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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见我的头发了吗-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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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皇帝和他对视了片刻,
  心平气和地把名单摊在膝盖上。
  摄政王叹了一口气,当先道:“吏部官员核查,工部水利修缮,户部土地兼并,刑部刑律勘定,兵部粮草遣派,陛下哪个都不敢动,是么?”
  “至于京城之外,谁知道陛下名讳呢?”
  小皇帝居然没生气,冷冷道:“以岑卿现在这幅我见犹怜的模样?”
  摄政王情不自禁地看了看自己胸口,
  旋即混不在意地笑了一声,
  和小皇帝打商量说:“臣软禁陛下三个月,陛下想报复回来,也关臣三个月怎么样?臣保证不搞鬼。”
  小皇帝对他口中的搞鬼不屑一顾,
  他坐着生了会儿闷气,
  叫人把摄政王放下来,照旧给上了手枷,
  把小酒壶拿出来往摄政王面前一放,
  似笑非笑道:“喝吗?”
  摄政王有气无力地跪在小皇帝面前,
  手指动了动,勾着酒壶的手柄把它拿过来,
  抬头问小皇帝:“鸩酒?”


第5章 
  小皇帝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刑房里密不透风,只有一扇巴掌大的小窗
  蜡烛燃不尽,
  明灭不定地照在摄政王脸上。
  摄政王嘴唇泛白,眼神也不如往常明亮,
  鬓角沾了汗水,发丝凌乱地贴在脸上,
  脊背倒是挺得笔直,
  但是怠倦的神色已经肉眼可见了。
  摄政王等了一会儿没等到小皇帝的回答,
  自嘲地笑了一下:“总不可能是喜酒。”
  接着一口干了,和小皇帝说:“又酸又涩,不好喝。”
  小皇帝没说话,
  他在心里查了五个数,
  摄政王一头栽倒,打起了香甜的小呼噜。
  小皇帝听着他打呼噜,
  如梦似幻地想:真喝了?
  侍从把摄政王从地上架起来。
  小皇帝回过神。
  低声吩咐道:“把他拖得近朕一些。”
  摄政王被这么一折腾,
  不打呼噜了,无声无息地垂着头。
  小皇帝对着他发量稀少的头顶犹豫了半天,
  鼓起勇气捏起摄政王的下颌,
  还有点害怕他突然醒了。
  他溶的蒙汗药号称能药倒一头熊,
  摄政王明显没有熊能抗,
  晕得捅他一刀都醒不过来,
  小皇帝放下心,转着摄政王下颌打量了够。
  先皇去得急,
  没来得及给他取名字,
  摄政王把他放在龙椅上,坐在地上翻了一晚上书,
  天亮的时候跟小皇帝说:“水有始出谓川,君为百姓之源,名川如何?”
  三个月大的小皇帝吐着泡泡看了看他,尿了摄政王一手。
  摄政王每年拿这事笑话他一遍。
  小皇帝凝视着摄政王,
  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想了起来。
  摄政王眉心上有一道深深的折痕,
  是常常皱眉留下的,
  他试着抚平它,不过没成功,
  小皇帝放下手,叫人带摄政王下去,
  准备把膝盖上的名单收了起来,
  突然喃喃自语道:“忘问你亲我做什么了?”
  小皇帝心腹知道他和摄政王那点事,听了他的自言自语
  胡乱出主意道:“岑江大逆不道,砍十次头都不足解恨,要不您也……”
  小皇帝没能立时反应过来他也什么,
  私牢的狱卒已经把摄政王拖出了门,
  摄政王的袍角被门槛上的钉子刮破了,
  额头撞到墙上,
  依然没醒过来。
  心腹左右看了看,
  凑上前和小皇帝比了一个下流意味的手势,
  小皇帝心领神会,
  虚踹了他一脚,笑骂道:“滚蛋吧你。”
  摄政王被下狱后小皇帝独自治了五天国,
  知道若是顾全大局,一时半会还真不能对摄政王做什么,
  但是不做什么,又心不平气不顺,
  他把心腹撵走,咬着指甲想了半天,
  越想越觉得心腹的主意不错,起身去追摄政王。
  摄政王仍然被关在水牢里,
  他是晕着的,没办法直接扔进牢房,狱卒正往他手上缠绳子,想把他吊起来
  小皇帝一见摄政王的脸,
  还是有点怂,
  心腹有意讨好他,
  上前低声和狱卒吩咐了几句:“卸了手枷脚链,换牛皮绳五花大绑,蒙着脸抬上马车。”
  小皇帝回去时一路上都一脸的如在梦中,
  心腹指挥着人淋了摄政王两桶冷水,把他抬上龙床,
  换了个绑法让他四肢大张地对着小皇帝,
  小皇帝面无表情地坐在一边看着,
  隔了一会儿说:“往他腰下垫个软垫。”
  又对心腹说:“你这个蒙汗药不错,下去到私库里取五百两银。”
  摄政王下狱的时候就被扒得只剩一层亵衣,
  衣襟还让他抽破了,
  看着就惹人蹂躏,
  小皇帝情不自禁地咬了咬下唇,
  小心谨慎地把摄政王的眼睛蒙住,
  动手脱他的衣服。
  摄政王身上没一块赘肉,
  有不少伤疤,但是不丑,
  小皇帝甚至忍不住吞了口口水,
  就一次,他心里念叨,我就试一次。
  摄政王醒来的时候还不知道自己身在哪,
  他感官还有些麻木,手脚一时抬不起来,
  有人在肏他。
  那玩意顶着他屁股,他陷在柔软的床铺里,手脚都不能动。
  摄政王忍不住叫出声来,
  对方的动作停了一下,
  他勉强抬了一下手,分辨出是截绳子捆在手腕上,
  轻声问:“小陛下?”
