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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汉朝养老-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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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琅把耧车提起来一点,抽掉堵着耧眼的东西,麦粒哗啦啦流下来。
“成了?!”谢建康的叔惊呼。
谢琅点头,“看样子像。我家屋后有点空地,去那边试试?”
“走。”老者夺走耧车,就让谢琅再去舀一瓢麦粒。
谢琅端着半瓢麦粒跟上去,在谢仲武家门口烘腐竹的女人立刻跑过来。
谢琅注意到这一幕,简直无语,这些人,以前也这么积极,哪轮得到他带领他们脱贫致富奔小康。
“不去烤油皮,都跑过来干什么?”谢琅明知故问。
“看看你做的什么。”
谢琅:“改良过的耧车。咱们村以前就有,没见过?”
谢建康都没见过,年轻的媳妇哪能见过。纷纷摇头说没有。
“这东西被我做成了,五十文一个,买不买?”谢琅把麦粒倒耧车里,由着谢建康叔侄二人摆弄耧车,他跟村里人谈生意。
“木头和铁我们出?”
谢琅顿时放翻白眼,“我出,你敢要吗?”
“你敢给我就敢要。”
谢琅笑道:“我没钱了,我家猴哥你养?”
说话之人脸上的笑僵住。
“不给钱,还不帮我养猴哥,打算让我割肉喂猴哥啊。”谢琅说着,看到打东南边来了一个黑影,眼中一亮,抬手指着东南,“猴哥来了。不养也成。跟我家猴哥谈妥就好了。”
第57章 物肖其主
围着耧车的众人语塞。
有人正想开口,眼角余光瞥到越来越近的东西,惊得张大嘴。
旁边人见到正想问怎么了,顺着她的视线看去,难以置信,“三郎,你猴哥?”
怎么说它它就到啊。
“是的。”谢琅顺着她的手指看到金猴越来越近,冲众人努一下嘴,“跟猴哥聊聊?”
众人下意识后退,离他远一点。
谢琅顿时想翻白眼,冲快到跟前的金猴喊,“猴哥!”
金猴停下来,抬头看到谢琅,抬起爪子丢过来一个东西。
众人惊呼一声,谢琅面前多了一只兔子,死的不能再死了。
“猴哥抓的?”众人忙问。
谢琅捡起来,看向金猴,“你上山打猎去了?”
金猴听不懂人语,见兔子到谢琅手里,拐个弯翻到院里。
众人看了看谢琅手中的兔子,又看看金猴消失的方向,用极小的声音问,“你猴哥平时脾气也这么大?”
“物肖其主。脾气不大,跟着他也变大了。”谢建康突然开口道。
众人打量一番谢琅,连连点头,“您言之有理。”
谢琅翻了个白眼,“有理个鬼!它才跟我几天?再说了,是我管它叫哥,不是它管我叫哥。”
“它想叫你哥,只是它没法说出来。”谢建康又说。
谢琅伸手攥住耧车,“还我!”
“别理他。”谢建康的叔笑道,“这东西好用。三郎啊,赶明儿给我做一个。对了,这东西可以种豆子吗?”
谢琅点头,“可以。得容我调一下。”
“那你明天就给我做。多少钱你算一下。我回去就让我家孩子把钱送过来。”老者口中的孩子是指他孙子,“健康,你要不要也做一个?不做咱们两家用一个。”
没钱是得共用一个。然而,托谢琅的福,谢建康一家最近赚了不少钱,买得起一个耧车,“再让这小子给我做一个。咱们两家加一起几十亩地,用一个耧车,再用着用着坏了,不够耽误正事的。”
谢琅伸出两根手指,面对着村里的女人们,“两个了。现在离收麦子不足二十天,我上午得去学堂,晌午得伺候我家那几个小的,只有下午有空。到割麦子那天顶多能做五个。也就是说还有三个机会。你们确定不做?”
“骗谁呢。”
谢琅嗤一声,“这个耧车是大爷帮我做的,你们问他老人家,我做了几天。”
“三郎做十天才做好。”谢建康的叔道。
女人们齐刷刷看向谢琅。
谢琅抿嘴笑看着众人,还做不做?
“我,我,给我做一个!”
