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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音-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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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管家想了想,又转身往回走,“还是问问老爷和大少爷吧。”
  韶远清已经准备就寝,听到管家的话,不由得皱起眉头,“陌寒应该比我和陌空回来的更早才对,他并没有被留在宫里。怎么还没有回来?”
  管家道:“会不会是去九王爷那了?二少爷跟九王爷关系好,以前也在王府留宿过,会不会从宫里出来就和九王爷结伴走了?”
  韶远清想了想,摇了摇头,“陌寒应当是随负责表演的乐师舞姬一起走的,比席上众臣要早出来一些,由皇宫的马车送回来,不会和九王爷碰到一起的。”
  “这……”
  管家还没说完,外面就有下人来报:“老爷,宫里来了人,叫老爷和大少爷立刻进宫不得有误。”
  韶远清眉头皱得更紧,夜晚急召,只怕不是好事……难不成和陌寒有关?
  到了常青宫,韶远清和韶陌空在西配殿见到了桓沐阳,这个少年的脸上经常挂着笑容,如今却是一副愁容。
  “老师,陌空哥哥,有件事……朕也是刚刚得知,朕觉得应该立刻告诉你们……”
  见桓沐阳有些吞吞吐吐的,韶远清和韶陌空面面相觑。韶陌空道:“皇上要说什么事?”
  桓沐阳皱着一张脸,说道:“韶陌寒公子,又被掳走了。”
  “什么?”韶远清身子晃了一下,被旁边的韶陌空扶住。
  “老师你先别着急,是九哥最先发现这件事的,九哥已经带人去追了。”
  韶陌空对桓沐阳行礼道:“请皇上说一下事情的来龙去脉吧。”
  桓沐阳将桓沐风的话转述了一遍,在要说到赐婚的时候,桓沐阳顿了顿,看了看韶远清的脸色才慢吞吞道:“九哥说韶公子是他认定的王妃,请朕赐婚,朕答应了……”
  听到这里,韶远清险些一口气上不来。韶陌空眼疾手快的帮韶远清顺着气。
  韶远清缓了口气,跪下向桓沐阳拜道:“臣教子无方,请皇上责罚!”
  “老师快快请起!”桓沐阳求助般的看着韶陌空,韶陌空会意的将韶远清扶起来。
  “这不是父亲您的错,也不是陌寒的错,不是王爷的错。说起来,王爷和陌寒应当是两情相悦,只是同为男子罢了,这本也不应是错。”
  韶远清看了一眼韶陌空,道:“看来你早就知道王爷和陌寒的事。”
  韶陌空低了低头,“是……不过当务之急还是要想想,对方是谁?如果王爷没有顺利救回陌寒,我们又该怎么办?”
  “九哥推测此事跟那多王子脱不了干系。”
  韶陌空想了想,道:“如今我们还需要鲁俞国的支持,假如此事就是那多王子所为,想必就是倚仗着这一点。不过如果陌寒不只是大臣之子,还是昭瑞王妃,那么对方所为,便是强抢王妃,损我大玄颜面。王爷大概也是想到了这一点才会求皇上赐婚。”
  韶远清道:“那多仅仅是王子,并不是鲁俞国的国王。而且鲁俞国也需要向我朝求购丝织品等等,相信他们的国王不会轻易和我们撕破脸。”
  韶陌空点头道:“我们要掌握主动,即使陌寒被扣在了鲁俞国,也要有足够的筹码和他们谈判。或许可以增加东面边境的守军以施压,再佯作宣战,鲁俞国的国力并不如我们,若是我们宣称打到鲁俞国去,他们应当会好好斟酌的。”
  桓沐阳点头笑道:“如此甚好甚好。”
  韶陌空叹了口气,“只希望那多没有对陌寒做什么……”
  ……
  马车上的气氛并不十分好,韶陌寒始终沉默着,而那多的耐心也在一点一点消耗着。
  不知过了多久,韶陌寒终于抬起头,看着那多的眼神并无情绪,先前的倔强和不屑统统不见,“我可以提一个请求吗?”
  那多见韶陌寒终于肯放下固执,便勾起一个笑容,“什么请求?”
  “今日还没有沐浴,以往到了这个时候,应当已经沐浴过后就寝了。这附近如果有河流,可否让我前去沐浴?”
