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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汉朝养老-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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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春娥:“我们以为你们知道。我说过棉花和红薯都是三郎叔给的。你们问我为啥拉去养蚕里卖,我也说过朝廷派人下来收。”
  众人想起来了,谢春娥说过这话,但这些人认为朝廷派人去,是因为只有养蚕里有那些东西,根本没往深了想。
  谢春娥转向谢莲花的丈夫,“我三郎叔最是通情达理,你以后看孩子的时候,劝孩子听我大嫂大哥的话,别想着总把孩子带回来,对我大哥大嫂客气点,恭敬点,你闺女永远是你闺女。”
  “三郎叔,你让他两个月去一次,这闺女长大了,还得去找他啊。”李秋月看一眼钱小花怀里的小孩,“到那时我就亏大了。”
  谢琅白了她一眼,“你跟我说实话,你想不想养莲花的闺女。”
  “当然想!”李秋月不假思索道。
  谢琅:“这孩子刚没了娘,你上点心,搂着她睡。最近走到哪儿带到哪儿。以后少在孩子面前提她爹,给孩子做好吃的时候,别说你要是跟着你爹,得喝西北风。问孩子好不好吃,好吃过几天还买,不出俩月,孩子就跟她爹生分了。”
  “当他爹死了?”李秋月道。
  谢琅点头,“权当是你自己的孙女。将来她爹比你有钱,她也不会去找她爹。还有一点我没说,等她爹给她娶了后娘,她爹想来也脱不开身。根本不用你出面当恶人。”
  “对对,我瞧她奶奶的样子,恨不得明天就给她找个后娘。”冯英道。
  李秋月放心了,“你早说啊。”
  “我怕你们一秃噜嘴把该说的不该说的全说了。”谢琅道,“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李秋月:“我们什么时候败事有余?”
  “你们什么时候干成过一件事?”谢琅问,“卖东西不算。以前别人都没有,只有养蚕里有,酒肆的人恨你们恨的牙痒痒也得找你们买。”
  李秋月想了又想,好像没了。
  谢琅指着钱小花怀里的孩子,“人打了,解气了,没让春娥搁中间难做,旁人说起今天的事,还会觉得咱们养蚕里的人好说话。你们带人过去打一架,能达到这种效果?”
  “肯定没有。孩子都不一定能抢过来。”冯英接道,“过几天她爹走了,留她一个在家,还不知道那个不省事的奶奶和伯娘怎么骂她打她呢。”
  谢琅看向李秋月,“以后再遇到类似的事,知道该怎么做了?”
  “谁家能天天死人。”李秋月道。
  冯英想翻白眼,“三郎的意思是以后遇事多想想,不是只有打打杀杀一个办法。”
  “就你知道。”李秋月瞪她一眼。
  冯英知道她什么德行,念她又刚死了闺女,“我不知道,但是三郎讲的我会听。不像你,三郎让你把孩子要过来,你居然还犹豫。”
  “我那时没,没想过他们敢虐待孩子。”李秋月道。
  冯英:“动动脑子也知道了。莲花跟她婆家嫂子不对付,她嫂子肯定会逮住机会骂你外孙女是个没娘的野孩子。”
  李秋月张口想反驳,话到嘴边却说不下去。小七的娘以前没得罪过她,她也没少在背后骂小七。
  冯英误以为她承认自己说对了,“不为别的,凭这个孩子,以后都得对你三郎叔恭敬点。”
  “没关系。反正我敢打她,她一家一起上都打不过我。”谢琅回头看一眼李秋月笑着说。
  李秋月老脸通红,喃喃道:“三郎叔,我以前不懂事,以后,以后绝不会再像以前那样了。”
  “要是过几天又变得跟以前一样了呢?”谢琅问。
  李秋月:“我,我朝我自己脸上打。”指着冯英等人,“她们作证。”
  “不用你打,别整天要打我家小七就成了。”谢琅道,“以前对小七什么样,我不说你们都知道。我家小七聪明,都记着呢。我不准他骂你打你们,小七只能拿好吃的馋你们。即便你闺女没了,小七也不会就此罢手。因为你们曾抬着他爷爷去换钱。”
  李秋月忙不迭道:“肯定不会了。”
  谢琅:“最好不会。过几年小七大了,要是想去城里当官,仲卿给他找个差事,把他弄到陛下身边,想收拾你们,比捏死一只蚂蚁还简单。”
  “小七要当官?”冯英忙问,“小七不是说他要像你一样当个富家翁?”
