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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音-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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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韶陌寒觉得头更疼了,心里也很堵,“把药拿来。”
  竹笙以为韶陌寒终于想通了,松了一口气,递了药碗给他。
  韶陌寒一口气把药喝光,“药喝了,病会好的,在外面我自己也会注意。走吧。”
  韶陌寒趁竹笙没反应过来时,轻轻推了一把竹笙,起身绕过他,自己换起了衣服。
  竹笙开始头疼了,这韶陌寒倔劲儿一上来真的是很难劝。
  “陌寒,你要去哪?”门口传来的韶远清的声音,听说韶陌寒醒来了,韶远清便过来看看,谁知一进来就看到他准备更衣出门。
  韶陌寒听到父亲的声音,转过身,低头道:“父亲……我要和他们一起去找九王爷。”
  韶远清走进他的房间坐下,道:“寻找王爷的人手已经够多了。”
  韶陌寒的脸上露出几分自责,“如果我们没有去闻涛城,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不能亲自把王爷找回来,我心难安。”
  韶远清的目光看着窗外,眼中的情绪让人很难分辨,“我也听了有关的汇报,这应当不是抢劫那么简单,如果是有人故意想要王爷的命,就算你们不去,他们也会想别的办法。”
  “什么?”韶陌寒有些难以置信,即便不是抢劫,他也没想过会有人想要桓沐风的命,他认识的桓沐风,不像是会跟谁结仇的人。
  韶远清看出了韶陌寒的疑惑,长叹了一口气,道:“就算王爷没有仇家,想要刺杀王爷的理由也有很多,这世上本就有很多匪夷所思的事情。”
  “那王爷岂不是很危险?”韶陌寒开始焦虑起来。
  韶远清摇了摇头,道:“那伙人当时都没有立即追杀,据王爷的随从说,当时有神秘人出来解围,想必会有一定的克制作用。更何况……”
  韶远清看向韶陌寒的眼神变得幽深,“王爷有可能已经身亡……”
  “不!”韶陌寒的眼睛睁大,立刻反驳,“还没找到人,还不能下定论……”
  韶远清有些诧异的看着韶陌寒,他眼中的惊慌全被韶远清看在了眼里,从小到大他都没看见这个对一切都很淡漠的二儿子这样惊慌。
  “我现在就去一起寻人……”
  韶陌寒刚迈出一步,就被韶远清叫住,“站住。”
  尽管心急如焚,韶陌寒还是站住了,他不想忤逆父亲。
  “你刚刚才染上风寒,而且你也不会武功,体质没有那些官差好,你去做什么?”
  “可是……”
  韶远清抬手,打断了韶陌寒,“你就在家好好休养。竹笙,好好看顾少爷,如果少爷还是执意要去,就把房门锁起来。”
  “父亲!”
  韶陌寒还想再说什么,但韶远清已经起身,“最近国事繁忙,你就不要再让我操心了。”
  看着父亲已经有些苍老的面容,韶陌寒的话全梗在了喉咙了,怎么也说不出来了。可是他也同样放心不下桓沐风,他很想亲自去找……
  待韶远清即将走出房间,韶陌寒忍不住道:“父亲,我还是……”
  “唉……”韶远清叹了一口气,对竹笙道,“竹笙,锁门吧,饭和药按时送。”
  竹笙看了一眼韶陌寒,又看了一样韶远清,虽然很担忧韶陌寒,但还是点了点头,“是。”
  韶远清和竹笙都出了门,韶陌寒想在门关上之前迈出去,却不及竹笙的速度快。
  韶陌寒抓住门框想要把门拉开,却发现门已经被锁上了,他只得拍着门,“竹笙!把门打开!” 
  “少爷,老爷也是担心你,我也很担心你,你别怪我们……”竹笙说完,暗暗的说服自己不能心软,就离开了。
  听到了竹笙离开的脚步声,韶陌寒也不再白费力气,他颓然的靠着门,一会便无力的滑坐到地上,眼神空洞的看着某个位置,整个人看上去就像一尊没有生气的雕像。
  此时韶陌寒满心的都是桓沐风的影子,他想象过桓沐风坠落山崖后可能出现的情形,每一种都令他心如刀绞。他也安慰过自己,桓沐风武功很好,或许他坠落的过程中已经借助什么东西避免了自己摔伤,他只是去什么地方休息了,还没回来而已……然而这种念头越想越是苍白无力……如果桓沐风安然无恙,又怎么会不立刻想办法报平安呢?他们已经找了两天了……
  韶陌寒仰起头,头磕在了门上,但是这样的微痛似乎能让他缓解一下心里的痛。他缓缓的用头撞着门,力道不轻不重,他的脸上没有表情,但这不是他平时的淡漠,而是一种麻木。
  一直到傍晚竹笙来送饭,韶陌寒依旧坐在原地,让推开另一扇门进来的竹笙吓了一跳,“少爷,你一直坐在这里吗?地上这么凉,你的风寒还没好啊!”
