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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宁为长生-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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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定北:“……”
    不多时,楼安宁的尖叫声和求饶声响彻了整个国子学。
    楼安康对皮痒的胞弟也没指望了,见他被朱定北收拾得老老实实的,只顾着看他的热闹。
    秦奚小声说:“楼二说的是公道话。”
    他扭头看贾家铭,心说,要是十一长成五大三粗的模样他也觉得不能承受,何况是长生呢。
    贾家铭看出他那点小心思,绷着脸提醒说:“你当心长生收拾你。”就当做没看明白他刚才打量自己的用意。
    秦奚又听楼二少爷嗷了一嗓子,缩了缩脖子,闭嘴了。
    他可是知道朱小侯爷这个下手的厉害之处,在于不会伤了你,连淤青都不会有,可是——真的疼!
    朱定北这边得胜归来,就听楼安康道:“我听阿爷说,新作的一批千里眼,要紧急送到平州呢。”
    朱定北果然放开乖得不得了的楼二,大刀阔马地坐下,问说:“平州有急战?怎么没听说?”他当然知道平州海寇今年开春后就特别活跃,但平州一直应付得当,怎么能让皇帝批准平州驻军先征用军器了?
    贾家铭说:“是秦奚姑父的奏请,我听兄长说,陛下上个月批送到平州的新军械和军饷被海寇全数劫走了。”
    朱定北一惊。
    粮草还好说,大部分都是征用当地,当银两和军械都是朝廷严格把控的东西,须得中央批复请造完工之后,才能由兵部派人往征用驻军送去。他拧着眉头想了想,却未曾听说这一次送去平州的物资有多少,他虽出了病,但之前老侯爷尽量不把外间的事拿来烦他,因此错过了许多消息。
    此时问了才知道,这批物资,但是军械就有整整两大船。
    那可不是大数目,落在海寇手里还能了得?
    “为何走的海路?”
    平州海患不是一天两天了,军械这般贵重的器物一向是走的陆路,何况是这么大批的物资。
    “这个我知道!”楼安宁抢着说,“是平州官道有一处地陷严重,无法通行,军械和军饷都很急送去,这才走了海路。”
    秦奚慢了一步,接过他的话道:“是啊,谁想到那群盗匪竟然那么嚣张,那么多士兵看守居然还敢来偷!”
    朱定北眼角往上挑了挑,似笑非笑道:“那些士兵,守住了吗?”
    秦奚:“……他们也太没用了。”
    这话藏在他心里很久了,但是那些士兵都为此生死不知陷入海寇手里,他虽然怒其不争,也不好再说什么。
    朱定北轻声道:“要,开战了。”
    平州,要开战了。
    不是只有朱定北一个人能预料到,几乎所有人在得知那批军械和饷银落入户口之后,就知道平州要不太平了。两大船军械啊!我军用的是豁了口生了锈的兵器,敌人却拿着他们花重金打造的新的能照见人脸的刀剑军器,谁咽的下这口气?
    况且,就算平州不出兵讨要这批军械,那些海寇也不会老实。
    他们以前凭着三瓜两枣还敢来犯,现在得了这批军械那还不翻了天去?
    平州府的八百里加急战报送到洛京时,谁都要道一声:果然。
    他们没料到的却是,之前一直处于优势一方的平州军,竟然会败得这么难看。军机处彻夜点灯,调兵遣将支援平州乐浪、带方、昌黎三郡。
    老侯爷也奇怪:“那群海寇怎么会有这么多人?就算这几年他们一个接一个地下崽子,也不可能无端多出这么多人来,这些人到底是哪里来的?”
    平州之所以会遭受这一场大败,就是因为错估了对方的军力。但连皇帝都不能责怪兵将,因为这些多出来的人来路太诡异了,谁都没能提前察觉,他们好似海底的水鬼复生一样,每个人的武力极强,行事十分野蛮,据平州的战报上说,这群人说的也是从未听闻过的语言。
    朱定北对于这批人,知道得却比别人多。
    但他同样意外。
    因为在前世,这批人应该是在三年后才会在现身。所以他虽然对这些人有所防备,但却完全没来得及做什么。
    是巧合吗?
    为什么这批人会提前现世?难道前世他们也早就和海寇连成一气?但为什么,这一次,却要提前出手呢?前世平州也有地陷,却没有军械被劫的事情发生。如果,这批军械被抢是诱因的话,那这个诱因本身,真的是一个意外吗?
    还是……有人在幕后操纵?若是有,又会是谁?
