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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汉朝养老-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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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彻点了点头,“正好问问村里人,谢三郎那小子是不是里长。”然而,刘彻一行真到村里,迎来的就是铁锹、锄头、扫帚等物。
  跟在刘彻身边多年,见惯各种大场面的卫青直接愣住。反应过来迅速抽出宝剑,把刘彻挡在身后,“我们没恶意。”咽口口水,“我们是三郎的朋友。”
  “你是三郎的朋友?”
  卫青点头,“对!三郎早几天还给我送了两捆纸和两床被褥,对了,还有一件棉衣。三郎说是他亲手缝的?”
  “你还真是三郎的朋友?你,你就是王公子吧?”
  卫青眉头微皱,“王公子?”
  “对。你不是王仲卿?”
  “噗!”
  刘彻笑喷。
  “不是?”
  刘彻点头,“是的,他叫王仲卿。”抬手拍拍卫青的肩膀,“仲卿,没事。他们想必是怕村里进了坏人,才如此紧张。”
  “对对。自从我们养蚕里做出纸,天天都有生人在村子周围转悠。实在抱歉,王公子,我早该想到。您若跟他们一样,不可能骑着马,带着剑的直接入村。肯定是趁半夜我们都睡着的时候再来。”
  卫青收起宝剑,“这么说你相信我?”
  “当然。你可不知道,王公子,你那件棉衣还是我看着三郎缝的。”
  卫青不禁打量一番面前的老者,“你是三郎的大伯?”长得怎么一点也不像。
  “不是。我是养蚕里的前里正谢建康。现在的里正是三郎。三郎跟你说了吧?”
  卫青点了点头,就看刘彻,居然是真的。
  “这位是?”前里正顺着他的眼神看去,“你朋友?”
  刘彻抢先道:“他兄长。”
  “啊?你就是王孟达?”
  “王孟达?!”
  刘彻一行齐呼,包括卫青。然而,还是刘彻率先反应过来,“三郎那小子跟你们说过我?”
  “他说仲卿的兄长很厉害,我还当他胡扯。”谢建康看了看刘彻通身气派,“没成想那个满嘴胡说的小子竟然说的都是真的。”
  刘彻来了兴趣,“他跟你们也胡扯一通?”
  “跟您也是?”谢建康惊讶道。
  刘彻:“偶尔。我问他的问题,他不想回答,就跟我胡扯。不过,多数情况下还算老实。”
  “那他跟您胡扯的,都不是什么要紧的事吧?”谢建康小心翼翼的问。
  刘彻心说,都是要紧的事。而且一件比一件要紧。
  “不是。”刘彻看周围人越来越多,轻咳一声,“我们边走边说?”
  谢建康连连点头,“好好。往这边走。”指着远处最高的房子,“那就是三郎家。全是用青砖建的,看起来可气派了。不过,三郎能建那处院子,也多亏了你弟弟仲卿。”
  卫青接道,“我给他的五贯钱?”
  如果说谢建康刚才还要一丝不怀疑,听到卫青的话,顿时确定他就是王仲卿。
  “对啊。你给他的钱简直是及时雨。”
  卫青心说,是他光明正大的用自己的钱的及时雨吧。
  “也不算是我给的。他那头鹿也能卖不少――”
  嗷!
  “虎啸?”卫青刷一下抽出宝剑。
  谢建康吓一跳,连忙说:“别紧张,别紧张,是三郎家养的虎。”
  “谁?”卫青忙问。
  谢建康:“三郎啊。除了白虎,还有只金猴和黑狼。”一见几人脸色不对,后知后觉,“三郎没说?”


第68章 天机不可泄露
  何止没说,他连一个字都没提。
  谢琅很健谈,有时候说话不经过大脑,卫青一直认为他嘴上没个把门的。以致于谢琅碰上刘彻,卫青就高度紧张,担心他一秃噜嘴把自己的小命秃噜没了。
  万万没想到,那些不过是谢琅想让他看到的。
  卫青心中万分复杂,无以言表。
  刘彻身为帝王,没那么多顾虑担忧,想问就问,“猛虎的虎?”
  “是,是的。”谢建康点点头,饱含担忧地问,“王大公子,您,您不会怪三郎吧?”
  刘彻看向他,“怪?”谢建康点头。刘彻嗤笑一声,“他骗我的次数多了去了。怪他我能被他气死。走吧。”
  “啊?哦哦哦。好好。”谢建康连忙带路,“王公子,您大人有大量,我替三郎谢谢您。您放心,我等一下就收拾那小子。”
  刘彻脚步一顿,看向谢建康,面露怀疑,“你收拾他?”
