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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王爷难当-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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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盏茶的功夫,周絮便疾驰到了鉴袖阁,一看这架势,周絮心下便明白,这哪里是什么寻常茶楼酒馆,分明就是青楼,而且是不寻常的青楼。自小在青楼长大的他,闻味儿就能闻得出这地儿价位高的很。
  青楼就青楼罢,周絮进青楼就如同回了老家,倒是要看看这京城的青楼和扬州有何不同。
  谢侯爷与贝郡王已经等在雅间了,谢侯爷三十来岁,浓眉大眼,留着两撇小胡子,贝郡王二十出头,也是眉清目秀的文雅模样。三人寒暄了一番,他二人喝酒,周絮只喝茶。
  周絮终于明白这鉴袖阁和醉吟楼最大的区别是什么了,这里并没有什么大姑娘,清一色的兔儿爷……是个相公馆。也是,闭着眼睛想也猜得到,贤王断袖之癖名满天下,讨他开心怎么会带他去普通青楼呢?
  这鉴袖鉴袖,听着和断袖却是有异曲同工之妙。
  “王爷,臣听闻您府上最近不大太平——”谢侯爷看了看周絮的脸色,见并无异状,便继续说道:“其实王爷也不必过于介怀,不值得,臣手头有个极品货,怕是能让王爷开心一番。”说着谄媚的笑了起来。
  周絮看谢侯爷两眼闪烁着光,心下觉得好笑,纵然天下美男三千,在他心里也不及悦卿半分风骨,毕竟他也不能算断袖,只是对悦卿——
  周絮不想扫谢侯爷面子,便笑着说:“侯爷有什么极品货色,拿来给本王开开眼罢。”
  谢侯爷会意,眼睛滴溜溜地转,拍拍手,烛光灼灼,屏风后便闪现了一个影子——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假车翻车,以后学乖了QAQ
  我的悦卿本来就很美味啊哭瞎~~
  日常表白看文的小天使


第21章 戏语白渊
  周絮看这影子欣长清朗,和那些妖媚货色倒是不同,很有几分味道,确实有点意思了。
  两个清秀的男童将屏风缓缓拉开,那男子一袭月白长袍,头发半束,低垂着头。
  周絮一惊,一瞬间恍惚以为是悦卿,但是细细一看,却比悦卿高挑些,顿时怒火中烧,谁这样大胆,竟敢作悦卿的装扮,难道不知东施效颦这四字么?!
  周絮心中本就郁结,这一激,便如同火上浇油,刚想站起来拍桌走人,只见那人一抬头,朝他一笑。
  周絮如同五雷轰顶愣在原地,打击过大,一时间无法言语。
  谢侯爷皱着眉,斜眼看了看周絮,又看了眼屏风后那人,竟揣摩不出此刻王爷是什么意思。
  那人又笑,不卑不亢地朝周絮行了个礼:“白渊参见王爷。”
  周絮与那人眼神一触,立刻像被烫着一般别开,乖乖,黎桑公子,哪有你这样胡闹的!心里不住叫苦。但是考虑到谢侯爷和贝郡王四只眼睛盯着,也不能做的太明显。
  居移气,养移体,如今周絮也能将一副王爷架子端足,他用折扇敲了敲茶几,微微扬起嘴道:“谢侯爷眼光果然毒得很,这确实是难得的极品。”
  谢侯爷察言观色已久,顿时放心,知道这礼是送到位了,眉开眼笑道:“能入得了王爷的眼,便是这白渊前世修来的福分了。”
  周絮看屋内有把古琴,便使坏到:“听说这鉴袖阁的相公们都精于音律,不知这位白渊公子能不能为本王弹奏一曲。”
  黎桑面上一阵青白,却依旧勉强维持着笑脸:“白渊琴艺不佳,不敢在王爷面前献丑……”周絮竟听出了他咬牙切齿的意思,心下好笑,你黎桑大侠这脾气这演技,就别用兔儿爷混进相公馆这一招了罢,要不是我,别的王爷还能不生气不怀疑?