    老侯爷见他一声不吭,以为这件事也难住他,便劝道让他不要太挂念。或许损失会很大,但这场战他毫不怀疑己方会胜利,平州军的根基深厚,不会是区区海寇就可以动摇的。
    朱定北却不敢轻视。
    他连夜见了从长宁山庄奉命而来的朱响,对他如此这般吩咐了一番,又细细推演了各种细节,才让他快马加鞭离开京城。
    第二日,水生没有叫醒他,让管家给他在学府告了假。朱定北睡醒后,不仅被两位长辈含蓄温暖了一番,还被水生谴责的目光盯了很久。昨夜水生替他在房里睡到了天光擦亮才把他给盼了回来,心中的怨念可想而知。
    说什么去去就回,他果然还是太天真了!
    朱定北自知理亏,摸着鼻子认了错,说以后再不会如此胡闹了。
    朱水生说:“少爷别骗我了,这才不会是最后一次。”
    作为贴身随从,水生这句话绝不是瞎话。
    朱定北暗道:洛京果然不是个好地方,当年纯良的副将也一去不复返,再没有那么好糊弄了。
    水生哀求说他也没别的要求,也不敢干涉少爷的事,但好歹下一次他在出去办事的时候得给个准话。天知道他昨个夜里是又惊又怕,还不能说给老侯爷听,这种折磨可比挨打受骂更可怕。
    朱定北连声答应了。
    傍晚几人还而特意绕到镇北侯府探望,见他气色甚好果然只是睡过了头,不由纷纷拿话取笑了一顿,才散。
    宁衡虽知道那就是哄人的理由,但没有多问,只是多留了一会儿和老夫人说道了朱定北往后的食谱,用了饭也离开了。
    老夫人满脸是笑:“还是阿衡这孩子有心。这要是个女儿家——”
    “噗。”朱定北喷了茶水,拍腿大笑道:“祖母快别说了!阿衡若是真成了女儿家还怎么嫁的出去,这不是埋汰人吗?”
    老夫人点他的额头,不满道:“胡说,阿衡相貌生的这般俊朗,满京城能找出几个来?”
    “那若是换了女人,多伤眼。”
    他想象了下宁衡那宽肩膀长腿的模样,那么高壮要是胸前真顶出来两峰——朱定北打了个哆嗦,不由搓了搓手臂上的鸡皮疙瘩,不敢再想了。
    老夫人还说他没眼光,朱定北没受住,找了个借口跑了。
    六月中旬,朱征北回到鲜卑府,新媳妇自然受了一番欢迎,就是整日待在军医寮的高娘子也回来住了三天。当得知大媳妇竟然还略同歧黄之术时,她不由大喜过望,对这个媳妇稀罕的不得了。
    朱征北问起,林氏也没有隐瞒。
    自两家人定亲,林氏便很清楚自己将来的命运。去学女子很少接触的医道,最初便是两个原因。一是,为了与婆婆相处。二则是为了能在这里有用武之地,她虽柔弱,但私心里对秦灭胡将军和婆婆这样的军营铁娘子很是敬佩,希望自己也能成为这样的人。
    朱征北听了,愧疚更深了些。
    不论是定亲这几年还是成亲之后,妻子对自己的付出和忠贞让他感佩,对比起来,曾有悔婚再娶的打算的自己是多么自私而不负责任。
    有时候,愧疚也是情感维系的一个良方,小夫妻俩的日子便越发和美起来。
    这是后话,便说此时朱征北从洛京带回的手信交到他爹手上之后,朱大元帅在书房里细看之后,不由大叫一声跳了起来,把膝盖都磕出了一个大响,吓得外头的小兵忙问何事。朱定北连忙吩咐将自己手下的几个大将都叫到军营来,竟是连夜出了帅府。
    古朝安也被惊动。
    等到朱振梁小心翼翼地把那两本书拿出来之后,他才知道是为何。连一贯淡定的他都忍不住从位置上跳了起来,何况是武将们一个个瞪圆了眼睛然后如梦惊醒一般,朝主帅——手上的书扑了过去。
    行军鬼策。
    失传几百年的行军鬼策竟然重见天日了!
    还是上下两册全书!