  谢琅:“我说假如。小孩子一天一个想法,谁也说不准他以后是要当官,还是跟仲卿去打仗。再说他就算跟我一样在养蚕里一辈子,就凭仲卿和孟达那么疼他,只要他开口,仲卿不理他,孟达兄也会帮他。”
  这点李秋月信。要不是谢琅不愿意,“王大公子”早把他弄城里去了。
  说到“王大公子“,谢琅虽然明确表明还得在养蚕里住几年,刘彻并没有放弃。让驭手骑卫青的马,卫青驾车,他坐在车门边同卫青说,“明日吾在上林苑附近挑一块地,你无事就去养蚕里问问,三郎想把宅子建成什么样。”
  “旁敲侧击,还是直接问?”卫青问。
  刘彻想想,“被他知道,他肯定会立刻去城里买一处。”
  “那就比照他养蚕里的家建。现在五间,建六间,其中两间当小七的卧房。”卫青道,“只是木板恐怕不能用楠木了。”
  听到“楠木”二字,刘彻不禁嗤一声,“真该让朝中那些大臣看看什么才是真正的高人。”
  “楠木做地板,乌木做几榻,玉碟随处丢?”卫青笑着问。
  刘彻:“很好笑?”
  卫青不敢笑了,“陛下还没说怎么办。用别的木头,三郎就算嘴上不说,也会偷偷把地板换掉。”
  “快建好了把他带过去,叫他把木头放里面。”刘彻说着,忽然想起一件事,“三郎以前说他府上没有飞禽走兽,这个意思也有玉石珠宝?”
  卫青摇了摇头,“没见过。”
  “他那种超凡脱俗的人,不介意用蓝田玉做的碟子盛果皮,也不介意用普通木头做的盘子盛菜,因为对他来说可以用就好了。他府上的玉石肯定还都是石头。”刘彻道,“珍珠估计也都在蚌壳里。”
  卫青觉得很有可能,“改天陛下亲自问问他?”
  刘彻想一下,发现最近没什么要紧的事,“下次休沐过去。”
  “父皇,是去三叔家吗?”窝在刘彻腿边,忙着吃葡萄干的小刘据猛然抬起头。
  刘彻笑道:“喜欢你三叔?”
  “喜欢。”小刘据使劲点一下头,“三叔好,给孩儿这个。”举起手里的葡萄干,又指向马车一角的纸包,“舅父说都给孩儿。”
  刘彻:“你不嫌你三叔家的牲口圈臭吗?”
  “三叔家香香的。”小刘据不懂,哪里臭了啊。
  卫青接道,“陛下,三郎家的桂花树开了。”
  “对,朕差点都忘了。”刘彻摸摸儿子的小脑袋,“下次随朕一起过去,见到你三叔,你要说你想吃老鳖汤。”
  小刘据好奇,“老鳖汤是什么汤啊?”
  “陛下,三郎那儿没有鳖。”卫青道。
  刘彻瞥他一眼,“跟你这样说的?早四五年前他就要给吾做王八汤,吾没搭理他。他那个府上肯定有,而且还不小。”
  “三郎真做了,陛下还真吃?”卫青提醒他,“陛下可从未吃过那东西。”
  刘彻:“他敢做,吾就敢吃。只怕他并不敢!”