  没有人应答。


第6章 
  摄政王脑袋里像是被人塞了一口钟,
  满耳朵嗡嗡声,吵得头晕眼花,
  他咂了咂嘴,品出舌头上一股蒙汗药味,
  眼睛看不见,肏他的人只有胯部偶尔撞到他身上。
  摄政王感觉是小皇帝,但是不敢确定,
  对方显得很老练,他出了水,不住呻吟,
  说话的时候字尾打颤,
  好好的质问说得像撒娇一样,
  摄政王毕竟脸皮厚,听了自己说话,
  一脸混不吝道:“恨我的人可数不清,想得到拿床事羞辱我的恐怕只有小陛下了,您是在我身上……还是坐在一边看着?”
  小皇帝有点怂,摄政王问他是谁不敢回答,只好拼命肏,
  摄政王闷哼了一声,倒不出来嘴说话了。
  小皇帝抓着绑着他脚腕的绳子,
  摄政王问不出他是谁,
  默默地叹了一口气,
  咬住了牙不肯再出声,
  但是身体的反应却抑制不住,
  他被一个藏头露尾的人玩弄得射了。
  小皇帝也气喘吁吁,他把手撑在摄政王耳边,
  低头咬住他喉咙,舌尖尝到了血味,
  跟着射在了摄政王身体里。
  摄政王喉头滚动了一下,
  感觉他从里面滑了出去,
  夹杂着一点黏腻的液体,
  抓着捆绑自己绳索的手指抽搐着缓缓放开了。
  小皇帝走到外间穿上衣服,
  关紧寝宫的门,
  做贼心虚地跟贴身的宫人说:“去收拾一下里面,绳子不用解。”
  摄政王听着门关上又打开,
  再进来的人穿着软底的鞋,
  走路只有一点衣料摩擦的声响,
  不是刚才那个,
  刚才那个步子大,是个男人。
  摄政王轻声说:“李总管,有劳把那小崽子给孤叫进来。”
  李总管是个习武的太监,
  他收紧摄政王四肢上的绳索,轻而易举地把他吊了起来,换上新床褥,
  也不把他放下来,回答说:“老奴得请教陛下怎么处置王爷,告退了。”
  摄政王心想:小王八羔子,弄得老子脑壳疼。
  听着门又开了,一狠心往舌头上一咬,
  蒙汗药药劲还没全过去,
  舌头是咬不断的,只咬了自己满嘴血,
  也故意含在嘴里,
  疲惫道:“陛下为什么不直接赐臣一杯鸩酒呢?”
  小皇帝摘了他的蒙眼布,
  问摄政王:“岑卿也知道雌伏人下滋味不好受了?”
