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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汉朝养老-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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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广的娘帮他推车,就在门里面站着,也听见谢琅和谢广的话了。猜出谢琅故意的,就喊谢广回来烧水。
谢琅家的鸡炖出味来,谢广把他家的鸡端过来,在旁边炖。
一盏茶后,两只鸡的味道飘向四方。
早上出来的匆忙,没有吃饭的谢建芬频频咽口水。
谢琅不禁瞥她一眼。
“看什么看?”谢建芬恶狠狠瞪着谢琅,口水跟着喷出来。
谢广顿时笑喷,“你不看人家,知道人家看你啊。”
“我没和你说话。”谢建芬瞪着他说。
谢广转过身,给她个后脑勺。
“三郎,你在炖什么?”
姚桂芝从东边走过来。
平时都是从西边大路上,今天特意绕远一点,谢琅也没故意问她去那边做什么。
“炖鸡。快好了。等会儿给你盛一盆鸡汤,留你回去做面汤。”谢琅道。
姚桂芝:“留你自己吃,我家有,我想吃的时候自己会杀。”
“汤多,我和小七喝不完。”谢琅道,“就不给你肉了,端到家也是进那几个孩子嘴里。”
闻到香味,想过来看看谢琅炖什么的冯英脚下一顿,转身回家宰了一只老母鸡,就搁院子里炖。
谢大郎的俩孩子闻到香味跑过去,冯英故意大声说,“想吃叫你娘做去。”
隔壁的谢大郎的妻子一听这话,把她家公鸡宰了。
又过一刻,谢琅估摸着鸡肉该烂了,就叫谢广帮他看着火,去屋里拿四副碗箸。
给谢广盛一碗汤和一块鸡胸肉,给姚桂芝盛一个鸡中翅,他和小七一人一个鸡腿。随后四人默契十足的拿出鸡腿、鸡翅,夹着鸡肉,转身面对着谢建芬,大快朵颐。
第36章 一言难尽
谢建业出来看到这一幕,惊讶又好奇,“你们在吃什么?”
“吃鸡啊。”谢广举起箸,“您吃不吃?”
谢建业习惯性说,“我不吃,你们吃吧。”
“您想吃也没了。剩下一个鸡翅是给我们家小七留的。”谢琅开口道。
谢建业噎住,有心数落他两句,对上姚桂芝的视线,注意到她脸还肿着,转身就想走,发现谢建芬死死瞪着谢琅,“建芬,今天这事说破天也是你不对。三郎那孩子――”
“你闭嘴!”谢建芬怒瞪着他。
谢建业险些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好好好,我闭嘴,我闭嘴。”掉头往家去。
姚桂芝哼一声。
谢琅扭头见她瞪谢建芬,“大伯母,今儿有点冷,那边有太阳,你往那边去一点。”冲谢建芬那边努一下嘴。
姚桂芝眼中一喜,就往谢建芬那边去。谢建芬的嘴不干净,姚桂芝担心她往自己碗里吐口水,没敢离太近,也足够谢建芬看清鸡翅的纹理。
谢广的娘出来看看鸡炖的怎么样了,见四人直面谢建芬,无语又好笑。给小七撕一块鸡腿肉,就端着陶盆回家,顺便把谢广叫走,免得他一秃噜嘴说了不该说的话,直接把谢建芬气死过去。
谢琅虽没出言挤兑谢建芬,见她一副要吃了他的模样,目的也达到了。
小七吃完,谢琅就端着陶罐回家,也没给姚桂芝盛鸡汤。然而,他刚进屋,谢二郎就回来了。
村里人说话嗓门都大,跟吵架似的,谢琅在屋里听得清清楚楚,谢二郎问,“什么这么香?”
紧接着传来谢建业的声音,“你家在炖鸡。”
“不年不节炖什么鸡?”谢二郎很奇怪。
谢琅把小七忽悠进屋陪小老虎玩儿,到门口就说,“嫂子看你天天做豆腐辛苦,特意杀只老母鸡给你补补。”往四周看了看,“你找的人呢?”
谢二郎指着南边谢建业的房子,“都在那儿。”
“找大伯做什么?”谢琅疑惑不解。
谢二郎指着自己的脸。
谢琅明白了,谢建芬回来一趟,把娘家侄子打了,还把娘家嫂子打了,即便是她丈夫和儿子撺掇她来的,她家不想跟养蚕里断往,就得去谢建业家赔不是。
谢琅冲谢二郎勾勾手。
“什么事?”谢二郎走过去小声问。
谢琅:“他们家人看到你脸上的手指印怎么说的?”
