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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是你笨-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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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赖啊。如果有一个人可以依赖,真的会让人消极怠惰的呢。她和尚冉,是谁依赖谁多一点呢?好像,并不是那么明显的。说到底,他俩,还都是很含蓄的人。
那是不是说,即使分开,也不会像晓畅这样痛苦?
还是,因为含蓄,所以痛苦加倍?
无意识地不断抽餐巾纸给她,温湄心不在焉。
她并不是真的神经大条万事不萦怀,而是已经分辨不出前途和感情,哪个更重要,所以才索性不理的吧。
他快要走了,如果不趁着最后的日子好好相处,反而因为别的事情绊手绊脚,日后肯定会遗憾的。
因为,早在决意支持他出国的那一霎那,就应经认定两个人没有将来。
“没有他,我好像就感觉失去了奋斗的动力。就算考上研究生,不能再跟他在一起,那又有什么意思?”
没有他在身边,就什么都没意思了吗?
不会的,不会的呀。每个人都是独立的个体,不会真有谁没谁就不活不成的,最开始的伤心之后,总会慢慢恢复过来,然后又走上新的生命旅程。
反正她还年轻,疗伤止痛的过程一旦完成,就还会有无数个艳阳天在前面等候。
就算真的没有办法再爱了,又怎样呢?她一直不是个贪心的人,这一辈子,只要曾经体验过一回很喜欢很喜欢的感觉,就可以满足了。
就是因为如此坚信着,她才能够放任自己想像,当在美国的他说出分手的话、做出疏远的姿态来时,应该怎样豁达大度地含笑应对。
如果她的存在成为他的牵绊,那么就算强求来,又怎么能安心?
“我什么都可以不要,什么都可以听他顺着他,只要他还愿意再接受我。”
平时在文艺作品上接触到此类的话,总会痛骂女人没有骨气,但是真正在现实生活中听到,却觉得诚挚无比,哀伤无比。
她和尚冉,总是注定要渐行渐远的,现在的相处日子,能够抓住一天是一天。
但是晓畅他们不一样的。没了遥远空间的阻隔,一切应该还有可为。
“去对他说吧!”
晓畅抬起头来,愕然看她。
“大声告诉他你愿意为他改变,告诉他你有多喜欢他,问他还要不要一个新的你。”
女孩有一丝迟疑。
“但是万一他拒绝了……”
“万一他接受了呢?已经是这个样子了,不会更糟的。你想让自己以后后悔吗?”当别人的感情顾问,果然比较顺手。
女孩陷入深思。
流年的铃声又一次响起。是他的例行查勤呵。
“喂?”这个时候,他应该上床了吧。
“衣服洗完了?”
“我还没回寝室呢,在和朋友喝茶聊天。”轻描淡写地说完,然后把手机拿远。
果然,一阵沉默之后是惊天动地的暴吼:“你这个疯子!都几点钟了知不知道?”
“快好了,我这就回去啦。”
“在哪里?”
“啊?”
“我说你在哪里?”那边传来关门的声音。
行动力不错,值得嘉奖。“东校区大门对面的茶馆。”
“等着我别走开。”尚冉怒气冲冲地挂机。
他现在的脸色一定可以吓坏楼下的管理员大叔了。
秦晓畅羡慕地看着她调皮的笑容,心中阵阵疼痛。“今天真是谢谢你,我先走了。”
“要不要再等等,我们送你回去?”印象中C大好像蛮远的。
“不用了,我住亲戚家,一站路就到了。”
“好吧,那路上小心。”
“温湄。”
“嗯?”
“我要去跟他说!”女孩脸上满是背水一战的坚决神情。
她做了个打气的姿势。“加油!”现在想起来,见过几次那个男生,他看晓畅的眼光里满满都是包容,自己有时候都会羡慕人家找了个这么温柔的男孩子。但是这样的男孩子一旦下定决心,是不是就更难以回心转意呢?算了,刚刚不是已经说过,事情不会更坏了吗?何必再说出来加深晓畅的担忧?
“那么,你买单哦。”灿烂的笑容又回到了脸上,无可避免有一点点的勉强。
“没问题!那明天见!”
“拜拜!”
目送晓畅的身影离开,温湄眼神一黯,乏力地瘫在桌子上。
“尚冉,答应我一件事。”
“说吧。”
“不管什么时候,如果你对我的心情变了,一定要记得第一时间通知我,好吗?”
