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姝色昀昀-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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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了郑氏的声音。陆昀从花草丛中走出来,正见得郑氏一身暗色,四处环顾着。
  “娘怎么这个时候来了?”陆昀接过馨儿递来的娟帕,擦了擦手,迎向郑氏。
  “昀儿!娘怎么听说齐正要娶周家女了,此事你可知道?”郑氏一看到陆昀便疾步上前,双手抓着陆昀的胳膊。
  “娘从哪里听来的?我几日不曾见齐正了,他也没说过此事。”陆昀完全不知道郑氏在说什么,只以为他娘听了什么流言蜚语信以为真。
  “娘从你父亲那里听来的,定是不会错的。昀儿啊,娘真担心你啊……”郑氏见陆昀完全不知情的样子,又听说他与齐正好久不见,心中担忧极了,她的昀儿莫不是被骗了吧。
  “父亲那里听来的?娘别着急,待齐正回来我问问他吧。”陆昀此刻不禁半信半疑,陆安贤那里听来的消息多半是真的,可齐正这么做又把自己置于何地,之前所说难道都是假的?
  “昀儿啊,娘看此事不用问了,你还是尽快离开齐正吧。且不论他是不是真心待你,就说他娶了亲,你又如何自处?再说,你父亲他怕是要对齐正赶尽杀绝呀,娘今日还听到你父亲派人去查他了。”郑氏见陆昀对齐正情根深种的样子,心揪了起来,她的昀儿做什么要受这么多苦呢?
  “娘……”陆昀脑中一团乱麻,他爱齐正至深,最近十多日不见齐正想念得紧,都要放下他狎妓一事,打算等齐正再回来便与他重修旧好。今日郑氏来此却告诉他齐正要娶妻了,他不知如何是好。
  “唉,昀儿你可得好好想一想,官场之上真情哪比得上利益呢?齐正就算爱你,可是能爱得过权力吗?况且,陆明前日去见了你父亲,你的事情他怕是已经知道了。你不若逃去吧,去哪里都好,别再回来了。”
  “陆明回去过了?”陆昀听此神情复杂,陆安贤一定知道了所有事情。他这位父亲心狠手辣,齐正和苏鹤山怕是都讨不了好,而自己作为他手下留情放过的一个妖人,作为陆府的耻辱和污点迟早也要被除掉。
  “前些日子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了?”郑氏见陆昀的神色,猜到了几分。陆昀此刻也不再隐瞒,将那日之事细细道来,说完郑氏更是担忧,险些要哭了出来。
  “我的昀儿啊,做什么受这么多苦,都怪娘。”
  “娘何苦这么自责为难自己呢。”陆昀皱着眉头,他现在心里很乱,没有精力再去安慰郑氏。
  “昀儿,娘没办法帮你,只劝你快些走吧,走得远些,再找个老实人过安生日子罢。”郑氏说着心里一片苦涩,还是哭了出来。
  原来,郑氏嫁给陆安贤的时候,陆安贤身边已经有了一位女子,正是王姨娘。她那时年轻气盛,又极爱慕陆安贤,一心想要让陆安贤也爱上自己。郑氏和王姨娘前后怀孕,王姨娘在她之前产下一女,郑氏信了偏方,日日服药想一举得男,没成想生下来的却是个双性子。这么多年,郑氏看着陆昀受尽恶意,心中的悔意愧疚如同潮水般日益上涨,像要将她淹没。
  郑氏泪眼朦胧,想着不久后陆昀也许就要离开建康,再也忍不住,将当年的事情说了出来。
  “昀儿,娘是真的对不起你,偏信了那大夫所言,害你如此……娘真的好后悔啊。”郑氏哭得快要晕厥。
  陆昀听闻,终于明白为何郑氏从来不让他认命,原因竟是如此。但他也无法怪面前这个哭成泪人的女子,她给了自己生命、辛苦养育自己、她无疑深爱自己,他没有权力责怪她。那么,又是缘何如此呢?难道一切都是上天安排,自有一番轨迹吗?他不知道从何处寻找答案。
  “娘,昀儿不怪你。世事皆有因果,娘也不必如此自责,想来一切冥冥中自有注定吧。”看郑氏快要支撑不住,陆昀硬压下心头烦乱,安慰起她来。
  夏日阳光自带一番热气,但母子两人站在光下,心中却一片冰冷。又说了一阵,郑氏好歹止住了眼泪,时候也不早,她必须回去了。
