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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音-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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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韶陌寒拨开了桓沐风的手,没好气的道:“贫嘴也不要太过分……”
  桓沐风笑着亲了亲韶陌寒的脸,“好,不说笑了。不过为了你的安全起见,我会派暗卫在韶府附近暗中保护你的。”
  “这……真的好吗?”
  “没关系,暗卫就是要在暗中行事的,你尽管放心。”
  ……
  转天,韶家的二公子已经被找回的消息传了出去,但神偷其人却不知所踪,这又成为了人们的谈资。
  官府方面,任秋实也来询问过,但是人都已经找回,当事人也没什么事,案子已经可以结了。纵使任秋实有再多的疑问,也只得作罢,他只恨人不是自己找回来的,没能亲自跟东方隐较量一番。
  在王府的一间下人房中,桓沐风悠悠的喝着茶,“官府那边本王替你遮了过去,你的毒也暂缓了毒发时间,相信过阵子云公子就可以研制出解药来。”
  东方隐一条腿屈膝跪地,对桓沐风行了一个礼,“多谢王爷救命之恩。”
  桓沐风放下茶碗,“欢迎你加入王府暗卫队。”
  东方隐低着头,心里百般的不愿。桓沐风事先并没有告知过他,可见是一点商量的余地都没有。但东方隐还是想为了自己争取一下,“小人只懂得偷东西,怕是无法担当重任。”
  桓沐风摆弄着扇子,语气很平常,“你以为就算本王放了你,给你留字条的人会放过你吗?”
  东方隐的呼吸一窒,自从他中毒开始,自己就落入了一个万劫不复的深渊,只是不知是谁要害他,还要利用他。
  桓沐风定定的看着眼前的人,“你没有选择的余地,你只能接受。”
  东方隐认命般的轻叹,随后抬起头,“愿为王爷效劳。”
  “能够下毒害你之人,想必十分了解你。无非就是你的朋友,或者你的对手。”桓沐风打开扇子摇了摇,“你可知有谁符合这样的条件?”
  东方隐想了想,然后苦笑道:“这些年来我都只是行窃,若说结仇,恐怕被我光顾过的人家都会视我为仇敌,这人数就太多了。”
  桓沐风合上扇子,用扇子敲了一下手掌,“好吧,等你的毒解了之后,你就专门负责调查这件事。暗卫的守则,自会有人告诉你。对了,你应当知道怎样不被人发现你的真实身份吧?”
  “王爷放心……见过我的人并不多,我也知道该如何隐匿自己。”
  “嗯,那好。”说罢,桓沐风就直接往外走,留下东方隐一个人独自伤怀未来的命运。
  “王爷。”
  还没走多远,桓沐风就听到有人喊他,回头一看,是自己的暗卫队长唐信。于是二人又找了个角落密谈。
  “王爷要我查那个富商罗绅,我已经查到了。”
  “哦?”桓沐风挑眉,“你查到了什么?”
  “他已经死了。”
  “什么?”桓沐风有些难以置信。
  “他是半月前死的,死在他柳曲城的家中,据他家人说是得了顽疾不治而死。我也曾向大夫核实过,他的确是得了由风寒引起的疾病,但没有及时医治,到最后不治而亡。他家道中落之后,曾经向齐亮齐大人求助过,然而齐大人似乎并没有给他什么资助。后来他带着家人辗转去到了柳曲城,开了家小店,但是生意一直不好。”
  唐信顿了顿,又道:“有一件事王爷所料不错,他曾经秘密会见过三个人,那时是王爷失踪的消息传出的第二天。据他的家人说,那三个人看上去都是江湖中人,罗绅还给了他们很多钱,几乎是他们的全部家当。那三个人应当就是后来想要杀王爷的人。”
  “只有三个人?”
  “是的。我打听过,柳曲城有遁影门的分舵,那是一个专做暗杀生意的门派,只是不知罗绅是怎么知道他们的。我又去探查了一下遁影门分舵的地点,得知他们有三个出任务的人,却只回来了两个,而且任务失败。”
  

  ☆、再次来访

  “那他们跟第一拨刺杀本王的人有关系吗?”
  唐信拱手道,“属下无能,遁影门的人虽然武功路数并不高明,但是人数多,也机警,属下在探查的时候被发现了行迹,没能继续探查,请王爷责罚!”
  桓沐风摆了摆手,“罢了,你已经尽力了。”
  “罗记毕竟是大商户,罗绅的家底曾经也很厚,在离开京城之时本应是可以携带一笔数额不小的财产的,只是不知花在了什么地方。第一拨刺杀王爷的人很可能就是罗绅用重金请的。”
  “那你觉得,第一拨刺杀本王的人,是什么人?”