“瞎说什么。”
“不要这么小气嘛。方便我定一个失恋纪念日不行啊。”
“再不闭嘴我揍扁你!”
“哈哈哈哈。”
第十六章 可怕的胖学生
“都跟你说了自己带伞,你偏偏不听!”温湄不爽地抱怨,抓了一大把面巾纸往身上擦拭。
夏日午后的雷阵雨总是来得毫无征兆,出门的时候还万里无云阳光普照,刚下了公车就风雨大作,上课的地点离校门口还有一段路,于是两个人共撑一把小花伞,顶风冒雨地艰难前进。结果当然是浑身湿透,从上到下,只要有衣料的地方就有水渍。
偏偏温湄还因为怕太阳晒伤她向来自傲的皮肤而长衫长裤球鞋全副武装,所以跑进教室时已经举步维艰,身上重得几乎动弹不得。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啦!”苏伊蘅涎着脸赔笑,谁叫她贪省事不肯多带把伞又穿得比较清凉所以灾情轻微呢,“以后一定注意!”
“我就说不要来上课,你非得来,看吧,报应了吧!”其实她最不爽的就是这件事,今天做梦的时候有好多好吃的,被她一叫,又全飞了。
“报应也报应在你身上好不好?”像她这种勤学苦读的老实小孩不就没什么事?“你干吗啦?”
“吹干啊。”温湄拉着她站到讲台旁的空调前,不顾众人诧异的眼光,一边抖动一边吹着她身上那件从姐姐那里剥削来的宽大T恤。呜呜呜,为什么她喜欢的衣服总是多灾多难。
“不用了,我身上不太湿——”而且你的动作很暧昧很淫荡,大家都在看好不好?
“你当然不太湿!我都把伞偏到你那头去了!”好心没好报就是指的她这种人。
“同学,你们还要在这里站多久?”老师阴森森的声音从侧面传过来,脸上的表情已经不是用气愤就可以形容。
他认识!他认识这个胖胖的女生,讲了两天课,第一天这个女生就拿一堆零食在课堂上狂吃猛吃!吃倒还罢了,吃得让人看着也眼馋那就是天大的罪过,第二天就发现坐在她身边的所有人嘴都动个不停,“咂吧咂吧”声严重影响课堂气氛,打扰了别的同学的睡觉乐趣,直接导致一堆被迫保持清醒者纷纷举手,用问他刁钻古怪难以回答问题的方式来排遣寂寞,使得他本来就已经偏离正常指数的血压更以不可遏止的速度滑向危险的边缘。
今天更离谱,竟然堂而皇之站在这里跟他争夺学生的眼球!
是可忍,孰不可忍?
“你们要玩可以到外面去,不要打扰到别的同学的学习。”最重要的是不要打扰他按正常程序摸鱼打混。
温湄下意识往窗外“向往”一眼——可恶,雨竟然停了,老天爷是不是诚心跟她过不去!
“不用了,外面热,我们在这里比较好。”苏伊蘅攥着温湄往座位上走,一边还自以为幽默地朝老师傻笑,“阿湄,你在发什么呆?快回座位。”
真的不太想呆在这里耶,好没意思。刚下过雨的话,外面也不至于很热吧。
“老师。”很谦卑的微笑。
“什么事?”懂得他的厉害,准备道歉了是不是?
“还我三十块钱行吗?”这样回去就不怕小蘅跟阿禾告状了。
老师浑身僵硬,簌簌发抖地走回讲台。
结果今天提早两个小时下课,老师走之前还恶狠狠地要去了温湄的生辰八字。
“我要走了,这个老师吹得好厉害,没一点意思。”温湄在上英语课时收到苏伊蘅的短信。
温湄很开心地拿着雨伞溜出去,果然看见苏伊蘅提着书包站在门口。
“厚厚厚,你也会逃课啊?”她奸笑着迎上去,发现她脸色很差。
“小蘅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没什么。那个来了,肚子痛而已。”苏伊蘅虚弱地笑笑。
原来如此啊。“那你赶快回去吧,雨伞给你。”外面还是有点雨在下。
苏伊蘅奇怪地端详她,“你不跟我回去?”她不是应该很兴奋终于有机会逃课吗?
“来都来了,我当然要坚持到下课!”这会儿倒是说得大义凛然。
“那你没带雨伞一会儿怎么办?”