谢仲武的妻子见人都往后面去,她不爱凑热闹,就没过来。可烘干房里的东西都快好了,还不见回来,谢仲武的妻子忍不住,到后面正好听到谢琅那段话。
谢仲武的妻子连忙挤开人群,道,“三郎兄弟,给我们家做一个。”
谢琅再次伸出两根手指,“还剩两个。对了,我大伯还不会,就算我教他,也顶多做三个。因为他不会木匠活。”指着耧斗,“这些得我做。也就是说我和我大伯加起来只能做五个。超过五个,一百文一个。”
“你,你怎么还坐地起价?”
谢琅心想,谁让你不配合。
“我才十七,也不缺钱,没必要为了多赚五十文把自己累得半死不活。你们若加五十文,看在乡邻乡亲的份上,我可以为你们拼一下。”谢琅说出来,就用一副“我都这么好了,你们就别这么多事”的模样看着众人,“担心我坐地起价,就赶紧决定。过时涨价。”
“你是咱们养蚕里的里长。”
谢琅朝谢建康那边努一下嘴,“他当里正的时候,是给你们做耙了,还是给你们做耧车了?别不知足啊。正是因为我是里长,才只要你们五十文。不信问大爷,以前的耧车多少钱一个。”
“是一贯还是两贯,我记不清了。反正比三郎做的贵多了。”谢建康的叔说。
谢琅笑看着众人,还没想好。
都是些女人,给家里添个这么大物件,她们不敢决定。想回家问问家里的长辈,又担心她们前脚走,后脚就有人过来找谢琅做耧车。
谢琅见一个个面露迟疑,拎着耧车就往家去。
众人下意识跟上去。
谢琅猛然停下。
走在最前面的女人猝不及防,险些撞到谢琅身上,“怎么了?”
“该我问你们吧。一个个不回家,也不去烤油皮,跟着我干什么?”谢琅回头问。
当然,当然是盯着他别给人家做耧车。
可是这话不能说,否则谢琅又得数落她们。
“这路又不是你家的。”指着西边的大路。
“对对,又不是你家的。你可以走,我们不能走?”
谢琅气笑了,“行,可以。”到家门口,快速拐进屋里闩上门。
慢了一步的女人们望着紧闭的大门傻眼了。
“三郎!”
谢琅充耳不闻,放下耧车走到小七面前,“看什么呢?”
“我在写字,三爷。”小孩知道谢琅去后面有事,便没跟过去,乖乖的坐在院子里摆弄他的竹简。
谢琅拿张草垫坐在他身边,“我看看你写的。”
“三郎里长,开门。”
“出什么事了?”
谢琅听到谢伯文的声音,下意识抬起头,看到大门紧闭,没人能进来,就把小孩抱在怀里,指着夫子这几天刚刚教过的字,“认识吗?”
小孩认不全,谢琅此话一出,小孩整个人僵住,唯恐他下一句是,不认识不准吃肉。
“认不认识都不知道?夫子刚刚教过的,不认识我也不会罚你。”谢琅道,“因为有的我也不是认识。”
小孩放松下来。
谢琅再次开口问,“认识吗?”
“有的认识,有的不认识。”说完,小孩就看谢琅。
谢琅笑道,“那咱们把不认识的圈出来,明天问夫子。然后再把认识的写一遍,就去给三爷烧火。三爷给你做煎饼吃。”
“煎饼?”是什么啊。小孩望着谢琅。
谢琅佯装思考,“煎饼就是煎的饼。什么样我也不知道,因为我还不会做。”
“啊?”不会做就敢做给我吃。小孩睁大双眼,一脸的不敢相信。
谢琅摸摸他的小脑袋,“做坏了给牛吃。快点说哪个字不认识。”
人都不可以吃,牛可以吃吗?
小七下意识找他们家的牛,没找到。牛还在外面。
“三爷,牛会不会肚子痛啊?”小孩担忧道。
谢琅:“当然不会。牛的肚子和咱们的又不一样,都可以吃生草。”
生草没坏,可是煎饼坏了啊。
小孩见他说得笃定,还想再问,又觉得他该相信他三爷。可是万一牛吃出毛病来,就没法帮家里干活了。
小孩抿抿嘴决定,煎饼不可以吃,他就趁着他三爷不注意扔粪坑里。
“想什么呢?”谢琅捏捏小孩的脸看着他问。
小孩连连摇头,“我在想字。”
谢琅打心眼里不信,“那你念给我听听。”
“好的。”念错不会挨罚,小孩决定从头挨个念一遍。
“三郎,开门!”
