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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音-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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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都是男子。”
韶陌空点了点头,表情也有些凝重。
“他是王爷……”这是韶陌寒最为顾忌的。
短暂的静默之后,韶陌空首先叹了一口气,“沐风既然恢复了记忆,那他对你……”
韶陌寒的心又抽痛了一下,“我已经决定不再见他了,时间会将这段记忆抹掉的。等他有了新的生活,身边有了新人,会忘记我的。”
韶陌空看着韶陌寒,眼神很复杂。他心知桓沐风虽然表面上看着风流倜傥,内里绝不是个风流的人。时间真的可以使他忘记韶陌寒吗?
“想必你心里不会好受,沐风大概,亦是如此……”
韶陌寒何尝会不知道,只是……
韶陌寒闭上眼睛,喃喃道:“如果一时之痛能换得一世安稳,值了。”
“唉……”韶陌空不知该如何安慰,“或许你的想法也没错。这样可以免去你们以后可能会面临的诸多麻烦。只是,苦了你了……”
这些日子以来韶陌寒对桓沐风的用心,韶陌空都清楚。
韶陌寒苦笑,没做回答,只是嘱咐道:“哥,如果王爷来找你,希望你不要对他说起我。即便是王爷问起我,也不要说什么。”
韶陌空点头,“我明白。”
……
转天,桓沐风首先去皇宫告诉桓沐阳自己已经恢复记忆,身体也没有大碍,又跟诸位王爷和大臣寒暄了一阵,这样一来他们就不必专门去王府探望。
户部尚书瞿七里几次想把话题往自己女儿身上带,都被桓沐风轻描淡写的避了过去,瞿七里自知无趣,也就不再提起。
从皇宫出来,桓沐风就直接去了韶府,要找韶陌寒。而管家却推说韶陌寒身体抱恙,不便见客。
这样的情形,桓沐风已经面对过不止一次了。然而今日,桓沐风实在想不出韶陌寒有什么理由再对他避而不见。
感情和关系都应该明朗了,现在又是什么情况?
桓沐风有些摸不着头脑,就这样离去,他觉得有些不甘心,恰逢韶陌空也从皇宫回来,于是二人便聊了开。
韶陌空笑道:“你的命也是真大,非但没摔死,伤也不算重,就连失忆也恢复的这么快。”
桓沐风道:“运气好罢了。一次两次的,都是差点就丢了命。”
“对于刺杀你之人,你有头绪吗?”
桓沐风沉吟了片刻,道:“我平日里根本就没有仇家。不过最近,倒是有一个。说起来也算不上仇家,只是有点过节,被我收拾了一顿。”
“哦?你还会与人有过节?”
罗绅之事,韶陌寒不想让家里人知道,所以桓沐风只是简单了提了提,“就是罗记的掌柜罗绅。仗着自己的表姐夫是齐亮,就放肆至极。于是我就找到了南宫贤,给了罗绅点颜色看看。”
韶陌空挑了挑眉,“南宫贤?就是娶了位男子过门的那位经商大家的主人?”
桓沐风点头,“我与他有些交情。在去闻涛城前,他派人告诉我,已使用些手段,让罗绅在赌场输得血本无归。官府方面,我也帮了些忙疏通,南宫家在生意场上把罗记打击得一蹶不振。可以说,罗记的迅速衰败,与我的推波助澜脱不了干系。”
韶陌空琢磨了片刻,道:“且不论罗绅是如何知道有你在背后助阵,即便他想报复,也不该是对你下杀手。他毕竟只是一介平民,就算背后有齐亮,也不应当如此大胆。”
“这也是我想不通的地方。可是除了他,我实在不知还有谁与我有仇怨。”
韶陌空用手指敲了敲桌子,道:“除非,他想豁出去,拉你一起下水。那位南宫贤,把他折腾到了什么地步?”
“罗记已经不复存在了。由于欠下巨额赌债,罗家也没落了,现在罗家已不在京城了,京城已没有他的容身之处。”
韶陌空道:“这也够狠的,都是你授意的?”
“南宫贤提出计划,我允许的。”
“如果真的是这个罗绅做的,看来他也是聪明人,知道报复南宫贤是没有用的。”
桓沐风目光深邃起来,“这次动静闹的这么大,近期他们应当不会再次动手了。还是先查查罗绅,他背后也许还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现在我已是在京城天子脚下,量他们也没那么大的胆子敢在这里加害于我。”
“不过你还是要注意一下,王府的守卫要增加一些。”
“嗯……对了,陌寒怎么了?”
