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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枭雄的女装大佬-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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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海水褐褐,血流河沃,卧睡难安,心有悔过。”
  
  元辰七年,第一次战败死亡过半,他立在东海高山上,第一次犹豫质疑自己做的是不是正确的。
  
  元辰八年,周皇帝反扑,兄长及姑姑一家皆死于战事,周朝上下一片混乱。
  
  元辰九年,他都快要绝望了,却绝处逢生,拼尽了一身所学,费劲了平生的心智,打出了以少胜多的决定性一战。
  
  十年战事,生死茫茫,流血飘橹,他所求的不是黄袍加身,不是美女如云。
  
  他所求的不过是一个太平盛世,一个百姓无饥,黎民安宁无外族敢犯的太平盛世。
  
  “咚!”的一声鼓声,只听到乔盛宁唱道:“叹叹叹,寒衣染血,杜鹃空鸣。”
  
  咚的一声,一曲终了,乔盛宁收了手鼓,原本的歌舞欣赏大会硬生生的在乔盛宁这一曲下变成了忆苦思甜大联欢。
  
  刘业本没有对乔娇抱有什么期待,他对她的了解实在是太少了,除了知道她会喝酒会下棋之外,什么也不知道,见她要了一面鼓,以为她最多就是应付一下,拍几下,都已经想好说什么让亲王们不在为难她。
  
  这时候却听了这歌声,目光不由自主的看向她再也不愿意离开。
  
  明明是个女儿家,声音尖细,却硬是从这段歌词里听到了男儿家的气概,像是透过那高耸的云鬓,摇曳的珠钗,淡蓝色的衣裙里看到一个向往着身披银甲的好儿郎。
  
  刘业静静的看着乔盛宁,金国立国后他身为君王,很多事情不能也不敢同旁人将,可是贵妃乔娇,他从来没有留心过的人,居然能够明白他心中真正的想法,知道他心中所求,甚至还能明白他真正的苦恼。
  
  高山流水莫过于此。
  
  大殿内安静可闻落针。 
  
  “皇嫂这歌从来没有听过,不知是何人所写?”一曲惊人,所有人都忘记是在欣赏在玩乐,刘平如梦初醒道。
  
  这诗是乔盛宁还未穿过来时所作,他展臂一伸将手鼓朝着月秋一递,淡淡道:“忘记了。”
  
  忘记了,平平淡淡三个字。
  
  刘业仰头喝了一口酒,所有人纷纷感叹这诗词写的真好,将将士们内心的热血激发出来,早就将对于贵妃的献艺忘的干净。
  
  乔盛宁的一首唱歌硬声声的将白姑娘的琵琶舞给盖了过去。
  
  白繁漪绞着舞裙的衣袖,目光落到乔盛宁桌子上的那碟子点心上,突然笑了。
  
  添酒开宴准备吃食,闹了一场乔盛宁着实有些饿了。
  
  “母亲!”朝和公主欢呼雀跃的跑到乔盛宁身边,一把扑进乔盛宁的怀里,圆溜溜的眼睛紧紧的粘着他道:“母亲你唱的真好。”
  
  “比白姑姑跳的还好。”
  
  “你饿了吗?”乔盛宁见吃食还为上,那起梅花花案点心问道。
  
  “我不饿,母亲。”朝和偏了偏头,拉着乔盛宁的衣袖让他低下头来跟自己咬耳朵。
  
  “母亲,刚刚你唱的时候,父皇一直都看着你,看的可认真啦。”
  
  “是吗?”
  
  “当然啦!” 
  
  乔盛宁抬起头来,脸上莫名的有些红,这首诗他本就是为刘业所作,如今只唱了前半首,若是他知道后半首写的是什么……
  
  怕早就拂袖而去了。
  
  酒酣席散,乔盛宁有些心意阑珊的走在回宫的路上,不过才走几步,就听道大太监福禄捏着嗓子道:“陛下请娘娘一见。”
  
  “陛下要见我?”乔盛宁感到诧异,心下害怕是不是自己风头出大了,刘业突然对自己感兴趣了,要宠幸自己。
  
  他抬头望天。
  
  这天色是有点晚了。
  
  “陛下可有说什么吗?”
  
  “陛下什么都没有说,只是要娘娘过去。”
  
  “啊……好。”乔盛宁对着月秋勾勾手示意月秋赶快跟上。
  
  “月秋姑娘就不用跟着了,陛下说让娘娘一个人过去即可。”
  
  “……”
  
  完了这是真要宠幸自己!
  
