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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汉朝养老-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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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知道。”但是谢琅放了两个鸡蛋进去,乍一看像是加了淀粉的酒酿蛋。
  没有糖没有盐,小七却觉得比老母鸡汤面汤还要好吃。
  “三爷,明天早上还做这个好不好?”
  谢琅笑着问:“喜欢喝?”
  小七使劲点一下头,“我还想学。”
  “明年教你。”谢琅道,“先学煮粥和鸡蛋羹。”
  “好!”小七把碗递给他。
  谢琅又给他盛半碗,“只能喝这么多。我担心你喝太多水,晚上尿榻上。”
  小七想说不会,一想到他早两年干的事,不禁低下头,小声说:“我知道的三爷。”
  谢琅摇头笑笑,去灶房把剩下的舀出来给猴哥、虎子和小狼喝。
  翌日早上,谢琅看着小七淘洗栗米,把鸡蛋液放屉子上,就信守承诺的去烧火。
  小七闲下来,挤到谢琅身边,指着铁锅,“今天的饭是我做的。”边说边咧嘴傻笑。
  谢琅摸摸他的小脑袋,“小七长大了。”
  “我早就长大啦。”小七停顿一下,犹犹豫豫道,“我可以出去玩会儿吗?”
  谢琅险些笑喷,“去吧。”
  饭毕,没容谢琅开口,小孩就去客厅写字。
  谢琅把牲口圈打扫干净,去地里薅一会儿草,把草扔到路边,就把四只小羊羔牵出去吃草。
  猴哥、虎子和小狼一顿吃饱能管一天。它仨昨晚吃饱了,晌午不用做,谢琅就拎半袋糜子去磨面。
  糜子面磨好,谢大郎回来了。
  谢琅把肉放灶台上,就去堂屋找小七。
  见小七躺在地板上睡着了,旁边还放一卷书,谢琅拿条被褥给他盖上就去剁肉馅。随后和好面才去喊小七。
  小七还没睡饱,不想起来,谢琅一说“饺子汤”,小孩瞬间清醒,张嘴就问,“三爷做好了?”
  “等着你帮我包呢。”谢琅把他拉起来,“走吧。”
  一大一小洗洗手,谢琅擀两个皮子,就教小孩包饺子。
  小七确实比谢琅有天赋,包三个就包的似模似样。
  谢琅干脆就让他自己包,他擀皮子。随后烧水蒸一屉子,熟了让小孩先吃,他煮饺子。
  小七吃着自己亲手包的饺子很高兴,也没忘记剁饺子馅和擀面皮的谢琅。端着小碗倚谢琅身上,抓一个就往他嘴里塞。
  “你自己吃。”谢琅不大喜欢吃蒸的,嫌噎人。
  小七吃一个,又拿一个往谢琅嘴里塞。谢琅正想说什么,感觉房间暗下来,扭头一看,吓一跳,“你什么时候来的?”
  “你吃东西的时候。”刘彻进来道。
  谢琅:“今天不用上朝?”
  “休沐。”刘彻冲小七招招手,“出去玩一会儿,我和你三爷说点事。”
  小七一动不动,“什么事啊?”
  “国家大事你要不要听?”刘彻问。
  以前刘彻这样讲,小七才不信他。如今知道刘彻是陛下,是皇帝,小七站直,一脸嫌弃,“我才不要听。”端着碗就往外走。
  谢琅连忙提醒,“过会儿就回来吃饺子。”
  “他知道。”
  “我知道。我自己做的,我要吃好多好多个。”
  小七的声音从外面传进来,谢琅忍不住笑了。
  刘彻歪头看看他,还是他认识的那个谢三。
  “吾听人说你昨日去城里了?”
  谢琅点头:“主父偃。”
  “不是。”刘彻摇了摇头,“今日上午有人跟吾说,你和主父偃东方朔相谈甚欢,谈什么呢?”
  谢琅心中一凛,肯定道:“主父偃的仇人?”
  刘彻笑了,笑意直达眼底,“果然什么都瞒不过你。”
  “草民没陛下说的那么神。”谢琅往锅底下塞一把麦秸,拿着烧火棍在地上画三条线,“东方朔最大的敌人是他自己。陛下任他为相,他也能把自己折腾成马前卒。草民在乡间,不惧威胁。换句话说,没有主父偃,草民和东方朔把酒言欢,促膝长谈,也没人会注意草民和东方朔。何况昨天只是一起吃个饭。”
  刘彻的疑惑点就在这里,“你们怎么会碰到一起?”
  “巧遇。陛下信吗?”
