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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书人[下]-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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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崇云往北走个不远,有个白云岭,岭下山谷叫做厚土,你们知道那么?”邱灵赋喝了些酒,说起话来也放声了几分。
几个姑娘对视,其中一个掩嘴笑:“邱公子说的是白家吧,最近也听来这里的客人提到,有人喝高了还说要去那觅宝呢。”
这里的女孩子大多也是二十来岁,对那白家确实没什么印象,说起来的都是最近听到的,关于宝藏和财富。
“在我十岁被买来这的时候,就听说白云岭有宝贝了,可到现在还没人寻到。”几人又悉悉索索笑了起来,都是些不出楼道的妓女,看到无知的也能嘲讽几句。
邱灵赋听她们说得得意,也兴味道:“那是,非要找什么宝贝,还不如在这楼里找。”
“邱公子真是有意思,来这里花这么多钱财,就是为了听这些东西。”放开了说话便是百无顾忌,身边的爽快一些的青楼女子指着那坐远了的女人,“絮儿看着邱公子一个劲脸红,怕是在责怪邱公子不去摸她的手呢。”
嬉闹声,那叫絮儿的女子看了几眼邱灵赋,只嗔怪那人:“别瞎说!”
青楼里说话都毫无规矩,更别说是遇到了邱灵赋那样好说话的。
一人道:“我们还不懂你么,不拉上床你哪来的钱养你那泥里滚的臭小子!”
“少说几句吧你!”
邱灵赋听了只问:“絮儿难道要攒钱赎身嫁人不成?”
“哪啊?男人都死了,要不怎么会来这里!”同僚说话也不讲究,想来私底下也是开够了玩笑,“邱公子年纪轻想得美。我们做这个的,赚的都是看着容易来的脏钱,哪还想着嫁人,赎身的钱还不如攒着自己用。出去了能干什么?还不是给男人欺负。”
那一定是养孩子了。
“邱公子看着今天好像没那种兴致,絮儿今日的怕赚不到舒服钱了,还得找个胖子伺候。”几人笑作一团,在这里也就遇上邱灵赋这样的能闹一闹,别的时候还不得使出浑身解数卖弄风情换点好果子吃。
“长得好看的也别以为我们多瞧得上,有的也是徒有其表的败类,还是不为了荷包里的钱······哪有邱公子这样好的。”
邱灵赋玩得高兴,扁嘴道:“好像我就没钱似的。絮儿拿去,但得让我亲一下。”
那絮儿怕被抢似的连忙收进了怀里,旁边的人还羡慕地要抢来看那碎银,又是一阵嬉闹。
絮儿媚笑:“还以为邱公子不爱这种事呢,只亲一下哪行,今天包你爽快!”
“絮儿昨日被那粗暴的刘老汉折腾得起不来床,邱公子可得温柔些。”一旁几个人也不走,这楼里淫…乱的事多的去,谁会在意这些,还在一旁要看笑话。
推着搡着,那絮儿坐到了邱灵赋身边,邱灵赋本想逗逗她与她开个玩笑,可看着那唇,不知怎地便想起了阿魄那薄薄的唇,想起了阿魄渐渐不稳的气息和心跳,想起那桃花林后混乱而旖旎的交合。
那股酥麻劲头便上来了,扰得邱灵赋心烦意乱,内心竭怒又不知如何是好,总不能发泄在这些姑娘身上。
这还未反应过来,那絮儿便在邱灵赋脸上,香香甜甜亲了一口。软软的,邱灵赋看那絮儿笑得可爱,像是儿时被含嫣亲的那一口,亲着被亲着都像是玩闹一般。
正要在起哄中拉下邱灵赋的脖子,一声响动却吓了絮儿一跳——有一人从那窗外轻巧翻身而入!
那人落了地,眼睛就只看着邱灵赋,邱灵赋一对上那眼睛,便有些心虚。
几个姑娘尖叫着躲到了一旁,可见那人却只是扫了几人一眼,并不像是要来寻滋衅事之人。
他只是看着邱灵赋脸上那抹鲜红的唇痕,人虽未有什么举动,但眼里沉沉地像是真的气恼了。
那絮儿靠在自己怀里的柔软像是还留在自己身上,邱灵赋下意识站了起来。
阿魄朝邱灵赋走了一步,邱灵赋便后退一步。
那唇痕看得阿魄碍眼,他硬是伸手不让邱灵赋再后退,用手背往那抹碍眼的红抹去,只心平气和问道:“你不是说去酒馆茶楼么?”