  竹笙赶快把韶陌寒扶起来,韶陌寒也任由竹笙扶着。
  “少爷,你又何苦折磨自己……”竹笙把韶陌寒扶到床边坐下,又回去把托盘端过来,“吃点东西吧。”
  韶陌寒接过碗筷,一点一点的吃着。折磨吗?他没想过折磨自己……只是茫然的不知道还能做些什么,便一直回想着过去的点点滴滴,这一想,就想了好久。
  门口传来了敲门的声音,随即韶陌空的声音响起,“可以进来吗?”
  韶陌寒点了点头,竹笙过去开门。
  “事情太多,这才得了空来看看你。怎么样,身体好些了吗?”
  韶陌寒点了点头,没有说话,神情依旧麻木。
  韶陌空看出了韶陌寒的不对劲,便问竹笙,“陌寒怎么了?”
  竹笙也不知该如何回答,斟酌了一会才道:“二少爷他……担心王爷的安危。毕竟我们是一起去的,但是王爷却没有回来……”
  韶陌空看了看韶陌寒,在他床边坐下,“唉……我也很担心沐风。沐风贵为王爷,哪里经受过这样的事,吃过这样的苦头……”
  韶陌寒低着头没有接话,手里紧攥着自己的衣角,脸色也不大好看。
  看到韶陌寒这副样子,韶陌空关切的问道:“怎么了?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韶陌寒摇了摇头,声音很轻,“我没事。”
  韶陌空疑惑的看了看韶陌寒,又看了看竹笙,见竹笙也是一脸发愁的样子,便又问:“听闻你执意要寻找沐风,不肯休息,这才倒下。现在又是这般担忧的样子,以前可不见你如此关心过谁啊。这是怎么了?”
  韶陌寒依旧低着头,好半天才道:“哥……如果……我喜欢上了一个男人,你会怎么想?……”
  韶陌空被韶陌寒的话震惊到了,过了一会才道:“是沐风?”
  韶陌寒抬起头,目光坦然,“是的。”
  韶陌空又是一阵震惊,他慢慢平复着内心的惊讶,让思绪活络开,“且不说性别,沐风是王爷,你们二人若是要在一起,只怕阻碍不会小……虽说我朝民风开放,但皇室中人到底是不一样的……”
  “哥……”韶陌寒有些疑惑,韶陌空首先想的是他们二人的未来,而不是这件事本身,“你……不反感吗?”
  韶陌空定定的看了看韶陌寒一会,随后微笑道:“我弟弟的眼光很好。”
  韶陌寒怔住,不知该说什么好。
  “沐风是皇室中难得的好相与 ,哪怕是四王爷,如果不是知交的话,也还是会有一些不容易接近。我与沐风从小就是好友,很清楚他的为人,他是一个值得托付的人。”韶陌空看着韶陌寒,又笑道,“从小到大,都没有谁让你如此在意过,你会喜欢沐风,就一定是动了真心。看到你能够敞开心扉,不再是把自己的内心关起来,做哥哥的我很欣慰。即便是两个男人,如果真心相爱,为什么不能在一起?”