“没关系的,反正雨也不大。”
苏伊蘅皱眉,“是吗?”那干吗很期待地看着她?“要不要叫尚冉过来接你?”
“好啊好啊!”温湄露出正中下怀的笑容,“你打电话给他吧。
“
“为什么要我打?”奇怪了我根本就没他号码。
“因为我是因为你才没有办法一个人回去的啊。”温湄很流利地报出一串号码,“快打快打。”我自己去求他不是很掉价?
苏伊蘅耸耸肩,完全没有办法理解突然现在一副小女人模样的室友,脑子里怎么运转。
“喂,尚冉吗?”那边传来一向沉稳的回应。
“我是苏伊蘅,我现在有事要先走,你一会儿能不能过来接阿湄回去?”望着眼前笑眯眯的满足猫脸,她心理极度不平衡,“她故意自己不打反倒要我打电话给你,不知道在玩什么,你千万要小心——”
下一刻手机落入猫爪,被按掉了通话键。“你可以滚了,月经女!”
话音落下,苏伊蘅呆了不到十秒,涨红着脸大吼一声,转身跑掉。
“怎么了?”温湄傻傻站在当地,KUKUMALU的手机链在腕边一晃一晃。
不知什么时候下课出来“放风”的学生们伙同保安,笑了一地。
温湄回寝室之后,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洗衣服。以前也没见她这么勤劳,但是这个暑假却不知发了什么疯,不但每天都把穿过的里里外外换洗一次,有时候还硬拗尚冉的衣服回来洗,于是阳台成为她经常出没的地点,也于是她就经常很有幸地成为最先发现某些事情的报警器。
“天哪,小洁,你的龙虾又不见了!”看到空空如也的可乐瓶,她心中暗叫不对。
“啊!啊!啊!”果然,惊天动地的惨叫声从卫生间里发出,刚洗完澡的孔禾又一次向世人展示了自己无与伦比的行动能力,在所有人反应过来以前,她已经飞进了自己的小床,“爬到哪里?爬到哪里?”见鬼的惊恐神情与某影后相比不遑多让。
“又逃了啊。”苏伊蘅很镇定地合拢参考书,很镇定地关了台灯爬上床,又很镇定地紧紧拉好纱帐,然后暗暗轻吁一口气,嘲笑地看向孔禾,“你这么担心做什么?天不怕地不怕的一个人却怕龙虾?”
孔禾则头也不抬地回以无比不屑的口吻:“切,五十步笑百步。”然后俯身关注下面的搜寻二人组,“找到没有,找到没有?”
“你再等等哈,总会找到的。”
温湄戴上眼睛,手持捕虾专用工具——筷子,聚精会神地在阳台上搜索——自从龙虾第一次外逃被她成功发现并且引渡回瓶以后,温湄就对于这项有益于身心健康的活动抱着极大的热诚,以至于廖洁曾经一度怀疑频频上演的龙虾失踪记是她自导自演的产物。
“还没啦,进行中。”廖洁则敷衍地回她一句,打着手电筒趴在地上,用据说是未来法官所特有的锐利眼光,搜索寝室里每一个死角,背景音乐是雄壮豪迈气吞山河的变调版“你快回来,我一人承受不来”。
“让我死了吧!”孔禾做一个呕吐的表情,“你说怎么样的人才会把龙虾当成宠物?”知道什么叫宠物吗?就是起床要喊Good Moming睡觉要说Good Night出门前Kiss Coodbye,主人吃素它吃荤,为了给它改善伙食,主人会心甘情愿特地去麦当劳买鸡腿回来喂养的那种好命动物。
“你应该问,在什么情况下,变态才会把龙虾当做宠物。”苏伊蘅在一边冷冷地纠正。
“当这个变态的男朋友特地放下堆积如山的工作,从山里钓了龙虾当做生日礼物送她的时候。”廖洁毫不在乎问话中的攻击性词汇,笑得无比甜蜜。
“花痴。”孔禾怒。
“莫名其妙。”苏伊蘅鄙视。
“眼红了吧眼红了吧?眼红就直接说嘛。你们知道念大学的十大遗憾之首是什么吗?”廖洁继续不知死活地刺激居处无郎小姑两名,“就是没有谈过一场恋爱啊!这是怎么样的悲哀啊哈哈哈!”