“说她糊涂。”谢二郎下意识看一眼还被绑在树上的谢建芬,小声说,“表哥一个劲跟我赔不是,说什么要知道他娘过来,一定会拦住他。我不信他不知道。”
谢建芬之所以知道娘家侄子卖豆腐,还是听她儿子说的,她男人不知道,她儿子都不可能不知。
“别搭理他。跟他走近了,他在你家住下,不想教他,也得被他学来去。”谢琅道。
谢二郎猛一拍脑袋,“我得回家。”见谢琅面露不解,“回家跟几个孩子说,谁问他们做豆腐的事,都不能往外说。”
“那你快回去。”谢琅等他走远,立刻把羊和牛牵屋里,把小老虎关在他和小七房中,到谢广家中借一把弓箭,就抱着小七上山。
谢广要跟去。
谢琅开口道,“我们不往里面去。这时候上山主要是不想等一下面对我姑那一家人。”
先前一起吃鸡的时候,谢广没听谢琅说要上山,听他这样也没起疑,“那你小心点。”
“没事,我就在山边转转。”谢琅看一眼怀里的小孩,“带着他,你叫我往里面去,我也不敢。”
谢广看到小七,顿时放心下来,接着就说,“我帮你看着家。”
谢琅笑笑,就和小七往东南方向去。
在葬母老虎的溪边转悠一会儿,发现他撒下去的玉米、葵花和棉花都出来了,红薯也发芽了,谢琅就抱着小七往山下竹林里去。
此时已没有春笋,谢琅去竹林里只有一个目的,找熊猫。
怎奈他转悠了小半个时辰,连影子都没见到。抱着小七,又不能往竹林深处去,谢琅只能打道回府。
砰!
谢琅绷紧神经,循声看去,“老鼠?”
“大老鼠,三爷。”小七抬手指给谢琅看。
谢琅点头,“我看到了。咦,不对,不是老鼠。”
“是大老鼠,三爷。”小七说着还使劲点一下头,你信我啦,我不会看错的。
谢琅摸摸小孩的脑袋,笑道:“是竹鼠。”
“竹鼠不是老鼠?”小孩好奇地问。
谢琅想一下该怎么解释,“老鼠吃了会死人,竹鼠不会。你下来,三爷给你抓两只竹鼠,咱们回去烤着吃。”
小孩一听有的吃,连忙往下滑。
谢琅吓一跳,抱紧他,“不着急。”找个地方把他放下,就砍掉几根竹子,扔到不远处的沟里,又把枯草砍掉,让小七站在正中间。万一有蛇,谢琅也能第一时间看到。
小孩不懂这些,以为谢琅为抓竹鼠做准备,圆溜溜的双眼随着谢琅移动,里面尽是好奇。
谢琅也没让小孩等太久,寻找方才竹鼠逃跑的路线,片刻就搞到三只竹鼠。
用藤条把竹鼠系上,掂量一下,谢琅很是意外,盖因三只竹鼠快赶上他早上杀的那只老母鸡了。
抬头看一下眼前的大山,想到还未曾见到熊猫和狼,谢琅不禁感慨,“这里简直是一个野生动物园啊。”
“三爷,我没听清楚,大点声啊。”
小孩的声音传过来,谢琅笑道,“我说这个够咱们吃两顿的。现在听清楚了没?”
“听清楚啦。”小孩使劲点一下头。
谢琅笑着单手抱起他,“那咱们就走吧。”
回到家,不出谢琅所料,门口空无一人。
打开门谢琅把竹鼠扔院里,就去谢广家换弓箭。不过,他没急着离开,而是问他走后的情况。
谢广也想跟他说,听他问到谢建芬何时走的,就连忙说,“刚走。她起初还不想走。”
谢琅挑了挑眉,一点也不意外。随即示意他继续说。
“这孩子扯开喉咙喊,二郎要叫教他姑姑做油皮和薄豆腐,把周围的人全喊出来,你姑才走。”谢广的娘从灶房里出来笑着说。
谢琅:“我大伯数落你没?”
“他倒是想数落我,但咱们村的人都怒瞪着他,他想说也不敢说。”谢广道,“不过,哪天被他碰到,他肯定得数落我。”
谢琅笑道:“不会的。我大伯那个人我了解,他不记仇。事过去了,他想发脾气也发不出来。”
“这点倒是真的。”谢广的娘点头证明。
“请问这是谢三郎家吗?”
几人连忙往外看,异口同声道:“又是谁?”