  “王爷让你弹就弹吧,不要再推辞了。”
  黎桑硬着头皮走到琴面前坐下,面色青白,抬了几次手又放下,进退两难,他哪里会弹什么古琴,舞剑还差不多。
  周絮觉得玩够了,笑道:“罢了罢了,本王又突然没了兴致。”于是咳嗽一声,使了个眼色,谢侯爷立刻会意,与贝郡王离开了雅间去别处吃酒去了,服侍的下人也都尽数退下。
  屋中只剩下他二人。周絮笑,黎桑拉下了脸。
  “每次与黎桑公子见面,都特别得很。”周絮用瓷盖撇着茶水上的浮叶,笑道。
  黎桑依旧拉着脸:“第一次见面,让你替我还酒钱,第二次,让你替我还饭钱,第三次,让你血债血偿,确实特别得很。”
  周絮笑了笑:“黎桑公子大概不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也是在贤王府,月黑风高——”
  黎桑愣了愣,笑道:“你记得。”说着便坐在周絮旁边的太师椅上,拿起桌上的酒便喝。
  周絮叹了一口气,苦笑道:“你今天何苦这么折腾,又何苦作这身打扮呢,这不是往我心上扎刀子么?”
  “想不到贤王也是个情种。”黎桑的语气不咸不淡的,周絮听不出他有几个意思。
  周絮小心翼翼地问道:“黎桑,可否告诉我,悦卿他现在——”
  “他好得很,无需贤王牵挂。”黎桑打断他道。
  周絮沉吟了片刻,笑道:“黎桑公子你忒不厚道,打扮成这幅样子,又不肯多告诉我一些。”
  “告诉了你又能怎样?”
  黎桑一句话问得周絮哑口无言,对,知道了又能怎样?还不是我做我的王爷,他做他的白九。
  黎桑见他不言语,斜了他一眼,继续说道:“看来你已经忘记今儿就是十五了。”
  “忘是不敢忘的,我只是相信你不会食言,就这样让我便宜的死了。”喝了一口茶继续说道:“唉,我们别打太极了,怪累的,黎桑公子,请给我解药罢,感激不尽。”
  黎桑也不啰嗦,就把一个碧玉小瓶儿给了他,里面有一颗紫黑色丹药和一粒碧色丹药,黎桑正色道:“你先服了这紫黑药丸,这是解药,剩下的一颗,是下个月份的三虫食髓丸。”
  周絮拿起药丸也并不犹豫,一一服下,正色道:“我府上可还有你们青衣会安插的人没有?最近皇上把之前的下人都清退了,换了一批他的人。”
  黎桑皱了皱眉:“据我所知,以前也只得白九一人,而且他也只能算半个青衣会……我提醒你一句,皇上和以前的贤王,关系可没现在这么亲近,也不会这么频繁出入王府的。”
  周絮沉吟片刻,点点头:“是,皇上早就开始怀疑悦卿了,常去府上怕是暗中探查,如果你们青衣会有人在府上,也得多加小心才是。”
  黎桑点头问道:“你府上哪些是皇上的人,你心里有数么?”
