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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汉朝养老-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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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的东西陛下不可能往那边送的。”卫青说着把笔墨放书架上,“陛下大概知道我最近会来找你,跟我说他过些日子去甘泉宫,问你去不去。”
  谢琅想也没想就说:“不去!”
  卫青乐了。
  谢琅疑惑不解,“笑什么?”
  “陛下说问你也是白问。”卫青道。
  谢琅笑道:“那你还问?你去不去?”
  “大概会去。要不带小七过去玩玩?反正你在家也没事。”卫青道。
  谢琅指着外面,“驴和马,鸡和鸭,还有几只羊,我走了它们怎么办?让我大伯和伯娘给养,猴哥可不同意。”
  卫青险些忘了,“你这拖家带口的确实不能去。”说到这儿,卫青忽然想到刘彻给谢琅建的宅子快好了,就在上林苑旁边,“三郎,如果陛下一定要你搬去城里,你想搬去哪儿?”
  “城外吧。”谢琅道,“我本来想在城里买一处,可是我喜欢的太小了,大的又都不喜欢。太大的不是公主府邸,就是王侯将相的府邸,即便陛下同意,我住进去也不合适。”
  卫青心中一喜,“明天有空没?我陪你去看看。”
  “明天?”谢琅不禁挑眉,打量他一番,“仲卿,你不会帮我买好了吧?”
  卫青脸色微变。
  “真的?”谢琅眉头微皱,“什么时候?你,是不是陛下让你买的?他怎么能——”
  卫青连忙打断他的话,“不是买的。”
  “陛下自己的?”谢琅不信。
  卫青想一下,“饭后过去看看?”
  “行,过去看看。”谢琅可不想住到刘彻的上林苑里面。他活着一切都好说,他走了,刘彻哪天生气把小七赶出来,这边的房子再破的不能住人,小七可就无家可归了。
  未时三刻,四人抵达上林苑,便看到上林苑东边有一处大宅子,从外面看有谢琅家五个那么大,但房子不多。六间正房位于宅子正中央,正房两边还有几间偏房。按理说这些就够谢琅和小七住的了,但在正房后面还有一排房子。
  谢琅指着后面的房子问,“那个是干什么的?”
  “奴仆的房子。”卫青道,“东偏房是灶房、粮食房和那四只的房子,西偏房随便你做什么。这个可以吧?”
  谢琅:“地契呢?”
  “地,地契?”卫青皱了皱眉,看向霍去病。
  霍去病摇头,“别看我。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先前还奇怪,谁那么大胆,竟在上林苑旁边建一处宅子。没想到是你们。”
  谢琅忍不住问:“没有?”
  “好像没有。”卫青没容谢琅开口又说,“你别担心,我回去就问问陛下。”
  次日下了早朝,卫青留到最后,等人都走了才问刘彻。
  刘彻脱口道,“朕送他的,要什么地契?”
  “没地契三郎是不可能要的。”卫青道。
  刘彻:“就他小心眼。你去给他办一个。”
  “那让他何时搬过来?”卫青又问。
  谢琅曾说过,小七十五岁的时候。刘彻问过东方朔,东方朔说再过三四年小七就可以去太学了,不需要到十五周岁。
  刘彻心里便有了主意,“随便他。”顿了顿,“就他那个脾气,朕可不敢逼他。”
  卫青也怕刘彻逼谢琅,听他这样讲放心下来,出了宫门就去给谢琅办地契。
  休沐日,卫青去找谢琅。卫青到时东方朔正在给小七上课,卫青就让谢琅骑霍去病送小七的马,随他去新家,把装修要用的楠木、红椿木等物放进去。
  谢琅也正想和卫青说这事,卫青先说出来,谢琅便什么也没说。担心小七等不到他们自己做饭,木头扔屋里,谢琅就和卫青回养蚕里了。由于回来的太快,东方朔还误以为两人上山了。
  谢琅暂时不打算搬过去,免得节外生枝,便任由他误会。
  朔元六年,卫青第六次领兵出征的这一年夏天,谢琅去新家收拾庭院,被东方朔撞见,东方朔才知道那处宅子是谢琅的。
  地方太特别,东方朔不问也知道是刘彻送他的。前往养蚕里的路上,东方朔便直接问,“三公子何时搬过去?”
  “明年吧。”谢琅道,“离太学有些远,我打算在城里买处小院,阴天下雨的时候,我和小七住城里。”
  东方朔心中一喜,“这个好啊。”
  “方便先生过去?”谢琅瞥他一眼,“你别忘了,也方便陛下过去。”
  东方朔:“陛下没空。”
  “陛下最近很忙?”谢琅仔细想想,“朝中出事了?”