“我去看看?”谢广看着谢琅试探道。
谢琅眉头紧皱,“不用。我出去。没完没了了啊。”
“不一定是你家亲戚。”谢广的娘跟上去,“亲戚会直接喊你三郎。”
谢琅牵着小七走到外面,看到两个陌生男人,仔细回想一番,还真不是他家亲戚。
松了一口气,谢琅笑着迎上去,“我就是谢三郎,找我什么事?”
“哦,我们是春娥婆家那边的,听村里人说你会做耙和特别好用的那种犁。我们想让你给我们打个犁和耙。”男人笑着说。
谢广的娘一听这事,就转身回自己家。
谢琅推开门,笑道,“就这事啊。好办。”
“咦,那是什么?刺猬么?”
两人猛然停下,指着不远处的东西。
“是的。不过我把它们绑起来了,不用害怕。”谢琅胡诌一句,让小七回卧房,就带人去铁器房,指着立在墙边的耙和犁,“那就是我做的,你们可以拿出来仔细看一下。”
两人相视一眼,就把耙和犁抬出来。发现耙和谢春娥家的一样,犁确实比自家的好用,放心下来就问谢琅多少钱一副。
谢琅也没跟他们胡扯,除了木材和铁,犁和耙只收他们一百五十文。这个价跟他们估计的差不多,俩人也没还价,付一百文定钱就走了。
按照以往,谢琅会给谢建业家送一只竹鼠,哪怕从他第一天来到这里就不喜欢谢建业。可今天谢建业太不做人,连个孩子都不如。
明知道谢建芬为何而来,还把人往他家里带。自己没本事收拾谢建芬,他把谢建芬绑了,死要面子的谢建业还想说情……没把他骂一顿,谢琅都忍不住夸自己好涵养。
谢琅在屋里把竹鼠剥了,用盐腌上,就用鸡汤煮面。和小七吃了晚饭,喂饱小老虎,把牲口圈收拾干净,谢琅就去睡觉。
翌日早上,起来就炖竹鼠。吃饱喝足,谢琅便开始打犁和耙。
谢建业听到后面咣当咣当响,来问谢琅在干什么,谢琅直接说做犁和耙,在谢建业说要帮忙的时候,谢琅果断拒绝,谢建业顿时知道谢琅还生他的气。
谢建业下意识就想为自己辩解,但谢琅没容他张嘴,就下逐客令。然而,谢建业并没有,又在院里待一会儿,见谢琅当真不搭理他,才耷拉着脑袋回去。
到家跟姚桂芝说起谢琅还生气,姚桂芝冷哼一声,就领着几个孙子出去玩儿。
谢建业的嘴巴动了动,没等他发出声音,姚桂芝已走出家门。
如此过了四五天,谢琅把耙和犁做好,拿到剩下的钱,心里舒服了,但谢建业跟他说话的时候,谢琅还是不冷不热的模样,脸上没有一丝笑意。
谢建业得了个没趣,又见谢广盯着他,怕继续丢脸,只能回家去。
谢广等他走远才问,“你就不担心你大伯会生气?”
“他生气才好呢。”谢琅道,“我就怕他睡一觉就忘了。谢建芬没能做出豆腐,拎一块羊肉来找他,他一高兴把该说的不该说的全告诉谢建芬了。”
谢广看了看谢建业消失的方向,“不会吧?你姑做出来,也拉去酒肆卖,你大哥和二哥的油皮就不好卖了。”
“他能想到这点,但他会觉得长安城那么大,这家不能卖就去哪家卖。谢建芬家做的那些,抢不了你们的生意。”谢琅道,“还觉得亲妹妹,多少都该帮一些。”
谢广不禁皱眉,“你大伯还真是……”
“一言难尽?”谢琅笑着问。
谢广连连点头,“说他好,帮着外人。说他不好,又对谢建芬那么好。”
“他的想法很简单,有钱大家一起赚,共同富裕起来。还有他也不信人心那么坏,谢建芬学会做油皮会故意拉去酒肆卖。”谢琅道,“我敢说他都没想到,谢建芬有可能故意压低价格,让你们卖不出去。”
谢广不禁说,“我也没想到。现在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
两人扭头看去,里正正往这边来。
“有事?”谢琅开口问道。
第37章 好人谢三
里正还想问他俩在说什么,一见谢琅和谢广盯着他,等着他说,“夫子明天过来,从巳时上到午时,别让小七去太早。”
“知道了。”谢琅应一声,发现他还不走,“还有事?”