  周絮摇摇头:“现在贴身服侍的月朗,以前是跟着皇上的,恐怕……我也不能确定,皇上的心思我猜不透,你最好也少出入一些王府。”周絮想问,上次高烧那晚,半夜摸黑送药的人是不是他,张了嘴却又说不出口。
  黎桑拿起一杯酒一饮而尽:“谁有事没事去你府上。”
  周絮笑笑,也不言语,喝了口茶,肚子突然咕咕叫了起来,才想起今儿一天没进过半粒米了,吩咐下人准备了一些饭菜,对黎桑说道:“一起吃顿饭罢,反正花的也是谢侯爷的银子。”
  一盏茶的功夫,男童们便端了七八样小菜一壶小酒出来,还配了两盏翡翠碧玉杯。
  糯米嵌糖藕、梅子山药、红豆凉糕、茭白虾仁、酸汤肥牛、糖醋排骨、·火腿炖肘子,壶子里盛的是一种暗红色的,散发着水果清香的液体,一个伶俐的男童说这是西域来的葡萄酒,周絮见他懂事乖觉,赏了几两银子,男童退下,黎桑扬起嘴角道:“周兄真是怜香惜玉得很。”
  “黎桑公子不知,这青楼里的小孩子很不容易。”周絮夹起一片糖藕,细细咀嚼,软糯清新,很是喜欢,这两天都没什么胃口,今天倒是想好好吃东西了。
  那西域的葡萄酒一入碧玉杯,便艳若血色,周絮却只能眼巴巴看着黎桑一杯杯地喝,忍不住问道:“这葡萄酒味道如何。”
  黎桑回味了一番道:“清香有余,刚烈不足,都是水果味儿了。”
  周絮想既然不烈,那喝一两杯也没啥关系,本来他就是爱酒之人,可惜贤王这皮囊不争气,于是伸手就斟了满满一杯,品了几口道:“酒性确实寡淡些,倒也甜美得很。”
  黎桑斜了眼自斟自酌的周絮,想他最近情感不顺,也没忍心出手阻止。
  喝了一杯周絮便不再喝了,道:“好喝是好喝,只这酒入口虽寡淡,怕是有后劲,黎桑公子也少喝些罢。”
  黎桑笑了笑:“我又不是你,怕什么。”
  周絮看了他一眼:“你怕是忘了,上次在河堤,你喝了酒那个样子——”发觉自己说错话,周絮立刻闭嘴,可为时已晚。
  “……我那天怎样了。”黎桑只记得一些零零散散的片段,虚虚实实也分不清,当下羞得脸绯红。
  “也没什么,酒后说了些胡话罢了,别在意。”周絮敷衍道
  “……到底说了什么,请周兄如实告知。”黎桑望着他,眼神烁烁。
  周絮笑道:“你说你看上一个不该看上的人了,还问我怎么办,哈哈哈,不知黎桑公子现在想开没有?或是有什么进展?“
  “……我有没有说过……那人是谁?“黎桑小心翼翼地问道,脸红得透透的。
  周絮摇摇头笑道:“就算你说,我也不一定认识。“
  “你说我还问你怎么办了,那你……怎么回答我。“黎桑依旧不屈不挠。
  周絮想了想,隔了这么长时间差点都忘了,道:“我好像劝你,天涯何处无芳草,实在放不下就去抢,抢不着,再抢,在抢不着,就没招了,哈哈哈。”
  黎桑愣了片刻,不再言语,也没再喝酒了,默默地吃着盘子里的排骨。
  吃罢饭,侍童端来了茶水漱口,又端来了一个能容得下四五个人的大澡盆,满满的一桶热水。
  看到这一大桶热水,两人相视片刻,都尴尬地发笑。一定是谢侯爷那个老滑头办的好事,周絮暗自头疼。
  “既然都端来了,就洗吧,也不能让他们又端了回去是不是。”黎桑笑道。
  周絮干笑了两声,点点头道:“也是,不过,是你洗,还是我洗?”
  黎桑眼睛一转,道:“当然是王爷洗,我等平民百姓怎敢在贤王面前洗澡,是不是?”
  “……还是让他们抬回去吧。”
  “这样谢侯爷会怀疑的罢。”黎桑嘴角扬了扬,得,成心跟周絮过不去了。
  “黎桑公子,难道为了让谢侯爷不起疑心,你还打算在此过夜不成?”周絮反击。
  黎桑喝了一口茶,道:“我正是如此打算,王爷不乐意?”