韶陌空知道桓沐风一定会问起韶陌寒,于是便道:“昨日回来身体就有些不适,正在休养着。”
桓沐风以探究的目光看着韶陌空,“真的是这样?”
韶陌空是不愿意撒这个谎的,可是他又不能说什么,只得道:“二弟的心思,是最难琢磨的,即便我是他的兄长,也难以完全了解他。”
桓沐风转回头,默默看着前方,久久没有说话。
韶陌空终究还是不忍看到他们彼此都难过,便出言提醒:“陌寒有个心结,很难解开。也可以说,是顾虑。即便是外人来看,这个顾虑的存在也难以忽视。”
话点到即止,剩下的就需要桓沐风自己去想了。
于是桓沐风也没再久留,横竖是见不到了,便回王府去琢磨。
桓沐风是何等通透之人?有韶陌空的点拨,再多加联想,他就能猜个七七八八。
想通之后,桓沐风无奈的笑道:“这个傻瓜。”
随后桓沐风便叫阿力捎信去韶府转告韶陌寒,明晚郊外溪边老地方见,他若是不来,自己就不会走,一直等到他来为止。
收到消息的韶陌寒有些不安,桓沐风的性情他也了解一些,想必他既然这么说,就一定会做到。
身体才刚痊愈,现在已然入冬,要是再染上风寒可如何是好?
到底还是放不下桓沐风的,淡然如韶陌寒,此时也是心焦的很。哪怕无数次告诫自己不再相见才是最好的选择,可是万一桓沐风真的因为自己生病,他会更愧疚。原来他筑起的心墙是如此脆弱,桓沐风轻轻一击,就会出现裂痕。
煎熬了一天,最终感情还是打败了理智。
也罢,就见上一面,大不了见过之后再分开。韶陌寒如是想。
☆、承诺
桓沐风吃准了韶陌寒虽然性子倔,但心肠不硬,又善良,而且向来不爱与人打交道的韶陌寒感情世界一定单纯的很,桓沐风笃定他一定会来赴约。所以桓沐风很惬意的双手抱头躺在草地上,虽然有些凉,但偶尔舒坦一下也无妨。
不知等了多久,桓沐风听见有脚步声越来越近,他的嘴角微微勾起,心情也更加舒畅。
“已经入冬了,还躺在地上……”韶陌寒的声音响起,眉目间尽是不认同。
桓沐风看到韶陌寒,微微笑了笑,伸出手臂。
韶陌寒见状,只得也伸出手来,打算将他拉起来,却不成想竟然被桓沐风反拉了一把,坐到了地上。
桓沐风打开身边的包袱,拿出大氅,披到韶陌寒身上。
韶陌寒突然觉得鼻子有点酸,忍不住揉了揉。随后又看着桓沐风衣衫单薄,不禁轻斥道:“身体才刚好,就出来胡闹。”
“哈哈。”桓沐风重新躺下,“没关系,我的身体我自己清楚,没什么大碍的。”
韶陌寒瞪了他一眼,也不再争辩,抱着膝盖静静的望着溪水。
桓沐风望着夜空,慢声道:“这次你怎么不躲着我了?”
韶陌寒有些心虚,“我……什么时候躲着你了?”
“呵呵。”桓沐风轻笑,却没继续说下去。
这样反而使韶陌寒更加心虚,不由得拉了拉大氅,好做一下掩饰。
“怎么了?很冷?”
“没……”韶陌寒低下头,把不自然的表情藏起来,“你叫我来,有什么事?”
“没什么事,就是想和你说说话。”桓沐风调整了一下姿势,继续道,“我曾说,如果可以,希望能留在这里不走……这并不是说笑,的确是出自肺腑。”
韶陌寒没有接话,只是静静的听着。
“世人只知道身为皇室中人,可以高高在上,享尽荣华富贵。却不知道高处不胜寒,地位越高,越不好过。”
韶陌寒有些疑惑的转过头看着桓沐风,但是桓沐风没什么表情,就好像在陈述一件别人的事。
“在先帝还没驾崩,太子也还没定下人选的时候,所有人都以为我会成为太子。那个时候许多人都在讨好我,就连我的兄长也不例外。我那时年纪还小,就已经被所有人捧着,不胜其烦。在皇宫里,礼数是很重要的。母后一直教导我不可焦躁,不可跋扈,所以,即使不高兴,我也要笑着应对每一个捧着我的人。”
说到这里,桓沐风突然笑了,坐了起来,“你是不知道,有的人的嘴脸有多假。我那时不过还是个小娃娃,竟然有人说要把女儿嫁给我。”
韶陌寒撇了撇嘴,继续听着桓沐风讲。
“直到父皇问我愿不愿意做皇帝,我说不愿意。”桓沐风重新看着天空,语气依然很平淡,“父皇不希望未来的储君没有当皇帝的志向,于是没有立我为太子。阳儿刚刚出生没多久,父皇便立了阳儿为太子,从小就被灌输如何做一个好皇帝的思想。”
“你……不会不甘心吗?”