这阿魄进来的时机这样巧,明眼都能看出这是在一旁看了许久,说着话却像是才发现邱灵赋在此处似的。
邱灵赋目光炯炯盯着他,避开了阿魄的手。
阿魄扭头对那边四个呆站在一旁的青楼女子道:“我找他有事,请几位姑娘出去。”
絮儿也不知是不是错觉,总觉得那男人看自己像是多看了几眼——绝非善意,可此时该不该走,可不是自己说的算。
“别出去,你们可是我花了钱找来的,怎么能听这乞丐的。”邱灵赋立刻遏止。
阿魄看着他,从怀里一扯,拉出一个包叠整齐的粗布袋子。
这邱灵赋当然认识,里面有几张银票和碎银,那是阿魄身上所有的钱财。
阿魄把那袋子整个丢给了那些人:“走。”
这送得爽快,邱灵赋看着都觉得有些许不妥——倒不是因为这些钱财真的有许多,只是想到这是阿魄所有的金钱,便不可思议。
就连自己身上这几块玉,平日里还不是随便挥霍,现在花着却还是得掂量——要花便花得开心,千金买一笑却是没必要。
那四个女子拿了钱赶紧走了,只留下两人。
邱灵赋别开目光看着地面,那脸上残留的印子,他身上沾上的俗香,都让阿魄心里不是滋味,一时不慎嘴里便难得酸道:“你来这,就是为了花钱买笑?”
这话一说出便后悔了,阿魄知自己不该把不快归罪于那些青楼女人,可心中焦躁得竟口不择言。
“那又怎样。”不知为何,这阿魄的语气听得邱灵赋却是有种说不上的愉悦,“人家在这陪你笑陪你玩,就是为了生活好一些,难道一定要看你可怜无偿施舍你笑容,才算是天经地义?这种地方挤出点笑容多不容易。”
阿魄未接上话,看着邱灵赋那眼睛却是直直的,不知作何打算。
看阿魄这番像是败了一筹的沉默,邱灵赋心中有着高高在上的快意。他整了整衣领,又心有所感激怒阿魄:“你付了钱就别浪费,自己玩,我去别处,”
这话还未说完,胸口一痛,四肢便是又酸软下来。
阿魄抱住他放在床上,把门窗关上,回来便看到邱灵赋怒意辉耀的眼睛。
“我不想让你去,便有千百种法子让你离不开这房间半步。我不想让你说的话,也有千百种法子让你不说。”
阿魄在那眼睛上吻了吻:“我阿魄对天发誓,此刻若是对邱灵赋所言所做有半点强迫,全因求而不得心切难抑,欲-念作祟,与亵玩和捉弄无关。十恶不赦罪无可恕,事后必定负荆请罪。”
阿魄用手指把邱灵赋的衣领挑开,邱灵赋安分躺着的模样像是终于愉悦了阿魄。
他笑道:“但此时绝不、绝不认罪。”
作者有话要说:
前几天忙着,工作熬夜到凌晨五点,实在没扛住,空了两天···
第14章 煽风(三)
那在衣领轻轻拨开的动作,缓慢得就像是那邱灵赋身穿的是层层叠叠的冬衣,百般难解。骨节分明的手指在邱灵赋的胸-口留下的似有似无的触-感,阿魄的目光就放在邱灵赋起-伏的胸-口上。
注意到那股视线,可要去看向那双眼睛时,那双澄净的琥珀色眼眸,却被好好地藏了起来。连嘴也倔强地抿着,显而易见,这人心里肯定在以最恶毒的方式诅咒自己。
既然闭上了眼睛,便要好好看看他的面容。似仙人笔下缱绻飘渺的云,染上了人间朝阳的艳丽,天生的好气质早被抹得一干二净,顽劣在上边招摇地演绎着。
心里雀跃地喜爱着,包括这纯极灵极的容貌。
邱灵赋察觉那施加在自己身上的恶行停下,睁开眼睛,果然看到这乞丐毫无良知的、好整以暇的笑。
那乞丐摇摇头:“要是你再主动诱-惑我一次,能再换一次杀我的机会,你愿意吗?”
那乞丐手指在胸-前某处一击,掌控自己嗓喉的能力才再次回到了自己身上。
阿魄俯下-身子,亲了亲邱灵赋的唇。
“嗯?”阿魄催促他。
他问的是什么话?诱-惑他对自己来说难道不是奇耻大辱?