谢建业的声音传进来。
小孩猛然停下,“三爷的大伯。”
“什么事?”这个谢琅不能再装听不见。
谢建业:“你身为里长,村里人找你有事,你怎么可以把人关在外面?给我把门打开。”
“是找你,不是找我。”谢琅道。
门外没声了。
过了好一会儿,谢琅听到谢建业说,“我不会啊。别说五个,我连一个也做不出来。”
外面再次安静下来。
谢琅扑哧笑喷。
小七很好奇,“三爷笑什么啊?”
“好玩的事。咱们继续学。学完了就去做饭。”谢琅两耳不闻门外事,一心只教他读书。
小七又开始担心煎饼,抬眼看到不远处的兔子,眼中大喜,“三爷,三爷,我们做那个吃吧。”
“那个也做,煎饼也做。”谢琅道,“快点吧。”
目的没达到,小孩有些失望,他若是会做饭就好了。就不用担心他和三爷吃坏肚子,或者他家的牛吃坏肚子了。
谢琅见小孩苦着小脸,忍着问出口的冲动,指着竹简上的字让小孩念。
小孩搁心里叹了一口气,跳过不认识的,直接念自己知道的。
此时没拼音,小孩居然能念对一半,谢琅很是惊讶,随即就让小孩自己玩,他剥兔子。
以前找谢伯文剥兔子,是谢琅想要完整的兔皮,拿到城里好卖。如今村里人都知道他有钱,无需再卖兔皮,谢琅就自己剥。
剥好打算炖,忽然想到兔子肉红烧比较好。
谢琅就把兔子剁成块,用姜和盐腌上,让小七烧火,他摊煎饼。
门外犹豫不决,商议不停的众人看到炊烟升起,闻到从院里传来的香味,险些破口大骂。
“谢建业,管管你侄子。”和谢建业同辈,没他年龄大的人也不喊兄,直呼其名,让其出面。
谢建业帮谢琅算一下,每天下午做,到收麦子那天顶多做五个。谢琅并没有故意为难村里人,“他是里长。”
“你是他大伯。”
谢建业:“里长的大伯也得听里长的。不然以后你们让三郎教你们做什么,我不同意,三郎就不教,你们乐意吗?”
这话把众人问住了。
谢建业:“三郎又不是不给你们做。健康哥家两个,伯文和仲武两兄弟一个,还可以再做两个,你们刚才都不愿意做,现在都想做,让三郎怎么办?把自己劈成八半啊。”
“那他也不能闭门不出。”
谢建业点头,这点是过了。
可谢琅出来也没用。
“他点兵点将点到谁给谁做,你们同意不?”谢建业问。
众人又没话了。
倚着墙看热闹的谢广乐了,“不同意,你们让三郎叔出来说什么?看着你们打,谁打赢给谁做啊。”
“没你的事,一边玩去。”
谢广嗤笑一声,“那你们继续喊,能把三郎叔喊出来,你们都是我祖宗。”
“怎么说话呢。”谢伯文瞪他一眼,“种豆子又不是种麦子,晚一两天也没事。三郎也说,叫建业叔帮忙,他可以做五个。你们商议一下,哪几家出钱,做好哪几家一起用,直接告诉三郎,三郎明天就可以做。在他家门口吵到明天,可又耽搁一天了。”
“咱们村那么多地,五个够干什么的。”
谢琅第一次摊煎饼,没敢做太多,就做三张,他一个,小七一个,猴哥一个。
做好了,谢琅把煎饼放碗里,端着煎饼打开门,“容我提醒你们,三个月前咱们村就一个好用的犁,还是我家的。你们那时候是怎么过来的?”
“我们――”看到站在谢琅左边瞪着他们看的小孩,大有他们再说一句,就把碗丢过来的节奏,把到嘴边的话咽回去。瞥到谢琅右边,盯着他们的猴子,连忙后退一步。
谢琅乐了,明知故问,“怎么不说了?”
第58章 小麦被抢
“五个,五个太少了。”
谢琅:“那你们找别人做去吧。”说着转向小七,“咱们回屋。”
“哎,等等。”
说话的人冲上来,金猴立刻转过身,你想干啥?
冲上来的人慌忙停下,停的太急,往后一趔趄。谢建业连忙扶着他,“这么着急做什么?”