  郑氏走后,陆昀抬头望着天上烈日,刺目的阳光照得他一阵眩晕,竟直接软倒身子,晕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粗长一更,昀儿真的好可怜啊TAT,古代婚嫁也真是悲桑TAT


第21章 第 21 章
  陆昀醒来时仍然觉得头晕沉沉的。
  “少爷真是吓死馨儿了,好在醒了。”馨儿站在一旁,满脸担忧。
  “大夫来了,啊……少爷怎么醒了?”陆昀晕倒后,馨儿就急忙让于大娘去找大夫,此刻大夫正到了,被于大娘拉着有些气喘。
  “我没事,大娘让大夫回去吧,劳烦大夫跑一趟了。”陆昀坐在床上,脸色仍然有些苍白。
  “少爷,大夫来都来了,便让他诊治一下吧。”于大娘劝道。
  “这位小少爷还请不要讳疾忌医,老夫既然来了,便还是诊治一番吧。”老者说罢竟直接上前抓住了陆昀的手腕诊断起来,没一会儿放开了道,“小少爷身体没什么大碍,只是天气太热,大约是站在日头下太久受不住,吃点消暑的东西再卧床静养半日应就好了,药物伤身,老夫便不开方剂了。”
  这般只是虚惊一场,送走了大夫便也罢了。馨儿和于大娘准备了一些消暑的食物哄着陆昀吃了,又听他说累了,就关上门让他一人静躺在屋内。
  到晚上,馨儿进去送晚饭,却发现屋内空无一人,陆昀不见了。
  齐府的大门经过重建,阔气了不少,非常符合府主人的身份。陆昀站在紧闭的大门前,犹豫了许久,最后仍然上前敲响了大门。
  “这位公子可有事情?”开门的是一个小厮,并不认识陆昀。
  “我找齐大人。”
  “齐大人吩咐了府上要准备喜事,这几日不见客。”
  “婚礼……可是要娶周家女?”陆昀身子晃了晃,原来传言都是真的。
  “这我就不知道了。”那小厮说着就要把门关上,这公子长得好看,穿着也好,怎么行为举止怪怪的?
  “慢着。”一男声传来,是竹青,他一把拉过那小厮,对着陆昀道,“陆公子怎么来了,可是找齐大人?”
  “不必了,贵府还是自去忙要事吧。”陆昀说罢转头便要走,竹青却上前两步拉住了他,“有什么事情还是说开了好,这婚事齐大人也是另有隐情的。”
  陆昀听他这么说,心中又一亮,满心想着若是齐正真的有什么不得已,他们可以一起想办法解决,于是便和竹青走进了大门。入目只见满院子的红色,比他当初进那宅子时看到的更像一个正经成婚之地。
  陆昀深吸了一口气,入得云卷阁,便看到齐正拿着一本册子,对着管家道,“……就这样吧,等等,再把那紫玉如意也加上便更为稳妥。”
  “齐正,你娶周家女是不是有什么苦衷?”
  “昀儿你怎么来了?”齐正和管家对礼单正对的入神,一下听到陆昀的声音,惊讶极了。
  “我不来,你还要瞒我到几时?”陆昀看他如此,心中的希望越来越小了。
  “你们都下去吧。”齐正让管家和竹青都下去,自己亲自关好了门,拉着陆昀坐在矮塌上,“昀儿,我这么做也是为了将来。”
  “齐正,你可知我娘今日来找我了,我父亲已经知道了你我之事,要对付你。不若我们走罢,去你的家乡雁北,那也很好。”陆昀一双美目带着希冀望向齐正。
  “不行。我想给你更好的生活,绝不是带着你亡命天涯。至于陆安贤,他搅乱朝政,自有他的下场,你不必担心。”齐正胸有成竹。
  “我早便说过,只要你我在一起,我不怕吃苦。”
  “我苦读数载,千里迢迢来到建康,就是想做成一番事业。你是不是担心我娶妻的事情?如今朝堂上一半官员已经和我一心,周大人找我结亲也是为了避开陆旷的权宜之计,待事情解决了我便和周小姐分开,不会委屈你太久的。”齐正侧身抱住陆昀,抚着他的头。
  陆昀靠在齐正的怀里,闻到了他熟悉的清新味道,但他的心却冰凉。他知道任自己再怎么说,齐正也不会离开这潭浑水,而且势必要和自己的父亲斗个你死我活。
  齐正见陆昀不说话以为他默认了此事,加之许久不见兴头竟上来了。陆昀心情烦乱也没有反抗,于是两人便在齐府过了一夜。
  次日,陆昀自去了宅子。齐正以为这事便就过去了,却不知他与陆昀之间的缘分已快到了尽头。
  陆昀回到宅中,心中只一片迷茫。他还是爱着齐正,齐正翻墙进弄梅院见他的日子、在天外楼的那一个晚上、宅中的美好时光……这些深深扎根在他的脑海中,他如何也忘不了。可是,昨天那一切也是真的,他耳边又响起郑氏的话,‘齐正就算爱你,可是能爱得过权力吗?’