  听了韶陌空的话,韶陌寒很感动,被至亲认可,这无疑给了他更大的勇气去面对。
  “沐风总是和你走的很近,想必他也是喜欢你的吧。嗯,沐风也很有眼光。”韶陌空的眼里充满笑意。
  韶陌寒终于露出了一点笑容,只是没保持多久,又不见了,“他现在生死未卜……”
  韶陌空也收起了笑容,表情凝重起来,“朝廷方面已经加派了人手,搜索的范围已经扩大到河的下游,怕是找也要找很久了……听说山壁上有剑痕,我想应当是沐风为了缓冲下落的力道而致。山壁上有生长出来的树木,可以稍稍减缓下落的速度和力道,飒星剑又坚固无比,如果沐风内力足够,应当不会摔死,最多是摔伤。”
  听了这话,韶陌寒稍稍放下心来,但仍有疑惑,“可是山崖下只找到了剑,却没找到人。”
  “这就是我最担心的地方……”韶陌空目光放远,面色更加凝重,“找不到人,应当是掉进了河里。即便做了缓冲,落地时也难免受伤,用山壁来借力入水,会比落地要好。但是据阿力说,他之前跟人交手恐怕就受了内伤……也许落水时,他已经由于受伤而意识不清了……”
  韶陌寒的心悬了起来,浓浓的担忧又袭上心头。
  韶陌空见韶陌寒面色不佳,又安慰道:“这也比立即摔死了要强,至少现在是有生还的希望的。搜索范围扩大,你就不要过去了,以你现在的状况,身体会吃不消的。我会关注他们的进展,有什么情况我会及时来和你说,你在家安心养好身体就好。”
  韶陌寒的眉头虽然没有舒展,但还是点了点头。有希望便好,活着便好。
  韶陌空还是有些担心韶陌寒的状态,“不要想太多了,好好休息吧。”
  韶陌寒仰起了头,似乎想要看到很远很远,“我很想他……”

  ☆、线索

作者有话要说:  我居然忘了存稿箱只放到了9号orz前两天还特别悠闲的拿着ipad天天刷游戏,完全忘了发文qwq罪过罪过……
  又过去了五天,韶陌寒安分的在家没有出去,只是眉间紧锁的愁绪一直没有消散。
  韶陌空每次也都没有带来什么有用的消息,他只能安慰韶陌寒,只是这安慰很无力,他自己都免不了要叹息。
  这些日子,韶陌寒的房中从没有传出音乐声。韶陌寒经常在窗前发呆,连最爱的音律都没有再接触过,琴上已经落下了浅浅的灰尘,但是它的主人似乎已经将它遗忘了。
  竹笙有些心疼韶陌寒,他轻轻的擦拭着琴,道:“素韵上从来没有过灰尘。少爷……你最近太消沉了,不如弹弹琴吧?”
  韶陌寒转过头看着琴,接过了竹笙手里的布,细心擦拭着。但是擦拭了之后,他并没有弹琴,而是继续在窗前发呆。
  竹笙叹息道:“少爷,你这些天饭也没吃几口,整个人都瘦了,也憔悴了。”
  韶陌寒的身形本来就纤细,现在更像是一阵风就能将他吹倒。但是他没有胃口,也没有心情做别的事。
  似乎连老天爷都感受到了韶陌寒的心情,这些天的天气一直都是阴的,看不到阳光和温暖。
  乔捕头这些天心情也不大好,但不是忧伤,而是烦躁。县太爷催他,上面来的人也总是问他,一遍又一遍,但是他的答案都没什么变化。上面频频施压,下面迟迟找不到人,他这个负责的人要负的责有点大,那可是王爷……
  所以乔捕头这几天都没怎么睡好,但还是要亲自出去找人。他也有点纳闷,这么大一个人,找了这么多天,这么多地方,怎么就能没了呢?水下也派人去找了,连块布料都没找着。 
  就在乔捕头又一次回县衙汇报的时候,外面突然来了个人报官,这一报可是不得了。
  来的人是一个当铺的伙计,他手里拿的,是一块墨玉的桓字玉佩。
  衙役一看到玉佩,立刻禀报了县太爷,乔捕头也留了下来,看看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刚刚有个人来我们铺子里当东西,看样子是个农民,手里拿的就是这个。”伙计指了指玉佩,“我们掌柜的一看这玉佩的字,就悄悄让我来报官,找了个借口把那个人留下了。”
  县太爷的情绪有点激动,“快快快,快带我们去!”
  这桓字玉佩是珍贵之物,皇室中人不会轻易弄丢的,所以,这很有可能就是桓沐风的玉佩!
  到了当铺,伙计领着县衙的人找到那个农民,县太爷二话不说,就叫人把他带走。
  农民吓的直喊:“我没犯事儿啊,老爷们你们是不是抓错人了!……”
  回到县衙,农民战战兢兢的在堂下跪着,县太爷一脸严肃的问:“你是怎么得到这块玉佩的?”
  农民急忙摆着手,辩解道:“这可不是我偷的啊!大人您明察啊!”
  县太爷打了个让他停下的手势,又道:“我没说是你偷的,你紧张什么。快老实交代,这块玉佩是怎么来的?”
