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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汉朝养老-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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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琅摇了摇头,“不知道。不过等我过去就知道了。”
  “可是,衙门不是好去的。”姚桂芝说着就一个劲同他使眼色,涉及到耕牛,进去不死也得脱层皮。
  “对对!”闻讯赶来的谢大郎和谢二郎跟着就说,“要去也行,我们陪你去。”
  “还有我们。”养蚕里的女人们齐声道。
  四名衙役吓一跳。
  谢琅想笑,“你们过去干什么?跟廷尉大人打一架,谁赢了听谁的?没事的。买牛的不是外人,是东方朔。”
  “啊?那个曼倩?他有钱不娶妻,改买牛了?”
  四名衙役又互看一眼,怎么连个乡野农妇也知道东方大人的字。这人难道是东方朔的好友。
  “你认识东方大人?”领头的衙役问出他们四人的疑惑。
  谢琅:“他说他是我好友。我是不认的。”转头指着鸡,“伯娘,帮我收拾干净放院里,我回来再做。”走到驴身边,解开绳子,“咱们走吧。小七,谢广,我酉时还没回来,你们明天就去城里找仲卿。小七知道他仲卿爷爷家在哪儿。”
  “仲卿?”领头的衙役又不禁轻呼一声。
  本来很是紧张的众人听到“仲卿”二字放心下来。谢建业开口道,“你去吧。家里有我们,会帮你收拾好的。”
  谢琅牵着驴到衙役身边,“走吧。”
  “三爷!”小七挣扎着要下来。
  谢琅停下来,笑看着他,“不信你三爷?”
  小孩停止挣扎。
  “东方朔敢陷害我,明儿你就带着虎子去咬他。”谢琅道。
  小七眼中一亮,“三爷,我知道啦。”瞪着眼睛看着四人,敢不把他三爷送回来,明天就叫虎子和小狼咬死你们。
  四人心中的不安更浓。此人敢这样说东方朔,他口中的仲卿不会是他们知道的那个吧。
  “不走吗?”谢琅故意问。
  四人相视一眼,牵着马跟上去,就忍不住问,“谢三郎,你说的仲卿是?”
  “我告诉你们仲卿是谁,你们就把我放了?”谢琅笑看着他们。
  四人领命出来,不论有没有冤枉他,都不能直接把人放了。否则廷尉张汤张大人能剥了他们的皮。那位可是个狠角色,连皇后都敢查。
  “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最为年轻的衙役小声问。
  谢琅扭头看一眼身后的房屋,“我家有这么大一处宅子,会在乎一头牛钱?”瞥到谢广牵着小七跑过来,“回去!”
  一大一小停下来。
  “看着家,别让人进去拿东西,小七。”谢琅此话一出,小七转身就往家跑。谢琅摇头笑笑,转过头见四人盯着他,“你们被人利用了。”
  四人已猜到了。
  “东方朔?”
  谢琅:“他没那个胆子。”
  “那,那,不会是我们的廷尉张大人吧?”
  谢琅眉头一挑,“张汤?”
  “你知道?”四人齐呼。
  谢琅眼中堆满笑意,“听说过。那位可是个狠人。看来诬陷我的人这次不死也得脱层皮。”
  四人松了一口气,齐声问:“不是张大人?”
  “当然不是。我跟他无冤无仇,他不可能陷害我。”清风拂过,送来一阵阵野花香,谢琅心情舒畅,噙着笑说,“只有无知的人才敢陷害我。”
  四人浑身一震,这个谢三郎什么来头?!
  “仲卿是不是卫将军?”打头的衙役问出令他难以置信的话。
  谢琅笑看着他,“你猜。”
  “真,真真的?那,那你刚才说东方朔说他是你好友,你不承认,你,你好友不,不不会是陛下,陛下吧?”
  谢琅面带微笑,慢慢悠悠吐出两个字,“你猜。”
  真的?!
  四人不由得抖了一下。
  “谢谢三公子,这其中一定有误会,我们回去就查。你,不过,你还是得随我们走一趟。”
  谢琅拍拍驴,“这不正走着么。”
  “那,咱们快点?”
  谢琅怕小七担心他担心的哭天抢地,便扬起手里的小皮鞭,一声“驾”,小毛驴跑出去。
  驴跑的再快,也没法跟卫青和刘彻的良驹比。行了半个时辰,五人才到北门。
  谢琅把驴寄在外面,就随衙役去,去东方朔府上。
  谢琅相信刚刚升任廷尉的张汤廉洁公正,但是他不信底下的宵小。有东方朔在,哪怕证据确凿,张汤想把他关起来,也得去请示刘彻。
  此时正好是城里人吃饭的时候,东方朔最近没钱,也没去酒肆边喝酒边相看妙龄女子。谢琅到他家把他堵个正着。
  东方朔爬起来就往他身后看。
  谢琅忍俊不禁,明知故问,“看什么?”