  那多收起了笑容,“如果你想趁机逃跑,那么我劝你还是收起这个心思。”
  韶陌寒坦荡的看着那多,“这仅仅是我的习惯。况且,就算我要进入鲁俞国,做你的人,也应当是干干净净的。”
  听到这句“做你的人”,那多稍稍放松了一下面部表情,但还是有疑虑,“现在还没有进入鲁俞国,不然进了鲁俞国再说吧。”
  “如果你清楚东方隐抓走我的过程,就应当知道我并不会武功,体力也并不好,就算逃跑也逃不过你们。”韶陌寒淡淡的一句话,没有情绪起伏。
  那多又看了韶陌寒半晌,才点头道:“好吧。”
  随后,那多打开车门对驾车的人道:“路过靖河附近时停一下。”
  韶陌寒端坐在角落,看上去像是接受了现实一般自若。
  那多刚想靠近韶陌寒意欲亲近一番,马车就缓缓停下,车厢外传来一个声音,“王子,往东南方向走一段路就到靖河了。”
  韶陌寒准备起身,却被那多揽住腰肢,带到自己怀里。
  那多在韶陌寒脖子附近嗅了嗅,轻笑道:“并没有味道,其实也不必一定要沐浴。”
  韶陌寒强忍住想要推开那多的冲动,淡然道:“这是我的习惯。”
  “哈哈哈。”那多对着韶陌寒的脸亲了一下,见韶陌寒没有抗拒,心里更加的舒坦,当即就带着韶陌寒下了马车往河边走。
  韶陌寒在心里一遍又一遍的对自己说,一定要忍住,不能自乱阵脚。
  到了河边,那多好心情的对韶陌寒道:“需不需要换的衣服?”
  “不必了。只是,请王子,以及其他人回避一下,可以吗?我不习惯沐浴时被许多人看着。”
  那多摸了摸下巴,笑道:“他们是应该回避,我就不必了吧。”
  韶陌寒依旧是一脸淡漠,语气不变,“请王子回避。”
  “罢了罢了,那我就回马车上去。不过为了方便伺候,还是留两个人在这吧。”
  那多招呼了两个手下到韶陌寒身边,对此,韶陌寒不置可否。
  待那多一行人走远,他的两个手下也识趣,只和韶陌寒说了有事尽管喊他们,就走了一段距离,离韶陌寒远了一些,背过身去守卫。
  韶陌寒蹲下身,伸手掬了一捧水。他的嘴角还有之前被扇过巴掌的伤,脸也还是有些肿,但他还是洗了几遍被那多亲过的脸颊
  他再三确定过那两个手下不会转过身来之后,便脱下了衣袍,藏进了灌木丛里,只穿着中衣中裤,他先伸脚探了探河的深度,若是站在河里,应当可以露出半个头。韶陌寒又回头看了看,随后便整个人进入水中。
  河水的冰冷使得韶陌寒不由自主的打了个颤,待稍稍适应了之后,他便一头扎进水里,向来时的方向游去。
  此时的韶陌寒十分庆幸自己识水性。小时候的韶陌寒除了音律之外没有其他喜好的事情,弟弟韶陌之好动,尤其喜爱习武,却总是不能拉着韶陌寒一起练武,于是就死缠着韶陌寒一起游水,使得韶陌寒被动的学会了游水。
  游了一小段之后,韶陌寒将头探出水面,见身后的岸边并没有什么动静,便放开了动作拼命游了起来。他能争取到的时间不多,所以必须要拼尽全力。他游的速度并不快,但是内心的焦急激发了他的潜能,虽然不快,却一直在坚持,从未停下。
  “不能停,绝不能……”
  韶陌寒在心里估算着时间,大约过了一刻钟的功夫,他就上了岸,顾不得自己全身湿透,一边清理着脚印和痕迹,一边往树林里跑去。他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但知道靖河的大概流向,以及京城的方向,于是他向着京城的方向拼命的跑。
  ……
  在河边等待韶陌寒沐浴的两个人一边守卫,一边聊着天,庆幸着韶陌寒不是多事的人,不需要他们伺候什么。
  但是过了一阵子,两个人觉得有些不大对劲,他们身后未免太静了些。
  于是两个人喊了喊韶陌寒,等了一会并没有等到回应。二人面面相觑,终于决定转身看一眼时,却只看到了远处平静的河面。
  得知消息的那多愤怒的掀翻了马车上的小茶几,他怎么也没想到倔强如韶陌寒,这顺从居然是故意的,而且看上去像个文弱书生的他居然懂水性。
  那多狠狠的扇了负责守卫的人两个耳光,“废物!连个人都看不住,要你们何用?”
  这时,留在来路放哨的人跑了过来,“王子!有一队人马正在向这边靠近,速度很快!”
