓缓地闭上了双眼。
  多嘲讽。
  天牢内有脚步声传来,脚步声离自己越来越近。他微微眯起眼睛,迎面而来的是两个他再熟悉不过的人。
  一个是他的兄长,另一个是叫了他八年父皇的孩子。
  男孩见他这般狼狈模样,眼中流露过一丝悲悯和不忍,最终还是靖和王走上前来,轻轻拍了拍男孩的肩头。
  男孩迅速别开眼去,没有看他。
  他低低地笑出声来,嘲讽而放肆,仿佛一生都不曾这么笑过了。
  他说,“你们,果然是父子吧。”
  “闭嘴。”靖和王恨恨地瞪了他一眼,“你这么说,不仅是在侮辱我和锦云,更侮辱了你自己和你的亲生孩子。”
  “我的……亲生孩子?”他瞪大了眼,干涩的眼眸如同一口枯井,“你说的……”
  “我没有和锦云做过那种事情。”靖和王冷笑一声,似乎是对他嗤之以鼻,“你算计了这么些年,岂知道因果轮回的道理?”
  “小篁……”他的声音有些颤抖,眼角似乎有浑浊的泪在闪动着,他慢慢佝偻着身子,朝苏篁挪过去,身上的锁链铮铮作响。
  “小篁……我……”他开口,却又不由哽咽住,“……再叫我一声父皇……好不好?”
  苏篁喉头滚动了两下,却死死咬住下唇,没有说话。他眼中隐隐有泪光闪过,有痛心疾首,有不忍,也有怨恨,然而却迅速消失了。
  苏篁跪下来,重重朝他叩了三个响头。
  “我不会怪你,但也不会再叫你父皇。”男孩再次站起来时,脸上是前所未有的坚毅,“您的养育之恩,我终生难忘。只是我绝不会成为你这样的人。”
  “……我不会杀你,但你此生不要再想回到东辉城。”靖和王缓缓开口,“还有,多谢你多年照顾锦云之恩。我已经与她见过面了。”
  空荡的天牢内再次响起脚步声,只不过这次是离他远去的声音。
  老皇帝仿佛失去了所有力气一般,跌倒在地,他的脸贴在冰冷的天牢地面上,发出了绝望的悲鸣。


第61章 新皇


第六十一章 新皇
  七日后。
  凌霄一直睡的昏昏沉沉,待完全清醒的时候,皇城中已是焕然一新。他挣扎着起来望向窗外,宫中素日常见的一些身影,全都消失不见了。
  看来是靖和王顺利登基了。凌霄心想。他稍稍松了一口气。仿佛几日前的战争如同一场春日的雪,无论是那个血流成河的夜晚还是在前朝的那些阴谋诡计,都迅速在东辉中消散了痕迹。
  就像是一切本该如此进行。
  窗外,礼炮轰鸣声不绝于耳。凌霄知道,那是新皇登基的仪仗。一生无数坎坷的靖和王终于得到了本该属于他的地位和权力。虽然这不一定是他所想要的,但他继位对大胤百姓而言,也不失为一种福气。
  只是这种局面想要稳固地位,着实不易。除却支持他的那些了老臣外,朝中部分大臣依旧对皇帝离奇过世表示怀疑,步步紧逼。加之皇后的党羽也不可能允许靖和王横插一刀破坏他们的计划,靖和王虽然手持先帝遗诏登基,但情况仍旧不容乐观。
  罢了,这些也不是自己能左右的事情。凌霄关紧窗户,又躺在床上。由于昏睡了太久,现在的他异常清醒,翻来覆去地睡不着,最后索性拿起一本书来翻阅。但烦躁地翻看几页后,他又重重地将书本放下。
  究竟有什么放不下的?
  直到傍晚时分,风泽和洛潍才赶来看望凌霄。
  “好的差不多了,再静养个七八日就可以正常活动了。”洛潍为凌霄把脉过后,难得露出笑意,“皇上特准我们留在宫中照顾你几日。我和阿泽近来也没有什么要紧事,姑且留在这里照看你。”
  “师父……这怎么好意思?”凌霄闻言,忙推脱道,“徒儿不肖,硬生生将师父们卷入到这场宫廷纷争里……本就是愧疚,怎敢劳烦……”
  “你还知道是麻烦啊?”洛潍刚露出的一点笑意迅速消减下去,“麻烦已经造成了,我们也不介意再多一个,最后一起和你算总账。”
  洛潍虽依旧这样毒舌,但凌霄能听出他语气中满溢的关怀之情,胸口不禁一暖。
  “师父可知道,小篁现在的处境如何?”想了想,凌霄还是开口问道,“他还能留在东辉吗?”
