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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汉朝养老-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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罾硭K唬阏飧雠耍制腋墒裁矗磕悴灰菜荡笊┧祷皑D―哎,哎,你给我放手!”
  “三郎,我们去找爹娘。”谢二郎的妻子揪住他的耳朵就往南拽。
  谢琅不禁揉揉额角,转向谢伯文,一副替谢二郎感到丢人的模样,“让你看笑话了。”
  “什么笑话不笑话的,你不生我的气就行。”谢伯文道,“我和你嫂子也觉得你可能记错了,豆腐真坏了。”
  谢琅:“至少你和我二哥二嫂一样,没怀疑我不懂装懂。”
  这点倒是真的。
  可碍于谢大郎的妻子怀疑谢琅,谢伯文没敢点头,“你大嫂会不会一气之下真回娘家?”
  “不会!”
  谢大郎的媳妇没谢二郎的妻子碎嘴,看起来很老实,但心气高,希望在各个方面都压妯娌一头。
  她回娘家,她家只有谢大郎一个人做豆腐,卖的钱她家分三成,少了两成,她得心疼死。
  但这点谢琅没说,“以前大伯家和她娘家的日子差不多。自从大伯跟我打犁和耙,他们开始做豆腐,日子比她娘家好太多,大哥赶她也不会走。离了大哥再嫁,别想比现在好。”
  不是每个女人都有机会成为刘彻的娘。
  谢伯文赞同,“你大伯和伯娘没大脾气,每年还给他们一些钱,还给他们领孩子,他们又找到这么赚钱的生意,嫁到城里都不见得比跟着你大哥自在。”
  谢琅笑了笑,没说是也没说不是,“你做那么多豆腐都放在哪儿的?”
  “早两天做的放我爹家里,昨天和今天做的还切开。”谢伯文道,“等我明天去城里卖掉,再切开吧。”
  谢琅:“你找村里人借几个水缸,切好放我家堂屋里。”指着堂屋,“没门没窗,屋里阴凉,正好放霉豆腐。”
  谢伯文扭头看看,摇头道,“这是你的新房,你还没住。”
  “我打算晾一个夏天。”谢琅道,“到那时味早没了。你等一下跟我二哥说一声,让他们也搬过来。”
  谢伯文张口想道谢,又觉得一个“谢”字太虚,“三郎,从今往后你就是我亲兄弟,跟仲武一样。”
  “十天后还不能吃,你别怪我就成了。”谢琅道。
  谢伯文摆手,“不怪。”
  悬着的心放下来,谢伯文冷静下来就想到这次没成,以后再试,总能试成。
  一旦做成,再遇到阴天下雨,做再多豆腐都不用发愁。
  如果谢琅不跟他说霉豆腐也可以吃,一年到头因下雨天而浪费的豆腐可比这次多多了。
  担心谢琅不信,谢伯文就把他心中所想说给谢琅听。
  谢琅挺意外,也好奇,“你刚才怎么就没想到?”
  谢伯文想到自己竟然哭了,脸刷一下红了,“我,我那时着急,慌得六神无主了。”
  “三郎,三郎……”
  谢伯文:“你大伯来了,肯定说你大嫂的事,我在这里不合适,你一个人能应付吗?咦,小七,抱着小老虎干什么去?不能出去,小七――”
  谢琅长臂一伸,抱住他。
  “三爷!”小孩眉头紧皱,“你放开我。”
  谢伯文劝道:“小老虎还小,等它长大再领它出去。”
  谢琅捏捏小孩的脸,“他可不是想领着小老虎出去玩,他是让虎子咬我大伯。”
  小孩不挣扎了。
  谢伯文很是意外,更多的是疑惑不解,“咬你大伯干什么?”