  “哈哈,前里正,人家王大公子都不信你。”
  刘彻循声看去,是个十五六岁的小子,“你是?”
  “我是三郎叔的邻居,我叫谢广。”
  谢广忙着挖他家粪坑的时候,隐隐听到有人喊,快来人。虽然不知道出什么事了,谢广也没多想,拽着铁锹就往东跑。
  跑到东头听到刘彻说“他叫王仲卿”,谢广就想挤进去看看王公子究竟长什么样。
  前里正谢建康一直挡着,导致谢广现在才看清“王家兄弟”长什么样。
  谢广心里有些埋怨谢建康。碍于谢建康是长辈,他不敢表达出来,便趁机说,“王大公子,别信前里正的,我三郎叔收拾他还差不多。”说着,还瞥一眼谢建康,眼中尽是鄙视。
  谢建康抡起扫帚就要打他。
  谢广拽着铁锹拔腿就跑,“三郎叔,你朋友来了。”
  “我没朋友。”
  谢琅的声音从院里传出来。
  谢广脚下一踉跄,险些摔在铁锹上,正想转身解释,看到纸棚旁边的小孩,眼中一亮,“小七!”
  “叫我干什么呀?”小孩转过头,睁大眼睛,“仲卿爷爷?”
  卫青笑道:“是我。”
  小孩飞奔过来,一看到刘彻,猛然停下来,转身就跑。
  “小七!”卫青连忙喊。
  小七下意识停下来,接着就喊,“三爷,仲卿爷爷和,和很厉害的爷爷来了。”
  “哪个仲卿爷爷?”
  “你说哪个。”刘彻大步走到门口。
  谢琅霍然起身,正想该怎么行礼,看到他身边的人,“前里正大伯?你们怎么会在一起?”
  “这个说来话长。”卫青出现在刘彻另一边,看向刘彻,“进去再说?”
  刘彻微微颔首,猛然僵住。
  “怎么――”卫青看到谢琅身后的三只,白虎、金猴和黑狼,顿时目瞪口呆。
  谢琅疑惑不解,“怎么了?”
  “有你家那三个小祖宗在,谁敢进去。”谢建康开口道。
  谢琅下意识问:“什么小――”扭头一看,“你们仨怎么出来了?给我进去。”
  “三,三郎,别――”卫青张大嘴,看着金猴、白虎和黑狼挨个回屋,朝自己手上掐一把,居然是真的,“陛――”
  “比在陛下甘泉宫里看到的虎还听话。”刘彻连忙打断他的话。
  卫青陡然清醒,“兄长万不可这样说。”
  “对对,不能这样讲。传到陛下耳朵里,陛下会生气的。”谢建康把半开的门全部推来,“大公子,二公子有所不知,那个虎那么听话,是它刚一出生就被三郎抱来家了。”
  谢琅迎上去,“这些我会跟同他们解释。”做个请的手势,等十人全部进来,就转向谢建康,“请吧。”
  “请什么?”谢建康不禁问。
  谢琅抬手指着外面,滚蛋。
  “你,我――”指着刘彻一行,谢建康道,“我――”
  谢琅笑道:“他们是我朋友,就不劳烦您老招待了。”看向堵在门口往里瞅的村民,“还有你们,家里的活忙完了是不是?该干嘛干嘛去。”
  “看看都不行啊。”
  谢琅板起脸,“不行。一个个的实在没事干,就给我回家剥棉花去。下午我挨家挨户收。有一片碎叶子我都不要。”
  “不要我们还不给了呢。”
  谢琅笑看着说话的人,“说什么?再说一遍,我没听清楚。”
  “不要,回头摘了再给你。”
  刘彻扑哧笑喷。
  说话的人脸一下红了。
  谢琅也忍不住笑了,“走吧。”看向还赖着不想走的谢建康。
  谢建康扭头往北边看。
  站在堂屋门口的一行人扭头打量起谢琅的家。
  房子不大,但青灰色的瓦配青色的砖,看起来意外舒服。院子很小,却井井有条。院里好些牲口圈,竟连一丝臭味也闻不到。深秋时节,地上也不见一片落叶。
  从东走到西,刘彻一行被各种羊粪牛粪驴屎熏得睁不开眼,鼻涕都快出来了,骤然来到如此干净整洁的四方天地,顿时有种到了世外桃源的感觉。
  刘彻本来对谢琅家没抱任何期待,此时非常想去屋里看看。因此就算谢琅不下逐客令,刘彻也会请闲杂人等出去。
  谢建康见“王家兄弟”不开口留自己,也明白人家什么意思,瞪一眼谢琅,转身就走。