  刘彻不信。可他没少跟谢琅碰巧遇到,“吾信你,你也不要让吾失望。”


第111章 心服口服
  谢琅不禁扭头看他一下,见他神色认真,“陛下不喜身边人结党营私,招揽门客。”
  刘彻:“仲卿同你说的?”
  卫青没说过。刘彻既然这样认为,谢琅便顺着他的话说,“仲卿提过一句。昨日真是碰巧了。陛下不信大可问小七。”
  刘彻要问小七,但该说的也得说,“你把仲卿当兄长,把东方朔叫到家里都行。唯独主父偃不行。其人有才,也心胸狭隘,贪婪狂傲,树敌颇多。不是吾护着,他坟头上都长草了。”
  “我听说过。昨天一起用饭时我说各付各的,主父偃的脸色就不大好,一个劲冲东方朔使眼色,想和东方朔离开。东方朔故意装作没看懂,才有后来的事。”谢琅道。
  刘彻放心下来,就往外走。
  谢琅连忙说,“且慢。陛下吃了没?”
  刘彻停下来摇了摇头,“没有。”
  谢琅叹了一口气,“陛下何时回去?”
  “申时左右。”刘彻道,“他们的你随便做点就成了。”
  刘彻说的随便,谢琅还真不敢随便。毕竟那八人都是人中之龙。穿上甲胄,便可保家卫国。
  幸好柜子里有两只鸡,谢琅不知该怎么吃,干脆把鸡扔陶罐里加水炖,随后又扔一把干笋进去,让侍卫自己烧火。他把饺子盛出来,端去客厅。
  刘彻见又是他没吃过的,立刻去外面喊,“谢小七,回来吃饭!”
  “来啦,来啦。”小七端着碗跑过来。
  刘彻顺嘴问,“昨天去酒肆吃饭了?”
  小孩点了点头。
  “怎么想起来去酒肆?”刘彻接着问。
  小七进来看到猴哥又趴在院子里睡大觉,指着猴哥细数它的“恶行”。谢琅在堂屋里听到不禁翻白眼,“小七,还吃不吃?”
  “吃吃,给我留点。”小孩抱着碗就往屋里跑。
  谢琅吓一跳,“你给我慢点。”
  “我看着路呢。”脱掉鞋,跳上木板,小七就把碗递给谢琅。
  谢琅给他夹四个,“先吃着。”
  “我可以吃八个。”小孩伸出手指比划一下。
  谢琅:“你已经吃六个了。这四个都吃不完,还八个。做人不可太贪心。”朝小孩脸色拧一把,就把完整的那一盘推到刘彻面前。
  刘彻拿起箸,“就这样吃?”
  “嫌没味就蘸酱。但我认为不需要。”
  刘彻夹一个放入口中,“包子?”
  “比包子好吃吧。”谢琅道。
  刘彻咽下去,点了点头,“是另一番滋味。”
  “孟达爷爷,蒸的更好吃。”小七说着给他拿一个蒸饺。
  刘彻接过去咬一半,不禁点点头,“是比水煮的好吃。”
  “橱柜里还有,我去拿?”谢琅道。
  刘彻看到面前的盘子,摇了摇头,“吃这个吧。那些留着给小七吃。”
  小孩乐得咧嘴就笑,“谢谢孟达爷爷。”
  “快吃吧。”谢琅看他一眼,“这个别再给猴哥吃了。它现在变得这么懒,都是你惯的。”
  小七扒拉一个饺子,“我不惯它,吃过饭我可以吃去玩会儿吗?”
  “可以玩半个时辰。”谢琅道。
  小七根本不清楚半个时辰是多久,能玩就行,立刻点头,一口一个饺子。四个下肚,小七打个饱嗝。
  谢琅夹一个蒸饺举到他面前,小七正想伸手,又打一个饱嗝。
  刘彻见他这样险些吃呛着,“橱柜里还有。”
  小七想起来了,不贪了,起身就往外跑,边跑边喊,“小马,小牛,我回来啦。”
  “那孩子变了。”刘彻惊讶道。
  谢琅点了点头,“把我家当成他家,把我当成他的亲人了。”
  “吾也看出来了。以前跟你亲,但他和你之间总隔着一层。”刘彻往外看一眼,“这样挺好。以后遇到点什么事,他也能帮你一把。”
  谢琅:“是呀。早两天我不舒服,人家也没叫我,自己不声不响就把饭做好了。”
  “你还会生病?”刘彻脱口而出。
  谢琅顿时不想搭理他,低头吃饺子。
  刘彻摸摸鼻子,“吾忘了。你现在只是个凡人。小七刚才说饺子是他做的,这些都是他包的?”