  “对,咬我干什么?我今天又没数落你。”谢建业走进来就问。
  谢琅笑道:“他以为你来替你儿媳妇出头,要逮住我打一顿。”
  谢建业尴尬了。
  “你大嫂,她是真不懂事。”
  今天一早谢建业听到隔壁嘀嘀咕咕,姚桂芝趴在墙边听好一会儿没听清楚,误会以为谢大郎和他妻子因为琐事叨叨,便和谢建业装作没听见。
  刚才谢二郎到他家把他大儿媳妇干的事说出来,谢建业很后悔没让姚桂芝再听听,指不定就听见他们在说谢琅。
  谢琅:“你打算怎么办?”
  “我让你伯母去训她了。她以后再说你,我就叫大郎把她送回去。”谢建业道。
  谢琅哼笑一声,“大伯,伯文哥,趁你俩都在,又没外人,我就和你们直说了,我以前什么样你们也知道,会做犁和耙,纯粹是生活逼的。会做豆腐,也是巧了,你们又信我才能做出来。
  “以后再向我讨主意,知道的我会说,不懂的我也不会装懂,编个瞎话骗你们。但我是人,不是神,说的不一定全对。以后不论结果如何,都跟我没关系。”
  “这……”谢建业看向谢伯文。
  谢伯文没开口,示意谢琅继续。
  “像今天的事,我确定发霉的豆腐可以吃,但就像大嫂说的,我没做过,也有可能害得你们白白浪费那么多豆子。以后再出现类似的事,你们不怪我,你是我大伯,你是我伯文哥。你们怪我,别说找我讨主意,想借我家的犁,我也不借。”
  “不会的。”谢伯文还以为他不再管他们,听他这样讲反倒松了一口气,“你也是为我们好。”碰一下谢建业,让他表态。
  谢建业点头,“对。真坏了也不过是这些日子白干。天晴再赚回来就是了。”
  “那你们也得记住今天的话。每次出点事就来找我,不知内情的人还以为我是个满嘴瞎话的小人。哪天传到王公子耳朵里,咱们真有事求他,他也不会帮我。人家送我东西,是觉得我这人还可以处处。”
  此时的人重信誉,谢琅这样讲,谢建业和谢伯文慎重起来。
  谢伯文道:“以后再遇到今天这种事,我来找你也不会白天过来。”
  “伯文说得对。来也是等大家歇了,悄悄地来。”谢建业跟着说。
  此时谢琅真不生气了。
  先前不准备说话的话,谢琅说出来,“伯文哥,我看路明天还没发赶车,今天少泡点豆子,明天做四板,和仲武哥挑去城里,再把没发霉的油皮带上,相熟的酒肆每家送点。一定不能要钱,塞给你也别要。”
  “为什么?”谢伯文疑惑不解。
  谢琅:“谢谢他们天天买你们的豆腐,再顺嘴提一下你们的霉豆腐。他们心里高兴,答应在自家酒肆里卖霉豆腐,等豆腐好了,你们直接送过去就成了。霉豆腐费时,你跟他们说成费事,多收点钱,他们也不会多想。”
  推己及人,谢伯文觉得卖豆腐的人不错,霉豆腐的价钱稍微高一点,他也不会压价。
  谢建业打铁,算半个生意人,仔细想想谢琅的话,很有道理,“我去告诉你大哥和二哥。”转身要走,又猛然停下,“你大嫂又该觉得没必要,唠唠叨叨个没完。”
  谢琅这次没忍着,立刻翻个白眼。
  谢建业很是尴尬,“她敢说你,我就叫你伯娘去找她娘。”
  谢琅别过脸,无声地告诉他,你家的事跟我没关系。谢建业叹了一口气,跟谢伯文使个眼色,帮我劝劝他。
  谢伯文点点头,谢建业才往外走。
  “惯的!”谢琅等他走远才哼一句。
  谢伯文笑道:“你大伯说你爹娘惯你,其实他比你爹娘还会惯孩子。我家谢广敢像大郎那样由着媳妇来找自家兄弟,我早把他的腿打断了。”
  “不说他了。刚才我大伯在,我怕他心软就没说。”谢琅道。
  谢伯文:“还有什么事?”