  东方朔摇头,“朝中无事,淮南王那边乱了。”
  “何时的事?淮南王要反?”谢琅忙问,“是不是因为仲卿不在?”
  东方朔:“这我就不知道了。淮南王那边的事,还是陛下生气的时候说出来的。”
  “那我改天问问。”谢琅想一下说。
  东方朔转向他,试探道,“陛下,不会说吧。”
  刘彻喜欢往这边来不是什么秘密,谢琅担心淮南王的人半道上设埋伏。刘彻只有刘据一个儿子,还没立他为太子,大将军又远在千里之外,真出点什么事可就天下大乱了。
  历史上的刘彻没事,可历史上也没有谢琅这号人。谢琅担心因为他的出现,导致历史发生巨变,“外面的事他会说。像匈奴,西南夷等等。只要我问,陛下就会讲。”


第157章 立太子
  八月十八日,秋高气爽,晴空万里,谢琅蹲在自家地头上,看看西边的土豆和棉花,又看看东边的豆子和糜子,在琢磨先收哪边的,下一季是种冬小麦,还是春小麦的时候,刘彻到了。
  今日有风,刘彻坐车来的,从车上下来见谢琅还蹲在地上,“睡着了?”
  谢琅抬头瞅他一眼,就收回视线。
  “谁又惹你了?”刘彻素来不拘小节,谢琅不动,他就蹲到谢琅身边,“不是吾吧?吾有两个月没来了。”
  谢琅叹了一口气,“您命人给我建的房子都收拾好了。”
  “不舍得你的十四亩地?”刘彻抬头看看东西两边的地,“继续种着就是了。还是不舍得你这个家?”
  谢琅在村里住习惯了,一想到要搬走,着实有些不舍,“都有。”
  “所以呢?”刘彻扭头盯着他。
  谢琅:“天下无不散之筵席。”
  “那你蹲在这儿作甚?等我啊。”刘彻心想,为何不起身迎接我。
  谢琅摇头,“我在想今年冬天是冷还是暖。如果是暖就种春小麦,和往年一样冷就种冬小麦。”
  “说反了吧。”刘彻道。
  谢琅:“没有。要是除夕前太暖和,等到除夕小麦得长到我膝盖这么高。初春时节倒春寒,小麦肯定会冻死。如果冬天冷,扛过寒冬,再想冻死它们,除非春暖花开的时候下大雪。”
  “种四亩。”刘彻指着东边的八亩地说。
  谢琅瞥他一眼,“不嫌麻烦啊。”
  “不然你还想在这边蹲多久?”刘彻说着又往四周看看,“谢小七那小子呢?”
  谢琅:“在屋里练字。东方朔跟他说,要入太学必须得有一手好看的字。他不想被太学生瞧不起,最近每天都练一个时辰。”
  “终于懂点事了。”刘彻站起来,拽着他的胳膊,“回家。仲卿帮你买了五个奴仆,你嫌麻烦就叫他们过来种。”
  谢琅被他拽的踉跄了一下,“慢点。”
  “再慢天都黑了。”刘彻大步往他家去。
  “三郎叔怎么了?”
  谢琅抬起头,见是谢广,“蹲太久,腿麻了。早上听你娘说,后天去女方家定亲,打算订在哪天?”
  “一个月后。三郎叔到时候可得帮我主婚。”谢广道。
  谢琅笑道:“你去服兵役那年,你娘就同我说了。再说咱两家离这么近,你不喊我,我也得过去看看。”
  “我和三郎说点事。”刘彻看向谢广,识相点就闭嘴。
  谢广连忙说:“那你们快回屋吧。”
  刘彻松开谢琅,谢琅推开门,让他先进。
  谢广看到这一幕皱了皱眉,到院里就问,“娘,那个王大公子什么来头?”
  “什么什么来头?”他说得没头没尾,秦红听得稀里糊涂,“王家大公子又来了?”