  周絮笑了起来,心想,这黎桑,虽然一面和他有人命纠葛,一面又是他最交心的朋友,如今他回王府,对着深深庭院雕梁画栋,一定又平添许多离愁,也罢。
  周絮把玩了一番折扇道:“奉陪到底。”
  作者有话要说:
  日常表白看文的小天使~~
  今天风好狂啧啧啧差点上天了


第22章 宁王归来
  这鉴袖阁的服务贴心有度,隔音效果也是一流,只要客人不吩咐,屋内即使杀人唱戏也没人会来打扰。
  两人喝了几口茶,下了一局棋,周絮的棋艺是醉吟楼的花魁姐姐教的,自然差不到哪里去;黎桑本就出生书香世家,琴棋书画只有琴一窍不通,一时间二人棋逢对手输赢难分,这一局便下了两个时辰,以周絮认输告终。
  已是亥时,周絮道:“晚上你睡床上我睡地下罢。”
  黎桑看了一眼哈欠连天的周絮,心下明白今天他有意老让着自己,便也不再客气道了声好。
  下了一局棋耗了不少精神,这几天又没睡踏实,周絮已经困得睁不开眼了。便将垫在太师椅上的狐皮铺在地上,又从床上拿了一个枕头,和衣将就着躺下了。
  黎桑看他忙里忙外的,也不言语,坐在太师椅上捧着一杯茶慢悠悠地喝。
  周絮在地上辗转了一会儿,又困又睡不着,这王爷的皮囊有个癖好,就是每天晚上必须洗澡,不洗澡就睡不着,都是娇生惯养出来的毛病。
  黎桑看着辗转反侧的周絮,笑道:“王爷不洗澡睡不着罢?”
  周絮气得差点背过气,这莫不是白九与他过说吧?虽然明白贤王作为他们的暗杀对象,各种生活细节都被青衣会摸得很清楚,但是……还是很不自在,心下便有些尴尬有些烦躁。
  “洗澡水都准备好了,王爷就起来洗罢。”黎桑不屈不挠,就想看他笑话
  “……水都凉透了,算了。”
  “这简单得很。”黎桑走到盆边,试了试水温,将手掌贴在木盆边上,一阵内力输出,盆内的水立刻冒出氤氲热气来:“王爷想要多热都行,用来烫死猪、涮肉怕是都可以了。”
  “……黎桑公子你放过我罢。”过了片刻,周絮无奈地说道。
  这人呢,有两种,一种是刚开始很一副正人君子道貌岸然的样子,相处久了便发觉他骨子里其实很任性却又自尊得要死;另一种,刚认识便和你嘻嘻哈哈一副玩世不恭,其实骨子里固执拘谨得很;很不巧,黎桑便是第一种,周絮又有些接近第二种。
  黎桑听出他语气里的不耐烦,觉得这玩笑开过了,说了句那算了,便和衣去床上躺下,一夜无话。
  周絮辗转了几轮,实在太困,也渐渐睡着了。
  醒来时天还没亮透,周絮看黎桑还在睡,便轻手轻脚地将狐皮垫回椅子上,枕头也放回原位。睡在地上一夜毕竟有些腰酸背痛,周絮站在窗前发了一会儿呆,伸伸懒腰动动胳膊,看黎桑动了动,揉了揉眼睛,才忍心唤人伺候洗漱。
  “昨晚王爷睡得可好?”