  “没,没什么。”东方朔松了一口气,“我以为陛下来了。有什么事您使人吩咐一声就成了,怎么还亲自过来。里面请,里面请。”
  四名衙役相视一眼,东方朔这个混不吝,都敢在未央宫撒尿的主儿怎么对谢三郎如此恭敬?难道谢三郎真是陛下的好友。
  “我家除了我只有小七,小七不知道路。我不过来,难不成叫虎子来?”谢琅问。
  东方朔抖了一下,“当我没说。找曼倩何事?”
  “不是我找你,是廷尉府找你。”谢琅让开一步,四名衙役出现在东方朔面前。
  东方朔惊讶道,“你和张汤有仇?你们二人怎么会——”
  “停!有人告我私下买卖耕牛。我们村的人知道廷尉要抓我,就要跟他们拼命。我为了安抚他们,就说牛卖给你了。”谢琅道,“随我去廷尉府查清楚。我怀疑是我家那些糟心的亲戚干的。”
  东方朔不假思索道:“好。等等,要不要我使人去告知卫将军?”
  “出征在即,就别去打扰仲卿了。”谢琅道,“走吧。”
  东方朔抬起脚,“那,陛下呢?”
  “一头牛。”谢琅瞪着他,“你的胆子何时变得这么小了?”
  东方朔心想,自从去你家一趟,我就成鹌鹑了。何止胆子,整个人都小了。
  “一头牛都能惊动廷尉,这事可不小。廷尉乃三公九卿之一。”没容谢琅开口,就命他家仆人拿着他入宫的令牌去面圣。
  衙役看到这一幕忍不住说:“没必要。三公子真是冤枉的,我们怎么把三公子请来的,怎么把他送回去。”
  “谁不知道你们廷尉府,喜欢先用刑后问案。”东方朔冲仆人使个眼色,“快去!我跟你们走。抓人之前也不弄清楚,他是养蚕里的里长。陛下钦点的。干偷鸡摸狗的事,也不可能在陛下眼皮子底下倒卖耕牛。”
  谢琅气笑了,“东方朔,说谁偷鸡摸狗?”
  “我,我,说我。”东方朔连忙做个请的手势。
  谢琅瞥他一眼,“我明天就搬城里跟你做邻居。”
  东方朔脸色骤变,腿肚子转筋,双膝发软,“我错了,三公子。”
  谢琅哼一声,转身往外走。
  到廷尉衙门门口,两名衙役拦住谢琅,两名进去通报。
  片刻,出来三个人,不看官服,只看三人神态,谢琅都知道位于中间的那位,器宇轩昂的中年男子是新上任的廷尉张汤,“草民见过张大人。”
  “半日不见,张大人别来无恙。”
  东方朔恭恭敬敬行一个同僚之间的礼,说出来的话让张汤眉头紧锁,“他的牛是你买的?”
  东方朔笑道:“陛下买的。张大人查吧。对了,陛下亲眼看着牛行小吏把他名下的牛划掉的。”
  “你,东方朔!本官在问案。”张汤怒道。
  谢琅开口道,“昨日确实划掉了。至于今天为何又出现在草民名下,还得请张大人派人去查。”
  “这一点本官自会派人去查。你进去,把昨日卖牛的经过详细说一遍。”张汤道。
  东方朔抬脚进去。
  “东方曼倩!”张汤开口道,“这里是我廷尉府。”
  东方朔笑看着他,“不让下官进去?那下官去找陛下。知不知道下官为何喊他三公子?陛下在民间化名孟达,卫青将军是仲卿,他是三郎。”


第97章 博大精深
  张汤心中一惊,见东方朔一副颐指气使的模样,干脆说,“不知道。没听陛下说过。”
  “你当然不知道。因为吾也不知道。”
  张汤猛然转过身,“陛下?”
  “微臣给陛下请安。”东方朔小跑过去。
  谢琅走过去,“草民给陛下请安。陛下怎么会从衙门后面过来?”
  “从那边近。”刘彻大步往里走,“又是你们村的人?”
