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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足成衣服-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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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是他进到全根,那毛又蹭到他的穴内软肉上,恶性循环,越来越痒。
    蔺钦澜下身翘得老高,口球更是湿淋淋的,将呻吟堵成呜咽,他汗流了一额头,浑身战栗,几乎已觉得快要痒死了。
    上官明月以复杂的眼神看他,不管蔺钦澜下身如何缠绵吸搅他,他都面不改色。
    想当年那封婚书只是蔺钦澜用几瓶丹药换来的,如此便宜,如此简单……
    心中一股郁气,上官明月恨不得将蔺钦澜揉碎了弄化在床上不可。他从来不做亏本的买卖,这一次,难道还要亏得如此之大么?
    “唔……唔……唔嗯……唔……”
    拼命将快要溢出的口水吞回,蔺钦澜面色殷红,眼神涣散。上官明月将绑着他腿的带绳解开,握着他的腰挺弄。
    蔺钦澜的穴肉几乎没有一刻放松力道,缠绵紧致地将上官明月缠住,他性器底部的羊眼圈仍旧没有弄下来,交合间痒得蔺钦澜拼命用那穴儿咬他吸他,但是无论他怎么用力,怎么使劲,终究还是越来越痒。
    蔺钦澜被他弄得哭了,虽然未大声嚎啕,但是如此刺激之下,泪水也滑落得很快。没有人受得住这样玩弄,何况蔺钦澜自认不是个性冷感的人。
    上官明月没有摸他的前面,硬生生将他肏射了一次。
    蔺钦澜高潮一次后,整个人都软在床上,上官明月怎么摆弄他都不发出声音抗议,就是每次挺入他也就发出几声“唔唔嗯嗯”。软得就像一滩水一样,只有痉挛的小穴仍旧在和入侵者抗议。
    上官明月弄得差不多了,两指一夹,将蔺钦澜的口球弄出来。蔺钦澜顺从地任由他取出,取出之后,咳嗽了好几声,把口里含了的自己的津液赶紧吞下去,急促地喘气。
    上官明月进入到最深,停下动作,柔软的毛扎在蔺钦澜更为柔软的肉上,蔺钦澜颤抖了一下,含着水光的眼与上官明月的对视。
    他的眼中已出现惊恐,不但有惊恐,还有些忌惮。
    羊眼圈虽是情趣,但若上官明月当真套上它和他欢爱,不用几次,他就被弄死了。哪怕不是精尽而亡,他的后穴都要痉挛坏了。
    “你想要赤练勾?”
    上官明月终于开口问他第一句话。
    蔺钦澜别过眼去,没有说是,也没有说不是。
    他都这样上他,这样恐吓他了,这时候却竟然问他想不想要赤练勾?傻子都知道不能说想。
    “到底想不想?”上官明月将性器在蔺钦澜体内磨了一圈。
    那东西实在让人痒得不想活了,蔺钦澜几乎想不要面子地大哭一场,软软的身子想要挣扎却用不上力,红着眼睛道:“我就是想要,怎么着!”
    上官明月将性器缓缓抽出,完全抽出,整个人都压上了他的身体抓住了他的下巴。
    蔺钦澜艰难地动了动脑袋,上官明月与他靠得很近,近得呼吸都纠缠在了一起。上官明月垂着眼,唇边含笑,道:“我可以把赤练勾给你几日。”
    
    第20章
    
    赤练勾何等样东西,哪怕亲兄弟都未必能相借,蔺钦澜闻言不由愣住,回过神来后,第一反应就是道:“你有什么企图?”
    上官明月摸了一下他的脸,半阖的眼中流光溢彩,看得蔺钦澜毛骨悚然,身子一颤,后头更痒。
    上官明月笑了一笑,先前盛怒的样子好像只是蔺钦澜的错觉一般,温柔道:“这回我出去,想了个法子能够快点把那个老家伙拉下马,而其中,我需要你的帮助……”
    需要他的帮助还这么往死里肏他?
    蔺钦澜怒瞪着他,很有骨气地道:“不帮!”