  “带路吧。”乔盛宁说话间顿生一股壮士扼腕的决定,迈大步向前走,反正他豁出去了。
  
  大不了一进门就装病。
  
  想是这么想,当乔盛宁走到长宁宫的门前却抱着朱漆柱子不动。
  
  “娘娘。”大太监福禄督促道。
  
  “就进去。”乔盛宁抱着长宁宫外的柱子哼哼,就是不愿意放手。
  
  “还不进来。”刘业视线透过雕花的木窗,看着乔盛宁穿着酒宴时的衣衫,抱着柱子一蹭一蹭,无奈的摇了摇头。
  
  低哑的声音从长宁宫内传出,乔盛宁哼了一声炸了毛似的从柱子上跳下来,低垂着头刷的载了进去。
  
  “过来。”
  
  乔盛宁抿了抿唇,目光偷偷一瞟,心如擂鼓。 
  
  刘业已经换了洁白的寝衣,端坐在案前,案上的灯烛如豆,他单手托腮,望着自己。
  
  乔盛宁一颗心颤抖的走过去。
  
  长宁宫外的红灯低垂,可真暗啊。
  
  乔盛宁在脑海里默默的想。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某个大大给十一投出的营养液+5
十一这边没有显示出昵称,所以不知道具体是哪位大大,但是还是很感谢吖~


第1章、诗词作者

  
第1章、诗词作者
  “怎么突然这么怕我?”
  
  贵妃乔娇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方才还在宴会上威风凛凛的大杀四方,击退群臣,这时候不过是让请她过来坐一坐怎么反倒是像一只小鸡仔,缩在罗汉床的一角瑟瑟发抖。
  
  “……没有。”乔盛宁坐的离刘业百米远,拉紧了衣衫回,低垂着头不敢看刘业一眼。
  
  “你这是怎么了,若是因为宴会的事情,我没有生气,你不必害怕。”
  
  乔盛宁没回话,头垂的更低,恨不得刘业因为今日宴饮上的事情生气才好。
  
  “抬起头来。”刘业愠怒道:“我说话向来不再说第二遍。”
  
  乔盛宁立马就抬起头来,一双眸子像是受了惊的小兔子似的,红彤彤水汪汪的看着刘业。
  
  这泪眼婆娑的似受了天大的委屈,刘业对着这双眸子也是一头雾水,不知是哪里惹的贵妃落泪。
  
  又见她面色坨红,像是受了欺负。
  
  “这是怎么了?”
  
  “……陛下我……我今日生上有些不爽快。”乔盛宁红透了一张脸,浑身发烫支支吾吾的呢喃道。
  
  听乔盛宁说着这话刘业才回过味来,又见自己穿的寝衣,难免她会想歪。
  
  “敬妃端庄,苏妃妩媚,我身子不好,她们都可以伺候陛下,这时候天色还早,陛下不如差人唤了她们来,免得在臣妾这里耽误了时候。”
  
  乔盛宁心思七回八转,觉得这是在是个推荐人的好机会,今日宴饮席间见刘业多喝了几杯酒,这个时候见自己想必是心疾已消,正是治病的好机会。
  
  刘业见乔盛宁一双本是惊惧的双眼,渐渐的变得期待雀跃,想着她怕是想要给刘平守着身子才会同自己这样,瞬间心下了然,道:“我没有你想的那份心思,唤你来不过是想问你几句话。”
  
  “啊……”乔盛宁看着刘业将洁白的寝衣穿好,披上玄色的外袍,目光清冷无杂质,失落道。
  
  原来刘业的心疾还没有好,乔盛宁顿觉颓废,全身火辣辣的冒着邪火,危机解除,他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立马挪到刘业身边来,几乎是要越过桌面同刘业咬耳朵。
  
  不过这也靠的忒近了些。
  
  “陛下要问什么尽管问,臣妾一定告诉陛下臣妾最真实的想法。”乔盛宁悄声窝在刘业对面,八卦的心思活络起来,今日宴会各色美人都表演了才艺,金国后宫无皇后,最大者乃贵妃。
  
  更深半夜的皇帝要问贵妃几句话,必然是关于后宫了。
  
  乔盛宁暗自的搓手手,心里已经做好听刘业情l事秘闻的准备。
  
  是要迎娶白姑娘,或是看中了哪个舞姬要纳进来?
  