  农民看着县太爷的脸色,过了一会才小心翼翼的回答:“我媳妇儿在河边洗衣服的时候,看到河里有这个东西,她就把它捡起来了。我们觉得应该挺值钱的,就拿到县城的当铺想换点钱……”
  “你不认识这玉佩上的字吗?”
  “小人不识字……”
  “……你们在哪里发现这玉佩的?”
  ……
  那农民带着一众衙役官兵来到青石河下游的河畔,这个地方水势平缓,深度较浅,是个钓鱼的好地方。
  青石山,青石县,青石河,这个地方的特色就是青石,满眼的碧色,给人清新的感觉。
  “这里距离青石山那个悬崖,至少有二十里地啊……”乔捕头自语道。
  “县老爷,就是这了。这里是个浅滩,水又清,我媳妇儿眼尖,就看见了那个玉佩,我们真不知道这东西这么贵重啊!”知道了这是皇室的东西,农民吓的满头都是汗。
  “嗯……乔捕头,马上安排人手,拿上王爷的画像,到这附近的人家挨家挨户的查。如果有人提供有价值的线索,赏白银二十两。再派几个人在这方圆二十里搜,一寸土地都不能放过。”
  “是!”
  农民又小心的问:“县老爷,要是没我什么事,我可不可以回家了?”
  “你?”县太爷眉毛一抬,“你给官差引路,带他们到附近的村子。”
  农民抹了一把汗,“这附近最近的村子也要走上十里路,我媳妇来这儿洗衣服也是因为这里有野菜和草药可以挖……”
  “让你去你就去!”
  于是紧锣密鼓的寻人行动在附近几个村落展开,一时间这里所有的村民都知道有位王爷失踪了。前往县衙说自己看到过王爷的人也不在少数,但大多都是看错人了,没有什么有用的消息。
  直到转天,有个人跟乔捕头说自己看到过王爷,乔捕头还以为这个人也是来添乱的,正打算打发走,这个人就拽着乔捕头直接找到了一户人家。
  乔捕头刚要发难,就看到屋里走出来一个看上去五十多岁的,拿着钓竿的人正要出门,看到来人时还愣了好半天。
  那人见中年人出来了,就迎上去,“钓叟,你前几天不是从河里捡回来一个人吗?快给官大爷说说。”
  钓叟又看了看乔捕头,半晌才反应过来,“哦,那个人啊,现在不在我这里了。”
  乔捕头一听是从河里捡来的人,立刻拿出画像问道:“你捡到的那个人是长这个样子吗?”
  钓叟看着画像,又想了想,点头道:“是的,那个小伙子长的挺俊,看衣着是个富家的公子哥,只是不知道怎么会从河里漂过来。”
  乔捕头抓住钓叟的肩膀,紧张道:“你捡到他时,他怎么样?还活着吗?是不是受了重伤?他现在在哪?”
  钓叟被问的一愣一愣的,道:“他那时候是昏迷的,好像是受了重伤,不过没死。但是带回来以后他就发了高烧,我每天都去不同的地方钓鱼,没法照看他,所以把他托给打猎的张二他家了。”
  这钓叟家住的就比较偏僻,再加上平时总不在家,所以也没跟谁走的很近,找乔捕头的那个村民也是恰好碰上了,见官府在寻找,这才去报官的。
  乔捕头眉头一紧,抓住钓叟肩膀的手更加用力,“张二家在哪?立刻带我去!”
  钓叟吓了一跳,连声道:“好好好……”
  乔捕头又喊上身边的人,“小邓,再去叫点人,小丁小谢跟我走。”
  他们谁都没有注意到,在不远处的一个角落,有几个人听到了他们的对话之后,立刻利用轻功飞走,很快就没了踪影。
  那个报信的人一路还在唠叨,“官爷,我这算是立了功了吧?嘿,钓叟他家住的那么偏,也就是我拾掇麦秆的时候看能看见了……”
  乔捕头不耐烦道:“嗯,到县衙领赏钱去吧,你可以走了。”
  “谢谢官爷,谢谢官爷。”那个人点头哈腰的道谢,随后便跑去领赏,速度很快。
  张二家住的更偏远,走了很久都没走到,乔捕头有些着急,便问:“张二家到底在哪?你为什么要把王爷交给他?”