    上官明月撑起身子,蔺钦澜缩了一下。
    上官明月的眼中很有些意味不明,可是,他撑起身子后,没有打他也没有再上他,却竟然把他手上的绳子也给解开,并且人也坐到了一边,没有压上去。
    这下子,蔺钦澜可是完全自由了。
    蔺钦澜狐疑地看着他,揉着自己的手腕,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着什么药。
    上官明月斜靠在床里的墙上,淡淡一笑,风华入骨,“这玩意是玉涵教我用的,不过他是用作惩罚之用,我却不是,你有一刻钟的时间考虑帮不帮我,一刻钟后,若你不回答,那么……也算是不帮我罢。”
    蔺钦澜越听越狐疑,简直不敢相信上官明月会有这么好心。
    上官明月靠在墙上只是笑,上身半裸下身全裸,他身材不错,不穿衣服比穿着衣服更有几分魅力。
    蔺钦澜胀红了脸回过头,拾起了自己的衣服就想要下床。
    上官明月看着,含笑,竟不阻止。
    蔺钦澜抬脚,准备下床,臀中痒痒的感觉几乎如蚂蚁蚀骨一般传遍全身。
    蔺钦澜面色一变,瞪向上官明月,“你!”
    上官明月当着他的面从自己阳具上把那羊眼圈拨下,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他下身分明还挺立在那里,狰狞而又张牙舞爪。
    蔺钦澜看他动作就已知道他在想些什么,脸色更红,暗骂无耻。穴中之痒,痒得他如此难忍。上官明月给他一刻钟,难道是让他思忖要不要求他给他止痒么?
    上官明月的心思昭然若揭,简直是司马昭之心!
    蔺钦澜看了一眼他小腹下头……然后又看了一眼他小腹下头,下头一阵一阵痒得他几乎发抖,咬咬牙,却是忍住了扑倒他的欲望,扑到了旁边,抓起几个东西。
    上官明月的眼神变了变,但面色还是如常,却见蔺钦澜抓起了那几个玉势,将两人床上的被子卷起把自己裹住,然后脑袋探入被子里准备自给自足。
    上官明月拗的造型他似乎决定眼不见为净。
    “呵,这你也想得到。”上官明月竟然笑了,看着那被子一拱一拱也不阻止。
    蔺钦澜抓着那玉势插在自己身体里头,只觉得深处被戳到,的确很有几分胀痛哆嗦,只不过,快感能得到的却有些少。
    他先前毕竟被上官明月那样上了一番,尝过更厉害的欢好滋味哪里能够满足现下这样的?何况他现在是自己插自己,自己总能够知道自己要往哪里戳,身体早就做好了准备,因而没有与人交合时的快感。
    蔺钦澜下头还是痒,痒得要命,可是那玉势又长又细,他又怎么敢尽情往自己里头戳。满面红霞地裹在被子里喘息,因有被子阻隔,他很有安全感,声音也就放得越来越大,越来越大……
    这简直就是在撩拨人,上官明月终于伸手,将那若有若无传出声音的被子给扯了。
    蔺钦澜的头露了出来,目含春水,舌尖半露,喘息微微,被打扰了好事,含着水的眸子瞪他一眼。
    上官明月看了一怔,暗道不论如何,自己的眼光总是不差的,将人从被子里拎出来,放在了一边。
    蔺钦澜的手还在身下,而他的身下还插了两根玉势,这般被人移动,他当时就差点叫出来。
    上官明月笑着,摸摸他颈边细嫩的肌肤,诱哄道:“是不是觉得没有和我一起弄时舒服,嗯?”
    蔺钦澜想起先前那几乎要杀了人的快感,瞪他,打他的手。
    上官明月反而捉住他的手,顺势将他面朝下压在床上,而后摸到他屁股处将那两根玉势拔了。
    两根玉势拔出“啵”地一声,蔺钦澜只觉得浑身都酥软了,抬都抬不起来。
    上官明月笑了笑,道:“还痒不痒,嗯?”手指摸到他的臀瓣,故意用两指分开那穴口,让穴口里头的嫩肉暴露在空气里。
    蔺钦澜后穴紧缩,喘了好一会气,他当然还痒,而且不但痒,还很痒很痒,可是叫他求上官明月,他又怎么求得出口?
    上官明月轻轻一叹,道:“钦澜,我不过是想叫你帮个小忙而已,既然是小忙,你随便帮帮我,岂非只是举手之劳?”
    蔺钦澜被他这样弄弄得有些恼,可是在他身体中,渴求却比恼还要深厚。咬了咬牙,蔺钦澜暗道自己又不是不能反口,无凭无据,他还能硬逼自己帮他骂?“那……那我愿意帮你,你快点弄……”
    得了蔺钦澜的承诺,上官明月的笑便多了几分真。
    手指分开窄穴,捉着欲望抵上小口一没而入,一插到底撑开了深处,蔺钦澜惊慌挣扎大喊,“等等……疼!”
