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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枭雄的女装大佬-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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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岂不是很是打草惊蛇?”
“划开了还留在宫里,我们日夜相对,我是多大的胆子不怕你有朝一日发现了?”
“药粉我没话说,不是我的,我解释不了。”
“……你去了郎溪,见了梁国太子。”刘业试探指了指“榭芳”试探着开口道:““榭芳”是梁国的国宝。”
“所以我才说我有很多秘密,一时不知道跟你怎么说。”乔盛宁啪嗒一声将箱子关了,坐在箱子上,把玩着手里的金错刀,叹了一口气道:“梁国现在的太子殿下乔郅是我的皇爷爷。”
“我生于梁国盛世,长于梁国盛世,是百年后的梁国皇帝。”
“盛宁是我的名字,阿渊是我的字,我是郎溪人,“榭芳”是我的刀。”乔盛宁道:“我一直很敬仰你,一直很想见你,就让宫里的老道士给我配了两枚能见心中向往之人的香丸,我本没做指望,谁知真的就来到了金国进了你的后宫,再后来就喜欢你了。”
“我不想瞒你,但是这实在是太荒缪,说出来难以让人相信。”
“我虽是梁国人我虽喜欢你,但是梁国和金国之间的发展我不会插手,我既不会帮打梁国也不会帮我的祖爷爷算计你,我只和你好好的在一起。”
“你可以好好的想一想,要不要相信。”乔盛宁说着从站起身来,往外走,道:“三天之后,你不给个答复我,我就出宫去。”
“我本事那么大,走了你不一定找的到我。”他走到门口,停驻了,抬手将“榭芳”一抛,道:““榭芳”先给你看看,你可以对着伤口让仵作验一验是不是的……你不相信我也行,但是你拿了我刀,你得亲自还回来,可不能贪小便宜。”
刘业接住了“榭芳”,梁国的国宝,他说抛就抛,还真是皇帝脾气。
“我走了。”乔盛宁一只脚跨了出去又收了回来,背着身子继续道:“你说过,过些日子梁国会出使金国,不出意外是我皇爷爷过来,我是他一手养大的,我和他言行举止有些像,你要是拿不定主意,可以选择先相信我,到时候再看。”
“账簿和碧血石还有乔家守将的事情,你不信可以派人按我说的查,可以派老关,还有舒妃的父亲,我真……走了。”
“我也等着你来还刀。”
作者有话要说: 老十一终于让宁宁把自己的马甲给脱了。
其实线是很早就铺好了,可能写起来我还是写的不行,导致虐的部分很突兀,我一直说相信刘业也相信宁宁,因为我想写的大概就是两个人能够放下所有帝王的猜忌,选择相信对方。
可能我还是没能处理好吧。
最后谢谢各位大大们的支持,老十一会继续努力哒~爱你们么么哒~感谢在2019…12…01 23:29:52~2019…12…02 23:10:27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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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低声诱哄
第1章、低声诱哄
“娘娘这是怎么了?”雀栖宫的小丫头望着自家娘娘走到宫门前; 虚头巴脑的望几眼又踱回来,又出去; 反复三四次压低了声音问道。
月秋对着小丫头使了个眼色; 摆了摆手,将手上的活计放回小竹篮里; 朝着乔盛宁走过去。
这般心神不宁的样子都已经两天了。
“娘娘; 时候不早了该安置了。”
“好。”乔盛宁扯了扯衣带,裹紧了些; 头还是往宫门外看; 漆黑狭长的宫道连个零星的火光都不见; 更不提有人气。
“娘娘这是等人吗?”