邱灵赋盯着他,一板一眼地,还要站在居高临下的位置可怜着阿魄,以为自己能够再次占据优势:“阿魄,你实在太笨了。如果你想要借这种事羞-辱我,别忘了,你们白家的计划和沈骁如······”
“我刚才说了,我接下来要做的事,绝不是在羞辱你。”阿魄打断他外强中干的威胁,“若你能舍弃可笑的尊严,明白享受爱-欲就像享受你其他兴趣一样值得歌颂,你应该知道我是在与你调-情。”
这番话太裸…露,邱灵赋脸色大变。
他看着离自己不远的阿魄,那表情就像是要随时跳起来咬他一口。
“你生气了。”阿魄嗤笑,“以前你的心思只愿意藏在眼睛里,现在······”
阿魄忍不住低下头来,舔了舔那人的眼睛。
邱灵赋把眼睛闭上,却依旧能感觉得到眼皮上柔软的描摹——心中竟然觉得比亲-吻更淫…秽。
“走开······”气势太弱便像是沉醉其中,邱灵赋又狠道,“走开!”
话才说毕,阿魄便翻身坐在邱灵赋身上。
“你知道我为何要让你说话么?”阿魄笑道,双手屈在邱灵赋头两侧,发丝一缕缕落在了邱灵赋脸颊或松开的领口。
他凑近邱灵赋的唇:“就是为了让你气气我,让我狠下心来欺负你······像上次一样。”
这危险的低语钻进耳朵,邱灵赋便感到下-身开始被隔着布料侵略地蹭动。
身体的敏-感让邱灵赋感到绝望:“不不不······”
这样可怜的哀求本该让阿魄心疼才对,可阿魄只觉得浑身血液沸腾,自己的七魂六魄仿佛都要往险恶的地狱里扯去。
他喘着气:“那就说点好听的阻止我,像你捉弄别人迷惑别人那样。”
光是想着与阿魄这般亲密蹭动,腹下便像涌起一股热-潮,额头开始渗出汗水。
“杀了你!杀了你!”千万句巧言善辩都变成空白,邱灵赋喘-息地大喊。好听的话决不能说给这恶徒。
耳边传来轻轻地呵笑,阿魄已经抱紧了他,报复似地加快了动作。
“亲吻与调-情应该像这样,你在青-楼里可是体会不到的,嗯······”阿魄不断吞咽口水的喉结响动以及急促喘…息声,都在刺-激着邱灵赋,更别说那些意乱情迷时平日不会说的无理之言,“你别与她们卿卿我我,别与她们讨论行…房之事······我不是威胁你,是在求你。”
说是相求,可这侵犯的动作却是愈加猛烈,即使隔着布,也像是要真的把邱灵赋按死在这床上。
下巴被钳住,邱灵赋睁开眼睛,看阿魄大汗淋漓地凑过来与自己唇…舌相交。
原始的情…欲把强烈的快…感倾灌在邱灵赋的心脏里,在阿魄不知因何解开自己的穴位时,邱灵赋的双手立刻缠住了阿魄的脖子。
平日里伶牙俐齿的嘴,遇到阿魄却只会憋着斗气,而现在——这湿-润的唇一边喘着气一边向前凑去,也不知是要报复还是欲求不足的索取。
无论因何,阿魄可不会躲开,他双手有力地托住邱灵赋的头,要把两人贴得更近更近。
那人的吻说是吻不如说是的撕咬,可阿魄总能有办法把这番不顾他人的侵略化为热情的相迎。
快到临界点时,邱灵赋的意识像是被抽走一般,甚至开始挺起腰凑近阿魄。
可那纾解贪燥的动作却没有回应自己,反而是躲开了。邱灵赋睁开眼,看到阿魄正坏着心思咧开嘴偷笑。
羞怒让意识一瞬间回笼,邱灵赋一把把那人掀开,衣冠不整慌忙下床,嘴里口不择言:“我要去找这里的姑娘······”
话还未说完,腰便被身后的人托住,重新扔回了床上。
阿魄也未多言,把邱灵赋双手压在了枕边,额头抵住邱灵赋的额头,身下便开始快速蹭动。
回笼的神智很快就被打散,邱灵赋拼命摇着头,嘴里粗…喘地吟着。
盯着他神思恍惚的双眼,直到邱灵赋挺起身把脖子高高仰起,阿魄立刻低下头来含-住邱灵赋干裂的嘴唇。
邱灵赋仰躺在床上,形神散溃,感到阿魄的手不规矩,又去扯自己的腰带。
“住手,我不要了。”邱灵赋一张嘴,嗓子都是哑的。
“不行,我要。”阿魄把手里的腰带扔在地上,他满头是汗,碎发贴在脸上勾勒出蜿蜒性-感的墨色线条。
他把自己的衣领扯开好透透气,再看着自己身-下绝无可能逃脱的邱灵赋,轻轻一笑。
近墨者黑,自己真是一个□□自私、凌弱暴寡的大恶人。
不依不饶纠缠到三更半夜,直到邱灵赋气得把阿魄的肩咬得血肉模糊,阿魄才放过邱灵赋,安抚他好好睡去。
第二日邱灵赋精疲力尽地还闭着眼睛,便已经琢磨好了来龙去脉,看到阿魄在身边看着自己时,便已经像是认清了事实,低着眼睛,装作什么也未发生。
可装作什么也未发生,也是需要天时地利。
还未掀开被子,便想起自己那身衣服早就脏了,现在浑身还未清理。
即使缩在被子里身边还贴着个阿魄。
阿魄稍微一猜,便知道这人所纠结的是什么。
知道知足常乐见好就收的道理,强忍着按捺住心里的小九九不去逗他,起身披了一件衣服,便在那门上敲了敲,听着外边来了人,便吩咐了句:“两盆热水,两套衣服。”
这里是青-楼,外边的人自然什么都懂。
但那人却道:“两盆水十文钱,两套衣服普通的三十文,好的四十文。”
一听这计较的,邱灵赋便不痛快了,哑着嗓子也要说:“昨天给了你们许多钱,怎么还要!”