  谢琅啪一下把门关上,向刘彻走去,“不知您过来,有失远迎。”
  “你跟村里人说我是仲卿的兄长,我就给仲卿当一日兄长。”他赏谢琅百金,谢琅只敢带十贯回去,刘彻还觉得他过于谨小慎微。
  刚才见识到乡民的彪悍,看到前里正以及村民眼中不加掩饰的好奇,刘彻此时此刻不得不承认,谢琅想得周到。
  话说又回来,刘彻来养蚕里的目的是看棉花,他至今还没见到棉花,更想看看谢琅口中的那个还未长出来的东西,自是不敢暴露身份,连累谢琅不得不搬出养蚕里。
  谢琅没想到他如此善解人意。转念一想,成大事者多不拘小节,放心下来,便拱手道,“多谢陛下理解。王兄请进。”退到一旁,指向正房。
  刘彻到屋里转过身看到卫青跟个柱子似的守在门外,忍不住笑了,“你是三郎的好友王仲卿。”
  卫青转身迈进去。
  “仲卿爷爷,快坐。”小七拽着卫青的衣裳,就指着东边的坐垫,眼睛盯着刘彻,这是我仲卿爷爷的,你不准坐。
  刘彻气笑了,“我比仲卿大,我应该先坐。”
  “三爷。”小孩扭头找谢琅。
  谢琅抱着水壶从灶房里出来,“没了是不是?那就坐里面去。”到屋里就指着东边。
  卫青和刘彻顺着他的视线看去,皆露出惊讶之色。
  他们进门看到西边一堵墙,东边是布帘,便以为是谢琅的卧房或者放私人东西的地方,也就没好意思乱看。
  谢琅脱掉草鞋,把水壶放在地板上的方几上,把布帘拉开,刘彻也看清楚东边这间房的全貌。
  地上铺着木地板,地板最中间是一个四方几案,几案四周有七八个圆型坐垫。靠北墙有个书架,上面放有竹简和笔墨砚台。
  靠南边,也就是窗户下有一堆纸,上面还有画的痕迹。不像是谢琅画的,应该是小七干的。
  刘彻又仔细打量一番,木地板干净亮堂,还隐隐能闻到一股香味,和他的宣室殿有一比,眼神一暗,“谢三郎,你还真不怕死。”
  “王兄何出此言?”谢琅问。
  刘彻脱掉靴坐到谢琅对面,就给另一边的卫青使个眼色。
  卫青抱着小七坐下,指着面前的几案,“三郎,此物做何解释?”
  “几案。”谢琅脱口而出。
  卫青叹气,“三郎,请认真回答为兄。”
  “山里寻的。”谢琅不假思索道。
  刘彻立刻找小七,一见窝在卫青怀里的小孩就比几案高一点。估计问也是白问,“这也是山里寻的?”指着木地板。
  谢琅点了点头,“是的。”
  “呵!”刘彻冷笑一声,“朕敢问,你还真敢答?”
  谢琅分别给他和卫青倒一杯水,放下茶壶才说,“君让草民回答,草民不敢不答。”
  刘彻顿时噎住,瞪他一眼,再次转向小孩,“小七,刘,咳,孟达爷爷问你,这个东西是你三爷买的,还是他自己做的?”
  “我三爷做的。”小七说着,指一下地板,“这个也是。”随即指着门,“那个也是。”接着画一个大圈,“都是。”
  刘彻顺着小孩的手指看去,门是红色的,“仲卿。”冲门努一下嘴。
  “微臣没见过。”卫青道。
  刘彻转向谢琅,肯定道,“不是楠木?”
  “桃花心木。”谢琅笑着说,“有些地方又叫红椿木。价几何草民不得而知。草民没买过也没卖过。”
  刘彻瞪着眼睛看着他,“又是在山里寻的?”
  “还真是。”不过是在江山图里的山里寻的。谢琅没敢说,“陛下,这些东西又不是兵器。”
  刘彻:“你还想做兵器?”
  谢琅不禁扶额,“陛下认识草民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应该很清楚草民贪图享乐。有机会弄到这些木头,放着不用可不是草民。再说了,这些东西对陛下来说也不稀奇。”指着几案,“在陛下眼中还不如一朵棉花。”
  “那你――那你告诉吾,你在哪儿寻的。”刘彻道。
  谢琅看向他,“真想知道?”
  刘彻点头。
  “天机不可泄露。”
  刘彻勃然大怒:“谢三郎!”