  “江湖上做暗杀生意的门派几乎都很隐秘,手法也高明,遁影门算是最差的一家了。其他的几个门派,都是有可能的。”
  半晌,桓沐风才道:“好吧,辛苦你了,先去休息吧。”
  “是,属下告退。”
  桓沐风在原地站了片刻,才重新走了出去。唐信的消息有用,但也没用。得知了暗杀自己的人是罗绅请的,但罗绅却死了,死的时机这么巧。桓沐风有心再派人调查那几个门派,但一个遁影门就这样不好对付,其他门派想必更难查到什么。
  “罢了,且告一段落吧。”罗绅都死了,仇怨自然也消了,他还有更多的事要考虑,这些一时间搞不清楚的事情,就先放下吧。
  消停了几日,正当桓沐风打算好好计划一下他和韶陌寒接下来的行程时,一个从皇宫里来的消息让他不得不暂时放下所有的计划。
  鲁俞国的那多王子又来了。而且他又要去惊凤楼看苏蕙娘和韶陌寒的表演,尽管他只在玄朝待三天。
  最近玄朝一直都要看鲁俞国的脸色,边疆战事正是紧要关头,不仅是军器,甚至还需要鲁俞国派援兵。所以那多王子来访,不得不叫人重视起来,有要求也要尽量满足。
  但是青楼毕竟不是什么正经场所,去一次满足一下好奇心就罢了,还要再去,恐怕不免会落人口舌。朝中的重臣和皇室贵族也不可能总是陪着他去青楼。于是皇帝只得下令,将苏蕙娘和韶陌寒请到皇宫来表演,而且不得声张。
  韶陌寒有些烦躁,一而再再而三的要他表演,好像他就是个卖艺的伶人一样。
  桓沐风知道韶陌寒心里在想什么,拉着他的手安慰道:“现在是非常时期,这也是没办法的事。阳儿这大概也是想不出更好的办法了,你莫要怪罪他才好。”
  “我当然明白这不是皇上的问题……”韶陌寒烦闷的看着窗外,转天晚上,他就要去皇宫了。
  “等你当了王妃,自然也就不会有这样的事发生了。”
  韶陌寒瞥了桓沐风一眼,拿起茶杯默默的喝茶。
  桓沐风理了理韶陌寒额前的碎发,笑道:“你这么有名,这么有才华,自然有很多人对你感兴趣。其实我巴不得你平凡一些,这样也就不会有那么多人惦记你了。”
  “我有些后悔建立妙音坊了……”这个想法的存在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桓沐风恢复记忆之后,韶陌寒再也没有去过妙音坊,好像妙音坊已经与他无关了一样。
  桓沐风揽住韶陌寒的肩,“你建立妙音坊也并没有错,毕竟你的初衷只是创作音律和寻觅知音,却没预料到如今的结果罢了。既然与初衷不符了,你也厌倦了,离开也未尝不可。”
  韶陌寒低头看着自己的双手,久久没有说话。
  真的要离开,韶陌寒还是会不舍的,毕竟妙音坊是他的心血,承载着他对音律的执着和热忱。可是他的正常生活总是会受到影响,源头就是妙音坊,这使他不胜其烦。惆怅开始占据了他的内心,久久没有消解。
  ……
  接到圣旨的苏蕙娘心中十分欣喜,像她这样的风尘女子,居然也可以进皇宫,这绝对是无上的殊荣了。
  回到房间的苏蕙娘正在琢磨明天要穿什么衣服,搭配什么样的妆容,房中的烛火突然就熄灭了。
  “嗯?”苏蕙娘有些奇怪,怎的无缘无故的,灯就全灭了?
  她起身正要重新点起灯,就听到一个男声突兀的响起:“苏姑娘,请跟我走一趟。”
  苏蕙娘一惊,“你是谁?你是怎么进来的?”
  那个人捂住了苏蕙娘的嘴,并点了她的穴道,“你不需要知道。”
  被点住穴道的苏蕙娘只得任由那个男人用布条蒙住了自己的眼睛,然后整个人被他扛在肩上,从窗户飞身而出。
  等到苏蕙娘终于被放下并解下布条的时候,她发现自己被带到了一间屋子里,房中有几个陌生的男人,其中一个背对着她的人衣着比较讲究,看样子是他们的主人。
  苏蕙娘心中有些惊恐,“这是哪里?你们到底是谁?”
  背对着她的那人道:“苏姑娘对昭瑞王似乎很爱慕?”