  “他没有和你说吗?”洛潍与风泽互看一眼,然后有些犹豫道,“我以为他那日前来找你,就是要和你说那件事。”
  “什么事?”凌霄双眉忍不住拧在一起,眼神中满是担忧。
  “继位的并非靖和王。”风泽最终开了口,“靖和王推说自己年事已高,举荐苏篁为新皇,而自己则退居摄政王之位,辅佐皇上直到成年便退位隐居。”
  “怎么会?”凌霄大惊失色,几乎要从床上跌下来,好在洛潍及时扶住了他。
  “你慌什么。”洛潍斥责道,“别忘了自己还是个病人。”
  “怎么会让小篁做了皇帝?”凌霄有些薄怒道,“他不知道先皇的目的吗?小篁在百姓口中风评极差,他这是又想把小篁推出去做风口浪尖上的那个人吗?”
  凌霄的怒气牵扯到了伤口,他小腹处的绷带又冒出了点点血迹。
  “叫你不要乱动。”洛潍的语气带了几分斥责,“你不要关心则乱辜负了摄政王的意思。你所说的问题他都想到了,但是他明确的告诉苏篁,自己并不想当皇帝,希望处理好这一切繁杂的政事之后便一人远走。”
  “但是这个提议被苏篁一口回绝。他说如此一来,自己和先皇对不住靖和王。于是他说,想要自己来面对这一切。”
  “自己来面对?”凌霄眉宇间的愁绪愈发浓烈,“……他怎么自己面对?”
  “你就是保护过度了。”洛潍叹了口气道,“虽然皇帝用心险恶,但苏篁毕竟是皇室血统,那种帝王的压迫感和统治力是与生俱来的。他虽然年纪尚轻,但有摄政王辅佐,还有一群忠心的老臣,想必也能够独当一面了。再加上他前任太子的身份,也叫部分忠于先皇的臣子放弃对抗,归于旗下。虽然一时间还不能完全解开他们之间的隔阂,但他一定会是一个优秀的帝王,一个不输给任何人的好君主。”
  “优秀的帝王吗?”凌霄闻言,轻轻叹息,“原来这才是他想走的路。”
  洛潍和风泽没有作声。良久,二人静静离开了房间,凌霄望着窗外的斜阳,渐渐隐没在黑夜之中。
  他不是反感苏篁对他隐瞒心意的谎言,而是怪他不同自己商量便擅自做了这样大胆不顾后果的决定。他不忍心看在这场宫廷斗争中带着一身伤痛的那个孩子再次面对未知而充满恶意的风暴。而这场风暴,他能做到的十分有限。
  敲门声阵阵传来,打破了凌霄的思绪。
  “请进。”他有气无力道。
  “你醒着,真是再好不过了。”苏篁笑着走了进来,将食盒放在桌上,“洛潍大侠说你今日就能完全醒来,我让御膳房准备了些你喜欢吃的。”
  凌霄静静望着为他兴致勃勃布菜的少年,有太多话想问,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他望着少年那身明晃晃的龙袍,刺眼的要紧。
  “你……”
  二人同时开了口。
  苏篁轻笑了声,“你先说。”
  “你……继位了吗?”犹豫一番,凌霄终于还是将这句话问了出来。
  “……嗯。皇叔无心皇位,但他说会帮助我稳固朝局,我也答应他,待过几年之后,就放他远去,自在江湖之间。”苏篁轻声道。
  “我想问的不是这个。”凌霄打断了他的话,“我想问,你为什么要贸然做这个决定?你有没有想过要面临多大的危险?”