  “陛下这般清楚那就别——”
  刘彻打断他的话,“不准给他通风报信。”
  卫青把余下的话全部咽回去,到家就使奴仆四处询问,有没有人会做老鳖汤。
  找了四天卫青府上的奴仆才找到一个会做王八汤的。卫青用一百文买下做老鳖汤的方子,才把悬着的心放回肚子里。
  四月底,刘彻和卫青各乘一辆车抵达养蚕里,卫青率先下车,想赶在刘彻前面把做老鳖汤的方子给谢琅。然而,看到门口的驴,卫青不由得退到刘彻车边,“还进去吗?”
  刘彻顺着卫青的手指看去,眉头紧锁,“他现在这么闲?”
  “今日休沐。”卫青道。
  刘彻点头,“吾知道。我记得无需上朝的时候,他可以睡到午时。今日怎么这么早就过来了?”看向卫青。
  卫青摇了摇头,小声说:“微臣不知。”
  小刘据见他父皇和舅父一个比一个严肃,捂着嘴巴小声问:“父亲,为何不下去?”
  刘彻想回去,看到娇儿眼中尽是好奇,而从养蚕里到古驰道这段还不好走,都快把他颠散架了,“进去!”
  卫青伸手把刘据抱下来就敲门。
  “门没锁,直接进来。”
  谢琅的声音从院里传出来。卫青推开门就看到他在剥兔子,“就你一人在家?”
  “我一猜就是你。”谢琅扭头看到小刘据,“你父亲呢?”
  小刘据指着身后,“父亲!”
  “东方朔不在?”刘彻进门就问。
  谢琅指着后面的山,“东方朔说什么不能总在屋里呆着,要出去看看山川河流,才能写出气势恢宏的赋。我觉得他就是想看看猴哥、虎子、小狼和白罴生长的地方。”
  “他不在正好。”刘彻转向他的侍卫们,“留两个在外面盯着,别让人靠近,你们把这些东西收拾一下。”指一下谢琅身边的兔子野鸡等物。
  谢琅笑道:“他们不会。”
  “会的。”刘彻道,“进屋,吾有事同你说。”
  谢琅洗洗手进去,便看到刘彻把书架下的抽屉全拉出来了。
  按理说这么多年谢琅也该习惯了,可有卫青作对比,谢琅总觉得刘彻跟强盗似的,“都有什么?”
  “没什么好吃的。”刘彻一脸嫌弃,“你那里有没有蚌?”
  谢琅没听明白,“什么东西?”
  “珍珠。”卫青提醒道,“据儿这个年纪正是对什么都好奇的时候,你出来,我同你说。”
  谢琅看一下满眼好奇的小刘据,冲他笑笑,就跟卫青去灶房。
  卫青立刻把藏于荷包里的纸给他。
  谢琅打开一看,指着北边堂屋,难以置信,“他还要吃这个?”
  卫青点点头,“趁着东方朔不在,快把需要的东西拿出来。”
  谢琅叹气,“我真是上辈子欠他的。”
  “有吗?”卫青担心院里的侍卫听见,用极小的声音询问。
  谢琅唉叹一声,拿起放在橱柜上的陶盆,意识潜入江山图中,搜索好一会儿才找到一只很大且可以吃的老鳖。
  刘彻这次带来的人多,谢琅又拿一个盆,往里面放四条很大的鲈鱼。随后找一个盛菜盆,往里面放一盆珍珠蚌。
  “是端过去还是叫他们过来?”谢琅问。
  卫青:“先放在这儿,小七回来再开。小七还未曾见过这东西。你挑点水果我端过去,就同陛下说蚌太脏,得用清水泡一会儿。”
  “最近东方朔来的勤快,我每日早上起来第一件事就是把柜子塞满。”谢琅打开柜子,卫青看到里面有许多时令水果,且都洗干净了。卫青便挑个不大不小的盆装一盆。
  谢琅见他往外走,连忙抓住他的胳膊,“红薯粉!”