  自然是小七的大伯和二伯。
  谢建业和谢伯文在乎信誉,谢大郎和谢二郎胆子小,不敢以次充好,那两家见钱眼开的可不在乎。谢琅担心他们把发霉的油皮以及不新鲜的豆腐卖给酒肆,毁了四家信誉,就把他的担忧告诉谢伯文。
  天天下雨,谢伯文窝在屋里做豆腐,没见过他们,就把那两家忘了。
  谢琅说完,谢伯文一阵后怕,“我去找他们!”
  “没用,不会听你的。”谢琅看向小七,“你说是不是?”
  小孩隐隐听出他大伯和二伯要干坏事,不是很懂也说:“三爷对。”
  谢琅笑着把他放地上,“外面风大,和虎子回屋。”
  “虎子,我们去睡觉。”小孩到屋里,把小老虎放窝里,就脱掉鞋爬上榻,奶声奶气道:“虎子睡吧。睡醒就吃饭啦。”
  谢琅乐了,“这孩子。”关上门,才继续说,“你跟他们说,明天不卖只送,看他们什么态度。如果不同意,就跟他们说分开走。”
  “也可以。正好不用跟他们解释霉豆腐。”谢伯文道,“听你说霉豆腐需半个月,我就担心他们放十天,或者四五天就拿出去卖。”
  谢琅:“城里人聪明,隐晦的提一下你们虽然是一起的,但各做各的,人家就知道什么意思了。”
  城里人是能听懂,但谢伯文依然不放心,入口的东西,不是旁的。撇清了关系,把人吃出问题来,他们也会被那两家连累。
  可天放晴,不但要做豆腐,还得犁地种糜子。谢伯文本打算借谢琅的牛,想到他自己用,谢建业也得用,还得帮村里犁荒地,就端一盆豆腐找别家借牛。
  地犁好耙好,第二天又下雨了。不过这次堪堪下湿地皮就晴了。
  不甚潮湿,倒是方便了百姓,晾上半天,直接把糜子撒下去,今年的春种就结束了。
  忙完地里的活,谢琅歇两天,离谢伯文家最早的一批豆腐也有十四天了。
  当天下午申时左右,谢琅估计大家都吃了饭,家里也收拾妥当了,就去堂屋挖一碗,抱着两个洗刷干净的瓦片,领着小七出了家门。
  随后喊一声前院的谢建业和姚桂芝,就去谢伯文家中。
  谢广没容谢琅吩咐,就用土坯支起简易的灶,点火烧热瓦片,放油放豆腐。
  带着一点点水的豆腐碰到滚烫的热油,刺啦一声,臭气熏天。
  谢建业和姚桂芝不约而同地捂鼻子,谢伯文一家三口脸色骤变,随即面面相觑,这东西吃了真没事?
  吃坏肚子事小,死人事大。


第31章 臭豆腐
  搁在以往,谢建业就直接问出口了。
  离谢琅撂狠话没过多久,谢建业担心把性子本就不好的大侄子惹生气,不再搭理他这个大伯,就用胳膊肘子碰一下姚桂芝。
  姚桂芝哪敢,就戳一下谢伯文的妻子。
  谢伯文的妻子也不敢,就捣捣谢伯文。谢伯文上次在谢琅面前闹了笑话,不想再丢脸,就给谢广使个眼色,快问问你三郎叔。
  谢广很佩服谢琅,最近都把他的话奉为圣旨,此时也忍不住怀疑他,“三郎叔,有句话我不知当不当讲。”
  “那就别说。”谢琅说着把豆腐翻过来,臭味再次飘向几人。
  谢广噎住。
  “说笑呢。什么事?”谢琅问。
  谢广小心翼翼说:“我觉得啊,你可能被人骗了。”
  “何出此言?”谢琅抬起头。
  谢广犹犹豫豫伸出手指着瓦片上的豆腐,这臭味都快赶上他家粪坑了。
  “就知道你们不信。这东西呢,也有可能是真坏了。”
  此言一出,五人同时变脸,扒着谢琅的膝盖蹲在地上的小孩仰头望着他,一脸的失望,不能吃了啊。
  随后谢伯文明白过来,“有可能?也就是说靠气味分不出好坏。”
  “告诉我的那人说豆腐外面有黄色或红色的黏液,甚至长白毛都属于正常的。他用老鼠和家里的鸡鸭试过,吃了没事。”谢琅胡诌道,“如果是黑色的点点,或者长出其他颜色的毛,散发恶臭,就是真坏了。吃下去轻则上吐下泻,重则直接去九泉之下。”
  谢广指着豆腐,“你敢拿过来,这个肯定没事。可这么臭怎么入口啊。”
  “你们再闻闻除了臭还有什么味。”谢琅道,“是夏天的菜坏掉,没法吃发出的臭味吗?”