“不是。”乔盛宁撇了撇唇; 一口否认。
眼看就要满三日期限了; 刘业还不来给个信儿。
他不给个信也行; 至少也要来还刀吧。
不然他把“榭芳”给他是做什么。
“那娘娘……?”月秋见乔盛宁这望穿秋水的模样; 含了笑走到乔盛宁身边; 学着乔盛宁的样子探出头去,眼底所见一片黑暗,她蹙着眉拉长了声音道:“也没见什么有意思的东西啊。”
“我就随便看看。”乔盛宁假模假样的站正了身子; 掸了掸衣袖; 磨磨蹭蹭的往里走。
“诶,像是陛下过来了。”
漆黑的宫中道上; 刘业一个人打着纸灯笼从远方走来,他的步子很沉很急,若不是那高大的身影委实好认; 月秋也不敢信,在这燥热的夏夜里,身穿单衣独行路上的会是他的皇帝陛下。
乔盛宁小步子一缓,像是只惊弓之鸟,扑腾着翅膀就跃到了床l边,踢下鞋袜,拉上床幔,盘腿坐在床l上。
刘业进来时看到一副静谧的图画,他想了许久的人安然的坐在床上,昏黄的烛光从幔帐后漫出来勾勒浅浅的人影。
他正低头看书,心无旁骛,沉稳安静。
刘业靠过身去,路过罗汉床时眼尾的余光扫到梨花木矮桌,桌子上打包的鼓鼓囊囊的行囊明晃晃的供在那里。
他轻手将床幔撩起一小片,弯身走进,幔帐又缓缓合上。
乔盛宁依旧在低头看书,没有看一眼也没有说话。
他挨着乔盛宁的身边坐在床沿,悉数的除去沾了露水湿气的外衫,往里贴了贴道:“明天就是第三天了,我来还刀。”
“搁床头吧。”乔盛宁挪了一挪。
“好。”刘业扯了扯乔盛宁的衣袖,他知道他来的太晚,他有些生气了,柔声致歉道:“是我错了。”
乔盛宁翻了一页书,眸子愈发低垂几乎要粘在书上。
见他还是不理,刘业的低声哄道:“我不该疑你,也不该想了这么久才来,是我错了。但是你也不该一生气就阖宫里送裙子,追女孩子啊。”
“我哪有?”
“你没有,我瞎说的。”刘业见他搭理自己,总算笑了笑,贴上去将人揽进怀里。
他想了两日,乔盛宁说的事闻所未闻,不合逻辑,他还是信了。
出门前往书阁查书,迎头就碰到月秋她们捧着两条血色罗裙,送往嫔妃宫里。便再也稳不住了,慌忙的往雀栖宫里赶。
结果人家淡定的看书包裹都准备好了。
要是再晚来一步。
刘业将下颌放在乔盛宁的颈窝,虚虚的揽着他,不敢抱实了。
说了这么多,他只答了一句话,刘业有些摸不准他的意思,不敢胡来。
“所以呢,你来只是来还刀的?”乔盛宁捧着书挪了挪小屁l股,往刘业胸膛上挨进了些,他不亲口说出来才不会放过他。
怀里的人捧着书乱动,刘业按了按眉心,勉力的稳住了心神道:“我信你,你别走。”
“嗯,行吧。”乔盛宁勉为其难的答应了,他啪的一声将书一合抬手往一边一扔,转身按着刘业的肩膀就将刘业压l了下去。
突如其来的动作杀了刘业一个措手不及,他九尺男儿还真被乔盛宁压l倒在床,醒过神来时,乔盛宁已经骑在了他身l上,从床头摸了个白瓷的小罐子,正手指托着乳白色的药膏,一手按着书页,看几眼书又打量几眼他。
刘业瞅了一眼那书,一进来时乔盛宁就捧着看也不理他,就也没注意,想着总归不是策论文章之流,现在望一眼,才知道打进门起,这小兔崽子就没揣好主意。
刘业望着自己身上的少年,小脸尖尖,眸子冷的让人就想要欺负他,他身子一翻就将乔盛宁撂下来,期身而下,道:“这是要打一架才不生气了吗?”
乔盛宁一手呈着药膏,眸子瞪的浑圆,他怎么也想不通,自己也算是身手不错,怎么就这么轻易的跟刘业掉了个上下。
他被刘业压着手,手也是浑然无力的。
“你说的,等我回来给我的!”乔盛宁委屈的控诉。
“是给你啊,都给你。”刘业食指轻轻的在乔盛宁的手指上一勾,将那乳l白色的膏药分到自己手上,掀起眼皮笑着看着他,拍了拍他的侧腰,诱哄道:“翻个身。”
“我不。”乔盛宁态度坚决。
他说的给他,明明不是这个意思。
“你看你来还要研究书多麻烦,翻个身什么都不用管,都交给我,半点心不用操,抱着你的小枕头安心享受就好。”
“真的?”乔盛宁没分过桃,只隐约记得似乎下面的比较疼一些,他道:“你别骗我,不疼吗?”