  站在屋外的八人下意识往屋里冲,看到卫青抱着小七一动未动,八人互看一眼,悄悄退出去。
  “陛下,草民有心瞒陛下,陛下这辈子都不知道。”谢琅望着刘彻,“草民为何不瞒陛下?因为草民知道陛下不拘小节,心胸宽广,海纳百川,哪怕草民不说实话,陛下也不会怪草民。”
  刘彻冷声道:“你错了。”
  “那就去看看棉花?”谢琅试探道。


第69章 皇帝难为
  刘彻憋屈。
  人生第一次如此憋屈。
  冷不丁想到那日在卫青府门外听到的那番话,又看谢琅一副诚心邀请他去看棉花的模样,刘彻总觉得他故意的。
  故意放出一堆把柄,好让自己安心。
  再一想谢琅敢直呼他的名字,又觉得他用金丝楠木做地板,用乌木做几案的时候压根没想这么多,纯粹贪图享乐。
  可是,不论是哪种原因,他都不能动谢琅。
  刘彻暗暗运气,反复劝自己,莫生气,莫生气,他若气死谁如意?不是谢琅,是刘安。
  刘安人不如其名,一点也不安分,巴不得他生不出儿子,好取而代之。也不看看自己多大年纪,他熬也熬死他了。
  “陛下……”卫青轻声呼唤。
  刘彻回过神来,瞥一眼谢琅就站起来。
  谢琅立刻跟着起身,趿拉着草鞋就往外走。
  刘彻皱眉,正想训他两句,见谢琅转向东边,紧接着从屋里出来,左手多了一个背篓,右手多了一个锄头,“摘棉花还需要锄头?”
  谢琅:“挖草民以前跟陛下说的那东西。”
  “走吧。”刘彻率先往外走。
  谢琅等他越过自己,才抬脚跟上去。
  自打养蚕里做出竹纸,四周乡民都盯着养蚕里。谢琅担心有人偷棉花,就让村里人把棉花种在自家屋后。屋后没有地的,暂时跟旁人换一点。这就造成棉花三面黄豆和高粱,一面房屋,把刘彻的视线挡在了外面。
  谢琅和刘彻一行到他家屋后,刘彻才看到一大片绿油油的棉花,少说也有二十亩,“几十亩?”
  “三十亩。”谢琅道。
  刘彻:“亩产多少?”
  谢琅摇了摇头。
  刘彻不信,“你没称?”
  “棉籽剥出来就给村里人了。头茬棉给了仲卿,后面摘下来的晒干被我做被褥和棉衣了。等我想起来称一下,也没法称了。”谢琅道。
  这个解释刘彻服了。
  见有村民往他这边瞅,刘彻也没再追根究底,“别忘了你之前承诺我的事。”
  “一直记着呢。”谢琅弯腰拽掉几根红薯藤,就递给同刘彻一起来的人,“这个拿去喂马吧。”
  卫青不禁问:“这个掉了,里面的东西还能活?”
  “他挖出来。”刘彻开口道。
  谢琅笑着点点头,小声说,“陛下就是陛下。”
  “没用。”刘彻微微摇头,“挖出东西来,我再看心情原不原谅你。”
  谢琅摇头笑笑。
  “笑什么?”刘彻问。
  谢琅怕不远处的村民听见,小声说,“草民一旦把东西挖出来且煮熟,陛下就没空管草民屋里那些东西了。”
  “是吗?”刘彻不信。
  谢琅不再废话,挖一背篓红薯,和卫青两人抬到院里,把红薯倒洗菜盆里,就拿着扁担去挑水。
  “让他们去。”刘彻开口道。
  谢琅立刻把桶和扁担递给刘彻的人,回屋把陶瓮拿出来放在铁器房旁边的简易灶上,金猴、白虎和黑狼出来了。
  卫青下意识挡在刘彻身前。
  刘彻抬手拨开他,“有谢三郎在,你怕什么。”
  “有我在是不用怕。”大门敞开着,村民想看看传说中的王家二公子,来来回回从他门口过,谢琅也没敢自称草民,“这个陶瓮和给它仨做饭的陶瓮一模一样。它们见我拿这个,就以为我给它们做饭,才迫不及待地跑出来。”
  卫青:“你给它仨做?”
  “吃惯了熟的,不愿意吃生的。”谢琅说着,叹了一口气,一副老父亲的模样,无奈地说,“都是我惯的。”
  刘彻无语又想笑,“那就给它们改过来。”
  “不行啊。”谢琅指着金猴,“聪明的跟人一样。我不做,它敢自己做。我可不敢让它做。房子点着了,我哭都没眼泪。”
  卫青不禁问,“猴子还会用火?”