里正冲谢广努一下嘴。
谢琅顿时想翻白眼,给谢广使个眼色,你来说。
谢广只能把谢琅刚才讲的话说给他听。见里正眉头紧锁,心中有个主意,“您也担心三郎叔的大伯心软犯浑?”
“怎么说话呢。”里正瞪他一眼,“我还有点事,先走了。”转身往东又往南。
谢广张嘴想喊他,谢琅一把拉住他,小声说,“你悄悄跟上去,看他往西还是往东。”
“我明白了。”跑到胡同口,趴在墙边勾头就看到里正没有往东回他家,而是转身往西去了。
西边只有三家,谢建业和他两个儿子。
谢广跑回来就问,“他怎么不直接从这边去?”指着西边近在眼前的大路。
“担心你我跟上去,再跟我大伯吵起来呗。”谢琅道。
谢广:“那里正说的话有用吗?”
“暂时有用。”
谢广“啊”一声,不敢相信,“里正说的话也只管一时?”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知道什么意思吗?”
谢广点点头,“大概知道。”往南看一眼,不禁说,“你大伯怎么这个样啊。”
谢琅心想,你才知道啊。
一个外人,跟他称不上熟的谢元死了,他都能让我这个亲侄子出三十。亲妹妹在他面前哭两句,他能把头割掉给他妹妹。
谢建芬也是个蠢的,明知她大哥心软,同情弱者,老好人一个,都不知道示弱。反而认为谢建业一家软弱可欺,直接恃强凌弱。
可惜,谢家出了谢琅这个意外。
如果谢建芬拎两块羊肉过来,一块给谢琅,一块给谢建业,再在两人面前哭诉一番,谢琅铁肠石心,也做不到对她置之不理。
“担不担心我大伯坏事?”谢琅问道。
谢广点点头,“很担心。”
“你们现在做的油皮是一张一张的,试试把豆浆上的那层皮弄成条状,然后再用什么东西烤干它。”谢琅道。
谢广:“那不就黏在一起了?”
“你试过?”谢琅不答反问。
谢广摇头。
“那就试试。真能成,下大雨你们也可以做油皮,还不用担心发霉。”谢琅道,“还是你家独有的。”
谢广抬手指着南边,潜意思连你大哥和二哥也不说?
“就把我说的这些告诉他们,做不出来也别管他们。不然,久而久之,他们不会感激你我,还认为我帮他们是应该的。”谢琅道,“就算是我孙子小七,我也不这样惯他。”
谢广接道,“惯着他们,念你的好也行。可你大嫂那个样,你把整个家给她,她估计还觉得少。”
“你懂就行了。”谢琅这话也是说给谢广听的。可惜他没听出来。大概认为他不会变成他厌恶的样子。
眼角余光瞥到小七和小老虎出来,谢琅就说,“回家帮你娘做活去吧。我家虎子饿了。”
谢广不禁说,“早上没吃?”
“吃了。它长大了,一天得吃好几顿。”谢琅道。
谢广:“顿顿鸡蛋?那一天得吃多少。”
“也是它好运,赶上王公子送钱,我不用攒鸡蛋换钱。否则我只能喂它水。”谢琅笑着往里面看一眼。
谢广顺着他的视线看到小老虎快到门口了,也不再废话,让谢琅进去。
谢琅闩上门,让小七和小老虎在院里玩,就去灶房炖一条海鱼。
不甚饿的小七喝汤,小老虎吃肉,谢琅看着两个小的吃饱喝足,把小七哄睡着,又把小老虎塞他怀里,才拿着砍刀去砍竹子。
砍八捆扔葬母老虎的泉水里,又砍一根枯木,谢琅才扛着枯木回去。
到家小七已经醒了,正在和小老虎玩儿。看到谢琅立刻抛弃小老虎,朝他扑过来。
谢琅抱起他出去转一会儿,回来把枯木劈成木柴堆在灶房里,就潜入江山图中挖一些煤和铁,准备生火打铁,做铁锅。
谢琅没用过铁锅,他小时候家里用的是铝锅,哪怕炒菜的锅也是铝的。想到这一点,谢琅再次潜入江山图中,寻到一块铝矿石,就去铁器房中,又从江山图里面弄出一些黄泥,做模具。
谢琅至今还记得他十来岁的时候,经常能看到用土模具做铝锅的人。有一次他还把家里破损的铝勺子、屉子给做铝锅的人,那人把那些破烂融了,把铝液倒入模具里,不需要太久,模具打开,就能得到一个完好的铝勺,或者铝锅。
用铝做比用铁简单多了。但炒菜还是得铁锅。因为铁可以买到,以后被人发现,谢琅也好解释。
谢琅便决定先用铝做一个锅用着,然后再慢慢琢磨铁锅。
“三爷。”
谢琅把土装麻袋里,打开门问,“怎么了?”