“疼吗,比你腰上受的伤,那点疼就跟挠痒痒似的,不疼的,而且也就刚开始有一点点,后面很舒服的。”刘业面不改色心不慌的继续哄道。
“我有点不信。”乔盛宁拽着枕头就是不翻身,刘业也不强求,继续忍着。
他道:“你看书上画的,是不是下面的看上去比较沉迷舒l爽一些?”
乔盛宁闻声看了看,面如煮蟹,图上下面的男子轻蹙眉头,眼带斜红,面含春l色,似乎极为享受,便点了点头。
那含羞带怯又雀雀欲试的模样,刘业看在眼底腻在心里,简直要疯。
“那乖,咱们翻过去,好不好,孤的皇帝陛下?”刘业握着他的手,含着耳尖,声音一点点卷上来。
乔盛宁哼了一声,刘业的那声孤的皇帝陛下,他一点抵抗力都没有,何况他本就不在乎位置,只是怕疼,听说不疼,便宜松了枕头就翻身趴着,柔顺乖巧的像只小羊羔。
“阿深,你……我……”乔盛宁掰着手指,不过过一会儿那冰凉的药膏激的他打了个激灵,他话也说不下去了。
他被迫趴着将自己打开,眼里兜着泪。
夜还很长……长到乔盛宁哑了嗓子,还远远没有天亮。
一大早上,雀栖宫主内的宦官宫女们,三三两两凑成一团低声细语不知该怎么办。
“月秋姐姐,娘娘还没起来我们叫不叫啊?”
“陛下也没起来,福禄公公在门口等好久了。”
“再等等吧,陛下纳后宫起就没跟哪个主儿圆过房,憋久了一时做l狠了,你们别挤在一团,娘娘醒了见了害羞。”月秋云淡风轻的绣着花淡淡道。
宫女们闻言大悟,迅速散开。
而睡到日上三竿的贵妃娘娘,正一脸怒气的看着穿戴整日半跪着伺l候他穿鞋的皇帝陛下。
他一脚踩在那人的肩上,有心也是无力的。
“刘业!你骗我!”
哪里有半点害羞的意思。
“很疼?”刘业握住那搁在肩上的玉润可爱的小足,低头吻了吻套上袜子。
“特别疼!非常疼!”
“那下次我轻一点?”
作者有话要说: 身心愉悦刘阿深,
苦不堪言乔盛宁。
横批:洞房花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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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信口胡诌
第1章、信口胡诌
“你说话算话。”
刘业抬头; 见乔盛宁穿着寝衣黑发墨发散在背上懒洋洋的坐在床沿。
“抱你起来更衣?”
“我不想换衣裳。”乔盛宁顺势一倒,复瘫在床上; 黑曜石似的眼睛暗了暗; 低声道:“你们金国的宫装又丑又重我不想穿。”
“钗环也丑。”
“……”刘业低声哄了哄道:“那咱们不穿宫装,横竖不出雀栖宫; 别人也看不到。”
“等缓过这一阵儿就宣布你男儿家的身份。”
刘业一手抱着乔盛宁; 一手打了手势让月秋领着丫头们在妆台前的绣凳上垫了绵软的垫子,才将乔盛宁放了上去。
“都下去吧。”
宫女们领命退出; 宫里静悄悄的只剩他们两个; 刘业握着妆台上的牛角梳子; 理乔盛宁那一头被弄乱的发。
目光盯着镜中人的眉眼就是放不开。
盛宁他也是皇帝……对钗环衣裳比妃嫔们还要熟悉……
刘业的手顿了顿; 尽量放轻了声音显得自己并不是那么在意的问道:“你在那边; 有人吗?”