  谢琅点点头。
  刘彻忍不住说,“了不得啊,谢小七。”
  “他的小手巧,两个手指一捏就成型了。赶明儿我得让他学包包子。”谢琅道,“我包的太难看。知道馅好吃也不想吃。”
  刘彻再看看碟子里长得一模一样的饺子,“赶明儿谢小七长大了,只卖这个也能在长安城立足。”
  “他的性子不适合朝堂。”刘彻既然这样说,谢琅就顺势说,“我打算让东方朔教教他,过几年把他送去太学,对外就说是仲卿的远房侄子,陛下意下如何?”
  刘彻想也没想,“可以。只是你不让他入朝为国效力,还让他去太学作甚?”
  “当博士,教书育人。”谢琅道。
  刘彻:“谢小七的性子能静下心来做文章?”
  “性子可以慢慢磨砺。再说这只是一个选择。说不定他样样通,却什么都不想做,只想在这山野之中吃饱等饿,悠闲到老。”
  刘彻瞥他一眼,“有你这个爷爷在前,不是没有可能。”
  “可我又担心他过了二十岁改变主意。那时再让他学就太晚了。”谢琅道。
  刘彻点点头,“你考虑的周到。这个做法回头给吾一份。”
  “等我把灶房收拾干净就写给你。”谢琅道。
  刘彻咽下嘴里的饺子,“不急。”
  谢琅和刘彻吃饱,刘彻的八名侍卫刚吃。
  侍卫不会和面,谢琅家的栗米也不多了,便没做主食。因他放的笋多,而两个野鸡又大,没有主食八名侍卫也吃饱了。
  谢琅等他们吃好,把灶房收拾干净,驴牵院里,往食槽里加的草,没事了,谢琅才去堂屋。
  刘彻已在客厅里睡着了,身上还盖着小七先前盖的被褥。
  谢琅见状,悄悄退出去把门关上,就问侍卫,“陛下几日没睡了?”
  “一直都有休息。只是没怎么休息好。听小黄门说,陛下经常天还没亮就坐起来往北望。大概是担心北上的大军。”
  谢琅觉得有可能,“你们在院里别出声,我叫小七在外面多玩一会儿。”
  八名侍卫点点头表示知道,谢琅把大门关上就去找小七。
  “三郎,过来一下。”
  谢琅扭头看到是秦红叫他,“什么事?嫂子。”
  “你问王公子了没?就是兵役啊。”秦红见他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不禁皱眉,“自己的事,你上点心吧。”
  谢琅苦笑道:“王公子到我家坐下就打哈欠,困的眼都睁不开,我没好意思问。”指着一下堂屋,“这会儿都打呼噜了。”
  “他,他这么累,不在家睡觉,往你这边跑什么?”秦红不大相信。
  谢琅:“在家一会儿就有人找他,睡不好。躲到这里睡到天黑都没事。”
  秦红想到以前有两个人来找过他,有次来到就走,“这倒也是。”叹了一口气,“看来干什么都不容易。”
  “肯定的。我去找小七,不同你说了。”谢琅道。
  秦红:“去吧。不过,等他睡醒了,你别忘记问问。一句话的事。即便不成,咱又不怪他。”
  谢琅抬抬手,“知道了。”转身就往南去。
  到谢大郎家找到小七,谢琅就叫小马把昨天夫子教的教给小七。
  谢琅不去学堂,谢小马根本没好好听。见谢琅盯着他,谢小马干脆说,“夫子什么也没教。”
  “大哥,去给我找个柳条。”谢琅道。
  谢小马吓得霍然起身。
  谢琅伸手抓住他的胳膊,“你刚才说什么,我没听清,再说一遍。”
  “我说,我教,我现在就教。”谢小马说着就找孙芳。
  谢琅伸手揪住他的耳朵,“找谁都没用。我看着你教。”转向孙小壮,“去把夫子教的字拿出来。”
  孙小壮下意识看谢小马。
  谢琅手上用力,谢小马痛的吸溜嘴,“快去,快去,小壮,全拿出来。”
  “下次还敢不敢说夫子没教?”谢琅盯着他问。
  谢小马瘪瘪嘴,现在不敢,以后敢。
  “是不是在心里说,等你长大,我打不过你,或者追不上你,你想怎么说怎么说?”谢琅笑着问。
  谢小马脸色骤变。谢大郎脱掉鞋就要揍他。
  谢琅伸手拦住,“现在揍他也不服气。下次逮个正着的时候我帮你揍。不把他揍得趴在榻上起不来,我就不是谢三郎。”
  谢小马打了个哆嗦。
  小七笑了,“我跟你说三爷厉害,你还不信。”
  “你问他了?”谢琅听到这话忙问小七。
  小七点头,“三爷昨天说叫小马教我,以后还领我去城里喝羊肉汤。我刚才就叫小马教我,小马说不用学,他不说,我不说,小壮不说没人会知道的。”
  谢琅笑眯眯看着谢小马。
  谢小马不禁往后退一步,见谢琅没追上来,才敢说,“三叔,我再也不敢了。”
  “我考考你。”谢琅见孙小壮把竹简和纸全拿出来,“有小七认识的多,我就不揍你。”
  谢小马脱口道,“那您还是直接打我一顿吧。”
  “你个没出息的。”谢大郎扬起鞋底又要揍他。
  谢琅不禁皱眉,“急什么?先看看他有多少不认识的字,再打多少下。到那时他挨也挨的心服口服。”
  谢小马顿时想哭,“三叔,您还是直接打我一顿吧。”
  “看来有不少。”谢琅道,“可惜我今天心情好,不想打人。先给你记下。哪天我心情不好的时候,再收拾你。”
  谢小马不禁问,“您是想拿我撒气吧?”