    要说说出去,那些躺在地下的名将们一定恨不得一个个都跳出坟墓来抢夺。
    好悬把声势压下去了,朱振梁压抑着声音叮嘱他们要冷静,千万不要声张。谁也没想着要睡觉,帅帐里连点了两夜的火烛没有一个人离开,这场面传到了匈奴不由让许多人都夹紧了尾巴做人,这些大靖的杀神是要密谋什么大事吗?不行,夏天还没过完,还是少出去几趟吧……
    古朝安脸上也生了一圈胡渣,别说这些体毛旺盛的将军们过了这几天有多么面容不整了,但他也顾不上这些,又叹又赞又不知从何说起,半晌才找到自己的声音:“……这是被人补全过的。”
    竟能与几百年来无人超越的第一站将心意相通,补全这一本行军鬼策,更作出如此精粹的批注,将是何等不凡的人才。
    若此人从军,必定会是一代名将!
    可惜……斯人已逝,为时晚矣。
    
    第123章 雪上加霜
    
    朱定北不知道自己偷偷塞进朱征北贴身行囊里的兵书,会让自己被死亡了一回。
    好吧,应该说这也是他想脱身,刻意误导所致。
    行军鬼策的下半部,老侯爷知道他手里有手抄本,不过并没有自己去看过。不是他不想看,而是怕自己看过之后忍不住做点什么,给儿孙惹祸。
    那兵书的诡秘被传的玄乎,许多人都只当那是笑谈,但同为武将的老侯爷明白那绝非戏言。他便是没有不臣之心,得了排兵布阵的好法子也会想尽办法将他亲手排演出来。若是看过之后却不能实现,是真恨不能挖了自己看过行军鬼策的双眼。
    所以,他只当自己不知道这件事。
    他想不到的却是,朱定北前世偶然得到过行军鬼策的上册。
    若是知道上下两册合为一体,他就是冒着大风险也得受一受前人的教诲,否则他肯定不甘心把另外一只腿也踩进棺材里,死不瞑目都是轻的。
    所以说,很多时候,无知是福。
    让老侯爷近日挂心的,是平州的战事。他和其他人一样,完全没料到那群寇匪竟然如此凶悍,在海里竟是得天助一样神出鬼没,平州军束手无策,甚至已经几次全军覆没。
    战况不乐观,长此以往下去,定会致使军心不怠,不战而败。
    朱定北也心急,虽然对战局的扭转他有九成把握,但平州的不利战报一次次传回京中也让他十分煎熬。
    牺牲得太多了。
    但他却无力阻止平州军接连出兵。
    现在已经不是是否能抢回军械饷银的问题,大靖军在海寇手上栽了如此大的跟头,死了这么多人,若不把这群海寇歼灭,这场战争就永远没有落幕的时候。
    当此火烧眉毛之际,江南却传来噩耗,更是雪上加霜。
    扬州,广州,荆州三州是大靖国税最重的三处来源,扬州荆州是粮仓,广州则是商铺林立,若发生灾情损失就不会小。
    而今岁南部多雨,水涝频发,扬广两州同时受难。受灾最重的几个郡县甚至连已经结穗的粮田都被大水淹了干净,已是颗粒无收。更不说受难而死的百姓和被淹的财帛房屋,更可怕的还有水患带来的疫病,一时之间民生不济,人心惶惶。
    贞元皇帝第一时间拨放赈灾银两粮食,又派出锐王,霖王两位皇子前往杨广一代主持赈灾事宜,太医院的医丞也派出过半,但就算如此,灾情仍在蔓延。
    ——人祸可避,天灾难挡。
    受灾郡县的百姓哀鸿遍野,嚎哭声屡屡将雨声盖过,但不论怎样祈求都无法挽回老天爷的心,泼天大雨仍在继续。
    大靖上下无不为之忧心,如此过了小半个月,朱定北便听祖母说起捐赈灾银的事情。
    “不是已经交过一次了吗?”
    朱定北疑惑,每逢灾祸世家捐赠银两是惯例,但那些钱比起赈灾的数目来说并不算什么,只是尽到一份心意。连番捐赠的事情却从未听说,大靖朝缺什么,也不可能缺银子啊。
    老夫人压低声音道:“是太后娘娘的懿旨。”
    她的语气忧心忡忡,就是她这样的妇道人家也知道这一次老天发了大怒,这场灾难没那么容易度过。
    朱定北皱了皱眉头,直到向宁衡提起,才确认,国库真的缺银子。
    “怎会到如此窘迫的境地,难道皇帝把钱挪为私用了?”
    他是真的想不通,户部花出去的每一分钱都被记录在案,每年都会留出三成防备天灾,除非有人动了这笔钱,否则绝无可能缺银子。
    宁衡顿了顿,才道:“没有,是铸银出了问题。”
    “什么意思?”