  谢琅冲张汤点一下头,跟进去就说,“村里的人不敢陷害草民。草民怀疑是小七的母亲。”
  刘彻转身坐下,冲旁边努一下嘴。
  谢琅坐下。张汤脚步一顿,就看东方朔,真的?
  东方朔抬起下巴,当然!虽然陛下不承认。
  张汤瞪他一眼,把竹简递给刘彻,“陛下,谢,谢三公子家的牛已经卖了,但牛还在上面。”
  “派人查了没?”刘彻瞅一眼就问。
  张汤:“微臣立刻派人去查。”到外面就吩咐衙役把经办人全部带过来。
  刘彻合上竹简,转向谢琅,“冤有头债有主,小七的母亲心中有气也该找钱小花,为何要陷害你?”
  “她的目的是小七。草民怀疑她行此招数是想一箭双雕。”谢琅道。
  刘彻摇了摇头,“吾不这样认为。她并不喜欢小七。同那个丈夫和离后,再嫁就有了自己的儿子,完全不需要这样做。”
  “陛下,不如等人到了再问三公子。”东方朔小声提醒道。
  刘彻猛然转向他,“你不说话吾都忘了。我是孟达,卫青是仲卿,他是三郎。我三人何时结成异性兄弟,吾怎不知?”
  “微臣也不知。”东方朔道。
  张汤看向他,“我就知道你在胡扯。”
  “我胡扯什么?陛下在民间的化名孟达,这点是真的?陛下。”东方朔道,“卫青将军叫仲卿,三郎是三公子的本名,微臣没说错吧?合起来正是孟达、仲卿和三郎。”
  张汤噎住。
  刘彻说不出话来。
  谢琅想笑,“每每听到类似的话,草民都不得不感慨,华夏文字博大精深。陛下,言归正传。”
  “三公子,这样说就不仗义了。”东方朔忍不住反驳,“我刚才那样讲都是为了你。”
  谢琅歪头看着他,“我说什么了?华夏文字博大精深你不同意,还是不准我同陛下说正事?”
  东方朔噎住了。
  刘彻忍不住笑了,“终于有一个人能把你堵得有口难言。三郎,先不说谁陷害你。你家的牛好好的,卖它作甚?”
  “年龄大了,换了一头驴。”谢琅说着,忽然想到一件事,“这点牲口行的小吏可以作证。”
  刘彻:“他都把这个改了,把他带过来也不会承认昨日有见过你。”
  “那就用刑。”东方朔道。
  张汤冷笑一声,“看来问案先用刑的并不是廷尉府,而是东方大人。”
  “我……都清楚了,还需怎么审?”东方朔瞥一眼谢琅,“你怀疑三公子为了省几株文书钱,私下卖的?三公子可不是那样的人。”
  刘彻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模样问,“三郎是哪样的人?”
  “他是连老虎、猴子和狼都敢养的狠人。”东方朔脱口而出。
  谢琅不高兴了,“原来我在东方先生眼中是个狠人?”
  “我——三公子,我在帮你。哎,不对,你们去抓三公子,没看到他家的猴子、老虎和狼?”东方朔忙转向衙役。
  先前四个衙役其中两个去抓办事的小吏,另外两个留在衙门里。听到东方朔的问话就说,“没看见。”
  “它们在屋里。”谢琅道。
  东方朔指着两人,“你们运气好。刚才说到哪儿,三公子养那三只一个月就要这些钱。”伸出一根手指,“一贯钱。少喂一顿,文书钱就出来了。”说着,转向张汤,“堂堂廷尉,不查就知道抓人。说你们问案先用刑还不高兴。不是三公子心眼多,知道去找我,你们这会儿就给三公子陪葬了。”
  “我还没死。”谢琅道,“在你家说我偷鸡摸狗,来到这里说我满肚子心眼,接着就巴不得我一命归西。东方朔,想让我搬到你家隔壁直说便是。我等一下就把你家隔壁的宅子买下来。”
  东方朔脸色微变,“没有的事。”
  “我没聋。陛下也没聋。”谢琅瞥了他一眼,“被老虎吓晕不丢人。虽然你是第一个。犯不着逮住机会就想找补回来。”
  东方朔心中一突,连忙说:“真没有。”
  “陛下,人到了。”张汤突然开口道。
  刘彻看也没看东方朔,直接对张汤说,“审!”