外边的人一听里边这还两男人,想着这里边的关系定是见不得人,没被这凶神恶煞的喊话吓倒,反而更嚣张了:“哎哟,这位爷,您那是赏我们姑娘的,可不算在里边,要是不给钱,要不您俩就在里边住着,家里人找来了可别怪我们不讲道理。”
邱灵赋常年往青楼里玩去,那还不懂这赏给姑娘的钱,少一点好的老鸨当没看见,多了可都是要上缴许多的,哪是这小厮胡说八道能够忽悠的。
可邱灵赋与那阿魄对望了一眼,便认栽了——先不说自己现在是什么淫…靡难堪的状态,那阿魄披发在身衣服大敞,便是一副风流模样,光是看着便让人面红耳赤。
“给他钱。”邱灵赋看了一眼自己被仍在地上的衣服,气哼哼翻了个身背对门口。
水和衣服都送了上来,邱灵赋便拿着软剑气势汹汹威胁阿魄面朝窗口。
死死盯准了那个背影,才好好洗了洗身子。
穿好了衣服,便端着软剑杀了出去。
阿魄听着外边一片哀嚎求饶声洗了个澡,想着邱灵赋定是专门找人泻不敢对自己泻的火,怕他下了狠手,便想草草洗了出去看着点。
可等阿魄洗好了,邱灵赋却已经折返,往桌上扔了一个钱袋,里边的钱竟然比自己原来的钱还多上一些。
“还以为你不会计较这些钱财。”阿魄笑道。
“这是我抢来的,便是我的。”邱灵赋耍着无赖,把那袋银子在手里掂了掂,便塞进了自己的怀里。
“岂有这番道理。”阿魄竟然认真思索起来,低声喃道,“那我抢来的,便也是我的了。”
邱灵赋听着若有所感,却不愿与他再就此论下去。
装作不明不白,沉默许久,感受自己身-下的难受,只咬牙道:“今日开始接着练剑,我想抢什么便抢什么,不想别人抢走的,便永远也抢不走。”
两人下了楼,这大白天的,青楼里姑娘都在歇息,都是些打杂小厮在打扫,邱灵赋在前边大摇大摆地走着,那些伙计看着就远远地避开。那阴暗角落里还坐着一人,正凄惨地给脸上上着药。
阿魄想着这定是那门外要钱的。
也有人在偷偷打量阿魄,方才私底下讨论过这屋里睡着两男人,可看着两人竟都一副光明正大的模样。
结合那小白脸的武功来看,想必也不是寻常百姓人家。
有人悄悄对那上药的道:“这两人我猜是江湖人,你不是经常吹你家里练武的好几个高手吗?不如找你亲戚好好教训他们一顿?”