  谢伯文吸吸鼻子,疑惑道,“不像。也不是你说的恶臭。可这个臭,也没几人能顶得住。”
  “糟鱼臭鸭蛋你们也没少吃。”
  院中陡然安静的只剩油煎豆腐的刺啦声。
  过了好一会儿,谢建业开口道,“我回家抓只鸡过来?让鸡先尝尝。”
  “那还不如抓只老鼠。”谢琅顺嘴说。
  谢建业站起来,道,“好,我去抓老鼠。”
  “行了。我家的鸡和鸭替咱们尝过了。”指着豆腐,谢琅对谢伯文说,“在你家豆腐缸里拿的,和这个是一缸的。”
  谢伯文长舒一口气,“吃不死人就没事。”
  顶多味道怪点,难入口点,卖给喜臭的人还是能卖出去的。
  “去拿几个碗。”谢琅道。
  两个瓦片上有八块豆腐,谢琅给每人盛一块,自己留两块,稍稍吹一下,就往嘴里塞。
  几人不敢吃,见他不怕死的咽下去,才往嘴里送。
  喜好糟鱼臭鸭蛋的谢建业顿时惊得瞪直了眼。
  谢伯文的妻子眉头紧皱,“什么味啊?”
  谢广点头:“就是,说豆腐不是豆腐,说烤也不是烤――”
  “不吃给我。”谢伯文突然开口道。
  谢广吓一跳,看向他爹,是你在说话么。
  谢伯文也不嫌他儿子啃过的,夹走就转向谢琅,“三郎,我觉得这个要比你说的薄豆腐好卖。”
  “还担心吗?”谢琅笑着问。
  谢建业和谢伯文同时摇头,不担心,不担心。
  “爹……”谢广不看好,“你喜欢不代表人家喜欢。我和我娘就不喜欢。你看这个奶奶也不喜欢。”对着姚桂芝说。
  谢伯文:“那是你们没有口福。”
  “……三郎叔。”谢广转向谢琅。
  谢琅:“你和嫂子不喜欢也正常,就像有的人嗜酸,有的嗜酒如命,你爹和我大伯正好喜欢臭。他俩喜欢,我大伯母是吃也行,不吃也行,说明有一半的人喜欢,这东西就能卖掉。咱们做这个的目的不就是留着卖。”
  对啊。
  五人想起来,不是为了自家吃。他们都不喜欢,只要能卖掉也行。
  谢琅见几人明白过来,才继续说:“咱们又不是经常做。下雨天没法卖豆腐的时候才做。再说这东西费心,一不小心一缸就全毁了,可不好做。像咱们要种地,家里还养着牲口,也没法天天做这个。何况赶上夏天,就算下雨也不能做。”
  谢琅不知道夏天可不可以做,因为他前世的母亲都是冬天做臭腐乳,秋黄不接的时候做臭豆腐。还是在谢琅小的时候。
  等他长大,菜篮子进了超市,货架上的腐乳五花八门,谢琅就再也没吃过自家做的臭腐乳。
  谢琅又觉得有油皮,有豆腐皮,足够谢伯文和谢大郎卖的,便说,“我总感觉夏天做这个会生虫。”
  “我也觉得会。”谢广跟着点头。
  谢伯文不禁瞪他儿子一眼,连想都没想,你觉得什么?