  “这会儿聪明了。”谢琅睨了他一眼,“晚了。”竹简和纸递给小七,“你问,我在一旁看着。”
  小七便挑他认为最容易的。然而,他和谢小马没默契,谢小马反而觉得他挑的一个比一个难,勾着头,趴在小七耳边小声说,“找简单的。”
  小七脱口道:“我挑的都是简单的。”
  谢琅乐了,“我听见了,谢小七。”
  “三爷,我……”小七张张嘴,扭头瞪着谢小马,“你个大笨蛋!”
  谢大郎接道:“他是挺笨的。”
  “跟笨没关系。一天只上一个时辰课,家里又没什么活,几只羊有时候大伯就帮你们放了。他稍微上点心,认不全也能认个七七八八。”谢琅瞥一眼谢小马,“写一遍记不住,你就不能写十遍二十遍?纸都是自家做的,又不用你买。”
  谢小马瘪瘪嘴,“我,我不是读书的料。”
  “没指望你读出名堂来。至少得把字认全。我帮你爹把做纸的法子记下来,你爹传给你,你不认识,还去求别人教你?你不嫌丢人,我都嫌丢人。”谢琅道,“本来想叫你教小七,看来得让小七教你。”
  小七试探道:“我教你好不好小马?”
  当着谢琅的面,借给谢小马个胆子他也不敢说不好,“好的。谢谢小七。”
  “不用客气。”小七挥挥小手,“我们去屋里。”
  谢琅转向孙小壮,“一块去听听。过两天我病好利索了,教你们练武的时候,我挨个抽查。谁答不上来,给我绕着养蚕里跑十圈。”
  谢小马哆嗦了一下。
  “不准不去!”谢琅赶在他前面开口。随后转向谢大郎和孙芳,“心疼不?”
  谢大郎连忙摇头,“该!”
  谢琅笑笑,“孟达还在我家,我回去看看。”
  “王家大公子?那你快回去吧。”谢大郎道。
  谢琅担心把刘彻吵醒,就借谢广的笔墨纸砚把饺子的做法写出来。
  谢广看着好奇,忍不住问,“这是什么?”
  “王家大公子的仆人教我的一种吃食的做法。要不要?你抄一份。”谢琅道。
  谢广连连点头,拿起笔就照着写一份。写完才发现,“三郎叔,你的字比我的好看。”
  “没事练的。”谢琅等墨迹干了就拿起来,“我家还有几张兔子皮,明天去城里帮我卖了。”
  谢广点头如,“回头我就告诉我爹。对了,你还没跟王大公子说啊?”
  “现在就回去说。”谢琅从屋里出来,听到刘彻的声音忍不住掏掏耳朵,这么快就醒了?大步走出来,看到姚桂芝,“伯娘,你和孟达说什么呢?”
  姚桂芝:“没什么。我就是和大公子随便唠唠。大公子,男子汉大丈夫,说话要算话。”
  “你不是也想给仲卿说亲吧?”谢琅不禁问。


第112章 君无戏言
  姚桂芝接道:“当然不是。我听谢广的娘说过,二公子上战场了。反正你别问了。我回家了。”不待谢琅开口,她转身就走。
  谢琅皱了皱眉,冲刘彻使个眼色,屋里说。
  刘彻进去,谢琅关上大门就问,“陛下何时醒的?”