  苏蕙娘不明白他怎么会问这样一个问题,更惊讶于他为何会知道自己见过昭瑞王并且对他有些意思?
  那人继续道:“我可以帮苏姑娘达成心愿,但也请苏姑娘帮我一个忙。”
  “我凭什么要帮你?你到底是谁?”
  “你只能接受我的提议。”那人的语气透露着一股不容抗拒的威严。
  苏蕙娘好歹也是花魁,阅人无数,还不至于这样就被吓倒,“笑话,我凭什么非要听你的?”
  那人扬了扬手,他的其中一个手下就拔出了刀,架到了苏蕙娘脖子上。
  “能无声无息的抓你,自然也能无声无息的杀了你,不留痕迹。”
  苏蕙娘能清楚的感觉到刀上传来的寒意,只得妥协,“就算我答应帮忙,你也要告诉我帮什么忙,怎么帮。”
  那人转过身来,苏蕙娘瞪大了眼睛,这人不是……
  ……
  纵然韶陌寒不情愿,圣旨也难违,只得按时坐上皇宫派来的马车,前往皇宫。
  “韶公子好,好久不见了。”苏蕙娘依然是那样风华绝代,惊艳了所有人。
  “好久不见。”韶陌寒淡淡的回应着。
  二人并没有更多的交谈,韶陌寒找了个地方坐下,苏蕙娘则是对着镜子继续整理妆容。
  桓沐风在大殿中就坐,今日苏蕙娘和韶陌寒与平时宫宴上表演的舞姬没有区别,即便是皇帝下令请他们来的,也没有和其他贵族同席的特权,毕竟这次不是家宴,而是宴请外宾的重要宴会。
  独坐在下面的桓沐风心不在焉的喝着酒,此时他的心思全在韶陌寒身上。韶陌寒不喜欢这种场合,想必十分的不自在。
  韶陌寒的确是很不自在,在后殿默默的坐在角落里,也不与旁人说话,只希望早早的结束了好回家。
  ……
  那多进殿的时候,一身的华丽衣裳,身后跟着一众侍从,排场大的很。
  “鲁俞国那多,参见皇上。”那多行了一个他们国家的礼。
  “王子不必多礼,快请坐。”
  那多落座后,就问桓沐阳:“不知这第一花魁和绝世乐师的表演何时开始?”
  在场的人多少都有些不满,所谓客随主便,更何况这是玄朝的皇宫,哪有客人一上来先问皇帝,什么时候有表演的道理?
  丞相方昱道:“王子既然已经到来,就可以开席了,表演自然会进行的,王子不必着急。”
  那多笑了笑,“小王我可是十分期待啊。也希望苏姑娘和韶公子可以表演一些更新鲜的内容。”
  那多的这副样子纵使让众人心中都很不满,但却也无可奈何,方昱招来了太监,让他把那多的话传给苏蕙娘和韶陌寒。
  席间有舞姬和宫廷乐师的表演及演奏,那多都没看几眼,只是喝着酒,品尝着菜肴,时不时的与大臣和皇帝说说话,对这些表演甚至没表现出一点兴趣来。
  三段舞蹈过后,殿内的音乐声停止,突然的安静让席间的人都停顿了动作,不知这是个什么情况。
  片刻的安静之后,笛声响起,空灵而清脆的音色在整个殿堂中回响,人们不禁纷纷往殿门口看去。
  这时,一名身穿殷红色舞衣,脸上覆着面纱的女子款款而来,手中捧着一条长长的红绸,随着笛声舞动起来。
  随后没多久,一名男子身着一袭白衣,墨色的长发只用一根白色发带简单的束着,他吹着笛子走入殿中,正是韶陌寒。
  笛声渐缓,苏蕙娘的舞动也慢了下来,方才令人眼花缭乱的红绸被她抛向了身后,随即她慢慢取下面纱,露出那明艳动人的面容,又从腰间取下一把折扇,缓缓打开之后,遮住了半张脸。
  方才还稍显欢快的笛声此刻越发缱绻起来,似乎在诉说着什么故事。
  “桃花疏影,水月留痕……”甜美的歌声随着笛声缓缓而出,苏蕙娘捏着扇子,翩然舞动,犹如一只上下翻飞的彩蝶。
  静立在一旁吹笛的韶陌寒神色一如既往的认真,席间坐着的桓沐风仿佛看不到翩然起舞的明媚颜色,他的眼里只能看到那个如玉般的身影。
  桓沐风的心里不禁再次赞叹,他的韶陌寒从来不会叫人失望,他创作的每一首曲子都十分精妙,这甚至不是为歌舞配乐了,没有这笛声,恐怕这歌舞就会失去灵魂,完全没有看头。
  笛声节奏开始加快,苏蕙娘旋转着向殿内的角落移去,到了一个宫女身边,拿过她手中的酒壶,然后又迈着轻盈的莲步开始为席间的众人斟酒。
  尽管她是边跳着舞边斟酒,但酒壶中的酒液没有一滴落在外面,全部斟入了酒杯中。待她给每个人都斟过酒之后,笛声变得急促起来,苏蕙娘放下酒壶快速旋转,笛声停止,她的舞步也停止,扇子依旧遮住了她的半张脸,露在外面的眼睛里蕴含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颇有些勾人。
  

  ☆、始作俑者

  整场表演结束之后,那多带头鼓掌,“真的是给了小王一个惊喜啊!苏姑娘和韶公子这表演堪称精妙!”