  乔盛宁扬着头目光灼灼的看着乔盛宁。
  
  “贵妃今天的表演很是精彩,我想问一问贵妃,今天宴会之上吟唱的诗句是何人所作,而你又是从何处听来的?”刘业问。
  
  宴会上的那首诗将自己小半生的生平讲述的清楚明白,若不是他的贴身之人如何能够知道那么多,何况若只是知道一些事迹也就罢了,居然还能设身处地的考虑他当时的心情,甚至将他的心情想法猜的精准。
  
  这该是一个多么通透且和自己志趣相投的人。
  
  何况,那首诗句的后面八句描绘的是一副他从未见过但是心中向往的盛世景象,歌舞升平,百姓安乐。令他即便是散去酒宴依旧是念念不忘。
  
  他想若是有机会,不如寻一寻这人,看看这人是否有真才实学,能否有朝一日为自己所用,是否真的同自己心意相通。
  
  听刘业是问此事,乔盛宁在罗汉床上坐正了,这时候就是给十个胆子乔盛宁也不敢说这首诗是自己所作,一则自己的身份是个养在深闺中小了刘业四五岁的女子,即便因为听父兄所言能过知道一些关于刘业的光辉事迹,但是怎么也不可能窥透他心中的想法。
  
  毕竟有些想法不是身临其位是无法得知其中的酸涩无奈。
  
  他装作细细思索的样子,沉默了半晌道:“这诗是在家中做女儿的时候,有一日带着丫头们上街买首饰,路过一家茶坊,听到茶坊里的一位先生所说。”
  
  “可还记得这位先生的名讳。”
  
  “这人同我是本家,也姓乔,茶坊的人都称他一声宁先生。”乔盛宁本想推脱说不记得了,但是转念一想能作出让宴饮众人皆惊叹诗歌的人,怎么也不应该是个无名之辈,心里又存了想让刘业知道有自己这么一号人物的存在,私心望刘业知道自己的名字,便说道。
  
  “这先生年方几何,生的什么模样?”
  
  “这先生年纪不过双十年华,相貌端庄俊秀,是个难得一见的好儿郎。”
  
  这信口胡诌的本事乔盛宁都要佩服自己。
  
  宁先生,他怎么不还编的靠谱一些,直接说是一个留着络腮胡子的老学究,想必刘业还信一些。
  
  自古英雄出少年,刘业听了心下赞许,年轻就有如此的胸怀气概必然不是等闲之辈,心里本只有五分的相交心思顿成七分愈发觉得这人可以一见。
  
  “除了诗歌之外,贵妃可知道这宁先生还会些什么?”刘业转想,古往今来纸上谈兵的者大有人在,若是这个宁先生只会写写画画,不过是徒有虚名,到底还是要将底细摸的清楚一些,再做打算。
  
  “我听人言,比起宁先生的骑射,他的诗歌并不值些什么。”乔盛宁心里可劲的吹捧自己。
  
  “这人可在京中?”闻此言,刘业觉得此人不可错过,必要寻得为自己所用,不然恐有后患。
  
  “我进宫时他还在京中,后来也就不知道了。”乔盛宁很是佩服自己编瞎话的能力。
  
  “陛下还有什么要问臣妾的吗?”乔盛宁真诚的看着刘业道。
  
  “没了,天色不早,福禄,送贵妃回去吧。”
  
  大太监福禄走到乔盛宁身前,伸出手等着乔盛宁,乔盛宁本就觉得自己身烫如在碳中,从罗汉床上站起身却见眼前一黑,头热的发晕,双脚落地如踩在棉花上。
  
  “陛下。”贵妃手扶着自己的手臂,隔着两层衣料尤觉得烫人,大太监福禄发了慌,冷静的稳住了心神唤道。
  
  “怎么了?”刘业也察觉到了乔盛宁的异样,方才话间就一直觉得她脸颊红如煮蟹,又见她话语清晰神情淡然,只当是她想歪了害羞未褪潮l红。
  
  宽大的手掌负在乔盛宁的额上,滚烫的身躯触碰到仅有的冰凉,乔盛宁忍不住将额头往刘业的掌心更贴紧了一些。
  
  “怎么这样的烫?快去请太医。”掌心的温度将刘业唬了一跳,刘业长臂一展一收将乔盛宁打横抱起,自己冲床榻去。
  
  言谈间乔盛宁沉迷于编瞎话没有注意到旁的事情,等反应身体的异常的时候已经凸显,听到刘业要请太医,浑浑噩噩的脑袋里硬生生的挤出一丝清明,哑着喉咙拉住了刘业怀中的衣料道:“我只要陈太医。”
  
  怀中的人半闭着双眼,一只不大的手微微颤抖着拽着自己胸前的一小团,豆大的汗珠从额间滚落,像是天地间只剩下一个自己可以依靠,她的声音轻而孱弱。
  
  “依你。”刘业的心软成一片,像是此时不管乔盛宁说什么他都会依了他。
  
  听到刘业的准许,乔盛宁的唇角弯了弯却最终未能弯出一个完整的笑,毫无预料的疼痛席卷全身,像是一根根细齐齐扎向自己,乔盛宁疼的牙齿打颤,握着刘业衣袍的手愈发用力,干涸的喉咙发出一声沙哑且痛苦的呻l吟。
  
  “刘业,我疼!”
  