  “什么?”那多有些难以置信。从京城出来他就命令手下全速赶回鲁俞国,就算是韶陌寒被发现失踪,怀疑到了自己身上,要追过来也不应该如此之快。
  没过一会,那队人马已经行至那多的跟前,为首的人,正是那多以为正在“温柔乡”中的桓沐风。
  “那多王子。”桓沐风阴沉着脸,语气也十分冰冷,“请问,韶陌寒韶公子是否在你这里?”
  看到桓沐风,那多就知道苏蕙娘失败了。虽然他保证过即使失败,苏蕙娘也可以全身而退,并且给她下了毒以做威胁,让她不会透露幕后主使是自己,但事有万一……
  那多笑了笑,“王爷何处此言?韶公子怎么会在我这里?”
  桓沐风冷冷的盯着那多,“苏蕙娘已经招了。”
  虽然苏蕙娘已经是死无对证,但桓沐风料定是那多掳走了韶陌寒,便出言相诈。
  那多表情未变,依然笑道:“苏姑娘招了什么?王爷说的话我怎么听不懂?”
  “我们来时在树林里发现了被遗弃的皇宫马车,那本应是送韶公子回府的马车。现在韶公子失踪,还请王子配合我们,打开你的马车车门。”
  那多点了点头,“好啊。”
  马车上确实没有韶陌寒。
  但桓沐风并没有就此罢休,他扬手对随行的一百精兵道:“以此为中心,方圆五里范围,搜。”
  桓沐风骑在马上居高临下的看着那多,审视的目光透露着森寒的敌意。那多回望过去,神色依然如常,但心里却有些被震慑住了。
  如此强烈的敌意,难不成,他们不仅仅是知己?
  桓沐风的右手始终放在腰间的佩剑上,只待找到韶陌寒,他就会立刻抽出剑,架到那多的脖子上。
  “王爷。”其中一个士兵回来了,手里捧着一件白色的衣服,“在靖河边的灌木丛中发现了这件衣服。”
  那多看到这件衣服时心里一震,不由得伸手揉了揉眉心,终究还是大意了。
  而桓沐风则是立刻认出了这是韶陌寒的衣服,他纵身下马,极快的掠到那多身前,用飒星剑抵着那多的喉咙,眼中带着明显的怒意,“陌寒在哪?”
  

  ☆、准王妃(上)

  尽管是春天,但晚上还是有些冷。
  树林中,有一个人在奔跑,湿透的中衣迎着风,使得寒意更加深入体内。
  韶陌寒整个人看上去十分狼狈,头发有些凌乱,本来是白色的中衣染上了许多污渍,他的脚上也没有穿鞋,脚和小腿也有几处划伤。
  游泳时几乎耗尽了他全部的体力,他本就只是一介文人,体力并没有多好,但是他已顾不得许多,哪怕精疲力竭,他也依然没有放弃,拼命的向前。
  跑了大约五六里路,实在跑不动了,韶陌寒停下来缓了口气,身体已经不觉得寒冷,而是有些发麻,还有一点点发热。韶陌寒意识到自己可能染了风寒,开始发烧,身上重重的疲惫感让他几乎想要坐下来。
  “不……”尽管韶陌寒的外表狼狈,但他的眼神始终坚定倔强,定定的看着京城的方向。
  “一定要回去……一定要……”韶陌寒扶着树,拖着沉重的步子,一步一步的往前走,他有些摇晃的身形似乎随时都会倒下,但眼神却始终不变。
  夜风吹着他单薄的身体,他的四肢越来越麻,意识也开始渐渐的涣散,但他的心里始终有一个声音和一个身影在支撑着他,促使着他终究不肯停下。
  夜晚的温度越来越低,而韶陌寒的体温却越来越高,仿佛连呼吸都变得困难了。
  从一开始的奔跑,到行走,再到扶着树干一步一步的踱着,韶陌寒的每一步都迈得十分艰难,直到他终于没有了力气,停了下来。
  “还……不行……”韶陌寒背靠着树干,眼睛却还是看着京城的方向,尽管他已经有些看不清前路了。
  终于,韶陌寒还是倒下了。
  在失去意识之前,韶陌寒喃喃道:“对不起……我回不去了……沐风……”
  ……
  虽然剑没有刺入那多的身体,但是那多还是感觉到了剑尖上传来的寒意。
  阿力在桓沐风身旁小声提醒道:“王爷,他是鲁俞国的王子,我们不能伤了他。”
  桓沐风冷哼一声,并没有放下剑,继续对那多道:“事到如今,你还要如何狡辩?快说,陌寒在哪?”