“我想出去玩儿。”小孩犹犹豫豫伸出食指,怯怯地指着外面,眼睛盯着谢琅。大有谢琅一摇头,他就把小手收回来的意味。
谢琅很是惊讶,小孩跟他这么久,还是第一次开口要出去,“去吧。天黑就回来。”
“好的。”小孩拔腿就往外跑。
谢琅勾头看一下,门外站着几个小孩,有谢二郎的儿子,有谢仲武的儿子,还有几个他也不认识的,看到小七过去,抓住小七的胳膊就跑。
谢琅笑笑,黄泥搬出来就开始烧制模具。
这种事谢琅没干过,到天黑也没能烧成。谢琅干脆用废掉的黄泥在灶房外面和他住的房间中间,靠墙的位置垒个三尺高的四方台。又在上面放一块同等大小青石板,然后把洗脸盆放上面。
小七回到家看到多出来的东西,不能吃也不能玩,瞥一眼就回屋找他好朋友虎子。
人是群居动物,谢琅也不例外。前世职业导致他习惯了一个人过,也做不到一年三百六十五天独来独往。所以谢琅才想收养小七,给自己找个聊天的人。
小七若是十来岁,谢琅也不会收养他。因为小,不记事,以前又不认识谢三郎,谢琅的种种不同在他看来没什么不同,谢琅才敢养他。
比如青石板,如果他再大三五岁,一定会问谢琅在哪儿弄的。谢琅解释起来,还真不好糊弄。
谢琅见小七对多出来的东西不感兴趣,等他出来依然跟他解释一遍――小七出去玩的时候,他上山挖的土。
日后小七长大,回忆起儿时的事也不会有所怀疑。
翌日,天蒙蒙亮,谢琅自然醒来,就重复昨天的事。
打扫院落、牲口圈,喂饱家小,继续研究他的土模具。快到巳时,谢琅锁上房门,拎着放笔墨砚台以及竹片的木盒子,抱着他大孙子去学堂。
谢建业见到就问,“小七这么小也去?”
谢琅想多活几年,以至于不想搭理他。可他冷着谢建业这么多天,他也没生气,再不搭理他,外人看见就是他不懂事。
谢琅就说:“我和小七一起去。”
“你也去?”谢二郎惊呼。
谢琅眉头一挑,反问道,“没听谢广说?他也去。”
“他?”谢二郎想说什么,就看到谢广跑过来,“你去学堂干什么?”
谢广:“跟着夫子识字。”伸手拿过谢琅的盒子,就说,“三郎叔,以后等等我,咱俩一起去。”
谢琅点一下头,“走吧。”
俩人在谢建业和谢二郎惊疑不定的视线下飘然而去。
直到两大一小消失,父子俩才回过神,惊叫道,“三郎也去学堂?!”
谢二郎的邻居从院里出来正好听到这句,不禁说:“三郎去学堂怎么了?小七那么小,第一天去,三郎不放心他是人之常情。”
一副大惊小怪没见过世面的样子,真不像三郎的亲人。
“不是。是三郎也要跟夫子学文习字。”谢二郎道。
“什么?!”
谢广吓得踉跄了一下,“三郎叔,要不,咱把小七送过去就回吧?”
“为什么要回?”谢琅问。
谢广:“没咱俩这么大的。会被大家伙儿当成怪物围观的。”
“那是他们不懂。皇上的小舅子知道不?”谢琅问。
谢广点头,“听说过,馆陶长公主的儿子,叫什么名我忘了。”
谢琅下意识想问馆陶公主是谁。忽然想起她是陈皇后的母亲。
此时卫子夫还不是皇后,卫青也不是大汉的大将军。世人对他的印象还停留在卫夫人的弟弟,一个出自平阳公主府的骑奴上面。
“我说的是卫青。卫夫人的弟弟。”
谢广脱口道:“他也是皇上的小舅子?”
“算是。毕竟是公主的舅父。他以前也是什么都不懂。听说也是你这么大的时候才跟着夫子学东西,现在都是太中大夫了。”
谢广想也没想就说,“他什么都不懂,有个好阿姊,以后也能封侯拜相。”
“你太小瞧皇上了。”谢琅心想,现在的刘彻可不是三十年后的刘彻,“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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