  “不是贸然决定,是必然选择。”苏篁回望凌霄的眼神异常坚定,“我之前虽然告诉过你,我无意皇位,但我不能看着我的国家分崩离析,也不能对父皇伤害靖和皇叔的事熟视无睹,更不能在这种关键时刻推他出去为我挡风遮雨。那样对他太不公平了。”
  “……难道你觉得自己这样去面对一切,就是所谓的公平了吗?”凌霄轻声扶住苏篁的肩膀,“你父皇做的孽,你没必要代他去还。靖和王手持先帝遗诏,登基尚且要遭人非议,你是前朝太子,草率登基,所面对的风险……要比他多很多。”
  “我知道。可是我必须这么做。”苏篁坚持道,轻轻拽住了凌霄的手,半是撒娇般轻声道,“凌霄,你应该相信我,就和以前一样。”
  “……这怎么能一样?”凌霄看着苏篁,却始终没狠下心来告诉他自己顾虑的事情,“……你。”
  “别担心了。我没事的。”苏篁朝凌霄绽出一个大大的微笑,却难以掩盖他眼角的疲态,“这一次,你什么也不必担心。我会处理好一切的。”
  “……嗯。”凌霄犹豫片刻,还是点了点头,温柔地替他理好因奔跑而有些凌乱的衣襟,“有什么我能帮到你的……尽管开口。”
  少年点点头,疲惫的眼神因这句话而舒缓不少。
  眼前这人还是如出一辙的温柔,自己在人前故作的成熟稳重,终于可以在他这里统统抛开。
  “我先回去了,你好好休养身体,我明日也会抽空来看你的。”苏篁最后深深望了凌霄一眼,“……给你准备的晚饭,记得吃掉。”
  望着桌上满满一堆精心烹制的食物,凌霄内心有些复杂的情绪。山珍海味,此刻在他的眼中丝毫没有吸引力。
  有些选择与有些人,不可兼得。
  凌霄摇摇头,倦意突然涌上来。他望了一眼桌上的饭菜,一口也没动。
  君与臣。
  因和果。
  第二日清晨,凌霄阵阵敲门声吵醒。忍着一股怒气,凌霄前去开了门。
  “师父,怎么来的这么早?”凌霄揉揉睡眼,有些懵懂地望着穿戴整齐的二人。
  “来看看你。”洛潍道,“你卧病在床,想来也是无聊。不妨和你说些宫内的事。”
  凌霄闻言顿了一下,“我没兴趣。”
  “没兴趣?”洛潍轻笑,“我就知你会这么说。不过事关你凌家,我想你还是听一听的好。新皇上任,自然是要犒赏功臣,你父亲和兄长因为护驾有功,被擢升为护国将军,暂时掌管禁军。朝堂之上颇多反对之声,不过都被新皇和摄政王压下去了。”
  “……其实倒不必这么着急就开始嘉奖功臣。”凌霄蹙眉,“朝中反对势力那么多,他一人怎抗的住?”
  “新皇没有羽翼,听命于他的臣子大多还是看在摄政王的面子。”风泽徐徐道,“各有利弊。不过他还是选了风险较大的这种,或许除了想安插自己的势力外,他还是想叫你安心吧。”
  “……”凌霄闻言一时语塞,许久才开口道,“我又不急在这一时。我父亲他们也应该是一样的想法。”
  “对了,除了这件事,还有一件要紧的事情要告诉你。”洛潍突然严肃道,“琦和,或许逃走了。”
  “逃走了?”凌霄大惊失色,“什么时候的事?”
  “约莫是昨天夜里的事。”洛潍想了想,“新皇登基举国欢庆,宫里事务繁杂,自然有疏忽。我和阿泽去了趟现场,发现有人在狱卒的酒里下了药。所以应当是,里应外合。我已经向皇上禀明此事,并在东辉发了海捕文书。相信不日应该会有结果。”
  “……逃了?”凌霄喃喃自语道,“先皇后呢?”
  “被打入冷宫暂侯发落。我去确认过她的情况了,并且这几日都有找人顶梢。皇后直接命令救走琦和的可能性,几乎没有。”
  “皇后被捕群龙无首,她手下某些有主见的将领将他救走也并非不可能。”凌霄沉思道,“逐个排查吧。不知为何,这件事,我总觉得没这么简单。那日一战,皇后势力几乎尽数暴露,这几日也被控制遣散地差不多了。要单单一个琦和又有什么用?”
  洛潍点点头,一时也没有思绪。
  凌霄沉思着,脑中忽然划过一个身影,那是在金平月夜,拿着长刀说自己一定会尝到苦果的青衣男子,玄机阁的新任首领。
  “……二位师父可知,玄机阁,被处置的怎样了?”


第62章 黑夜漩涡


第六十二章 黑夜漩涡
  “不清楚。”洛潍摇摇头,“我们毕竟只是暂时留在皇宫,只能知道一些众所周知的事,玄机阁本就是皇家机密,如何处置,我们也不得而知。”
  “不过按照我们的推测,玄机阁还是属于江湖组织。所以皇室多少有所顾虑不会赶尽杀绝,只把一些重要人物秘密处决掉罢了。至于新皇会做到什么程度,我们也无从知晓。你若着实想到什么,便寻个时间问问小篁,他或许会告诉你。”风泽道,“不过,这和琦和的消失有什么必然联系吗?”