  谢广:“来了。娘还记得我以前跟你说的事么?我找人打听过,陛下身边就没有叫王孟达的。大将军手下也没有叫王仲卿的将军。”
  “这事啊。”秦红看他一眼,“你爹也说了,三郎家的事,你少打听。”
  谢琅以前说谢广识文断字,去服兵役的时候能讨个轻松的活儿。谢广到军营里就被调到一个小将军账下当个记账的小吏。
  一年来没吃过苦受过罪,以至于谢广回来他爹娘都不敢认。盖因他白了也胖了。
  呆在小将军身边,经常能听到他们谈论朝堂之事。谢广就曾找他们打听“王家兄弟”的事。然而,打听半年,什么也没打听到。
  谢广又不敢直接问谢琅,就问他爹娘“王家兄弟”的情况。谢伯文当时就让他少管。谢广听了。可刚才看到他崇拜的人对“王家大公子”卑躬屈膝的模样,谢广又忍不住了,“你们是不是知道什么?”看向他爹。
  “我和老里长聊过,我们觉得他们的名字极有可能是假的。”谢伯文道。
  谢广:“王孟达和王仲卿不是兄弟?”
  “应该是兄弟。”谢伯文道,“王家大公子的孩子很黏二公子,这点没法作假。”
  谢广往西边看一眼,“你们就没问过?”
  “你三郎叔不想说问也没用。”谢伯文道,“你娘倒是问过小七,那个鬼头鬼脑的小子叫你娘问王家两位公子。”
  谢广:“不会是丞相家的公子吧?”
  “有可能。”谢伯文道,“不过无论是哪家公子,都跟咱没关系。他们也不会害你三郎叔。”
  谢广又往西边看一眼,“那也不该对三郎叔呼来喝去,拖拖拽拽的。”
  “三郎也不是个任人欺负的主。”谢伯文道,“再说王家公子真瞧不上三郎,也不会跟他来往这么久。”
  秦红接道:“快十年了。”
  刘彻走到院里,看着右手边的竹子,瞅瞅左手边的葡萄树,不禁感慨道,“别说你不舍,吾想到你要搬去城里,吾也有些不舍。”
  “不舍得葡萄还是不舍得桂花香?”谢琅看向他。
  刘彻瞥一眼比屋顶还要高的桂花树,“都有吧。”
  “三爷,何时搬?”小七从屋里跑出来。
  谢琅下意识往外看,见大门关上了,长舒一口气,“小点声。明年这个时候。”
  “明年?”刘彻猛然转向他,“你还要在这里住一年?”
  谢琅:“现在过去小七也不能去太学。明年秋入学刚刚好。”
  刘彻张张嘴,忽然想起那件事,“明年就明年吧。反正你家那房子也得再晾晾。”
  “草民的事说完了,是不是该说陛下的事了?”谢琅反问。
  刘彻不禁打量一下自己,“我有什么事?”
  “我都听东方朔说了,淮南王想反。如今仲卿不在,城内空虚,陛下不老老实实呆在——”
  “这个东方朔,吃饱了撑的!”
  谢琅:“我还没说完。”
  “让你说完,我也不可能瞬间回到宫里。再说吾巴不得淮南王反。可惜,他没那个种。”刘彻说着就往屋里去。
  谢琅找刘彻的侍卫,“什么情况?”
  “犹犹豫豫,磨磨唧唧,陛下都做好让大将军平叛的准备,他又没消息了。”侍卫也一副可惜的模样。
  谢琅皱眉,“胆子这么小,还想当皇帝?即便陛下把皇位让给他,他也坐不稳吧。
  侍卫点点头,小声说,“陛下觉得淮南王最终还会反。不过下官觉得他反的可能性不大。”
  “所以你不是陛下。”谢琅笑道。
  刘彻停下来,转过身,“你算过?”
  “不用算。淮南王准备多年,他不可能,也不甘心把兵器带到墓下。”谢琅边走边说。
  刘彻笑了,“吾也是这样想的。就是不知他能磨叽到何时。要是等到仲卿回来,吾都不忍心杀他。太蠢了。”
  “多半会到那时候。”谢琅算一下日子,“仲卿走半个多月了,他此时不起兵,再磨叽一个月,等他到长安,正好跟仲卿迎面碰上。”说着,一顿,“是真没消息,还是你的人没探到消息?”
  刘彻:“犹豫不决。他不出兵,吾这边也不好派人过去。否则他收到消息,先一步把兵器融了,我就会陷入被动。”
  卫青不在,长安城内精兵不足。刘彻先出兵,别的藩王误以为下一个被清算的是他们,然后所有藩王同气连枝,他这边就不好办了。
  刘彻能想到的,谢琅也能想到,“陛下为今之计只有等?”
  “朕最不怕等。何况你以前就跟朕说过,熬也熬死他了。”刘彻笑笑,话锋一转,“有什么吃的?”