“有人?有什么人?”乔盛宁双手撑着头; 心安理得看着刘业将自己的长发绑了个高马尾; 束上红珠; 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有妻子或者情人。”刘业垂下眼不再看。
“……有啊。”乔盛宁混不在意道:“咱们都是皇帝,皇帝的事还能不清楚么,三宫六院满是女人; 多幸了这个几次; 那个就要吃醋,多往那宫里走几遭; 这个又赌气。”
“你比我好,才立国,就这么四个。我就不大好了; 选了有四五次妃百来个人。还好我那个皇后,大方沉稳,温柔贤淑,替我将后宫调理的很好。”乔盛宁存心让刘业吃味,愈发信口胡诌道:“你若是见过她,也必定会喜欢。”
“……”刘业哽了哽没说话,即便心里早有准备,听他红口白牙的说出来又是另一番酸涩。
活该自己多话。
“你别走啊。”乔盛宁见刘业要走,转过身挑着细眉看着故意他问道:“你莫不是也跟个女人似的吃味了?”
“没有。”刘业的声音沉了沉,他面色沉静道:“我去净手,一会陪着你用饭。”
乔盛宁看了看,看不出端倪了,自己本是存了狭促心思结果刘业却不在意,又想起他昨天那般镇定老道,顿时堵了口气,软软的想要调戏一番,却心口袭来一镇刺疼,猛的压下,道:“你等一等。”
刘业心里烦躁,三宫六院还娶了皇后,转身到这边不过一季光景,就都抛之脑后跟他互诉衷肠,若是有朝一日,他回去了,是不是也转身就将自己忘了,又或者待跟他皇后云歇雨停之后,提起他,只是淡然给个温柔体贴的评价。
“你别光问我,我也有话问你。”
“你说。”
“你昨天连书都不用看,是不是早就试过了?”
刘业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他心中沉闷,想着堵一口气,道你有人我何尝又是白纸一张,却又不忍乔盛宁听了跟自己一般苦涩,遂又坦白道:“没有,我在军营里大老爷们在一处,同生共死,难免有些就看对眼了,暗里撞见过几次,是个什么样子该怎么做心里清楚。”
“若真是有试过,昨夜我不会失控让你疼的腿合不拢。”
“……”乔盛宁唇角僵了僵,又默默的将腿挪了挪并在一处。
“我这里的事你见到的就是全部了,你是第一个,没有其他人的。”刘业回身去净手,大大方方的说出来自己的心意,原想的挫败并没有涌上来,倒是觉得很是轻松。
待他回来已经布好了菜,他见乔盛宁拿帕子细细的将手指擦干,斯文秀气抿了一口粥。
想起他曾经在诗词中的梁国盛世,便觉得委屈了他。
“待会吃完了,你去床上躺一躺。”刘业道。
“嗯?”
“我让月秋唤了陈太医来,待会给你看一看,开点药,总是这么捱着疼,不是事。”刘业的目光落在乔盛宁修长的笔直的双腿上,若有所指。
乔盛宁听这话懂刘业是什么意思,他道:“让陈太医看这个,也不怕笑话么?”
“这有什么可笑话的。”刘业伺l候着乔盛宁把饭吃完,又将他抱起放回床上。
那一小节苍白l精致的锁骨窝了窝,显得很是单薄。
“你先睡一觉,我去书房见几个人,待会就回来。”
乔盛宁勾着他的脖子不撒手,只是从他颈窝里抬起头,两只眼睛亮晶晶的盯着他。
“我在那边有人真不在意么?”温热的呼吸拂过他颈上,他的唇瓣贴着耳背低低的问道。
刘业强逼着自己摇了摇头,身为皇帝最讨厌的就是争风吃醋的女子,他是男子即便心里再不爽也断不能像女儿家一样,免得惹得他腻味了。
何况那些都是以前的事,紧抓着不放也没有什么意思。
“那边的事我管不着。”
“好。”乔盛宁将手一松有些失落,翻了个身又趴回床上,今日并非是他爱撒娇拿乔,只是一夜过后手脚发软浑身使不上力气,心口慌乱的撞着时不时抽的一疼。
“我都这么疼了,阿深你连骗骗我都不肯。”乔盛宁抱着软枕,蹭了蹭委屈道:“你即便不在意也要问几句啊,不然显得你多不在乎我,连我和旁的人有情l事都能容下。”
刘业放下了半拉床幔,指尖理着金钩上的流苏,微微一顿道:“在意的,只是怕问了你不高兴。”
“真的?”