急个屁!他是被猴吓的。
“三郎,给我做一个。”
“凭什么给你做。三郎,给我做一个。”
谢琅还没开口,后面人就嚷嚷起来。
这种情况谢琅早就料到。从无到有,从贫穷到富足,时间太短,村里人还未调整过来,还和以前一样,把一个铜板看得比一条命还重要。所以在谢琅问女人们做不做耧车时,她们不敢擅自做主。
家里的长辈或者主事的男人过来一合计,有了耧车,可以早点把庄稼种好,也好早点做腐竹卖钱,偏巧又都能拿出做耧车的钱,自然是都想做。
可耧车只是个开始,他们不学会协商,这次不打起来,下次遇到类似的事还得打起来。
谢琅见金猴进来,立刻关上门吃煎饼。随后去炖兔肉。
饭毕,和小七洗好澡,又把衣裳洗好晾在绳上,外面黑得伸手不见五指,必须把牛羊牵屋里了,谢琅才开门出去,“商议好了没?”
吵得口干舌燥,险些抄家伙的众人同时摇头。
谢琅右手牵着一头牛,左手牵着两只羊就往屋里去。
众人下意识跟上去。
谢琅听到动静头也不回,慢悠悠道,“猴哥在家。”
众人猛然停下来,不敢再往前一步。
谢琅把牛羊拴好,转身出来,“依我看你们一家出一个人,打赢的做耧车。打输的拿钱租赢的人的耧车如何?”
“不如何!”
天太黑,谢琅没看清谁说的,也懒得管,“那你们继续吵,吵出结果来再喊我。”
“等等!”
谢琅停下,“和我吵?”
“不,不是。你是里长,你得主持公道。”
谢琅笑了,“我说给谁做就给谁做?”
“对!我们听你的。”
谢琅点头,“那好。我之前跟你们说,不要我大伯帮忙,我还可以做两个。那就给我大哥和二哥做吧。”
“啊!”众人惊呼。
谢琅眉头一挑,提醒众人,“我是里长,听我的,你们自己说的。”
“你,你家都有一个了,还给你大哥和二哥做什么?”
谢琅又忍不住笑了,“你们这样讲,我就得跟你们说道说道了。我做一个和我大伯家一起用。仲武哥家做一个,他们一大家人用。前里正家一个,他和他几个儿子用。他叔做一个,他叔几个儿子用。去掉这些,咱们养蚕里还剩六十多户吧。
“你们当中谁跟他们关系好,不能先借他们的用一下?其他人一大家子做一个不就行了?这样还不愿意,爱找谁找谁。”说完,啪一下把门关上。
众人相顾无言。
随后回过神,不禁说,“他怎么可以这样?”
“对啊。亏他还是里长。”
喝着粥看热闹的谢广忍不住了,“这个里长是你们选的。是不是很想再换一个?赶紧,赶紧,趁大家伙儿都在,选个新的,省得我三郎叔整天为你们操碎了心。”
“他,他不会也是这样想的?”说话的人指着紧闭的大门。
众人心中一突,越想越觉得不可能。
“谢三郎,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我们不会中计的。”
“对,我们不会中计的。”
谢琅不禁翻了个白眼,冲着大门喊,“我家猴哥起来了。”
门外鸦雀无声。
谢琅往牛食槽和羊圈里添些青草,就拎着小七回房睡觉。
谢琅家的墙厚,关上门窗,偏房又离大门有些距离,隐隐能听到说话声,因听不清楚,并不妨碍谢琅睡觉,以至于他一觉睡到大天亮。
翌日醒来,洗洗脸,用在城里买的,死贵死贵的简易牙刷刷刷牙,喂好牲口,做好饭,谢琅开大门的时候才想到昨晚抛之脑后的事。
见门外空无一人,谢琅立刻转向隔壁大喊,“谢广!”
谢伯文走出来,见他揉眼睛,“你才醒?”
“不是。刚做好饭。柴火熏的我昏昏欲睡。”谢琅说着话还打了个哈欠,“那些人什么时候走的?”
谢伯文仔细想想,“月上中天。好像知道你睡着了才回去。”
“商议好了?”谢琅问。
谢伯文摇了摇头,“小广说没有。”指着东边谢仲武家门口,“今天都是些年轻媳妇和姑娘来烤油皮,年龄大的都没来,估计还在商议。”
谢琅嗤一声,“最好商议到收小麦。”
“你真不管?”谢伯文好奇地问。
谢琅:“这是他们自己的事,不归我管。当初选我当里长的时候说好了,大事找我,小事他们自己解决。”
“这不是大事?”