  谢琅指着南边的葡萄架。
  刘彻朝小七脑袋上拍一下,“去给我摘两串葡萄。”
  “客厅里就有。”小七指着里面。
  刘彻:“我不吃你剩的。”
  “事多。”小七小声嘀咕一句,就往南跑。
  刘彻真想给他一脚,“都是你惯的。”
  “跟据儿比如何?”谢琅笑着问。
  刘彻:“没法比。据儿要是像他这样,吾一天得打他八次。”
  “那陛下打算何时立他为太子?”谢琅问。
  刘彻眉头一挑,“东方朔——”
  “不是。仲卿没说,去病也没提过。是村里人说的。”谢琅实话实说,“王夫人快生了,村里人说陛下想立王夫人的儿子为太子。”
  刘彻眉头紧皱,“你们村的人怎么对我的私事那么感兴趣?但凡关心一下朝堂之事,也该猜到去病就是仲卿麾下的小将霍去病,仲卿就是朕的大将军卫青。”
  “您也说了,仲卿是大将军。大将军都不在关内,他们想关心也不知从何说起。兵马粮草一概不懂。”谢琅道。
  刘彻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我心里怎么想的他们不知,你还不知啊。”
  “陛下是嫌据儿小,还是不像您?”谢琅道,“不论如何,陛下亲自教养,日后都能挑起祖宗基业,大汉江山。
  “话又说回来,据儿要是跟陛下一样,你父子二人就会像针尖对麦芒。等他大了,你会恨不得杀了他那个不听话的儿孙。”
  刘彻挑眉,“你的意思吾不听话?”
  “这话得问太皇太后。”谢琅道,“她老人家是陛下的祖母,比草民清楚。”
  太皇太后好黄老,刘彻重用儒生董仲舒。就这一点上,祖孙二人就没少叨叨。
  谢琅此话一出,刘彻没话了,冷哼一声,去客厅歇息。
  八名侍卫相视一眼,低下头抿嘴偷笑。
  谢琅跟进去,“陛下既然没想过立据儿以外的人——”
  “我想过。”刘彻道。
  “可惜就那一个儿子。”
  小七的声音从外面传进来。刘彻又想揍他,“你给我进来!”
  “草民在洗葡萄。”
  刘彻指着外面,“你不揍他?没大没小,没尊没卑。”
  “所以你真有想过立王夫人的儿子?”谢琅道,“不说她能否生出来,即便生出来,也不一定有据儿健壮。即便比据儿聪明,比他身体好,陛下今天立他,他母亲王夫人第二天就得撺掇陛下杀了仲卿。”
  刘彻如何不知,他只是烦别人催他。在城里朝中大臣催他,到这里养蚕里的百姓催他。催的谢琅这个不关心朝堂之事的人都忍不住问他。
  刘彻心烦,“圣旨早准备好了。”
  “立据儿为太子的?那你还藏着不昭告天下?”谢琅无语,“您想什么呢?”
  刘彻一挑眉,“想知道?”
  “不想知道。”谢琅可不想把自己卷进去,“谢小七,听够了没?听够了就去洗葡萄。否则去病一回来,我就把你送他那儿去。”
  小七大声说:“军营里没我这么大的兵。”
  “虎贲营有。”刘彻道。
  小七连忙跑进来,“我才十三。”
  “十岁也行。”刘彻看他一眼,“大不了我命仲卿亲自看着你。”


第158章 谢琅搬家
  小七端着水盆进来,“孟达爷爷,我猜你在吓唬我。”
  “你可以试试。”刘彻道。
  小七可不敢,把葡萄捞出来,“孟达爷爷,我对你好吧?”红的像宝石似的葡萄放到他面前。
  “没有对你三爷好。”刘彻道。
  小七睁大眼睛,“你和我三爷比?”不是给自己找不自在么,“三爷养了我近十年。”
  “算你还有点良心。”
  小七心中一喜,“这话的意思是不用去了?”
  “看我心情。”刘彻道。
  小七连忙找谢琅,“三爷,你养我长大,我想给你养老。战场上刀枪不长眼,要是我出点什么事,可就没人给你送终了。”
  “据儿可以。”刘彻接的特别干脆。
  小七难以置信,“孟达爷爷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我不说三郎不说,谁知道他是吾儿?”刘彻反问。
  小七没话了。
  谢琅想笑,“孟达兄,这会儿是不是很庆幸据儿不像你?”
  刘彻瞪一眼小七,翻出几案下方的蓝田玉碟,把葡萄皮扔进去,“不像我,像去病也好。可那孩子——”
  “那孩子说不定只是外柔内刚。”谢琅道,“你试过没?”