  摄政王仰视着他,
  嘴唇无力地开合了下,鲜血从嘴角溢了出来,
  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小皇帝心想:你服个软,我就告诉你刚才是我。
  摄政王:“小陛下啊,太得意了,双下巴出来了。”
  小皇帝当场就炸了,
  但是脸上不表现出来,
  他竭力抑制住去摸下颌的手,
  轻描淡写地嘱咐身边人说:“让他这么吊着,晕了就泼醒,等朕消了气再说。”
  接着夹着尾巴落荒而逃。
  摄政王在他身后哈哈大笑,
  呛了一口血,咳嗽起来,
  在小皇帝夺门而出前低声唤他说:“陛下。”
  小皇帝脚步情不自禁地顿了顿,
  摄政王:“之前连年战乱,诸府各自为政,世家豪强壮大,蚕食江山,陛下若想国祚延绵,首要抑制土地兼并,其次收复河套,臣身后无挂念。”
  小皇帝脚步只顿了一下,
  听他说完话,头也不回地走了,
  摄政王偏头看着他的衣角消失在门外,
  和李总管说:“给孤叫个御医,撑不住了。”
  小皇帝坐在书房心不在焉地批了两本折子,
  猛地把桌上的东西都扫到了地上,
  骂道:“要你假惺惺!”


第7章 
  摄政王的玉佩和刀也都摆在桌上,
  玉佩飞出去磕到书柜,
  裂成了三截,
  小皇帝骂完还不解气,
  用手重重捶了一下桌面。
  满书房宫人噤若寒蝉,
  跪下去捡起地上的东西双手捧着举过头顶。
  小皇帝捶了两下桌子,
  突然意识到这怒气其实无处可去,
  顿时气力松懈,跌坐回座位上。
  去捡玉佩的宫人惊呼了一声,
  小皇帝无心理会她,
  一只手搭在扶手上轻轻摆了摆,示意都滚。
  宫人轻手轻脚地把东西放回桌上安置好,
  小皇帝一个人盯着裂开的玉佩看了一会儿,
  头疼地捏了捏额角。
  李总管无声无息地扣门进来,
  压低了声音在小皇帝耳边说:“是不是给那位……请个御医?”
  小皇帝回过神:“请什么?”
  李总管知道他心有不虞,
  把腰弯得更厉害,声音也放得几不可闻:“请个御医。”
  小皇帝半天没说话,
  李总管心一横,
  提醒他说:“那位在水牢里泡了五天,又……恐怕是不太好了。”
  小皇帝探手把桌上的玉佩拿起来,拼了拼,
  还有个碎茬不知道崩到了哪里,
  玉佩上的龙形只剩下三只爪子,
  他充耳不闻地冷笑了一声,
  李总管察言观色,
  心里跟摄政王说:对不住啦。
  也躬着腰退了下去。
  摄政王仍然被四肢大张着悬在半空,
  散乱的发丝垂在枕上
  脸色苍白,嘴唇上的血没擦净,还有一点艳色,
  李总管走前在他身上盖了一张薄毯
  盖得不太安稳,往下滑落了一小半,露出赤裸的胸膛,
  闭着眼睛,只有胸口不时微不可察地起伏一下,
  李总管对着他叹了一口气,问:“要晕了?”
  摄政王舌头疼屁股也疼,哪都不自在,
  听见他说话也懒得睁眼,
  含糊道:“赏口水呗?要渴死了。”
  这是在小皇帝寝宫的卧房底下,
  几年前小皇帝密谋从摄政王手中夺权,暗中吩咐人挖的,
  装饰简陋,手边杯子都是小皇帝用的,
  李总管犹豫了一下,
  摄政王偏了一下头:“怎么?这都要去请示?”
  摄政王得势时没少给李总管塞钱,
  李总管看在银子的份上去给他拿了个新杯子,
  摄政王常年躺着喝花酒,
  居然一口没呛,
  喝完还挑三拣四,
  李总管没好气地把杯子收起来,
  和自己徒弟吩咐了两句,
  转身回去服侍小皇帝。
  小皇帝心浮气躁地补了下午没看的奏折,
  一直拖到半夜才囫囵吞枣地看完,
  也不知道都批了什么,
  最后把笔一摔,
  拎着摄政王的玉佩和香囊去找他麻烦,
  摄政王困得直打哈欠,
  和看守他的太监商量说:“我不晕,就睡一觉,你别泼我了成不?”
  小太监是李总管新收的徒弟
  还战战兢兢,把他师傅的话一个字掰两半听,
  摄政王舌灿莲花都没能劝动他,
  颓废地往后一仰头,
  看到了在门口偷听的小皇帝。
  小皇帝手里拿着香囊和玉佩,
  摄政王眼睛一亮,
  问小皇帝:“陛下是来睡觉……”小皇帝脸色沉得像冰,摄政王连忙改口道,“还是睡臣?”
  小皇帝脸色沉归沉,
  对着摄政王这种滚刀肉倒也能沉得住气,
  晾了他一阵,叫宫人下去。
  摄政王半天没等到一个回应,
  偷偷斜眼瞧他的神色,
  被抓了个正着。
  小皇帝想:他偷看我?