桓沐风笑道:“这是我自己的选择,我怎么会不甘心?”
韶陌寒看了桓沐风一会,他的眼中很澄澈,似乎真的一点不甘心的痕迹都没有。
“从那以后,假意奉承我的人少了很多,我也乐得清闲。”桓沐风眯起眼睛,一副闲散的样子,“但是父皇驾崩,阳儿登基之后,宫里宫外都散播着流言。阳儿年纪太小,一时间无法承担重任,许多人都猜测有人可能会图谋不轨,皇帝的位置岌岌可危。”
“流言闹的最凶的时候,我们几个王爷都人人自危。也许最不好过的就是我了,我虽然还是少年,但到底比年幼的十三弟心智成熟,况且又是曾经的太子人选。也是从那个时候起,我开始四处远游,一年也不回皇宫几次。面对他人时,从不谈论国家大事,只把心思都用在吟诗作赋,笔墨音律上。”
原来这位如闲云野鹤一般的王爷,背后会有这样的隐情。韶陌寒一直以为桓沐风应当是天性风流,原来不是。
桓沐风看出了韶陌寒心里所想,又笑了笑,“我也确实是喜好这些,无意关心政治,要不然日子也太难过了些。只是流言从未停止,我也就只好一直做个不问世事的王爷,收敛所有的锋芒。人们常说,好男儿应当胸怀大志。而我,最好是不要有志。”
明明桓沐风的语气很平常,可是韶陌寒就是从其中听到了几分苦涩,不禁有些心疼他。
“阳儿还小,他可能还不懂得这些,可是难保日后不会有人在他耳边吹风。宫廷里,从来不缺乱嚼舌根的人。我也不希望有什么事会伤了我们兄弟之间的感情。这世上有那么多的身不由己,生在帝王家,恐怕就是最身不由己的。”
是啊,帝王家……韶陌寒不禁苦笑。如果不是因为帝王家,或许他可以不顾一切的与桓沐风在一起。可是,就是因为帝王家……他不能自私。
桓沐风握住韶陌寒的手,韶陌寒想挣开,却被握的太紧。感受到那只手有些凉,韶陌寒没再挣扎。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其实你不用担心这么多的。”
韶陌寒意识到接下来桓沐风想说什么,便立即起身,“不早了,我该回去了。”
桓沐风并未松手,而是顺着韶陌寒的力道站了起来,“好吧,我送你回去。”
也没等韶陌寒应声,桓沐风就拉着韶陌寒往回走。上马车前,桓沐风对阿力使了个眼色,阿力会意的点了点头。
直到马车停下,韶陌寒下车之后才发现,自己并没回到韶府,马车停在了王府前。
韶陌寒蹙着眉,“怎么到了这里?竹笙……竹笙呢?”
桓沐风慢悠悠的下了车,“我说送你回去,可没说送你回哪去。竹笙已经先回韶府了,他会告诉管家不用给你留门,今晚你住在王府。好了好了,先进屋,天气这么凉,先喝杯热茶。”
桓沐风不由分说的拉着韶陌寒就往自己屋里走,无论韶陌寒怎么挣扎都挣不开。
进了屋子,惊觉自己被“拐”回来的韶陌寒不禁瞪大了眼睛,紧紧的捏着拳头。
桓沐风把韶陌寒按到椅子上,给他倒了杯茶,“你喜欢的茉莉花。”
韶陌寒端起杯子一饮而尽,然后道:“茶喝过了,我该回去了。”
桓沐风一把将站起来的韶陌寒拉到怀里,“我为什么觉得,你走了,就不会再出现了?”