  那多思量了片刻,笑道:“王爷用剑对着我,似乎不大好吧?”
  桓沐风上前半步,剑刃抵在那多颈侧,划出了一道血痕,那多身边的护卫见状,都拔出了武器,气氛变得十分紧张。
  “你以为本王不敢对你做什么?那你就试试看,看看本王有没有这个胆量。”桓沐风低沉着语气,无形的威严压迫着在场的每一个人。
  那多看到了桓沐风眼中的寒意,知道桓沐风可以做的到,只得妥协,“我也不知道他在哪。你们来之前,他已经逃走了。”
  “你说什么?”桓沐风的剑往里移了一点,使得那多脖子上的伤口加深了一些。
  那多生怕桓沐风的剑再次移动,连忙道:“他说想洗澡,又不让人看着,我就答应了。等我手下发现不对的时候,他已经不见了,应当是从河里逃走的。”
  河里?桓沐风瞳孔一缩。他也不知道韶陌寒懂水性,但是现在天气依然有些凉,就这样游走吗?
  桓沐风又重新盯着那多,心中的怒意越来越重,恨不得现在就一剑杀了那多。
  那多见情况不妙,又道:“当务之急还是赶快寻找他吧,免得出什么事。”
  桓沐风又盯了那多片刻,才缓缓放下剑。
  当剑刃离开自己的脖子时,那多终于是松了口气。但是还没等他缓过神来,就看到桓沐风向自己走了过来。
  桓沐风走到那多身旁,在他耳边道:“他是本王的准王妃,他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本王一定不会放过你,无论用什么手段。”
  森冷的语气让那多有些不寒而栗,饶是他也经历过不少场面,也没见过如桓沐风这般气场如此强大,如此让人有压迫感的人。
  桓沐风对随行的士兵道:“留一半的人带那多王子回京,本王的王妃因为那多王子的关系下落不明,需要请那多王子回京城一趟。剩下的人跟我沿河寻人。”
  那多一方的人数并不占优势,桓沐风又如此强硬,于是那多只得妥协,跟着那一半的士兵回京城。
  同样是沿河寻人,这次寻和被寻的人却互换了位置。但是桓沐风无心感叹造化弄人,他此刻完全体会到了韶陌寒当时的心情,他只想快一点找到韶陌寒。
  阿力有些担心的嘀咕着:“这韶公子看上去文质彬彬的,就算会水,他能游多久呢?夜里水凉,万一抽筋了可怎么是好?”
  听到阿力的话,桓沐风更加心烦,干脆把飒星剑往阿力手里一塞,就开始解自己的衣袍。
  阿力大惊:“王爷你这是做什么?不会是要下水吧?别啊,这里这么多人,谁下水也轮不到您,回头再冻坏了的!”
  桓沐风不理会阿力的劝阻,执意的要脱自己的衣袍。
  阿力连忙阻止着桓沐风的手,道:“韶公子也许已经上岸了,他肯定会到对岸去,我们不如去对岸找找。水里的话就让其他兵大哥去吧。”
  桓沐风终于是停下了动作,随后重新系上已经解开的衣带,不等阿力再说什么,桓沐风就用轻功轻点着水面向河对岸掠去。
  “王爷!”阿力心里叫苦不迭,王爷身手是不错,可是别人就跟不上了啊!
  阿力只得匆匆和其他士兵交待了一下,就赶紧去追桓沐风。这要是再耽误一会,估计就没影了。
  虽然桓沐风明白韶陌寒估计跑不了太远,但他还是无比的焦虑。韶陌寒平时都不怎么出门,体质也不是很好,晚上凉,出了水以后恐怕真的能冻出个好歹,这让他怎么能不担心?
  桓沐风脚下不停,可又怕自己速度太快会错过什么,只得先上了树,从高处观察,然后再压着速度往前纵。
  “王爷!”阿力终于是赶了上来,“晚上这么黑,您倒是也拿个火把啊!”
  “嗯。”桓沐风接过火把,“跟上。”
  “我说……”阿力看着桓沐风已经离开的背影,不由得仰天长叹了一声,“这怎么跟得上啊!”
  又行进了一段路,桓沐风终于发现了地上蜷缩着的一个人影,于是足尖轻点,迅速掠到那人的旁边。
  眼前的人只穿着中衣中裤,身上到处都是污迹,还有一些伤口,发丝也凌乱得很,与平时韶陌寒的仪表大相径庭。但是这个闭着双眼生死未卜的人,就是韶陌寒。
  “陌寒!”桓沐风立刻蹲下身,不顾韶陌寒身上的污迹,扶起他带进自己的怀里,轻轻的摇晃着,“陌寒,醒醒!”