  周絮捶捶腰捏捏肩点点头,黎桑发笑。
  早点照例是清粥小菜,虽然素净,却也精致。黎桑说起以前在两广分会办事时,那里早点的肠粉萝卜糕流沙包之类甚是美味,引得周絮一阵向往。
  “周兄待会儿你先走罢,没有客人善后的道理。”
  “嗯……”周絮点了点头,用茶水漱了口,笑道:“我会跟谢侯爷说,那白渊公子,伺候得极好,果真是难得一见的极品。”
  黎桑瞪了他一眼:“你且得意罢,以后有的是机会收拾你。”
  “说真的,黎桑公子,你下次还是别扮兔儿爷了罢,哪有不懂音律的相公,扮个杀猪送菜的去我府上都好——”
  黎桑哼了一声道:“是,谁能有王爷府上的小楼公子周到,样样精通。”
  一句话堵得周絮胸闷了一天,真够狠的。
  回到府上屁股还没坐热,泊如就小跑着来报说,宁王自北疆打胜仗归来,晚上皇上邀众人进宫吃酒听戏,问周絮去不去。
  去不去?难道还有不去的选项不成?看周絮点头,泊如便一溜烟小跑去应了。
  周絮到时,众人已经差不多齐了。
  宁王身高八尺,方脸大眼,三十岁上下的年纪,留着络腮胡子,整个人岩岩如松,十分壮观。他身边站着晋王宗王,都是皇上的叔叔辈。
  这宁王,在当今也算一个传奇,骁勇善战,二十二岁便上了沙场,一年后成为副将,再一年,二十四岁便做了主帅。常年在马背上征战,从未打过败仗,战功累累,却到而立之年都没娶妻生子,多少大臣世家说媒,他都瞧不上。
  宁王一看到周絮,便一跃而前抱住他,手上的力道大得让周絮生疼。宁王哈哈大笑道:“好侄儿,本王有好几年没见你了,竟长这样高了,越发俊俏了。”加大了手上的力度继续道:“就是瘦弱苍白了些,明儿跟我扎扎马步罢。”旁边的一众王爷也跟着哈哈哈大笑起来。
  周絮挣扎着从宁王的怀抱里抬起头,别过脸,用求救的眼神望着皇上,皇上暗自发笑并不说话,还一副乐在其中的样子。
  得,敢情这宁王把他当小孩子了,皇上虽然比他大不了多少,宁王再鲁莽,也不敢抱着皇上揉在怀里,这里也只得他一个人能欺负得动。
  接风晚宴上,宁王与众人大口吃肉大口喝酒,甚是豪爽,却也没跟周絮劝酒,看来大家心照不宣,对他三杯倒的体质很是了解。
  “我在北疆的时候,就听说王侄儿着了刺客的道儿,伤好彻底了没有?还听说贤王府屡次被刺客闯入?这贼人可越发猖狂了,贤王侄儿你可得多加小心,府上的护卫工作要做到位。”宁王大嚼着一只羊腿说到。
  “多谢王叔关心,侄儿已无大碍了,王叔的话会谨记在心。”
  “哪天王侄儿你方便,就让本王去贤王府上瞧瞧,把那些能藏刺客的、有安全隐患的死角都给你找出来,再给你府上加派些中用的侍卫驻守,任他刺客再厉害,也休想进得你府上。”
  周絮额角一片冷汗,道:“那就有劳王叔了。”
  “别怪王叔我啰嗦,王侄儿呀,以后那些不三不四的东西呢,就别往王府里带,哈哈哈。”
  “王叔教训得是。”周絮心里翻了个白眼,这宁王也是豪爽过了头,让人招架不住。原本他还设想过宁王一直不娶妻生子,恐怕是这萧家有断袖的传统,他和贤王有一样的癖好,现在看来是万万不可能的。
  周絮心下又暗暗叹了口气,敢情全天下都知道了他那点男宠跑了的破事,已经沦为大家茶余饭后的谈资了罢,不知已经被添油加醋成什么模样,流传了几个版本。
  宁王依旧不屈不挠,教训晚辈教训得正在兴头上,刚咽了一口羊肉,扬起一只油亮亮手准备数落兔儿爷之流败坏风气,周絮忙哀求地看向皇上,皇上会意,咳嗽了一声,道:“皇叔,今天这烤羊腿,比起你在北疆吃的如何?”