“我说假的你信么?”刘业被乔盛宁这模样气的有些想笑了。
“我不信。”乔盛宁笑嘻嘻的扯着刘业的袖子,有一下没一下的晃着,像似只撒泼卖萌的猫。
“我在那边年纪可小了,比现在还小,没有什么三宫六院也没有什么妻子,说哪些都是逗你玩的。”
“嗯。”
“我说的是真话,我也就你一个。”
“好,就我一个。”刘业探了探身子低头吻了吻乔盛宁的唇角,他道:“乖,听话,我待会就回来。”
“行,你走吧。”乔盛宁懒懒的趴在床上拆九连环,他心思不在上面,怎么解也解不开,正烦闷这便听到宫人一声通传说陈太医到了。
陈太医摸了一把胡子,苍老的声音沙哑道:“娘娘这大一个多月都没让老臣来把平安脉,身体还吃得消吗?”
“还行吧。”乔盛宁将手腕往药枕上一搁,单手依旧拨弄着那九连环,道:“或许是天气热起来了,心口时不时闷的疼。”
“闷的疼?”陈太医还未把脉,闻言声音徒然拔高了些道:“娘娘这一个月没让老臣来请平安脉,可是出宫了?”
“老臣千叮万嘱娘娘万不能辛苦,好好将养,您这是要这命不要?”陈太医一边说一边气红了脸,一搭脉那红的脸又刹那变的惨白,声音中也带着微颤道:“娘娘您这是?”
“我这是怎么,有了?”隔着幔帐,乔盛宁不知外面是什么情形,把玩着九连环还有调笑的心思。
“您这身子全靠当年张道长渡的一口内力保命,您这内力怎么没有了?”
“用了罢。”乔盛宁轻飘回道。
当初他也觉得奇怪,乔骁是个体弱多病不休武艺的,身体里怎么会有内力,也没多想就这用了。
“娘娘你这是要折老臣的寿,当年张道长就说凭这一口内力细心调养活个三五年不成问题,现在娘娘这脉象,当真只是心里闷不刺疼吗?”
活个三五年不成问题,乔盛宁这才发现事情的严重性,又想到那日梦中乔骁说他横竖是要死的,身体渗出一层薄汗。
“有时会疼。”
“多疼。”
“可以忍耐。”
“多久了?”
乔盛宁想了想,最先觉得身体不适大抵是南下到达郎溪的时候,从那船头轻轻一跃却连身形都站不稳。
当时只觉得是疲惫不堪没有多想。
“半个月前吧。”乔盛宁道:“很严重了么,三五年的寿命,没了内力,一两年总归还是有的吧?”
“原本是这个理,可是娘娘您还破l身行l房了。”陈太医恨恨的说道:“您喜欢平亲王也一直忍着,怎么就后来忍不住了?”
“老臣也说了,再调养个半年,再做便不妨碍了。”
“怎么就是不听呢,娘娘?”
“不是平亲王。”乔盛宁叹了一口气,他凭着心意做了哪里知道原主的身体这么不经造,喃喃道:“而且再怎么活也只是三五年,忍着做什么,还不如过的快活些。”
“不是平亲王,那是谁?”
“我是谁的贵妃自然就是谁的。”乔盛宁将幔帐一拢,露出小半张脸来,脸上倒是没有什么悲戚之感,他道:“太医直接说我还有多久吧,说完了也不用开什么药了,那玩意苦也没多大的作用,也不用跟陛下讲,免得他分神。”
乔盛宁听陈太医这么说,他倒是没有什么后悔,活个三五年看的到吃不到还不如凭心所欲,他看的开,能见刘业就已经是莫大的幸运了,其他的也不强求。
他道:“不过还是劳烦陈太医开点房中药,日后这些事情少不了,我可不想一直这么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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