  “夏天咱们也没空,得收麦子,收糜子,还得种豆子。”谢伯文道。
  谢琅恍然大悟,“对,我给忘了。”
  后世的小麦多是深秋播种,初夏收上来,导致谢琅潜意识认为夏天最热的时候百姓最闲。
  “我再去弄点过来?”谢伯文道,“我把仲武、大郎和二郎兄弟也叫过来,顺便把三郎刚才说的那些告诉他们,省得他们不知道,连坏的一起卖了。”
  谢琅点了点头,就转向小七,“好不好吃?”
  小孩抿嘴笑一下,就使劲点头。
  “好吃也不能多吃,毕竟不新鲜。”谢琅道。
  小孩立刻说:“我不吃啦。”
  谢琅把箸递给谢广,笑着把小孩抱起来,让他面对着谢广的娘,“喊奶奶,叫奶奶给咱们一些鲜豆腐,咱们回家煮汤。”
  “今天没了,我给你拿些油皮。”谢伯文的妻子说着就往屋里去,用馍筐装一筐出来,递给谢琅就说,“你要的我也给你准备好了,你看什么时候去?”
  “去哪儿?”谢建业问道。
  谢琅:“王公子没吃过这个,早几天跟谢广聊天的时候提一句,谢广让嫂子给我做的。”
  “怎么不让你大嫂做?”姚桂芝说出来,自己先变脸了,“那个女人,唉,以前觉得她比老二家懂事,现在看来还不如老二家。三郎,以后再要什么,去找你二嫂。”
  谢广的娘笑道:“我们也一样。三郎带小广去打鹿,给他一个鹿腿不够,还又叫他给他爷送一个。我爹别提多高兴了。三郎离我家这么近,还跑去找二郎,传到我爹耳朵里,他一准得打我和小广他爹。”
  “娘,我都十五了,别小广小广的叫。”谢广皱眉道,“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跟小七那么大呢。”
  谢广的娘瞪他一眼,闭嘴。就对谢琅说,“早几天忙着种地,做薄豆腐的板子刚做好,还没做薄豆腐,那个得等几天。”
  “没事。做好了我一块送过去。”谢琅怕谢建业回去又骂谢大郎,“大伯,不是我故意找伯文哥要这东西,也不是因为烦大嫂,连着二嫂也不想搭理,是她俩做的不如嫂子仔细,油皮大小差不多,看起来齐整。”
  谢建业和姚桂芝不信。
  谢伯文的妻子听谢琅这样讲,便故意说,“我也就这点本事。”
  此话一出,倒是做实了谢琅的借口。
  姚桂芝再看看他手里端的油皮,好像真没有破损的,大小看起来也一样。可她心里还是不舒服,就问谢琅,“说起那个王公子,他给你的布都还没用,是不是得用他的布做身衣裳,穿着新衣裳去他家?”