    上官明月竟不像往日一般就着他喊疼的叫唤律动,手掌抚着他的腰,细细摩挲,又一只手拨弄他压在床上与被子相贴的乳珠。亲吻落在他的后背与肩上,吻流连过蝴蝶骨……
    他的动作又轻又缓,唇贴上他的肌肤时,叫人生出一种被珍视的错觉。
    蔺钦澜虽然还是觉得疼,但是不免有些疑惑于上官明月的温柔……
    他本没有理由对他温柔的。
    “放松点……”喑哑的声音自耳边响起,湿热的东西舔上了他的耳朵。上官明月轻轻动了一动。
    蔺钦澜仍然忍不住叫疼,不过,叫了一下疼后,上官明月竟然就不动了,蔺钦澜纳闷的同时,暗自腹诽了一番他何时这般好心,嘴上却忍不住道,“虽然疼……可我更痒啊……”
    说完后,他无端竟未感到羞涩,羊眼圈的效力可还没下去呢,他叫着疼的时候,其实也不是想让上官明月停下……想必也是太痒了的缘故……
    上官明月的眼神登时变了,变得有些诡异,他本以为蔺钦澜不会愿意被他上的,但没想到他有了欲望后这般容易就与他合奸,这么一下看来他往日该给他喂点春药让他自己求他才是乐事,至少他不会在清醒时舀着那事当把柄。
    挺了挺腰,蔺钦澜“啊”了一声叫出来,身子一僵,低头咬住被子。
    上官明月不由笑了,笑他的羞涩,手掌抚过他光滑的脊背,亲了亲他的肩头,一手握他的腰,一手扣住他的肩,压着他令两人的身子紧贴严丝无缝,腰一撤,大力挞伐起来……
    “嗯……啊……啊……唔……嗯唔……”
    胯部拍打在臀上的声响令人面红。
    这下上官明月可没有留情,捅得他屁股都要破了。蔺钦澜目中闪过丝隐忍,死死抓咬着身底下的被子,闭眼承受着臀内插入的性器……
    他不能屈服,他不能屈服,他不能屈服……
    “啊啊啊——”
    该死的混蛋,轻点也是好的啊……
    呻吟闷叫响了一夜,日渐明时,屋内云雨方才歇去,两人躺于床上,皆觉得这次做得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激烈,奇怪的是,他们却分明不该如此……
    下午,蔺钦澜和上官明月一同登门明月楼,一路之上,蔺钦澜面无表情地揉着自己的腰,时刻反省,深深地觉得自己亏了。
    很亏很亏。
    他被人上了一次,还被人胁迫着求人一次,最后,还要被人把住把柄帮忙一次。
    这世上怎么会有这样不公平公正的事情?
    蔺钦澜的腰被上官明月掐着,面上板着脸,一副肃穆的模样。
    楼主忽回,明月楼楼内上下人倒很是习惯,经通报,很快便有个五六十岁的老人前来迎接。明月楼内雕梁画栋,雅致风流,不过可惜的是这般好景,景风流,人却不风流。
    蔺钦澜看了眼从楼内出来的老人,笑脸如菊,口蜜腹剑,不像是个好人。
    “楼主大驾忽回,老朽未曾远迎,还望楼主恕罪。”上官虹弯着腰,恭敬地施了一礼。
    上官明月微微一笑,挥手叫起,笑得和善,“几位叔叔都在外奔波,四堂叔留于楼中公事繁忙,当然没有空来迎接小辈,情有可原,明月理解,理解……”
    噗!蔺钦澜差点把持不住自己装出的面瘫脸,心中暗赞了一句毒!他早就领教过上官明月的假惺惺,但他万万没有想到上官明月竟然能这么假惺惺。
    分明几句话就戳破上官虹在楼里待着不干正事意有所图并且还目无上司的事实,但他却看起来对他如此尊敬。
    上官虹被他噎了一下,眼光一闪,竟还笑得出来,“楼主说笑,几位兄弟将老朽留下,也不过是明月楼内需要个主事的人,不能全部人都出去罢……”眼神忽然瞟到蔺钦澜身上,“但不知这位是?”
    上官明月笑道:“哦,这位就是我的未婚妻,当年秋棠做媒,将他介绍给了我,这回我与秋棠中了毒,还是他解开的呢。澜儿,你说是不是?”他亲昵的低头,在蔺钦澜发心上一吻。
    蔺钦澜被上官明月“澜”字后面的儿化音刺激得差点破功,扯了扯嘴角,露出个难看的笑容,道:“是,当然是……”
    上官虹不着痕迹地皱了皱眉,不明白为何他身边的人竟从顾秋棠变作了蔺钦澜,微微一笑,祝贺道:“那楼主可真是洪福齐天,运道过人……”
    上官明月也笑,“自然如此,四堂叔与明月心有灵犀,竟也想到一块儿去了,我遇到了澜儿,可非是洪福齐天,运道过人吗?”