  张汤审案真不是先用刑后问案,但谢琅不差钱,他又在牲口行买了一头驴,说明昨天来过城里。人都到城里,为了懒省事给自己招惹这么大麻烦,不像聪明人会干的事。
  张汤转到小吏面前,就命衙役上刑拘。
  小吏自然是口喊冤枉。张汤便顺势指着谢琅,问他可认识谢琅。
  如刘彻所料,小吏想也没想就说不认识。
  张汤把文书递给他,就问上面的牛是怎么一回事。小吏依然说不知道。
  谢琅开口道,“你刚才说你昨日没见过我?”
  小吏看一眼谢琅,就收回视线,“不曾见过大人。”
  “那就用刑吧。”谢琅面无表情道,“先从千刀万剐开始。”
  小吏浑身一抖。
  东方朔顿时觉得自己双膝发软。
  张汤露出笑脸,“好!”随即命衙役去找行刑的小吏。
  小吏浑身一软,瘫在地上,“我说,我说。”
  张汤并未叫衙役停下来,“说!”
  “是我妻弟叫我这样做的。他,他说谢三郎跟他有不共戴天之仇。还说谢三郎让他断子绝孙。小人听到这一点实在忍不住,就要帮他出气。
  “他说谢三郎跟前廷尉大人关系甚好,暂时不能动他。昨日在牛行碰到这个谢三郎,小人刚开始没往那上面想,见他家在养蚕里,就去问小人的妻弟,养蚕里有几个谢三郎,他说只有一个。
  “小人把文书拿给他看,他说就是那个谢三郎。小人以为前廷尉大人走了,谢三郎的依仗没了,进了廷尉衙门,不死也能让他脱一层皮。”
  谢琅笑道:“所以你就把文书改了?你妻弟是何人?”


第98章 丢人现眼
  “是,是是……”
  谢琅接道:“小七的生母的丈夫,或者说以前的丈夫更为合适。你气不过,就没问问他为何断子绝孙?”
  “他运气不好,先娶一个不能生,后娶一个生下小七伤了身体,也不能生。三年娶俩,家底掏空,无力再娶,就想收养小七。
  “你拦着不让,还叫你们村的人去他们村大闹,说他生不出来,让他在村里抬不起头。这事搁谁谁都气的想杀人。”
  刘彻嗤笑一声。
  东方朔忍不住问,“陛下知道?”
  “一个没用的男人,生不出孩子先怪女人,后怪别人。竟然还有人深信不疑。”刘彻瞥一眼牛行小吏,“一个比一个蠢。”
  牛行小吏猛然转向刘彻,不敢置信地问:“是他?!”
  “当然是他。真是小七的生母不能生,那女人可不敢跟你妻弟和离。”谢琅道,“有些男人虽未被阉割,却天生和阉人无异。”
  东方朔赞叹,“三公子懂得真多。”
  “是呀。我还懂得让老虎吃人。”谢琅瞥他一眼。
  东方朔移到刘彻身后。
  刘彻回头看他一眼,“想让虎子咬你,我立刻命人去养蚕里把虎子带过来。”
  “微臣不敢。”东方朔低下头,“微臣从现在开始闭嘴。”
  谢琅转向张汤,“事情明了,没我什么事了吧?”
  衙役从东方朔家里出来的时候,东方朔家的仆人去的未央宫。谢琅到他廷尉衙门,皇帝也赶到了。从这一点张汤就能看出皇帝很在意谢琅。
  两人说话时,谢琅自称草民,态度却不像草民。东方朔调侃谢琅一句,皇帝就出面维护他。张汤想说,等他把主谋抓来再走也没敢说,“没有。多谢三公子配合本官办案。”
  “应该的。”谢琅转向刘彻,“家中只有小七一人,草民想现在就回去。”
  刘彻站起来道,“走吧。”停顿一下,“张汤,三郎如今帮吾办事,那些事在民间颇为惹眼,嫉妒他的人多不胜数,下次再遇到类似的事,查清楚再去找三郎。”
  “微臣遵命。”张汤连忙说。
  谢琅笑道:“张大人查清楚了,也无需命人去找草民。陛下放心便是。”
  张汤心中一凛,“此次事关耕牛,微臣办案心切,陛下恕罪。”
  “只此一次。”刘彻道。
  张汤:“绝无下次。”
  刘彻冲谢琅使个眼色,一行人到外面,刘彻才说:“一个人回去,还是吾命人送你?”
  “陛下应该相信草民的身手。”谢琅道。
  东方朔不禁问:“谢三公子身怀绝技?”
  “你猜。”谢琅话音落下,人到东方朔面前。
  东方朔下意识问:“三——啊!”
  “猜出来没?”谢琅居高临下看着被他别倒在地的人,“现在还怕不怕我家虎子?”