尽管有些愤愤,听到这句话,韶陌寒微颤了一下,叹了一口气,缓缓道:“日后的生活,你需要一个合适的人陪你一起度过,我也该回去,过我自己的生活。”
“你是想回家以后娶一个姑娘共度余生吗?”桓沐风的声音透露着微微的不满。
韶陌寒没料到桓沐风会这么说,“不,我想我应该是一个人……”
桓沐风敲了敲韶陌寒的头,语气有些坏坏的,“你的脑袋里在想些什么?落到了我的手里,想逃就不容易了。”
韶陌寒低头道:“你是王爷,将来总会有王妃,甚至更多妾侍。我不想成为你的牵绊……”
桓沐风轻轻挑起韶陌寒的下巴,眼中透露着丝丝危险,声音也低沉起来,“你不想当我的王妃?”
韶陌寒睁大了眼睛,愣了一会才道:“我是男子,这怎么可以……”
“怎么不可以?”桓沐风抱着韶陌寒微微用力,“本王一生只娶一位王妃,那就是你,不会是别人。”
韶陌寒被震惊得说不出话来,只是被抱住的力度在提醒着他,眼前这个人会说到做到。
“我是王爷又如何?我只会娶我真正爱的人。至于可能产生的障碍,你都不用担心,有我在。”桓沐风的语气中隐含着身为王者的霸气,眼神中也潜藏着威慑力,这些都是韶陌寒未曾见过的,也让韶陌寒不禁有些怔忡。
他似乎忘了,这个平日里和他谈笑风生的人,是王爷,既是王,就会有王者之气。
“你知道吗?若是我娶男子为妃,对我来说反而是件好事。没有子嗣,我就再无可能‘谋朝篡位’了。”
韶陌寒很是不可思议,“可是皇室怎么会允许你这样做?”
“这你不必担心。阳儿是我的亲弟弟,他不会反对的。皇上都不反对,其他人反对有什么用?”桓沐风说得如此自信,自然也是吃准了桓沐阳的性情。
“还有天下悠悠之口……”
“我朝并不是没有男男成婚的例子,只是少罢了。只不过我是王爷,显眼一些。” 桓沐风亲了亲韶陌寒的鬓角,继续道,“就算被人说道,这流言应该也不会持续多久。还是……你怕自己成为众矢之的?”
韶陌寒瞪了桓沐风一眼,“我怎么会怕?还不是怕你……”
桓沐风笑着又将韶陌寒抱的更紧些。不会在意他人想法的韶陌寒又怎么会在意这些?
“是了,你都不怕,我又有何惧?你呀,真是个傻瓜……感情是两个人的事,你怎么可以单方面的做了决定,就把我推开?为什么不问问我愿不愿意和你一起承担呢?我这堂堂七尺男儿,怎能让自己最爱之人独自去承担一切?”
“我……”韶陌寒有些接不下去了。
桓沐风安慰般的抚了抚韶陌寒的背,“我倒是更担心你父亲那边……”
话头突然转了个方向,但韶陌寒沉默了。过了半晌才道:“我会跪在他面前求他,直到他同意……”
听到这里,桓沐风觉得无比满足,温柔道:“我陪你一起跪。”
“但是……”
桓沐风突然吻住韶陌寒,将他剩余的话堵在口中。
吻由浅而深,桓沐风的舌头轻轻的扫着韶陌寒的牙齿,趁他迷乱之时一举闯进口腔,由此变得激烈起来。韶陌寒只觉得头有些晕,任由桓沐风索取。直到韶陌寒快喘不过气来,桓沐风才恋恋不舍的放开他。
韶陌寒的脸颊染上红晕,眼眸微张,整个人都有些意乱情迷。而桓沐风的眼角微微发红,眼中透露着显而易见的欲望。
桓沐风又啄了一些韶陌寒的唇,“我许你一世承诺,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此生我心里只有你一个人,只会娶你一个人,如果来生有缘,仍希望能相伴一生之人是你。”
韶陌寒的脸色更红了,眼中也浸染了一些水汽,看得桓沐风又是一个深吻。
这一室,春意正浓。
作者有话要说: 如果你们以为从此王爷和小寒寒就幸福的生活在了一起,那就大错特错了~他们的故事还没有结束,还没折腾完呢~233333333接下来是一段肉作为福利,老规矩,新浪微博的文章里面翻:陌筱璃_旧时光帝王攻_【不要翻微博,那个是很早以前发的,不好翻~直接找博主的文章列表】
☆、失窃(上)
韶陌寒醒来的时候,自己正躺在桓沐风的怀里。没有消散干净的旖旎气息令他脸红心跳。昨夜的种种被回想起来,韶陌寒不禁捂住额头,对眼前的情形有些难以接受。