  
作者有话要说:  乔盛宁:我自己夸自己,夸上天!
ps:求收藏求评论求一切~各位大大们多多留言吖。
然后祝各位大大们中秋节快乐,虽然晚了一些~
最后感谢“青文”大大送出的营养液+1
晚安啦~各位~


第1章、怀中小炉

  
第1章、怀中小炉
  这一声叫的刘业懊悔不已又惧又急,抱着乔盛宁的双手更是小心翼翼,沙场尚能镇定自若判断局势利弊,此时虽面上未起波澜,心中早蓬乱如麻,手足无措。
  
  “你忍忍,忍忍太医就来了。”刘业抱着乔盛宁早就将男女之防忘却,低声哄道。
  
  罗汉床,琉璃塌,刘业抱着乔盛宁目不斜视直往长宁宫深处走。
  
  大太监福禄跟在身后,见贵妃呼痛依旧平静的神色却在这时隐隐有些不安。
  
  陛下为君,兢兢业业,早读夜学从不间断,每日入睡前也要看看策论写文论政,今日龙塌上还放了一卷昨日未读完的臣子文章。
  
  又因陛下再三叮嘱,无吩咐不得收拾其床榻,那文章就摆在床头。
  
  往日里绝不会有外人进到陛下的寝房内,可是见陛下这模样像是要将贵妃娘娘安置在龙塌上。
  
  文章这东西是小,但是也不该让贵妃一介女流看了去。
  
  “陛下。”大太监福禄低声提醒。
  
  刘业冷冷的扫了一眼,并未理睬,似心有所知毫不在意,直径往深处走。
  
  轻手轻脚的将乔盛宁放在到龙塌上,随意的将床头的策论一卷,交给垂手立在身畔大太监福禄。
  
  “还是很疼吗?”
  
  “嗯。”乔盛宁奶声奶气的哼了一声,紧紧的拉着刘业的衣襟不肯放。
  
  刘业无法只得坐在床头,任由乔盛宁将自己整个人带到他身前,红着一张小脸埋在自己的胸口。
  
  远远看上去像是自己半坐在床l上跟怀中的美人调l情。
  
  “太硬了……不舒服。”温热的气息洒在胸膛,乔盛宁在刘业的怀中小声嘀咕。
  
  刘业行伍出生,喜睡硬床,因而龙塌也比一般人的床硬些,乔盛宁睡不惯也是正常。
  
  “你忍忍,等陈太医来看了就送你回你宫里。”
  
  乔盛宁在刘业的怀中点点头,小脑袋有一下没一下的蹭着刘业紧实的肌l肉,此时他本就体热,愈发蹭的刘业胸口温度骇人。
  
  “别乱动了。”刘业忍无可忍,握紧的乔盛宁的手将手指一根根掰下来,企图解救自己的衣襟。谁知眼看就要成功,乔盛宁又换了个地方两只手都拽了上去,把自己拉的离她更近了一些,像是要和自己密不可分。
  
  丝毫动弹不得,刘业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抬头望了望长宁宫寝殿的天花板,原先从没注意过上面的图案纹饰,现在看了发现上面栩栩如生的画了两条龙,一金一玄相互缠l绕,像是在打架。
  
  心中更是烦躁,不如不看。
  
  刘业低下头去却见乔盛宁衣袖半褪,露出一段红里显白的胳膊,那胳膊上起了密密麻麻的小红点。
  
  “陈太医到。”
  
  陈太医一进来便见贵妃娘娘整个人贴在陛下的怀里,而陛下则虚握着娘娘的手腕,锁了眉头目不转睛的盯着贵妃娘娘的手臂,他深怕刘业瞧出什么端倪,进门就行礼轻声道:“陛下,还是让老臣来看看吧。”
  