  摄政王莫名其妙地心虚起来,
  又把头转了回去,
  欲盖弥彰道:“小陛下这么看臣,难道是动心了?”
  小皇帝把香囊放到床头,手里把玩着断裂的玉佩坐到摄政王身边,掀了他身上的薄毯。
  摄政王打了个寒颤,他在水牢中被寒气冻得麻木的鼻子后知后觉地闻到了一股潮气,
  意识到自己恐怕还是在小皇帝的私牢里。
  摄政王:“陛下让让,臣想打喷嚏了。”
  小皇帝似乎是来和他叙旧的:“七年前岑卿复滇,一人一马提刀只身入敌军营帐,把朕的皇叔活活吓死……”
  摄政王赔笑道:“那都是当年了,您看臣现在不也乖乖在陛下手里讨饭吃。”
  小皇帝:“朕当时害怕极了,生怕你哪天也这么提着刀闯进皇宫,和朕说:‘白川无道无德,我来代天讨之’,所以叫人在寝宫下挖了一个暗室,如果你来了,我就躲进去。”


第8章 
  暗室里除了几个黄铜座的宫灯也没有别的装饰了,
  摄政王心里委屈,
  盯着床头上的一个灯座看。
  小皇帝絮絮叨叨和他说了很多,最后道:“……四百年江山,不能断在朕手上。”
  摄政王鼻头发痒,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精疲力竭道:“随您吧,我想睡了。”
  奈何小皇帝兴奋过头,打定主意要扰他清净,
  摄政王为人刀俎,不得不给他面子,分出一只耳朵听着,
  没撑几句还是昏睡过去,这回累得连呼噜都打不动了,
  头向右偏着,呼吸偶尔吹起几根发丝。
  小皇帝得不到回应,声音也慢慢地弱了下去
  坐在床边看着摄政王的面容,
  低声问他说:“杀了你家国生变,不杀你朕于心难安,你要朕怎么办呐?”
  摄政王已过不惑之年,鬓角有一点白了,
  大概是不太舒服,
  睡着的时候眉头也紧紧锁着,
  小皇帝伸手去碰他眉头,
  触手滚烫,
  小皇帝吓了一跳,
  赶忙把手收了回来,
  迟疑片刻,又去试了试,
  还是烫的。
  摄政王被他的手指碰了两下,
  眉头松开了一点,跟着砸了两下嘴,
  小皇帝以为他要说什么呓语,
  忙把耳朵凑过去听,
  但是没有什么话音,
  反而被摄政王碰到耳垂的呼吸弄得两耳通红,
  气呼呼地丢下香囊和玉佩跑上去让李总管叫个嘴严的御医过来。
  摄政王醒来后发现自己又换了一处居所,
  身上穿了衣服,
  这回是个正经住处,
  墙上的糊纸都是新的,还是杏仁黄,
  不知道小皇帝什么时候给他准备的,
  房里没有人候着,从窗扉处隐约能看到日光,
  摄政王身上盖了层厚被,出了点汗,
  被太阳这么一晒还有点热得慌。
  他浑身软绵绵的,晕头涨脑地坐起来准备下床,
  被腰间没系的腰带绊了一下,一脚踢翻了尿壶,
  声响引进来两名宫人,
  都生得虎背熊腰,胳膊有摄政王小腿粗,
  一个问他:“醒来了?”
  另一个说:“陛下有令,王爷今日不许下床。”
  说着上前按住摄政王要把他塞回被窝。
  摄政王:“把尿壶给孤拿过来,你去打水伺候孤洗漱,孤要吃皇庄的羊羔……”
  他顿了顿,不情愿地改口说:“吃斋吃斋,拿盘豆腐来。”
  宫人给他拿了尿壶,伺候他洗漱,
  摄政王不要方巾擦脸,下颌上滴着水坐在床边等豆腐,
  半刻钟后小皇帝这盘嫩豆腐自己端了进来。
  摄政王一拍大腿:“哟小陛下,快赏臣两口吃的,要饿坏了。”
  小皇帝走到床边,
  摄政王端详了一下他的脸色,
  怀疑他是把天上的阴云都拽下来放自己脸上了,
  外面的天才那么晴,
  摄政王嘴上花花惯了,
  认真回想了一下,
  觉得自己刚才那句好像没能耐大到惹他生气成这样,
  顺势换成满眼茫然,
  无辜道:“谁又惹陛下生气了?”
  小皇帝一把抓住摄政王的衣领,
  把他掼到了床头,
  摄政王迟疑道:“是朝中?”