  他又想到了自己的姐姐陆明,那个嫁得风光的女子,婚后也因为吴晗的沾花惹草而不虞;还有他的母亲,多年来也不曾真正获得过丈夫的宠爱,甚至因为想要争宠而生下双性子后再不能生育。想必,周家女嫁给齐正也是如此吧。
  陆昀禁不住觉得自己注定便是这样的命数,刚尝到了甜头,老天便回给自己更多的苦楚。或许,他该离开这里,这样对所有人都好。但天下之大,陆昀不知道该去往何处,他现在也委实下不了决心离开齐正。
  很快就到了齐正的大婚之日,陆昀闭门不出,但他还是听到了外面敲锣打鼓迎亲的声音。自那天他去齐府过后,就再没和齐正见过面,陆昀开始整夜整夜睡不着觉,很快消瘦了下去。
  这晚,陆昀一直想着满齐府的喜字,想着齐正穿红色衣服的样子,到午夜也没睡着。就在他转转反侧的时候,外面却传来奇怪的响动,像是有人在不停抠挖木门。陆昀听着那声音更加难受,于是起身往外走去,想要一探究竟。
  夜幕低悬,晚风拂面,此时的建康城一片静谧。陆昀打开院门,只见面前趴着个人。那人全身黑乎乎的,脸朝地上辨不出相貌,伸了一只手对着门的地方,想必刚才的声音就是这个人弄出来的。门开了之后这人却也没有什么反应,大概已经昏过去了。
  陆昀俯下身子,将这人背在背上拖进了屋里。这男子看着不胖,却很高也很重,陆昀花了好一番力气才把他背到自己的屋内,将他放在了床上。
  点燃油灯,陆昀看到这个人满身不少血迹,而且面貌殊异、满头卷发。都说陆安贤高眉深目,和一般的康朝人不太一样,但眼前的男子面部却比陆安贤深邃多了,乍一看怪异极了。
  陆昀没有打扰馨儿他们,自己去打了热水拿了帕子,将这人料理干净,又给换了一身衣服。他看着这个男子迥异于自己的样貌,想到了之前看到的一本南疆地方志,书中描绘当地人正是这样的长相,原来书上所写都是真的。
  次日一早,馨儿进到陆昀屋中,便发现多了一个奇怪的人。
  “少爷,这人是谁呀,长的好生怪异。”
  “昨夜在门口发现的,他身上有不少刀剑伤,馨儿你去医馆一趟,不要叫大夫来,只让他开治疗刀剑伤口的方子就行。”
  “少爷你昨日又一夜没睡?这样身体可怎么办,这人来历不明,少爷怎么说救就救了……”馨儿忍不住说了几句。
  “无妨的,馨儿快去吧。”陆昀一夜没睡,眼下青黑一片,看着很是虚弱,但他语气难得强硬了一下,馨儿没有办法速去照做了。
  陆昀便这样照顾了这个男子好几日。
  七月的第一天,赫连去卑终于醒了过来。
  “你醒了?”赫连去卑看见门外站着一个男子,不高而且很瘦。
  “你昏迷了好多天,总算是醒了,可有什么不适吗?”陆昀站到了床前,发现这男子的眼睛居然是蓝色。
  “是公子救了我?”赫连去卑只见面前人肤白唇白,看着憔悴却是个难得的美人,听声音似乎是男子,没想到大康的男子都可以这样貌美。
  “你自己跑到我的门前,我只是顺手把你带进来而已,不如说是你自己救了你自己吧。”这男子到了自己门前也算是缘分,陆昀并不想邀功。
  赫连去卑回想起发生的事情,他明明混进了商队来到建康,应当没人发现。但不知怎么那天他出门采买一些东西却遇到了追杀,好在自己跑得快逃出了包围圈,但到了陆昀的门前却再也支撑不住,倒了下去。没想到运气好,遇到的这个人把自己救了。
  “公子说笑了,在下赫连去卑,救命大恩日后必来相报。”赫连去卑一抱拳,他本来想要坐起来,奈何身体没有好全,刚要起身便一阵抽痛,只好卧床。
  “不必如此,你是南疆人?”陆昀的手虚虚向下推,让他安心躺着。
  “正是,我确是从南疆而来,到建康经商。”
  “南疆离这里很远吧。”
  “是,我们商队跋涉近三个月才终于来到建康。”
  “这么远……既如此,你养好伤再走吧。”陆昀低头看着地上,说完这话便推门走了。