  “猴哥什么都会用。”小七突然开口。
  刘彻心中一动,冲小七招招手,“说说看。”
  小七下意识看谢琅。
  “说吧。”谢琅道。
  小七立刻说:“猴哥会开锁,会抓兔子,还会抓小偷――”
  “小偷?”卫青惊道,“什么时候的事?”
  谢琅:“让小七慢慢跟你们说。对了,堂屋柜子里有些柿子。小七,带你仲卿爷爷去拿柿子。”
  小孩伸手抓住卫青的大手。
  卫青第一反应是看刘彻。
  刘彻跟上去。
  两大一小到堂屋翻出一盆硬邦邦的柿子。
  “这个可以吃?”刘彻很怀疑。
  小孩使劲点点头,“好吃。”
  “怎么吃?”刘彻问。
  小孩指着柜子上的小刀,“三爷说得削皮。”
  卫青拿出他的匕首,用盖在柿子上面干净的麻布擦一下,快速削好一个就递给刘彻。
  刘彻瞥一眼在外面洗东西的谢琅,放到小七嘴边,“咬一口。”
  “我有。”小七说着从盆里拿一个。
  卫青拿过刘彻手里的柿子,切一小块递给小七,“先吃。我帮你削皮。”
  谢琅说过,卫青是好人。小孩不疑有他,塞嘴里砸吧砸吧就盯着卫青。
  刘彻咬一口,眉头微挑,“真不涩?”
  “那微臣也尝尝。”卫青嘴上这样说,削好一个给小七,又给刘彻削一个。
  谢琅瞥见连忙提醒,“少吃点。等一下还得吃这个。”指着他还没洗好的红薯。
  刘彻的嘴巴停顿一下,转手把柿子递给小七,“你吃。”
  “我才不要吃你剩的。”小孩哼一声,坐到卫青身边,离刘彻远远的。
  卫青笑道:“刚才进来的时候微臣看到门外有一棵柿子树,这个柿子想必就是从那颗树上摘的,不是三郎买的。三郎,对不对?”
  “对!吃不完就扔了吧。”谢琅道,“你们不怕猴哥,就给猴哥吃。”
  小七连忙说:“猴哥也不吃剩的。”
  “你猴哥可没少吃你剩下的。怎么就不能吃你孟达爷爷剩的?”谢琅反问,“是不是不喜欢你孟达爷爷?”
  小七瞥一眼刘彻,见刘彻笑眯眯的看着他,小孩脸一下红了,“我,我才没有!”
  “忘了咱家的新板车和驴是谁给买的了?”谢琅提醒他,“你身上的衣裳,是谁给咱们的钱买的?”
  小孩夺走刘彻手里的柿子,就冲院里喊,“猴哥,过来!”
  “它能听懂――”卫青看到猴子晃悠悠走过来,张了张口,就转向刘彻,这也太精了吧。
  刘彻也很意外,“三郎,养多久了?”
  “一年多了。”谢琅道,“猴子本来就聪明,跟我和小七在一起这么久,听不懂人话,也知道‘猴哥’是它。”停顿一下,又说,“就是一条狗,养它这么久,它也能听懂。’
  宫里就有狗舍。谢琅这么一解释,刘彻反倒能理解,“狼不吃羊吗?”
  “它们不吃生的。”谢琅道,“只会弄死羊,让我给它们做。”
  洗好的红薯放陶瓮里,谢琅让刘彻的人帮他照看一下火,就指着刘彻带来的东西,“这些是在山上捡的吧?”
  卫青乐了,“你怎么知道?”
  谢琅拎起狍子,指着上面的伤口,“竹箭伤的。”
  “是的。”卫青点头道,“别做了,我们吃你做的那东西就成了。”
  刘彻嗤一声,“他可不是做了给你我吃。”
  谢琅正想恭维他两句,眼角余光瞥到又有人从门口过,不禁拔高声音,“没完没了了是吧?”
  刘彻正想问他怎么了,就听到一阵脚步声,越来越远,越来越远,直到再也听不见。
  刘彻无语了,“你们村的人……”这都什么德行。
  “闲的。”谢琅扔下狍子,等挑水的人进来就把门关上,又不放心,“敢趴在门口偷听,我让猴哥揍你们。”
  “谁偷听啦。没人偷听。”
  谢琅冷声道,“我不跟你们废话。猴哥,过来。”
  金猴拿着卫青给它削的柿子晃悠悠走到谢琅身边,干啥啊。
  西边有一个豆秸垛,一个麦秸垛,还有一堆棉花树,没人会在西边偷听。谢琅就指着东边的偏房,“上去呆着。”
  上去干啥玩意?
  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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