  刘彻:“怎么试?”
  “凭他不怕老虎,还敢往虎子身上爬,你儿子就不可能是胆小鬼。”谢琅道。
  刘彻性格外向,他是希望小刘据这点像他。想到性格,刘彻不禁看一眼小七,心中顿时有个主意,“不说他了。你——”
  “三郎叔,在家吧?我进来了。”
  “不准进!”小七大声喊。
  刘彻吓一跳,“谁呀?那个钱小花?”
  “是她。这次是好事,她闺女今天定亲,叫我过去吃饭。”谢琅道,“早上来找我,我说家里有事脱不开身,她不信。小七,你孟达爷爷的车在西边,让她过去看看,就不来找我了。”
  小七跑去打开大门就往西指。
  钱小花以为谢琅在西边,走过去一看是一辆马车加七匹马,“他怎么又来了?”
  “看见了吧。”小七道,“那我关门了啊。”
  钱小花哼一声,掉头就走。
  “我记得她闺女比小七大好几岁,怎么才定亲?”刘彻听到小七的声音,忍不住问出心底疑惑。
  谢琅:“怕她闺女年龄小,不懂事,到婆家受了欺负都不知道讲。”
  “她倒是疼她闺女。”刘彻很是意外。
  谢琅摇摇头,“要是搁十年前,都等不到她闺女及笄。”
  “有钱了,不怕交税?”刘彻问。
  “是啊。”小七跑进来,“三爷,她闺女定亲干什么叫你过去?又不是成亲。”
  刘彻瞥他一眼,“傻了吧你。你三爷是十里八村的名人,过去打声招呼都够你二伯母在她亲家面前吹嘘一个月的。”
  小七恍然大悟,“原来如此。怪不得她突然那么好心。”
  “你呀,还有的学。”刘彻端起葡萄,“这次庄稼收回来直接送城里去?”
  谢琅:“不急,还有一年呢。”
  刘彻瞥他一眼,心说,你要是能撑到除夕,我这个皇帝让给你坐。嘴上说,“吾担心一次拉不完。”
  “我家这么多东西,你还想让我一天搬完?”谢琅问。
  刘彻点头。
  谢琅白了他一眼。
  刘彻轻笑一声,转身打开书架下面的抽屉,拿包瓜子出来,嗑一会儿瓜子,吃一会儿葡萄。
  葡萄甜瓜子咸,吃多了会渴。谢琅趁着他吃的正高兴,没空跟自己聊天,出去把炉子点着,给他烧一壶水。
  刘彻望着面前的清茶,突然有些心虚,继而一想谢琅搬到上林苑那边,他少走几十里路,小七去太学也方便,便把那份心虚抛之脑后。
  元狩元年,冬十月,谢琅和小七需要穿上厚厚的棉衣,坐在马车里都冷了,东方朔在三天两头一趟,一定会生病,谢琅便做主把他的课停了。然而,小七并不得闲。
  谢琅带他上山打猎,顺便练习箭法。
  午时左右,谢琅领着小七回去,就看到他家门口全是人,一个个脸色凝重,像天塌了一样。
  “谁死了?”谢琅好奇地问。
  鸦雀无声,都盯着谢琅和小七。
  小七扯一下谢琅的衣角,小声道:“三爷,你最近没干什么吧?”
  “干没干你不知道啊。”谢琅瞥他一眼,就转向众人,“究竟出什么事了?不说我们回屋了。”说完就要走。
  谢建业连忙说:“等等。”
  “终于要说了?”谢琅问。
  谢建业:“应该是你说。”
  “我说什么?”谢琅不禁看了看自己。
  姚桂芝接道,“他还不知道,你叫他说什么?”
  “听伯娘的意思还真和我有关?”谢琅指着自己。
  姚桂芝:“卫青大将军回来了。”
  “回来了?这么快。”谢琅说出来,又看到众人齐点头,心中忽然一动,什么都明白了,“你们,知道了?”
  谢建业摇头,“我们不知道。”
  “肯定知道了。”小七道,“你们在街上看到大将军了?可是不可能啊。”
  谢二郎开口道:“我看到霍去病了。酒肆掌柜的说他是当今皇后和大将军卫青的外甥,也是陛下刚封的冠军侯。三郎,别跟我说人有相似,名有相同。我看得清清楚楚,就是去年还来你家,和小七上山打猎的那个霍去病。”
  谢琅叹了一口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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