  赫连去卑躺在床上,屋内窗门紧闭,一片黑暗中听到外面阵阵蝉鸣。他觉得刚才自己说到南疆的时候,那公子似乎很悲伤,他搞不清楚为何,索性也就不去想,只觉得自己幸运至极,身受重伤还能有美人相救。


第22章 第 22 章
  赫连去卑身体骨子好,不过三日便能下地行走了。
  “你这是做什么,这宅子里面竟然没有一个花匠的?”今日一早赫连去卑去了集市,买了件合身衣服,他之前都是穿着陆昀衣服,短了好大一截。
  “修剪花草也有一番乐趣,我喜欢弄这些花花草草。”陆昀拿着剪子和水壶,看着眼前的一盆兰花道。
  “你们大康人都这么奇怪吗,好好的男儿整天侍弄花草,都要成女娇娃了。”赫连去卑见陆昀不理会自己,一把将陆昀手上的剪子抢了过来,抓在手上当剑使,挽出了几个花。
  “看样子你的伤是好全了,就不要赖在这里不走了。”陆昀手上的剪刀被抢走,只好停下手中的活。
  “开个玩笑你就生气了,真是无趣。”赫连去卑将手上的剪刀递了回去,又随手折下一朵茉莉,别在了陆昀的头上,“好花配美人,妙极妙极。”
  陆昀见他如此,没了脾气,书中都说南疆人不拘小节,果然是这样。那茉莉小小一朵,纯白色在乌黑的发间,与陆昀白皙的脸呼应,赫连去卑不禁出了神。
  “陆昀,便是你不赶我,我过几天也要走了,看你对南疆有些兴趣,不若和我一道走吧。南疆虽然大部分都是沙漠,但绿洲中却是另一番风情,你一定会喜欢。”赫连去卑忍不住想抚一抚陆昀的脸,但手伸出去却是搭在了他的肩上。
  “有机会我会去南疆的,只是现在不行。”陆昀垂下眼睑,将肩上的手拂开。他确实向往南疆,向往葡萄美酒夜光杯,但他现在走不了,他舍不得建康,舍不得郑氏,舍不得齐正,再缓一缓吧,他心里想。
  “你们康朝的人,做事情真是婆婆妈妈的,人生在世不若及时行乐,想做什么何必拖拖拉拉,到最后什么也做不成。”赫连去卑搓了搓被拂开的手,之前只是随口一提,现在被拒绝了,他心中倒是一阵失落。
  “各人有各人的苦衷,你闲的慌就出去逛一逛,别扰我做事了。”陆昀不再看赫连去卑,转过身子继续修剪花草来。
  赫连去卑见此,再不识趣也知道陆昀是恼了自己,便离开自去了厨房。这里厨师做的清蒸桂鱼甚合赫连去卑的心意,他连连吃了几天还不过瘾,过不久回了南疆怕是吃不着了,今日便再去叮嘱做这道菜。
  不过,他最后还是没有吃到这菜。到下午的时候,宅子中突然闯进来一个人,头用罗帐遮住了见不着脸。他进来悄无声息,一路到了赫连去卑住处,仆婢都没有发现异状。
  “王子,属下来迟还望恕罪。”来人一出声竟是个女子,她掀开罗帐,赫然一个异域美人,大眼睛高鼻梁,自有一股大胆艳丽的风情。
  “没事,你来的还算快了,我之前估摸是两天后呢。”
  “还请王子速速随我回去,二王子游说国王陛下发兵建康,已经要成功了。”那女子很是急切,说话语速极快。
  “哼,我这弟弟可真是耐不住气性。”赫连去卑冷笑一声,又想到那清蒸桂鱼,心里一叹,竟是吃不着了。
  事有轻重缓急,眼下情形赫连去卑必须要回去了。他去到书房,找出纸笔写了东西,用镇纸压在桌上,便和那女子走了。
  直到晚饭时,陆昀见赫连去卑迟迟不出现,还以为他旧伤复发,便去寻他。找了半天也没见着人影,想着他或许有事出去还没回来,也就罢了。饭后陆昀去书房,却在桌上看到了信,上面的墨迹早就干了,字写得恣意狂娟,一看便知是赫连去卑。
  “事急先走,望公子保重,救命之恩日后再报。赫连去卑。”
  陆昀笑笑,将那纸用烛火烧了,免得招来祸端。陆昀禁不住怅然,这人走也走得这么急匆匆,他走了生活虽然平静下来却似乎也少了乐趣。
  另一边,周家小姐周韶柔嫁来齐府已经好几日了,她初时本也是拿这门亲事当做权宜之计,只待日后风波过去得以脱身,可新婚之日看到齐正却一见误终身,喜欢上了这个俊朗男子。