    “有人把应灾的钱偷换成了劣银。”
    宁衡的语气很淡,但却让朱定北惊得瞪大眼睛,半晌才找回声音道:“……怎么没有传出一点风声来?”
    劣银!
    并非是品相极差的银子,而是外表镀银内里其实以石粉和铜掺杂成同等重量的假银。
    先帝年间便有人将劣银充作银两与人易货,正因为它以假乱真的手艺连最精明的商户也没有看出不同来,知道过了两年后某一个商户发现银两“蜕皮”才揭发劣银的存在。在此期间劣银在市面上大肆流转,足足有三百万两劣银通散在洛京之中!
    朝廷为了安抚受损重大的商户,以十两劣银兑换一两银子以补偿商户。饶是如此,不仅让朝廷损失重大,那些商户的资产也大幅度缩水,只能将产业转卖他人。
    这才当时也是轰动朝野的大案,如今还未过三十年,竟然有人故技重施,甚至把手脚伸到了国库的存银上!
    当年流通出来的可都是碎银子,绝不会有人再打碎兑换碎银。而国库里的银子,那都是大元宝,且每个月底都会有户部专人盘点。看来过了三十年,制造劣银的手艺也精进到如此地步了。
    朱定北惊得脑子都僵住了,能干出这种事的人何止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他根本不要命了!
    但不等宁衡回答他所问的问题,他就已经想到了答案。
    是啊,眼下平州大乱连连败战,杨广二州灾情严重,东南两境乱成一锅粥已是民心浮动。西北两地的羌敌和匈奴也在虎视眈眈,如果这时候泄漏存银被盗换,大靖国库空虚的事实,结果不堪设想!
    朱定北拧起了眉头,接连问道:“皇帝准备怎么做?存银的去向有眉目了吗?”
    宁衡:“开私库。”
    对于下一个问题,他却给了否定的大案。
    朱定北腹诽,能干出九族十族都不够砍头的大罪来,肯定得把手脚擦干净,找死的才会留下蛛丝马迹。
    皇室的私库,等闲时候是不开的。
    不到国家危难之际,不到万不得已,私库都不会被动用。贞元皇帝在这个时候动用私库,可见已经是没有别的办法可想了。
    原本这件事最后结局不论如何,户部尚书都脱不了渎职的罪责,他倒霉定北却一点都不高兴。正如那笔存银消失时的悄无声息,要找到它又谈何容易?到底是谁有这么大的本事,干出这种事来?而这笔钱最终又流向了哪里,被人用在什么地方?
    朱定北心中隐然生出不安——蛰伏在黑暗中的人,仿佛下一秒就会对他造成切身相关的危害。
    宁衡安抚他:“别担心,会雨过天晴的。”
    皇宫,深夜。
    东升太监小心地将六部连夜商定的新的赈灾奏折呈送御前,贞元皇帝撑着额头仍在看受灾郡县递上来的灾情奏折。东升太监看到桌上的茶点原封不动,担心得不行,却不敢出声打断他——自从南边涝灾开始,陛下就没好好吃过一顿饭了。
    他才转身准备叫人准备一碗热粥,就被皇帝叫住了:“平州有新战报吗?”
    东升太监忙回道:“陛下,已有三日没有新折子了。”
    贞元皇帝拧着眉头,将手上的奏折松开了,“黎民才是天下的根本,派人去和锐王霖王说明白,若敢阳奉阴违亏待灾民,他们也不用回京了。还有……请国师过来。”
    “陛下,现在吗?”
    贞元皇帝抬了抬眼皮,东升太监连忙收回二话,急忙对手下人交代了几句,亲自去请国师尊驾。
    大靖人非常信奉占卜之术,钦天监独立于国政之外地位超然,历代国师也是皇室推崇的对象。就连皇帝也不敢随意打扰国师清修,只有在心中忧思拿不定主意的时候才会向国师请愿。贞元皇帝是一个强势且坚忍的帝王,执政这么多年召见国师的次数没有超过一只手,深夜召见更从未有过。
    眼下,平州苦战,西北骚动,南部受灾,存银被盗,四座大山同时压在皇帝身上,他扛得艰难。
    累。
    哪怕他从来不讲国师的预言当真,此时也愿意听。他……需要一个人陪着,哪怕只是说说话也好。
    到了六月尾,老天总算露了笑脸,杨广两州连绵的阴雨停了下来。百姓无不欢庆,但赈灾的朝廷命官却不敢有半分松懈。雨停了,赈灾才进入到最要紧的阶段——防疫,重建。
    就在朝廷绷紧神经的时候,损失惨重的平州军却毫无预兆地来了一个大逆转!