  “差点忘了。”卫青连忙喊闲着没事干的侍卫,“去把我马车上的东西拿下来。”冲谢琅使个眼色,“走吧。”
  刘彻见卫青手里只有一个盆,就往他身后看,“没有?”
  “还得等一会儿。”卫青把刚才同谢琅说的那番话讲给他听,末了又说,“三郎想先用红薯粉做些吃的。”说着,转向谢琅,可以做吧?
  谢琅微微颔首,“像糕一样的东西,用油炒着吃十分美味。”
  刘彻正想起来,听闻这话,老老实实坐下,给小刘据剥松子,“何时做?”
  “等一下就做,仲卿帮我烧火。”谢琅道。
  今日有些热,但屋里还有点凉,刘彻喜欢往这边来,是喜欢这边的烟火气,喜欢这边的自在,并不是因为这里安静,他也不喜静。
  刘彻抱起小刘据,“走吧。”
  “去哪儿啊?”小刘据好奇地问。
  刘彻:“看你三叔给你做好吃的。”
  卫青转向谢琅,很是不好意思加无奈地笑笑。
  谢琅早就习惯了。再说他也想念红薯做的凉粉。于是就拿着各种吃食,叫卫青把桌子搬去院里,正对着厨房的地方。
  谢琅把吃食放桌子上,刘彻和小刘据坐在桌子旁边,一个慢悠悠剥松子,一个小口小口细细的吃,同时看着谢琅忙碌,卫青烧火。
  要是搁五年前,刘彻逼谢琅,谢琅也不敢糟蹋来之不易的红薯粉。如今做饭对他来说很简单,手放在锅上方,就知道该下油还是该下菜,谢琅把红薯粉倒入干净的盆里,加水搅匀,就倒入热锅里。
  担心糊了,谢琅不停的搅拌。锅里的水越来越粘稠,直到搅不动,谢琅就让卫青熄火。刷个干净的盆,红薯粉盛盆里,冷凉备用。
  卫青去帮谢琅挑两桶水,谢琅刚把锅刷干净,就听到东方朔的声音。刘彻不禁嗤一声,“他属狗的啊。”
  “该回来了。”谢琅指着天上的太阳,“快午时了。”
  话音落下,小七推门进来,看到坐在院里的人下意识停顿一下,看清是刘彻和小刘据,“孟达爷爷,四郎,你们何时到的啊?”
  “刚到一会儿。”小刘据道。
  刘彻忍不住笑了,“你是不是就会这一句?”
  小刘据转向他父皇,孩儿说的不对吗?
  “你都来一个时辰了。”刘彻道。
  小刘据连忙说:“我来一个时辰啦,小七。”
  小七走到他对面坐下,见刘彻面前有许多松子壳,“是这个好吃,还是葡萄干好吃?”
  “都好吃。”小刘据立刻把手里的松子仁递给他,“你吃,小七。”
  小七放入口中,“谢谢四郎。四郎吃不吃桃?我给你削皮。”
  “微臣拜见陛下。”东方朔走进来。
  刘彻冲小七身边努一下,东方朔小心翼翼坐下,还只敢坐一半。
  虎子和小狼弄的肉多,一天吃不完,谢琅担心第二天臭了,灶房里收拾好,谢琅就把盐罐子拿出去,卫青帮他把盐碾碎,谢琅腌肉。
  谢琅把腌好的肉挂到西边放铁器的房里,出来看到东方朔的半个屁股悬空着,忍不住说,“陛下又不会吃了你。”
  东方朔抖了一下,险些跌倒在地。
  小七连忙伸手抓住他,“东方先生,你犯错了?”
  “没,没有。”第一次跟皇帝和皇长子同桌,东方朔惊喜交加,不知该如何是好。
  刘彻就看不上东方朔这点。说他胆子小,他敢跟自己胡扯。说他胆子大,只是让他坐下他都不敢,“吾现在只是孟达,据儿是四郎。”
  小刘据抬起头,“我是四郎。你是谁呀?”