  “小姐,这齐大人整日在忙些什么呀,成婚过后一日也没来看过小姐。”
  “他是有大抱负的人,自是忙些朝堂之事。不过他整日这么忙,身体也不知吃不吃得消。抚月,你去吩咐厨房做点滋补的东西,我去看看夫君。”
  待抚月将羹汤拿来,周韶柔打扮一番,主仆二人便向云卷阁去。她们到时,齐正正在看一封信,信上不知写了什么,他眉头紧锁很是不快。
  “夫君,妾身看你整日辛苦,今日要厨房炖了些东西给你补补身体。”周韶柔轻轻走到齐正身边,放柔了声音,垂下头一派温婉样子。
  “有劳你了,只是周小姐,相信周大人也和你说过这门亲事不过是权宜之计,你大可不必如此。”齐正放下手上的信,望向周韶柔,这女子人如其名,是个温柔贤惠的女子,长相也是那种没有攻击性的好看。齐正心想,若她嫁给一个心无所爱的人,大概也可以成就一段佳话。
  “夫君,做戏也要有做戏的样子,我现时嫁给了你便是你的正妻。正妻才刚过门便受冷落,外人又会怎么想呢,夫君若是体谅我,还容妾身把戏做全吧。”周韶柔听此却也不恼,只轻抬手臂将那羹汤递到了齐正面前。她知道齐正有一个相爱的人,还是个男子,可如今自己过门是为正妻,每日朝夕相处,总有一天会让齐正的心放到她这里来。来日方长,她不必急于一时。
  “如此是我想岔了,委屈你了。”齐正觉得她这番话确有道理,女子嫁人后夫君便是天,他这么冷落周韶柔确实会给她造成不便,想到此他便接过那羹汤。
  晚上,齐正去了周韶柔的屋子,两个人合衣睡了一晚,外人看来却是老爷夫人和好,琴瑟和谐。
  次日,齐正总算得了空,下午就去找陆昀。他去时,陆昀还是在修剪花枝。陆昀必须做一点事情,否则他会忍不住去想齐正,平添痛苦,那树每日被他修剪都快要秃了。
  “昀儿,我看这树都要被你剪坏了。”齐正一下就看到了花草中的雪白人影,放轻脚步走到陆昀身后,手一揽他的腰。
  陆昀被他这样突然出声吓了一跳,手上剪子都掉了,过后知道来人是齐正,心里又酸又涩。转头看到齐正对着自己笑,不禁心中又一甜。
  齐正却不知道他的百般心思,只笑道,“好久不见,昀儿可有想过我?”
  “嗯。”陆昀忍不住扑到了齐正的怀里,他触着齐正的衣服,鼻子里是熟悉的味道,好像一切都安稳起来,又好像有什么浓郁的香味慢慢散开,让他甘愿沉沦。他拿齐正,真是没有一点儿办法,如果自己不是这样的身份境遇,齐正也并未入朝为官,是不是一切都不一样了。可惜没有如果,陆昀轻叹一口气。
  齐正见陆昀这般热情,心里一软,紧紧抱住了怀中的人,“好啦,等我解决了这些事情,一定把你我之事昭告天下,从此日日不离。”
  这两人久别重逢,都自动将那些不快的事情避过不提,以为会有一段欢快平静的日子,到晚上却被拉回了现实。
  晚上,抚月寻到了这宅中,门外小厮不让她进,她却不停拍门,说是要找齐正。响动闹的很大,齐正和陆昀本要睡觉了,此时也被这声音惊动,便让小厮放人。
  抚月进到屋内,看到齐正穿着中衣,旁边坐着一位美人,大概便是传言中齐正的那位宝贝外室了,可惜到底是个男子,身份也不明,比不上自家的小姐。
  “老爷,夫人突然肚子剧痛,找了大夫来也不知怎么回事,府内没有个主心骨乱成一团,还请老爷随奴婢回去看看吧。”抚月扑通一声跪了下来,连连磕头。
  “你不必如此着急,韶柔是不是吃坏了肚子?”
  “今日吃食和往常差不多,夫人一直哭喊腹痛,奴婢实在害怕,求老爷回去看看吧。”抚月此刻说话带上了哭腔。
  齐正不想走,但这婢女哭成这样,话里话外都在逼自己回去,他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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