  桓沐阳虽然也不大喜欢那多的态度,不过这场表演确实很棒,于是道:“两位的表演令朕大开眼界。赐,苏蕙娘白银百两,云锦舞衣一件。赐,韶陌寒白银百两,文房四宝一套。”
  “谢皇上。”苏蕙娘的脸上可以看出感激之色,大方有礼。
  “谢皇上。”韶陌寒的表情还是淡淡的,波澜不惊。
  韶陌寒稍稍偏头看向桓沐风,发现桓沐风正在含笑看着他,手里端着酒杯,似乎在遥遥的敬他,然后一饮而尽。韶陌寒面上一红,收回了目光,心中的不安倒是减弱了许多。尽管来过不止一次了,他却始终不习惯皇宫的氛围。
  桓沐风瞧见了韶陌寒似乎是害羞了,心下更加愉悦,又让宫女给自己倒了杯酒,慢慢的啜着。席间有不少人私下的交流也在赞赏着韶陌寒,桓沐风听着颇有自豪感。他们口中那位才华横溢的公子,可是自己未来的王妃。当然,也不是人人都是赞美之词,不过桓沐风心情还不错,就当做没听到。
  想着想着,桓沐风突然觉得有些头晕,身体也有些无力。
  这是怎么回事?今日怎得如此不胜酒力?……
  “玄朝有此等人才,小王真是佩服啊。有此节目压轴,这晚宴也当真是尽兴了。”那多看着苏蕙娘和韶陌寒,眼中满是赞赏。
  “王子过奖了。”桓沐阳对那多没什么好感,仅仅客气了一下。
  那多的目光始终在苏蕙娘和韶陌寒身上流连着,在旁人看来似乎是十分的欣赏,但若是仔细看,也许还能发现一些其他的意味。
  看够了之后,那多端起了酒杯,朝桓沐阳敬酒,“感谢皇上答应了小王的请求,把苏姑娘和韶公子请到了皇宫来,让小王看到了一场精彩的表演。小王先干为敬。”
  “王子客气。”桓沐阳也端起酒杯,不过,他的杯子里只是淡酒而已,宫人知道桓沐阳年纪小而且酒量也不好,特意为他专门准备了淡酒。
  这场表演结束,整个晚宴也就差不多结束了,韶陌寒离开的时候,又看了一眼桓沐风,发现他似乎有点不对劲,看着就像喝醉了酒,手一直撑着额头,人也有些摇摇晃晃的。
  这是喝醉了?韶陌寒有些疑惑,他知道桓沐风酒量不错,况且这种场合桓沐风应当有分寸的。
  尽管有些担心,但他此刻必须和其他表演的人一起离场了。走出大殿之前韶陌寒还是不放心的回头看了一眼,发现桓沐风依然还是那样,没有抬一下头。
  一个太监走过来,领韶陌寒去找送他回府的马车,“韶公子,请这边走。”
  “呀,我的香囊不见了,公公请稍等片刻,我原路回去找一找。”不远处传来苏蕙娘的声音,韶陌寒回头看了看,只看到了苏蕙娘匆匆离去的背影,而领着她的太监也没阻止,就在原地等着。
  韶陌寒只是看了一眼就转回头继续走着,他并不喜欢凑热闹或者多管闲事。
  返回去的苏蕙娘一路走到殿门口附近,看到摇摇晃晃着往外走的桓沐风即将出来,就走了过去,刚好撞到桓沐风。
  “呀,这,王爷这是怎么了?”
  阿力道:“王爷不知道是怎么了,看着像喝醉了,但他也没喝多少酒啊……”
  旁边跟着伺候的宫女道:“要不还是请王爷去偏殿歇息一下吧,再请个太医过来瞧一瞧。”
  阿力想了想,看桓沐风现在的状态的确不大好,就点头道:“好吧。还是叫太医来看一下稳妥些。”
  “我们伺候着王爷去偏殿吧。”宫女道。
  阿力犹豫了一下,王府的侍从就带了自己一个,这王爷身边没有自己人伺候会不会不太好?