  又不是去相亲,穿什么新衣裳。
  “不用。他见我的那天我就穿着麻衣和草鞋,他也没嫌弃我。”
  姚桂芝不赞同,“那时候你没有,现在不是有了么。”不容他拒绝,“去把布找出来,我给你和小七做套新衣裳,再换上新鞋,王公子见了也高兴。”
  谢琅心想,他不高兴才好。省得整天惦记我,做梦都想把我打晕送去军队里,过两年再弄去匈奴。
  “真不用。我现在穿的也是他给我买的,也挺好的。”
  姚桂芝:“你身上的都穿旧了。”
  “还有几套没穿。”谢琅道。
  谢伯文的妻子看出来了,就劝他,“三郎,听你伯娘的话。不然你明明去送东西,他家仆人还以为你去打秋风呢。”
  “好吧。”谢琅故作无奈地说,“鞋也做,但得用我以前的破衣服纳鞋底。”
  姚桂芝:“当然。穿在脚底下那个王公子又看不出来,你叫我用他送你的布,我也不舍得。”
  “那就好。”其实谢琅这样说,是担心姚桂芝给他搞个草鞋底,“剩下的布留着给小七做衣裳。我们家小七要穿的美美的去学堂,最好能做五套新衣服,一天换一身。”
  姚桂芝顿时后悔说这事,“他一个孩子,今年做的穿不烂,明年就没法穿了。”
  “给二哥的孩子,二哥要不?”谢琅说出来,见谢二郎进来,干脆直接问他,“要不要?”
  谢二郎不明所以,“要什么?”
  谢广解释一遍。
  谢二郎点头,“要啊。我家那小子身上长牙,粗布麻衣都能穿的七个窟窿八个眼。”
  “伯娘听见了吧。”谢琅笑着问。
  姚桂芝点了点头。
  翌日上午,到谢琅家,姚桂芝把布拿出来,用麻绳量一下谢琅和小七的尺寸,三两下把卫青送谢琅的布全剪了。
  剪好姚桂芝就拿着布回家缝去了。
  下午,姚桂芝和她闺女给谢琅缝衣裳的时候,谢伯文一行才回来。
  谢琅听到驴车的声音,抱着小七出去就问,“酒肆要吗?”
  “酒肆起初不想要,担心吃死人。做出一份,我当着酒肆的人吃两块,又跟他们套一下近乎,他们才收。”谢伯文把缰绳扔给出来接他的谢广,“我觉得还是因为我送他们的豆腐和油皮。”
  谢琅笑道:“不好意思拒绝?”
  “是的。毕竟东西没事。”谢伯文道,“我跟酒肆的人说,卖给喜臭的人,酒肆答应了,能不能卖掉还得看明天。”
  谢琅:“你这样说一定能卖掉。”
  “卖不掉就自己吃。”谢伯文脱口而出。
  谢琅险些笑喷,“那么多你可吃不完。对了,那两家今天没跟你们一起?”
  “没有。先前做的油皮卖了不少钱,最近天天做油皮,大概怕我们知道他们一天能卖多少钱。”谢伯文道。
  小人!
  谢琅嗤一声,“少做点豆腐,多做点薄豆腐。”
  “我知道。”谢伯文说着打个哈欠。
  谢琅见状,就让他回家歇着去。
  翌日,谢伯文和谢大郎又拉一缸臭豆腐去城里。而这天谢琅刚把晌午饭做好,就听到驴叫。
  谢琅仔细听听,听到谢伯文的声音,顿时知道臭豆腐卖出去了。
  不出谢琅所料,他和小七刚吃饱,谢伯文和谢二郎先后过来,搬走两缸豆腐。
  又过两天,他们几家放在谢琅家的臭豆腐就全卖光了。
  最后一缸臭豆腐卖出去的当天下午,谢二郎和谢伯文联袂而来。
  谢琅看他俩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就知道他们想说什么,“继续做臭豆腐?”
  “我想再做点。”谢伯文道,“一天做一小坛。”
  谢琅:“什么样的臭豆腐可以吃,什么样的没法吃,你们都清楚。若是做坏了,可不能怪我。”
  “不能。”谢伯文道。
  谢琅:“那你们想什么时候做什么时候做。不过,有件事我得提醒你们,农闲了,朝廷随时都有可能招你们去做工。”
  谢广和他娘最近在学驾车,可一个十五岁,一个女人,力道不足,谢伯文很担心驴受惊的时候,把他们拉沟里去。
  谢琅一说这话,谢伯文迟疑了,“酒肆那边该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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