  “琦和城府很深,我也猜不透他。他隐藏多年,关于他的关系网我也并不了解。只是觉得能将人从天牢那种地方劫走的,绝非等闲之辈。”凌霄沉思道,“是我忽略了什么也不一定。”
  “凌大人,奴才是皇上派来给大人送药膳的。”直到太监细长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凌霄才稍稍回过神来,“请进。”
  “凌大人安好。”来者是位年轻的仆从,他年龄尚轻,说话行事却极是干练老成,“这是陛下托奴才送来的药膳,凌大人趁热服用了吧,奴才也好回去交差。”
  “多谢陛下关怀之恩。”凌霄起身道了谢,伸手接过那药碗,轻轻晃了晃,却丝毫没有要喝下去的意思。
  “凌大人可是嫌这药膳太苦?陛下特意嘱咐过,要亲眼看着大人喝下去。大人就莫要为难奴才了。”小太监低声道。
  “哦?这药确实苦了些,我一向不爱吃苦药,耗费公公时间了。”
  凌霄把药碗轻轻放在桌上,见那小太监目光不经意地瞥过那碗,又假装不经意的端起,轻轻吹了两口气。
  “若凌某没记错的话,公公以前,是东宫里侍奉的吧?”凌霄轻声问道,“对了,我还记得那日,凌某初到东宫不识路,还是劳烦公公帮我带的路。”
  “凌大人还记得。”那小太监低声回道,“能为大人分忧,是奴才的荣幸。”
  凌霄轻笑,将手中的药膳重重放下,“我要说的不是这个,我只是想问问你,你的主子究竟是谁?”
  “自然是皇上。”那公公有点发怵,但还是面不改色。
  “嗯。那我就放心了。”凌霄朝洛潍投去一个眼神,洛潍会意,轻轻点了点头。
  “这药膳也不烫了。”凌霄举起药碗,轻轻抿了一口,“公公还不回去交差吗?”
  “可是……”那太监还欲狡辩,却被凌霄的眼神吓得禁了声,“奴才告退。”
  说罢便走上前来准备接过凌霄的碗。凌霄的目光紧紧盯着他,那小太监却依旧面不改色上前,只是袖口隐隐露出一把锋利的匕首。突然,他趁凌霄一个分神,将怀中的匕首迅速抖出,径直朝凌霄刺去!
  凌霄坐在床上,连位置也没挪动半分,下一刻,那太监便被洛潍擒住,摁在了地上。
  “屋里有三个人却还敢对你动手,被小看了啊。”洛潍笑笑,继而加大了禁锢那小太监的力道,“说,谁派你来的。”
  “……休想。”小太监艰难地说出这两个字后,准备咬舌自尽,却被洛潍顺手抄起的绷带堵住了嘴。
  “你倒是忠心。”凌霄望着那太监轻笑道,“你本可以毫发无损的离开,没想到你发现我识破了你的身份后,还肯继续执行任务刺杀我,宁可一死也不暴露,这份忠心实属难得。”
  小太监恨恨地望着凌霄,却说不出来话。
  “有劳师父了。”凌霄望了一眼洛潍,洛潍会意,将小太监带了出去。
  “还在寻找端倪,就主动有人来送了破绽。”凌霄笑问道,“师父,你觉得这是不是巧合?”
  “我倒觉得未必。这种情况之下,他们有所行动也是应当的。只是,那小太监以前是东宫里的人?”风泽疑惑道,“那事情就有些难办了。”
  “那太监多半是玄机阁的人。之前是老皇帝安插在小篁身边的,现在不知又从了哪个主子。”凌霄微微勾起唇角,露出一丝嘲讽的笑来,“玄机阁这颗毒瘤,还是尽早拔了的好。”
  “阿凌觉得这次的他们这次的主子是谁?”风泽轻声问道。
  “和昨天逃走的那位,脱不开关系。”凌霄缓缓将药膳倒在地上,泛起一层青烟,“药膳的话,小篁不会寻人特意给我送来。知道我喝苦药如同要命,也只能是我的老熟人了。”凌霄冷冷望着洒了一地的药膳,目光清冷,“可恶,他究竟想要做什么?我现在这般模样……什么都做不了……真是没用。”
  “时间会证明一切。在此之前,耐心等待吧。”风泽拍了拍凌霄的肩,他的喉头滚动了两下,却最终还是把想说的话咽了回去。
  不过片刻,苏篁气喘吁吁地从门外跑进来,他喘着粗气,一脸担忧地望着凌霄。
  “听洛大侠说你遇刺了,没事吧。”苏篁焦急地跑进来,一把抓起凌霄的手,“那人可有伤到你?”
  “没有,我虽然在修养,也不至于弱到连是不是你的人都分辨不出来。”凌霄温柔地抚过苏篁跑得凌乱的额发,“都是一国之君了,怎么还这样毛躁。”
  苏篁红了脸,轻声道,“还不是你一点都不让人放心。”
  风泽在一旁轻轻咳嗽了一声。
  凌霄马上转了脸色,一脸讨好的笑,“当然,这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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