那人听了一摆手,下意识往那边看了一眼:“我家那几个亲戚办大事的,哪有时间······”
话未说完便戛然而止,那眼睛瞪得像是见了鬼似的。立刻醒悟过来,又鬼鬼祟祟地把脸别到了一边。
阿魄心思敏锐,往那人看去。
这不看便罢了,一看却有所发现。那往角落里钻的人,是怎么看怎么熟悉。
“桂仁?”阿魄怎会想到,几年不见,这桂仁居然还留在崇云城。
第15章 煽风(四)
怎么说也是老友,再见的方式如何尴尬,也要坐下来叙叙旧。
这被邱灵赋大闹过的青楼是呆不下去了,两人便想在不远处找个茶楼坐坐。
本来邱灵赋看着那桂仁碍眼,要自己去玩自己的,可阿魄好歹不歹飘来一句:“去茶馆我身上可没钱。”
桂仁忌讳地看了邱灵赋一眼,这人刚从自己身上搜了一袋子钱,自己还后怕着。
嘴里应道:“这说的什么话,当然是我请!去云酒,那地方新出了几个好菜。”
说着便要后悔了,一旁邱灵赋听着,便也死皮赖脸跟了过来:“我肚子也饿了。”
桂仁不乐意归不乐意,可脸上伤还挂着,哪敢惹邱灵赋。
但思来想去,自己挨打了损失了这样多银子,还得给这人陪饭,心里不舒服又嘴巴贱讽刺了一句:“阿魄你也长大了,要玩可以去咱们那,我保证不告诉柳婆婆······不是我说,那钱是你的吧?看着就像柳婆婆的手艺,这一晚上赔了这么多钱可不划算,哎哟!”
把手抽过来看,手臂上触目惊心扎了根针,这其中定沾了些毒,否则怎么会痛得那手直颤抖。
“你说这些话倒是划算,白送了你一根好针,能疼三个时辰。”邱灵赋伸出三根手指,看那桂仁快疼成了苦瓜脸,笑得灿烂。
阿魄在一旁看不下去:“他身体可没你我这般好,你绕过他吧。”
“你还想求我放过他?”邱灵赋冷着脸,眼神像是要把他杀了。
阿魄看着那双白日里亮得透明的眼睛,这样骄傲又难治的人,真让人心里老是想要欺负他。
可终究还是按捺下了这份冲动,只把嘴角悄悄弯起,轻声道:“我也可以不用求的。”
说着又在暗地里,偷偷摸摸扯了一下邱灵赋的袖子。
就是这么轻轻一扯的动作,那笑看在邱灵赋的眼里,要多不轨便多不轨。
苍天啊,我要怎么才能让他为自己的恶行付出真正的代价!
邱灵赋光看这不败的笑容,便觉得自己在这人面前,是永远也没有翻身之地。
凭借着心里那点可怜的尊严,邱灵赋喘了口气,硬是道:“凭什么?他羞辱的又不是你,你可没资格绕过他。”
话说出来却像是畏惧了阿魄的威胁,硬是找了道貌岸然的借口。
但这借口找的好,阿魄听了也同意,笑道:“这话说的倒是不错。”
这桂仁听着阿魄不帮自己,咿咿呀呀地哀叫便又更大声了,可阿魄只对桂仁道:“桂仁,你方才说话不周到,惹了小少爷生气,还是道个歉求求人家饶了你。”
这针是疼得受罪,哪有不识时务的道理。
桂仁也不顾脸面,连忙就在这街道求饶:“小公子,小公子,是桂仁嘴巴不讲究,拿钱也不讲究,你饶过我、绕过我!”
被捉弄到如此地步,痛改前非的惨样平时倒是会博得邱灵赋毫无良心的大笑,可如今听来,这番行为却像是买了阿魄的面子,自己的狠毒法子一点也不沾边。
自己若是真给了解药,那便像是自己为阿魄与这人软了心肠。
“行了么?”阿魄问他。
邱灵赋看了眼那桂仁的模样,心里竟然觉得索然无趣,怀里掏出了个小瓶子便扔给那人。
······自己怎么就下了阿魄的梯子!
云酒楼呈上几道菜几盏酒,坐下来便能舒舒服服享受。
只是当三人坐下面对面,看那桂仁在自己与阿魄之间游荡的打量的眼神,才觉得浑身不对劲。
桂仁被邱灵赋下一着,这会儿坐着是老老实实的,只是在青楼里呆惯了,这看人谁都不干净,眼睛是实在控制不住:“嘿,这么久不见,也不知道阿魄结识了这么厉害的人物······关系还,还这般好。”
话倒是变得礼貌委婉了,但邱灵赋更觉得浑身不对劲······自己今儿一早应该直接把那阿魄刺死在床上,现在怎么会腆着脸还要跟来,坐在这里让自尊保守煎熬。
阿魄看邱灵赋不太高兴,也不多言,只问那桂仁:“你这几年都在崇云城么?”
桂仁一听摆摆手:“也去别的地方呆过,还是这里好,还是这里好!”
那桂仁便把这几年的事都说起来,大概便是到处做点生意此类,但在外地过得不是滋味,最后便还是回了崇云城。
整个一个普普通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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