  “这位小哥快去请太医吧,王爷的样子看起来有些糟。”在一旁没走的苏蕙娘面露忧色。
  被搀扶着的桓沐风似乎已经失去了意识,阿力见状也不再耽误,拜托了宫女之后就急急的往外跑。
  苏蕙娘的嘴角微微勾起一个不易察觉的弧度,帮着宫女一起搀扶着桓沐风,往专供休息的偏殿走去。
  然而还没走到偏殿,他们就换了个方向,转而去了两道宫门外空置的宣灵殿。进了宣灵殿,宫女把桓沐风扶到床榻上躺下,苏蕙娘递给她们一个眼色,宫女便点了点头离开,并关上了殿门。
  殿内的灯火并不很明亮,使得气氛越发的暧昧起来。
  苏蕙娘轻轻一笑,自语道:“这鸳鸯春还真是好用的很。”
  没过一会,榻上的桓沐风皱起了眉,面色开始发红,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苏蕙娘抚了抚鬓发,走到榻边坐下,用手抚摸着桓沐风的脸,“王爷,您真是生了副好相貌。若是能跟了你,也不枉蕙娘我冒了那么大的风险给你下药了。”
  “事先在指甲缝中藏好药粉,斟酒的时候混在你的酒里,这动作真是不容易呢。幸好王爷你没注意到我的动作。不过王爷,你觉得蕙娘不好看吗?为何不愿意看看蕙娘呢?这两次的表演,你都没看蕙娘几眼。”苏蕙娘娇嗔着用手指划过桓沐风的鼻梁,好似小姑娘撒娇一般的语气,换做是个清醒的男人,恐怕会招架不住。
  桓沐风闭着眼睛,口中开始发出难耐的□□声。
  “很热吧?来,蕙娘为你宽衣。”苏蕙娘凑到桓沐风身边,手中不失轻柔的为桓沐风解着衣带。
  苏蕙娘正解着,突然想到了什么,轻笑着起了身。她拿下了头上的珠饰,一头乌亮的长发散落下来,显得更加的魅惑。接着取下了身上的配饰,她身上还穿着跳舞时的舞衣,长长的外裙有些累赘,于是她又除下了外裙和外衣,只留下里衣里裙。衣服虽然不包身,但留给了人遐想的空间。
  苏蕙娘重新回到榻上,桓沐风的身边,继续解着他的衣带,“好好享受吧,王爷。”
  ……
  韶陌寒在马车上依然有些担心桓沐风,不过想来身边有人伺候着,应当不会有什么事吧?可是韶陌寒心里就是有些不安,无论如何都挥之不去。
  闭目了片刻,韶陌寒的内心始终都平静不下来,他捏着自己的眉心,心头隐约有种不好的预感,使得他越发的烦躁。
  又过了一会,韶陌寒撩起窗帘透气,想要舒缓一下心情,窗外的景象向后掠着,速度有些快……
  等等……韶陌寒仔细的看了看车窗外,发现这条路十分陌生,并不是回韶府的路。
  韶陌寒心中一惊,想要打开车门问问车夫是怎么回事,却发现车门被上了锁。韶陌寒又到车窗边,发现车窗也无法打开。
  心中的预感应验了。韶陌寒按捺下不安,敲了敲车门,问道:“你是谁?要把我带去哪里?”
  车门外并没有回答,但是车夫给了马匹一鞭子,速度猛然加快。突然的提速使得韶陌寒一下子没站稳,跌坐在车厢里。
  韶陌寒扶着额头,坐在原地平复着自己的心绪。距离上次被掳走没有多久,这又不知被谁掳走了,为何最近会接连碰上这种事呢?
  “难道这次背后的主使,与上次指使东方隐的,是同一个人?”韶陌寒觉得有这个可能。
  思索了片刻,韶陌寒又掀开了窗帘,发现马车已经进入一个树林,应当与上次东方隐走的是同一条路线。
  马车的速度飞快,颠簸使得韶陌寒有些难受,他只好靠着车厢一角,稳了稳自己的身形,然后默默的继续思索着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回想起桓沐风的状态,韶陌寒突然有些担心这不仅仅是针对他,也是针对桓沐风。如果不是喝醉酒的话,那……岂不是被人暗算了?
  想到这里,韶陌寒不关心自己的安危了,而是十分为桓沐风担忧。之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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