    上官虹抚着雪白的胡子哈哈一笑,蔺钦澜觉得有一道冷冷的视线在自己身上一闪而过,心中一叹,没有反驳,随上官明月编,点头附和道:“不错,我想,他遇到我,也的确是洪福齐天,运道过人……”
    上官明月一怔,随即忍不住笑了,他笑得着实是因为忍俊不禁,但听来,却很有几分真意。
    蔺钦澜觉得他那笑是在鄙视他。不过,人在他的地盘,他当然什么话都不能说。上官明月既然笑了,上官虹当然也要跟着笑,两人的笑可算得是差别天地,上官虹的笑到后来已有些僵了,任何人遇到这种情况都很难维持住笑脸。他的计划,他的谋略,不管从何种方面来说都很周全,甚而偏门毒辣,层层布计。
    可是,上官明月与蔺钦澜竟然会是未婚夫妻,寸寸灰之毒在蔺钦澜手下竟然也能解开。第一重计划上官明月未死,他未夺到赤练勾,第二重计划他带了蔺钦澜回来,当然解了轻薄顾秋棠的局,萧允穆本可以以上官明月轻薄顾秋棠为由发难夺器,可是顾秋棠与上官明月两人有生死情谊,如今误会解开,萧允穆也不会出手。临到头来他竟要孤军奋战……而上官明月怎么可能没发现他呢?
    上官虹心中计较,渐渐便更有些警惕,他如今想来,竟分毫不觉得自己的计划进程有什么太大的纰漏,失败的原因都是因为运气。若是流年不利,他此后就要更加小心,这世上不知道有多少人败就败在运气上,他往后行事该更加谨慎才对……
    “咕——”
    一声怪异的声响忽然打断了他的思索。
    寻到响声来源,上官虹与上官明月都看向蔺钦澜。
    蔺钦澜尴尬一笑,捂着肚子咳嗽一声,道:“不好意思,我没吃饱,这一路上过来都没想到吃饭,只想着和明月快点过来……四堂叔,我饿了,不知道这明月楼,管不管饭?”
    上官虹微微一愣,立刻抚须笑道:“该打该打,老朽疏忽,竟然让楼主夫人饿肚子,这明月楼中饭自然是要管的。还请楼主与楼主夫人移驾至荷花亭,老朽这就去安排……”他弯了弯腰,作了个请的手势。
    蔺钦澜跟着上官明月,随他去荷花亭。
    虽然上官虹是他们的敌人,但是在还未撕破脸前,做事也是一把好手。蔺钦澜对他的麻利手脚不由道好,深切觉得他这么好的能力有野心也是人之常情。
    不过短短的时间,他就不但把荷花亭收拾好还让人上了色香味美的菜。蔺钦澜虽然久居深山但是并非没见过世面,小中见大,若明月楼中做事之人都这么又快又好,只怕明月楼的底蕴远比江湖人知道得还深。
    酒足饭饱,一阵惬意涌上心头。明月楼的伙食十分不错,这叫蔺钦澜吃完后很是慨叹了一番上官明月的奢靡,抚着肚子砸了砸嘴,暗搓搓地觉得上官虹想争夺明月楼主之位说不准就是看不惯上官明月这个米虫,所以想要替天行道。
    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
    上官明月以手撑着脑袋,揶揄地看着他。
    蔺钦澜原本想要舒展开来的身体立刻僵住,抽了抽嘴角,“兄台,你真的不觉得你最近很不对劲吗?”
    哪怕是要和他装夫妻好了,那也不要时不时就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他啊,看得他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
    上官明月温柔道:“咱们这会正在别人的地盘上,若你我不装得亲密一点,岂非惹人怀疑?”
    蔺钦澜撇了撇嘴,“你别当我是个傻子,我可没那么笨,哪怕上官虹知道自己完全暴露了,可是为了不让你抓到把柄,他是不会在明月楼里对你做什么的。”
    不但不会做什么,甚至连监视都不会。否则以上官明月狡诈的性子,不是早就知道这一点,哪敢这么直白地和他谈论假装夫妻一事?