  东方朔想摸后脑勺,又想安慰他的屁股,可肩胛骨也痛,以致于不知如何是好的人想哭,“有其主必有其虎。古人诚不欺我。”
  随后跟出来的张汤看到这一幕,不禁想笑,恶人自有恶人磨,古人也不欺我。
  “别丢人现眼了。”刘彻眉头微皱。
  东方朔慌忙爬起来。
  刘彻转向谢琅,“这一路先经过小七的生母家,后经过你前大嫂,再经过你姑,最后还有一个山黄里,小心点。”
  “三公子这么多仇人?”东方朔忍不住问。
  谢琅佯装思考,“多吗?他日你位列三公会发现那些不过是九牛一毛。”
  东方朔顿时口不能言。
  张汤都忍不住同情他,明知对方有陛下护着,什么话都敢说,身手还不错,还招惹对方,也不知他是真傻还是装傻。
  陛下不爱用他,果然是有原因的。
  “别跟他掰扯了。”刘彻道,“小七等不到你,真会领着虎子过来咬东方朔。”
  谢琅立即说,“草民告退。”
  骑着小毛驴,热闹的长安城抛在身后,四周安静下来,谢琅的心跟着静下来,就忍不住叹气,他遇到的都是些什么事啊。
  转念一想,刘彻身边有个混不吝的东方朔,还有个出口就想让人去死一死的汲黯,白天愁怎么收拾匈奴,晚上愁何时能生出儿子,日子比他还糟心,心情瞬间舒畅了。
  摇摇晃晃到养蚕里,谢琅看到他家门口又坐满人,笑意直达眼底,“担心我一去不回?”
  “三爷!”
  小七飞奔过来,谢琅跳下来,伸手接住他,“也就是你三爷我下盘稳,换个人非被你撞倒不可。”
  “三爷,你你没事吧?”小七退开就扯他的胳膊,拽他的衣裳,“有没有打你?告诉我,我帮你报仇。”
  谢琅掰开他的手,朝他脑袋上呼噜一把,“报什么仇。有东方朔帮我作证,啥事没有。你们,都回去吧。”
  “怎么回事?”姚桂芝没走,还上前一步问。
  谢琅找到钱小花,视线停在她身上。
  钱小花慌忙说:“我不知道。跟我没关系。”
  “我说什么了?”谢琅白了她一眼,“跟你有关,你觉得你还能好生生站在那儿?”
  钱小花松了一口气,“你看我干什么?有事你,您吩咐就好了。”
  “你跟你前弟媳打架那天,她是说过她和她男人和离了?”那天几个女人吵得不可开交,谢琅听得不甚仔细,后来又没搁在心上,过去这么久,很担心自己记错了。
  钱小花点头,随即反应过来,“是她?”
  “那个说是我娘的女人?”小七忙问。
  谢琅搂着他的脑袋,“不是你娘。是那个生不出孩子的男人干的。你去他们村胡说一通,他认为是我指使的。钱小花,你说我这次算不算代你受过?”
  “这,我,不能这样说。我也是为了你和小七。对了,当时还是你叫我去的。你不讲,我吃饱了撑的,闲着没事干了,也不会去他们村。”钱小花道。
  谢琅嗤笑一声,“我就知道你会这样说。这次算了。下次再敢自作主张胡扯一通,我就让廷尉的人把你带走。”
  钱小花打了个哆嗦,“我,我才不会!”
  “大家都在,她说的话你们都听见了吧。”谢琅道。
  秦红率先开口,“听见了。”
  “三郎,刚才说东方朔帮你作证,那他能不能帮你把兵役免了?”谢伯文冷不丁开口。谢琅愣住,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
  “我能回来是因为牛行小吏搞的鬼。东方朔只是盯着廷尉秉公办案。兵役这么大的事,他敢掺和,陛下能杀了他。”谢琅道。
  谢伯文皱眉道,“那个王公子怎么说?”
  “我还没问。”谢琅拍拍小七的脑袋,提醒他别乱开口,现在还没到时候,“东方朔说最近有点实权的官员都忙得团团转,我也没好意思去找王公子。毕竟离我满二十岁还有些日子。”
  谢伯文:“难道我今天上午在城里听到的都是真的?”
  “你听到什么了?”秦红忙问。
  谢伯文看向谢琅,叫他先说。
  谢琅笑道:“是真的,你跟他们说吧。我饿得前胸贴后背,得去做点吃的。”
  “我也没吃。”小七开口。
  谢琅扭头找姚桂芝。姚桂芝连忙说,“他非要等你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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