  宁王愣了愣,笑道:“那边的牛羊虽多,但此等粗蛮之地,烹饪手法很原始,远不及我大荆国的味道精致好吃,没得比。”说着众王爷又夸了一番大荆国物产丰富人杰地灵,各自喝酒吃肉,热热闹闹一片,唯有周絮全程如坐针毡食不知味,草草吃了几口便一直喝茶,这些皇上都看在眼里。
  众人酒足饭饱,到御花园散步,周絮故意放慢脚步与众人拉开距离,图个清静。琢磨这宁王不会真的到他府上去加强防卫罢?看着花好月圆良辰美景,又想此刻悦卿不知在做什么,有没有好好吃饭,吃的什么和什么人吃,想着想着便觉自作多情叹了一口气。
  心里若有放不下,看什么都是命运,都是凄凉。
  “恒之在烦恼什么事?”皇上不知何时已经站在周絮身边。
  周絮一惊,抬头便迎上皇上黑如点漆的眼眸,眼中似有笑意。
  “在想,刚才宁王教训得很对,臣弟正思过。”
  皇上笑道:“宁王一向心直口快,恒之不必如此介怀,心里留下芥蒂就不好了。”
  周絮笑着摇头:“臣弟怎敢。”
  “今晚留在宫中过夜罢?恒之很久没陪朕说说话了。”
  周絮最近心力交瘁,实在不想再应付什么了,犹豫了一番道:“臣弟近来时常感觉疲惫之极,怕是会扫了皇兄的兴致,反复思量,臣弟觉得还是回……”
  皇上立刻打断道:“说的是,恒之你病初愈,理应多休息——”顿了顿,深深看了一眼周絮,饶有兴味地继续说道:“朕听闻,昨晚恒之你可是在鉴袖阁待了一夜,虽然年轻,毕竟病还没好全,还是多珍惜身体罢。”珍惜身体四字拖得老长。
  “……皇兄说得是。”周絮倒吸一口凉气,冷汗直冒。
  皇上盯着他这副模样笑了笑,便快步走上前去和宁王等人谈事了,独留周絮一人在原地傻站着。
  周絮抹了一把汗,犹自惊魂未定。
  过了一盏茶的功夫,宫里的戏班子出来献技了。皇上让宁王点戏,宁王武将出生,自然喜欢热热闹闹舞刀弄枪的戏,点了出《群英会》。皇上又让周絮点,周絮瞎点了一出《长生梦》,曲调哀哀戚戚,那个唱戏的小生身段眉眼间竟有点悦卿的味道,这大概就是心里想什么眼睛就看到什么,执念罢。他更为郁结,叹了一口气,便站起身来,打算去御花园走走散心。
  风清月朗,周絮不觉走远了,行至上次来过的泸湖,夜里人少,湖边清净开阔,周絮坐在湖畔亭子外的危栏下,吹着湖风对月惆怅。
  正当他思绪万千又昏昏欲睡之时,忽听得隔着草丛有人低声说话——
  作者有话要说:
  听说7W字出奇迹。。。氮素并没有啊摔


第23章 暗室女囚
  听得一姑娘娇声啐道:“小姚子,今儿怎么这么晚,我在这等了你许久,怪冷的。”
  另一人笑道:“今儿宁王胜仗归来摆宴席热闹,我和几位管事的公公偷闲玩牌九,一时间忘了时辰,该死该死。”
  周絮心下琢磨,难道是宫里未净身的假太监和宫女私会被他撞见?他对这类事没兴趣,却又不敢贸然站起,怕吓到他两,只得继续躲在危栏下。
  姑娘道:“这可是脑袋搬家的大事,你这么不上心,出了事可别连累我罢。”
  另一人忙赔笑:“下次不敢了,不敢了!”
  周絮一惊,脑袋搬家的大事?莫不是有什么天大秘密在里边?听得二人脚步声渐远,便从危栏下溜了出来远远跟着,瞧瞧到底是什么脑袋搬家的大事。
  只见那一男一女躲躲闪闪,也不打灯笼,拿着个食盒,就着月光垫着脚走,十步三回头,鬼鬼祟祟。周絮寻思一定事关重大,绝不仅是偷情私会这等事。
  只见他二人走到湖对岸,转入一假山后隐入竹林,周絮本有点武功底子,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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