  “微臣东方朔。”东方朔道。
  小刘据不禁眨了眨眼睛,“微臣东方朔?你的名字好长啊。”
  “噗!”刘彻呛着了,“微臣是自称,就想你说,孩儿是据儿。”
  小刘据点头,“哦,我知道啦,你叫东方朔。”
  “是的。”东方朔连忙说。
  卫青不禁摇摇头,“东方朔,过来帮三郎剥葱,他等一下做饭。”
  东方朔霍然起身,见刘彻抬头看他,面露不解,连忙说:“微臣怕三公子等急了。”
  谢琅手一抖,险些把准备放入陶瓮里的肉丢出去,“东方朔,屋里还有四条大鱼没收拾,你端出来交给他们,留他们晌午炖了吃。”指一下刘彻的侍卫。
  东方朔端着鱼就往外跑。
  刘彻不禁皱眉,“没出息的东西。”
  “陛下吓着他了。”谢琅道。
  刘彻:“吾说什么了?”
  “小七,东方朔见到我说的第一句话是什么?”谢琅问。
  小七想了想,“好像是陛下要杀主父偃。”看向刘彻,小声道,“说的时候还一脸怕怕。三爷要收拾虎子弄来的东西,没空和他闲聊,就叫东方先生出转转。”
  刘彻接道:“然后就去了后山?”
  小七点点头,往看一眼,见东方朔还没进来,“他也贪污受贿啦?”


第150章 如坐针毡
  刘彻摇头,“没有。”
  “那他怕什么?”小七不能理解。
  刘彻往外瞟一眼,“吾比你还想知道。”
  “真看不懂东方先生。”小七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三爷,二伯娘说你做好饭了。你做什么吃的啊?怎么做这么早?”
  刘彻忍不住问,“她怎知道?”
  “大概看到我家烟囱冒烟了。”谢琅指一下高高的烟囱,“还没做,只是先烧点东西。晌午吃老鳖汤可好?”
  小七没听清楚,“什么汤?”
  “老鳖!”谢琅道。
  小七想一下老鳖是什么,“你哪来的老——不对,不对,你还会做老鳖汤?”
  “只要是可以吃的,我都会做。”谢琅笑道,“改日咱俩上山抓两条菜花蛇,我给你做蛇羹。”
  小七不禁怀疑,“三爷是在吓唬我吗?我最近没有不听话。”
  “我说真的。敢吃我就做。其实也不用害怕,把蛇当成比较长的泥鳅就成了。”谢琅道。
  小七转向刘彻,希望刘彻能帮他拿主意。
  “吾想吃你三爷还不做呢。”刘彻道。
  说的真可怜。小七搁心里啧一声,“三爷敢吃我就敢吃。”
  “那我们过几天上山一趟?”谢琅道。
  小七点头,“好啊。”
  “三郎知道什么样的蛇有毒,什么样的蛇没毒?”卫青不放心。
  谢琅想一下,“大部分都知道。不认识的直接弄死。”
  卫青不担心了,便向刘彻请示,“晌午吃什么?”
  “三郎刚才不是说要做老鳖汤,吾就喝那个汤和红薯粉。”刘彻道。
  谢琅:“四郎想吃什么?”