  然而怀中的人并没有任何反应。
  桓沐风颤抖着手探了探韶陌寒的鼻息,发现他的气息虽然微弱,但是还尚存,终于稍稍放下了心。随后桓沐风又摸了摸韶陌寒的额头,有些烫手。
  韶陌寒身上的衣服已经干了,必然是染了风寒,也不知道昏迷了多久。
  桓沐风立即脱下自己的外衫给韶陌寒披上,并呼唤着韶陌寒:“陌寒,快醒醒,是我,我来了。别睡了,我们回家。”
  韶陌寒依然闭着眼睛,没有反应。
  桓沐风看着这样的韶陌寒,心里揪痛不已。他抱了韶陌寒一会,随后便将韶陌寒打起横抱,立刻就要用轻功离开。
  “王爷,等等!”阿力喘着粗气来到桓沐风身旁,“我们先去回去骑马吧,这里离京城不近,用轻功的话体力会消耗光的。王爷你就听我一次劝吧!”
  这次桓沐风终于是听了进去,对阿力点了点头,道:“你回去带上一匹马,我先走,你来追。”
  “这……好吧。”阿力想,他似乎明白了为什么自家王爷会喜欢韶公子了,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两个人的性格都是这么倔。
  一路上,桓沐风时不时的低头看看怀中的韶陌寒,但韶陌寒始终都没有什么动静,只是偶尔会皱一皱眉头。每当看到韶陌寒这个样子,桓沐风的心都会更疼。
  桓沐风紧了紧双臂,对韶陌寒道:“坚持住,陌寒。马上就要到了,可以回家了,坚持住!”
  不知道是不是听到了桓沐风的话,韶陌寒的身体微微动了一下,双眉紧紧的皱着。
  “陌寒?”桓沐风有些欣喜的轻轻晃了晃韶陌寒,“陌寒,你听的到我说话吗?”
  然而,韶陌寒并没有更多的动静,只是眉头依然紧皱。
  桓沐风低下头轻吻了韶陌寒的额头,眼中满含怜惜的看着韶陌寒,“沙场将士铁骨铮铮,而我的陌寒也有一身傲骨,不肯低头,不肯屈服。可是啊,有时我也希望你不要这么倔强,至少可以少受一些苦……”
  等到桓沐风赶回王府,已经快要到早晨了。一进了王府,桓沐风就立刻吩咐管家去请太医,然后抱着韶陌寒进了自己房间,小心翼翼的放到了床上。
  王府上上下下都开始忙碌起来,刚刚赶回来的阿力又被桓沐风吩咐去皇宫和韶府报信,于是阿力只得继续来回奔波。
  桓沐风坐在床边,紧紧的握着韶陌寒的手,时不时的探了探他的额头和鼻息,虽然鼻息仍有,但额头的温度始终是那么烫。
  “太医呢?太医怎么还没来?!”
  下人见桓沐风又怒又急,连忙道:“已经去请了,这会应该在路上。”
  焦虑之余,桓沐风心里还有一丝恐惧。韶陌寒的情况看上去不是很好,万一……
  桓沐风摇了摇头,赶走了心里的一些不好的想法,“没事的,会没事的。陌寒,再坚持一会,太医就快到了。”
  

  ☆、准王妃(下)

  太医赶来的其实并不慢,但桓沐风还是没给他什么好脸色。
  在一番诊治之后,太医道:“韶公子感染了风寒,引起高热,身上也有些划伤和拉伤,但不是很严重。只是这高热,应当已经持续了不短的时间,要退烧恐怕并不容易,即便是退了烧,可能也不会马上醒来,还可能还会留下什么症状……”
  桓沐风有些不耐烦道:“本王不管你用什么办法,一定要完全的医好陌寒,康复之后也不能落下毛病。需要什么药材就尽管用。医好了本王有赏,医不好本王拿你是问!”
  太医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战战兢兢道:“臣自当尽力,请王爷放心。”
  ……
  清晨的早朝上,所有的大臣都知道了昨晚发生的事。
  “皇上,这那多王子如此胆大妄为,必不可轻饶!”
  “可是皇上,我们还需要鲁俞国在军器方面的支持,如果要发落那多王子,对我朝似乎有些不利。”
  朝堂之上,大臣们大体持两种意见,有的提议严惩那多,向鲁俞国发难,也有人提议暂时不要向鲁俞国发难。
  对于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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