苏伊蘅狠狠地瞪她一眼,默默拿起床头手机,拨了几个数字。
“喂你好,请问是H城都市报吗?是这样的,我有一则关于‘力行’总裁张楷的消息……”
孔禾一听就知道对床的在打什么主意,邪笑着依法炮制。
“喂你好,IT周刊吗?请问你们对业界精英的个人生活有没有兴趣?我这里……”
廖洁这下腹背受敌,眼看苗头不对,连忙收起小人得志的嘴脸,用足以惊动整栋楼的声音哭叫道:“我错了,我不是人,我是畜生,我对不起你们!二位行行好吧,我还有幸福快乐无忧无虑的一年大学生活要过啊!”如果真被人知道这件事情,可以预见她的下场会凄惨到什么地步。
两人放下手机,得意地冷笑,“哼哼,有些人就是欠教训。”
“你跩啊,你继续跩没关系。我们可是堂堂K大校园报前任社长的室友,对于挖掘八卦的热忱和兴趣可不是寻常人能够理解的。”
“我有罪,我认错。我以后再也不敢了。”廖洁在二人的淫威面前,被迫低下了高贵的头颅。
一场空对空的战役完毕,温湄那边也传来捷报:“抓到了!”只见一只全身沾满灰尘的生物,正在筷子底下艰难挣扎。
廖洁听了飞快从刑场上冲下来,“我的儿啊,娘找得你好苦啊!”
寝室里顿时黑线乱飞。
决定了,明天就把它烤来吃!
“我觉得我们寝室的人都很奇怪耶,要不就不交男朋友,一交起来对象都不正常。”兴高采烈地播报完寝室每日趣事,温湄有了一个大发现。
尚冉不驯地昂起头,“我哪里不正常?”他才不会送一只龙虾给女朋友当生日礼物。
“你看你看,小洁找了个比她大很多、鼎鼎有名的社会人士,我则找了你。不是父女恋就是姐弟恋,还不奇怪吗?”
尚冉不知道廖洁的男朋友听到自己被归入“父亲”这种身份去会有何感想,至少他是很不爽温湄的说法。“你只比我大一年零十一个月。”
“两岁就两岁嘛,算得那么复杂。”我都不在乎老牛吃嫩草了你黑着脸干什么?
尚冉沉默良久,才从牙缝里挤出句话:“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幼稚?”
“不会啊,你哪里幼稚了?”温湄装模作样地端详他,“看,个子够高了,胡子也有一点了,又能自己赚几个钱,完全是成熟独立风度翩翩的新一代男子汉典范呀!”说到后来她自己也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我不是在开玩笑!”尚冉烦躁地抓抓头,“我是说,你会不会觉得我的性格有什么不成熟的地方,就像小孩子那样!”
“你怎么突然想到这个?”他是认真的呢。
尚冉闷闷地说:“今天三角眼说和女朋友分手了。”
“又分了啊。”这都第几个了?真是花心的家伙。
而且,最近,好像老是听到有人分手。
“他这个女朋友各方面的条件都很好,我们私底下以为三角眼这回会定下来,谁知道还是分了。”
温湄一脸的恍然大悟,“然后你想去追她女朋友,所以误导我说你不成熟,然后就把分手的责任推给我?你好狠的心哪尚冉!”温湄突然发现自己有演戏的天赋,唉,那时候秦导为什么没看上她呢?
“神经病,我根本就不认识他女朋友。”有些女人就是会在随时随地表演人来疯,他已经麻木了。
“难道你是对三角眼有兴趣?”闪烁着好奇心的天真小眼睛扑闪扑闪。
“你给我闭嘴!”尚冉忍无可忍地打了她的头一记,然后对着明知是伪装出来的痛楚表情悄悄心疼。
“那个女孩子比我们小两岁,是跳级上来的,三角眼说她很幼稚,总是像小孩子一样忽喜忽怒无理取闹,刚开始还觉得可爱,久了就让人难以忍受……”
温湄了解地点头,“所以你就想到自己身上来了?”
尚冉没说话,只是有点担忧地看着她。
温湄也没说话,顾着往前走。
“你怎么不说话?”
“说什么?”温湄迷惑状。
“你对于我刚才说的就没一点想法吗?”真是被她气死。
“哦,那个啊。”温湄踮起脚,赞许地拍拍他的肩膀,“类比推力能力很好,值得表扬。”
尚冉心头一火就要发作,看着她无辜的眼神又什么都骂不出来,憋了好久才无力地道:“你能不能正经一点?”