  小刘据的第一反应是找他父亲,我该吃什么啊。
  “给他做点鱼。”刘彻道,“用蒸的便可。”
  真是亲爹。自己都不乐意吃蒸的,叫他儿子吃。谢琅不禁腹诽,“仲卿,用青砖垒个简易的灶,用那个炖老鳖。”
  卫青点点头,就冲外面喊,“东方朔。”
  “来了,来了。”东方朔跑进来就看刘彻,见刘彻忙着给小刘据剥松子,好似没看到他,连忙跑去屋里剥葱。
  谢琅叫小七去给那四只炖肉,他收拾老鳖。
  老鳖收拾干净,谢琅就放灶房里的简易灶上炖。随后洗栗米,上瓮蒸,然后剁半个侍卫收拾的鲈鱼放屉子,底下蒸米,上面蒸鱼。
  卫青一人烧两个,刘彻不进来帮忙,没他的许可侍卫也不敢进来,谢琅就把铁锅点着,放几根木块进去,绕到锅后面开始炒凉粉。
  刘彻本不信像面粉一样的红薯粉能有多好吃,值得谢琅念叨几个月。随着香味飘出来,刘彻坐不住了。命侍卫帮小七炖肉,叫小七看着小刘据别乱跑,他钻进灶房里。
  谢琅把小葱撒进去翻炒一下就可以盛出来了,但他见刘彻进来便故意问,“陛下帮草民烧火?”
  刘彻眼睛盯着铁锅,“吾不会烧火。”
  “那这个东西还得半个时辰才能好。”谢琅道。
  刘彻冷笑一声,“朕就听你胡扯。不论什么饭菜,飘出香味就离出锅不远了。”
  “陛下错了,这东西和别的东西不一样。”谢琅道。
  刘彻笑看着他,“那你就继续炒。不炒半个时辰,吾把你剁了扔里面和红薯粉一起炒。”
  谢琅点头,“好啊。”
  “炒吧。”刘彻抬脚到锅前面,往里面塞一把麦秸。
  谢琅脸色骤变。刘彻乐了,“半个时辰不?”
  “陛下,三郎说陛下不帮忙烧火,还得再炒半个时辰。”卫青看不下去了。
  刘彻嗤一声,“也就你信他胡诌。老鳖汤好了没?”
  “仲卿用竹叉子试一下,肉软烂了就好了。”谢琅道。
  卫青起身洗洗手,按他说的试一下,就冲谢琅点头,“差不多了。”
  “东方先生是同我们一起用,还是跟他们一起用。”谢琅口中的“他们”是刘彻的侍卫。
  东方朔想跟刘彻一起用饭,可他又担心自己消化不良,如坐针毡,吃的胃痛,“你和陛下这么多人只做两样,加上我不一定够吃,我就不吃了。”
  “你们用这个铁锅炖鱼吧。”谢琅说着话把凉粉盛出来,“放点蒜瓣进去,鱼汤会变成纯白色。”
  东方朔连忙说:“记下了,你快去吃饭吧。”赶紧把陛下领去堂屋,省得在这边吓人。
  谢琅误以为他怕自己饿着他的陛下,就让卫青带他们去洗手。
  谢琅把两盆凉粉放客厅里,想再回去端菜,就看到卫青端着老鳖汤,刘彻用干净的麻布端着鱼,小七端着碗勺进来了。
  谢琅把用脚把几案旁边的书本移到角落里,就把小刘据叫到身边。
  卫青盛汤,无事的刘彻拿起箸就夹凉粉。
  凉粉颜色不好,谢琅放的油多,把凉粉炒的晶莹剔透。刘彻觉得不难吃,也没想到凉粉的味道超乎他想象。
  刘彻本以为凉粉会像米糕似的,然而并不是,很软,又很有弹性,还不粘牙。一块入口,刘彻就觉得应该把箸换成勺。
  谢琅先一步把几案上的两小勺子拿走了,一个放小七碗中,一个递给小刘据。
  谢琅先给小刘据夹一块鱼,然后给他夹一些凉粉,“慢慢吃。三叔家别的东西没有,就吃的多。”
  “谢谢三叔。”小刘据奶声奶气的说一句,就用五个指头握住勺子,挖一点凉粉往自己口中送。
  谢琅问:“好吃吗?”
  小刘据使劲点一下头,“好好吃哦。”
  “陛下怎不吃?”卫青问。
  刘彻想把他儿子的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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