  “张二人厚道,心眼好,而且张二常年打猎,知道怎么治外伤,他自己也懂点医术。我们这可没大夫,要看病就得去县城。官爷您也知道,我们这离县城可不近。平时要是有个小伤小痛啊,我们都找张二。”
  见钓叟这么说,乔捕头也只能耐住焦急跟着他走。难怪他们找了这么久都没找到王爷,原来是被人救走了。
  “官爷,你们找的这个小伙子真是王爷?”钓叟转头问。
  乔捕头点了点头,“如果你确定就是画像上的人,那就是。”
  钓叟叹了口气,摇了摇头,“这王爷咋跑到这儿来受罪了……不过他倒是没溺水,看上去应该是自救过,就是不知咋的没上了岸……”
  乔捕头也在思考着桓沐风掉进河里以后是什么情形,不过有一点可以确定,桓沐风很命大。
  在树林深处,有两间小木屋,被一圈简易的篱笆围了起来。屋外有一个灶台,还放着柴火,玉米,兽皮,腊肉,还有一些工具。树林里偶尔有几声鸟鸣,除此之外,清静得很。但是几个不速之客却打破了这种宁静。
  “确定是这家吗?”一个人问。
  “确定,这附近就这一家。”另一个人答。
  “过去看看。”
  三个人影在树上观察了一阵,见周围没有人,便从树上跳下,快速且小心的在小院周围又观察了一番,从窗户往里看,有个人躺在床上,两间屋子都没有其他人。三个人彼此打了个眼色,慢慢的往屋里靠近。
  他们走近床边,确认了这个正在熟睡的人是桓沐风,并且暂时应该不会醒来。
  一个人打了个手势,另一个人拿出一条布,待另外两个人点头后,慢慢的将布绕过桓沐风的脖子,打算神不知鬼不觉的勒死桓沐风,而另外两个人则去门外把风。
  随着布条渐渐的拉紧,桓沐风的脸色开始变红,眉头蹙起,身体不自然的抽动。就在千钧一发之际,门口传来了喧哗声,也让正在勒人的人慌了慌,停顿了动作。
  “你们是什么人?来我家作甚?”原来是张二回来了,看到家门口站着陌生人便扯着大嗓门问。
  那二人也不多话,冲向张二就开打。这张二也是学过功夫的,抄起柴刀就朝二人攻击,他的余光扫到屋里还有一个人,便抛下了那二人往屋里冲去。
  屋里的人本来打算继续勒的,哪知这猎户张二反应如此之快,只得暂时放下布,与张二打斗起来。
  这三人的武功并不算很高,但是张二也一样,所以以一挡三的张二很快就落了下风。张二见自己不是这三人的对手,大吼一声,一步冲向桌子,抓起还未收走的装辣椒粉的碗就向三人洒去。
  三个人被洒了个正着,眼睛立刻变得火辣辣的,不住的打喷嚏。
  张二趁机一脚踢在一个人腿上,让那个人被迫单膝跪地。正当张二打算再加把劲把另外两个人也干倒时,门外又传来了脚步声。两个不速之客见情况不妙,迅速从窗户翻出去,也不管还跪在地上的同伴,逃之夭夭。

  ☆、【小剧场】乐器们的对话

  【请忽略时代限制】
  素韵很不满,非常不满。自从那个什么王爷不见了之后,主人就再也不碰自己了。
  “你们说,那个王爷到底是何方神圣啊?主人都为了他冷落了我们。”素韵看着自己的一身灰尘,不满又上升了一个等级。
  “你都说是王爷了。”毓灵接话。
  清风也很不满,“以前可没见过主人这样过。这个王爷不过就是长的高了一点点,白了一点点,好看了一点点,还有什么呢?”
  淳暖小声道:“我们王爷优点多着呢……”
  这话被毓灵听到了,便道:“现在可不是你们王爷了,你要记住你现在的主人是谁。”
  清风冷哼,“材质都那么另类,你是不是那个王爷派来的卧底?”
  素韵接话,“来打探主人隐私的卧底!然后取代我们的地位,变成主人最心爱的乐器!说!那个王爷有什么目的!”
  淳暖哭了,“你们都欺负我……”
  同为管乐器的毓灵有些于心不忍,“你们会不会有点过分?”
  “你不要帮它说话,谁知道是不是装的。”清风有些不屑。
  “咳……你们是不是忘了还有我的存在……”一个声音幽幽的响起,是开裂的筠雅。
  素韵道:“你的地位被这个家伙取代了,你不生气吗?”
  筠雅高深莫测道:“我太脆弱了。”
  素韵:“……”
  清风:“……”
  毓灵:“……”
  淳暖:“……呜呜呜”
  筠雅又高深莫测道:“也许有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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