  刘业身子往旁边偏了偏。
  
  陈太医挤着身子跪了进去,先是将乔盛宁的衣袖一挽,细细查看便把脉有了把握。
  
  从药箱里拿出一枚药丸用水给乔盛宁服下。
  
  其实一发现自己起了高热时,乔盛宁就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
  
  他是梁国少年皇帝,身强体壮却有一点不好,对花生过敏,这事情所知者甚少,穿到金国附身到贵妃乔娇之上,以为已没有这个问题,今日宴会见刘业递过来的那碟糕点中有一种馅料是花生,因儿时吃过一次花生便浑身起了疹子,再没吃过,现下见了不禁眼馋也想知道呀呀这花生究竟是什么味道,略尝了几口,谁知,这贵妃乔娇居然同自己一样也是个花生过敏的。
  
  “还好陛下发现的及时,娘娘这并不是什么大事,服三五日的药,躺上一周认真抹药也就好了。”见乔盛宁转醒,陈太医摸着胡子板着脸道:“只是娘娘以后可千万要忌嘴,别明知道有些东西不该吃还贪嘴,这次是侥幸,万一下次吃发作的厉害可不是闹着玩的。”
  
  “陛下得空也要盯着些。”
  
  陈太医是行伍时就跟在队伍里的老人,早些年也算是救过刘业的命,比起一般的太医不同。
  
  “那您这药我抹了可还会留疤?”服过丹药后的乔盛宁,勉强打起精神,松了手问道。
  
  方才他一直拉着刘业的衣衫就是因为小疹子令人全身发痒,他怕自己手欠挠日后留下一身疤。
  
  “娘娘放心吧。”陈太医开了方子,告辞离去。
  
  “你是留在这里还是要回自己宫中?”见贵妃神志清明,有精神关心起留疤不留疤这等小事,刘业问道。
  
  “我要回自己宫里。”乔盛宁想也没想果断的回。
  
  刘业站在长宁宫的门前,眼眸深深的看着两个宫女扶着乔盛宁离去,他的背影比旁的女子要高出些许。
  
  “贵妃的确比别人要生的重些。”刘业方觉手酸感叹道。
  
  “陛下。”
  
  玄色的帝王蟒纹龙袍胸口沾了一团□□。
  
  刘业无声的笑了笑,伸手将胸口的□□掸去,对大太监福禄道:“告诉贵妃,脂粉日后不必涂的太厚。”
  
  朗朗天空,半轮明月,刘业立在廊下,一身玄衣眉目间染了月色,转身回房未想那埋在怀中的小脸会在今宵梦中念了半夜。
  
  刘业让人将贵妃生病的消息散到各宫里,对外说是贵妃在宴会上偶感风寒需要静养几日,旁人不许去扰她清净。
  
  贵妃生病的原因瞒的住旁人瞒不住白繁漪。
  
  她已经住回她的佳宁宫,昨日一舞废了些气力原以为会名声大噪,结果却让乔娇一支曲子就淹没过去,实在是想起来就让人生气。
  
  不过还好她早就留了一手。
  
  贵妃乔娇身体康健,若不是上一世刘平登基后,她为皇后她封贵妃同在后宫,有一年中秋宴饮,刘平舍得将从不带出来见人的乔娇带出来赏月,席间吃了一块夹杂着花生末的月饼,月饼吃完不过半晌就见贵妃手臂上起了疹子,她又这么会知道乔娇会对花生过敏。
  
  好在她清楚的记得上一世,也记得在她的接风宴上,刘业将案上的一盘糕点命福禄递给了乔娇,不然她怎么会想到这样不显山不露水的好主意。
  
  但是上一世的时候乔娇并没有唱那首诗,而是直言自己什么也不会,惹的朝臣一阵怨言,还是她出面开脱得了善解人意的美名。
  
  怎么这一世不大一样了?
  
  “狗儿公公传了消息来,说陛下待会要去御花园,姑娘可要换身鲜亮的衣裳过去?”自幼跟在白繁漪身边的贴身丫头茜草道。
  
  “我要的秋千,狗儿他们可帮我弄好了?”白繁漪眉心点了一粒朱砂痣,更添秀丽清雅。
  
  “听姑娘的吩咐,昨儿就备下了。”
  
  刘业立国两年,后宫已经有了四位妃嫔,自己进京就住在宫中,却从未听刘业口中提起只言半语要立自己为皇后的话,白繁漪想了又想,只得出使出一些手段来。
  
  红秋千绿春衫,春风一吹,衣袂飘飘,掀起藕臂半段。
  
  若是藕臂上再拢上一串红珠串。
  
  她就不信刘业忍的住。
  
  殊不知,白繁漪在这边痴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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