啊呃,又被她气到内伤了。好可怜。“我是真的没什么好说的。幼稚和成熟又不是从年龄上就可以判断的,你看我妈就是一个血淋淋的铁证嘛。你去过很多地方见过很多世面懂得很多事情,我从小到大一直就是在学校里家里待着看什么都很简单,你自己想想,我们俩谁才是有可能比较幼稚的那一个?”真是的,穷操什么心?果然是成熟的老头子。
“是……这样吗?”
你还敢给我怀疑?
“拜托,任谁看看我们相处的样子都会说,我才是比较幼稚的那一个,难道你不觉得吗?”
尚冉停下脚步,抚着下巴沉思,“说起来倒也是……”行为搞怪语言脱线的那个人,一直是她嘛。
“什么说得也是?”温湄气势十足地叉腰逼视他,“只有我可以说自己幼稚,你一个小孩子凭什么说我?”
“谁是小孩子?”尚冉刚被理顺的毛瞬间又倒竖起来,“你才是不成熟的小孩!每次都做吃力不讨好的事情,幼稚死了。以后不管遇上什么事都要听我的,懂吗?”如果不是有他在,她老早就被欺负得连骨头都不剩,说起来他尚冉的存在还真是不可或缺啊。
以后吗?就算我都听你的,又还有多少以后呢?
唉唉,怎么又想起这种事情?好不容易现在气氛不错,还去扫什么兴?
振奋精神,继续跟他的对峙,“长幼有序,你比我小就得听我的,这是无庸置疑的黄金定律。”
做着幼稚的事情,吵着无聊的话题,这样的幸福,很短,很短了啊。
下午第一节下课,温湄甩甩因狂抄笔记而运动过度的右手臂,长舒一口气。
“真是过分啊,为什么他要那么晚出现?”到今天才有不虚此行,对得起报名费、对得起孔阿禾同学殷殷期盼——不对,是暴力威胁——的感受。
苏伊蘅笑道:“你喜欢就去追,现在说什么恨不相逢未嫁时,还君明珠双泪垂,是不是有点太早?”
“姓苏的,不要以为你多念了几句诗词就可以在我面前耀武扬威!”这种到处掉书袋的老学究最让人受不了了,明明可以简简单单说完的话非得搞得深奥莫测神神叨叨。
“那今天的老师也引用了毛泽东诗词啊,你干吗不去嫌弃他?”差别待遇。
“人家那叫水平,你这叫标榜!”温湄回答得理所当然,然后又忍不住去翻了一下今天的听课成果——笔记呐,厚厚实实、密密麻麻的笔记耶!她已经多久没有这种全程记笔记的冲动了?今天的这位老师,果然是名不虚传、不同凡响。
“真是的,如果他早几天来上课该有多好啊!”这样她绝对不会懒洋洋抱着睡觉的目的来上课,最重要的是,英语课今晚结束,政治则还有两天,本来她是打算上完今天的英语课后就收拾行李,趁着开学还有一段时间,回家再赖几天的,现在看来回家计划得往后挪了。
“如果你真的这么崇拜他,干吗不去找他要签名?”苏伊蘅开着玩笑。
“好主意!”温湄一拍大腿,拿了本新买的考纲就冲上讲台,还没关上的话筒里响起花痴花痴的求告:“老师,我好崇拜你,帮我签个名好吗?”
看得近了,越发觉得这位老师虽然身材矮小,但是气宇轩昂内涵丰富,连喝水的姿势也是这么地充满学者风范啊!
决定了,她要报考思政,然后拜倒在这位老师门下,穷一生之力,学习毛泽东思想的高深理论。
中年老师浑身一僵,含在嘴里的一口茶就这样喷上电脑屏幕,通过投影仪所有人都将其造成的“水灵灵”效果一览无遗。
下面开始窃窃私语——
“又是那个女生干的好事!”兴致勃勃地观注事态发展。
很多人十分疑惑:“她是不是成心来捣蛋的?”
“可能是肩负着普度众生的伟大使命,来为我们这些陷入水深火热考研生涯的苦命人,增添一点生活情趣吧。”某人自以为幽默。
“听起来像是观世音菩萨。”这样他就不要去考宗教系了。
“说起来,她好像每天都状况不断。不是睡觉的呼噜声响彻云霄,就是拿了一大堆零食来开餐会,再不然就淋了一身湿去跟老师要退钱,简直太搞笑了。”
“是啊,她根本就不做笔记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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