    平州军大胜海寇!
    一个三品校尉带兵奇袭,不仅破了海寇神出鬼没的僵局,更是以火油攻势连烧海寇七艘战船,一举灭了千数寇匪,大振我军士气!
    平州军就此峰回路转,一个接一个捷报传回洛京,朝野为之振奋!
    “你们听说了吗?!是明和师兄!是明和师兄啊!!”
    秦奚狂吼,几乎恨不得捶胸大叫几声抒发心中快意和油然而生的骄傲之感。
    楼安宁抓紧他的手:“我也听说了!我没想到居然是明和师兄啊!师兄太厉害了,实在太厉害了!”
    两人抱在一起狂跳,猴子上身似得,直看得同样惊喜的楼安康和贾家铭大笑出声。
    朱定北忍笑:“那是董师兄智勇绝伦,你们两个和人家什么关系,跳出来抢什么风头呢。”
    楼安宁和秦奚不约而同地瞪他,而后继续欢呼。
    贾家铭低声道:“长生,你不意外吗?”
    当然不。
    朱定北脸上也全是喜意,对他笑道:“我当然没料到,不过,如果说这个校尉是董师兄的话,我虽感意外却不惊讶。”
    楼安康点头赞同道:“是啊,明和师兄一向是我辈楷模,兵法谋略武功智计无不出类拔萃,他能做到的事情远非我们所能预料。”
    贾家铭:“宰相大人看到师兄有如今作为,定然不会再阻挠师兄大展宏图了。”
    几人都为董明和感到高兴,就连宁衡也目露欣赏,朱定北却是笑而不言。
    若是那件事翻出来,宰相大人恐怕要怒到不愿认儿子的地步了吧。
    朱定北暗自摇了摇头,不管怎么说,眼下烈火烹油繁花似锦局面大好,就该趁势而为,将那群海寇一网打尽才是。
    楼安康平复了心中激荡,问道:“朝廷邸报还未出来,却不知道那海匪到底是什么来头,又用了什么办法掩人耳目败我大靖近五万士兵。”
    朱定北不言,贾家铭也没从家里得到可靠的消息,几人便下意识地看向宁衡。
    “海妖。”
    宁衡说。
    作者有话要说:  咳咳,到了虐皇帝的时候了,开心的都出来赞我啦~~
    
    第124章 世事难料
    
    海妖。
    那群海寇竟然是海妖?
    秦奚和楼安宁也顾不上傻乐了,凑回来:“海妖?竟然真的有妖怪?”
    朱定北嗤了一声:“哪来什么妖魔鬼怪,不过都是人在作怪。”
    “长生知道?”
    朱定北被他们殷切的目光看得脸热,咳了一声,扭开了视线。
    宁衡以为他被下了面子,朝他靠了靠捏他的肩膀,听他催促他讲下去,才道:“出海渔民说的海妖其实是一种鱼,它所发出的声音可以迷惑人心智。没想到竟然有人能够驯养海妖为己用。”
    楼安宁瞠目结舌:“咱们五万大军竟然被一种鱼覆灭了?”
    楼安康没忍住敲了下他的脑袋,呵斥道:“别胡说。”瞪了一眼胞弟,他问道:“那驱使海妖的又是什么人?从战报上看也有上万人,这群人到底从何而来?总不会是海妖变出来的吧?”
    宁衡摇了摇头,这群人的出处他还未得知。
    朱定北却知道,这些人的祖辈,曾经也是大靖子民。
    平州,带方郡军营。
    打了一个月败战的晦气已经一扫而空,被抓住的海寇俘虏蜷缩在囚牢里瑟瑟发抖,士兵们恨不得撕了他们的皮肉替同袍报仇,但被将军严令禁止也只能按捺住给他们剥皮抽筋的恨意。但就算不能杀他们,他们也决不让那些俘虏安生,轮流去囚牢里围观俘虏,脾气暴的在牢房外叫骂,凶神恶煞生生将里头的几名俘虏吓得失禁。
    董明和跟着主将来到牢房时,被刺鼻的臭味弄得眉头一皱,一行人到牢房外看了会儿,主将点了其中一名俘虏,让人把他带出来。
    那名俘虏在俘虏见十分惹眼,同样抱着腿埋头,周身气质却很平和,并不似他人一样慌乱。而在他被带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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