  小皇帝咬牙切齿道:“朝中无事,咸庆鼓舞,朕说得是你!”
  摄政王这回真是一脸迷惑了,
  他盯着小皇帝近在咫尺的眼眸,
  不解道:“臣怎么了?”
  小皇帝怒道:“摄政王府的太医都是废物吗?你怎么了你不知道!”
  摄政王一耸肩:“臣能怎么了?陛下如此震怒,难道是怀了陛下的龙种?”
  小皇帝白担心了一上午,气得直骂道:“放你娘的屁!”


第9章 
  摄政王南征北战多年,
  杀过人,驯过烈马,打过胜仗,然而也有惨败的时候,
  被小皇帝扣在皇宫里折磨还远称不上最惨,
  他惊异地盯了小皇帝一会儿,
  慢吞吞道:“如果陛下是指臣在外效死留下的暗伤,臣是知道的。”
  小皇帝气急败坏道:“知道你还置之不理?”
  摄政王用了点巧劲把他从身上掀下去,
  捧着饿得乱叫的肚子坐起来,
  浑不在意地和小皇帝摆了摆手:“有什么值得注意的?又不能不活了。”
  小皇帝咬牙切齿:“朕看你是现在就想死。”
  摄政王没应声,
  他认认真真地打量了小皇帝一会儿,
  问道:“小陛下现在不想杀了臣了?”
  小皇帝躺在床上,用手掌垫着后脑,看了看摄政王那张长出了胡茬的脸,
  向美色低头说:“你亲我一口,今年我不杀你。”
  摄政王一口回绝:“不行。”
  他盘膝坐着,托着下颌欣赏了一下小皇帝的一脸错愕,
  往他身边一躺,
  嘴里小声嘀咕着:“没力气了,想吃豆腐。”
  摄政王一天没吃饭,中间挨了顿鞭子,然后又挨了顿肏,
  饿得头晕眼花,
  还觉得满嘴苦药味,
  不知道御医给他灌了什么汤药,
  感觉像一肚子泔水似的。
  摄政王闭着眼睛回忆了下,
  认为之前逃命时候喝的真泔水都比这强,
  接着唇上多了一个温热的软肉,
  是小皇帝撑着上身像个麻雀似的轻轻啄了他一下。
  摄政王眼也不睁地问:“脸红了没?”
  小皇帝从床上跳下去,蹬上鞋子跑了。
  摄政王心想:这小崽子可能是想饿死我。
  一刻后他收到了一桌子红烧豆腐,脆皮豆腐,小葱拌豆腐,鲫鱼豆腐汤……
  摄政王哭笑不得,
  趿着鞋子下了床,摇摇晃晃地走到桌边,
  伸手拿筷子夹了一块,
  手抖,掉到了碗里,
  摄政王把手举到眼前看了看,
  无可奈何地换了勺子。
  手腕上三四圈淤痕,
  他这是没挣扎,要是挣扎了说不定得见血,
  忍不住唉声叹气:“老了老了。”
  说完觉得骨头缝也开始冒凉气泛酸,
  悲从中来,吃完了一桌子菜,
  缩进被子里把自己抱成了一个球。
  小皇帝进来的时候第一眼没能找到人,
  把自己吓坏了,慌忙叫宫人过来问:“摄政王呢?”
  摄政王懒洋洋地从被窝里冒出一个头,
  有气无力道:“没跑,急啥。”
  他脸上一点血色都没有,额角挂着冷汗,
  看着比昨晚刚晕过去那阵还惨,
  小皇帝张了张嘴,心虚道:“岑卿怎么了?”
  摄政王又把头蒙回了被子里,牙关打颤道:“旧伤……滚开!”
  小皇帝站在床边,
  对着一团摄政王露出了个手足无措地表情,
  自以为低声下气地问:“要不要叫个太医?”
  摄政王骨头上的旧伤是在小皇帝登基的第三年留下的,
  四境烽火,他救得了南边顾不上北边,
  蛮人买通了北境的主将,长驱直入打到京城,
  摄政王方带兵从江南赶回来。
  京城城门四失其三,身后就是皇宫,一步也不敢退,
  不眠不休地打了五天六夜,一寸寸把失去的城池夺回来,
  蛮人全军撤出京城的当天下午,
  摄政王披甲巡查城墙,
  差点被一尊走火的红衣大炮炸了个粉身碎骨,在床上躺了两个多月才缓过来。
  当时年轻气盛不当回事,现在年纪大了,
  碰上个阴天下雨就疼得喘不上气,
  习惯了三四年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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