  “刚醒。从你家茅房里出来,被你伯娘堵个正着。”刘彻道,“是找吾说兵役的事。”
  谢琅楞了一下,回过神来有些懊恼,“我早该想到是这事。陛下怎么说的?”
  “我说找机会帮你问问。但是无法保证一定能成。”刘彻笑着说,“这样说没错?”
  谢琅:“没错。可结果不是她想要的,就是你的错。”
  “吾下次过来就让他有结果。”刘彻道。
  谢琅笑笑,也没问下次什么时候过来。盖因他巴不得下一次是年底。
  刘彻倒也没隔那么久。他五月底在上林苑看到有些庄稼泛黄了,想过来又担心谢琅忙着收小麦,没空搭理他,就没过来。
  庄稼种下去,就已进入酷暑,天气炎热加上前线四支大军都没了踪迹,刘彻心情烦躁,哪儿都不想去,便在上林苑窝着。
  七月底天气转凉,上林苑的红薯大丰收,用谢琅给的法子熬出许多糖,西瓜也熟了,刘彻心情不错,带着侍卫前往养蚕里。
  刘彻到的时候,姚桂芝等人都在屋里养蚕,倒是没人拦着他。但等刘彻进了谢琅家,“王大公子”到来的消息就传遍了整个养蚕里。
  这些刘彻不得而知,也没空管,他见谢琅在写写画画什么,过去把他的毛笔抽走,“问你一件事。”
  “宫中有喜了?”谢琅活动一下手腕,“陛下想问是男是女?”
  刘彻惊讶道,“你怎么知道?”
  “东方先生说的啊。”趴在地板上看书的小七抬起头道。
  刘彻:“何时?”
  “昨天下午领他去东方朔家里,东方朔讲的。”谢琅想起东方朔的表情,不禁笑道,“他比陛下还着急。”
  刘彻忙问,“你知道是男是女了?”
  “我又不是神仙,可以预知未来。”谢琅瞥了他一眼,话锋一转,“不过,也该是个男孩了。”
  刘彻:“什么叫该?”
  “民间有句话叫先开花后结果。陛下家中已有三朵金花,按理说也该有个结果。”谢琅道,“再说卫夫人一个歌女能被陛下看中,说明她是个有福之人。有福气的人多半能心想事成。”
  刘彻皱了皱眉,“你这没有任何依据。”
  “那就卜一卦?”谢琅道,“卦象显示是个男孩,卫夫人生个闺女,陛下可不能怪草民。卦象显示是女,来个小皇子,陛下也不可说草民是神棍。”
  刘彻沉吟片刻,道:“那就算了。你,你给朕算算大军的情况。”
  “四路大军,算哪一路?”谢琅问。
  四路大军都是一万人,不同的只有领兵的人。刘彻觉得李广胜算最大,老将,戍守边关多年,跟匈奴打过不少交道。
  刘彻便说:“李广。”
  “竟然不是仲卿?”谢琅惊讶道。
  刘彻:“我虽希望仲卿能凯旋,李广都没胜算,他也难。”
  谢琅心想,你太看不起你小舅子了。
  “算了?”谢琅翻出三枚铜钱。
  刘彻点点头。
  谢琅拍怕自己的脸,深吸气,摒除所有杂念,心里想着这件事,抛下铜钱。
  谢琅只会最简单的六爻,所以他抛六次,把结果记下来,翻开《周易》,不禁皱眉。
  “如何?”刘彻忙问。
  谢琅把卦象指给他,疑惑道,“卦象显示大凶,但凶中又带吉。这不可能啊。战场上不是胜就是败。”
  忽然想起关于李广的传说,难不成这位老将第一次亲自掌兵就迷路了。那岂不是迷了一辈子。
  刘彻点点头,“你再算一下。”
  谢琅摇头,“草民很难再静下心来。算出吉,也没现在的准。”
  “那这是怎么回事?”刘彻问。
  谢琅再次摇头,实话实说,“草民也看不懂。总不能全军覆没,只有他逃回来。可他是将军,匈奴碰到他,肯定会先对付他,不可能给他逃脱的机会。”
  “你真不懂?”刘彻看着他。
  谢琅:“草民很早以前就同陛下说过,是陛下自己不信。要不陛下回去找别的术士算一下?”
  刘彻看到挂文的那一瞬间有这样想过,但他担心术士算的结果只有凶,连那一点吉都没了,“算了。我今天来是来给你送东西的。”
  “什么东西?”谢琅不禁打量他一番,“你来还带东西?”
  刘彻气笑了,“谢三郎,吾在你心里就是这样的人?”
  “当然不是。是陛下没这份细心。”谢琅道。
  刘彻哼一声,站起来,“在院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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