谢琅摇了摇头。
“那什么是大事?”谢伯文十分好奇。
谢琅:“当然是人命关天的事。”见谢伯文惊得眼都直了,冲他挥挥手,“吃饭去了。我等一下得领小七去学堂,不打起来都别去找我。”
昨晚商量到半夜,今天起晚了的人吃过饭到谢琅家门口,就看到门关的严严实实的。不同于昨日从里面闩上,今天是从外面锁上。
打头的人就要去找谢琅。
谢伯文今天不用去城里,听到隔壁闹哄哄的就出来提醒他们,“三郎正在跟夫子学文识字,你们最好不要去打扰他。”
“你家的耧车做好了,你当然这样讲。”
谢伯文顿时想给自己一巴掌,让他多嘴,“还记不记得你们选三郎当里长时答应他的事?”
众人下意识摇头,不记得。
谢伯文指着谢琅家门口多出来的木牌子,“找前里正过来给你们念一遍。”
不用念,注意到牌子,他们就想起来了。
大事找我,小事自己解决,我说什么是什么。不服我就不干了。
谢伯文见众人冷静下来,“依我看你们就听三郎的,打一架决定吧。对了,三郎走的时候说,打死再去找他。只要还有一口气,都别去烦他。”
“他,他怎么可以这样。”
谢伯文想笑,谁让你们选个毛孩子当里长的。他没拿着锄头把你们的灶砸了,都是他好涵养。
“我觉得他也不能这样。要不咱们重新选一个?”
“选你,你有本事么。别跟你儿子学,整天看热闹不嫌事大。”
谢伯文就是看热闹不嫌事大,“再过半个月麦子就熟了。时间可不等人。”
麦子收下来就得把黄豆种下去,否则会耽误黄豆生长。
这点谢琅或许还不甚懂,但谢伯文的潜意思,养蚕里十岁的孩子都能听懂。
午时,谢琅领着小七到家,他家门口只剩五个人,找他做耧车的。
谢琅看到五人想冲他吼,又不得不挤出一次笑,跟便秘似的,就忍着笑故意问,“怎么了?”
“给我们做个耧车。”五人异口同声道。
谢琅伸出手,“有没有问前里正的叔,一个耧车多少钱?”
话音落下,五人把怀里的铜钱递过去,“都在这里。”
谢琅接过来就数。
“一铢没少。”
谢琅睨了五人一眼,“我不信你们。”数完一包放在地上一包,五包数完,就对小七说,“去跟我大伯说一声,未时来我家做耧车。”
“好的,三爷。”小孩拔腿就往南边去。
谢琅见五人还在,“还有事?”
“农忙前一定要做好。”
谢琅:“你们别给我找事,我肯定做。屁大点事就来找我,我想做也没空。”
“不会的,不会的。”五人连连摇头。
谢琅瞥五人一眼,拿着钱回屋。
下午,把家里的铁给谢建业,又把家里的耧车给他,让他照着耧车上的耧脚打新的耧脚,就带着小七坐谢仲武的车去城里。
谢仲武去卖从村里收上来的腐竹,谢琅去买铁。
其实他家铁器房里还有一堆铁。但村里人能算计他还有多少钱,就有可能算他家还有多少铁,他不去买两袋充充样子可不行。
傍晚,从城里回来,谢琅就去做饭,喂饱家小,就把木器放里的木头拿出来,做耧斗。
估计快到亥时了,谢琅就从江山图里弄点温泉水,洗漱一番就去休息。
如此过了十天,五个耧车就全部做好了。每个耧车谢琅给谢建业二十文。谢建业不愿意要,谢琅也不跟他废话,直接给姚桂芝。
姚桂芝把留着农忙时吃的腐竹全部给谢琅。整整一麻袋。
谢琅敢说不,姚桂芝就敢把钱还给他。所以谢琅什么也没说,背着腐竹,领着小七就回家做饭。
翌日上午,谢琅让谢广领着小七去学堂,他带着金猴和小白虎上山。
秦红看见了,忍不住问,“打猎?”
“不。教小老虎打猎。”谢琅晃悠一下手里的镰刀,指着背后的背篓,“我割点草喂牛。”
秦红见他连砍刀都没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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