    上官明月温柔道:“不怕一万,只怕万一,小心总没什么坏处。”
    蔺钦澜觉得他这话说的很有道理,只不过……他被看了一会,还是忍不住道,“你就算换个法子表现对我的亲密也好啊,你这么盯着我我都要发抖了,你看看我的手,寒毛都竖起来了。”
    他伸出自己的手臂,撩起了袖子。
    上官明月看了一眼,道:“不错,手腕挺细的。”
    蔺钦澜面色一红,瞪他。虽然他们两个发生过那种亲密的关系,只是龙阳非是正途,而且上官明月风流成性,所以蔺钦澜绝对不会因为这个而将他当作情人,“别忘了我们只是假扮夫妻,那日你曾经说过可以给我赤练勾的,你……”
    上官明月轻“嘘”一声,食指抵唇。
    蔺钦澜止住了话头,不着声色地四处看了一下,
    “没有人啊……”他小声询问。
    上官明月道:“你都还没帮我,怎么就开始惦记酬劳了?”
    蔺钦澜道:“要不然你之后反悔,那我可怎么办?”
    上官明月微微一笑,笑得风华入骨,“那么我就把人赔给你。怎么说,你也不亏的。”
    蔺钦澜干笑了一声,不出声反驳,心中却腹诽道:不亏?赤练勾可是难得的宝物,这世上也不知道多少人倾家荡产、手足相残地想得到他,一个赤练勾换一个上官明月,完全是亏本的买卖好不好。
    上官明月早知道他会怎么想,看他不以为然的表情目色沉了沉却没有说话,微微侧头瞟到离荷花亭至少有十七八丈远的楼上有人隔空相望,笑了一笑,道:“既然酒足饭饱,钦澜这就去我的屋子里吧。”
    蔺钦澜楞了一下,“你不是说我们不用住在一起的么?”
    上官明月道:“来时虽是这么说,但是现在计划却有变。”
    他示意了一下那楼的方向。
    蔺钦澜虽然没有回过头去惹人怀疑,不过他已猜到了几分上官明月的意思。上官虹虽然不敢明目张胆地监视他们,但是肯定也会聊胜于无地找了人远远地看他们。
    他们若真的不住一起,倒反的确像是假夫妻……
    蔺钦澜犹豫了一下,道:“你若是不给我赤练勾,那我可是不愿意的。”
    上官明月道:“以我的身份,我难道还会骗你?”
    蔺钦澜虽然觉得会,但是也不好这么不给他面子,轻叹一口气,起身,跟着他到了他的屋子。
    同吃同睡……至少上官明月这几日没有强迫他做那些事,这岂非也因祸得福?
    上官虹实在是个有毅力的人。
    上官明月和蔺钦澜这样住在明月楼里,住在他的眼皮子底下,但是他却竟然按捺着不动手。
    那天前来杀上官明月的人被他干掉,而且还留了一个牌子下来,但上官虹并没有留下什么把柄,上官明月完全不能以此将他拉下马。他若舀出那证据,说不准上官虹还会反咬一口说有人栽赃嫁祸。
    上官虹是个老人,而且既然是个老人,对明月楼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哪怕明月楼中其他叔伯知道他心存不轨,可是上官明月若简单地办了他,他们难道不会寒心吗?
    他们必须等上官虹先动手。
    明月楼中吃好喝好。蔺钦澜要研究医术还有大把奇珍药材可以取用,他是楼主夫人,哪怕不是真的呢?讨好神医也是只有益处没有弊处的。这个名头就足够他在明月楼中受到礼遇。
    蔺钦澜在明月楼中过的日子着实惬意。每日不是研究医术看书,就是观赏风景,虽然上官明月总有一半时间要来陪他,但是在这种生活的滋润下,蔺钦澜也就不去计较这一点瑕疵。
    两个月下来,竟然胖了一点。
    上官明月抚了抚蔺钦澜的面颊,看他红光满面,神采奕奕的模样,不由道:“瞧来你这些日子过得很开心啊。”
    蔺钦澜当然过得很开心,不过他并没有忘记正事,“都两个月了,他也没有下手,你那堂叔倒也忍得住。”
    上官明月冷笑一声,“他哪里是忍得住?他是不得不忍。”
    上官明月的身份注定了上官虹不能以正经方法拉他下去,虽然楼主之位原本更容易属于他找回来的那个子侄,可是上官明月继承难道就名不正言不顺了吗?上官明月继承明月楼本就有前头几位楼主的意思,那个子侄有机会能继承明月楼,却不过是人情。
    这样的人情向来难大过理去。
    
    第21章
    
    蔺钦澜知道上官明月一定有其他的准备,不然上官虹一辈子不再动手,难道他会留他一辈子吗?而且他那时候还和阮玉涵商量了那么久的事情,若只做一手准备着实困难。
    可是上官明月嘴风严得像铜墙铁壁一样,一点也不肯透露给他。
    蔺钦澜百无聊赖地等,又一个月后,上官虹终于有了动静。
    这回的动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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