“醒了?”桓沐风的声音响起,还带着睡意没有褪去的慵懒。
“嗯……”虽然盖着被子,但□□的,韶陌寒还是很窘迫。
桓沐风坐起身,“我叫阿力进来伺候。”
“等等!”韶陌寒一惊,连忙拉住桓沐风的胳膊,“不必了。”
桓沐风笑出了声,转头俯身亲了亲韶陌寒,才道,“那好吧。”
待两个人打理好衣着,桓沐风打开房门,叫阿力打水进来。阿力了然的端着水盆进了屋,虽然什么都没说,但是韶陌寒就是觉得很羞赧。
桓沐风看着韶陌寒从醒来就一直发红的脸色,不禁又笑了开,从身后抱住韶陌寒,耳鬓厮磨了一阵,“都是要当王妃的人了,早早习惯了才好。”
这一下说的韶陌寒脸更红了,他挣脱开桓沐风的怀抱,整了整衣衫,“嘴上也没个正形,哪有你这样的王爷……”
桓沐风大笑着拉上韶陌寒的手往外走,“你只要当我是你夫君就好。走,跟夫君用早膳去。”
虽然桓沐风嘴上说着娶韶陌寒当王妃之类的,真要落实到行动上就没那么容易了,就算桓沐风再心切,再无畏,也不得不多考虑一些两个人可能会面临到的问题。
于是接下来的日子,还是桓沐风经常去韶府走动,或者两个人约在什么地方见面。
这明明确立了关系却总也见不到的日子有些难熬,桓沐风无法,就只能常去茶楼坐坐打发时间。而这一日,茶楼里的人们又多了新谈资。
一个衙役跟旁边的人说道:“听说啊,神偷东方隐来京城了!”
“什么什么?神偷东方隐?那是谁?”连茶楼伙计都忍不住加入了聊天的行列。
“这你都不知道?整个玄朝最有名的大盗,盗宝无数却从来没被抓住过。只有一个捕快曾经差点抓住他,却也只来得及问他的名字,东方隐这名字才被人所熟知。”
又有一人道:“你说的那个捕快,不会是任秋实任捕头吧?”
“就是任捕头,他是被誉为玄朝第一名捕的人啊,这件事是他视为一生中唯一的耻辱。”
“可是你怎么知道东方隐来了?”
那衙役故作神秘道:“这东方隐的偷窃手法很高明,绝不会留下蛛丝马迹,但是他却有一个特点,就是无论有多少宝贝,他只偷其中一样东西,无论有多难偷,他都能偷到。而且他还会在现场留下一根白羽,大概是艺高人胆大,也可能是为了戏弄人。”
众人面面相觑,其中一个人问:“那就是说,京城有谁家失窃了,现场还有根白羽?”
衙役点头:“正是。东街做古董生意的那家正宣堂,昨儿个就丢了东西。据掌柜的说,丢的是一尊羊脂玉弥勒佛像,那是他们的镇店之宝。早晨收拾库房的时候,发现佛像没了,就留了一根白羽。”
“那你们衙门岂不是要愁死了?”
一群人就着这个话题聊了开,对于这种事,桓沐风没什么兴趣,听了听也就没放在心上。然而,如果他能预料到转天会发生的事,或许此刻他会多探听一些消息。
……
“多吃点,长点肉,你现在太瘦了。”桓沐风不停的给韶陌寒夹菜,就快把韶陌寒面前的碟子堆成了小山。
韶陌寒有些吃不消了,“太多了,这怎么吃得下……”
桓沐风拿起酒壶,对着酒壶喝了一口,然后搂住韶陌寒,嘴对嘴的把酒送过去。
“咳咳咳……”突然这么一下,韶陌寒难免呛到。
桓沐风笑着轻拍韶陌寒的后背,“喝点东西顺一顺,就能吃下菜了。”
韶陌寒瞪了桓沐风一眼,嘴角还残留着酒渍,微微泛红的脸颊衬得他的面容有些魅惑。桓沐风觉得酒没喝多少,但是自己已经有些醉了。
桓沐风舔了舔自己的嘴唇,随后又凑近韶陌寒,吻了上去。不激烈,但是缠绵悱恻。
等到桓沐风终于放开韶陌寒时,韶陌寒觉得差一点就要窒息了。
桓沐风意犹未尽的呷了呷嘴,“还是不知道用鼻子呼吸啊,看来以后要多练习。”
韶陌寒调整好了呼吸,又瞪了桓沐风一眼,幸好是在包间里,只有他们两个人。
桓沐风凑到韶陌寒耳边,“我说,陌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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